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天才的平凡人生 - 第24章
可大可小
「好,到時我一定會去的!」
「別忘了是晚上七點開始的。」張夢琴叮囑道。
「好,張老師還有什麼事嗎?」朱司其有點困了。
「你這就準備趕我走了吧,沒事就不能聊聊天嗎?」張夢琴有點氣道。自己美貌無比,其它男生看到自己只想着盡一切辦法多和自己聊幾句,他倒好,把事說完就想趕着自己走了,難道自己很難看嗎?
其實她是誤會了,首先朱司其確實有點疲勞,直想睡覺,而且他對於張夢琴的美貌在第一次看到時也只是驚艷,他除了自己母親和兩位姐姐還真沒和其它女生相處過,在這方面他比較白痴,他對於張夢琴只有對於美的欣賞而沒有其它的什麼。而且年紀畢竟也不大,在心裡他其實也把張夢琴當作姐姐了,有什麼話就說什麼話,比較直白。但張夢琴作為一個對自己有信心的美女卻受不了。
「張老師要聊,當然可以了!」朱司其道。
看到朱司其有點心不在焉,張夢琴跺跺腳道:「算了,就算聊下去你也沒有誠意,我還是先走了!」說完一摔門就出去了。
朱司其直到張夢琴離開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裡得罪了她。難道真應了那句話:世上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也不管這麼多了,關上門爬到床上先睡一覺再說。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六點,朱司其才準時醒來,照例出去跑了一圈才回來。
先到電腦店去看看,雖然還不到八點,但機子已經基本滿了,有的明顯可以看出是昨天晚上玩了通宵的,頭髮零亂,雙眼像兔子一樣。張麗雪正在搞衛生,而李芬就坐在前台收錢,看樣子兩人配合得很好,電腦店裡人進進出出很多,但桌子上椅子上和地上還是比較乾淨的,就是空氣有點混濁,其實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幾十個人擠在兩間小房內空氣不可能清新的,但朱司其還是想提醒錢勇他們去買幾個排風扇。
看到錢勇他們都不在,而胡偉和韋禮他用感知知道還在睡覺,也沒去驚動他們,跟李芬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
想到張愛華馬上要過壽了,雖然交待自己不要送禮,但還是想送點什麼東西給他,太貴了肯定不行,到時張愛華肯定不會要,而且自己也不會挑禮品呀。
他最後想來想去,決定親自製作一批保健藥丸送給他,張愛華的藥丸應該也吃的差不多了,這次自己親自去選藥材,效果肯定比他上次的還要好,而且再過一個多月就要放假了,到時回家過年時給爸媽也準備些。
想到就要做,自己的假還沒有消,就坐車到市區的各大藥店去買藥。他在每一家買藥時一般只買幾味,並不是不想一次買完,而是合他意的只有幾味,他一般走進藥店就用鼻子聞着,分辨着各種藥材,找到自己想要的藥材後再用感知鎖定,再加上在外面用鼻子分辨藥材的好壞,基本就能確定哪些藥材是合他的意了。
這樣轉了七八家才總算把藥材買齊了,這次因為除了送給張愛華還要給自己父母準備,所以他藥材買的多了點,別人買藥都是幾克幾十克的買,他是幾斤幾十斤的買,有時甚至把藥店的存貨全部買光了。
到把藥材買齊後他算了一下,總共有將近二百斤藥材了,提着回家不現實,在藥店裡又買了個大鈔鍋用來熬藥,打了個車就回去了。
把藥材拿到房內,準備切碎熬藥時才想起自己這裡什麼工具也沒有,因為不在這裡開飯,連菜刀都沒一把,更不要說生火工具了。總不能再和山上一樣撿柴來燒吧。
又只得出來,想起前面不遠有一個供氣店,就到那裡買了瓶煤氣連着把灶台也買了,順便還買了二把菜刀。供氣店送貨上門,等他們在房邊的陽台上把東西裝好,試了下就走了,朱司其也開始了他的製藥第一步,對藥材切片。
開玩笑,幾百斤的藥材,由於絕大部分都是乾的,為了效果更加理想,藥材切的越細越好,不像以前山上因為都是剛采的,只要隨便切成一段一段的就行了,在這裡最好是能切成一片一片的,這樣熬藥的時間也會更短。
這下朱司其有點暈了,到最後連真氣都使了出來,雖然是運刀如飛,但架不住藥材多呀,從上午一直忙到晚上才搞好,切菜的右手是酸痛不已,一直用真氣修復好像效果都不怎麼樣。但不管怎麼樣,已經可以熬藥了。
把大砂鍋放在液化灶上,放入清水和切好的藥片,因為太多,只能分多次進行熬了。打開液化灶點火,把火調到比較大的位置就不用管了,一直要到砂鍋裡面的水都燒開了才開始用文火慢慢熬幾個小時就可以了。
不時,滿院子就飄出了藥味,不像一般的中藥那樣有股苦味,這個有點清香,仔細聞聞還能覺得好舒服。
等一鍋藥全部熬好就沒有再繼續下鍋了,因為撈出藥渣後鍋里的都是些糊狀物,得等冷卻後才能製成藥丸。而晚上也確實有點打擾別人,所以決定明天早上再來,爭取明天一天就全部搞定。
到第二天傍晚他才把藥丸全部制好,但用什麼東西來裝他還沒想好,他現在是一個大桶裝了一桶。現在什麼東西都講究包裝,看來明天還得去市里買幾個好一點的瓶子才行。
第二天朱司其又趕到市區,因為明天就是張愛華的壽辰了,今天必須把事情全部辦好才行。但一路走來卻沒看到什麼中意的瓶子。
直到走到一家專賣景德鎮陶瓷的店子,他馬上被裡面的陶瓷吸引了,景德鎮的陶瓷做工精美,美觀大方,還出口國外,在全世界都是有名的。
朱司其走到裡面選了一款有點像葫蘆一樣的陶瓷,不大,只比手掌大一點,特別是他的口子做的很精巧,其它陶瓷一般都不封口的,只有這個才全部有蓋子封住了口,一共買了五十個這樣的陶瓷。出門後只得又馬上打車回去,在車上朱司其想「如果自己有輛車該多好呀!」
上次他用李原給他的小車跟蹤張天的開的很爽,這幾天一直忙着製藥丸,要不早就去看看自己的那點錢能不能買車了。
回到家裡,先把陶瓷都用濕手巾擦乾淨,再把藥丸放進去,還剩二個瓶子沒用就全部裝好了。他準備送給張愛華九瓶藥丸,九在數字里是極數,沒有再比它更大的了,而且還意味着長久的意思。
第二天傍晚趕到江西賓館時,在門口就看到張振華在迎客,看來今天他也從部隊回來了。看到朱司其來了,手上還拿着個紙盒,迎上去對朱司其道:「朱司其,爺爺特意交待你不要帶東西來,你看!這像什麼話。」
朱司其笑笑道:「張哥,這只是我自己制的保健藥丸,不要什麼錢,但效果確實不錯,上次張爺爺也吃過感覺很好,這不,就這次機會我就給他送了點過來了。」
「是保健藥丸呀,那倒是可以。」張振華沒說什麼了,接過紙盒把朱司其迎了進去。
這次為了過壽,張家特意包了一個大廳,裡面有四五十桌的樣子,人已經來的差不多了,看到張愛華坐在前上頭的一桌上,走了過去對張愛華道:「爺爺!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雖然很普通,但誰都喜歡聽,張愛華看到朱司其來了,馬上叫他過去「司其呀!好久沒看到你了,聽說你上次又立了一功,不錯!」
這一桌坐的基本上都是張愛華的家人還有些老戰友什麼的,當然江西省的一些高官也來了,張愛華一一給朱司其介紹,對方看到張上將主動把一個名不經傳的年青人介紹給他們,都很驚異,但臉上卻沒表現出什麼。
介紹到張愛華家人才,朱司其才發現其中有位中將是張愛華唯一的兒子,現在南京軍區副司令員,叫張援朝。朱司其聽到名字,馬上用感知查看對方的體內,感知到有一股內力,不算很深厚很相當精純,看樣子也煉了幾十年了。朱司其內心很激動,是自己的大師兄,怪不得張振華的體內會有一股自己很熟悉的真氣。原來如此!
朱司其雖然內心驚喜交集,但臉上卻沒表現什麼,他知道現在不是相認的時候。叫了些張叔叔,其實內心卻叫道「大師兄!」
看到又有其它人過來祝壽,朱司其也沒多打擾,只是在角落裡找了張桌子坐了下來。
第51章
師兄弟相認
回到房內後,朱司其躺在床上,想着這位大師兄的事。大師兄打到了,看來二師兄的情況大師兄應該也知道。自己對於兩位師兄倒是沒什麼認知,而且也只是完成師父交待的任務而已。自己和他父親、兒子、女兒都認識,如果以要來面貌去見他的話,他如果和家裡人提起那自己在這裡可以說是曝光了,這也違反了自己的初衷,看來只有用易容了,相信師兄以後知道了也會理解的。
想到這裡就想着連夜去拜訪他,他現在是軍區司令員,肯定很忙,搞不好明天就離開了,要不以後自己得去南京找他了。
先把《易筋經》第五層以後的心法記在紙上,對着鏡子把自己易容成一個三十來歲的成年人,並把樣子記住,以後在和師兄見面時還得用這個樣子。
出了門打了個車就去了市區,但在離張愛華家很遠的地方就下車了,準備走路過去。但走到小區門口才發現自己如果不暴露身份還很難接近張援朝,外面有武警,張援朝身邊肯定還有警衛。
還真麻煩,先用感知查看一下裡面的情況,竟然發現沒有人,想到可能還都在江西賓館裡沒回來。這下就好辦多了,離開小區又打了個車直奔江西賓館。
到了那裡,發現張援朝和張振華正在代表張愛華在送客,由於朱司其在裡面時不認識什麼人很早就離開了,沒想到這個時候才開始散席,朝着大堂門口走了過去。
走到張援朝身邊時,突然朱司其一個少林擒拿手向他抓去,張援朝聽到破空聲,馬上反應過來用的也是少林擒拿,邊上張振華正要上前,兩人已經分開了。
張援朝道:「你是什麼人?」
朱司其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故意問道:「你是姓張還是姓李?」
張援朝很奇怪,來人怎麼知道自己不是姓張就是姓李呢?難道……
想到這裡,很驚喜地說道:「我姓張,叫張援朝,請問你到底是什麼人?」
朱司其也裝做剛聽到張援朝的名字,驚喜道:「你……你是大師兄!」
張援朝聽到這裡反而有點糊塗了,「你叫我大師兄?難道你是師父的弟子?」
朱司其這才笑道:「不錯,我師父名叫了凡,不知道你可聽說過?」
張援朝這才真正驚呆了,師父離開自己將近四十年了無音訊,這時突然聽到師門來人,沒跳起來算不錯了,說話都有點顫抖「師……父……還好……嗎?」
「師父很好,去年就去了杭州,現在應該又是雲遊天下了。」朱司其道。
「好,好,別站在門口了,進去說話。」拉着朱司其的手就要往裡走,又回頭對張振華道:「振華!你先在門口送客,我陪你師叔進去敘事。」說完也沒管張振華有沒有答應就和朱司其一起進去了。
先到張愛華那裡,他正在陪着幾位老友聊天,今天晚上看來酒喝得不少,滿臉紅光,但精神抖擻。張援朝把朱司其的身份跟他講了,朱司其再次向他問好祝壽,但張援朝已經急不可耐的跟父親說明自己得先走一步了,就離開了這個大廳。
也沒去別的地方,叫手下開了個房間就急匆匆上去了,他有太多的話想要問朱司其了。
一走進去,張援朝馬上問道:「這幾年師父一直在哪?對了,師父也在南昌嗎?」
又想起一事接着問題:「我還不知道師弟你的名字呢?」
「大師兄,你別急,我會一一告訴你的,至於我的名字嘛……」朱司其說到這裡,微微一頓,腦里快速轉動着想法:「看來如果想把事情跟大師兄全部講清楚,自己的身份得告之他才行了。」
「如果大師兄能夠保證除了向二師兄說明之外,其餘人甚至包括家人也能保密的話我可以告訴你!」
張援朝聽到這裡很奇怪,自己這個師弟的身份還有什麼需要保密的,難道其中還有什麼古怪?但一想自己師父的性格自己清楚,絕對不可能是什麼壞人,相信師弟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吧!想到這裡就對朱司其說道:「師弟,我以一個少林弟子和一名軍人的名義保證,絕對不會把你的身份告訴除了二師弟之外的第三個人!」其實心時也打了個主意,如果這個師弟真的是什麼國外勢力或敵對份子的人,可以能過二師弟傳出去呀,看來這個師弟的心機還不是很慎密。
但很快他就想錯了,朱司其又道:「另外在你告訴二師兄我的身份時也要把我今天要求你的事告訴他,只有他也保證之後才能告訴他。當然如果以後我的身份公開了又另當別論。」
張援朝無奈只能苦笑着答應,這個師弟做事太小心了。
「其實我在今天傍晚時已經見過你了,要不我晚上也不會直接就這樣來找你了!」
張援朝聽了很驚訝,自己的記憶力一向不錯,再次把目光投向朱司其的臉部,確信在傍晚時絕對沒有見過師弟。
朱司其看到大師兄很驚訝,臉上一笑,「大師兄,我現在是易容了的,你當然認不出來了,但我改回原來的樣子時你應該會認識的!請看着我的臉!」
朱司其因為大師兄在軍隊位置很高,應該是個言而有信的人,而且師父也交待大師兄絕對是個正人君子,要不當年也不會輕易收大師兄和二師兄為徒了。事實上張援朝也是個真正的軍人,對國家對黨有着無比的忠誠。
朱司其慢慢收回臉部控制肌肉的真氣,開始變回原來的樣子了,張援朝看的是目瞪口呆,沒有通過任何藥物任何工具,完全是把自己的肌肉進行改動,這樣的易容就是用最先進的儀器也無法檢測出來。
看到朱司其真正的樣子,張援朝馬上記起在下午給父親祝壽時師弟確實來過,當時父親還把他介紹給了在座的人。自己記得師弟子應該是叫朱司其,自己父親的病好像他也出過很大的力。
朱司其看到張援朝一開始是驚訝,後來是震驚再到恍然大悟原來如此的表情,知道大師兄認出了自己,可能自己給張愛華治病的事也清楚。
接下來就好講了,從自己小時候上山治病,然後是學藝,一直到藝成下山再到南昌求學的事都講了一遍。
張援朝聽得是淚流滿面,師父離開自己已經快四十年了,自己每次在修煉心法時無不想起師父對自己的授藝之恩,聽着朱司其說着師父的一言一行,眼中的淚水不知不覺就流了出來。
直到朱司其說完,張援朝也感覺到自己落淚了,擦着眼淚對朱司其說:「師兄從成年後就從末落過淚,今天聽到師父的音訊有點失態了。」
「是呀!」朱司其嘆道:「自從師父離開後才覺得師父對自己實在太好了,以前在山上學藝時還想着回家去看看,但師父說學藝未成不許下山,當時認為師父太不近人情了,現在來到社會才知道師父是對自己好,怕我下山後分心,不能專心學藝!」
張援朝也很感慨,雖然師父教自己的時間不長,少林的深奧功夫並沒有學會,但應付普通人卻足夠了,在自己的軍人生涯中不知道給了自己多大的幫助,否則到現在也不可能在這個位置上了。而且《易筋經》心法更是數次救了自己的性命。而師父對自己卻毫無要求,蹤跡也是難得一見,自己就算想盡份孝心也做不到。
朱司其看到大師兄在那裡沉思,想起還有件重要的事沒做,馬上掏出《易筋經》後面的心法交給張援朝:「大師兄,師父說《易筋經》後面的心法由於當年匆忙離開並沒有傳授給你們,叫我碰到你們的話就把心法給你們,這是第五層後面的心法,二師兄那裡就麻煩大師兄轉交了。」
張援朝在二十幾年前就達到了《易筋經》第五層,由於沒有後面的心法一直沒辦法提升內力,只是把真氣煉得精純無比。此時一看到後面的心法也是很激動。
「師父對我們實在太好了,幾十年了還記得我這個不孝弟子!」
「大師兄快別這麼說,師父的性格你也知道,喜歡雲遊天下,以吃遍天下美食為已任,他可從來沒有怪過你的意思!」朱司其道。
朱司其又問起二師兄李守義的情況,張援朝告訴他李守義現任他的家鄉湖南省的省長兼省委第一副書記,當官清明廉政,湖南這幾年在他的治下發展很快,以後很有可能任湖南的一把手:省委書記,叫他有空回去時也去見見他。
朱司其想着有機會到是可以去見見他,就在長沙自己回去時也要經過長沙,就向張援朝要了李守義現在的電話。
張援朝也問起朱司其現在的生活情況,朱司其把在南昌的所作所為都告訴了他,張援朝聽到自己這個小師弟真的可以治好癌症也是有點吃驚,自己現在的真氣剛剛才能開始外放,而師弟的真氣卻可以進入別人體內還可以分成無數股也分開控制,看樣子年紀雖然比自己少很多,但在武學上的成就可比自己大多了。
朱司其又說了在特種部隊受訓的事,張援朝聽完一嘆:「師弟,你不在軍隊發展真的太可惜了!」
朱司其只是一笑沒有回答。
兩人又談了一會,張援朝的警衛通知他老爺子準備回家了,問他是否一同回去,朱司其看到也起身:「大師兄,你先去忙你的,以後我有時間再來南京專門找你。」
張援朝也是個做事乾脆的人,也道:「好,那今天就先聊到這裡,我明天就得回南京,以後你有時間就來南京找我,一定要來!」
朱司其也答應了,在出門時又易容成剛進來的樣子,這才和張援朝分開往學校趕去。
第52章
自己的車
自從上次在市區用車追過張天后,朱司其現在是對開車有點上癮,現在有事沒事就到市內的汽車銷售店去看看。問問汽車的價格,看看汽車的性能,在網上也查着關於汽車方面的資料。
但汽車的價格太貴了,十幾萬基本買不到車,都上了二十萬。但想到自己還沒有駕駛證,就算買了車也不能上路駕駛呀。
那時好像沒有專門的駕駛學校,就直接在交警大隊報了名,先是要交通規則考試,一本薄薄的小書,裡面的內容早在特種部隊時陳向東就向他灌輸了不少,現在基本翻看一下憑他的記憶力完全沒有問題。
接下來是樁考和路考,經過特種部隊第一駕車高手的親自指點,這一切都沒有任何問題,特別是倒車,因為有感知,簡直比在車後長了兩知眼睛看的還要清楚,不管什麼情況,倒車都是一步到位,看的邊上的考官也是驚奇不已,這年年青人年紀不大,但開車好像幾十年的老司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