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術 - 第9章
雲淚天雨
「多謝,這回氣丹的藥方也給你吧,回氣丹可加速靈力恢復速度,如果有可能,也幫我們煉製一些。」說着,侯辟穀又給了葉逸雲一張煉製回氣丹的藥方。
就在葉逸雲四人因為此次洗劫而驚喜時,山林上方突然傳出了一道驚雷般的爆炸聲,緊接着,一股可怕的氣息在半空中瀰漫,好似風暴一般,席捲了整片山林。
第十五章
吞噬元嬰
「發生什麼事了。」看着天空中劇烈波動的能量波紋,葉逸雲心中一驚,小聲問道。
「好像是兩名元嬰初期老怪在半空中激戰,我們速速躲進水潭中避難。」金丹期高手可以御劍飛行,而元嬰期老怪可以御空飛行,感受着排山倒海般湧來的風潮,葉逸雲等人立即鑽進了水潭中躲藏了起來。
可怕的風潮在半空中瀰漫了半個多鐘頭,終於恢復平靜了,由於兩股對衝力量形成的風暴太可怕,蔥蔥鬱郁的山林被破壞的不成樣子,大片大片的古木被連根拔起,大塊大塊的碎石化為了碎末。
感覺到外面平靜了下來,葉逸雲四人迅速離開了水潭,查看情況。
「不行,這裡太危險了,我們必須要冒險離開這裡。」雖然兩大元嬰期老怪的激戰結束了,但葉逸雲感覺,他們激戰過後,很可能會引來其他高手,決定儘快離開。
決定之後,葉逸雲四人立即向山林外移動,因為御器飛行太過扎眼,所以葉逸雲四人只能在山林中穿梭。
就在葉逸雲四人一點點接近山林外圍,跨越一條竄急的小溪時,突然在小溪邊上發現了一名披頭散髮,渾身是血,身體好似麻杆一般,正在溪邊盤膝療傷的白髮老者。
「咕,元嬰期老怪!」雖然眼前白髮老者傷勢很重,但感覺到他身體中散發的氣息,侯辟穀三人立即判斷此人絕對是一名元嬰期老怪物。
發現元嬰期老怪在療傷,葉逸雲四人想要繞路,但這時,傷勢嚴重的白髮老者突然睜開了緊閉的雙眸,看了一眼葉逸雲四人,身體一晃,攔截住了他們。
「你們身上可有療傷的藥草。」攔截住葉逸雲四人,雙眼血紅的白髮老者嘶啞着嗓子,質問道。
「沒有!」葉逸雲四人稍稍退後了幾步,搖了搖頭,警惕的看着他說道。
「沒有?我乃是西域蝠族長老蝠漫山,如果你們肯給我一些療傷藥草,等我恢復傷勢,一定會厚報你們。但如果你們不肯幫我,那就別怪我辣手無情了。」白髮老者道出了自己的身份,威脅道。
「我們說了,療傷藥草沒有。如果你想動手,我們奉陪就是!」雖然侯辟穀三人浪蕩慣了,但是他們並不傻,知道如果讓白髮老者恢復傷勢,一定不會放過他們,所以他們寧可戰,也絕對不會妥協。
「嗯?三大金丹後期高手。」感覺到侯辟穀三人散發的氣息,蝠漫山眉頭不由得緊皺起來,同樣感到一絲棘手。
「咳咳!」就在局面有些僵持時,傷勢嚴重的蝠漫山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吐出了數口鮮血。
蝠漫山一吐血,葉逸雲四人立即抓住機會想要離開。
不過葉逸雲轉身離開的一瞬間,口吐鮮血的蝠漫山眼睛立即變成了血紅色,整個身體突然加速,張開大嘴,咬向了葉逸雲的脖子,想要吸乾他全身的血液。
蝠漫山會偷襲,早在葉逸雲預料之中,當蝠漫山張開大嘴咬來時,葉逸雲立即祭出了超級高壓鍋,撞向了蝠漫山的嘴巴。
而這時,侯辟穀三人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應,三人紛紛祭出了各自的極品法器,向蝠漫山發動了攻擊。
「嘭!」當蝠漫山的牙齒遭到超級高壓鍋劇烈一撞,疼痛不已時,侯辟穀三人的攻擊接踵而至,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身體上,硬生生將他逼退了回去。
「我只需要他一人的血液,我保證只要我吸乾他全身的血液,絕對不會為難你們。」吃疼不已的蝠漫山惱怒的說道。
「不可能!」因為葉逸雲關乎他們可否在有生之年突破到元嬰期,所以侯辟穀三人聽到蝠漫山要吸乾葉逸雲全身的血液,躁動了起來,不顧元嬰期的震懾力,一起向他發動了攻擊。
而葉逸雲因為實力和他們相差太遠,所以當侯辟穀三人與傷勢嚴重的蝠漫山激戰在一起時,立即遠遠地退開了,根本不敢靠近他們。
雖然蝠漫山傷勢嚴重,但元嬰期與金丹期的實力差距太大,侯辟穀三人使出渾身解數,與施展秘法,強行穩定傷勢的蝠漫山激戰了一炷香的時間,依然落入到了下風,處境十分危險。
好在蝠漫山身上的寶物在剛剛一戰中全部毀掉,給了侯辟穀三人一些機會。
「烈火風舞棍!」落入下風,完全激怒了侯辟穀,他迅速與手中的烈火棍融合在了一起,整個身體化成了一根快速舞動的火焰長棍,好似一條從天而降的火龍,重重的砸向了蝠漫山。
侯辟穀施展烈火風舞棍砸來,蝠漫山身體中立即浮現出了一隻巨大的蝙蝠陰影,迎着火龍般的長棍撞了上去。
「轟!」的一聲巨響,當兩股強大的力量對撞到一起時,侯辟穀化身的火焰長棍立即破碎,他噴出了一口鮮血,整個身體不受控制的倒飛了出去。
侯辟穀硬憾蝠漫山一擊受傷,蝠漫山也不好受,整張臉變得煞白無比,一縷縷鮮血在他嘴角流淌了出來。
「九寒裂地耙,降魔天杖!」就在蝠漫山身體傷勢進一步加重時,楊滇峰和夏虎仁抓住機會,紛紛施展強大的攻擊靈訣,攻擊向了他。
「轟轟!」兩聲巨響,蝠漫山再遭楊滇峰二人施展的攻擊靈訣攻擊時,肉體表面出現了道道裂痕,強勢施展的禁忌力量急速的消退。
感覺到身體情況,蝠漫山心中立即萌生了退意,不敢再攻擊侯辟穀三人,就像強行突圍離開。
「三合擊!」侯辟穀三人深知得罪元嬰老怪的後果,看到蝠漫山想要突圍離開,迅速施展了合擊,強行將他困住,不給他突圍離開的機會。
「金針符寶!」躲在遠處的葉逸雲看到侯辟穀三人強行圍住蝠漫山激戰,立即祭出了金針符寶,控制金針符寶化成了道道金針,快速的飛了過去,尋求機會攻擊蝠漫山。
雖然符寶很難破開元嬰期老怪的身體防禦,但是蝠漫山傷勢太嚴重,肉體幾近被毀,所以金針符寶足以威脅到他。
「好機會,射!」葉逸雲控制金針符寶等待了一會,終於等來了一個機會,當蝠漫山身體被侯辟穀三人強行制住的一瞬間,四道金光在半空中閃動了一下,以極快的速度射向了蝠漫山的眼睛。
「啊啊!」蝠漫山的眼睛遭到金針符寶攻擊,立即流淌出大量的鮮血,疼的蝠漫山痛苦大叫起來。
「烈火風舞棍!」蝠漫山眼睛被金針符寶刺穿,傷痕累累的侯辟穀抓住時機,整個身體再次與烈火棍融合在一起,一棍抽打在了他的身體上,毀掉了他的肉體。
肉體被毀掉,蝠漫山虛弱的元嬰立即浮現了出來,幽怨的看了一眼侯辟穀等人,就想強行突圍。
只要元嬰逃跑,再尋找到合適的肉體,蝠漫山還是可以慢慢恢復過來。
「降魔天杖!」蝠漫山的元嬰剛要逃跑,夏虎仁手中的降魔杖立即變大,從天而降,帶着強大的伏魔力量,重重的砸在了蝠漫山虛弱的元嬰上。
「冰火兩極困!」蝠漫山元嬰傷勢加重時,侯辟穀和楊滇峰立即控制身體中火水兩大靈根,形成了冰火兩極之力,好似泥潭一般,強行困住蝠漫山的元嬰。
「金針符寶,攻擊!」就在侯辟穀和楊滇峰強行困住蝠漫山的元嬰時,葉逸雲動用金針符寶最後一次力量,與夏虎仁一起猛攻劇烈反抗的元嬰,勢必要將他的元嬰消滅掉以絕後患。
「噗噗噗!」就在蝠漫山元嬰連續遭到重擊時,他一橫心,不惜代價的燃燒了元嬰,瞬間爆發出可怕的力量,好似潮水一般,洶湧的衝擊冰水兩極之力,讓侯辟穀二人身體傷勢越來越重,大量的鮮血在他們嘴巴中噴出。
「不知道超級高壓鍋可否吞噬他的元嬰。」葉逸雲看到傷勢嚴重的侯辟穀二人隱隱堅持不住,決定控制超級高壓鍋試試。
「超級高壓鍋,吞噬!」葉逸雲控制超級高壓鍋靠近燃燒的元嬰時,立即釋放出強大的吞噬力量,攻擊向了蝠漫山的元嬰。
遭到超級高壓鍋釋放的吞噬力量攻擊,燃燒元嬰立即劇烈反抗,震散了吞噬力量,導致第一次吞噬失敗。
不過有了超級高壓鍋吞噬,侯辟穀二人的壓力瞬間減少,有了一絲喘息的機會。
「超級高壓鍋,繼續吞噬。」超級高壓鍋雖然第一次吞噬失敗,但葉逸雲感覺高壓鍋真的擁有吞噬元嬰的能力,心中大喜,繼續控制高壓鍋吞噬。
在葉逸雲控制超級高壓鍋反覆吞噬了五次後,高壓鍋釋放的吞噬力量終於將蝠漫山傷勢嚴重,自我燃燒的元嬰吞噬到了高壓鍋中。
「好了,我們速速離開這裡吧!」超級高壓鍋吞噬了蝠漫山的元嬰,葉逸雲在侯辟穀三人幾近呆滯的目光注視下,將超級高壓鍋收進了腦海中,大聲催促道。
「好!」回過神來的侯辟穀三人點了點頭,將蝠漫山的遺物乾坤袋收起後,毀屍滅跡,跟着葉逸雲快速的趕往了山林外。
第十六章
神秘玉牌
葉逸雲四人合力擊殺元嬰初期的蝠漫山,離開山林沒多久,又一股可怕的氣息出現了,釋放強大的靈魂之力,開始地毯式的搜索山林。
不過侯辟穀三人早已毀屍滅跡,處理了蝠漫山的屍身,這股突然出現的可怕氣息並沒有在山林中察覺到異常。
「呼呼,太過癮了,我們竟然合力擊殺了一名元嬰期老怪。」遠遠逃離山林,藏身在一座古鎮郊外的侯辟穀三人難言喜色的說道。
「對了葉逸雲,你祭出吞噬元嬰的寶物什麼來頭,是一件靈器嗎?蝠漫山元嬰困在裡面,不會出現意外吧?」因為這個世界從來沒有高壓鍋出現,所以侯辟穀三人並不認識超級高壓鍋,謹慎的問道。
而靈器是超越法器的存在,在修真界極為珍貴,靈器之上是道器,就算鍊氣期修士讓一件道器認主,都可以輕鬆擊殺金丹期修士,威脅元嬰期老怪。
「那寶物是一位前輩贈予我的,叫吞天噬地,專門克制金丹、元嬰,至於等級我並不清楚。不過就算蝠漫山達到元嬰後期,他的元嬰也休想破開吞天噬地離開。」葉逸雲點了點頭,肆意的編造着。
「吞天噬地,專門克制金丹、元嬰。」得知超級高壓鍋逆天的能力,驚得侯辟穀三人眼珠子差點掉出來了。
「變態,果然變態,不過我喜歡。」雖然葉逸雲實力並不高,但他卻給侯辟穀三人一種神秘感,這讓侯三人對葉逸雲的背景感到了心驚。
「大哥,速速將那蝠漫山的乾坤袋拿出來吧,看看裡面裝着多少寶貝?」一旁的夏虎仁搓了搓手,一臉迫切的催促道。
「嗯!」侯辟穀點了點頭,在懷中拿出了一個黑色的乾坤袋,釋放靈魂之力滲透進了其中,想要強行破開乾坤袋中的禁制。
「好強大的禁制,二弟,三弟幫我破禁,我估計這裡面應該有好東西。」侯辟穀釋放強大的靈魂之力,反覆嘗試了數次,都無法破開破開乾坤袋中的禁制,感覺乾坤袋中可能有重寶,立即求助於楊滇峰和夏虎仁。
「好!」二人點了點頭,立即釋放強大的靈魂之力滲透進乾坤袋中,幫助侯辟穀破除乾坤袋中的強大禁制。
就在侯辟穀三人源源不斷釋放靈魂之力破禁時,乾坤袋中傳出了一道禁制破裂的聲音,緊接着,一股強大的力量在乾坤袋中爆發了出來,炸碎了乾坤袋,將反應不及的侯辟穀三人震飛了出去,並將地面炸出了一個大洞,塵土飛揚。
「你們沒事吧!」葉逸雲看到侯辟穀三人被乾坤袋爆炸力量炸飛,狼狽的倒在地上,心中一緊,立即上前詢問他們的傷勢。
「媽的,那個王八蛋死了還算計我們。」衣服破損嚴重,頭髮焦黑一片,嘴角流淌着縷縷鮮血的侯辟穀惱怒的大罵着。
「這是三顆三品靈丹,你們速速服下恢復,我去看看乾坤袋爆炸,還有完整可用的寶物嗎?」葉逸雲取出三顆三品靈丹給侯辟穀三人後,立即來到了乾坤袋爆炸區域尋找未被損壞的寶物。
但由於剛剛乾坤袋爆炸產生的能量太可怕,葉逸雲找尋了大片區域,都沒有發現一件完整的寶物,不斷發出惋惜的嘆息聲。
「咦,那是?」就在葉逸雲找尋到一片野草叢時,在草叢中發現了一塊羊脂玉一般,通體圓潤,沒有任何字跡,完好無損的玉牌。
「好堅硬的玉牌,遭到乾坤袋爆炸力量攻擊,它竟然完好無損,這玉牌到底是什麼材質做成的。」葉逸雲撿起玉牌,仔細檢查時,發現這塊玉牌材質很獨特,本身十分的堅固,但卻沒有發現異常之處。
葉逸雲沒有發現玉牌特別之處,但是能承受乾坤袋自爆攻擊而不受損傷,足以證明這塊玉牌不凡,葉逸雲將其收進了乾坤袋中,繼續搜尋散落的寶物。
不過除了這塊神秘玉牌,葉逸雲沒有再發現完整的寶物,回到了侯辟穀三人身邊,等待他們療傷醒來。
大約半個時辰過後,藉助三品靈丹的藥力,侯辟穀三人身體傷勢恢復了三分之一,但由於乾坤袋自爆,造成的動靜太大,他們不敢一直在這裡恢復下去。
「怎麼樣葉逸雲,乾坤袋自爆,還有完整的寶物嗎?」披頭散髮,十分狼狽的侯辟穀緩緩睜開了眼睛,問道。
「除了這塊玉牌,我沒有找到其他完整可用的寶物,你們能看出這玉牌的虛實嗎?」葉逸雲將神秘玉牌在乾坤袋中取出,遞給了侯辟穀,問道。
「好堅硬的玉牌,這玉牌堅硬程度怕堪比靈器了,而且它本身的材質竟然阻止我的靈魂之力滲透進其中。」侯辟穀釋放靈魂之力,反覆的滲透,但一連嘗試了數次,都失敗了。
「怎麼,連你也查探不出它的虛實?」侯辟穀探查失敗,葉逸雲微微有些吃驚,越發感覺這塊玉牌不簡單。
「嗯,這塊玉牌不簡單,應該隱藏着秘密,不過以我靈魂境界,談查不出!」
「葉逸雲,你是我影月宗宗主,這玉牌還是由你保管吧,如果日後你可以解開這玉牌秘密,記得叫着我們就行。」因為無法感應出玉牌秘密,侯辟穀沒有貪圖神秘玉牌,將它交還給了葉逸雲。
「好!」葉逸雲點了點頭,將神秘玉牌收進乾坤袋中。
「好了,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速速離開這裡吧!」除了神秘玉牌,沒有再找到可用的寶物,侯辟穀祭出了烈火棍,忍住身體傷勢,帶着葉逸雲御器飛行,向影月宗方向趕去。
就在侯辟穀三人趕往影月宗時,此時的影月宗卻面臨了一場巨大的危機。
在仙味樓受到奇恥大辱,磕頭向葉逸雲賠罪的呂辰回到馭獸宗後,立即添油加醋的哭訴起來,痛訴葉逸雲的罪行,挑動自己的爺爺,馭獸宗大長老呂蒼雲帶領部分馭獸宗高手以及馭獸,殺氣騰騰的來到了影月宗聲討葉逸雲。
「葉逸雲,你給我滾出來。」呂蒼雲等人氣勢洶洶的來到影月宗破舊的宗門時,狐假虎威的呂辰站在宗門外,囂張的大聲喊道。
聽到呂辰囂張的聲音,影月宗內立即響起憤怒的獅吼聲,緊接着,影月宗大長老月千亦,二長老月婉婷,三長老月靜嫻等人紛紛來到了影月宗山門處。
「呂蒼雲,你這是什麼意思,想要和我影月宗開戰?」身穿火紅色長袍,給人雍容華貴之感的月婉婷看着來勢洶洶,圍堵在宗門外的呂蒼雲等人,冷冷的質問道。
「開戰?你影月宗都欺負到我馭獸宗頭上了,難道我們要忍氣吞聲?」雙鬢花白,手臂齊長抱在胸前的呂蒼雲目光炙熱的看着豐腴的月婉婷,反問道。
「欺負到你馭獸宗頭上?我影月宗最近好像沒有弟子外出,你們不要血口噴人。」身材高挑,皮膚微微有些黝黑,透出別樣風情的月靜嫻大聲反駁道。
「血口噴人!讓葉逸雲出來,我要和他當面對質,我要讓他知道欺負我的下場。」呂辰跳了出來,囂張的咆哮着。
「呂大長老,不知道我們宗主和令孫到底發生了什麼衝突?」站在一旁的月千亦露出了充滿韻味的笑容,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