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天才的平凡人生 - 第8章

可大可小

  「傻孩子,剛才師父不是說了嗎,你做的很好,雄鷹總有一天會長大的,到時就是他飛翔天空的時候,你也是一樣,長大了,就要一展所學,為自己,為社會,為國家做出一翻事業,這也是師父所希望的。」了凡勸道。

  「那師父至少也要過了年才走吧,只有三個多月就過年了。」

  「不了,師父明天就走,今天聽新聞最近杭州舉辦美食節,師父想去嘗嘗各地美食,今天等你回來就是有些話還要交待你,你也不要再多說了,師父的話你也不聽了?」看到朱司其還想說,只好拿出師父的威嚴來了。

  「弟子不敢。」

  「師門的事不從來沒和你說過,今天就都告訴你」了凡頓一頓才接着說道,自己也回想起以前在師門的時光。

  「為師少年時拜在少林一代武學大師——智能大師門了,我一共有三個師兄弟,大師兄了如,三師弟了平,為師排行第二,大師兄和三師弟藝成後都留在了少林寺,而只有為師因為好吃而幾十年來都沒回過師門了,當時少林寺師門時,師父已成為少林寺的掌門人,現在還是不是就不知道了。」

  「少林寺一百多年前就分為內寺和外寺,而外寺就是負責接待普通遊人,負責的人稱為主持,由內寺派出。而內寺才是少林的核心,也只有內寺才真正練習內家功夫,而且內寺的人一般也是不會出寺門的,為師算是個異數吧!」

  「為師這段時間把《先天羅漢拳》和《達摩劍法》也整理了出來,記在這二本書上,你以後出去時就去少林寺交給你的師祖吧,這是為師因為奇遇而在外面偶得的。」說完給了朱司其二本手抄本。

  「另外你還有二個師兄,是為師在四十年前收的弟子,一個叫張援朝,一個叫李守義,他們現在應該也有五十來歲了,當時只教了他們一年多時間,《易筋經》也只把前面五層的功法給他們,你如果以後有機會把後面的功法也給他們吧,至於《易筋一元功》就沒有必要告訴他們了,他們的經脈已定型也不能練了。為師自從離開他們也沒和他們再見過面,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當時張援朝的父親是個將軍,是從抗美援朝的前線回來的,而李守義的父親當時好像在政府上班,官也不小,要不是看到他們兩家的廚師炒的一手好菜,師父也不會留這麼長時間。」說到這裡了凡也是一嘆,看來要想把自己的絕技傳下去只能靠自己的這個關門弟子了。

  「是,師父,我一定會辦到的,以後一定要讓少林絕學在我手中發揚光大,以報師門。」

  聽到朱司其這麼回答,了凡也沒了心事,以後可以一心一意的吃美食了。

  

  第16章

師父離去

  

  第二天天還沒亮,師徒倆就往山下趕去,到集上時天才剛亮,到小吃了吃了碗麵條,趕到了去縣城的班車停靠點。

  上車後不久,班車就開始走了,望着路邊不停路過的風景朱司其也新奇,他以前來這裡的時候才三歲多,那時的記憶已經有點模糊,想到師父也要離開,自己是不是也該回家了呢,想到這裡心裡默默決定:以後多賺點錢,爭取在年前去少林師門完成師父的心愿,然後趕到家裡去過新年。

  將近二個小時班車才開到縣裡的汽車站,下車後陪師父到售票廳買了張去省城的長途車票,想到師父就要離開,朱司其心裡很不好過,又記起一事,把自己賺的錢留了三十塊其它的都交給師父「師父,你要出遠門,身上多留點錢吧,這是我這幾次賺的,自己買了些東西,現在只剩下這麼多了。」

  「傻孩子,師父以前也賺了錢呀,而且你每五天才賺一次錢,還是你身在邊上花吧,師父本來還想留點錢給你,但看到你能自己賺錢了,師父也不想讓你不勞而獲,放心,師父的錢夠了,要不怎麼能養你十幾年呢?」看到朱司其這麼關心自己,了凡也很高興。

  「那好吧,但師父以後我要想你了,怎麼找你呀?」

  「有緣自然能相見,師父一個人在外飄慣了,也不會有固定的地址。」了凡講的很空洞,其實他也無奈,自己的性格決定自己喜歡倒處遊歷,以後要再見面可能很難了。

  了凡心裡也有點悲傷,畢竟十幾年了要分開自己也有點捨不得,但還是一狠心「徒弟,你先走吧,不要再送我了!」

  朱司其不想在師父要走了還讓師父難過,無聲地點了點頭,眼中帶着淚花離開了,但他沒走遠,就在汽車站的對面一個小巷子邊就停了一下,他一定要送師父離開。

  不久,開往省城的班車開出了汽車站,朱司其眼睛盯着班車,沒有看到師父,忙用感知,感應到師父坐在靠街對面那一面,閉着雙眼,不知道在想什麼。一直到汽車超過感知範圍,他才收回功法,眼睛看着班車越開越遠,不久就變成了一個小黑點,再到前面一拐彎就再也看不到了,這時他眼裡還是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師父,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身體,等徒兒長大後再來孝敬您。」嘴裡喃喃自語也給自己定了一個目標。

  轉過身去,擦乾眼淚,心情還是很低落,也沒有心情再去看比集上要多許多的縣城風景,趕到新華書店草草買了高中的所有教材和一副乒乓球拍、羽毛球拍還有一個排球和一些乒乓球和羽毛球就到汽車站裡等着下午的回去的班車。

  回到山上已是晚上,趕緊做晚飯,坐到桌邊才想起師父已經離開,一嘆氣,自己一個人默默吃起飯來。

  平時師父在的時候山上也很安靜,但還沒感到什麼,現在師父走了,好像山上特別的安靜,特別的孤獨,拿出錄音機,調起收音機聽了起來,為避免自己老是想着師父,又拿出了今天剛買的高中課本看了起來。

  高中的課程和初中基本差不多,一共有八門:語、數、英、物理、化學、歷史、地理、政治經濟學,除了數、理、化,其它都是識記類,他現在也沒心思去看那些要邏輯推理的書,就把數、理、化排除,拿起其它的書看了起來,強迫自己別去想師父。

  不知不覺天已大亮,書也看的差不多了,也沒有心情再去打坐入定,打起精神拿出昨天買回來的球拍和那個排球就去了學校。

  一進教室,朱愛國早來了,看到他拿着的球拍和球,兩眼放光,馬上從他手裡拿過去一個乒乓球拍,拿在手上感覺籽一下,「不錯,比學校的還要好,兩面都有膠,學校的才一面膠呢!」

  朱愛國好像很專業的評論道。

  前桌的王宇和張波的轉過身來,「下課後就去打球吧」倆人興趣道。

  「好,下了課一起去玩吧」朱司其道。

  因為早自習還沒開始,其它同學也跑到他的課桌前來看,甚至有二個同學拿起乒乓球拍把二張課桌拼一起,中間用書擋一下就開始玩想來了。這下全班熱鬧了,圍着那兩張課桌站了一大圈。

  「打三個球,誰先輸就換人!」有人提議到。

  同學們自然沒有問題,誰水平好就可以多玩呢,技術差的幾個球就換人了,朱司其也上了場,但一開始力度掌握得並不好,不是落空就是沒過中間的書本,以零比三早早退下來了。

  直到上課鈴聲響起才一起子散開了。

  早自習下課鈴聲一響起,朱愛國、王宇、張波還有其它同學拉着朱司其就往操場跑,王宇和朱司其占了乒乓球拍,朱愛國和張宇占了羽毛球拍,其它同學拿着排球。

  因為畢竟是朱司其自己的球拍,這次他多玩了幾分鐘,力度也掌握得很好,結合他在體育書上看到的乒乓球技巧,他的水平進步很快,很快和他對打的王宇就不是他的對手了,但他也不想獨占,把球拍主動讓出來給其它同學玩。

  這一天朱司其玩的很開心,和同學樣的關係也越來越好,師父離開的陰影也越來越淡。

  到下午放學後很多同學都不想回家,朱司其現在一個人也不想在山上待,就又到操場上玩了起來,這次朱司其是每樣都輪着玩,羽毛球很容易玩,只是手腕的力度要大,才打的好,而朱司其對身體的控制絕對是出神入化的,雖然沒有使用真氣,但水平還是提高的特別快,除了排球和配合才玩的好之外,乒乓球和羽毛球他現在玩的很好了,如果有體校老師在,一會想盡辦法把他給拉去的。

  後來直到譚老師到操場提醒他們早點回家才收場,朱司其也不想第天帶着球拍來回跑,把球拍也寄放在譚教師的辦公室。

  這天幾朱司其都過的開心,和同學們也相處得很融洽,就是在課堂上他有時也舉手回答問題,任課老師對他也很好。只是回到山上後有點寂寞,他就想辦法給自己事情做,高中的課本包括數、理、化都看完了,做藥丸的藥材也采了很多,只是把保健藥的份量減少了,但他也給劉老師和杜校長留了一份。

  這一天放學後,又來到課老師的辦公室,因為明天是趕集日,他得和譚老師說一聲才行。

  來到辦公室,才發現另外還有一個人,是個女的,很年輕,也很漂亮,後來才知道是譚老師的未婚妻,是譚老師高中的同學。看到她臉上有哭過的淚痕,譚老師也在那裡板着臉。

  朱司其看到譚老師臉色不好,也沒多講,把明天不來上學的事說了一下,譚老師也沒講話,只點了點頭,揮了揮手就叫他出去了。

  他來到操場,看到王宇他們在打乒乓球,他走過去在邊上看着他們玩,因為乒乓台離譚天的辦公室有幾十米遠,他就運轉《易筋一元功》去感知辦公室的情況,他很好奇,一向樂觀開朗的譚老師怎麼今天發火了。

  辦公室內:

  譚天:「張鈴,你先回去,我星期天就回來和你家裡人說,他們想退婚我是不會答應的,而且我們是自由戀愛,他們也管不着。」

  張鈴:「天哥,我家裡逼的我很緊,而且我爸把我奶奶來抬出來了,我奶奶年紀大了,不知道怎麼回事,一聽說我嫁到你家去就會受苦受累,她也死活不同意了,以前我奶奶對你還是很好的。」

  譚天:「你家裡不同意我們結婚最大的一點就是我母親癱瘓在床,怕你結婚後要照顧我母親而受苦愛累,但我母親養育了我,我怎麼能忍心一結婚就和他們分家單過呢?你家裡也太難為我了。」

  張鈴:「那怎麼辦?其實你母親對我也很好,我也願意去照顧她一輩子,但我家裡的工作我實在做不通,你還是快想個辦法吧。」

  譚天:「好吧,這個星期天我就到你家去,希望能說服你爸和你奶奶,他們也有自己的子女,他們也有老的一天,也希望自己的子女來照顧他們吧。」

  張鈴:「那好吧,我……我……今晚就睡這裡吧,我不想回去了。」說着臉有點紅。

  譚天:「那好吧,我到別的老師那裡擠一下,你明天再回去吧。」

  感知到這裡,朱司其也沒有再感知下去,他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心想,譚老師應該知道自己是看病的呀,怎麼不來找我看看呢,是不是不相信我?

  其實他誤會譚天了,譚天聽劉老師和杜校長都說過朱司其看病有一套,但因為自己母親的病很嚴重,到省城的醫院也去檢查過,醫生說沒有治癒的希望了,他才沒有和朱司其說。

  朱司其想到這裡,決定悄悄給譚天母親去治病。

  晚上回山後特意又去采了些舒經活脈的藥材,連夜製成了藥丸。後來一想不知道譚天家具體地方在哪,看來只有等星期天他回家時才偷偷隨他一起去看一下才行。

  第二天趕集。朱司其因為師父離開,沒事幹的情況下,除了看書就是採藥,這次的量比上次還要多的多,但來買藥丸的人也不少,他的藥丸效果好,還是見效很快,隨着服用的人越來越多,知道他藥丸的人也更多了,誰沒個三病五災,而且每次要到趕集日才有的買,所以雖然藥丸增多了,但還是在中午的時候就全部賣完了,這次賣了將近四百元,朱司其一開始核算的時候也嚇了一跳。

  但隨後又高興的差點跳了起來,要知道,四百元在當時可是一個大數字,有的人家一個月的開支才幾十塊錢。這下好了,等再多賺點錢就可以離開這裡,去少林了。然後回家鄉了。

  

  第17章

上門治病

  

  星期六下午放學後,朱司其沒有急着回去,他怕譚老師今天下午就回家,想先等等看再說。但這是他臨時才想起的,身上除了針灸用的針,那包專門舒經活脈的藥丸卻沒帶下來。

  來到操場上,因為現在球拍和排球朱司其都交給朱愛國管理,他們早就在那裡打乒乓球和羽毛球的,而排球沒人玩了。

  來到乒乓球檯邊,他們玩的是打五球,誰輸了誰去下,王宇看到朱司其來了,馬上對他說:「朱司其,你還是別來玩了,你一上場老是穩穩坐莊,我們打的都沒勁了,你要玩也行,但最多只能坐三莊,大家說好不好?」

  因為朱司其球技進步很快,在這裡已經找不到對手了,特別是他的削球和拉球,只要他一玩這二種球,對方都接不下去。

  「我今天只是來看看,不想玩,我等會還有事呢。」聽到他這麼一說,同學才舒了一口氣。

  雖然眼睛好像在盯着同學們玩球,其實他早用感知發現在譚天,感應到譚天好像準備出門,他心裡想果然如此,要不明天就找不到地方了。但他又發現譚天推着一輛自行車正準備從辦公室內出來,這才想到忽略了一個問題,他騎車,自己走路,如果不用輕功根本追不上,但自己又不能在人前特別現在外面路上肯定人很多的面前顯示武功。忙向同學們問道:「你們誰知道譚老師家在哪嗎?」

  「我知道呀」張波回答道。

  「在哪!」

  「就在橋頭村!」

  「橋頭村?不知道,很遠嗎?」朱司其不經意問道。

  張波馬上回答「挺遠的,出了校門順着那條小馬路一直往南走,大約三十幾里後會有一條河,河上有一座橋,過了橋就是了。」

  朱司其聽到了自已想聽的答案,知道該怎麼做了。

  等到譚天推出自行車,出了校門後,過了一會他才慢慢從學校里找出來,出了校門沒有回山上,走的是向南的那條路。走的也不快,過了二個多小時才來到張波說的那座橋,過了橋就看到了一個村子,這時他忙運起《易筋一元功》,先給自己易容,很快就改好了,變成了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人,就算譚天當着他的面也是會認識他了,再把感知範圍擴到最大,因為易容時間不會很長,所以他加快步伐,從小山村中走過。

  很快就發現了譚天家的位置,他家裡是紅磚房,有二層,譚天正在他母親房內陪她說話。朱司其因為早就可以用感知來探病了,所以借這個機會也給他母親遠距離檢查了一下。

  朱司其現在走的很慢,不走的話怕引起別人的懷疑,隨着離譚天家越來越近,他母親的病情他也是越來越清楚。肌肉壞死,經脈已斷,確實很麻煩——如果自己沒有真氣的話。

  知道了病因,朱司其也走的快了,很快又過了橋,因為天色已晚,他只好先回山上。

  現在的問題是,怎麼樣才能在譚天不知道的情況下給他母親治病,因為他母親的病確實以現代醫學的話是治不好了,如果他知道是自己的學生給治好了的話,保證不要幾天,整個學校,整個三塘集的人都會知道有他這麼一號人了,這不是他的本意,他只想默默在暗中做點事,不想活在別人的驚訝、敬佩、嫉妒的目光下。

  看來只有用原始的化妝術了,誰叫自己的功力不高,如果是師父的話可以保持一天多的時間,自己如果練到第六層也能保持二三個小時,現在十幾分鐘根本沒用,還沒治完就露形了。而且明天也不能去了,因為到時譚天肯定在家,自己如果想騙過一般人還行,但熟悉自己的譚老師在的話肯定逃不過他的眼睛。

  現在在山上,晚上唯一的節目就是聽收音機了。連個聊天的也找不到。

  又是到祝聽眾朋友晚安才開始睡覺,他覺得好久沒有好好打坐入定了,今天好好練習一個功法,而以前練習的話因為他已到第五層,真氣自己會隨着固定的路線運行,就算是睡覺和走路都在運行,只是如果刻意運行或打坐入定的話,真氣運行的速度會很快,當然效果也會更明顯。

  這頂時間因為師父的離去,本來心情不太好,如果入定的話可能會走火入魔也不一定,這二天他的心情好很多,天天玩的很開心,其實每天多笑一笑對自己的身心也會有幫助的。

  但朱司其不知道,他只知道今晚入定運行內功的效果很好,本來上次就有隱隱要突破第五層的跡象,今天晚上無意中可能會突破不一不定,隨着真氣運行的越來越快,他運行的周天數也越來越多,三十六,七十二,一百零八,二百一十六,等朱司其睜開眼睛時已是第二天下午,他感到周圍的一切好像更清晰了,看到樹葉好像也有了生命一樣,運行感知,發現範圍大了將近十倍,知道自己終於突破第五層,達到第六層了。

  從床上一躍而下,全身特別舒服,神采奕奕。想起譚天母親的事,這下好了,不要化妝了,二個多小時足夠治完了,她的病最多半個小時。

  星期一上學的時候,他在集上買了自己所需的物品,一塊白布,到放學時又到譚老師那裡請了假,看到譚老師心情並不好,知道可能問題沒有解決。

  回山後把白布製成了一個帆,上書「專治疑難雜症」。

  第二天來到橋頭村,在路上搞了根竹杆把帆掛起來,進入橋頭村後把自己易成五六十歲的樣子,臉上有皺紋,手上也有一點,他用內力易容那是無人可識,連指紋都可以改變。

  「專治疑難雜症呀,祖傳秘方,專治疑難雜症」快到譚天家門口時他才叫喚。

  「誰如果不信,把家裡別人治不好的病人叫出來一試呀,專治疑難雜症,祖傳秘方呀!」

  譚天家裡有人聽到外面有人說話,出來一看是個遊方郎中,以前他母親的病也叫遊方郎中看過,但效果沒有。但譚天的父親譚明每次看到郎中還是抱着一試的希望叫他們看看,一般人也都是把頭搖一搖就走了,笑話,如果這個都治得好還用出來,坐在家裡收錢就行了,一些郎中心裡想。

  「這位先生,我家裡正好有一位病人,請先生進來看看吧。」譚明道。

  朱司其等的就是他這句話,馬上停了叫喚,來到屋前說道「叫病人出來吧,治不好不要錢。」

  「病人是我老婆,癱瘓在床沒法出來,還是請先生入內看吧!」

  「好,前面帶路。」

  來到譚天母親房內,看到他母親,其實前天他已經「看」進了,還是裝出一副第一次見到的樣子,叫她伸出手來,搭上三根手指。

  一會後才對譚明講:「你家的這位病人情況很嚴重呀,小腿肌肉壞死的很嚴重,經脈也不能。」

  聽到郎中講的病因很對,譚天又升起了一絲希望「那還可能治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