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天才的平凡人生 - 第15章
可大可小
這天他又準備到書店去逛逛,看上次自己定的書來了沒有,一摸向上錢不夠了,拿出存摺想去取點錢,一看存摺才發現上面的錢不多了,只有二千來塊,這段時間自己花的錢可真不少,裝電腦、連網線就花了一萬多,這二個月生活費加租房也用了將近二千,而且這段時間買書也花了不少,計算機方面的書特別貴,動軋幾十上百,雖然堅持到這個學期結束沒有問題,但下個學期的費用怎麼辦,還向家裡要,雖然家裡肯定樂意給,但自從自已在三塘集上擺攤以後,對於錢他還是喜歡花自己賺的,用別人的錢雖然是家裡的也不痛快。
想到這裡,看來自己得想個辦法賺點錢了,再去攤擺不現實,不說別人相不相信,只怕你的攤才擺好,城管、工商就來查了,自己雖然好像學了不少東西,但能拿出來能賺得到錢的好像還沒幾樣,除了給別人治病。但在這裡要想給別人治病,沒有執照,沒有固定場所,沒有知名度還真不好辦,而且自己就算治病也不想以真面目示人,唉,頭痛。
他到南昌二個多月,深感錢的重要性,以前在山上還無所謂,沒錢自己還可以找到吃的,餓不着,但在這裡什麼都需要花錢,雖然金錢不是萬能的,但沒錢卻是萬萬不能的。
想到自己給別人治病還真有幾條難處:第一:來錢要快,自己現在根本沒有花在這個上面,第二:治療時間要短,也是時間原因,第三:不能和病人認識。前面二條他想來想去只能給別人治絕症,像上次張老爺子那樣的,一般要根本治不好的,自己就算獅子大開口也無所謂,而且治療時間也不長,當然以後不能再像上次那種一次就治好,對自己的真氣損耗也太大了,至於第三條……他突然想到一個可行的辦法……
拿着存摺走了出去。
第30章
治病賺錢
提着剛從書店裡買回來的《服務器操作系統大全》朱司其心情舒爽,這本書基本列全了現在主流的服務操作系統,有一寸多厚,而且還有附贈光盤,裡面有幾款服務操作系統的試用版,這下問題基本解決了,剩下的就是自己去發現去實踐了。
這時突然後面傳來「叮呤呤,叮呤呤」的聲音,回頭一看是張夢琴。
「朱司其,你怎麼這幾天都沒來上課?幹什麼去了?」
「我有點的事,向彭老師請了假?」
「請假?那是前幾天的事,這二天你應該是曠課吧,我可是問了彭老師的。」張夢琴聽到他這麼回答,有點生氣。本來自己對他還有點好感,年紀不大,但知道上進,聽謝露說他跑南大圖書館也很勤密,而且也治好了爺爺的胃癌,但沒想到憑着一點本事竟然曠課,而且當面還撒謊。
「啊,這下慘了!」朱司其這幾天上網上的廢寢忘食,對時間根本就沒有概念了,反正累了就運功,餓了也是運功,他現在這個階段其實對食物的需求並不大,今天如果不是碰到張夢琴他可能還以為是請假的第二天呢。
「你才知道呀,現在跟我去學校吧,馬上下午要上課了。」
好在朱司其裝書的袋子是黑色不透明的,他也不怕被別人發現,就跟着張夢琴進了學校。
一進教室,錢勇、趙劍、胡偉、韋禮就圍了上來。
「好小子,這段時間幹什麼去了,老實交待!彭班導可是向我們打聽了你的住址,我們都推說不知道,我們冒了這麼大風險,你應該知道今天晚上怎麼做了吧?」趙劍說道。
「好,今晚我請客,行了吧。」朱司其沒辦法,但也感激他們,他們在自己搬家時都去過自己的房間,如果前二天班導真的找上門來,還不真知道怎麼說。
這時彭玲聽到張夢琴說朱司其來了,也來到了教室,「朱司其呀,你請假請了二天,曠課三天,難道真把學校當旅館了?學校可是有規定的,連續曠課一周就算自動退學了,如果你真有什麼事也要告訴我一聲呀。」
「彭老師,對不起,前幾天確實有事沒有趕回來,現在全部辦好了,保證以後再也不曠課了。」
彭玲看到朱司其態度還算誠懇,也沒有多為難他,只是要他以後有事一定要請假。
下午上的是高等數學課,朱司其沒興趣,他現在的數學水平就是找個數學博士來比也不會差很多,一心一意的「看」起抽屜內的《服務器操作系統大全》,書前面一開始介紹的是操作系統運行的最低硬件要求,他一比較,發現自己的電腦根本沒法運行,看來得換台小型服務器才行了。但現在囊中羞澀,錢呀,快點來吧。
下午上完課後就先回房裡了,和錢勇他們約好晚上六點在以前吃飯的飯店見。
回到房內,先打開電腦,把那張贈送的光盤放了進去,找了一款對硬件要求最低的操作裝了起來,但裝了一半還是裝不下了,他的硬盤空間不夠,沒辦法,只能取消。
上起拔號網,到論壇里重新註冊了一個新的ID,他這次就是想在這裡做廣告,然後賺錢的,他先找到一些專門討論治病的發貼區,用新號發了個貼子,說明可以治好現代醫學無可奈何的癌症,一般三次完全根治,收費是每次……到他這裡他想了想,如果收費高了怕別人不敢來,收費低了自己又沒這麼多時間,他一時在一千、五千、一萬、二萬這幾個數字徘徊,猶豫,最後想到自己又得買服務器才行,就定了個一萬,服務器十萬應該夠了吧,給自己定了個目標,最多治療五個,有個十五萬應該夠了。
又怕別人不放心,接着寫道:第一次是免費的,治療過後自己去醫院檢查,如果沒有是顯示的好轉就不再收費,如果效果確實好,那第二次就一次性付給他二萬,如果有興趣就發電子郵件過來,在下面留了自己新申請的郵箱號碼,就退出了網絡,關機。準備去和同學們吃晚飯。
到了飯店他們正好趕來,這次又把韋禮和胡偉罐得面紅耳赤,他們都有點喝高,也沒有再繼續去玩別的,就回了宿舍,朱司其也回到房內,先進入郵箱看是否有人發信來。一看之下還有人給他發了封信。
發信的這個人叫張雪英,是南方某所大學的在讀研究生,想要治的是他的父親,他父親因為早年拼搏事業,費心費力,雖然現在事業取得了較大成就但前年在醫院檢查時卻發現得了肝癌,吃了不少藥,換了很多醫院甚至還出國治療過,但一直沒有太大的起色,這次看到他發的貼子,也只是抱着試試看,想來試一下,反正第一次如果效果不明顯也不要收費。
他馬上回了封郵件,看他們什麼時候有時間,自己只在南昌醫治,如果時間確定好了再發信過來。
他剛把信發過去沒多久,就收到了回信,對方剛才打電話到了家裡,和父親約好三天後來南昌,問他到時候怎麼聯繫。
三天後正好是星期天,朱司其就和他們約好在南昌北區的一個公園裡的一個亭子見面,這個公園他以前早上跑步時去過,人不多,而且安靜,離自己學校也不是很遠。把見面時間就定在了上面11點,就把郵件發了出去。
這次更快,對方回信沒問題。
朱司其這次又得給自己準備道具了,他這次想易成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還特意去買了套唐裝,而且在家裡也模仿了中年人的動作形態和聲音,他現在看的書多了,接觸的人也不少,知道一個少年和一個中年人在動作,形態,甚至走路的姿勢都有很大的區別,他可不想一見面就給別人的感覺自己是化妝了的,雖然自己的面形別人不可能認出來,但如果別的地方太露餡了也不行。
很快到了星期天,朱司其來到的時候,看到那個亭子裡已有了二個人,看情形應該就是張雪英父女倆。他走了過去:「請問是張雪英嗎?」
「是的,你是?」張雪英很驚訝來人怎麼認識自己。
「我是來治病的。」
「哦,原來是你,請問貴性?」張雪英這才釋然。
「免貴姓吳,口天吳」朱司其心裡想其實就是「無」。
「這是我父親,張震天」張雪英介紹邊上的男子。
「你好!張先生。」朱司其道。
「你好!吳先生,請問吳先生在哪裡高就?」張震天雖然不知道他倒本事如何,想探探底。
「我可以算是個自由職業者吧,我是來治病的,不是來聊天的,張先生請把手伸出來。」朱司其不想在這些無聊的話題上浪費時間,他易容的時間雖然有二三個小時,但誰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意外發生。
亭子裡有個石桌,邊上有幾個石頭當凳子用,朱司其把手搭在張震天的脈搏上,一查看,他的肝雖然也有很多病菌,但和上次的張愛華比就好了很多,心裡也更有把握。
「張先生,我現在要對你實行針灸,就在你的肝部那裡,請把你的上衣拉起來。」
張震天照做了,朱司其很快就插了幾根針在他肝部周圍穴位上,但手卻沒有再握住針尾,他上次經過實驗,自己的真氣可以通過一些物質傳輸,而且他也不想讓別人知道他是用真氣治療的,雖然別人不一定會知道,但防患於末然絕對不會錯。
他這次從自己腳底湧泉穴傳出一股真氣,通過地底再傳到張震天所坐的石凳上再輸入他的體內,雖然真氣在傳輸過程中有一點損耗,而且控制起來更加吃力,但這樣卻可以保證自己不暴露身懷真氣的事。
真氣進入張震天體內後,再分成幾十上百股小真氣,對他的肝臟上病菌猖獗得最利害的區域進行重點治療,因為要治療三次,第一次只要使他明顯覺得有效果就行,把癌細胞絞殺掉百分之五十就差不多收手了,時間也過了將近二十分鐘,朱司其一直沒動,張震天也不敢動,一直手拉着自己的上衣。
等真氣收回體內,朱司其這才把他身上的針拔了回來,說道:「今天第一次就差不多了,你馬上去醫院檢查一下,如果醫生說效果不明顯就不用來了,如果效果好請明天早上七點鐘就到這裡來,同時把錢準備好。」
「錢是小問題,只要能治好再多也無所謂」張震天現在受到病痛折磨,只要能治好他的病,別說三萬就是三十萬三百萬他都願意付。
「那好吧,明天早上我會準時來的,你們也快點去醫院檢查吧。」
江西省人民醫院。
「醫生,我的病怎麼樣了?」張震天問那個醫生。
「從拍出的片子跟你以前相比好了很多,如果再繼續下去很有治癒的可能。」醫生也很奇怪。
聽到醫生這麼說,張震天很振奮,他知道這次應該希望很大。
「你吃了些什麼藥?」醫生接着道。
「沒吃什麼藥,就是用了針灸。」因為朱司其是要收費的,他也沒有向張震天說明他的準則,而且他也知道,就算張震天說了別人也問不出什麼來。
第二天早上,還沒到七點張震天父女倆早早就來到了那個亭子,遠遠看到朱司其走來,張震天馬上走出亭子前去迎接。
「吳先生,你的醫術真的太神奇了,昨天短短二十幾分鐘我的癌細胞就少了一大半,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對了這是兩萬塊錢,請你收好。」
朱司其也沒有客氣,接過錢放在身上。
又和昨天一樣,這次只花了十來分鐘,朱司其就把他休內的癌細胞基本清除了,明天剩下的最後一次只是作個檢查,再把他的肝臟用真氣修復一下就行了。
「這次應該基本好了,明天早上再來只是鞏固一下,但我有一點小小的要求希望張先生能答應。」朱司其道。
「吳先生請講,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幫忙!」
「也沒什麼大事,只是希望你今天或明天再去醫院檢查時不要在同一家醫院,因為我不想太多人知道我能治癌症,要不到時候我一天治一百個也治不過來。還有一點就是我給張先生治病的事,能不告訴別人請不告訴別人,希望張先生能理解。」
「這個沒問題,只是吳先生醫術這麼高超,不被世人所知真是太可惜了。」張震天嘆道。
朱司其沒有再多說,只是笑笑就先離開了,他還得趕去學校上課呢。
下午張震天又換了家醫院檢查,那家醫院根本就沒再查出有癌細胞了,張震天和張雪英兩人知道結果後非常高興,馬上把這個喜訊知道了張雪英母親,一家子在電話甚至高興地流了眼淚。
第三天又是在原來的地方,這次也只是花了十來分鐘就完事,朱司其收了錢就準備走了,但又想起一事,對張雪英說;「張小姐,給你父親治病並治癒的事希望你別在網上發貼子,我也不想在網上出名。」
張雪英也答應了他。
朱司其心情很好地往學校走去,這下離服務又近了一步,前天到電腦公司問了下,最便宜的IBM得要七萬多,但朱司其選了款十萬多一點的,但是沒有現貨,朱司其也不急,等賺到足夠的錢再去買。
中午朱司其回到房內,打開電腦查了下郵箱,這次又有人發來了信,而且這個人還就在南昌本地。
朱思奇看到最後,發現發信人竟然是張夢琴……
第31章
終於買了台服務器
他現在是處於兩難之中,去,這段時間跟張夢琴也跟觸了幾次,而且看樣子他對自己也有點好奇,再加上自己也治好過他爺爺的胃癌,他肯定會對這次和上次進行比較,被發現的可能性很大,不去,那自己在網上的信用度就會降低很多,假如張夢琴在網上發個貼子,以後自己還想在這裡賺錢就很難了。
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去,自己才做了一筆生意,可不想到此為止,遇難而退也不是自己的性格,但要策劃好,絕對不能出現什麼漏洞。首先是治療手段,肯定不能再用針灸了,如果再用針灸,張夢琴肯定馬上就會浮現自己治病時的情形,其次是時間,自己這段時間不能再請假,但也不能再在早上去治病了,這個顯形的可能性雖然不大,但也要防止,再過二天就是自考了,就定在那天下午吧,自己對於考試肯定可能提前交卷的,定在下午三點半應該是比較好的,張夢琴應該也不會想到自己身上去,因為那時候大部分考生還是考場呢。還有就是治療地點和對方陪同的人數,地點肯定不能再在上次的公園了,就是這次不是張夢琴自己也會換個地方,而對於陪同人員的話他最多給他們定在二個人。
想到這裡朱司其也給張夢琴回了一封信,通知她治療時間就是這個星期六下午三點半左右開始第一次治療,而地點的話,讓她們在哪個酒店裡這個房間,到時把地址和房門號告訴自己就行了,還把陪同人員的數量也定為二個,多了自己到時就不一定會治療的。把信發了出去自己也關了電腦,去學校了,下午還有課。
這幾天他一直在仔細閱讀那本《服務器操作系統大全》,已經看了好幾遍,對於書上講的操作和對系統的熟悉也有了一點,但畢竟是書面資料,沒有經過實踐還不知道具體會怎麼樣,至於系統漏洞以目前的資料來看是沒有發現,他只對於某些地方有些懷疑,因為在一些服務安全性上他感覺有點不妥,一切要等自己的服務器裝好後再來測試吧。
至於掃描器他倒是基本完成了,還把一些網站作為目標測試了幾次,也修改了好幾回了,幾次下來他深感自己的機器太慢,再加上可憐的網速,他每一次掃描都要花上一個晚上的時間。
下午上完課後就去了南大圖書館,他幾天沒來借書了,現在正鬧書荒,計算機和相關書籍基本被他看完,這次去也是為了應付張夢琴那裡的治療,想去借一些關於禮儀,社交,為人處世方面的書。甚至還借了本關於男人怎麼穿衣服的書。
回到房內,打開電腦,張夢琴已經回了封信,同意他定的時間,而地點就定在江西賓館,至於房間號,有治療的前一天也即星期五會告訴他,但對於陪同人員卻希望能增加幾個人。
朱司其馬上回信,堅決拒絕了增加陪同人數,如果不放在可以在外面或隔壁,但在治療時房間內加上病人只能最多三個人,否則會影響自己的治療效果。他想最好還是嚇嚇她,免得老是跟她解釋。
沒多久,張夢琴的回信就過來了,同意他規定的人數。
看到談的差不多了,朱司其開始為那天的治療準備起來,先是衣着,自己平時一般穿着很隨意,是休閒為主,這次乾脆正規點,穿西裝,而且這個西裝還是一次性的,他對於這次治療後那套西裝肯定再也不會穿了,還有動作形態,這次不像上次,有個熟悉自己的人在那裡,對於動作形態他是對着鏡子一遍遍的練習着,他這次想易容成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想到一般男的都吸煙,還特意去買了幾包煙回來學着抽。
很快到了星期六,全國統一自考,對於自己的第一次真正考試,他也沒怎麼在意,看到題目不是很難,控制自己的分數在七十分左右就交卷了,因為六十分萬歲,六十一分浪費,但他為了穩重還是多做了幾道題,誰知道會不會到時改卷的人會改錯了,如果有的老師心情不好或對自己不爽故意壓幾分也是有可能的呀,為了以防萬了,還是把分數抬高了幾分。
到了下午考完後,馬上到自己在一家小賓館裡開的房裡,換上昨天買的衣服,除了外衣,內衣,皮鞋,襯衫都買了新的,出了房門馬上打車到張夢琴告訴他的江西賓館,房間號昨天已經告訴他了,是1808號房。
來到江西賓館,先在外面抽了兩根煙,使自己身上帶着一股煙味,這才打量這個賓館,發現很是富麗堂皇,門口的侍應生彬彬有禮,後來才知道這是南昌最好的賓館。來到1808號房間,裡面只有三個人,一個老人坐在椅子上,開門是的張夢琴,還有一位老婦人,看樣子兩位老人應該是夫婦。他用感知查了一上,房間裡確實只有這三個人,但在房兩邊的隔壁卻有不少人對這間房內的情況很注意,看樣子應該是他們的隨同人員。
「你是張夢琴小姐吧,請問哪位是病人?」對着張夢琴道。
「是這樣老先生。」
「那好,我們先開始吧」朱司其這次對着那位老人說,他因為知道陪同人不少,肯定又是某位大人物,他也不想認識,幫連姓也不問別人一下,只想快點搞完就走。
「好吧,請坐下吧」老人也沒多說,坐下那裡沒動。
朱司其也沒去計較這麼多,他的目的只是賺錢。
搭在老人的脈搏上,一查看,發現老人的胃部病變的很厲害,雖然沒有張愛華那麼嚴重,但比上次的張震天要嚴重些。
「你這個應該是胃癌。雖然很嚴重,但對於我來說問題不大」朱司其對於他也沒什麼好感,也沒用尊稱。
「哦,請問你怎麼治?」那老人聽到他一把脈就知道自己的病因,而且情況說的很準,也感到好像他有點本事。
「用特異功能」朱司其想了幾天才想到這個詞。
「請平躺在床上」朱司其不等他再次提問,馬上道。他知道說的越多,暴露的機會越大。
老人也不好再多講,身在房間內的床上,朱司其也克刻不去接觸他,只是站在邊上,紮起馬步,好像一副發功的樣了,其實過程和上次治張震天差不多,把自己的真氣通過腳底傳到床上進入老人的體內,這一次他不想效果太明顯,只絞殺了三成左右的癌細胞就收功了。對老人說:「現在你可以起來了,請早點去醫院做檢查,如果效果好明天這個時候我會再來。」說完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