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隼展翼 - 第4章

紛舞妖姬

  陸鵬吐了口口水,瘋狂的吼道:「立刻把這隻瘋狗給我丟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他,永遠不想!!!」

  黑衣保鏢倒拎起我的衣領,然後他就聽到一聲突然悽厲氣息的怒號,我雙眼暴睜用肩膀頂住他的小腹,兩條腿猛然在地上一蹬,黑衣保鏢沒有想到在這種情況下我居然還能保持清醒,甚至還能再次反擊,猝不及防之下被我狠狠撞倒在地上。

  人在半空尚未墜落到地面,黑衣保鏢就抬起左肘全力斜撞,我只覺得眼前猛的潑出一片血紅,細細的血水順着我的雙眼、鼻孔、雙耳和嘴裡流淌出來,眼朵里就象是鑽進一百隻蚊子,嗡嗡亂叫,黑衣保鏢的這一擊讓我就同時失去了視力和聽力。

  我將舌尖送到兩排牙齒之間狠命一咬,可能是接連受到黑衣保鏢的重擊,我的痛覺神經已經有些麻木,竟然沒有想象中的疼痛,我深深吸上一口氣,猛然將混合了血水與口水的液體噴到黑衣保鏢的臉上。

  哪怕是一個經過嚴格訓練的搏擊高手,在突然喪失視覺後都會有片刻的驚慌,他忍不住伸手去擦拭自己的雙眼,就在這個時候我的頭猛然撞上他的下巴,然後狠狠咬上去。

  「啊!」

  黑衣保鏢發出驚天動地的慘號,一道血箭從他的脖子上飈出,我呵呵慘笑着從他的身上爬起來,原本潔白的牙齒上布滿了鮮血,看起來說不出的恐怖。我拚盡全力的一口,咬斷了他的喉管和大動脈,最後還是我贏了。

  他畢竟只是一個搏擊高手,而不是一名鐵血軍人,在部隊接受特殊訓練的時候,教官曾經告訴過我們:「當你一刀捅進對方的身上,他的鮮血噴了你一臉的時候,如果你不想死,你就給我拚命瞪大自己的雙眼,絕對不要伸手去擦血,你要做的就是拔出刀子再狠狠刺進去,直到確定他變成殭屍也不可能再爬起來為止!」

  我估計這個保鏢沒有聽過類似於此的話,所以,他死了,我沒有。

  

  

  

  

  

第一卷叛經離道

第九章

陳怡

  這個站在大廳中心的傢伙真的是人嗎?

  陸鵬望着那個倒在血泊已經不可能再站起來的保鏢,他不敢相信的使勁揉自己的雙睛,這個男人的身體究竟是什麼做的,在挨了那麼多重擊後正常人早應該被打成一攤爛泥任人踐踏,可是他居然還能在近乎不可能的情況下爬起來。

  餐廳里的顧客都躲在自以為安全的地方,呆呆的望着我,生怕發出一點聲音就會引發我瘋狂的攻擊。餐廳經理拚命給那個打過電話的夥計使眼色,可是那個夥計捏着手機直發顫,他這時候真想給自己一個耳光,沒幹嘛要給手機設按鍵音?現在要是按下110這三個簡單的數字鍵,純屬是在玩命!

  瘋狂的戰鬥、滿地的鮮血和那尊混身帶着煞氣的瘋神,這些養尊處優的貴族學生,第一次真正明白了「殘酷」的含意。

  我現在看不到也聽不到,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發出痛苦的哀號,哪怕是一個三歲小孩走上來推我一把我也會轟然倒地,我現在恨不得立刻躺在地上,不管一切的大睡上三十天。我之所以還能直直的挺立在這裡,唯一的原因就晚盈,我要帶走她!!!

  一個人慢慢走過來,雖然我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但是我相信在這個時候,也只有我的晚盈敢靠近我。熟悉的清香充盈在鼻端,晚盈從貼身內衣上扯下一塊碎布,替我擦拭從眼眶中滲出的鮮血。

  「哥哥,我們一起走吧。」晚盈攬住我的腰,帶着我一步步向餐廳門口走過去。所有人不約而同的鬆了一口長氣,當晚盈的手輕輕環住那個男人的腰,就象是將一把噬血的利劍歸鞘,壓抑在他們心頭的沉重氣息終於一掃而空。

  我們慢慢穿過校園的操場,那些看到我的女孩發出象耗子一樣的尖叫,當我們走出校園大門時,我仿佛聽到一聲輕嘆:「唉,造孽啊!」

  造孽?

  感受着偎依在我懷裡的那顆心臟激烈的跳動,輕嗅着只屬於晚盈的馨香,我的唇角慢慢揚起絲絕不和諧的微笑,我們已經被世俗所不容,我們叛經離道有違人倫,但是我不後悔!我不管將來會得到詛咒還是祝福,我要定她了!如果在我們面前的是一條充滿荊棘的不歸之路,那我也要靠自己的雙手為斬出一條大道!

  一輛掛着晉0******牌號的奧迪轎車猛然停在我們面前。

  晚盈遲疑的望着那個打開車門拚命向我們招手的女孩,這個女孩很漂亮也很面熟。

  「喂,我叫陳怡,你過生日的那天晚上你哥哥背你回家的時候,我們曾經見過面的,還記得吧?我是你哥哥的同學,相信我,快點上來,有人已經打電話報警了!」

  「可是我哥哥已經暈過去了,我搬不動他!」

  「啊?!」陳怡無言的對着車頂翻了翻白眼,想不到還真見識了一次站着也能暈倒的壯觀景象,也算不枉此行。

  兩個女孩子連搬帶拽的把我送進後排座位里,路上遇到110警車,對方在看到奧迪車前面的市政府牌照後,禮貌的讓開一條道路,陳怡狠狠一踩油門,帶着我這個身負命案的傢伙揚長而去。

  「這傢伙怎麼了,到你們學校去和一隻狗熊肉搏嗎,怎麼會傷成這個樣子?」陳怡一邊駕車,一邊皺着眉頭通過觀後鏡查看我的傷勢。

  晚盈將我的頭放在她的腿上,小心的環住我的身體,不讓我因為車體的顛簸而再受到震動,聽到陳怡的詢問,淚水再次從她的眼睛中湧出來,「是我不好,哥哥因為我和陸鵬起了衝突,當時我被人打暈了,醒來的時候才知道哥哥失手打死了陸鵬的保鏢,他自己也變成了這個樣子。」

  「厲害!」陳怡打了個響指讚嘆道:「陸鵬那個傢伙只是一個仗着老爸有錢作威作福的笨蛋,但是他的保鏢可算得上是個人物,曾經獲得過省自由搏擊比賽亞軍,傅吟雪這個傢伙雙臂都不能使用,居然還能放斬這麼厲害的高手,還真夠變態的!」

  看出晚盈的焦慮,陳怡傲然一笑,「陸鵬他爸爸不過是在清徐縣靠燒焦炭起家的暴發戶,雖然每年都拿出不少錢來孝敬官場上的人物,但是沒有根基活動能力畢竟還是差得遠了。何況現在死得又只是身邊一個職業打手,我們只需要稍稍走點過程,你哥哥最多也就是判個防衛過當,法官再來個緩刑減刑,我保證他可以完好無缺的走出法院大門。現在我們真正要擔心的是,這個笨蛋傷上加傷,搞不好就會從此一命嗚呼了!」

  我又被送回山西醫科大學第一附屬醫院,這一次我不但身上的槍傷綻裂復發,而且斷了兩根肋骨,左肩粉碎性骨折,內臟出血,全身大面積軟組織挫傷,視網膜有輕微脫落。我的主治醫生見到我種樣子也嚇了一大跳,在進手術室前他的話把晚盈嚇得臉色煞白:「你們要做好心裡準備!」

  目送我被推進手術室,陳怡抱着嚇得全身無力的晚盈找到一張長椅坐下,輕拍着她的肩膀洒然道:「放心,還有你這麼一個惹人憐愛的小東西需要照顧,傅吟雪憑藉他鋼絲一樣的強韌,絕不可能輸給死神!我想就算是已經被黑白無常拉過奈何橋,他為了你也一定會把那兩兄弟打成一對豬頭,重新回到你的身邊。」

  「是嗎?」

  晚盈抬起頭用含淚的雙眼望着陳怡:「你和哥哥是不是很要好的朋友?我覺得你比我更了解他。」

  陳怡沉默了片刻,從晚盈臉上挑起一根被淚水粘住的頭髮,微笑道:「你哥哥是一個很優秀的男孩,他行事果敢狠決,很有些大丈夫氣概。很多女孩子都因此被他吸引,偷偷給他寫過情書遞過紙條,可惜他活象塊大木頭根本不解風情。直到那一天我遇到你們,看到你們的那種親密無間我才明白,他隱藏在內心最深處的熱情和歡笑只會留給一個人。」

  晚盈點頭道:「是啊,很多人說我哥哥為人處事太呆板木枘,而且不喜歡和別人多說話,顯得少年老成。但是只有我知道,他實際上還只是一個孩子,雖然他比我要大上三歲,但是很多時候他比我更頑皮,每次被我的惡作劇弄急了,他就會插諢耍賴推委責任,甚至象只猴子般的上蹦下跳。但是在我需要幫助的時候,他又堅強穩重得象一座大山,讓我覺得只要躲進他的懷裡,任何風雨都不會再打到我的身上,他實在是一個又呆板又可愛,又活潑又穩重的笨蛋……」

  晚盈就趴在陳怡的懷裡,開始向她訴說和我曾經的往事,陳怡靜靜的聽着,直到晚盈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進入沉沉的夢鄉,在這一段時間裡她為了我的醫療、生活費已經忙得心力交瘁了。

  陳怡望着懷裡沉睡的晚盈,憐惜、痛恨、嫉妒、佩服幾種表情交替閃過,她深深吸上幾口氣,直到自己平靜下來,才取出手機按下一串熟悉的電話號碼:「喂,伯父您好我是陳怡,我已經把他送到醫院,學校那邊的事情我會想辦法解決,您放心吧……」

  

  

  

  

  

第一卷叛經離道

第十章

決則

  真他媽的痛!偶爾給我打一針麻醉劑難道會死啊?

  手術後我暈睡了整整七天,最後我是被痛醒的。小心的睜開心雙眼四處打量,我又住回那間特護病房,現在大概是早晨七八點鐘吧,正是早餐時間,那些排隊為病人買早餐的家屬陸續回來,不時有幾聲飯盒碰撞聲傳進病房。

  晚盈趴在我的床上睡得正香,一頭烏黑的長髮柔順的披散開,看起來說不出的嬌柔可愛,我彎下腰用下巴頂頂她的頭,她的頭髮中帶着薄荷特有的清香,她什麼時候換了洗髮水,我輕聲道:「小懶豬,起床了!」

  「唔……」晚盈發出一聲低喃,在身體無意識的扭動中,她的長髮微微滑開,露出她小巧可愛的左耳,她的耳垂在朝陽的耀映下,散發着一種晶瑩圓潤的色彩,我忍不住在她的耳垂上輕輕噬咬,頑皮的將一口熱氣灌到她的耳朵里。

  「唔……啊!」晚盈終於醒了,她一抬頭正對上我幾乎完全貼上去的臉,嚇得她一聲驚呼,然後不假思索的右手一揮,「啪」得一聲,在我臉上留下一個重重的掌印。

  這一巴掌打得我眼前金星亂冒,我又驚又怒大聲問道:「你幹嘛打我?」

  晚盈用力將頭髮甩到後面,盯着我狠狠道:「對待你這隻恩將仇報的色狼,打你一巴掌真是便宜你了!」

  看到我還是迷迷糊糊的沒有完全清醒,晚盈順手拎起桌子上喝了一半的礦泉水,將剩下的全部傾倒到我的頭上。然後甩掉空瓶,拎起我的耳朵大聲道:「你看清楚我是誰!」

  剛中帶柔的美麗面孔帶着一絲潮紅,一雙清析而銳利的眼睛中盈滿了憤怒卻無法掩飾主人的羞澀,拎着我耳朵的手穩定而有力,可以看出她是個意志堅定而且極有主見的女孩,但是在我擺出一個誇張的表情後她不自覺的放輕了力量。

  在我終於看清面前這個女孩後,忍不住驚呼道「你是陳怡」

  「廢話!」陳怡隨手拿起一個枕頭靠牆放好,然後用不可抗拒的力量把我直直推躺在上面,「既然醒了就老老實實坐上一會,趁着晚盈妹妹去買早餐不在的時間,我有話要給你說。」

  「你知不知道自己殺人了?」

  我老老實實的點頭,我當時拚盡全力咬得那一口和王八咬人時的殺傷力有得一拚。

  「在市一中這樣的重點學校內殺人,雖然是對方先動的手又有我父親運用關係全力彈壓,但是仍然遇到各種阻力,無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要是把這件事情捅到市長那裡,想再保住你就非常困難,能讓你仍然躺在這裡就診,而不是送進看守嚴密的武警醫院,這已經我們可以做到的極限。」

  我疑惑的望着陳怡,問道:「你為什麼要幫我,甚至去驚動你的父親,我不相信你父親會因為自己女兒一個無關痛癢的同學,甘願拿自己的政治生命去做賭注。」

  「我等了你七天,不是要和你討論這種無關緊要的問題!」陳怡一擺手粗暴的打斷我的問話,道:「現在擺到你面前的有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就是由我為你聘請最好的律師,再加我父親那的關照打點,你最多會被判個防衛過當,根據我和律師的分析,你只需要在監獄裡呆上六個月,就可以獲得假釋;第二個選擇就是去參軍,你出身軍人世家自然應該知道,現在世界雖然進入冷戰階段,但是在亞洲國與國的邊境線上,以團為單位的小規模戰爭仍然時有暴發,只要被新聞封鎖後普通公民無法知道罷了。你只要被安插到處於這種動亂地帶,採用這種類似於古代充軍發配的方法,我父親就有充足的理由來堵住那些追究者的嘴巴!」

  帶着屈辱入獄讓父親的名譽再次蒙羞,還是到充滿戰爭危險的邊緣地帶,去闖出一片屬於熱血男兒的天空,這個問題似乎並不需要考慮。

  「至於晚盈你不需要擔心她,我很喜歡這個漂亮可愛的小妹妹,如果你願意相信我的話,你不在這個城市的時候,我會傾盡全力保護她幫助她,只要有我陳怡在一天,就絕對不會讓人傷害到她一絲一毫!」

  「你現在只需立刻要告訴我你的選擇,其他的事情我自然會幫你處理妥當。」

  這一段話陳怡說得斬釘截鐵不容置疑,雖然她還只是一個大學都沒有畢業的學生,但是她在神態語氣中自然而然流露出一種長期手握重權者特有的領袖氣質。

  我望着她沉默了半晌,突然用命令的口氣道:「你過來!」

  「啊?」陳怡下意識的向前走了兩步,我猛然從床上彈起,在她來不及反抗前將她死死壓倒在床上。

  陳怡顯然接受過合氣道或者柔道的訓練處驚不亂,她的兩條腿用一種非常有效的方法死死鉗住我左腿膝彎處,隨着她不斷施加力量,我大半個身體就失去了知覺,她的右臂一抬更是以泰拳中最狠辣的肘擊砸向我的太陽穴。

  我猛然暴喝了一聲:「看着我的眼睛!」

  陳怡抬起頭,在她面前不足三寸遠的地方有一雙眼睛正直直的凝視着她,陳怡突然發現自己錯了,錯得非常厲害。她面對着的這一雙眼睛深隧而清澈,就象是兩顆最純淨堅硬的黑寶石,閃動着只屬於男人的強韌與執着,中間隱隱揚起的幾絲冷厲,更帶出一種絕不容忽視的驕傲與尊嚴。

  擁有這種眼睛的人,絕對不會成為任人擺布的棋子,你只能和他坦誠相待成為彼此任信的夥伴,而不應該去設局使計迫使他屈服,更不要試圖成為他的敵人,因為,這種男人本身就是一把以力破局的劍!

  陳怡緊繃的身體突然變得鬆軟下來:「想占便宜就使勁占吧,反正人家遲早會成為你的女人。」

  陳怡在我身下有點不舒服的扭扭身體,就算是隔着兩層衣服我也能感受到她胸前的豐滿與嬌頂,大概是C罩的吧,她的話更是潑辣毫放得判若兩人:「如果你不怕被晚盈回來看到而你現在又有那個能力的話,立刻占有我人家也不會反對。放心,我長這麼大還沒有被別的男孩子碰過呢,連初吻都沒有!」

  我在心中連叫救命,象陳怡這種級數的美女,突然擺出一副任君品嘗的樣子,面對這種誘惑說不動心那一定是騙人的,我和她之間又沒有和晚盈一樣的身份阻礙,雖然是身負重傷,但是在她幾次不舒服的扭動後,我的欲望無法控制的高高昂起。

  「你……」陳怡感覺到我的變化,她緊咬着碎牙望着我,輕聲昵道:「你這隻大色狼!」

  現在連我都覺得自己是一隻大色狼,無論是什麼原因,陳怡救了我而且讓我現在還能安安穩穩的躺在醫院裡,不必面對那些刑警無孔不問的盤查,可是我重傷未愈就對她做出實際性的非禮動作。她雖然放鬆了身體任由我長驅直入,但是她的眼睛裡卻在訴說着某種不屑:「你們男人還都是一個樣!」

  我討厭她那種眼神!

  我身子一翻直直摔到床底下,大聲道:「好了,我願意接受你的幫助!」

  不知道為什麼,我直覺的相信她不會對我不利,我也相信只要我願意,她真的會任由我得到她的身體。

  陳怡半趴在床上,擒着一絲微笑在我臉上印下一吻輕聲道:「乖,人家真的喜歡你這付乖寶寶的樣子呢,其實你現在占有了我,人家也不會小看你,反且會滿心歡喜,因為那樣我就後來者居上超過晚盈妹妹一步了。象你這樣的好男人我當然會去努力爭取,絕不會把你拱手讓人的!我剛才之所以擺出一個輕視你的面孔,就是想看看你的大男子主義反應,果然是很激烈呢,吟雪哥哥你現在是不是很痛啊?!」

  我恨恨的盯着眼前這個一臉狡獪神色的女孩,要不是我現在根本沒有力量蹦起來,我一定會把她按在床上對準她的屁股狠狠拍上幾十巴掌,我全身是傷這一下摔得幾乎又掉了半條命。

  「吟雪哥哥的眼神很暴戾噢,」陳怡輕刮着我的鼻子道:「是不是想跳起打我屁股啊,那你就快點養好身體再說吧,人家可是合氣道黑帶三段,空手道黑帶四段,劍道黑帶二段的高手呢,到時候用不着你來報仇,人家也會找你多多領教一二呢!」

  了不得,這個丫頭居然能一眼就能看透我的想法,而且戰鬥力這麼變態的強,我望着她笑吟吟的臉,只覺得一股冷氣從頭頂直灌而下,我有種直覺,這個女人在我以後的日子中將會占有一個相當的角色,甚至可以說是成為我的惡夢。

  

  

  

  

  

第二卷

縱馬狂歌

第一章新兵入營

  (小妖的話:請大家不要在我的書評里發廣告,發現者刪!請大家不要在書評中發格式化的垃圾書評,我看多也看煩了,不可能感動的給你加精,發現者刪!)

  「大家看,那是沙漠啊!」有人趴在車窗上指着外面興奮的大喊,望着眼前綠色漸漸被一片金黃取代,我不由露出一絲苦笑,不是情勢所迫我怎麼可能來到這種百分之八十都是沙漠的鬼地方?可能也只有那種還不知道人間疾苦的菜鳥,才會對着一堆沙子興奮得亂叫亂蹦,新疆,決不是只有葡萄乾、馬奶酒、手抓羊肉那麼美好。

  現在我國的新疆軍區,雖然在名義上只是副兵團級隸屬蘭州軍區,但它卻不同於一般的省軍區,而是具有相當相對獨立性。它下屬兩個省級軍區,北疆軍區和南疆軍區,同時還轄有數個野戰部隊,總計有10萬兵力。

  目前駐新疆的野戰部隊,除了步兵4師和11師一部來自一野部隊外,其他都是後來組建或由其他戰區調入的。自從1969年鐵列克提事件後,炮13師和高炮73師等大批部隊紛紛從河北等地入疆,在此後的中蘇邊境對峙中,新疆兵力居高不下,80年代初更達到了歷史最高點30餘萬人。百萬大裁軍後,兵力有所下降。但隨着民族分裂勢力活動日益猖獗,以及印度侵略野心的不斷膨脹,駐疆部隊始終保持着高度的戰備狀態,可以說是一年到頭天天戰備,無論是在訓練還是在裝備上,都達到了國際水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