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天才的平凡人生 - 第49章

可大可小

  「孫大哥,你放心好了,我只是隨便問問罷了。來,上菜。這裡的味道好像還不錯。」朱司其道。

  吃過飯後,朱司其就陪着孫鋒一起回去了,到家後又給孫鋒做了一次腿部的治療,他發現前二天搭起的那兩根細筋已經開始有點變粗了,雖然可能只粗了一點點,但這也是令人高興的事,朱司其知道孫鋒的腿開始在慢慢恢復了。

  從孫鋒家裡出來後,朱司其也回到了酒店,他在心裡盤算着怎麼樣幫孫鋒也出這口氣,跟孫鋒的談話中知道這三個人平常的生活就是女人和賭,對於泡女人自己也不拿手,不可能去跟他們搶女人爭風頭,看來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賭上了。

  想到賭,而且還是梭哈,朱司其的臉上開始浮出笑意,這不是給自己送錢嗎?對,晚上就去澳門!

  在酒店裡睡了一覺,起床後發現到天色已不早了,洗了個澡,特意穿上昨天剛買的那套西服,全套換好後就準備到下面就餐然後就是直奔澳門的萄京了。

  剛一拉開房門,看到唐夢美正好回來,一臉疲憊但神情卻很興奮。朱司其看到她的臉色心裡也有點擔心,關心地道:「今天公司的事忙的怎麼樣?不要太累了,小心身體。」

  「面試的事全忙完了,昨天你叫開通的電話今天也來裝了。我初步訂下了三十來位,晚上給你看看他們的簡歷。」唐夢美道。

  「這個就沒必要給我看了,你自己決定吧,對了,你可能得給我留一個位置,我有個朋友以前是個很好的操盤手,但現在因為幾年沒碰股票了,也有點生疏,先要給他個職位讓他過渡一下,可能這個過渡期要半年到一年的時間。」朱司其道。

  「這樣,好吧,我會考慮的。唉!今天晚上穿得這么正式準備去哪裡?」唐夢美好像才發現朱司其竟然在晚上穿了套西裝。

  「出去有點事,晚上就不陪你一起吃飯了!」朱司其道。

  「好吧,我正好沒心思吃,累得要死,先睡一覺再說。」唐夢美道。

  朱司其輕車熟路地來到澳門,在路上他就把自己易了容,把自己變成了一個中年男子。自從上次他在杭州發現自己的易容時間好像可以無限制的保持下去後,他對於易容的使用也就不用像以前那麼擔心了,雖然自己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才有了這樣的效果,但能夠這樣總是好事。

  打了個車到了萄京大酒店。

  萄京大酒店其實是一個綜合性的大酒了,餐飲、住宿、娛樂一應俱全,當然最著名的還是它的賭城地位了。

  朱司其剛一進門,馬上就有人來引導服務。這次朱司其在服務台一次換了一百萬的籌碼,八個十萬的,十個一萬的,十個五千的,其它都是一千的。

  到了賭場後卻沒有急着去下注,而是先用感知搜索自己的目標——何建學。

  經過幾次的過漏,刷選,最後得出一個結論,何建學還沒有來,否則只要他進了萄京大酒店,自己沒理由找不到。

  看到時間也還早,他們這些人應該不會來得這麼快,所以朱司其拿着籌碼向着賭場的一個賭檯走去。

  

  第99章

簡直就是撿錢!

  

  朱司其首先來到的是一個賭大小的賭檯。很簡單的玩法,只要壓大或壓小就行了,但如果莊家出豹子就通殺,而如果閒家能夠壓對準確的點數,可以賠六十倍。

  對於這個,朱司其不關心的是怎麼才能贏錢,而是提心自己贏了錢怎麼不引起別人的注意。沒辦法只能還是贏大的輸小的,其實這樣他也很鬱悶,每次都得算着自己贏了多少錢了,下次該輸出去多少。

  當他的籌碼變成一百五十萬後他就離開了這張賭桌。

  在各種賭檯上轉來起轉去,當朱司其終於發現何建學來了時,他手中的籌碼已經變成了近五百萬,這還是他極力控制自己想多贏的衝動,每天一些關鍵時刻就故意輸一點出去,所以雖然籌碼增加了近五倍,但卻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只是中間有幾次賭場的服務員建議朱司其去貴賓室玩幾把,但都被朱司其以各種理由推掉了,因為他知道一旦進了VIP,要想出來除非結束賭局,否則還真不好提前就出來。

  跟何建學一起來的除了幾位朋友之外,還有幾個保鏢,朱司其沒想到何建學到澳門來玩牌竟然還帶着保鏢,看來他這樣的人只要出了家門就沒有安全感。

  何建學可能因為經常來,那些服務員一看馬上就引他去了樓上的貴賓室,朱司其趕緊用感知鎖定他。何建學一行把保鏢甩在樓下,跟另外二個人一起上了樓,一進去每人就簽了張支票給那侍者讓他去給自己取籌碼。

  他們果然玩的是梭哈。本來那裡就有四個要在玩,看到何建學他們來了,其中的兩個馬上站了起來讓出自己的益位置,朱司其很奇怪,在賭場裡竟然有人會主動讓坐,用感知掃描那兩人時才發現他們的胸前都有個標牌,原來是賭場的工作人員。在一些賭場裡因為有些客戶臨時缺人而賭場就會派人出來加入,但在一般情況下,貴賓室里賭場裡是很少會派人來的,他們的主要收入還是靠抽「水」。

  像今天也是由於那裡面的兩個客戶臨時找不到能和他們一起玩的,賭場這才派了兩個人出來湊數。現在有了何建學他們三個的加入,當然就不再需要他們了。

  「何先生,您請。」站起的兩人之一道。

  「張兄、莫兄一起來坐!」上了賭桌,何建學馬上意氣風發。

  這時他們換好的籌碼也給他們送來了,朱司其一「看」,竟然都是五百萬,而且這好像還是熱身。

  朱司其因為要分出精力來「監視」何建學幾個,自己在賭桌上就沒這麼注意了,他在二十一點的賭桌上已經連贏了好幾把了,他的五百萬籌碼馬上就有突破六百萬的跡象,當然賭場裡的工作人員也有人注意到他了,馬上就有個服務員來到朱司其的身邊道:「這位先生,您需要到貴賓室里去玩幾把嗎?」

  朱司其聽到服務員如此說,知道自己才剛剛露了一點鋒芒,馬上就引起他們的注意了,當然了,相對於別人每把下注幾千上萬的,自己一來就是十萬二十萬的,確實有點注目了,而且還是一直贏。

  朱司其馬上把籌碼收起來道:

  「好吧!」

  「您喜歡玩什麼?還是二十一點嗎?」那服務員道。

  「不,我最喜歡的還是梭哈!」朱司其道。

  「好的,請跟我來。」服務員道。

  朱司其跟着那服務員上了樓,但他卻沒有帶着朱司其去何建學的那間房,而是推開了隔壁不遠的一間房,朱司其進去一看,裡面現在只有三個人在玩,看來賭場還知道合理安排的。

  「不知道各位是否希望再進入一位?」那服務員對着大家道。

  朱司其也觀察着那正在玩的三個人,有兩個看上去是香港人,一個年紀輕些,只有三十來歲的樣子,另外一個大腹便便,應該有四十歲了,但兩人的身着都很得體,看上去應該也是屬於富豪級別的了。而另一個竟然是阿拉伯人,頭上蒙着塊布,脖子和身子都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典型得阿拉伯打扮。

  他們三個聽到那服務員這麼說,也都盯着朱司其看,最後還是那年輕的說了話:「我倒是無所謂,人多還熱鬧點。就是不知道其它兩位有什麼問題?」

  「我也沒意見!」那中年人道。

  「OK!」最後一人道。

  這樣朱司其就坐到了這張牌桌前。在這裡有專門人的負責發牌,其實真正的洗牌和發牌都是由專門的機器來完成,在這張牌桌的牌官只是負責遞牌而已。

  因為朱司其可以感知其它人的底牌,勾心鬥角的表演對他而言完全失效,他只是因為不想被別人看穿有時不得不也裝模作樣的跟着表演一翻。因為這是用機器發牌,甚至牌官也不能接觸到牌,他遞牌也是用專門的像鏟子一樣的東西把牌放到每人的面前,遞完後又把那把鏟子放到發牌機前等着下張牌的發出。

  上次朱司其來時好像還是把牌放到專門的玻璃發牌器里,發牌時還得由牌官一張張抽出,沒想到才這麼一點時間他們的硬件就升級了,又或者萄京的硬件本來就好?

  玩了幾把後,朱司其也是有輸有贏。但在這一把發牌時他發現大家的牌都很爛,最大的是那中年人,他的底牌是K,而明牌也有張K和一張J、Q、9當然如果他的底牌是10的話就是順子了。那中年人只有一對小5,朱司其也是一對7,但底牌是7,明牌上最大的一張是A,不像那年青人的一對5是擺在外面的,這樣如果別人不知道他的底牌,他就有兩對的機會了,而最好看的卻是那阿拉伯人,他的牌面上是一個主塊8、9、10、J,是同花牌面,這樣他的機率最大,只要低牌是方塊,或是7跟Q都有可能成順子,當然如果碰到方塊7或Q的話就是同花順了,但朱司其卻知道其實只有他的牌最小,他的底牌是張紅心3。

  最後輪到阿拉伯人叫了,他看了看其它人的牌面,隨手扔了二百萬籌碼到桌上,因為前面大家的牌都不大,桌面上總共才一百萬不到,他這一下子就叫二百萬,在他的下面是那位中年人,他看了看阿拉伯人的牌面,最後搖搖頭把自己的牌蓋上,不跟了!

  朱司其看到他一蓋牌,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現在這上面只有自己的牌最大,當然從牌面上看他是最差的,每個人都有可能比他牌大的機會。

  那年青人看了看阿拉伯人的牌面,又比較了一下自己的牌面,最後還盯着阿拉伯人的眼睛看了一會,笑了笑也扔出二張一百萬的籌碼,接着又丟出去三張一百萬的籌碼,說道:「跟,再大三百萬。」

  輪到朱司其時,因為朱司其的牌面很亂,即沒有順子的可能也沒有同花的希望,但他幫做深思,過了好一會才好像做了個很大的決定似的也推了五百萬籌碼出去。

  阿拉伯人看到朱司其也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他心裡清楚如果自己繼續跟的話肯定沒有贏的希望,別人牌面上隨便一張K或A就比自己大,既然偷機不成功就只有悻悻地蓋上自己的牌了。

  那年青人對於朱司其這麼爛的牌面也跟大感意外,這時牌官說話了:「請兩位開牌!」

  當然是朱司其贏了,那中年人看到朱司其一對小7竟然也贏了七八百萬,而自己一對老K竟然蓋了牌,心中悔之無及,現在只能眼睜睜地看着朱司其把桌上的所有籌碼都掃到自己面前。

  朱司其雖然沒有去特意看其它他,但感知卻告訴他中年人的不甘心,阿拉伯人的無所謂,而那年青人卻明顯對朱司其提高了警惕。

  接下來的牌局,那阿拉伯好像故意搗亂似的,第一次叫牌就至少五十萬甚至一百萬,如果不是由他開始叫的,他馬上就會加到這個數字,那年青要倒也能挺得住,那中年人卻不想冒險,但在有次他第一張牌就拿了對A後他也跟了,但隨之阿拉伯一百萬、二百萬、五百萬的加上去,他也一一跟着,他也想像朱司其那樣贏一把,但朱司其卻已知道了阿拉伯人的底牌,甚至還有沒從發牌器里發出的牌,他早就蓋牌了。

  到最後果然由朱司其所料,那阿拉伯人以三條3勝了中年人的一對A,那中年人氣的差點吐血,到自己手上就碰到硬石頭了。

  但阿拉伯人的這種搞法,對朱司其卻是有利的,他只要碰到機會就跟,這樣一個小時下來朱司其面前的籌碼就變成了近二千萬,當然這裡輸得最多的是那中年人和阿拉伯人,那個年青人在其後也贏了幾把,把以前輸的贏了回來甚至還有多餘。

  當中年人看到自己輸了差不多近一千五百萬時,理智告訴他該結束了,果然他的自制力相當好,把桌上的所剩無幾的籌碼一收就走了。

  跟着那年青人看了看朱司其,好像要把他的相貌記住似的,但最後也是決定走人。這樣就只剩下朱司其跟那個阿拉伯人了,兩人個玩當然沒意思,這樣要麼就是賭場馬上派人加進來,要麼就是安排其它人過來玩。

  朱司其看着自己面前的兩千多成的籌碼,心想這比撿錢還快!

  他一直用感知鎖定何建學,他們三個已經把那以前的二個贏得差不多一乾二淨,他們那裡也準備散場,這樣很有可能何建學馬上就要到這裡來了,或者朱司其要去那邊直接跟他對面了。

  

  第100章

移動自動取款機!?

  

  果然,很快就有服務員過來詢問他們二個,看是否願意移駕別處,那裡正好也少了人。朱司其知道肯定是何建學那裡,當然願意了,但那阿拉伯人的意思卻是玩沒有問題,但最好叫他們過來,自己可不想走到其它房間去,那樣有失自己的身份。

  那服務員聽到後只好又來到何建學他們的房間,他們一聽說其它地方缺人,而且今晚看來他們三個都贏了錢,馬上答應到這裡來。

  因為何建學可能經常在這裡玩的緣故,送他們過來的竟然是賭場的一位經理級人物,當房門被推開時,那經理首先引導何建學三個坐下,看到那阿拉伯人,大概他也認識,對他道:「西摩先生,這位是何先生,這位是張先生,這位是莫先生,這位……」

  當看到朱司其時卻介紹不下去了,朱司其只好道:「我姓錢!」

  「還有這位錢先生,希望你們今晚玩的愉快!」

  「好了,另囉嗦了,快點開始吧!」張強道。

  朱司其已從他們所帶的身份證上「知道」了跟何建學在一起的就是張強和莫天道。張強看上去比何建學要矮一點,但很結實。而莫天道人很瘦,帶着副眼鏡,目光很陰沉,感覺是個滑奸人物。

  牌局開始,朱司其看到何建學他們三個的面前的籌碼竟然都有二千萬以上,看來他們三個真的是配合默契。

  一開始朱司其運氣並不好,幾乎每把都是小牌,他們三個的運氣好像卻都很好,有時朱司其也故意跟幾圈輸點錢。

  但隨着朱司其手上的牌越來越好,朱司其開始出手了,不管偷機還是三人眉目傳情或做一些很隱蔽的小動作,都不能干擾朱司其,絲毫不影響他的贏錢速度。很快何建學三人每個都輸了幾百萬了,而朱司其桌上的籌碼已有三千多萬了。

  何建學看到這種情況,對朱司其一笑道:

  「看來錢先生今晚的手氣很好,不知道錢先生是哪裡人?」

  朱司其看到何建學這麼問,道:

  「我是大陸人。」

  「看不出來,如果你不說我還以為你是香港的企業家呢,我就說嘛,香港到這裡來玩的我基本認識,但對錢先生卻是眼生的很。」何建學道。

  朱司其知道自己剛才的贏錢已引起了他們三個的警覺,在和何建學的聊天中故意輸了幾把,雖然這次朱司其是輸給了那個叫西摩的阿拉伯人,但何建學他們三個看到朱司其手氣轉差,形態也是高興了起來。

  「看來西摩先生的手氣也開始好起來了。」莫天道看到西摩連贏朱司其幾把,對他道。

  朱司其看到自己他們的視線成功地從自己身上轉移動了西摩身上,心中也是暗呼了一口氣。

  但西摩卻不吃他這一套,對莫天道說道:

  「哪來那麼多廢話,快點玩牌,二百萬!」

  剛發第一張牌就二百萬,朱司其知道西摩是K一對,何建學是10一對,張強和莫天道都是單牌,但牌也不小,張強的是Q,底牌是A。莫天道的明牌是J,底牌是Q。而朱司其的明牌最少,是一個紅心8,但幸好底牌也是張紅心5。

  朱司其看到各人的牌,如果大家都能全部跟的話,最後自己的牌應該是最小的,但如果中間有一人蓋牌,可能甚至可能拿到同花順,而在第四張牌後有二個蓋牌的話自己也能拿到同花,這樣到最後自己的牌說不定還是最大的。

  看到西摩第一張就叫了二百萬,雖然都有點意外,但何建學他們三個的牌都不錯,也都跟了,朱司其當然也是扔了二張一百萬的籌碼出去。

  第二輪,西摩發到的是一張黑桃7,何建學竟然發到了一張紅心10,這樣他就是三條10了,張強和莫天道發到的都是A,只有朱司其的是一張紅心7。

  這一輪是何建學說話,他叫了三百萬。他知道自己現在的牌應該是最大的,而牌面上大家都沒有10,最後自己拿10的機會還很大,就算沒有鐵支的機會,也可能會是葫蘆,所以他叫的並不是很高,想引誘朱司其和西摩。

  張強因為有了一對A當然也跟了,而莫天道卻稍微猶豫了下,他看到何建學有了一對10,剛才何建學也跟他傳了個眼神,知道他的底牌應該也是10,這樣自己只有再來兩張Q或來一張10和K才有機會得到大牌。看到桌面上的錢已有了一千多萬,最後還是決定賭一把,反正最後錢很有可能進何建學的口袋,輸給他也無所謂。

  朱司其和西摩也是沒有猶豫馬上就跟了。

  第三輪。西摩發到了一張K,這樣他就有三條K了,何建學得到的是一張J,張強也得到了一張Q,這樣他是A和Q各一對,葫蘆的希望很大。而莫天道卻只拿了一張梅花2,他知道自己沒戲了。朱司其也拿到了一張紅心9。這樣牌面上朱司其的牌面最大了,他是同花順牌面。

  朱司其知道這次必須打莫天道打下去,否則自己最後那張牌是張方塊8,一點用處也沒有。朱司其馬上扔了五百塊籌碼出去,叫道:「五百萬!」

  西摩有了三條K,當然毫不遲疑地跟了五百萬,到何建學這裡時他也猶豫了很久,最後賭徒心態激發了做決心,他也跟了五百萬,反正到現在為止他還是在用剛才贏的錢在賭,自己的老本還沒動。

  張強因為有了兩對,雖然莫天道的牌面上已經有了一張A,但還有二張Q和一張A的機會,他剛才因為有了兩對,也忘了和莫天道搞小動作,沒注意莫天道把自己底牌是Q的已經告訴他了,只是他沒看到罷了。

  到莫天道時,這次他沒有多想就蓋牌,朱司其看到莫天道終於蓋了牌,心中才鬆了口氣,最後這張牌自己應該是張紅心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