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WM[絕地求生] - 第66章

漫漫何其多

  祁醉沉聲道,「難不難受?」

  於煬深呼吸,搖了搖頭。

  於煬其實是有點焦慮的,他呼吸不太正常,祁醉不再親他,低聲跟他說話。

  「照片在哪兒拍的?」祁醉輕聲問,「床上?拉窗簾了嗎?」

  於煬晃神,道:「拉……拉上了。」

  「上次發我的照片……」半晌,祁醉輕聲道,「也這麼好看?」

  於煬臉又紅了。

  「上次……」於煬好一會兒才低道,「上次穿的是平角的內褲。」

  祁醉問,「也拉得這麼靠下?」

  於煬窘迫的點頭。

  祁醉目光複雜的看着於煬,想起前事來還是耿耿於懷,「你怎麼這麼……傻呢?」

  「當時都分手了,你發個把柄給我,不怕我拿你照片威脅你?」祁醉低聲道,「怎麼這麼不設防?」

  於煬抿了一下嘴唇,自言自語,「你真的來威脅我就好了……」

  祁醉蹙眉。

  於煬乾巴巴道:「威脅我……跟你和好,行麼?」

  祁醉忍無可忍,低頭在於煬唇上咬了下。

  「你不是那種人。」於煬舔了一下有點疼的嘴唇,「我巴不得有把柄給你……你以為我耍你了,但也沒報復,後來火焰杯主辦方再有活動,還總是聯繫我……」

  「我想過你會不會跟他們打招呼,讓他們為難我,但……沒有。」

  「我後來做什麼都挺順……」

  「沒人給我使絆子……」

  於煬抬頭看看祁醉:「越是沒被你害,越想你,越覺得……不能就這麼算了。」

  所以於煬進了HOG,到今天成了這裡的隊長。

  祁醉深呼吸了下,不怪自己,是於煬沒完沒了的撩自己的。

  祁醉抬起於煬的下巴,沉聲道:「張嘴。」

  祁醉深吻了於煬。

  好一會兒才放開他。

  於煬的臉已經紅透了,但呼吸並沒更急促,他低着頭,腦子裡全是剛才的畫面,他心跳太快,又緊張,本能的……乾咽了一下。

  祁醉嘴角微微挑起。

  於煬的每個小動作,全映在了祁醉眸子裡。

  「寶貝兒。」祁醉直視着於煬的眼睛,低聲問,「你把什麼咽下去了?」

  於煬怔了下,哪有什麼?

  於煬看着祁醉薄薄的嘴唇,回想剛才的深吻,瞬間明白了。

  於煬的臉紅的要冒煙了。

  祁醉定定的看着於煬,非要於煬回答。

  於煬簡直要站不住了。

  於煬求饒的看看祁醉,「隊長……」

  祁醉又把燈關上了。

  「我現在看不見了,不用害臊。」祁醉輕聲道,「你在我耳邊小聲說。」

  祁醉莞爾:「小哥哥,你剛才把什麼咽下去了?」

  黑暗裡,於煬臉紅的要滴血,他嘴唇動了動,在祁醉耳邊說了幾個字。

  祁醉還不滿意,直逼着於煬改了幾次措辭才放了他。

  當晚,祁醉離開於煬房間前,當着於煬的面,把他手機上的鬧鐘刪了個一乾二淨。

第62章

  沒了鬧鐘的於煬直接睡到了下午兩點。

  於煬醒過來的時候,迷迷糊糊的,一時想不起來這是下午還是凌晨。

  於煬起身沖了個涼,換衣服的時候想起凌晨的事耳朵還是有點紅,他迅速洗漱好,出了宿舍去訓練室,於煬拿出手機來給自己定外賣,正遇見拎了外賣上樓來的卜那那。

  「不是訂飯吧?」卜那那看看於煬的手機,「給你訂着了,祁醉走前吩咐的。」

  於煬收起手機,「隊長出門了?」

  「嗯,說是有事出門一趟。」卜那那嘿嘿笑,「他說隨便點,計他賬上,我給咱倆點的鮑汁撈飯,一人兩份,來來不要客氣。」

  於煬接過自己那份,卜那那看了看他臉色,好奇:「怎麼他今天特意讓我給你點着飯?你不舒服?」

  坐在一旁吃漢堡的辛巴抬起頭:「隊長,你今天起的有點晚,你平時最晚十一點也就起來了吧?」

  在一旁玩手機的賀小旭聞言警惕的抬起頭,「昨天半夜,我似乎聽到了哪個宿舍門開過又關過……誰?!自己承認,不要讓我查。」

  於煬:「……」

  卜那那心照不宣的笑笑:「哎呀,說起來咱們宿舍隔音是真不行,什麼聲音都聽得見……昨天是有人不規矩,趁着大家都醉了闖別人宿舍了?」

  老凱一邊吃飯一邊舉起手,尷尬:「那什麼……我就說一句話,我在直播。」

  賀小旭氣的拿東西丟老凱:「要死了,不早說!關了關了。」

  於煬臉色紅了又白,走回自己位置上。

  幾人偷偷瞄於煬,祁醉不在,大家不太敢打趣他,只能暗搓搓的猜,昨晚是不是真有什麼事兒。

  於煬拆開外賣,沉聲道:「三點……」

  大家馬上抬起頭急切的看向於煬,心裡八卦,眼睛發光。

  於煬一邊扒飯一邊沉靜道:「約了練習賽,沒吃飽的速度。」

  眾人失望的嘆口氣,不敢多言,速度吃飯。

  於煬咽下嘴裡的飯,他拿起手機,猶豫了下,給祁醉發消息。

  Youth:我起來了,吃飯了。

  於煬上了自定義服務器,一邊吃飯一邊設置選項,把轟炸區等等取消,定好後設置密碼,發到了群里。

  準備好服務器後,手機震了下,於煬忙拿起來看。

  Drunk:事有點多,一會兒還得回家一趟,然後再去一趟律師事務所,等回基可能已經過夜了。

  Drunk:有想吃的麼?我給你帶回去。

  於煬咽下嘴裡的飯,馬上回復。

  Youth:沒有,你注意安全。

  Drunk:怎麼過了一晚上更生疏了呢?

  於煬咳了下,打字。

  Youth:沒,想不起想吃什麼來,你晚上……幾點回來?

  Drunk:不好說,你早點睡,我回來看你房間,燈要是亮着我去找你,睡了就算了。

  Youth:我……我本來也想今晚加訓的。

  Drunk:……什麼意思?

  Drunk:這是要給我留門了?

  Drunk:幾點回去燈都亮着,是不是?

  於煬怕隊友們看出什麼來,盡力壓了壓臉上的燥熱,打字。

  Youth:反正……我也想訓練。

  Drunk:想我了?

  Youth:嗯……

  Drunk:算了,我儘量早回去,你睡你的,別反鎖就行,我肯定去找你。

  Youth:真的嗎?

  Drunk:真的,早點睡。

  於煬收起手機,心裡有點甜。

  他想讓祁醉晚上來找自己。

  於煬把手機放到一邊,飛速的把兩份外賣吃光後抽過紙巾擦了擦手,起身給自己倒了一大杯水——前隊長的硬性規定,讓於煬每天至少喝四杯水。

  於煬不愛喝水,說懶得總去尿尿,耽誤時間,祁醉受不了他這些亂七八糟的毛病,前些天單獨給他定了這麼個規矩,據說將來可能還會寫進隊規里。

  於煬灌了幾口水,看看時間,通知大家上自定義服務器。

  剩下的多半杯水,被於煬忘在了桌角……在兩個小時後惹了禍。

  打了兩把練習賽後有十分鐘休息時間,於煬摸出手機來,給祁醉發信息。

  Youth:談好了嗎?

  隔了兩分鐘,祁醉回復。

  Drunk:不是完全順利,正常,還得談。

  於煬微微皺眉,打字:是錢不夠嗎?

  Drunk:不全是,回去跟你說。

  於煬捏着手機,想了下,把自己手頭的錢全轉給了祁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