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天才的平凡人生 - 第3章
可大可小
藝成
山中方一日,世上已萬年。
還是那座山,還是在那山頂上,站着一個少年,右手握劍,左手一個劍勢,一路劍法一招一試演下去,只看劍光閃爍,人隨劍走,越武越快,到最後只看見一團劍光,而人卻看不清了,只有一團淡影,一下子在前面,一下子在後面。
如果有少林門人在此的話一定會驚呼「達摩劍法現世了!!!天啦,這是親眼目睹的嗎?」
達摩劍法失傳已數百年,誰看到下巴都會掉在地上的。此時少年的劍招已到最後一招,飛鶴升天,只看少年劍指上天,舞動幾朵劍花,身子一登,身體帶着劍直向上飛去,到四五米高的時候身體一轉,反身向下,再舞動劍花,一直向下,直到劍尖快點到地時,少年空中的腿一動,體內真氣運轉,突然身體就又翻轉一周雙腳着地,面不紅,氣不喘。收招,劍光一閃反手拿劍了。
「七年了,終於練成最後一招了」少年口中喃喃自語。
不錯,這少年就是三歲多上山,拜了凡大師為師,在此學藝十二載的朱司其。從當時的小小幼兒長成了現在將近一米七的個子。臉形看上去不是很俊俏,五官看上去只能算是普通,放在人群中誰也不會多看一眼的,但仔細一看,發現他的眼睛很是靈動,專注時會有那麼一下精光一閃,叫人不敢仰視,屬於那種耐看形的。
司其走回自己的房裡收起劍,走出屋外隨手在地下撿起一塊巴掌大的石頭,運勁一動,石頭自動碎成大小相同的幾十塊的小石子。
「師傅今天又下山了,看來今天的晚餐得自己準備了。」
身形一動,運起踏雪無痕的輕功,像一朵棉花一樣的飄向山腰的原始森林,速度奇快,只看到一個殘影,人就到了幾十米遠的地方,連續提縱幾下就到了原始森林中一棵樹的樹枝上了。
最近幾年由於朱司其練習輕功、暗器、點穴手,而且他的《易筋一元功》已練到第五層,可以感應周圍一百米的範圍導致山頂附近的動物倒了大霉,現在山頂方圓二百米範圍內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大的動物了。到如今朱司其想打獵必須到深入到原始森林中來才行了。
朱司其立在樹枝上,閉上雙目,體內運轉《易筋一元功》,周圍一百米範圍內的所有東西好像全部能親眼看到一樣,哪裡有一棵小樹,哪裡有隻兔子在跑,哪片落葉下有幾隻螞蟻都是一清二楚。
當然這也要他全力運行《易筋一元功》才有這樣的效果,平時如果在無意運行的情況下只能感知到十米左右,相當於身體無時無刻不在運行《易筋一元功》的第四層,如果達到第六層的話,運行功法就能感知一千米,平時不刻意運行的話只能感知到一百米。
「居然有一條狼!今天的晚餐就是烤狼肉了。」朱司其感知到在一個樹叢後有一條狼正在盯着前面不遠的一隻兔子在流口水。
朱司其悄悄向狼所在的位置飄過去,為什麼說是飄,因為他好像沒有重量一下,像一片落葉一樣的,不,準確地說應該是像一片裝有發動機的落葉,幾下就到了那個樹叢邊個一個樹上。
「嗖……嗖……嗖……」
三顆石子分別擊中狼的三處穴位,沒辦法,山上除了自己就是師傅沒有其它人可以做實驗,所以司其把點穴手用在動物身上了。
飛身下來,狼並沒有死只是不能動,也不能叫。保持原有的姿勢在那裡,只是雙眼落出恐懼的目光,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一下子就不能動也不能叫了。朱司其一看,恩,效果不錯,再甩出一顆石子結束這條狼命。至於前面的那隻兔子根本就沒有什麼反應,繼續在那裡吃它的青草。
朱司其把狼背在肩上閃人,那隻兔子嘛那是看也不看的。小時候朱司其因為只能對付小的動物,而最好對付的就是兔子了,那可以連吃了幾年的兔子呀,燒、烤、炒、鈍、煮,什麼口味都吃過了,對兔肉基本提不起什麼興趣了。
來到林中的小溪邊,拿出腰間的小刀,去狼皮,除骨,清了內臟,割了頭只留下身子上的肉,看樣子熟練的很。
提起狼肉,拔地而起,一下就看不到影子了,不時就出現在山頂的山洞邊。架起火架,用刀在狼身上割出很多小縫,抹上調味品和鹽,再生火,就只等着吃了。
突然心生警覺,感到有人接近。運起《易筋一元功》一感應,原來是師傅上山回來了。
「師傅,你可真會趕時間呀,我剛把火生起來你就回來了!」朱司其邊向師傅走去邊說。
「趕的早不如趕的巧呀,哇,有烤肉吃」了凡走過來和朱司其開着玩笑。了凡知道一個人在山上孤獨,沒人說話,所以現在一有空就陪他聊天,而且儘量用平常的語氣,怕他以後出門不適應。
「師傅,今天《達摩劍法》最後一招『飛鶴升天』我已經練成了!」
「哦,不錯,不錯,那你可算是大功造成了,哈哈」了凡應道,眼睛卻望向火上烤的狼肉。
朱司其烤的肉那可以說一絕,憑了凡走遍神州幾十年的感覺來看,還沒吃到比他烤的更好吃的,他的調味配料是自己在原始森林裡采齊配料,獨家配製的。噴一點,烤出來的肉特香,帶點辣味,口感一流呀。他也不想想,朱司其在山上做烤肉都做了差不多十來年了,而且身有武功,對火的操作相當好,不好吃才怪!
「師傅,你別老盯着那個烤肉,它又不會飛走,你有沒有在聽我說呀!」
「在聽,在聽,什麼!你說你煉成了『飛鶴飛天』」了凡這下回過神來,驚問。
「是的,我馬上拿劍武給您看。」說完朱司其就跑回房裡拿出了劍。
站在山峰的坪中,舞動劍招,從達摩劍法的第一招開始,一招一式演練下去,越演越快,人只能看到殘影,到最後身子拔地而起,正是那招『飛鶴升天』。
「好,好,比我預想的要提前呀,我還以為你應該在明年才能煉出這一招,看來我還是小看了你的天份」了凡這次是真的開心大笑了,連烤肉在那裡也不看一眼了。
「謝師傅誇獎」朱司其看到師傅大誇還有點不好意思了。
「對你的練習計劃看樣子得改動了,本來以為想要明年才放你到山下去磨鍊一翻,看來不久之後你就可以下山了。」
「師傅,我真的可以下山了嗎?」朱司其驚喜問道,這絕對是個大驚喜,十幾年了師傅第一次提到可以讓他下山。
「不錯,但你不要想歪了,只是下山而已,晚上還得回來住,白天下山這對你的踏雪無痕輕功也有好處,每天都要跑個一百多里。」
朱司其哪管跑多少里,就算跑一千里可以下山他也願意。
「那下山主要做些什麼呀,只有一個白天的時間?」
「這個嘛,等我吃完烤肉再告訴你,嗯,什麼味,快點!肉烤糊了。」說完了凡就往烤肉的那裡跑去,速度奇快,還用上了踏雪無痕的輕功。
朱司其在邊上看的一笑。
第7章
初次下山
清晨。
一條人影向山下掠去。
朱司其走的其實並不快,這是他第一次下山,心裡無比舒暢,想好好看看山下的風景,也認認路,不要到晚上不會回來了,那就笑大發了。
過了原始森林,走在林間的小路感到一切都是那麼新奇,看到石板路,看到台階都要停下來看看,但走了過把小時一路上看到的都差不多,興趣也越來越少了,身形也就開始加速,邊走邊回想昨晚了凡對他的交待。
「徒兒呀,這十二年來為師該教的東西你基本上都學會了,剩下的就看你以後自己的修煉和頓悟了,至於各類書籍你也看的不少,相信憑你的記憶力應該能基本記住,但一個人只是這樣是不行的,現在的社會不比以前的任何一個時代,已經沒有所謂的江湖了,如果你的武功在大廳廣眾之下出現的話,會給你帶來意想不到的麻煩,同時國家和政府也有可能關注你,這樣以後你想要有所作為的就很難了,所以為師在這裡給你定下你下山的第一守則——絕對不要在人前顯示你有高深武功,特別是你能感知周圍的事絕對不能告訴別人,這以後可能是你保命的法門!如果你一旦有人知道你有這門功夫的話,那為師憑着幾十年闖蕩社會的經驗可以告訴你,不但我們國家的勢力,就算國外的勢力也會來想盡辦法來網羅你,雖然不至於要你的性命,但有可能比你現在在山上過的日子還要孤單,你會願意嗎?」了凡越說越嚴厲。
「徒兒謹記,絕對不在人前顯落內力,輕功,暗器,感應功夫,但在暗中使用或易容後使用可以嗎?」雖然朱司其知道師父說的有理,同時也在心中暗記:隱藏自己確實是自己的第一守則,要是別人都知道自己好厲害那還有什麼玩的呀。但學了功夫不用那學來還有什麼用,所以就和師父提條件了。
「這樣倒是可以,但絕對不能頻繁使用,而且在使用前必須用《易筋一元功》來感應周圍,確保自己的安全,至於你的易容為師倒是很放心。」說到這裡了凡落出了笑容。
說到這裡必須解釋一下朱司其所謂的易容了,其實這易容可以說是他修煉《易筋一元功》的副產品:平時他一個人在山上煉功時,有時為了鍛煉自己對真氣的控制,就讓體內真氣在全身每個地方隨意運行,但當運行到臉部時,朱司其當時就想,臉形是由臉部的肌肉控制的,如果能必變肌肉的控制力度,它伸長的就讓他短點,它彎曲的就讓它直的,那一定可以變成另外一個人,好玩!
本來就沒什麼娛樂活動的他一想到馬上就試起來,拿來一面鏡子對着自己的臉開始試驗,一開始的時候由於控制力度掌握的不是很好,而且臉上的肌肉也有幾十塊呀,他的臉簡直就是慘不忍睹,不是這邊高一塊就是那裡低一塊,但隨着對真氣力度的慢慢掌握,臉形也變的越來越像個正常人了,到最後他有次看到師父剛上山,馬上就換了個臉形去見師父,當時把師父嚇了一跳,雖然最後還是認出來了。
開玩笑,一起住了十幾年,對他的腳步、衣服、氣味、形體、外形、眼神一眼就能看出來,但還是嚇了一跳。雖然對親近的人用處不大,但經過訓練和自己克刻改變一些習慣的話,對於在外面易容應該足夠了。只是這個易容現在還有個缺點,就是保持臉形的時間不能很長,現在以他《易筋一元功》第五層的功力來講大概只有十幾分鐘的樣子,畢竟對真氣控制的要求很高,一不注意就會走形的。
「你現在功夫雖然學全的,但在社會上要學的東西也很多,比如怎麼和別人交談、交往,這也是一門學問。還有就是你一直在山上生活,對於錢你也沒有一個概念,你這下次山除了看看山下的世界之外就是買二包鹽和十斤米回來」說完了凡給了他一張十元的人民幣。
「啊,這些東西在哪裡買呀」鹽和米他吃過但從來沒買過。
「就在我給你指點的山塘集裡就有買,至於你怎麼買那你就是你自己的事了。」說完了凡背着雙後回房了。
朱司其到山腳時,看到遠處也有人行走,趕路就把速度降下來了,保持平常人的速度前行。
不一會就到了山塘集,今天正是山塘集趕集的日子,每月逢五逢十,四里八鄉的人就往三塘集來,看看有什麼可以往家裡買的,小商小販們也把各種各樣的貨物早早運來了,趕集的日子人流大,時間晚了根本走不動,更不要說擺貨物的攤位了。
朱司其直到三塘集的時候已將近中午,一走近街口只見人流是密密麻麻的,有如過江之唧,要起直接擠進去很難,他也只好隨着人群的流動而慢慢向裡面移動。
三塘集的街道並不寬,只有四五米的樣子,長度也只有幾百米。街兩邊都是商販們擺的貨物,有的用籮筐挑來的就真接把二個筐一併籠,當成一個櫃檯一樣人就在後面看着。有的就直接在地上鋪一塊塑料布,把各種貨物擺上就算完事,有的是家裡的土特產的根本就是直接放在地上,有用車子拉過來的也是直接在車上開始叫賣,只是也是把車停在路邊而已,當然車是板車、獨輪車或自行車,機動車基本沒有。
隨着人流慢慢向里走,看到什麼都覺得新奇,反正走的也不快,每到一個攤位,拿起這個看看,那個摸摸,但一樣東西也沒買,他心裡知道要先把師父交待的鹽和米先買完才能去買自己喜歡的東西,要不然到時候買米的錢都不夠了怎麼辦,師父教訓是小事,第一次出門就辦咂了事也說不過去。
走了幾十米,在街的最邊上發現還有一些三塘集本身的店鋪,這些店鋪不會隨着趕集的消失而消失,而會一直在這裡開着,有小吃店,有理髮店、中藥店還有有一些商店、布店什麼的,在前面也發現了一家叫三塘糧油店的店鋪。
一般的店鋪門口當街位置他們是不會讓那些商販把門口都擋住的,會留下一二米的空間讓人來出進,否則趕集這麼熱鬧的時候別人也不會到店鋪里來買東西了,進不來。
走進三塘糧油店,裡面分門別類擺了各種東西:大米、玉米、小麥、麵粉、食鹽、豬油、菜仔油、麵條、醬、臘等調味品。前面是一個櫃檯,櫃檯後站了二個人,一個小伙子,一個中年人。走到賣米的地方直接說道:「我要十……斤……米。」第一次和生人說話有點緊張,甚至有點吃力的感覺。
店裡看到有生意可做,那個年輕人走了過來:「好咧,要早稻米還是晚稻米?」
「還有二種?」
「是的,早稻米要便宜一點,晚稻米要貴一點,但口感好些!」
「那就來十斤晚稻米吧」朱司其說道。
「好咧」說完稱了十斤晚稻米給他,用編織袋給他裝好。
「還要點什麼不?」小伙子習慣性的問道。
「還要二包鹽!」
小伙子又拿出二包鹽給他放在袋子裡。做完後小伙子就拿眼睛盯向朱司其。
朱司其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也沒動。
不一會還是小伙子忍不住了,「你該付錢了?」
哦,朱司其才想起來買東西是要花錢的,連忙把十塊遞給小伙子。
小伙子也只是心裡一笑,看樣子這少年是第一次出門習東西。也沒怪他,把找回的四塊二毛錢找給了朱司其。
朱司其拿着找回來的零錢,提着編織袋又走回到街上,肚子有點餓,就到街上的小吃店吃了碗麵條,這下沒出醜了,先問的價格是一塊錢一碗,付了錢後看看天色該要回山上了,要不到家時可能天黑了,就開始往回走。
中午過后街上的人開始少起來了,走的也快,在中間他又買一斤半炒瓜子還有二斤山里人自己生產的米酒,給自己買了幾塊從未吃過的糖果就出了街市了。
待走到山腳天已晚,忙運起《易筋一元功》查看周圍沒人,運起踏雪無痕,飛速向山上掠去。
第8章
擺攤
山上。
了凡坐在石桌旁邊,喝着徒弟第一次下山給自己買的米酒,手裡剝着瓜子,司其在邊上津津有味的舔着糖果。
了凡心裡想,這個徒弟不但天份好,而且蠻有孝心的,買了米找回的零錢絕大部分都花在了給我自己買東西上了,雖然錢不多,難得的卻是這份心意。但每天只是下去買買東西,對他溶入社會的幫助也不是很大,得想辦法讓他能多厲煉一翻才行。想到以前自己在山下的所作所為,了凡心裡有了想法,轉過頭對着朱司其說:「徒兒,今天你下山雖然我交待的事你都辦成了,但這對你體驗社會的生活幫助不大,要知道在山下你今天買的東西幾歲的小孩子都能辦到,我看是不是給你在山下找一份工作,那樣你鍛煉更大,你看如何?」
「師父,你看我現在能做什麼事?」朱司其對自己的信心不大。他卻不知道自己是身懷寶山而不自知。
「你能做的事多了」了凡故意逗他「什麼掃地、洗碗、打下手,當學徒哪樣都可以!」
「師父,我學了十幾年,就只能幹這樣的事呀!」朱司其急了。
「哈哈」看到徒弟急的樣子,了凡笑了「當然不止了,其實為師有一份適合你做的事,三塘集裡有一個三塘藥店,那裡的坐堂大夫姓鄧,當年我在山下游醫時對我甚是欽佩,你去那裡只要說是我的徒兒他肯定會願意你留下來給他幫手的。」
看到朱司其張嘴想應的形情,了凡馬上接着往下說,沒給徒弟張嘴的機會,「其實還有個方法,就是和為師當年一樣,在三塘集中擺個攤,自己給別人看病,你看了這麼多醫書,背了那麼多的方子,應該沒有問題吧。」
朱司其一聽到可以自己搞,那當然願意了,只是對自己的本事還不是很清楚,帶着疑問的語氣對師父說:「師父,看病開方子可是關係到別人身家性命的事,我雖然熟讀醫書,背了幾萬張方子,而且奇方偏方也知道不少,但我從末給人把過脈呀,您不怕我到時丟你的臉?」朱司其也聽到了師父對自己的調笑,心情也輕鬆了,反擊了師父一下。
了凡看到徒弟不上當了,也只能對他實話實說了,「你天天修習內功,對人體的結構構造應該是相當了解的,你把脈的時候如果判斷不明的話你可以直接送一絲真氣到對方體內查看呀,找到病因就很好辦了,其實治病最重要的就是要查明病因才能對症下藥,而你具有這個先天優勢,哪裡還會有把錯脈的機會?而且各種脈相你都知道,以後你把的脈多了你一一印證書上所說脈象,到時你不用送真氣你自然把脈都很準了。」
「原來我這麼厲害,自己都不知道」朱司其這下高興了。
「那你是願意自己擺攤了?」了凡問道。
「不錯,寧為雞首,不為牛後,這就是我走出社會的第一步!」朱司其現在是信心大增,豪氣沖天了。
「那好,為了增加動力我也給你加加壓,你擺攤後每個月除了供應我們二人在山上的生活物質外再上交一百元就行了」了凡終於落出了自己的本意:現在是享受的時候了,過去十幾年天天得想着怎麼樣來維持倆師徒的生活,這下好了,有人接班了。
事到如此,話也說出去了,朱司其只能默認師父所言。
「明天我就下山擺攤,我就不信我一個月賺不到一百塊」說完馬上就要行動,準備筆,紙等物品。
「這個你可急不得,憑為師的經驗,你現在還沒有知名度,而且中醫是越老越吃香,你明天就去可能是怎麼去就怎麼回來。」了凡怕他急躁,小小打擊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