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龍轉生 - 第16章
瑞根
迷茫中,我還沒有來得及深想下去,難以忍受的痛楚就讓我徹底中混沌中甦醒過來。
我緩緩的睜開眼睛,劇烈的光線刺激讓我一下子縮小瞳孔以適應外界,我這是在那裡,而這個正在我面前纖指飛舞的傢伙又是誰?
當我的眼睛很快適應了外界光線時,我終於看清楚了在我盤腿而坐的人是誰。
竟然是她?
日朗國青陽公主。
細密的汗珠布滿了她的臉頰,略略有些泛紅的臉龐和急劇起伏的胸脯顯示出她剛剛消耗了不少體力。
我的目光首先就落在了少女最聖潔的胸前,日朗人特有的交叉式衣領將白膩細嫩的頸項以及一小塊胸脯露了出來,茁壯挺拔的雙峰在布衣包裹下翹然傲立。
我龍目雖然不能看穿那可惡的布衣遮擋,但是我能夠感受到少女肌體中青春氣息的躍動。
「啊,他醒了!」
「噢,漢米,你終於醒了!」
少女和弗蘭肯驚喜的聲音讓我意識到我肯定已經昏迷了很久,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我竟然立身於一個造型怪異的木桶當中,氣味濃烈的液體將我全身浸泡,粉紅的嫩肉在液體中觸目驚心,而更讓我驚奇的是我的身上不少部位竟然插滿了如同毛髮般的金屬絲,筆直的刺入我的身體中,只剩一部分還露在體外。
這是在幹什麼?
似乎是察覺到了我目光中的驚奇,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少女已經站起身來。
「弗蘭肯先生,他已經醒了,就讓他保持現在這種狀態,我的金針已經刺激起了他的生命元力,呆一會兒他會感覺到有些難受,記住,讓他務必要堅持過去,我先離開了。」
弗蘭肯連連點頭,就像一條哈巴狗一般跟隨着她出去,一直送到門口,才又倒了回來。
「弗蘭肯,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怎麼會變成這樣,那個小丫頭在我身上搞了什麼鬼?」
我大聲叫嚷着,卻發現自己全身酸軟,就連移動一個指頭都做不到,也許除了面部機容我還能控制外,我的四肢和身體各部位都處於一種失控狀態,我的神經異常敏感,但是卻無法控制。
「漢米,你是死裡逃生,如果不是青陽公主採取特殊治療手段來替你療傷,你早就完蛋了。」弗蘭肯沒好氣的道。
「這個是什麼玩意兒?為什麼扎在我身上?我怎麼一動也不能動?」我已經開始感覺到全身開始灼熱起來,就像是身體中血脈經絡都像要燃燒起來。
「你已經昏迷了十三天,換了別人,早就沒氣了,你的生命力很頑強,不過如果沒有青陽公主的針灸術,恐怕你也醒不過來。」弗蘭肯也注意到了我臉色的變化,「青陽公主已經交待了,你可能會有一點難受,但是你必須要挺過去,這對你日後的身體恢復很有好處。」
就像是一點火種扔進了乾燥無比的草原中,灼熱刺痛很快就蔓延到了我全身,這個時候我幾乎連話都已經說不出來了,整個身體如置身於火海之中,那烏黑的藥液在我眼中是那樣令人恐怖,這是什麼東西?
我難以形容遍布全身的刺痛和酸麻感,那種難以忍受的感覺在挑戰我的忍耐極限,可惜我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除了嗥叫,我沒有其他方式來傾泄我的痛苦,這是我在龍族世界從未體味過的滋味,難道變人就這樣難?
我已經不知道自己經歷了多久這種恐怖的煎熬,我的聲音早已嘶啞無聲,而嘴唇和牙肉更是破碎不堪,劇烈的疼痛讓我在昏死三次之後終於可以安靜下來了。
房中只剩下了我一個人,弗蘭肯和林克他們實在忍受不住我尖厲的嗥叫而躲在了屋外去了,而現在我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一點一點的變化開始在我的身體內出現,沸騰的血液在經脈中凝聚成了無數氣流點滴,涓涓細流不知道是從何處生成,緩緩的沿着身體經絡血脈運行,而運行到哪裡,那些氣流點滴就匯入其中。
這種感覺很舒服,我突然發現自己居然恢復了內視能力,雖然那不過是龍族最基本的能力,但是對於我墜落在人族世界中之後,我早就喪失了一切原本屬於孽龍強者的力量,而現在,這似乎是一個令人興奮的預兆。
氣流運行速度越來越快,也越來越順暢,氣流的規模也不斷變強,但是當運行到金屬須針刺扎處時就像遇到了一堵堤壩,翻騰的氣流只能在堤壩下方澎湃滾涌,卻始終無法衝垮堤壩。
我有意識的引導着氣流的運行,積蓄着氣流力量,一次,兩次,三次,每一次衝擊都歸於失敗,但是我很快就可以獲得更多的氣流力量。
當扎在我小腹下的那一枚金屬針須終於被強勁的氣流力量震出體內時,我只感覺到體內的氣流力量一下子增長了一倍,就像脫韁野馬一般瘋狂的沿着經脈奔行起來。
「嘣嘣嘣」,金屬針須連續不斷的被體內飛速運行的氣流震出體內,氣流在體內經脈中完成了一次完整的迴環重新回到起點,此時的我有一種全身都要浮起來的飛升感覺,那種飄搖欲起的滋味簡直難以用語言來描述。
當那個少女發現我自己可以隨意活動自己的身體時,她那張櫻唇張大得幾乎可以塞下一枚雞蛋,「你,你是怎麼掙脫我的金針鎖脈術的?是不是他們幫你取下了金針?」
看見弗蘭肯他們一連茫然的搖頭,少女眼睛更是圓睜,這簡直不可思議,金針鎖脈可以封住任何人體內的力量運行,如果沒有外力幫助,根本就不可能自己解脫,而這個傷重不起的傢伙更不可能,這是怎麼一回事?難道是蘊藏在他體內那股若有若無的神秘力量造成的?
不,不可能,那一股力量相當孱弱,只是能夠維持他的生命元氣不消亡,根本不可能衝破金針鎖脈的封禁,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難道是自己的金針鎖脈術功力還不到家?不,也不可能,自己親眼見到了這個傢伙痛苦掙扎的場景,那樣劇痛難忍的情況下那個傢伙身體都沒有半點動作,足以證明自己的金針鎖脈術沒有任何問題。
我才沒有心思猜測對方心中驚疑的想法,現在的我全身說不出的束縛,磅礴的氣流圓潤的在我身體中流淌,脫胎換骨,這是我給我自己身體下的定義,現在這具身體雖然無法與真正的孽龍身體相比,但是比起原來那具漢密爾頓的身體已經不可同日而語,雖然從表面上看不出什麼差異。
「公主殿下,感謝你對我的治療,我現在身體感覺好極了,您的針灸術實在令人嘆為觀止。」這些話絕非反語,而是發自我內心的肺腑之言。
不過停在少女耳中卻好像沒有那麼令人愉快了,自己似乎並沒有對這個傢伙作什麼,藥液只是幫助他的肌體恢復,而金針鎖脈術也只是刺激了他本身生命力之後為了防止他亂動傷害他自己身體罷了。
怎麼這個傢伙現在卻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從他臉上洋溢的氣色神采來看,甚至比他受傷之前似乎都要好許多,難道自己的金針鎖脈術真的有那樣的能力?
☆、第十八章
另闢蹊徑
送走了驚疑不定的日朗人,我才有機會了解那一戰最後的結局。
來襲的應該是來自帝**方雷擊營的高手,十三名高手幾乎是一瞬間就把整個院落包圍,甚至連日朗人秘密修築的地道口都在他們控制範圍之內,由此可見這幫傢伙的手段多麼高明。
到現在也說不清楚究竟是誰泄漏了這裡的秘密,我們這邊只有我和弗蘭肯兩人輪流出門前往傭兵公會和老橡樹酒吧,我和弗蘭肯都自信沒有人發現我們的行蹤,問題似乎應該出在日朗人那邊,但是從雷擊營來襲高手並不清楚日朗人底細來看,問題還是應該出在我和弗蘭肯兩人身上,否則這一戰我們肯定全軍覆沒,也輪不到我們在這裡分析問題了。
日朗人有一名箭手和一名劍客喪命,這個據點他們有四人策應,一下子就損失了兩人,這對於飛華社來說也是一個難以承受的損失,而無論是吳乘風還是方子健都一樣付出了重傷的代價,這使得日朗人怨氣滿腹。
我們這邊也差不多,人人帶傷,而我差點玩完,還算好,日朗人沒有被氣氛沖昏頭腦,那位青陽公主還算施以了援手,我這條小命就算揀了回來。
雖然我很希望這樣脫胎換骨的機會多兩次,也許我就能夠恢復到孽龍強者的境地,但是想一想要冒這樣巨大的風險,我覺得還是另想辦法更理智。
只遭受了一點皮外傷的楚科奇理所當然的成了專職瞭望哨,除了弗蘭肯抽時間和他輪換一下,現在警戒任務都交給了他。
「弗蘭肯,情況不大妙啊,這樣坐等下去遲早也是完蛋,不是每一次對手都能有意外,也不是每一次落日駐軍都能夠恰到好處的趕到,我們得想想辦法來增強防禦能力才行。」
我舒展了一下筋骨,這讓哈爾克和林克都很詫異,我的傷勢比他們更嚴重,而我的身體素質與他們相比更不可相提並論,怎麼現在我就能如此輕鬆自如甚至比未受傷之前更精神一般?
「嗯,這已經是日朗人的第三個秘密據點了,我想日朗人只怕也沒有多少個這樣據點供我們藏身了。而且像我們這樣大一棟宅院整日都看不見人影進出,肯定很容易引起懷疑,但是活動多,卻一樣容易暴露。這一戰之後帝**方和內政部的密探們現在在城內的活動更加頻繁,風聲也越來越緊,斐多菲那邊雖然也派駐軍巡邏更緊以加強對帝**方和內政部人員的監控,但是他們無法做到。」
弗蘭肯也是不看好我們這樣東躲西藏的方式,這樣被動的應對,落網是遲早的事情。
「也許我們該另闢蹊徑才行。」我琢磨着道。在弗蘭肯介紹了眼下的情形之後我就在尋找出路了,這樣困守下去肯定不行,純粹就是坐以待斃。
「什麼蹊徑?」弗蘭肯和哈爾克他們的目光都充滿了希望,看來他們對我的想法都是充滿信心。
「弗蘭肯,你不是說帝**方和內政部對傭兵公會那邊都盯得很緊麼?看來他們也是想要防止我們混跡在傭兵公會中,也就是說他們也清楚傭兵隊伍中是最適合我們藏身的所在。」
弗蘭肯和哈爾克以及林克臉上都露出不解神色,這是誰都清楚的,和現在討論的問題有什麼關係?
「這裡是帝國西陲邊境,按理說傭兵數量應該不小,但是現在又是處於相對和平的時期,比起南邊來說,這裡局勢相對安靜,就連走私隊伍聘請傭兵保護的規格都下降了許多,大的傭兵團也只是留駐了留守人員,所以很多傭兵們也無所事事,我們要想混入傭兵隊伍中藏身就很困難,但是如果邊境發生戰爭,局勢緊張起來,落日行省周圍的傭兵隊伍肯定都會湧入,各支傭兵都會大量招募人手,而城裡局勢也會變得相當複雜,那樣一來,也許我們才有機會。」
「可是現在落日城並沒有什麼發生戰爭的可能性,德森人和拜耳人根本沒有撼動帝國的力量。」
「不,弗蘭肯,形勢並不是表面的那樣。」
弗蘭肯對於帝國的形勢並不了解,他的心思也沒有放在那上面,這不能怪他,畢竟一個小傭兵團對於時事不需要過多關注,但是我在老橡樹酒吧里廝混以及與尼基塔的交談中已經了解到了很多,對帝國目前的形勢我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認識。
我對於戰爭和政治有着天生的敏銳性,龍族王者之位的爭奪讓每一個龍族部落的候選人都不得不在成為一個強者的同時,也要變成一個心機深沉的陰謀家,否則你想從本部落中脫穎而出都是痴心妄想,更不用說在整個龍族中競爭了。龍族世界雖然沒有這個人類世界那麼複雜,但是道理相通,我尤其喜歡在陰謀和血腥中打滾的滋味,那才是真正強者的生活。
弗蘭肯皺起眉頭望向我,顯然不知道我要說什麼。
「弗蘭肯,德森人和拜耳人當然無法和帝國相比,但是他們也並非沒有挑戰帝國的力量,只是他們沒有合適的途徑和時機罷了,這一點相信帝**方也清楚,否則落日城何須要八千虎賁軍來領銜駐紮?」
「漢米,你別在那裡繞***了,你究竟想說什麼?」哈爾克和林克都是聽得雲裡霧裡,他們實在無法把這些問題與自己處境聯繫起來。
「如果說現在日朗局勢發生大的動盪,而德森人和拜耳人打算通過日朗國向帝國發起挑戰,你們說落日城的局勢會不會變得十分緊張?」
「呃,等等,漢米,你說的這種可能好像根本不存在啊。」弗蘭肯連連搖頭,他雖然不太關心時事,但是這些最基本的情況還是清楚的。
「為什麼不存在?有可能就有存在!就算不存在,我們也可以製造存在!不能製造存在,也要讓所有人相信這個存在!這是我們擺脫困境的唯一出路。」我一連串的存在理論並沒有讓他們明白存在的根本含義,但是他們聽懂了一點,那就是要只要民眾相信了,那也就存在了。
☆、第十九章
相術
我正打算去拜訪日朗人的時候,日朗人卻找上門來了。
來的是那個青陽公主和吳乘風,還有另外一名身材矮小但看上去很精明的日朗人,我的記憶力很好,這個傢伙應該就是我施展天火凌空救了他一命的那個日朗術師。
有美女上門我當然心情很好,對方來的目的是什麼我還不太清楚,不過從他們三人在我身上逡巡的灼灼目光來看,他們顯然不是關心我的身體,而是對我怎麼能夠這樣快就恢復正常感到奇怪吧。
「漢密爾頓先生,看來你的氣色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了,甚至比你受傷之前更好,真是可喜可賀啊。」吳乘風首先打破了尷尬,雙手抱拳一拱,這是精靈一脈的禮儀,我從楚科奇那裡知道這些精靈族的後裔也一樣完全保留着這些禮節。
「還要全靠公主殿下施以援手,否則我恐怕現在都還醒不過來呢,這份情漢密爾頓銘記在心,定有回報。」我咧着嘴笑道。肯定銘記在心,那份如煉獄中煎熬的滋味想要忘掉都不行,作噩夢的時候首選內容就是它了。
小妮子輕輕哼了一聲沒有搭腔,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也許還在為春光外泄的事情暗自懊惱吧。我眼前似乎有幻化出那一具完美絕倫的鮮活**,嬌嫩白皙,香滑濃膩,令人愛不釋手,不知道眼前這個妮子知道了我那日的行為會不會生吞活剝了我?對不起,實在怪不得我,情難自禁啊。
「漢密爾頓先生,我今天專程來感謝你,感謝那一日的幫助,否則我也難得厄運。見到漢密爾頓先生身體康復,我內心十分安慰。」日朗術師臉上掛着淡淡的笑意,讓人感覺很親和很舒服,我能夠感受到對方的誠摯,這種人值得一交。
「漢密爾頓,這是我們飛華社的古月真人,他一定要來當面感謝你。」吳乘風介紹道。
「古月真人?」真人是一個什麼東西?難道還有假人不成?看樣子是一種尊稱,我暗自嘀咕,但是表面上還是一臉微笑,「真人見外了,我們同舟共濟共度難關,何分彼此?相信我如果遭遇那種情形,真人也會一樣出手相救的。」
一番寒暄之後,我還沒有琢磨出對方的意圖,那古月真人卻已經挑明話題:「漢密爾頓先生,我觀你氣相與往日截然不同,公主殿下採用我日朗王家秘技針灸術為你刺激真元,眼下看起來你氣色健旺,相格與往日迥異,所以我斗膽想要替你搭脈一診,以防止意外不測發生。」
這古月真人一番話讓我似懂非懂,什麼針灸術,真元,相格,搭脈,這一類術語我從未聽過,估摸着這些都是他們精靈一族的書法中的特有術語,魔法詞彙中可沒有這些古怪的名詞,那日刺在我身體內的金屬針須大概就是指那金針了,真元,嗯,莫非就是我龍靈?
見我不解其意,那古月真人也是微笑着解釋:「漢密爾頓先生,我只是想要借用你的手腕查看一下你的經絡血脈運行情況,並無他意。」
哦,原來是察看我身體運行狀況啊,我微笑着頜首,抬起右手。
「呵呵,漢密爾頓先生,男左女右。」
日朗人的過場可真多,我搖搖頭收回右手將左手交給他。
古月真人將拇指與食指和中指搭在我手腕處,瞑目陷入沉思狀態,似乎這樣就可以感受到我身體內血氣力量的運行情況。他的手指用力很輕,只是微微的夾住我的手腕,我哂笑着看着他,這個傢伙在這裡裝神弄鬼有什麼意義呢?莫非精靈一族真有這樣的本事可以憑兩根拇指就能探悉一切?
吳乘風仔細的觀察着古月真人的神情變化。
古月真人只是在這個傢伙昏迷中看了一次,但是卻好像有了什麼心事。這一次有主動要求來為這個傢伙診斷,真是前所未有的異數。
要知道古月真人在飛華社乃至整個日朗國也算得一個神秘人物,雖然在術法造詣上未必又多深,但是相人和觀氣的本事連兩代日朗國國王都是敬佩異常。
在去帝京途中他就曾預言天將大變,有彗星墜日朗,天象混沌,而現在他突然如此詭異的表現實在令人有些不安,難道說這個傢伙也和什麼天象劇變有關係麼?
我極不耐煩的等待着着難熬的時間過去,這個狗屁古月真人莫非是故意來戲弄自己不成?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瞑目長思,時而噓氣,時而嘆息,這誰不會?我比他還能裝得更像。
不知道過了多久,連我都要呵欠連天了,古月真人終於完成了他的診脈「壯舉」,我翻着白眼吧嗒着嘴巴:「古月真人,可有什麼發現?」
「漢密爾頓先生,一言難盡,我從未見過如此複雜的脈象,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漢密爾頓先生現在體內精、氣、神三象俱佳,比起往日不可同日而語,這具身體可是老夫從未見過修行品材,希望漢密爾頓先生要好生珍惜才是。嗯,日後漢密爾頓先生若是有興趣,不妨多來老夫這裡走一走,切磋切磋,也許對漢密爾頓先生有些幫助裨益。」
咦?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這個老傢伙看上了我?聽說日朗人對於自己術法武功都是看得甚重,遠勝於帝國那些修行者,如果能夠有機會一窺精靈一族術法堂奧,也許我就不需要再去煞費苦心的尋找提升自己法術的門道了。
我心中暗自竊喜,從青陽公主和吳乘風臉上流露出來的愕然神色就可以知曉他們完全沒有想到這位古月真人對我會有如此好感,而且還許下這樣不可想象的諾言。
「真人這般看重漢密爾頓,漢密爾頓若有閒暇,定要來拜訪真人。」沒等青陽公主和吳乘風出語阻攔,我便滿口答應下來,看來這兩個傢伙是不想要自己接觸古月真人,深怕自己把他們日朗人的秘術學走了,真是小氣得可以,「公主殿下,吳先生,我本來也要去找二位,既然二位來了,我也就正好和二位磋商一下咱們下一步的一些想法。」
☆、第二十章
謊言種子
吳乘風對於我的提議素來很重視,他和青陽公主很隱秘的交換了一下眼色,「漢密爾頓先生有什麼好的建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