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天才的平凡人生 - 第31章
可大可小
「劉隊長嗎?我是朱司其……」
第67章
跟蹤?
「朱司其?噢你是李原的部下吧?找我有什麼事?」
「是這樣的,我正好碰到了你們要抓的馬克,現在人已被我控制了,我想請你們快點派人過來提人!」朱司其道。
「什麼!馬克在你手上了!好,你現在在哪?我馬上派人來?」劉雲飛急忙道。今天為了這個事全體隊員都沒下班,到現在都堅持在崗位上,沒想到這麼快就有馬克的消息,看樣子人也跑不了了。
「我現在在諸暨市,XX賓館XXXX房間。」
「好,你在那裡等着,我馬上通知最近的人員過來!」
不到半個小時,就有輛的士到了賓館門口,走下來的正好李中華一行,朱司其已恢復了原樣,看到朱司其道:「好呀,你小子果然有一手,上次在香港愣沒看出來,特種部隊出來的果然不一般!現在人在哪?」
「在XXXX房間,我就不上去了,我在和他打交道時易了容,現在不想被他發現在,這是他隨身帶的東西,我先走了。」
「你別走呀,我還想聽聽你說說過程呢?」李中華道。
「這個你就去問馬克吧,他知道得一清二楚,對了,李隊長,我希望在這次案件中不要出現我的名字和身影,可以嗎?」朱司其因為在剛才使用了點穴,他不想被太多的人知道,只好提醒李中華。
「這個應該可以,我會通知上面把知情人控制在很少的範圍內,倒是你這次又幫了我們這麼大一個忙,如果不提到你不太好吧?」李中華道。
「我對這個不感興趣,只要以後在這個案中別提到我就行了,我先走了!他被我捆好放在床上。」說完就上了他們來的車直接去了火車站。
剛到公司,陳向民就對朱司其道:
「小朱,昨天有人找你!」
「找我!」朱司共有點奇怪,自己在杭州沒什麼朋友呀,難道是西湖外語角的,不對呀,自己也只是告訴他們上班的地方在教工路上,並沒有說具體地址。
「是男的還是女的?」朱司其問。
「兩個男的,其中一個臉上還有個疤,樣子很兇悍,小朱你不是在外面得罪了什麼人吧?」陳向民道。
「我哪會在外面得罪什麼人啊,我下了班都很少出去了。」雖然口中這麼說,但心裡卻很懷疑是吳天派來的人,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到時別怪自己下狠手了。在部隊時李原就教過他,做事一定要不留後患,雖然跟吳天的二次交手不是在戰場,但自己當時的處事確實有點軟弱了,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真的不錯!
他坐到電腦前,裝作在玩電腦,但體內卻高速運轉《易筋一元功》把感知放到最大,果然在馬路對面有二個人正盯着他們這邊看,其中一個臉上有條刀疤,很長划過臉頰,一般人看到他的樣子就會不寒而傈。
可能是發現朱司其到了公司,那個刀疤正拿着手機和什麼在打電話,一邊盯着這邊,朱司其用感知去「聽」他的談話。
「虎哥,對,那小子回來了!」
「嗯,我知道,我今天會一直盯着他的!」
「放心好了,不會輕舉妄動的啦,我知道這小子好像很能打,我才二個人不會去碰他的。」
「有情況我再通知你!」
朱司其「聽」到這裡知道這些人確實是沖自己來的,十之八九肯定是吳天派來的,「吳天,最好不要是你搞的事,否則你有得麻煩了。」朱司其心裡想道。
下班後朱司其騎着自行車慢慢往回家走,那二人果然在後面跟着,看到朱司其騎了車馬上打了個的在後面跟着。朱司其也不去管他們,故意繞着走,先到一家小飯店去吃了晚飯,等會晚上還要辦事,不吃飽可不行,但那兩人不能跟着進來,只好下車在外面盯着。
等朱司其慢吞吞得吃完晚飯又過了將近一個小時,兩人現在看到朱司其都有點冒火了,這麼冷的天自己在外面已經盯了他一天了,到下班時還不趕緊回家,到這裡吃個飯也花了這麼長時間,割得自己受這麼大的罪,到時非在他身上找回來不可。
朱司其出了店門,裝作不經意看了刀疤一眼,二人馬上轉過頭好像看別的地方的樣子,「太不專業了。」朱司其心裡想。
又騎着自行車往前走,後面二個看到朱司其開始走了,只好又打個車跟着,他們今天的任務其實很簡單,只要知道朱司其的住址就可以了,但朱司其偏不如他們的意,在街上到處遊蕩,根本沒一點回家的意思。
有一個十字路口碰到紅燈時大家都可能停下來,但朱司其把車騎到前面往左一拐,這樣刀疤兩人只能看到朱司其在自己眼中遠去,連忙下車趕到十字路口,哪裡還有朱司其的人影。
其實朱司其就是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朱司其把車騎到左邊馬路後,馬上找了個停車點把車鎖好,易容,又把身上的加克反穿,現在就算站在刀疤面前他也不認識了。
看到刀疤兩人順着馬路一路左右察看,當看到朱司其時只是瞟了一眼就掃過去了,直到走到下個路口也沒看到人,刀疤只好拿出手機再次拔通電話:「虎哥,人跟丟了!」
「什麼?你們幹什麼吃的,一個毛頭小子也跟丟!」
「這小子很狡猾,在一個路口突然轉方向,他騎的是自行車我們是打的,一時沒跟上就不見了。」
「別說這麼多廢話了!兩個廢物,快點回來當面把事情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到他們打了個車,朱司其知道他們要回老巢了,馬上在後面也打了個車,遠遠跟着,最後到了一家叫皇天夜總會的地方下了車。
刀疤兩人直接上了三樓,朱司其看到在樓梯口有人把守,只好在二樓的酒吧叫了杯酒,坐到角落裡用感知鎖定這二人。
刀疤走進三樓進到一個房間,裡面只坐了一個人,年紀應該有四十歲的樣子,相當精悍,剃個光頭,穿着一身黑衣,但脖子上卻掛着一條足有二斤重的金項鍊,看上去就有點不論不類了。
「虎哥!」刀疤小聲地叫道。
「你們倆個有本事啊,跟個人跟了一天到最後竟然跟丟了,你們白跟我這麼多年了,一點小事也辦不好!讓我怎麼向人家交待!」
兩人不敢回話,只是低着頭。
「算了,把事情經過說一下!」
刀疤把今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這位虎哥,虎哥沉思了一會道:「這小子如果在轉彎時是臨時起意的話那倒無所謂也怪不得你們,但假如他是知道有人跟蹤他,故意這樣的話那就不能少瞧了。」
「虎哥,這小子肯定是臨時起意,我看他騎着車連回頭也回一下,做事也是很自然。」刀疤怕虎哥怪他,馬上把朱司其推向了第一種可能。
「你們先走吧,叫下面小刀他們也散了,今晚不動他了!」
等兩人離開,虎哥拿起電話:
「喂,彭秘書嗎?我是虎子啊……」
第68章
報復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電話里來問道。
「出了點意外,明天肯定讓他消失!」
「怎麼回事,你們幹這樣的事也不是一回二回了,怎麼還會出意外?另外不要弄出人命,只要廢掉他的腿就可以了!」
「只是一點小意外而已,您放心,明天肯定給你辦好。」虎哥陪笑道。
「好吧!明天一定要搞好,吳公子可是催得很急的。」
「我辦事你放心!」
掛了電話,虎子才「呸」一聲,「什麼玩意!不是看到你有點權,鬼才叼你!」
「聽」這裡朱司其基本知道了事情的大概過程,果然是吳天!自己一而再地放過他,反而導至他的反撲越來越激烈了,如果再不治他到時候自己也不要好好過日子了。這次朱司其真的憤怒了,把杯中的酒一口喝乾就往樓上走去。
「這裡是辦公區域,不對外開放的,請到樓下玩吧!」剛走到三樓樓口,那兩個打手樣的人就出來攔朱司其了。
朱司其現在不管這麼多了,一把拉過他的手,反手一劈直接打暈,另一個看到情況不對,撥出腰中的砍刀向朱司其衝來,朱司共一閃身一個回堂腿直接把他臨空踢到牆壁上,腦袋跟牆壁一碰,在空中就暈了過去。
推開剛才刀疤進入的那扇門,裡面那個虎哥已經聽到外面的動靜,手中拿着把手槍正對着門口。
「你是什麼人?竟敢闖我飛虎幫!」
「飛虎幫?那看來你應該就是幫主了?」朱司其冷笑道。
「你再不回答我就開槍了!」虎子看到朱司其很冷靜,知道來人肯定有所持仗。
朱司其早在下面時就知道他抽屜里有把仿製手槍,只能裝五發子彈。
「這年頭有槍的人可不簡單,雖然是仿製的。我勸你不要衝動,否則後果就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我來只想問個問題,那個彭秘書是什麼人?」朱司其道。
「彭秘書?你到底是什麼人?」虎子感到對方肯定不簡單。
「我的話只講一遍!如果你不說後果自負!」
看到朱司其一步步走來,虎子也有點驚慌,道:「你再過來我就要開槍了!」
朱司其卻沒有停步,虎子剛想開槍,誰知一道光線閃過,手槍已掉在地上,手腕里陷入一個硬幣,裡面的骨頭肯定碎了不少!疼得他是冷汗直流,但還算硬氣沒有叫出來。
「我說過你不要開槍,你就是不信,浪費我一塊錢,等會你得陪我。」朱司其看到對方痛苦的樣子,心中莫名有點興奮,難道自己很喜歡暴力?
「你……想……干……什麼?」
「我說過我講的話只說一遍!」朱司其冷冷道。
看到朱司其已走近,虎子也不管自己和對方的身手有多大距離,一腿就踢過去。
「真是不知悔改,難道人都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嗎?」一把扣住他踢過來的腿,另外一隻手一拳向他的膝蓋部分砸去,這次用的勁頭很大,使他的腳背和大腿來個了親密接觸。
這次虎子痛得「啊……」的叫了一聲就暈死過去了。
朱司其可想讓他多享受享受這種被廢的感覺,以後看他還動不動就給別人廢腿不?
點上他的幾個穴道,讓虎了保持十分清醒的狀態,而腿部傳來的巨大痛苦更是讓他恨不得能暈過去是件多麼美好的事。
「怎麼樣,現在可以說了吧?」朱司其站在他的身邊,眼光有意無意的盯着他另外一條腿。
虎子看到他的目光在自己另外一條腿上停留,哪還敢不說,忙道:「彭……秘……書……是杭州……稅務……局長姜……麗……的秘書。」一句話說完疼得他是牙齒直打顫。
「那吳公子是誰?彭秘書家住在哪裡?」
「吳……公……子叫吳……」剛要繼續往下來,這時從門外衝進一幫人,原來底下的人也聽到了樓上的慘叫,拿着砍刀、啤酒瓶什麼的就沖了上來。
「虎哥,你怎麼啦?」正是那刀疤,看到朱司其在哪站着「小子,你是混哪的?竟敢這樣對我們老大?」
朱司其連理都沒理他,有如實質的目光盯着虎子,「接着往下說!」
「媽的,你不想活了!兄弟們,上!」刀疤抽出砍刀第一個沖了上來。
朱司其知道這些人平時乾的壞事肯定不少,大部人今天晚上本來都是想來對付自己的,下手根本不再留情,運起真氣,使出踏雪無痕,眾人根本看不清他的人影,只是人影所到之處無一個完好的人,這次朱司其決定把他們全部制殘,這樣反而可以使他們能真正退出黑社會,不是手骨被折斷就是腿骨折斷,刀疤也和虎子享受了一樣的待遇,腳背和大腿親密接觸。
一圈轉回來,屋裡基本沒有可站立的人,很多都是真接暈死過去,這樣反而可以少受些痛苦,只有虎子一個人在那裡目不暇接的看着手下一個個倒下,還沒反應過來就只剩下朱司其一個人站在那裡了。
看到朱司其走過來,虎子只是感到全身恐懼,「你……別……過來。」
「好吧,你快說,我時間不多。」
「是吳天,彭秘書住在XX小區XX棟XXXX房。」
「嗯」聽說朱司其就想走了。
「可以問下你和那個朱司其是什麼關係嗎?」虎子道。
「這個不是你能問的。」朱司其回過頭來冷冷道。
「今天你們只是跟蹤了他,並沒有對他做出什麼傷害之事,如果他真的有什麼意外,你們都得……死!」
說到死字時朱司其無意中用上了少林獅子吼,有人暈死過去的甚至都醒了過來,虎子叫到他的聲音全身寒磣,這個聲音好像從地底傳來,聲音冰凍、低沉。所有人都從內心深處感到深深的恐懼。
朱司其出來後又來到彭秘書家的小區,到他家門外先用感知查了一下,感到裡面只有二個人,一男一女看樣子是夫妻,感知延伸到床邊的衣服里,「看」到有個工作證和身份證,名字叫彭尚雲,工作單位正是杭州國稅局,職務是秘書。看來地方沒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