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時空之風華遊獵 - 第14章

瑞根



興致正濃的雷諾被人打斷了興頭,直覺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猛踏前一步,撥開正欲答話的鐘國強,自從來到這個異世界就一直以一種旁觀者角度冷冷打量着這個世界的他從來不曾想要融入其中,所以多發生在周圍的事情也是抱着愛理不理冷眼旁觀的心理,即便是有什麼觸及到自己個人利益,想一想這本來就是一個不屬於自己的世界,他也就能忍就忍了,但今天心結已經漸漸解開加之酒意的催發,昔日在地球上的霸氣和囂張也就不可壓抑的爆發出來。

「是哪個不長眼的兔崽子在這裡滿嘴噴糞?不服氣你就給大爺出來試試!」迎頭而上,雷諾健步前行,雙手背負,叉腿挺胸,豪氣沖天。

「小子,挺猖狂啊,見到學長也這般囂張,小字輩也要招風頭了,看來你讓你清醒一下,你也不知道天高地厚。」顯然是被雷諾一行的話激怒了,兩道身影一左一右向雷諾夾了過來。

緊緊跟隨雷鍾二人身後的呂喬二人也毫不示弱的疾步上前,眼尖的喬子輝一眼就看見對方兩人服飾上的標識,悄悄拉了拉丁揚的衣襟提醒道:「老大,他們四年級的。」

聯盟內的學院一般都是四年畢業,而根據在哪裡都適用的原則,往往是老生勢力壓過新生,越往後,年紀越高的學生勢力越大,在學校里也就自然而然成為高人一頭的勢力團體,當然這僅僅是從年級上來作的一個簡單分類,並不包括其他因素介入。

而鍾國強也一眼認出這兩人不但是高出自己一級的老生,而且恰恰都是學院龍珠球隊的球員,素來在學院裡不可一世。「阿諾,這兩個傢伙是學院龍珠球隊的主力!」

龍珠球是這個異世界上最為流行的一種運動方式,因為競賽規則相對寬鬆,隊員拼擊兇狠悍野,又被成為龍斗球,與搏擊格鬥和水上運動並稱三大運動潮流,相當於地球上足球和籃球以及橄欖球加起來的一種群體運動。

這種運動要求運動員不但要有精湛的技術,而且要有極其強悍的身體和過人的反應能力以及協調能力,而能夠充當這種運動員的人往往都是具有相當良好身體素質和一定水準搏擊技術的強者,所以連素來天不怕地不怕的鐘國強一見也有些遲疑,畢竟像這種學員之間的鬥毆,一般不會有學校干涉,只要不出大的問題,受傷簡直是經常有的事情,鍾國強看見對方背後還有幾人,估計也都是他們一夥,精於算計的他立即判斷自己一方的力量恐怕難以與對方抗衡,尤其是己方還有喬子輝這種不擅搏擊的弱者。

如果是往日,雷諾也許就默默無聞的退下了,但今日的雷諾卻已經不是往日的雷諾,昨日的驚險場景似乎刺激了他原本就一直在壓抑的心緒,撩撥起他往日種種殺氣,現在又處於酒意上涌之時,沒有太多顧忌的雷諾已經慢慢的重新恢復成為往日地球上的自己,加之對方有意尋釁,別說是龍珠球隊的隊員,即便是學校搏擊隊的隊員來了雷諾也一樣打算好生教訓對方一番。

輕輕撥開國強的身體,雷諾歪着頭敞開訓練服咧着嘴上前大大咧咧的橫了對方二人一眼道:「說得好,就怕你們口是心非。你們倆一起上,有種不要報告學校,誰報告學校就他媽的不是爹生母養的。」

第一卷

初臨貴地

第十五章

湖畔揚威(2)

兩名臉色氣得發青的高頭大馬青年哪裡還忍耐得住,左邊一人身體微微一斜一陣風一般搶了上來,雙手如同兩把鐵鈎一般牢牢扣住了雷諾肩膀,兇猛的一提膝便欲給雷諾來一招膝頂,若是這一招被對方頂踏實,胸腹間的要害定會受創不輕,足以讓人在床上躺上兩三個月,倒是他背後那名青年一見這種情形,深怕弄出大事,連忙大聲喊道:「三毛,下手輕點兒,別弄出事情!」

見對方身體雖然魁梧,但動作卻是異常敏捷,不愧是龍珠球隊的球員,不過在來自特種部隊出身的雷諾眼中看來,對方的破綻實在太多。雷諾身形微微後仰,左手令人吃驚的下拍一掌輕鬆的按住猛然上頂的對方膝蓋,這一提膝幾百斤的撞力竟然在雷諾這輕輕一拍中化於無形。

在對方驚訝無比的神情當中,雷諾右手上探,從內向外輕輕一撥,雙肩運氣一抖,扣在雷諾右肩上的那隻大手便滑到了一邊,沒有半絲停留,雷諾倏地收手回縮,右肘便是兇狠的一記橫擊,只聽得一聲悶響,一口連帶着唾液的血水從對方嘴裡衝口而出,還來不及作出任何反應,雷諾左手毫不留情便是一記側下鈎拳擊中對方右軟肋,一身細微的碎響,雷諾甚至可以感覺到某處骨裂的出現,在對方痛得臉上肌肉幾乎變形的一蜷身時,右腿也借勢有力的一式側蹬,頓時將對方直踢出一丈開外,骨碌碌的撞倒了幾棵小柳樹,直滾下湖中,慌得那小子身後幾人忙不迭的竄到湖邊,尋人的尋人,拉人的拉人。

說來話長,其實也不過是一眨眼幾息時間,那傢伙甚至連雷諾的面孔都還沒看清楚,便在雷諾一連串的打擊下打得暈頭轉向,昏昏然倒進了湖中,若不是他身後那幾個同伴反應得快,弄不好還真要直沉湖底變成怨死鬼了。

在自己同伴被雷諾擊倒的同時,另一道身影也毫不猶豫的猛撲了上來,左手一記直拳直奔雷諾面門,速度異常迅捷,但雷諾卻知道對方這一招不過是一記虛招,連身形都未傾斜,果然左拳未攏面門,右腿早已側踢自己左肋,雷諾這個時候也懶得和對方客氣,左腿後發先至將對方右腿根部頂住,在借勢上步之時雙手已經猛然按上對方頭顱,向下猛壓,沒有等對方回過神來,雷諾已經縱身高高躍起,右膝借彈起之力直撞對方面部,這兩式一氣呵成,如果這一膝頂擊中對方面部,只怕當場就要讓人上醫院躺上幾個月。

身後在看見雷諾三拳兩腳便打發了對方一人的鐘國強方才從目瞪口呆中驚醒過來,見雷諾這兩式一出,那必將致對方於重傷,那事情可就真的鬧大了,連忙喊道:「阿諾,腳下留情!」

其實雷諾在縱身提膝的同時也已經有些後悔自己出手太重,將對方一人踢下湖中不說,這一頂只怕又要讓對方重傷不起,本來只是口舌之爭,如果真要讓對方在床底纏綿數月,這未免也有些說不過去,所以在聽得身後國強焦急的呼喊時,也已經收膝蜷身,只是用雙手將對方頭部輕輕向側面一推,怒聲喝道:「滾!」

對方一個趔趄後退幾步,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他根本無從理解對方的反應怎麼會如此快捷,連續幾個晃動,就把自己同伴和自己擊倒,只是知道對方腳下留情,若不是這樣,只怕自己早就躺在地上人事不省了。但是礙於面子,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該如何是好,只得退後去查看自己落水的同伴情形以避開這尷尬的場景。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響起,人影晃動,原來跟隨在二人身後一群人蜂擁而至,湖中落水者已經被撈了起來,一個個全身濕漉漉,狼狽不堪,臉上羞憤之意卻是溢於言表,握拳捏掌,顯然是想以多為勝,痛毆雷諾幾人。

看見對方身後幾人一下子猛撲了上來,雷諾倒也不懼,環抱雙臂,斜睨着對方,對於這種在地球上不知道經歷過多少次的群毆雷諾可謂經驗豐富,尤其是在特種學校進修培訓那段時間裡,酒吧中、迪廳里、球場上、飯廳內,爭女伴、爭座位、爭閒氣,那一周不在學校外的社會上惹幾回事兒,禁閉室成了旅館,連憲兵們都對自己一幫人頭疼不已,現在似乎又要重新體會當初的那種感覺了,想一想這種體味還真是令人回味。眼下這一幫不知自愛的傢伙,相比起地球上經歷的風風雨雨實在不值一提,相比於那時候的囂張瘋狂,現在的自己已經相當克制了,擔若是再這般不知進退,那也就不要怪自己痛下狠手不講情面了。

「等一等!」一聲短促高昂的喊聲制止了幾個蠢蠢欲動的傢伙,一道身影搶先一步站到了一行人的前列,卻是一個帶頭模樣的青年揮手擋住了還欲往前沖的幾個夥伴,一眼看見雷諾雙臂環抱一負挑釁模樣,忍不住眉頭一皺,正欲說話,卻看見兩步跟上來站在雷諾身後的鐘國強,臉色更是有些彆扭的隱隱一沉:「國強,是你們?!為什麼打傷我們的人?」

鍾國強也是「咦」了一聲,不過臉上的表情卻多了幾分洋洋得意的神色,見對方反問自己,大覺痛快,平素這幫傢伙仗着自己龍珠球玩得好,又有點功夫底子。深受學校器重就不可一世,今日卻吃了一個大癟,真是大快人心,輕蔑的瞥了對方一眼才道:「立川,我看你有必要搞清楚究竟是誰先惹是生非才對!你這些同伴的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麼,就許你們動手打人,就不許我們正當防衛?真是笑話!」

被喚作立川的青年男子一身白色的長袖體恤,一件緊身休閒長褲,黑色的牛皮精品皮帶系在腰間更是襯托得青年男子俊朗不凡,一雙鷹眉下目光如柱,一看便知道是一個意志堅定的人物。見鍾國強說話甚是強硬,便知道肯定又是自己這些同伴口舌無行招惹來得是非,只是自己作為領頭者就這麼不發一言就離開也顯得太過松包了,但那鍾國強也是一個不好惹的主人,他父親和自己父親同屬一個系統的官員,自己和對方也是同一大院長大,得罪過火也不太划算,好在只是他旁邊這個桀驁不遜的傢伙惹的事,也就好辦得多。

「怎麼回事?」轉過頭來,青年男子隨意的問自己同伴。

「川哥,這個傢伙喝醉了酒在那裡鬼哭狼嚎,我們說了幾句,他就趁我們不備把林德他們打傷了。」站在一旁憤憤不平的幾人怒聲道,「川哥,你可要好生教訓這個傢伙一番。」

第一卷

初臨貴地

第十六章

湖畔揚威(3)

雷諾冷冷的注視着眼前這一幫傢伙,上涌的酒意不斷衝擊着他的自制力防線,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為什麼這麼衝動,往日的沉穩和冷靜似乎一下子離自己而去,心中總有一種想發泄和破壞的欲望在胸膛中激盪,也許是一年多的消沉和壓抑讓他在突然解開了心結和酒勁撩撥下一下子變得難以控制,捏緊的拳頭鬆開有攥緊,寒森森的目光掠過眼前這幾人,連那哥被喚作秦立川的青年都感受到了眼前此人的殺意。

秦立川不知道眼前這個男子身上竟然能夠透露出一股勃發浸心的殺氣,尤其是在最後一眼望過來的時候,更是幾乎讓自己全身有一種窒息僵硬的感覺,這種從未發生過的情形讓他在難以適應中也夾雜了一絲惶恐和恐懼,仿佛那一眼就足以置自己於死地。

努力鎮定了一下心神,秦立川冷叱了自己同伴一聲:「夠了!」

然後將連轉向雷諾,臉上依然是那份恬淡的神情,「這位同學,即便是我的同伴有些失禮之處,可是也不是你下狠手打傷人的依據吧?你完全可以向校方督察隊投訴,學校也可以批評教育他們,你這樣讓他們如何進行自己的學業呢?」

話語雖然平和,卻隱隱有說教的味道在裡邊,聽得雷諾又是火往上沖,還未來得及搭話,旁邊的鐘國強已經傲然接上話:「立川,你不用擺起一份學長的模樣來教訓人?難道這學校里被你們這夥人打傷的還少了不成?怎麼這會兒卻有又學校來解決了,秦立川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了?沒問題,現在你們就可以向學校投訴,說我們打傷了你們龍珠球隊的人,啊哈哈,儘管讓學校作出處罰,怎麼處罰我們都認,別說賠償醫藥費,嘿嘿,就是關兩天禁閉咱也沒意見,誰叫咱們碰上了一幫玩不起的弱者呢,成棟、子輝你們說是不是?」

鍾國強這一番陰陽怪氣的話分明是將對方置於弱者的地位,只有在承認自己無法獨立解決問題的時候才會求助於學校,這是學校中一個不成為的規矩,尤其是在軍事學院這種素來尊重強者的風氣之下,讓學校介入無疑就是承認自己屬於弱者了,這對於素來在學院中不可一世的一干人來說簡直就是最大的侮辱,尤其是被打傷的還是屬於學院龍珠球隊的隊員,也算得上是學院中風頭正健的人物,現在居然要落得求助於學院,這純粹就是莫大的侮辱和挑釁。

牙齒咬得格格作響,雙眼幾欲噴火,俊朗青年大概從來未曾如此吃憋過,想要發作但冷眼一看那個雙手環抱的小子似乎就在等待着自己一方挑起戰爭,又不知道對方究竟是哪一路的來歷下手竟然如此狠辣,而鍾國強提出的由學院老師或者督察隊來處理分明就是想要毀壞自己和龍珠球隊名聲的毒計,這等進退兩難之下委實讓人有些拿不定究竟該如何。

倒是雷諾已經從酒意上涌之時的衝動中慢慢冷靜下來,看見被自己三五兩下踢下湖中的青年委頓在對方幾人懷中,他也有些後悔,一來不過是口舌之爭好歹也是一個學校的校友,二來他從心理上也還未完全融入到這個世界,許多事情下意識的想要息事寧人,眼見得事情走到這一步,他不想讓自己再一次成為學院的名人,一次反刺殺行動已經足夠了,再來一次學院鬥毆,只怕真要讓自己一下子成為轟動全校的焦點人物。

「國強,算了。這位朋友,我們不是想惹事,但也絕對不是怕事,你們是學長,咱們本該尊敬你們,不過那也得看看你們的行為是否值得尊敬。我們不過是喝酒之後唱歌的聲音大了一些,縱然嗓音不入尊耳,那也不必出口傷人,今晚之事究竟孰對孰錯,我想這位朋友還是回去之後問一下你的幾位朋友吧,至於你那位朋友的傷,肋下用酒液推拿,腮部用冷毛巾冷敷,靜養一周,估計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不過我要提醒他,再這般出口成髒,只怕下一次他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國強,我們走!」

眼見得周圍學生學員們越圍越多,雷諾知道再不當機立斷,只怕學院督察隊到來真的就走不掉了,這樣一幫人都被帶進督察隊只怕是雙方都不願意見到的,利用對方的這種心理脫身才是最穩妥的做法,反正自己這邊並未吃虧。鍾國強和對方為首者都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只是擔心學院督察隊的到來,對方為首者雖然百般不願,但也只好咬緊牙關暫時放下,不過在離開之前仍然丟下了一大把狠話方才匆匆消失。

一場即將點燃的戰火倏然消散讓鍾國強等人心中遺憾不已,不過雷諾兇悍狂暴的表現着實讓鍾國強三人羨慕得心癢難熬,雷諾搏擊功夫高超三人早有所知,否則對方也難以從聯盟國立大學轉學到軍事學院中還能立住腳,尤其是在昨日咖啡廳里的生死搏鬥更是讓人心驚膽戰,但畢竟昨日一戰主要是通過武器來達到勝果的,當時的具體情形躲在後方的呂成棟和喬子輝都並沒有看得很清楚。而今天發生在三人面前那如同行雲流水般一氣呵成的組合搏擊簡直堪稱經典之戰,對方搶先動手的情況下卻被雷諾後發制人,僅僅一個照面便狼狽不堪的墜落湖中,這等簡捷霸道的手法讓三人都忍不住有一種拜師學藝的衝動。

在各國國內和各國之間民眾最為熱衷的運動便是龍珠球、自由搏擊和游泳,而自由搏擊更是這三項運動中最為殘酷刺激的運動項目,被稱作勇者的表演台,無論是哈布斯堡王國還是錫蘭共和國,在兩國在這種活動方面的競賽向視為兩國在某種層面上的比拼。這也也是民眾最為熱衷的活動,誰不想有一身本事能夠在所有人面前表現一番。

贏得勝利的四人也搶在四周人們簇擁開來之前悄悄逃離,學院中對於這種打鬥雖然司空見慣,但已經有人認出了先行離去幾人的身份,能夠讓龍珠球隊隊員們吃虧的人在這學院裡還真沒幾人,而且看這幾個人的模樣竟然還是比對方低一級的學員這就更讓人覺得驚奇了。

被龍珠球隊一幫人掃了興的雷諾並不知道自己的大名將會又一次傳遍學院,能夠以三年級學員身份挑戰即將畢業的學長們,這無疑是對學院潛規則藐視,這在素來尊崇實力和規則的軍事學院來說就是對整個學院長久以來形成的格局的挑釁,只此一戰已經足以讓雷諾登上學院的名人台了,更不用說雷諾在頭一天裡力斃魔族殺手的光輝事跡。當然現在還沒有人將這兩件事情聯繫在一起,畢竟當時觀戰之人並不多,誰也不知道剛剛被學院奉為學院英雄的驕傲又會在酗酒之後與學院發生衝突,而且還重創學院龍珠球隊的主力,面臨着一年一度的聯盟學院龍珠大賽,這樣的事情對於軍事學院來說可是一個不妙的消息。

第一卷

初臨貴地

第十七章

暴力美女

如果你見到一個極富魅力的漂亮女人,你的第一反映大概會有幾種,第一種偷窺一眼,然後將目光轉向別方,最後再假借別的機會慢慢欣賞,這種是最常見的反應;第二種,那就是大方的觀察,直截了當用目光表示自己的欣賞,以這種姿態出現的人多半是具有相當自信者,相信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之中;最後一種就是只敢看一眼,然後悄悄回去讓這個美麗記憶永遠留在回憶中,這屬於極度自卑者。

秦立川一直認為自己是一個可以直面任何情形的人,但他不能不承認在面對眼前這兩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女人時,他始終有一種想要迴避的下意識。這兩個女人卻並非是什麼凶神惡煞,其中一個還是自己每天都要進行例行折磨的學院龍珠球隊總教練。

「什麼?受傷了?怎麼受傷的?」原本懶洋洋斜倚在行車引擎蓋一支腿不大雅觀的踩在輪胎上的女郎猛的身體挺了起來,一身黑色貼身體恤似乎要爆裂開來,健美豐滿的身體因為這猛一用力,胸前那對圓滾滾的凸起泛起一陣微微的乳波,印在胸前那刺眼的白色骷髏頭在這一刻看上去變得那麼可愛,看得秦立川心口子沒來由一陣狂跳,甚至有一種頭暈目眩的感覺。

僅僅是這一支滑爽頎長的大腿可以當之無愧的去充當那些絲襪女鞋的代言人,這絕不是秦立川一個人的看法,而是整個學院龍珠球隊學員們一致意見,圓潤勻淨,肌膚如緞,由於長期鍛鍊形成麥色更顯得女性的健康朝氣,如果說單單這一條腿就想讓自己有如此失態的表現,那也太小瞧了出身貴胄的秦立川,能夠讓自己無法自拔的因素實在太多,秦立川恨恨的想道,正是因為各方面太過優秀的因素反而讓秦立川始終不敢輕易表露出哪怕一點情誼。

半新舊的健步鞋蹬在女郎腳上顯得格外精神,短小的運動線襪俏皮的只遮住了腳髁,一雙恨不能讓秦立川捧在懷中的靚足在空中輕盈的一收落在了地上,「秦立川,究竟是怎麼回事?你難道不知道沒幾天校際龍珠球錦標賽就要開賽了麼?這一次聯盟大學據說準備了很久,一心想要奪回金杯,那個狗屁風華學堂據說也在躍躍欲試想要摻和一腿,你這是有意給我添亂麼?」

語氣一下子冷若寒霜,女郎臉上有若實質的目光刀劍一樣在秦立川臉上掠過,素來不懼任何的秦立川也立即感覺到了總教練暴風雨發作前的先兆,「呃,老師,這次的確有些意外,遇上一個酒醉的學員,毛定中不留意就被對方打傷了。」

有些狐疑的望着眼前這個自己頗為看重的龍珠球隊隊長,俊朗的外表,陽光般的笑容,堅毅不失大度,良好的家世培養出來的教養,應該說是一個天生的少女情人偶像,只是這會兒怎麼看都有些局促不安,和平常表現大不一樣。

「秦立川,究竟是怎麼回事?毛定中會被酒醉學員打傷?他平常不是很能打麼?難道是被搏擊俱樂部或者功夫堂的人打傷的?」有些不悅的瞟了一眼行車中的某人,聲音依然清越寒冷,女郎無法想象在龍珠球隊中也算得搏擊高手的毛定中怎麼會被醉酒學員打傷,這簡直不可能,除非是學院搏擊俱樂部或者功夫堂的人有意為之,但搏擊俱樂部的副理事長就在自己背後車中,似乎不大可能,難道是功夫堂的人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