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董卓大傳 - 第21章
吳老狼
……
蔡文姬離開董家的時候,正巧被董崇和董曼撞見,董崇和董曼倒是向她打招呼,可蔡文姬歷來反感這兩個曾經綁架自己的壞傢伙,也不答話,昂首而走。
董崇和董曼這兩壞小子知道她的脾氣,但更知道大哥迷戀於她,也不生氣,只是董崇對董曼嘀咕道:「三弟,大哥怎麼還沒把她弄上手啊?」
董曼也納悶,「是啊,要是以前,咱們大哥早把她變成我們大嫂了。」董曼想想,突然緊張的說道:「二哥,你說是不是大哥年紀大了,那方面不行了?」
董崇也不是什麼好鳥,聞言也很緊張,「對,有道理!大哥連送上門的公主都不要,這個丫頭大哥那麼喜歡她,我們幫大哥捆她來了,大哥也不上手,一定是大哥的身體有了問題!」
董曼轉了轉眼珠,附耳對董崇收到:「二哥,我聽說……」
董崇也曾聽說過此人,大喜道:「好,我這就派人去把他抓來孝敬大哥!」
……
「地方上最新的報告,青州黃巾賊已達四十萬之眾,但數量還在急劇增加,現在應該有五十餘萬,甚至更多!」董卓軍會議上,李儒先將青州黃巾起義軍的情況匯報給眾人,「青州幾乎全部落入賊手,同時兗州和冀州也有小股黃巾賊響應,並且有蔓延之勢,他們打的都是清君側、討伐太師的旗號!」
康鵬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麼多?他們哪來這麼多士兵?領頭的誰知道嗎?」
荀彧答道:「肯定有!北方大旱百姓無糧為繼,走投無路之下,極易被黃巾賊鼓動造反,老弱婦孺一起上陣,數量就上來了。至於賊首,沒有像張角那樣的大頭目,都是些小頭目組成。」
「一群烏合之眾。」呂布不屑道:「義父,請給孩兒一支兵馬,孩兒替你把這些亂賊全部殺光。」
「萬萬不可輕易動兵。」陳宮阻止道:「青州遙遠,我軍若勞師遠征,糧食轉運困難,且糧路不在太師控制之中,若糧路被斷,我軍危矣。」
荀攸一笑,「宮台此言差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自前次黃巾之亂後,各地已是各主其政,聖上旨意出了洛陽就不怎麼管用了。太師既是當朝輔政,理應率王師出征,復我大漢江山,方能流芳千古啊。」
「不可……」李儒聽到荀攸的話慌忙打斷,情急之下咳嗽連連,「咳,咳,太師乃是千金之軀,豈可輕離京城?」
康鵬見李儒咳得厲害,似乎有病在身,知道他是替自己累成這樣的,感動之餘忙起身替李儒拍背,柔聲道:「顯佳別慌,本相當然知道不能輕離洛陽,是不會輕易率師出征的。」
李儒越咳越是厲害,但還是掙扎着說道:「咳,咳,太師,黃巾賊人數雖多,卻未經訓練,也無軍糧補給,確是烏合之眾,我軍只需派一員上將前往,佐以智謀之士,用文和先生破諸侯之計,穩紮穩打,步步為營,必可大破敵軍。」李儒此刻已經咳嗽得臉色發青,這麼多天來,康鵬一直不理朝政,大小事務全部壓在他身上,雖有荀家叔侄與陳宮協助,但也累得不輕。
康鵬見他病重,心疼的叫道:「顯佳,你別說話了,這裡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吧。來人,扶顯佳回去休息,找郎中替顯佳診治。」
李儒本欲推遲,可身體實在撐不住,只得依言去休息,只是臨走時,李儒再三囑咐康鵬,「岳父,你是朝廷和西涼軍的主心骨,千萬不能輕離洛陽,否則我軍危矣。」
李儒走後,康鵬果然聽從李儒的建議,不管荀家叔侄如何規勸,就是不鬆口親自領兵出征,只是決定派張遼、高順和陳宮領五萬黑騎軍與陷陣營出征,討伐青州黃巾起義軍,荀家叔侄苦勸無用,只得作罷。康鵬當即下令張遼等人整頓軍馬,準備糧草,第二天就誓師出征。
……
董卓軍會議之後,荀家叔侄告別回自己住處,李儒是安排他們住在洛陽城東,也許是李儒的無意之舉,兩人的住處遠離朝中眾大臣的府邸,反而離百姓民居較近,荀家叔侄仿佛也不在意,很高興的住下。
快到家的時候,荀彧指着路邊一個大餅店說道:「公達,我再去買些這家的餅,他家的餅滋味比家裡廚師做的好多了。」
荀攸微笑着點頭,從人也知道荀家叔侄愛在這家買餅和鍋盔,也不在意。荀彧徑自走進店裡,「店家,再來五個餅。」同時遞上五十文錢。
那店主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見荀攸是老顧客,便滿面堆笑遞上大餅,又接過銅錢——與夾在錢中的一個小紙團!然後那店主手指一彈,那紙團就飛入袖中,就連店中的其他顧客都沒看到。
可荀攸與那店主都沒注意到,此刻街道對面,有一雙銳利的眼睛一直緊盯着他們……
荀攸走後不久,那店主大概要買作料,將店交給夥計看管便出了門。也許是湊巧,那店主去買作料那家是當朝大司徒王允的一個遠房親戚開的,那店主又很不小心的把那個小紙團掉到作料店的櫃檯中,然後那個小紙團七轉八轉,中間還經過一段地道,最終送到曾經關押貂蟬的密室之中,落人入王允、衛仲道、馮太監兄弟和一個叫郭嘉的人手裡。
……
「這個李儒對他的岳父還真是不錯,帶病還替他的岳父處理朝政。」郭嘉拿着那個小紙條笑道:「快撐不住了還在勸他岳父不要親自帶兵離開洛陽,忠心可嘉。」
「可惜青州那邊動作快了一點,要是再晚幾天,等李儒奸賊病倒了消息才到洛陽,文若先生和公達先生定能說動董賊帶兵出征。」衛仲道很遺憾的說道,他與郭嘉年齡相當,又寫得一手好詞賦讓郭嘉佩服,這段時間已和郭嘉結成一對很好的朋友。
「沒那麼簡單。」王允也插話道:「董賊奸詐之至,他如果自己領兵出戰,倘若洛陽失守,他便斷了後援糧草,他不會輕易上當的。」
衛仲道得意道:「只要他董賊把兵派出去,他留在洛陽更好,我可以親眼看到董賊伏法的情景,有奉孝的奇謀妙計,董賊死定了!」
馮太監兄弟卻唉聲嘆氣,馮斌扯着公鴨嗓子說道:「可惜了貂蟬姑娘,只好讓那個三姓家奴拔得頭籌了。王司徒,洒家真替你遺憾。」馮國的聲音更噁心,不男不女的說道:「是啊,那貂蟬姑娘真是美若天仙,連洒家這種廢人也心動,王司徒,你虧大了。」
馮太監兄弟這番話正好戳到王允的疼處,王允重重哼了一聲,口不對心的說道:「區區一個賤人,有何可惜?為了朝廷大計,我甥兒連未來妻子都搭進去了,我王允何惜一個侍妾?」
王允這些醋意十足的話,慣於察言觀色的馮太監兄弟豈能聽不出來,馮斌習慣的又發出噁心嬌笑,「嘿嘿,王司徒倘若捨不得,趁着貂蟬還在府中,先把這朵花采了吧。到貂蟬出嫁之時,洒家再教她一種法子,定能瞞過那三姓家奴。」
王允心中大動,差點就問出是什麼法子了,但想到親外甥和郭嘉在旁,王允又把欲望強壓下去,故作大方道:「算了,只要那三姓家奴肯助我等誅滅動賊,貂蟬就送他吧。」
王允又對郭嘉說道:「奉孝,埋伏在黃河以北的三千兵馬,該如何辦?既然董賊不肯離開洛陽,他們暫時也沒用了,帶隊的許褚將軍和典韋將軍可是一直嚷嚷,都要來參加九月初一的天下第一武將大會。」
郭嘉眼皮都不眨一下,「他們要來,就讓他們來,誅殺董賊之時也好幫手。」郭嘉又冷笑道:「李儒這段時間的種種布置,無非就是要借武會文會之名,將天下能人異士一網打盡,為他岳父將來篡奪江山減少阻力。可惜,看破這種布置的人不只一人,而這文武之會舉辦之時,便是董賊的死期!」
王允、衛仲道和馮太監兄弟一起大笑,笑得如此惡毒,就像看到董卓的屍體躺在他們腳下一樣。郭嘉也陪着他們微笑,等這幾人笑夠了,郭嘉方才說道:「司徒大人,請貂蟬姑娘來吧,該我們教她怎麼辦了。」郭嘉又笑着補充一句,「還有請貂蟬姑娘戴上面紗,郭嘉可不是聖人,在她的花容月貌面前,有什麼計策都會忘得一乾二淨。」詼諧的話語惹得眾人又是一陣大笑……
可惜他們笑早了,幕後操縱的人不只郭嘉一人!此刻李儒家大門前也有人求見李儒,按理說李儒抱病在身,應該什麼人都不見的,可這人剛亮出相貌,攔架的李儒家人就跌跌撞撞的跑去通知李儒,而李儒的病也立即好了大半,光着腳跑出來迎接他……
「顯佳,你一定要阻止太師調兵出征,現在西涼鐵騎已經完全聽命於呂布,而呂布根本不可靠,沒有黑騎軍和陷陣營牽制,我軍危矣!」
「可青州黃巾怎麼辦?難道眼看他們坐大?」
「這個太好辦了……」
第二卷 第二十九章 貂蟬與呂布
到了晚上,王允還是無法忍受欲望的煎熬,背着外甥和郭嘉悄悄把馮太監兄弟叫到自己房間來,「二位公公,白天你們說的事……,是真的嗎?」
馮斌和馮國對視一笑,心中都說這糟老頭還是忍不住了,六十多歲的人也不怕把命丟了?馮斌故作驚訝,「司徒大人,你說的是什麼事啊?洒家忘了。」馮國也用不男不女的聲音說道:「是啊,洒家們白天說過什麼呢?」
王允難得老臉一紅,暗罵兩個閹人奸猾。最後王允還是厚着臉皮說道:「就是小女貂蟬的事,二位公公說有辦法瞞過那三姓家奴的。」
馮太監兄弟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馮國笑呵呵的從懷裡掏出一個戒指來,搖晃着說道:「王司徒,用這個就可以了。」
王允納悶,一個戒指有什麼用?伸受去接戒指時馮國卻突然把手一收,「王司徒,洒家們幫你這麼大的忙,王司徒總該有點表示吧?」
王允那個氣啊,心說如果不是我救了你們這兩個閹人,你們早死在董卓手裡了,現在還敢跟我要好處?但此刻王允心裡實在癢得難受,還是說道:「二位公公,你們想要什麼好處?」
馮國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王司徒知道,我們兄弟兩都是廢人,從未嘗過男女之事,但貂蟬姑娘實在太美了,我們兄弟雖然有心無力,卻希望王司徒與貂蟬姑娘交合之時,能讓我們兄弟在旁觀看。」馮斌也從懷裡掏出一個玉瓶來,「這是洒家們從宮裡帶來的丹藥,相傳乃是高祖御女所用,能讓王司徒像十八歲的年輕人一樣大展雄風。王司徒若答應,洒家們願以此丹相贈。」
王允一聽樂了,他可不在乎有沒有旁人看他做事。大喜道:「好說,好說,老夫願意。」馮太監兄弟也是大喜過望,馬上把丹藥和戒指交給王允。
王允拿到戒指仔細一看,頓時恍然大悟,原來這戒指表面看普通,在戒指下部卻有一截細小的針尖!王允哈哈大笑,「妙!妙!」
馮斌諂媚道:「洒家的丹藥更妙,只是服下後需要些許時間方才生效,王司徒快服下吧,洒家們替你去把貂蟬姑娘請來。」
王允大喜,立即樂呵呵的把丹藥服下。不多時,貂蟬便被馮太監兄弟生拉硬扯的拖來王允房間,因為怕外人知道,貂蟬的小嘴裡被兩兄弟塞進一塊破布,不讓她出聲。
貂蟬蜷縮在屋角,身體顫抖得像一片秋風中的樹葉,驚恐的看着王允與馮太監兄弟淫笑着一步步逼近,「大人,不要啊,你是我義父,你已經把我許配給溫侯了!」
在第一次遇到呂布時,貂蟬就對這個沒大腦但性格爽直的猛夫頗有好感,第二次在藥鋪門前相遇,當時貂蟬正遭惡少調戲,呂布及時趕到大展神威以寡勝眾,當時他的英姿更是每一個懷春少女的偶像,何況是當事人的貂蟬。然後發生的事情讓貂蟬又喜又怕,喜的是救自己的這個男人是天下第一武將,權傾天下的當朝太師董卓的義子,朝廷溫侯呂布呂奉先,連自己的主人王允都不敢招惹,只能吃啞巴虧!怕的是呂布的義父,在王允家的時候,貂蟬就常聽王允和馮太監兄弟說,呂布的義父董卓是天下第一惡人!天下第一屠夫!天下第一色鬼!天下第一禽獸!只要是會喘氣的董卓就有殺過!只要是母的,董卓就不放過!自己要是遇到呂布的義父,那該怎麼辦?
但貂蟬後來才知道,那個帶着呂布的丑老頭就是董卓!貂蟬不禁大吃一驚,那個老頭雖然相貌醜陋兇惡,可說話和氣,待人也很和善,最難得的是,董卓見到了自己的容貌,並不像其他男人一樣想把自己據為己有,而是把自己交給那個顯然愛上的呂布照顧,還同意了堂堂朝廷溫侯迎娶出身低微的自己。貂蟬悄悄在心裡將董卓與王允相比較,這個董卓除了長相遠不如王允那麼慈眉善目之外,其他方面比王允真是強太多了。可事情突變,那個傻乎乎的呂布不知是否吃錯了藥,竟然又把自己送回王允家,說自己是王允的義女,要符合禮法的明媒正娶自己,那天快到王允家時,貂蟬好想對呂布說,『我不是王允的義女,他想對我圖謀不軌,我要和你在一起。』可看到王允那張慈眉善目卻又帶着陰笑的臉,貂蟬的話又咽到肚子裡,全身顫抖着被那個傻得可愛的呂布送回虎口。
地獄般的生活再度架臨貂蟬頭上,王允除了不時對自己動手動腳外,還威逼自己去用美人計,挑撥董卓與那個傻得可愛的呂布的父子關係,讓他們父子相殘。開始貂蟬死活不同意,她對那個傻得可愛的呂布很有好感,也感激那個曾經把自己救出地獄的董卓,即使那兩個太監兄弟用皇宮中折磨宮女而又看不出外傷的手段來折磨她,她也不鬆口答應。但王允突然又拋出一個條件,一個讓貂蟬無法拒絕的條件——告訴貂蟬她自己的身世,她的父母妹妹家住何地,讓貂蟬一家團圓!從小孤苦伶仃、飽受折磨的貂蟬比任何人都渴望天倫之樂,更何況王允還告訴她,如果她再不同意,就把她全家殺光!貂蟬無可奈何之下,只得按王允和一個叫郭嘉的年輕人的吩咐,去全力討好呂布,勸呂布要以國事軍事為重,不要因為美色而荒廢正事,呂布很聽她的話,每天都是拼命的訓練士卒,整頓軍隊,進一步鞏固了呂布在西涼軍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
開始貂蟬還不明白,王允不是很恨董卓嗎,為什麼還要呂布幫董卓訓練軍隊?今天貂蟬明白了,王允和郭嘉交給她一瓶毒藥,人服下之後,一天之內沒有解藥必死無疑,要貂蟬幾天後王允一起藉口拜見未來親家到董卓家去,然後王允設法讓貂蟬留在董卓家裡,只需過幾個時辰,貂蟬就去找呂布哭訴,誣陷董卓企圖強暴自己,並且服下毒藥明志,由王允出面救回貂蟬的命,乘機挑撥呂布反水,再然後自己就可以一家團圓了。貂蟬知道那個傻得可愛的呂布脾氣,更知道他已經深深愛上自己,倘若自己這麼做,那麼他……
「貂蟬姑娘,你就從了司徒大人吧。」兩眼放着光的馮國不男不女聲音打斷貂蟬的回憶,「知恩要圖報,這也是報答司徒大人對你的養育之恩。」
馮斌和馮國兩兄弟將貂蟬死死按在床上,馮斌的手一邊不規矩的貂蟬身上遊走,一邊尖聲笑道:「貂蟬姑娘放心,司徒大人會很溫柔的對你的,比那個呂布溫柔許多。」
「不要!不要!」貂蟬拼命掙扎哭叫,可馮太監兄弟在宮裡就是干慣這種事的,四隻手分別按住貂蟬四肢的麻穴,讓貂蟬酸麻無力,只能眼睜睜看着王允淫笑着把枯瘦的魔爪放在自己胸上……
「大人。」門外突然傳來僕人的聲音,「呂溫侯來求見,點名要見貂蟬小姐。」為了更好的控制呂布,王允將貂蟬收為義女,並且讓下人改口稱貂蟬為小姐,以免露出馬腳。
王允和馮太監兄弟頓時嚇出一身冷汗,要是呂布知道自己們正要強暴她未婚妻,那麼後果……,不敢想像!「去好生招待他,我們馬上就來。」王允吩咐完下人,又威脅貂蟬道:「剛才的事你要是敢說出去,就等着替你家人收屍吧!起來,隨我去見呂布。」
呂布是來幹什麼呢?原來董卓今天下令黑騎軍與陷陣營出征,後方的安全就全部交到呂布率領的西涼鐵騎和李傕、郭汜率領的飛熊軍手裡,西涼鐵騎因為速度最快,便由他們擔任機動支援任務,呂布只得去常駐軍營,這是來向貂蟬告別的。
「司徒大人,呂布此去不知多少時日,肯定不能常來拜見,貂蟬就拜託岳父照顧了。」呂布一邊對王允說話,一邊偷看坐在王允旁邊低頭不語的貂蟬,心說我的未婚妻太美了,又端莊有禮,比那個快成我乾媽的野蠻丫頭不知強多少。
王允此刻簡直無比難受,全身發熱口乾舌燥,一股股熱氣直衝頭頂,下半身早已豎起帳篷,幸虧漢代的衣服寬大很難被外人看出,如果不是呂布就在旁邊,他肯定這就把貂蟬壓在身下!原因無它,誰叫他吃了馮太監兄弟給他的春藥?由此可見,董老大兩個兄弟當時給康鵬的是女用春藥是多麼英明神武,多麼有經驗。
「奉先以國事為重,允真感欣慰無比,至於貂蟬奉先放心,老朽一定會照顧好她的,單等佳期之時送與奉先。」王允把『照顧』兩個字說得很重,心說你快走吧,我快忍不住了,你走了我就『照顧』貂蟬!
客套了好半天,王允也難受了好半天,呂布才依依不捨的起身告辭,王允如釋重負,忙與貂蟬起身送客。他這一起身不要緊,下面立即露了馬腳,王允忙躬下身,像一個駝子那麼走路,惹得呂布連連詢問,「司徒大人,你這是怎麼了?那裡不舒服嗎?」
王允本想笑笑就掩飾過去的,但此刻他的笑實在比哭還難看,大概也只有康鵬笑的時候可以相比較。王允只得苦笑道:「老朽今日活動之時不慎扭傷了腰,故而如此。」
呂布一聽。「那司徒大人就不用送呂布了,快回去休息吧。」
王允現在的情況確實不能隨便行動,剛想客套幾句派下人送呂布的,一直沉默的貂蟬突然開口道:「義父,讓孩兒去送溫侯吧。」王允一愣,還沒反應過來,這時欣喜若狂的呂布已經連聲稱謝,能和貂蟬在一起多呆一小會,就是呂布的無上幸福!此刻呂布忽然明白,為什麼義父會為了一個野蠻丫頭而荒廢國事,原來都是愛情搗的亂!
王允見貂蟬態度堅決,怕耽誤大事,只得無奈的同意,就這樣,貂蟬將呂布送到王允府的門口,雖然距離不長,但呂布此刻已經覺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人!呂布彬彬有禮的說道:「貂蟬小姐,你回去吧,我以後有空就會來看你的。」
但呂布絕對沒想到、做夢也沒想到——貂蟬居然撲進他的懷裡!貂蟬帶着哭音道:「溫侯,請你帶我走,去那裡都行!」
第一個頭腦發昏並感到無比幸福的自然是呂布,王允的家人雖然上來拉貂蟬——但他們自然被呂布踢得這輩子無法傳宗接代!呂布顫聲道:「蟬兒,你別急,到年底我一定來接你,做我的夫人!」
貂蟬此刻已經什麼都顧不得了,「溫侯,如果你心中還有蟬兒,就帶蟬兒走!去那裡都行!如果溫侯不帶蟬兒走,貂蟬就死在你面前!」
王允又損失了十幾個忠誠的家丁後,洛陽大街上,呂布騎在赤兔馬上,貂蟬坐在他懷裡,一騎二人策馬慢行。
呂布輕聲道:「蟬兒,是不是你義父罵你了?其實你不要怪你義父,我義父也經常罵我,可我知道,他是為了我好。」
貂蟬的頭埋在呂布懷裡,柔聲道:「溫侯,帶我去那裡都行,只要不在王允家就好。」說到這,貂蟬抱住呂布的脖子,奉上無比深情的一吻。「貂蟬生死溫侯的人,死是溫侯的鬼。」
呂布此刻已經連自己姓什麼都忘了,重重踢赤兔馬一腳,讓愛馬在洛陽大街上狂奔,同時大叫道:「呂布一生一世,只愛貂蟬一人!呂布一生一世,只愛……」
呂布心想,帶貂蟬到那裡去住呢?義父家?不行!義父在女色方面的名聲比我還差!呂布在洛陽沒有什麼朋友,轉了一圈突然想到一人——李儒!雖然李儒與自己平時矛盾甚多,可他在生活方面的名聲卻是無可挑剔的!更是洛陽公認第一怕老婆的人(PS:娶了董老大的大女兒,不怕老婆才怪),把貂蟬放在李儒那裡,絕對可以放心……
第二卷 第三十章 幕後,毒士對鬼才!
為了逃避王允和馮太監兄弟的侮辱,貂蟬借送呂布出門之機,突然撲如呂布懷抱,堅決要求呂布帶她離開王允家,貂蟬的請求,呂布當然百依百順。夜幕下,貂蟬與呂布相依相偎在洛陽城中轉了一圈,呂布雖然不明白貂蟬為什麼不願回王允家,還是尊重貂蟬的意見,將貂蟬送到李儒家暫住。對王允來說,這可不是什麼好消息,尤其是湊巧有一個讓王允無比頭疼的人正在李儒家……
王允當然不知道這事,他此刻已經顧不上管貂蟬住在那裡了,而是心急火燎的四處找女人發泄,很不幸,王允的黃臉婆知道王允的德行,只要一到晚上就把王允家的侍女丫鬟全部關在後院,不給王允偷腥的機會。王允轉了一圈沒找到女人,精蟲上腦一衝動,就命男僕人把馮太監兄弟按在床上……
第二天清晨,王允終於滿足了,起床梳洗上朝,今天董卓軍要誓師出征,百官都得去送行,王允可不敢給董卓殺自己的機會。至於自作自受的馮太監兄弟,還躺在床上捂着屁股哼哼,今天想讓他們起床行動恐怕很難了。
洛陽西郊校場,築台三層,遍插五方旗幟,高供香案,大漢太師董卓站於台頂,文武百官列於台之中層,台下是五萬即將出征討伐黃巾的黑騎軍。因張遼統率的部隊遍乘黑馬穿着黑色鎖子甲,故名黑騎軍。是康鵬回到洛陽後新組建的騎兵部隊,綜合戰力與西涼鐵騎旗鼓相當,速度稍遜西涼鐵騎,防禦力卻遠勝之,在楊奉之亂中建立奇功,是西涼軍最新的王牌軍隊,此次出征,也是康鵬有意給他們練兵的機會。
康鵬站在高台之頂,搖頭晃腦的念着陳宮替他寫的檄文,「卓謹以大義布告天下:青州黃巾亂賊作亂,殺人奪地,殘害生靈,欺上罔民,罪惡充積!今奉天子明詔,大集王師,誓欲掃清亂賊,剿戮群凶,共泄公憤,扶持帝室,拯救黎民。」
王允在下面聽得直樂,心說你董卓絕對不會想到,青州黃巾賊已得士族暗中支持,供給糧食兵器,官渡烏巢更埋伏有十萬冀州軍,由袁紹的大將張郃、高覽帶領,單等斷你遠征軍隊糧道,你的軍隊只不過去送死罷了。還有黃河以北,埋伏有曹操的三千精銳伏兵,隨時可以殺進洛陽!郭嘉那個年輕人的布置還真是巧妙,簡直天衣無縫,要是我控制了朝廷,一定要重用此人。
雖然昨晚貂蟬突然隨呂布而去,但王允仍然對美人計信心十足,原因無它,如果貂蟬徹底背叛自己,那麼呂布肯定已經殺上門來了。既然呂布沒來找自己算賬,那就證明貂蟬還在掛念她子虛烏有的家人,還可以被自己利用,只要過了今天,黑騎軍離開洛陽,就開始下一步行動了。
王允心中正得意間,董卓已經拿起兵符將印,正要交給張遼、高順,一件出乎在場所有人意料的事發生了。「太師且慢!」隨着一聲大喝,本應抱病在家李儒被幾個僕人抬着快步跑進校場,那聲喊便是李儒發出的。
康鵬開始一愣,李儒又來幹什麼,我不是聽他的勸告不親自出征了嗎?但康鵬還是走下高台,走到李儒身邊,半帶埋怨道:「顯佳,你不在家裡養病,又出來幹什麼?」
李儒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然後才抓住康鵬的肥手,「岳父,小婿昨夜左思右想,覺得我軍還是不要調動為好,否則遠征軍隊危險。」
康鵬奇道:「我軍危險?」
李儒點點頭,「不錯,我軍勞師遠征,糧道遙遠,糧食補給困難,且初到異地不識地形,又遍地都是敵人,更無民心支持,乃是孤軍深入,倘若有心人在半路設伏,斷我軍糧道,我大軍片甲難回。還有青州人口眾多,又逢饑荒,就算順利打下來,我軍上那弄那麼多糧食養活百姓,豈不是背上沉重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