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天才的平凡人生 - 第69章

可大可小

  重點當然是樓上的辦公室,刀子果然還是裡面跟一位女郎調着情,看樣子兩人馬上就要進入實質階段,可桌上的電話卻想了,刀子看了看,那是內部緊急電話,沒一般的事手下是不會打進來的,只好無奈推開那女子,抓過話筒。

  「喂,什麼事?」語氣明顯不高興。

  「刀哥,剛才下面有個叫王偉的打來電話,說他們被人廢了手腳。」

  「什麼!是誰做的?」刀子馬上火來了,雖然王偉誰知道都不知道,但手下被人教訓了總是自己這個當老大的臉上無光。

  「他說是在食之味碰到了一個人,叫什麼他也不知道,只是很年青,好像還知道飛虎幫,但沒把我們飛虎幫放在眼裡。」那人也是聽了王偉這麼講這打電話給刀子。

  「不把我們飛虎幫放在眼裡,他是不想活了!什麼?你說是在食之味?」刀子一開始還講着狠話,後來才聽出好像是在食之味碰到的人,馬上叫道。

  「是啊,啊!我馬上去把王偉這小子逐出飛虎幫。」那人也是老人,當然知道有些人是不能碰的。

  「算了,他們也是為幫里受的傷,這件事我會處理的,你就不要管了,拿點錢到醫院去把他們好好治一下吧。」刀子說完就掛了電話。

  刀子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拿出一根煙點着了,連那女郎想給他來點火,他也不耐煩的搖搖手叫她出去了。直到一根煙快燃到頭,但他還是一口都沒抽,把煙丟到煙灰缸後,終於拿起電話拔出了一個電話:「莫先生嗎?我想叫你幫我幹掉一個人,對,二百萬沒問題!明天我會先把一百萬給你。」

  朱司其在下面聽到刀子竟然不再畏懼自己,竟然還派殺手來對付想幹掉自己,強自忍下想馬上上去把刀子廢提的想法,我倒想看看什麼人敢接收我這筆生意?心裡這樣想着就離開了皇天夜總會,明天再來「看」個究竟。

  這幾天放假,每天都起床得很晚。睡懶覺可真是一種享受!!但我們只放三天假,四號又得上班,5555555555!!!

  

  第131章

殺手!

  

  朱司其回到家後,才一進門就接到一個電話,一看竟然是陌生電話,這麼晚了怎麼還會有人打電話給自己,而且看區號還不是本地的。按下接聽鍵後,手機里竟然傳來圓法師兄的聲音:「師弟嗎?我是圓法!」

  「圓法師兄,你怎麼這麼晚還沒休息,有事嗎?」朱司其看了下時間,差不多十一點多了。

  「是的,應浙江武警總隊的邀請,內少林決定派出一位師侄到杭州來任教練,到時還要請你關照一二。」圓法道。

  「可以,這是好事啊,師兄你的計劃也開始實施了吧?」朱司其道。

  「對,如果沒有實施的話,沒有那麼快就派出武僧下山,他們可是去年上半的就提了要求的,半年多了才有答覆,如果不是要宏揚少林,師父他老人家還不一定會答應呢。」圓法道。

  「派出的是哪位師侄?到時我去接他。」朱司其說到這裡臉有點紅,法字輩的少比弟子很大都比他大,現在一口一個師侄,幸好是在電話里圓法看不到。

  「是法剛師侄,你應該也認識,是三師叔足下圓仁師弟的大弟子。」圓法道。「至於去接他就沒必要了,他一到杭州武警總隊那邊就會有人去接他的,法剛自從上山後還是第一次下山,在社會中還有些不是很懂,到時你可得多和你交流交流,你這個當師叔的也得好好指點指點。」

  「沒問題,到時我會和他聯繫的。」朱司其道。

  「那好,拜託你了,圓仁師弟也讓我給你問好。」圓法道。

  「身為少林弟子,這是應該的。」朱司其道。

  掛上電話,朱司其想到這個叫法剛的師侄,自己在內少林時確實和他交過手,好像他是專門練外門武功的,一套六合拳和推山掌,當時自己如果不使用內力還真應付不了。對於少林的三十二路擒拿手他也是純熟無比,看他到武警總隊應該是教擒拿手為主,這才是他們能能夠快速上手並能運用到實戰中的。

  擒拿是武術四擊「踢、打、摔、拿」之一。是以反關節或抓筋拿穴為主要方法,迫使對手關節反折或超限度捩扭,使其關節受挫,產生劇烈疼痛,從而喪失反抗能力,而束手就擒。

  少林擒拿手是以拿腕,拿肘,拿膝,拿頭等,三十二招組成,是一套以反節擒拿為主,擒摔兼施的實用防身技術。

  朱司其在山上時也重點練習過,又見識過由大師兄改進過的軍用擒拿手,現在對於少林擒拿手的心得體會更深了。

  第二天朱司其很早就來到了皇天夜總會,但一看那裡還沒有開門,但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個姓莫的殺手才會來,朱司其只好把車停在邊上的停車場,把座位放倒,自己躺在上面睡覺,同時把感知緊緊鎖定皇天夜總會的三樓辦公室,準備來個守株待兔。

  但一個上午過了,卻毫無所獲,雖然判斷一般應該是在晚上才會過來,但事情不怕一萬,就怕萬了,萬了那個姓莫的上午就來了呢。如果自己不能知己知彼,到時很被動的。自己又不能隨時隨地的把感知放到最大,那樣的話久了人可能會崩潰的。

  下午兩點皇天夜總會才開門營業,但現在來的人只是一般的員工,跟飛虎幫都是沒有一點關係的。朱司其又等了二個小時,實在無聊,只好又易了容,到那夜總會的酒吧去點了杯酒。

  直到晚上八點,刀子才到了辦公室,手中提着一個密碼箱,看來應該是自己的買命錢。朱司其這才感覺好像有事做了,用感知鎖定他,果然刀子一進辦公室馬上打電話給那個姓莫的。

  「什麼時候過來?」刀子問。

  「一個小時後,你在房間裡等我就是了。」對方回答。

  一個小時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朱司其一直注意夜總會外面,卻沒有發現什麼軋眼的人進來,而樓上辦公室這邊也沒有人進去。就是朱司其想不通時,他發現一直在吧檯前坐着喝酒的一位小姐竟然起身結帳了,但卻沒有往外走,而是向着上樓的樓梯口走去。

  朱司其大感奇怪,難道那個姓莫的殺手是個女的,馬上用感知掃描那人女的,馬上發現不對,她全身肌肉鬆馳,不像很有力量的樣子,手掌也沒有老繭,平時應該沒摸過槍。走到樓梯口,那些保安正要攔住她,但她說了句話後馬上就放她上去了。

  朱司其知道那個女的說的是「是莫先生叫我來的。」

  果然不是本人,看來這個姓莫很謹慎,沒有親自出面。當那女的走進刀子的辦公室時,刀子初時也很驚諤,但很快也平靜下來,殺手有代理人這是很正常,如果是他自己親自來自己可能還不會很相信他,但現在有了這個女人出面,刀子沒有多說,就把那個密碼箱交給了她。

  那女的打開看了一眼,隨後拿了一疊出來翻了翻,看到沒有問題後,這才關上箱子。

  「什麼時候可以幫我搞定?」刀子馬上問道。

  「你只提供了名字,連照片也沒有,七天之內給你答覆。」那女的道。看到刀子還想問,馬上又道:「這是莫先生的意思。」

  刀子這才閉嘴,女的沒有多說,提着密碼箱就下了樓。

  朱司其馬上結帳,先她一步離開了夜總會,到了自己的車上。但那個女的動作也很快,隨手就在路邊招了個的士上了車。

  如果不是朱司其具有感知,可能還真追不上,幸好現在他的感知範圍大大提高,啟動自己的車子,慢慢以後面追着上去。

  那女的看樣子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在市里不停地更換出租車,下車後在各大商場和熱鬧的地方轉,最後在一個小巷子裡坐上了一輛摩托車,看樣子那摩托車是專門在等她的,帶給她留了一個頭盔。

  摩托車載着她在那些迷宮似的巷子裡不停拐來拐去,朱司其乾脆把車停在外面大馬路上,反正那片區域全都在自己的感知控制之下。

  在裡面轉了幾圈後,那女的接到了一個電話,她接了之後,拍拍前面開車的肩膀,摩托車這才向着一片平房開去。

  朱司其沒想到他們這麼謹慎,他剛才是知道那女的人電話內容的,原來在某個地方還有人在觀察,看後面是否有人跟蹤,如果沒人,那人才打電話通知他們安全,可以回去了。

  他們越是謹慎,朱司其的好奇心最大,看來自己開車是不能接近他們,把車子停到附近一個收費停車場,慢慢地向着他們的落腳點走去,當然感知是絕對要鎖住他們的房間的。

  摩托車直接開到已經開了門平房裡,房門馬上就關上了。朱司其在他們的房間幾百米外就停下來了,因為就在前面就有他們的那個觀察點,而且前面只有一條路通到他們的房間,為了不打草驚蛇,只有在這個拐角處停下來。

  房間裡加上摩托車上的二人,一共也就三個人,加上那個觀察點的一個人,現在朱司其知道的他們一共有四個人,至於還有沒有其它人,暫時就不得而知了。

  摩托車車熄火後,兩人都下了車,把頭盔取下,那開車的竟然也是個女的,朱司其一直沒有去掃描那個開車的人,現在才知道摩托車上兩個人都是女人。

  房間裡另外一個人是個大約三十來歲的男子,平頭、中等身材、相貌卻只能算是普通而已,朱司其馬上用感知掃描他,發現他的肌肉強勁,手掌有很厚的繭子,體內竟然還有微弱的真氣。

  朱司其第一次發現除了本門弟子以後,其它人還有真氣的,只是不知道這個人是什麼門派的,但可以肯定他就是那個殺手——莫先生了。

  在皇天夜總會出來的那個女的把密碼箱交給莫先生,道:「天哥,錢在這裡。」

  莫先生把密碼箱接過後,打開看了一眼又遞還給那女的,「還是放在你那裡吧,明天你把我存到銀行,轉一半到國外,剩下的一半用來開支。」

  「好的,穆爽怎麼還沒回來?」那女的又問。

  此時那在外面負責觀察的男子也回來了,一進門就笑道:「阿紫,今天怎麼這麼關心我來了,我們家阿霞都沒有問,沒想到你對我還這麼有情意。」

  「去你的,穆爽,我看是阿霞老是盯着門外看,才問的,要不然你就是永遠不回來我也不會提起你。」阿紫笑罵道。

  「好了,你們都別吵了,穆爽你和阿霞先離開吧,明天先去踩點,阿紫明天去銀行,今天都早點休息,幹完這票我們就得去外地躲個幾個月才回來了。」莫先生道。

  「問天,咱們要躲什麼?以前還不是一樣的,從來沒出過什麼事!」穆爽道。

  「這次不一樣,要不然你以為飛虎幫會願意這麼痛快的出二百萬?肯定是他們自己已經沒有辦法了的。這個人不是很有權勢就是本身很厲害,讓刀子他們不敢下手,這才只有找我們。這次不管有沒有成功,只能出手一次,成功了馬上再去拿錢走人,沒成功也得馬上走,否則到時候我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莫問天道。

  朱司其在外面聽得他這樣分析,對他的頭腦倒是很佩服,這樣的人干殺手太浪費了。頭腦冷靜,分析入木三分。最重要的是很穩重,這樣的人如果對付自己確實很麻煩,還好自己知道他的底了,而他們卻連自己的面都沒見過。

  朱司其這時因為那個穆爽的回去,人已經開始靠近他們的房間只有幾十米了。他準備今天晚上就給他們幾個一個教訓,目標就是那個密碼箱。

  

  第132章

動手

  

  等到那個叫穆爽的帶着阿霞騎着摩托車離去,朱司其這才慢慢接近他們的住所。就在此時,朱司其懷中的手機竟然想起來電鈴聲。「該死!」朱司其罵了一句,只好快速把電話接通,人一邊聽電話一邊往遠處移動。

  「師叔!我是法剛,剛到了杭州,你在哪裡呢?」手機中傳來法剛興奮的聲音。

  「我在外面有點事,你剛到應該很累了,早點休息,明天再聯繫我。」朱司其一說完馬上把電話掛掉,同時把手機關機。

  留着那邊的法剛聽着話筒里傳來「嘟嘟嘟」的忙音,而在那裡發呆。「師叔是不是碰到什麼難事了,怎麼這麼急?」

  再打過去,傳來「您呼叫的用戶已關機!」的聲音,法剛也只好聽師叔的吩咐,早點休息了。

  朱司其因為用感知鎖定了房屋裡的莫問天和那位叫阿紫的女了,知道剛才的電話沒有打擾到他們,他們兩個已經準備睡覺了。而那密碼箱只是被阿紫隨便塞在牆角滿的雜物堆里,就算一般人也不會隨便去那裡去價值一百萬的密碼箱吧。

  門鎖和暗扣對朱司其沒有一點效果,他把真氣傳到門後,就像裡面有人輕輕地幫他開門一樣,門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打開了。對於這裡雖然朱司其是第一次進來,但人已經外面用感知觀察過一個多小時,非常之熟悉。

  外面只是擺了一張飯桌和幾張椅子,待打開內屋睡房的門時,朱司其突然想到那個叫莫問天的殺手既然如此冷靜,心思如此慎密,肯定會警惕萬分。自己現在有兩種選擇,一是直接進入房間,但有可能會驚醒他,另外一種就是先把他制服,點昏,再從容離去。

  朱司其在手要貼住內屋房門時才最後決定使用第二種,腳底馬上傳出一股真氣,由地底傳入房內,再到莫問天睡的床上,直接點在他的睡穴上,那個阿紫也是同樣施為。這樣朱司其就要以大大方方的進去了。

  打開內面的燈光,朱司其看到莫問天和阿紫安靜地睡在床上,近距離觀察莫問天,發現他臉如刀削,梭角分明。但看上去還是很冷酷,在醒着的時候還沒覺得,現在朱司其甚至能感到一股蕭條之氣。

  「這個人手中肯定有不少命案。」朱司其心裡想道。如果沒殺過人,是很難有那種氣勢的。本來朱司其就想直接把他結果算了或是把吳浩叫來,由他們來處理,但卻不知道他們的後面還有沒有,看莫問天身上懷有的真氣,肯定應該還有師傅才對,明天就看他的反應吧。

  朱司其把密碼箱拿在手上,再把房門一切都還原,這才向着自己停車的地方走去。

  第二天一早,朱司其並沒有開着自己的車去食之味,而是打了個車很早就去了飯店,而且還特意和門口的保安一起坐在外面曬着太陽聊着天。暗中卻用感知一直不停地搜索周圍一公里範圍內,但直到中午都沒有發現昨天晚上的那四個人中間的一個。

  「看來只有再去他們的老巢一趟了」朱司其心裡想道。在路上攔了個車就往明天是外的那一片平房駛去。

  在離目的地較遠的地方朱司其就下了車,在路上易了容後朱司其慢慢向那房間走近,同時感知卻早已經進入房間。看到裡面四個人都在,朱司其這才鬆了口氣,還好人沒有走掉,否則自己還真不知道到哪裡去找他們。

  在離他們還有幾百米左右的時候,朱司其再次把手機關機,但房間裡傳來的信息讓他不由加快了步伐。原來莫問天正在和其它三個人商量準備收拾東西,準備閃人了。

  朱司其走到他們門口時,看到莫問天正拉開房門準備出來,兩人是第一次雙目對視。後面的穆爽看到莫問天停在門口,正要說話,馬上也看到了朱司其。

  「可以進去坐坐嗎?」朱司其微笑道。

  朱司其的微笑在莫問天眼中卻像獵人看着待宰的獵物似的,渾身不自在,但知道人家既然到了自己的門前,肯定有所持仗,只好退到房內讓朱司其進去。

  「怎麼還沒交手就要離開?」朱司其道。

  「你是誰?」穆爽聽到朱司其這樣說,心中好像抓到了一點什麼。

  「你不是今天上午應該來對我盯梢嗎?我等了你一個上午,卻連一個人影也沒看到,只好親自過來了,要是再遲來一點,我想可能就再也見不到你們了吧。」朱司其道。

  「你是朱司其?!」穆爽驚駭道。

  「我想莫先生應該早已知道我是誰了,對吧?莫先生!」朱司其對莫問天道。

  「沒錯,只怪我不自量力,我知道你很厲害,說吧,你想怎麼處理我們?」莫問天慘笑道。

  「先說說你吧,我對你的身份很感興趣。」朱司其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莫問天把門隨手關上,但朱司其卻知道他在關門時手放在腰後卻沒有再動,而且手正放在腰後的槍柄上。

  「我有什麼好說的,我是一個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我們四個人都是在那時就認識的。後來我碰到我師父,學了二年功夫就和他們一起出來闖蕩江湖了。」莫問天說得很發慢,放在後面的手也隨着動作把槍拔了出來。

  「我勸你不要輕舉妄動,我想知道你的功夫屬於哪個門派?」朱司其說話不經意掃了一眼他拿槍的手。

  莫問天這時已經顧不得朱司其的厲害了,把槍對準朱司其,笑道:「我想試試你的動作快還是我的槍快。」

  莫問天剛要開槍,但朱司其的人影卻已經不見了,但下意思還是扣動了板機,手槍打在空處,莫問天正要找尋朱司其,只聽自己腦後傳來那個讓自己恐怖的聲音:「我說過你不要輕興妄動的。」聽完這句話,莫問天就失去了意識。

  朱司其隨後把另外三個人都敲昏,至少保證他們在二個小時內不會自己醒來,對於莫問天他的處理要特別一點,一個身懷真氣的人,如果不是碰到自己還真很難對付,他決定為了消除隱患,而把莫問天的氣海破壞掉。

  雖然莫問天落到警察手裡最後也是一個死刑結束生命,但讓一個身懷真氣的人呆在監獄裡幾個月也會帶來很多變數。自己可不想為自己以後留下什麼不必要的麻煩。而且莫問天看樣子心狠手辣加上頭腦精明,如果不是碰巧搞不好自己陰溝裡翻船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