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天才的平凡人生 - 第25章
可大可小
這樣自己現在能動用的錢就只有十三萬的樣子,離買車還有不少的距離,因為買了車還得上戶還得交各種各樣的費用,沒有幾萬是搞不下來的。
但錢從哪裡來?
再去給人治病?這不是自己的性格!上次因為多治了兩個病人已經有點違反自己的原則了,現在再走老路,自己都有點看不起自己了!
那還有什麼來錢快的呢?想到賺錢,自己在這方面確實還不行,也沒接觸這方面的知識!看來以後得加強了,在外面經歷了一年他知道一個道理,錢不能萬能的,但沒有錢卻是萬萬不能的。
突然想到上次在賓館裡跟蹤王思明一夥打牌時,牌桌上的錢可是幾萬的出進,自己要是能進一個賭場什麼的,憑自己的感知那還不是像個不透支的活期存摺一樣,想取多少就取多少!但在國內賭博可是犯法的,身為少林弟子而且剛從特種部隊受訓出來,犯法的事可不想干也能幹!聽說在澳門有專門的賭場,在那裡贏錢可是合法的,要是什麼時候能去澳門一趟就好了。
隨便贏個幾百萬回來,就不要像現在這樣,看着心愛的車子只能心裡發癢。但能看看摸摸也不錯了,總比到網上看着熟悉無比的資料和少得可憐的圖片要過癮些。
但看得久了,人家售車小姐可不願意了,心裡想哪來的野小子,一些窮酸樣還來看車,能買得起一隻輪子就不錯了。但心裡這麼想,嘴上可不能這麼說,只是時不時在的邊上問:「先生,要買這車嗎?」每次看到的都是朱司其笑着搖搖頭。
看到售車小姐在邊上不停催問,朱司其也不好意思再看下去,心中一嘆慢慢走出了這家汽車銷售公司。那個售車小姐看到他終於走了也是呼了一口氣,馬上走到邊個坐下來拿着本小說看了起來,她剛才可是整整站了二個小時!
朱司其出來後準備回家,剛到街邊準備上車,突然聽到前方傳來敲鑼打鼓的聲音,心中有點好奇,這又不是過年過節的,最近也沒聽說什麼有喜慶事呀!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事,就信步往前走去。
原來是在人民廣場,朱民其走近一看才知道,廣場上搭了一個很大的長蓬,還有一個高台,鑼鼓聲就是從台上傳來的,而且還圍了不少人,不長蓬里不知道買着什麼,可以說是人山人海。
朱司其看到這架勢,馬上用感知去查看一下,在高台邊有個大宣傳欄,原來是福利彩票銷售現場,屬於那種即開即中的形式。但朱司其「看」到獎品那一項時,心中大喜!特種獎居然是一台桑塔納小汽車。
馬上收回感知,親自擠到面前去看,居然是真的!每張彩里刮開後都有個圖案,其中把飛機、汽車、輪船圖案組合起來就是特等獎,一等獎就差很多了,只是一台彩電;二等獎是冰箱;三等獎是洗衣機;四等獎是電風扇;五等獎直接返還五元。彩票是每張二元。
朱司其看到這裡心中狂喜,這簡直就是送台車給自己呀,憑自己的感知,哪還要刮開呀閉着眼睛都能摸到。
想以這裡馬上用感知搜索長蓬中彩票銷售人員手中的裝彩票的箱子,一感知就發現,汽車和輪船的圖案很多,但飛機圖案卻還一個都沒發現,看樣子那三個特等獎就全在那三張飛機圖案上了。
先花了十塊錢隨便買了五張彩票,他知道裡面有二個汽車圖案和一個輪船圖案,隨後就是集中精神用感知搜索飛機圖案了,彩票實在太多,半個多小時後才終於在一個中年男子的銷售箱裡發現了一張,他也不貪心只要找到一張就夠了,馬上來到這中年男子的面前花了五十元買了二十五張,他現在雖然知道哪張是飛機圖案了,但也不想做的太過現形,否則明天的報紙上登出「一少年十二元喜中汽車大獎」的新聞,那他可真的成了風雲人物了。要是這樣他寧願不要這台車。
一一刮開,心裡早就知道有飛機圖案,但當那張飛機圖案的彩票真的刮開出現在他眼前時,他還是感到幸福充滿了全身。
馬上來到台上找到工作人員,同時把自己的相貌也作了稍稍改變,對着身份證能認出他來,但如果以後他回復原來樣子一般人應該是認不出來了的。把三張彩票交給工作人員,那名工作人員也很激動,彩票賣了一天了,終於出了個大獎,這對於激發大家的購買慾望可是一個活廣告呀。
馬上拿着話筒把這個超級利好消息通過高聲喇叭傳遍了整個廣場。這時人群「哄」的都擠到台前來看看是哪個幸運兒中了特等大獎,雖然看到只是個少年,相貌也平常但這更激起了大家的購買慾望,有的人甚至一箱一箱的買着彩票。
那工作人員看以這種情況也大感高興,又問朱司其看是否可以到台上講幾句話,另外邊上有記者也想採訪他,朱司其都拒絕了,甚至告訴工作人員不要透露自己的姓名和地址,對於這一點那工作人員也能理解,中國人都是這種心理。
因為特等獎是一台桑塔納小車,在當時價值應該在二十萬以上,按照國家規定是要交稅的,工作人員問他是不折成現金還是交稅提車,朱司其當然是提車了,到銀行取了稅款回來交給工作人員,再把相關的資料填上,那工作人員也把一些證明材料和汽車相關的東西交給他,朱司其就開着這輛桑塔納回學校了。
開自己車的感覺就是不一樣!開的不快也很小心,就算前面有些樹叢也要繞過去,怕刮傷了車漆。如果前面路況不好,寧原改道!其實我們也能理解當一個人有了一件自己心愛的東西時的那種感覺。
回到房間時,由於這裡有個小院子,停車還是很安全的,房東看到他開個小車回來也很驚奇,朱司其把事情原委一說,他也只能驚嘆朱司其的好運了。卻不知道這個好運是朱司其自己製造的。
正好錢勇和趙劍因為電腦店生意太好沒有空機子,而到朱司其房內蹭機子用,看到他的新車馬上嚷嚷晚上吃大餐,而且學校附近的飯店一律不去,至少得有點檔次的。
朱司其無法,只得又叫了胡偉和韋禮一起到江西飯店吃了一頓,胡偉和韋禮又是背着回去的。
第二天朱司其叫趙劍給他請了天假,開着新車就去了交警大隊落戶,到那裡一問才知道自己的情況有點不妙,自己只是民辦學校的學生,戶口根本就沒有轉過來還是原地,按照規定只能在原地落戶了,如果想在南昌落戶那就得有南昌戶口才行!
朱司其傻眼了,落戶原地要過年回家才行,但新車只有半個月的臨時牌照,現在離放假還有二十來天,難道先回家?而且落在家鄉的牌照以後在這裡開也不方便呀,看來得找個人幫忙落戶才行。
但自己認識的南昌人不多,張夢琴一家算是,但自己確實不想去麻煩他們了,同學中南昌人不是沒有,但卻不一定會答應。教官李原不知道是不是南昌戶口,他們駐守在這裡,戶口也應該移到這裡了,他到是一個合適的人選。
馬上打電話給李原,把事情和他一說,李原在那邊道:「好小子,你不聲不響就中了台車,你的運氣也太好了吧,不行得請我喝酒!否則沒得商量!」
朱司其道:「喝酒的事好說,我現在有車也方便,馬上就到你那裡。」
朱司其買了二箱酒和十條煙就開車去了特種部隊駐地。
李原原本是和他說笑,看到他真的買來了煙酒還怪他亂花錢,朱司其也沒解釋只是嘿嘿直笑。
李原知道朱司其心急,帶上證件就和他再次來到交警大隊,很快就辦好了手續,本來李原還想找刑警隊長劉雲飛給他搞個好號碼,但朱司其拒絕了,他對於這個倒沒有什麼興趣,只要有牌就行,而且號碼太好反而別人對他的關注越多。
辦完後就又回到駐地,這次朱司其也和李原還有幾個老熟人一起喝一頓大酒,朱司其身懷真氣,不管喝多少都可以用內力逼出來,最後反倒是李原他們幾個想看他笑話的放倒了。最後還是叫來了幾個戰士才把他們扶回去。看到他們一個個不像一下子就可以清醒的樣子,朱司其也只好開車回去了。
第53章
放假回家
馬上就要放寒假了,朱司其這段時間基本上都是正常在學校里度過的,有空的時候就開着愛車到外面轉轉,既熟悉了車子的性能也把南昌的風景名勝看的差不多了。最好的還是吃美食的機會大大增加,每到吃飯時間就開着車子出去轉,看到人氣旺的飯店就停下來嘗嘗,南昌的大街小巷、各地名菜基本吃了個遍。
自己有車的事也打了電話告訴家裡,父親很高興,但母親卻有點擔憂一個勁地勸說要他開車小心,千萬別開快車,「兒行千里母擔憂」這話一點也不錯。
家裡同時也告訴他,大姐朱其已經回來了,準備年前回家,未來姐夫是她高中同學,兩人是自由戀愛,感情很好。
朱司其聽到也很高興,自己和二位姐姐雖然中間有十幾年沒見面,但小時的感情卻很好,記得小時候去外婆家,得走一段山路那時都是大姐背着他。現在大姐要結婚了,自己得送份好禮才行!
趁着星期天來到南昌的各大商場,雖然商品繁多,但要選一件自己滿意的東西卻很難,後來在一個珍寶店看到條白金項鍊,造型很好看就買了下後,想到家裡要辦喜事糠果煙酒之類東西還是在大城市裡買要好些,又買了幾十斤糠果和幾箱好酒還有二十條煙。雖然父親煙酒不沾,但過年用來送人卻不錯,而且大姐結婚肯定也要用到。
很快就到放假的日子,考完最後一場馬上回到房間整理東西準備回家。東西很多,有父親的衣服母親的大衣還有上次特意制好的保健藥丸,加上煙酒之類的東西把一個後備廂裝的滿滿的,自己反倒是沒什麼東西,除了上次買的二套衣服就沒什麼東西了。
先打了個電話通知家裡,自己大概什麼時候會到家,鎖好房門就準備走了,至於電腦店那邊因為招的那兩個女孩中有一個叫李芬的過年並不想回家,朱司其和錢勇趙劍商量了一下給她發二個月的工資讓她在寒假期間守在店裡,她雖然晚上有點怕,但現在跟房東的關係也很好,而且房東就住在同一個院子裡倒也放心不少。
經過十來個小時的車程,終於可以看到自己的家了。到家已是深夜,但家裡還有燈光,看來是父母還是等他,看以這裡心裡有點後悔,不該告訴他們回家的準確時間,否則也不會要他們來熬夜了。
但現在再怎麼樣也沒辦法了,只有下次多注意點,到了家門前,把車停車門前的坪中,不用按喇叭,家裡聽到動靜已打開大門出來了。
爸、媽和兩位姐姐都在,朱司其趕緊下車,父母最關心的還是自己的孩子,先沒有去打量他的新車,只是盯着自己的兒子看看,兒子又長高了、長結實了、沒病沒災這才是他們最關心的。
倒是兩們姐姐圍着他的新車到處摸摸看看,朱司其這才想起尾廂里還有很多東西,忙把後備廂打開,把東西搬到家裡。
母親拿着朱司其給他買的大衣,眼中閃着淚花,這是兒子親自給自己買的,而且還是用他自己賺的錢買的,兒子長大了。心裡想着,眼中的淚花卻再也忍不住落了下來。
朱司其發現母親的異樣,心情也很複雜,父母不管為自己付出了多少,做了多少事,都不會記得,但只要做兒女的哪怕只回報一點點,他們也會高興不已,可憐天下父母心。
忙安慰着母親,母親道自己是高興,沒事。
拿出給大姐買的項鍊,大姐看到好高興,馬上拿出來戴上。二姐朱司其也給她買了條手鍊,做工也很精細相當漂亮,二姐也是笑容滿面。看到這裡朱司其感到很幸福——只要家裡人高興他就感到幸福了。
大姐的婚婚禮很隆重,畢竟是爸爸的長女出嫁,朱司其也包了個一萬元的紅包給大姐做壓箱底,他比母親口中得知姐夫家的情況不算很好,母親早亡,父親和他在結婚後就準備分家,各過各的。朱司其希望大姐嫁過去後能過上好日子,而且結婚後兩個肯定不會再出外打工了,得在家鄉找份事做,到時用錢的地方很多。
今年過年朱司其特別忙,初一下午時母親就叫他去大姐家拜年,因為明天初二時大姐就會回門,沒辦法誰叫自己有車呢?
和二姐一起開車去了大姐家,也沒帶什麼東西,只是帶了二瓶保健藥丸準備送給姐夫的父親。保健藥丸的功效還是不錯的,這次回家就發現父母的身體明顯硬朗了很多,甚至母親臉上的皺紋也少了不少,看樣子還有美容效果,朱司其考慮是不是由家裡辦個廠專門生產這種藥丸,自己前段時間也看了關於經濟方面的書,對於辦個廠還是有信心的。
大姐家其實離自己家不遠,雖然是鄰近的鄉鎮,但如果走小道四十分鐘就可到了,而開車的話就得轉個大彎了,也花了將近半個小時才到。
到了大姐家還沒來來得及多說,二姐提醒得早點去姐夫家長輩那裡拜年才行,由大姐帶着,就又去了她公公家裡,也就是隔壁,送個二瓶藥丸坐了一會就回來了。
「大姐,今天你和姐夫不準備出去了吧?」朱司其到了大姐就問道。
「是呀,你姐夫的大哥在他們鄉鎮的水泥廠里任廠長,準備叫我們都去上班,你姐夫在外跑銷售,我在廠內做化驗員!」朱其答道。因為姐夫朱輝的口才很好,也很好動對於在外跑銷售倒是很對他的胃口,而鄉鎮水泥廠的化驗員要法也不高,高中畢業足亦!
「那就好,雖然可能沒外面賺的錢多,但好在一個穩定!」朱司其道。
「但你姐夫卻有點不樂意,他想和別人合夥買輛貨車跑運輸,說來錢快!」朱其道。其實朱輝也是因為結婚了經濟壓力大。
「跑運輸雖然賺錢,但風險也不少。如果沒有業務,車子不能天天跑的話還不如去上班!」朱司其分析道。
「是啊,但他就是心大,剛結婚也確實余錢不多,想早點過上好日子!」朱其對於朱輝的舉動雖然不反對但也說不上支持。
「其實要想賺錢我倒是有個辦法,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一起來合作!」朱司其道。
「什麼辦法?說來聽聽」這下連在邊上聽着的二姐也來興趣,她知道自己的弟弟在南昌開了家電腦店,每個月也能賺幾千塊錢,對於在家鄉這是不敢想像的,在這裡一個月能賺五百塊就已經很不錯了。
「你們覺得爸媽的身體最近怎麼樣?」朱司其並沒有直接回答,反問道。
「爸媽的身體挺好的,爸爸今年也特別有精神,媽媽好像也年青了不少,連頭上的白髮和臉上的皺紋也少了不少,好像跟你給他們服用的藥丸有關係吧?」朱其說道。
「不錯,我這個藥丸效果很好的,我在南昌也給別人服用過,對於身體大部好處,經常服用後對身體各方面都有調節作用,對於一些常見病也有一定的治療作用。所以我決定辦個製藥廠,你們看如何?」朱司其說道。
「辦什麼製藥廠?」姐夫朱輝正好也回來了,只聽到了最後一句,忙問道。
第54章
辦廠
「姐夫,新年好!」看到姐夫進來,朱司其和二姐說道。
「新年好!剛才你們說要辦什麼製藥廠呀?」朱輝問道。
朱司其把剛才跟大姐說的又講了一遍,朱輝聽了也覺得可行,他也知道朱司其幫別人治過病的事,而且岳父岳母去年的變化他也發現了,年青了很多,當然,兒子回來了心情很好也是一個原因,但朱司其的大伯、二伯和外公服用過效果也很明顯,對於保健藥丸他有點信心。
「但是開藥廠,國家控制得很嚴的,對藥品的審批也很複雜,不如就專做保健方面的藥丸開個保健廠這樣可能審批的要容易些。」朱輝畢竟還是在外面跑過,知道些常識。
這一點朱司其倒沒有想到,他本來還想把治感冒、發燒之類的藥丸也制些出來。聽到姐夫這說看來只有等以後有機會才能搞了。
「也沒關係!保健廠就保健廠吧,我相信只要藥材足夠好,藥丸制出來後肯定會大有市場的。」朱司其因為去年在家時在一些藥店裡發現藥材並不怎麼樣,對這個有點擔心。
「這沒問題,前面幾十公里就有個廉橋藥材批發市場,是全國三大中藥市場之一呢。」朱輝對這個有信息。
「哦,那就好辦了,等過幾天就去看看,如果藥材充足,藥性好的話馬上就可以試製了。」朱司其驚喜道。
這時家裡電話響起,大姐接的電話,原來是母親打過來的,說剛才有電話打到家裡,是從南京打過來的,說是司其的大師兄給他拜年,司其不在,母親趕緊打了電話過來叫朱司其給人家回電話。
朱司其聽了很汗顏,當時確實把南昌和家裡的電話告訴大師兄了,本來還想給他打電話拜年了,但一天忙下來竟把這事給忘了,馬上拿起姐家裡的電話給大師兄拔了過去。
「喂,請問你打哪位?」對方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好,我找張援朝。」朱司其道。
只聽話筒里傳來「援朝,你的電話!」看樣子是師嫂。這時張援朝接過了電話。
「你好,哪位?」
「大師兄,新年好!」朱司其道。
「師弟呀,新年好,剛才打了電話去你家,說你去你姐家了!」
「大師兄,本來想早點給你打電話拜年了,但一忙就忘了,還要你先打電話過來,真是不好意思!」朱司其再次汗顏。
「咱們師兄弟還講這麼多客氣做什麼,剛才也和二師弟通了電話,他說你怎麼還沒去找他?」
「年前急着回家,又想可能他在年前應該會十分忙,也沒去打擾他了,想過年後就去。」朱司其道。
「二師弟也很想見見你,你待會也打個電話給他吧!」張援朝道。
「好,等會就打。」
又說了幾句家常就掛了電話。朱司其馬上把拔了二師兄李守義家裡的電話。
「喂,你好,我是李守義。」話筒里傳來一個中年人的聲音,很混厚也很有磁性。
「你好,二師兄,我是朱司其!」
「三師弟呀,怎麼從南昌回來時也不到我這裡來,上次大師兄和你分開後就打了電話告訴我,師父又收了個三師弟,我還想着你在年前會來找我呢!」
「二師兄,我怕你年前會很忙,所以就沒來打擾了,過幾天去學校時就會到你去拜訪你。」
「咱們是師兄弟,再忙也會接待你呀!過了年早點到我這裡來,在我這多住幾天!」
「好的,我會早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