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天才的平凡人生 - 第9章

可大可小

  「別人嘛可能沒辦法,但本來自有祖傳秘方,可以一試,但你也不要抱太多希望。」朱司其可不想先把結果告訴他,要不到時間來一大堆人來觀看也麻煩。

  「那請先生快治吧,我老婆癱瘓都快十年了。」

  朱司其不想太張揚,想了想又對譚天說:「要我治也可以,但你得答應我幾個條件,這可使得?」

  譚明一聽以為是要錢,「先生放心,只要能治好,傾家蕩產在所不惜。」

  「這不可錢的問題,本來出來治病並不是想賺錢的,只是想多研究一下疑難雜症。

  第一:我給她治病的箇中情形你們不能告訴別人,第二:以後有人問起是誰治好她的病你們也不能提起我,這兩點你們能否保證做到?」這以後也成了朱司其出手治病的準則。

  譚明和老婆對望一眼,這哪是什麼條件,趕緊點頭答應。

  叫譚明老婆拉起褲子,對着腿上的穴位下針,朱司其還是留了一手,沒敢直接用手把真氣傳過去,怕他們以後忍不住誇口給別人聽。慢慢把真氣送到她腿上,順着不通的經脈,一點一點的把經脈打通,朱司其想一次就治好,免得下次來還得易容。

  他現在《易筋一元功》已到第六層,用起來比以前順暢多了,不一會腿上的經脈也通了,譚明老婆也感覺到了,對譚明說;「他爹,我的腿好像有感覺了。」

  「真的?」譚明驚喜道。

  「那還有假,我發現腳心有點癢了。」

  「先別說話」朱司其說道。

  兩人立刻閉嘴。

  經脈通了就好辦了,就算肌肉壞死也是會慢慢好起來的,朱司其又用真氣把壞死肌肉細胞激活,這樣一共用了二十幾分鐘才全部搞完。

  拔出針來,朱司其說道:「現在他的經脈已通了,但現在不能走路,你們以後要多給她腿部按摩,大概個把月後就可以慢慢起來走路了。這裡有一包舒經活脈的藥丸,以後每天都吃幾顆」說完遞給譚明一包藥丸。

  「真是太感謝您了,這叫我怎麼報答您呀」譚明很激動。

  「這不算什麼,你要知道我是專治疑難雜症,但只要你們記住剛才我說過的那二條,就是對我最好的報答了」朱司其道。

  「這怎麼行呢,你給我老婆治好了十來年的癱瘓,我……」說到這裡譚明馬上把家裡所有的錢都拿出來,「這些錢不算多,但請你一定要收下。」

  「剛才我就說過,我治病不是為了錢,難道你們把我說過的話當耳邊風嗎,那麼她的病你是不是不想要她好了?」朱司其嚇他們。

  「不,不,肯定想要她好了,好,我答應你的二個條件,以後絕對不會對別人說起,就算我兒子問我也不說,這樣總行了吧。」

  「好,這樣我就放心了,那我也得走了。」

  譚明夫婦硬要留他吃飯,他哪敢呀,易容時間已過了一半,穿幫了可不行,趕緊走出去,就離開了。留下譚明還站在大門口好像做了個夢一樣,不到一會朱司其就走的不見影了,他才回過神來。

  

  第18章

準備離去

  

  第二天朱司其回到學校,看到譚老師還是一副不爽的樣子,心中暗暗好笑,不久之後應該就有好消息送到他那裡了。

  果然,快中午的時候譚明來到了學校。

  一開始譚天還奇怪,是不是家裡出了什麼事,一問才知道自己母親的病被人治好了,現在小腿部已經有了感覺,問他譚明是誰治好的,譚明支支唔唔的不回答,只是說有人治好的,譚天很高興,也沒去多想了。

  吃完中午,譚天請了假就用自行車載着他父親一起回家了,到快放學的時候還是趕回來了,這次滿臉喜色,連同學們都感到了,放學的時候也沒平時那麼羅嗦了,很快就放了學。

  回到山上,朱司其想起了自己的事,現在學校已學不到什麼知識了,雖然過的開心,但一心到回到自己的故鄉還是嚮往不已,現在存的錢還不夠(其實他不知道現在的行情,四百塊足夠他去趟嵩山和回家了),在存錢的同時還得給自己找點事幹才行,想起自己還記了好幾門別的外語,但都不能聽和說,上次到縣裡新華書店也沒買到教學磁帶,聽說要到市里才有買,好乾脆去市里買回磁帶,再過二個趕集日應該就可以離開這個生活了十二年的地方了。

  第二天五點多就到了學校,老師們也有點起床了,在操場上跑步,譚天也起床了,年青人嘛,而且現在心情也很好,和幾個老師在打藍球,看到朱司其這麼早來學校也很奇怪。

  「朱司其,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來學校了?」譚天先問道。

  「譚老師,我想請二天假,去趟市里。」

  「你上次去縣裡還沒辦成事嗎?還得去市里!」

  「是的,沒買到,聽人說要市里才有。」

  「好吧,路上小心點」譚天也沒有多問。

  朱司其馬上跑回集上,去縣城的班車正要走了。

  到了縣裡汽車站再轉坐去市裡的汽車,因為縣裡到市里路況要比他來的時候好的多,雖然路程遠,但也只花了一個半小時就到了市汽車站。

  出了汽車站,向路人打聽了新華書店在哪裡,別人告訴他新華書店離這裡很遠,得坐車,他也不知道坐什麼車,看到街上有標着「TAXI」這字樣的小車,他知道這是計程車,雖然沒坐過,但在書上看過。他就招了招了,打起了他人生的第一「的」。

  到新華書店花了他五塊錢,他還覺得心痛,從縣裡坐車到市里才只要五塊錢呀。

  到了市新華書店,這裡規模就比較大了,占有三層樓的地方,分門別類的把書擺好,他一層一層的看過去,看到自己感興趣的就拿了出來,準備買回去。

  到三樓有專門賣磁帶的櫃檯,一去看也不是很全,但有法語、俄語、德語和日語的教學磁帶,他全部買了入門級的,另外再去買了發音的圖例書。

  出了新華書店,提着放着書和磁帶的袋子,他這才有心思去看看周圍的環境,市里比縣裡大的太多,縣裡總共才三條街,只是比集上多了些商店,而且規模比集上的大一些而已,而市里卻不同。水泥馬路四通八達,街上車來車往,人流也是特別多,不像集上不到趕集的日子基本路面上很少有人的。

  他到書報亭買了張市地圖,運起感知,立馬周圍一千米範圍內的所有東西都在他的感知下,雖然有時間不能透過一些大樓的牆壁,但也算不錯了,看着地圖,找到自己所在的位置,一條街一條街的逛過去,很快憑他變態的記憶力和感知力,市區內的每一條路線他都一清二楚,而且每棟建築物所在的位置他都能一一背出。這使他對城市有了一個初步的印象。

  看到天色不早了,他現在已經知道汽車站的位置,慢慢往汽車站走去,到站里時正好有回縣城的車,他馬上就上去了,但等他回到縣城時已經是五點多了,他今天如果不想走着回去的話,只能在這裡過一夜了。

  他也想乾脆去旅館睡一晚得了。先到一家飯館吃了晚飯,再跑到縣裡唯一的一家招待所說要住宿,人家先向他要身份證登記,他哪有呀,只能說忘了帶,但招待所的那位小姑娘卻不同意他入住,沒有身份證可不行,他又被趕出來了。

  來到街上,看到人也不少,但這畢竟不是自己的家呀,乾脆直接回去算了,反正他來過二次縣城,回去的路已經知道了。走到縣城邊,順着馬路往三塘集走,越走路面上越黑,而縣城也遠遠地在他身後了,他運起《易筋一元功》感知周圍一千,雖然有人,但卻沒人注意他,而且晚上那麼黑,別人想看也看不到了,只有他對天黑卻沒有影響,一路飛奔,也花了一個多小時才到山上,感覺很好,第六層比第五層真氣更回純厚,內力也是生生不息,用起踏雪無痕來比汽車快多了。

  畢竟也趕了那麼遠的路,反正請了二天假,明天也不用上課,就在床上調息了一翻才睡覺。

  第二天早上一起來,先去采了藥材,制好藥丸之後才開始拿出昨天買的書和磁盤。

  先聽磁帶,他現在是對外語很感興趣了,學地世界地理後知道這個世界還有這麼大,如果以後想要出去,不會外語可不行,他先拿出俄話磁帶,因為這些外語他的詞彙已經掌握了很多,除了不會聽、說之外基本沒什麼問題了。對照基礎的發音圖例,上快和可以跟着錄音機里的聲音一起念了。

  磁帶的後面是一些俄文的文章聽說,他一開始慢慢結合自己剛掌握的音標發音,搜索自己腦中的單詞,也可以聽懂一些了,後來越來越快,越來越聽得懂了。到磁帶快結束時有小一段故事,他已經完全聽懂沒問題了。

  他現在覺得掌握這些只需識記的知識一點難度也沒有,只需花一點點時間,再找到一點技巧就完全可以掌握了。

  接下來是法、德、日語,都是一本磁帶聽完基本上就可以聽懂了,再重聽一回,比磁帶里說的都要標準。

  現在這些語言的說、寫已經完全印在他的腦海里了,像電腦里的硬盤一樣,到用的時候取出來就行了。

  又拿出自己買的書,這次他沒有再買課本教材,只是買了一些流行小說,什麼《厚黑學》、《人,如何處世》、《社交禮儀》、《中國可以說不》、《卡耐基成功之道》等書還買一套金庸的《鹿鼎記》和一張中國地圖。

  前面幾本書雖然也看的很快,但不是只記下來就完事了,還得慢慢琢磨,結合自己這段時間和別人打交道的經歷,看是否有自己的可用之處。這樣看完之後天也快黑了,現在師父不在,他一個人還是一樣到時就做飯吃。

  吃完晚飯後,坐在床上,邊聽着收音機邊看起了《鹿鼎記》,這本小說很經典,他一看就入迷了,沉浸在韋小寶的世界裡,有時看到精彩處哈哈大笑,他是第一次看現代武俠小說,以說師傅給他搞來的書里也有小說,像四大名著,什麼的,寫武俠的也有像《七俠五義》之類,但沒有這本這麼輕鬆,搞笑。所以他看的很快,幾乎是一氣呵氣全部看完。

  這一晚他睡的很香,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成了韋小寶在少林寺的清涼寺中和那些喇嘛打鬥,也夢見了自己和別人賭錢,那幾顆色子在他的真氣控制下是想要幾點就要幾點,別人搖的話,他根本就不要用手去碰桌面,通過自己的腳經過地面傳到桌上也可以改變點數,他睡了一晚也做了一晚的夢,到早上起床時還在回想倒底昨晚在夢中贏了多少錢。

  來到學校,還沒上早自習,看到朱愛國,王宇他們和班上的同學還在操場上打球,他也走了過去,拿了在市新華書店買的幾支自動鉛筆每人送了一支,他們現在如果寫圖還是用鉛筆,芯用短了之後得用小刀去削,而他這次在市里買來的鉛筆像圓珠筆一樣,芯在裡面,按一下後面的按扭芯就會出來一點,很方便,同學們以前也沒用過,都拿起來玩了起來。

  現在他在學校雖然已經課本上的知道已經不需要再學了,但想到再過一段時間自己就要離開,所以他很珍惜現在的學校生活,儘量和同學們多玩玩,看到他們玩的開心自己也高興。另外他在新華書店還看到一動自動吸塵的黑板擦,裡面裝上二節電池,擦黑板時打開開關,裡面有個小電機可以自動吸入周圍的粉筆塵,他也買了二個,準備送一個給劉軒文老師和自己的班主任譚老師。

  日子就這麼一天一天過去了,朱司其每天的生活基本上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了,回到山上就是採藥,做藥丸;到學校後聽老師講課,最主要的是和同學們一起玩球,現在外班也有同學和他們在一起玩球了;到趕集時就去開方子,賣藥丸,等他在山上數自己的余錢有一千多一點時候,他知道該是離開的時候了。

  

  第19章

歸途

  

  這一天朱司其來到學校,也沒有再背書包了,手裡只拿着兩包保健藥丸,準備送給杜校和劉老師,把情況和杜校長說一下就準備離校了。

  來到三樓校長辦公室,杜校長正在和其它老師聊天,看到朱司其來了,問道:「朱司其,好久沒看到你來我辦公室了,這次有什麼事呀?」

  「杜校長,我想從今天開始就不到學校里來上課了。」

  「為什麼,上的好好的,是不是家裡出什麼事了?」

  「不是的,我要離開這裡了,回我自己的故鄉。」

  「你不是這裡人?你是哪的?」

  「我是湖南的,其實我父親也是教師,我到這裡來是有事的,現在事情辦完了就想回自己家鄉去。」

  「哦,既然你決定,那好吧,今天中午不要走,我要請你吃頓飯,你治好了我的病我還沒有好好感謝你呀」杜校長其實也有點捨不得,雖然在學校里沒看出他表現怎麼樣,但憑直覺他知道朱司其應該不是個平凡的孩子,至少很聰明。

  「那好吧,但飯還是我來請吧,今天中午請各位老師還有劉老師和我的任課老師都來,也當我要離開的謝師宴吧。」

  聽到朱司其這麼說,杜校長也不好再多說了,人家要謝師他也不好再提出自己來請。

  「那好吧,今天中午就到集上的飯館去吃,各位老師都來。」杜校長拍板了。

  「杜校長,這是你上次服用的保健藥丸,我還制了一些,這包就送給你,還有一包我準備送給劉老師。」

  看到藥丸,杜校長很高興,他服用過之後感覺很好,比在藥店買的那些補品還要好,前二天去縣裡開會時到縣人民醫院檢查了一下,醫生告訴他,他的胃和肝現在恢復的很快,再過幾個月就會全好了。想到當時那醫生的表情,杜校長還覺得好笑,那個醫生拿着他以前照的片和現在的片一對比,一臉驚訝,口中自語「不可能,不可能,器官萎縮,壞死怎麼可能再復活呢」杜校長也沒對他多講,拿着片子笑呵呵地走了。

  所以這次他也沒有講客氣,一把就接過來了。

  朱司其來到劉老師的辦公室,看到劉老師正好也在,跟劉老師講了一下自己要離開的事,同時把保健丸也送給了他,並說道今天中午請他來吃飯。

  劉軒文也點頭答應了。

  又到一樓班主任辦公室和譚老師說了這個事,譚老師比其它老師更清楚這個同學的事,知道他很聰明,記憶力也很好,接受能力很強,從自己教的數學他就可以感覺出來,對他道:「朱司其,以後回去後也要繼續上學,知道嗎?你的天份很好,以後一定可以考個名牌大學的。」

  「回去一定會上學的,譚老師,其實我父親他也是個中學老師,教的也是數學,我想到時候他一定會安排好我的。」

  和老師們吃完中飯後,朱司其沒有再去學校,他心裡也捨不得,但人總要去面對以後,如果有緣以後會再和他們碰面的,在中午吃飯時也告訴了譚老師,自己的球拍和排球就捐給班裡了,以後就成為班裡的公物,同學樣在課餘時間就去譚老師那裡領出來玩就是。

  在集上的商店裡買了個小施行包就回到了山上,把師父寫的二本書先放了進去,又把這段時間留下來的四塑料瓶保健藥丸放了進去,準備拿回去給自己父母服用,再放進幾身自己常穿的衣服和存下來的錢還有那張中國地圖就沒再放其它東西了。

  看到錄音機時才想起這個放在山上會鏽壞的,明天還是跑趟學校送給班裡得了。把錄音機和初中的英語磁帶都拿出來放在一下袋子裡,其它磁帶他就沒準備帶下去了,不想被別人知道他在學其它外語,這與他的原則想違背。

  第二天早上也是很早就起床了,把房裡的東西都整理好,又到山邊搬了幾塊幾百斤的石頭把自己的房門和師父的房門都堵住,最後又把外面石洞的口子也堵住才轉身提着施行包和裝錄音機的袋子往山下走去。

  看到路邊的一草一木,別了山上的動物你們以後也可以放心到山頂去玩了,沒人會再獵殺你們了,別了,藥材們,別了,原始森林,別了,山頂,他走的很慢,想把這一切都記在腦子裡。

  來到學校,譚老師也起床了,看到朱司其又來了,有點困惑,但看清他手裡提着的施行包時才知道他應該是來告別的。

  「朱司其,快過來,到我辦公室坐一下!」

  「好!」

  把錄音機和磁帶交給譚天,說了幾句就離開了。

  趕到集上的班車停靠點,車開始要走了,早飯也來不及再去吃了就上了車。一路奔馳來到縣城汽車站,馬上買了張去省城的車票就來到外面吃了早點就來到了車上等着到點發車。

  車到省城已是下午了,出了汽車站外面有個大坪,停了很多的士和公交車,他在車上就問了司機坐8路公交車可以直達火車站。上了公交車馬上就開車了,看着省城的街景,比市里又大了很多,兩邊的高層建築一棟連着一棟。牆上掛着各種大型廣告招牌,路面上也很乾淨,兩邊的店鋪是一家連着一家,車子開的很快,但也將近花了四十分鐘才到火車站。

  下了車看到火車站邊上有個掛着售票廳的大房子,知道是在那裡買票,進去一看比山一趕集時人還多,排着一排排的長隊,他來到一個隊列的後面也排了起來。過了二十分鐘才輪到他。

  「買一張到鄭州的火車票?」

  「要坐票還是臥鋪?」

  「坐票多少錢?臥鋪多少錢?」

  「坐票40,臥鋪90,快點」售票員有點不耐煩了。

  朱司其心裡一想,買張臥鋪吧,鄭州離這裡有幾千里,坐火車也得一天。就遞進去90元,買了張臥鋪票。

  擠出來看一看開票是晚上十點半的,離現在發車還有三個多小時,又到火車站邊上的飯店吃了個飯,這到里才知道錢不值錢,一個炒菜二碗飯吃了他十六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