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漫世界霸王軌跡 - 第21章
驛路羈旅
雖然相處了只有三天的時間,但老爹知道賽伯的性格,平時里會顯得很討厭,還有些絮絮叨叨,但是在正事上,這傢伙絕對不含糊,他說有麻煩,那肯定就是大麻煩,一個老頭,一個小孩,一個病人留在他身邊只能打擾他,幫不上任何忙,所以老爹沉默了幾分鐘,點了點頭。
「好吧,我會在明天去給羅賓辦理轉院手續,我們去星城住一段時間,離這不遠,做列車的話,大概半天的時間就能到,我的朋友蘭斯在那裡的警局工作,你不用擔心我們,賽伯……和我們一起走吧,這裡的事情自然會有別人出面處理的,我們只是普通人,不應該參與到這些事情里!」
老爹的話讓賽伯有些感動,但他搖了搖頭。
「不,老爹,我已經惹上他們了,按照我得到的消息,我和你們一起走只會連累你們,而且你也看到了,這座城市之前最能打的人今天都差點死於非命,而且怎麼說呢……」
賽伯將椅子向後撐起,雙腳搭在了另一把椅子上,搖晃着身體,很輕鬆的說。
「我剛剛找到了一份新工作,有人花大價錢雇用我,你知道的,對於我這樣沒學歷沒技能的人來說,要找到這樣一份工作可不容易,所以,我得履行完約定不是嗎?」
老爹默然無語,他最終也只能點了點頭。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賽伯就跟着老爹去給一臉懵逼的羅賓辦理了轉院手續,這小子將在距離哥譚並不遠的星城度過1個月的恢復期,賽伯親自開車將他們送到了車站,小丫頭凱瑟琳抱着他的腿哭的稀里嘩啦,雖然這個小姑娘因為過去的原因,不怎麼喜歡說話,但她和賽伯的感情無疑是很深刻的。
這也讓原本孑然一身的賽伯感覺到了一種之前從未有過的感覺,那種感覺名為羈絆,他現在畢竟不是一個人了,有老爹,羅賓和凱瑟琳這樣和他親近的人,也讓他那顆放蕩不羈的心有了一絲牽掛,在目送那列車駛出車站之後,賽伯在原地停留了很久,才開着老爹的皮卡回到了老槍酒吧。
他沒有意思打理這裡半死不活的生意,不過本地原本要謀奪酒吧的黑幫大佬傑米好像也聽到了某些傳聞,最近也沒有再派人來騷擾,所以賽伯這幾天過的很清閒,也很無聊。
直到3天後的夜晚,一個大箱子被EMS送到了酒吧門口,賽伯這才來了興致。
他將箱子拖到酒吧中央,用鎖子將大門鎖起來,然後打開了幾盞燈,手裡拿着一把匕首,就將那箱子劃開,然後就看到了用一副支架撐起來的全套盔甲!
盧修斯辦事真的是很細緻,他沒有把這盔甲分開放置,而是專門製作了一個人體模型,讓賽伯可以一眼看到這幅盔甲的全貌。
他興奮的吹了個口哨,像個賭徒一樣搓着手,一臉興奮。
「哇!這錢花的真值!」
在微弱的燈光下,賽伯圍着眼前的人體模型轉了好幾圈,眼前這套盔甲和蝙蝠俠那套很像,但就如同他猜想的那樣,並不如原版的那套那麼齊全,披風,無線電接收器,複雜的多功能腰帶,以及那些繪刻着蝙蝠的裝飾,這套盔甲統統沒有!
它的外表是暗紅色的,手指摸上去有種特殊的粗糙感,不是鋼鐵,但是也絕對不是普通的塑料,在胸口,腹部和雙腿,手臂的地方特意加厚,看上去充滿了力量感,在腰部取代了蝙蝠俠那沉重的腰帶,是一條寬皮帶,在正面的金屬扣子表面刻着一個斜劃的S標誌,賽伯的首字母縮寫。
本來該是「S.B.」來着,但明白這個詞的特殊含義的賽伯寧死不屈,所以盧修斯就乾脆改成了單字的模式,但看上去一樣酷。
由於沒有披風,所以盧修斯額外贈送了兩把武器,也是賽伯要求的,兩把固定在戰甲背後的刀鞘一左一右固定在後方,露出肩頭是兩把黑色的刀柄,賽伯就像是得到了新玩具的小孩一樣,迫不及待的將這套戰甲穿在了自己身上。
很合身!而且由於採用了人體生理學設計,戰甲就像是死死扣在皮膚上一樣,不管是奔跑,還是跳躍,都幾乎沒有影響,戰靴也很舒適,在腳底有特殊的花紋設計,能最大程度的增強摩擦力和抓地力,還能降低腳步聲。
賽伯深吸了一口氣,將雙手伸向背後,抓住了兩把黑色的刀柄,那似乎是採用了某種特殊材質,刀柄處還做了磨砂處理,保證了沾染鮮血不會打滑,他將兩把刀抽出,一左一右,然後飛快刷了兩個刀花,在昏暗的燈光下,那鋒利的,做了遮光處理的刀刃在空中滑動,兩抹鋒利的刀光在空中舞成一團光影。
「唰唰唰!」
破風聲在空中響起,賽伯的兩隻手臂越揮越快,最終那刀刃擦過老爹的桌子,一小塊桌面被切開,飛向了空中。
「呼……感覺真Coooool!」
賽伯手腕一轉,將兩把1米長的直刃道插回了背後的刀鞘里,嚴絲合攏,他舒了口氣,活動了一下雙臂,然後將目光轉向了那扣在人體模型頭頂上的暗紅色頭盔。
並不是一個蝙蝠,看上去盧修斯用了一種非常簡便的設計,幾乎就是一個扭曲的鬼臉的模樣,和他的戰甲一樣的暗紅色,顯得如同鋼鐵般冷漠,在雙眼的位置上是一副泛着藍色光芒的眼鏡,在嘴巴和鼻孔的位置上,則設計一個盾型的凸起,那裡裝置着一個小型的空氣淨化裝置。
賽伯的雙眼在幽暗的燈光中突然變得憂傷而沉默,他用帶着皮質戰鬥手套的雙手,將那面具取下來,然後放在自己臉上,有兩條束帶,賽伯將其在腦後扣住,盧修斯的手藝非常好,那面具卡在臉上,除非是強行被扯斷束帶,否則是不會脫落的。
賽伯坐在了椅子上,他摘下手套,撫摸着自己臉上這個冷漠的面具,在黑暗中的他顯得很安靜,帶着一絲難以訴說的感覺,這就像是一個辛辣的嘲諷,盧修斯並不知道他的過去,但他親手製作的這個面具,卻是賽伯曾經生活和生命的最好證明。
將一切的情緒,都掩飾在了一副面具之下……不管他是流淚還是喜悅,別人看到的都是不變的冷漠,冷漠的久了,那表情也就凝固在了臉上,變成了一副撕不下來的面具。
難怪人們總說,面具之下的,才是一個真正的自我。
但賽伯的這種淡淡的憂傷並沒有能持續多久,他放在手邊的手機突然在黑暗中亮起,賽伯將其打開,映入眼帘的是一條短信,他面具下的雙眼在這一刻變得犀利起來。
那信息很短,只有一句話。
「阿卡姆瘋人院……快來救我!」
發信人:瑞秋·道斯!
第29章
糟糕旅程
瑞秋·道斯,哥譚市地區檢察官助理,布魯斯·韋恩的兒時玩伴,她的母親和阿爾弗雷德一樣,是為韋恩家族服務的僕人。
她從小時候開始,就有一種女性對於公正的執着追求,尤其是在經歷過對待她很友善的韋恩夫婦的意外死亡之後,瑞秋就變得嫉惡如仇,這也是她最終選擇這份職業的原因之一。
在布魯斯離開這座城市之後,瑞秋在最初的一年裡就像是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之一,是的,他們是青梅竹馬,彼此的情愫很濃厚,但是在之後的幾年裡,瑞秋適應了這種一個人的生活,最終,她和她的上司有了些新的進展。
但就在這個關鍵時刻,布魯斯又回到了哥譚,這讓瑞秋在驚喜之餘,還有些無所適從。
她曾想要和布魯斯再續前緣,可惜回到哥譚的布魯斯·韋恩,已經變成了一個整天沉浸在花天酒地里的花花公子,她不止一次看到韋恩帶着不同的美女出入酒會,曾經那個只將目光放在她身上的少年似乎已經死了。
在老槍酒吧的那一次意外會面結束的時候,布魯斯曾對她說,「這一切都不是真正的我,內在的我沒有這麼膚淺。」
但她的回應是,「一個人的內在並不重要,他的所作所為才重要。」
從那一天開始,瑞秋沒有再和布魯斯有過交集,她覺得他讓她很失望。
但瑞秋並不知道,黑暗裡的布魯斯是另一種人,正猶如他所說,他的內在並不膚淺,而且她同樣不知道,那種膚淺偽裝只是哥譚之子為了保護身邊的人,更準確的說,是為了保護她。
「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瑞秋站在阿卡姆瘋人院的三樓,站在法爾科尼的囚牢之外,從厚玻璃里看着那個已經徹底瘋掉,被用皮帶捆在床上的老頭,很難想象,眼前這個衣冠不整,憔悴而瘋癲的老頭,在幾天前,還是在哥譚呼風喚雨的黑幫大佬。
現在的法爾科尼,來來回回只會說一個詞,「稻草人」。
瑞秋臉上的表情很難看,她已經準備好了起訴法爾科尼的準備,得益於那個自稱蝙蝠俠的人的幫助,她手頭有足夠的證據,一旦開庭,瑞秋有近乎100%的把握可以把法爾科尼送進監獄,但現在,這一切都泡湯了。
「我記得,法爾科尼家族可沒有精神病史!」
瑞秋扭頭看向站在身邊的人,非常不客氣的問到,「你能給我個解釋嗎?為什麼在他和你會面之後不到1分鐘,他就變成了這樣?」
站在瑞秋身邊的,是穿着灰色西裝,頭髮打理的整整齊齊的克萊因醫生,作為阿卡姆瘋人院的管理者,他陪同不信邪的瑞秋來查看法爾科尼的情況,面對滿臉怒氣的瑞秋的質問,克萊因的雙眼裡閃過了一絲不耐煩,他伸手將自己的金絲眼鏡摘下來,從口袋裡取出了一塊手帕,一邊擦拭着鏡片,一邊隨口說。
「實際上,很多人都有潛在的精神病隱患,他們沒發病只能說明他們運氣好,不代表着他們本身就是健康的,很不幸,瑞秋女士,法爾科尼先生就屬於那種隱患者,你應該慶幸他發病的時候你沒在場,否則他肯定會傷害到你。」
克萊因滿是惡意的打量了一下瑞秋凹凸有致的身材,搖了搖頭。
「好了,瑞秋小姐,我很忙,我沒有時間在這裡陪你爭論這些顯而易見的事情,在這一方面,我是專家,你想要質疑我,請拿出證據,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先去忙了,你自便吧。」
說完,克萊因將眼鏡帶在眼睛上,朝瑞秋招了招手,然後就朝那老舊的電梯走了過去。
「我已經申請了司法檢測,克萊因先生,來自星城的法醫明天早上就會到達哥譚,就像你說的那樣,由於在這一方面你是專家。」
瑞秋抱着肩膀站在原地,冷笑着看着克萊因的背影,「所以我要質疑你,就得找另一個專家來,等到霍弗先生做出了判斷之後,我想真相就會大白了。」
克萊因的腳步在這一刻終於停了下來,在瑞秋看不到的地方,一抹殺意在克萊因那如同情人一般濕潤的雙眼中一閃而逝,他的表情猙獰,但是在轉過身的時候,他臉上卻恢復了那種虛偽的笑容。
「好吧好吧,瑞秋小姐,您可真是讓人頭疼。」
克萊因揉着額頭,對她做了個「請」的姿勢。
「那麼請隨我來吧,實際上,我這裡確實有一些關於法爾科尼發瘋的材料,也許會對你的調查有幫助。」
克萊因的表情很真誠,瑞秋懷疑的看着他,直到十幾秒鐘之後,這個年輕的檢察官助理舒了口氣,伸手撫了撫自己的栗色頭髮,雙眼裡有一抹名為勝利的笑容。
「早點配合不是更好嗎?克萊因先生,只要把法爾科尼送進監獄,我們之間就不會再有交集了。」
瑞秋冷漠的對眼前的醫生說,「那麼帶路吧,克萊因醫生,但願這一次的合作,能讓我對你的印象改觀一些。」
「當然!」
克萊因笑着活動了一下手指,「我覺得我們會成為朋友的,我絕對相信這一點,好了,跟我來吧,瑞秋小姐,我的辦公室在地下,你知道的,這座瘋人院的設計非常不合理,上面太吵了。」
克萊因的話並不是空穴來風,阿卡姆瘋人院很早就建立了,曾經是十幾年前的一座綜合性的醫院,是的,就在經濟大蕭條開始的時候,在那個特殊的時代,設計師們不太會考慮這種為窮人服務的醫院的舒適性,實際上,這座醫院誕生的初衷,也只是為了給那些無家可歸的窮人們一個養活自己的機會。
但後來伴隨着計劃的倡導者,也就是韋恩夫婦意外身亡,這座剛剛建好的醫院,也被蒙上了一層不幸的面紗,最終伴隨着窄島的持續衰落,而變得無人問津,直到克萊因的到來。
他是一名出色的管理者和經營者,在他的指揮下,陳舊的阿卡姆瘋人院,第一次迎來了純正的收益,儘管有窄島的人向政府投訴說這座瘋人院裡經常傳來恐怖的哀嚎,但沒有人會真正過來調查。
瑞秋走入散發着一股怪味的電梯裡,她隱約記得,這個電梯的樣式,還是她小時候在韋恩莊園裡見過,早就被拋棄的設計,按下按鈕之前,還需要用鑰匙開鎖。
而那把同樣古樸的鑰匙,就被克萊因握在手裡。
在電梯門緩緩閉合的時候,瑞秋突然有股衝動想要從這囚籠一樣的電梯裡走出去,她突然發現,自己對於克萊因除了厭惡之外,一無所知,而像她這樣勢單力薄的姑娘,和這樣一個惡棍前往他的辦公室,似乎並不是一件能讓人放心的事情。
瑞秋微微後退了一步,靠在金屬的電梯上,她的雙手摸向口袋,左邊的口袋裡放着她隨身攜帶的電擊器,而右邊的口袋裡,則是一把帶鞘的匕首,那是賽伯送給她的「禮物」。
瑞秋本不喜歡這過於暴力的防身武器,但此刻,當她的手指觸碰到那匕首表面的時候,一股難以形容的安全感卻回到了她的身體裡,還帶回了名為勇氣的東西。
「叮!」
電梯在地下1樓打開,克萊因一言不發的走了出去,瑞秋跟在他身後,走入了那已經開始掉漆的牆壁上,見鬼的,這地方看上去就和那些三流恐懼電影裡的場景一模一樣。
瑞秋開始後悔了,但出於正義的堅持,讓她還是跟上克萊因的腳步,這個原本總喜歡嘲諷別人的傢伙,此時一言不發,手裡拿着電梯的鑰匙快步前進,在這隻有頭頂的燈光照耀的糟糕走廊的最前方,是一扇關閉的藍色大門。
「就在那裡,我把資料都放在那裡。」
克萊因回頭看了一眼瑞秋,有些驚訝的說,「瑞秋小姐,你的臉色看上去有些糟糕,需要休息一下嗎?」
瑞秋搖了搖頭,一股若有若無的古怪味道傳入了她的鼻孔里,她咬了咬牙,伸手將電擊器和匕首都取了出來,藏在了她的袖子裡。
「砰!」
克萊因的雙手撐在藍色大門上,使勁向外一推,一個黑乎乎的房間出現在了瑞秋面前,她小心翼翼的走入其中,結果看到的卻不是一間堆滿了資料的房子,而是一個走廊型的二樓,在下方,是一些正在忙碌的,穿着白色連體服的工人,他們帶着嚴密的口罩和保護措施,那種恐怖的裝束,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和病毒有關的東西。
在瑞秋走入房間,站在欄杆處的時候,克萊因打了個響指,下方正在工作的人抬起頭,看到了闖入這個黑暗王國的檢察官美女。
瑞秋注意到,其中的幾個壯漢,手裡還握着武器,那是冰冷的槍械,而另外一些穿着白色連體防化服的人,則將那些工人調製好的綠色液體稀釋,然後順着兩個水管的破口,倒入了和窄島以及整個哥譚都連接在一起的自來水管中。
不管他們在做什麼,這可都不像是一個正常的精神病院該有的場景。
「啪!」
克萊因又打了個響指,將瑞秋的目光吸引到了他的身上,此時的克萊因,已經沒有了那種知識分子的氣質,他顯得張狂而又邪惡,他的左手裡握着一個用抹布袋和黑線頭編織起來的稻草人布袋子,他看着瑞秋,眼鏡下方的雙眼裡,閃耀的是赤裸裸的惡意和嘲諷。
「歡迎來到我的地盤,瑞秋·道斯,這就是你一直在尋找的關於阿卡姆和法爾科尼的真相。」
克萊因將那個恐怖的面具戴在了自己頭上,他的聲音在變聲器的作用下,變得古怪而又沙啞。
「在外界,力量是強者,而在這裡,意識更重要,歡迎來到……我的恐懼王國!」
克萊因就像是看着弱小的獵物落入陷阱中掙扎的獵手一樣,他伸出左手,那手腕上是一個黑色的手錶,他用手指敲了敲那手錶。
「給你30秒的時間,跑吧,小姑娘!這是你最後的逃生機會!」
瑞秋的呼吸都變得急促了,在克萊因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她轉身就朝着門外撲了出去,克萊因也不着急,他哈哈笑着漫步走出房間之外,那串鑰匙在他手指上來回竄動。
慌忙的瑞秋撲進了電梯裡,瘋狂的按着一樓的按鈕,然後掏出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給她為數不多的朋友群發了出去,就在發送鍵按下的同一時間,眼前的電梯門打開,映入眼帘的,是一張恐怖的稻草人的臉,以及從克萊因袖口噴出的綠色氣體。
「哦,大禮包!驚喜不驚喜?」
「瑞秋……你自己把自己送入了地獄,我想,布魯斯·韋恩會很喜歡我們接下來會送給他的『禮物』的,他以為影武者聯盟會放過他和他的城市,但對於他的背叛,我們從未忘記!我們摧毀這裡,摧毀一切,就從你……從布魯斯·韋恩最愛的女人開始!哈哈哈……啊!!!」
克萊因的狂笑聲還沒完畢,吸入了恐懼毒氣的瑞秋感覺到周圍的場景都開始扭曲,她下意識的將手裡的兩樣東西都刺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