獨家占有 - 第1章
丁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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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校對】《獨家占有》作者:丁墨
文案:
某天,華遙收到份意外的禮物——一截雪白陰森恐怖的人骨。
送禮的機器人解釋:「這是指揮官的斷骨。三年前他在天狼星戰役中負傷,換了金屬腿骨。」
華遙跑去問某人:「為什麼把你的骨頭送給我?」
某人平靜而威嚴的注視她:「那是我身體的一部分。」聲音低啞下來:「都屬於你。」
華遙默默淚流——尼瑪好想拒收啊!
一句話介紹:強勢、陰鬱、忠犬的外星指揮官,與溫柔卻彪悍的地球小妹的愛情傳奇。
內容標籤:強取豪奪
重生
穿越時空
情有獨鍾
搜索關鍵字:主角:華遙,穆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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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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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
編輯評價:
女大學生因為一樁意外,成為外星王子穆弦的新娘。強勢而忠犬的王子,與溫柔彪悍的地球小妹相愛相殺,故事溫馨呆萌,扣人心弦。
文筆大氣,情節跌宕起伏,感情發展流暢自然,男主形象鮮明,女主形象略單薄,但是劇情溫馨精彩,互動描充滿萌點。
☆、1.當時年少
夜裡十一點整,我脫了鞋,站上天台的邊沿。
從這個角度向下望,大廈筆直而暗黑的玻璃外牆,像傾斜的萬丈深淵,再往前一步,就是粉身碎骨。
感覺到小腿在發抖,我伸手扶住旁邊的廣告鐵架——畢竟不是真的想死。
我只不過抱着僥倖的心理,想要逃過某個人的掌控。
那件事發生的時候,我只有十八歲。
我清楚的記得,那晚沒有月亮,天特別暗。我剛給一個初二的孩子做完家教,沿着路燈幽靜的小巷往家裡走。沒走幾步,就聽到身後響起急促的腳步聲。
我疑心是歹徒,鼓起勇氣正要轉身,忽然感覺到一股奇異的熱流從後背竄至全身。我失去了意識。
醒來的時候眼前很暗,只有一種朦朧的光,在周圍的空間裡浮動。隱約可以辨認出,這是間很大的屋子,我躺在唯一的床上。牆上沒有窗,摸着很硬,冰涼而細緻的質地,像是某種柔韌柔軟的金屬。
這時,前方牆壁忽然開了一扇門,門的形狀很奇怪,是六邊形的,像是鑲在牆壁里。外面的燈光透進來,一個高大的男人側身站在門口。
因為隔得遠,我看不清他的樣子,但能聽到聲音。
「衛隊長。」他說,「她還好嗎?」嗓音意外的溫和悅耳。
另一個聲音答道:「指揮官,她很好,還是處~女。祝您渡過愉快的初~夜。」
我聽清了他們的對話,腦子裡一片空白。我感到很不安,也很茫然。
那個男人低頭跨進了屋子,門在他身後徐徐關上。我看到他肩頭銀光一閃而過,像是軍人的肩章。他的手還戴着雪白的手套,那顏色在燈下格外醒目。
我想看得更清楚,可是已經沒有光了。
他朝我走來,腳步聲在黑暗裡沉穩而清晰。最後停在床邊,黑黢黢的身影一動不動。
在他無聲的凝視里,我的掌心沁出汗水,心臟仿佛都被人慢慢揪緊了——封閉陰暗的空間、裝扮成軍人的高大男人。現在我擔心的不是清白了,而是還有命活着出去嗎?
我第一反應是想問他是什麼人,但很快打消了這個愚蠢的念頭。
「你能不能放了我?我可以把所有存款都給你。而且我沒有看到你們的相貌,可以放心……」儘管努力控制了,我的聲音還是抖得厲害,尾音甚至莫名其妙的揚起,聽起來就像被劃破的唱片走了音。
「只要你。」低而穩的聲音,簡潔有力。
我的心重重一沉——完了。
一隻冰冷的手,摸上了我的臉,柔軟的絲質手套輕輕摩挲着。我的皮膚變得空前的敏感,他輕微的觸碰,都令我緊繃。但我根本不敢動,任憑他摸着我的臉頰、眉毛、眼睛、鼻子,最後停在嘴唇上。他的大拇指沿着我的嘴輕輕滑動,奇癢無比。
「你很冷靜。」好聽卻陰森的聲音再次響起,他似乎有一點好奇。
其實我被他摸得心驚膽戰,整個人就像吊在鋼絲上,顫巍巍的發抖。
但他聽起來心情似乎不錯,我鼓起勇氣顫聲說:「只要你放了我,我……什麼都願意做。」
他沉默了一會兒,忽然說:「對不起。」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說對不起。但已經無暇深思了,因為他脫下白色手套放在床邊,然後抓住了我的肩膀。一股柔和卻不容拒絕的力量襲來,我倒在床上。
怎麼辦?我昏昏沉沉的想,抗拒還是屈從?
他看起來這樣高大,外面還有幫手,我根本不可能逃脫,反抗毫無意義。
只有配合,才能少受點苦。這個認知像火焰灼燒着我的腦子,那麼清晰而殘酷。
轉眼間,他的身體覆了上來,很沉,但沒有預想的沉,不會令我喘不過氣來。他身上的布料柔韌而冰涼,呼吸卻很溫熱,兩種陌生的氣息交織在一起,讓我渾身不自在。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很乾脆、目的明確。先是將我的雙手往上一折,固定在頭頂,然後捏住下巴,他的唇就落了下來。
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應對他的吻。
我只在十六歲時,跟暗戀的班長接過一次吻。後來他就轉學了,初戀無疾而終。
可這個男人的吻,跟男孩完全不同。他嘴裡有種清新的氣息,像一種沒有味道的水果,隱隱透着甘甜。他吻得很平和,也很溫柔。冰冷的鼻尖從我臉頰擦過,沒有預想的扎人鬍渣,也沒有迫不及待的饑渴。他先舔了舔我的嘴唇,然後伸進去找到了舌頭。我連舌頭都是僵硬的,任由他輕舔。
很癢,陌生的癢,像是有絲絲的電流從舌尖傳到身體裡,有點不太舒服。
過了一會兒,他就放過了舌頭,卻幾乎將我整個牙床、口腔都舔了一遍。這種親吻有點噁心,但我身體裡的電流感好像更強了。
這時他鬆開了我,分開我的腿,跪坐在中間。
意識到將要發生的事,我的胸口就像壓了塊稜角鋒利的石頭,堵得好痛。
周圍很安靜,可我仿佛聽到無數個聲音在腦袋裡瘋狂嘶喊,壓得壓不住,就快要將我的腦子撕裂。
理智瞬間被拋到九霄雲外,我一下子從床上彈起來,在他沉默的視線里,手腳並用拼命往床下爬。可一隻腳剛剛下地,另一隻腳踝驟然一緊,就像被堅硬的鋼圈鎖住了。
「鬆手!」我明明在吼,可聲音聽起來顫抖得厲害。
回答我的是極為有力的一拽,我立刻被拖回他身下,手腕被緊扣,雙腿被壓制,完全動彈不得。
他的臉就在離我很近的上方,朦朧陰黑,看不清晰。
「聽話。」他啞着嗓子說,「給我。」
他的聲音跟之前有些不同了,似乎帶了某種難耐的急切。而我十八年來,從沒像現在這一刻如此絕望。
根本,不可能逃掉的。
我難過得想哭。
感覺到大腿一涼,他掀開了我的裙子,我的身體越來越僵硬。
他將我翻了個身,捏住了我的膝蓋往前一推,我變成上身趴着,雙腿跪着的屈辱姿勢。
他從背後覆了上來。
第一次結束得很倉促潦草,我縮在床上,一點都不想動。他在床邊坐了一會兒,就又靠了過來。
他正面壓着我,頭埋在我的長髮里。他胸口的肌肉很硬,緊扣着我的腰的手,有薄而硬的繭。這一次時間很長,我一開始還是痛,後來卻不痛了,只是那種感覺比痛更讓人難受。
當我第一次時,覺得很羞恥,也以為這樣就算結束。但他似乎完全沒有滿足的跡象,翻來覆去反反覆覆。一波又一波強烈的感覺襲遍全身,我一直迷迷糊糊,身體就像通着電,始終沉浸在某種顫抖的狂潮里。
如果我知道再次清醒時會看到什麼,我寧願閉着眼假裝昏迷,也不想面對這匪夷所思的噩夢。
當我睜開眼,發現正趴在什麼毛茸茸的龐然大物上。黑黢黢的一團,幾乎占據了大半張床。我嚇了一跳,定了定神,確認自己不是在做夢。
那個男人不見了,此刻躺在我身下的,是一頭巨大的野獸。兩隻沉重的爪子搭在我腰上,我甚至能感覺到它指間硬而韌的肌肉,還有鋒利的指甲帶來的輕微的刺痛感。而我正跨坐在它腰上,背靠着它兩條粗壯的後肢。
周圍很暗,它的眼睛卻很亮。那是一雙金黃的、圓形的獸眸,定定的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