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道販子的崛起 - 第3章
木允鋒
「這是我的一位朋友,用了整整五年時間嘔心瀝血才製作出來的。他是一個狂熱的鐘表愛好者,畢生的追求就是有一天,能夠攀上鐘錶製作工藝的巔峰。他成功了,但可惜也就在這時候悲劇降臨了。」楊豐說着擦了擦眼角的一滴淚水,可惜眼淚卻越擦越多。
「楊先生,雖然這時候繼續這個話題很不禮貌,可是我們都希望能夠知道,是什麼讓這樣一位大師隕落的。」採訪他的記者,用充滿歉意的語氣說道。
「很簡單,我這位朋友是猶太人,而他住在俄國,剩下的我想就不用多說了。」楊豐哽咽着說道。
媽的,早知道老子演技這麼好就用不着往手絹上抹辣椒水了,這貨一邊說着一邊心中暗想。
記者立刻明白了這位鐘錶大師的結局,這些年俄國一直在驅逐猶太人,甚至連屠殺都有過不少起,楊翻譯官的這位朋友,肯定也已經被那些野蠻的俄國佬弄死了。
緊接着楊大老闆又聲情並茂地描述了一番這十塊腕錶那充滿傳奇色彩的經歷。在這個傳奇故事裡,他化身成為狄更斯小說雙城記裡面的卡登,在得知朋友一家遭遇危險之後,不惜千里迢迢駕駛自己的遊艇趕到俄國。
可惜就在他到達的時候,暴徒們已經開始襲擊那個猶太的村落,他保護着朋友一家向海邊逃亡,但最終因為勢單力薄,他的那位鐘錶大師朋友夫妻二人雙雙死於暴徒刀下,臨死前他們把自己畢生心血製作的十塊腕錶送給了他。
在講述整個故事的時候,楊大老闆也隱晦地表現出自己對那位朋友妻子那深深的愛意。
有了這個傳奇故事做背景,這場拍賣就多了一份莊嚴色彩,而且因為楊豐已經說明,這九塊腕錶在英國只拍賣一塊,還有一塊將獻給女王陛下,當然不是他獻給維多利亞,而是薛福成以中國公使的身份買下來,然後作為她的生日禮物獻上。
價格看在都是熟人份上,楊豐可以按拍賣價給他打七折。
至於其他七塊,將分別在法國,德國,意大利,瑞士,美國,土耳其還有中國銷售,至於俄國為什麼不在銷售範圍,這個就不需要解釋了。
所以聞訊趕來的英國富豪和鐘錶製造商們,為了這塊手錶可以說把拍賣會都變成了炫富會,楊大老闆坐在一旁,聽着那節節攀升的出價,臉上的笑容可是忍得很辛苦。
「楊老弟,十萬英鎊了,都夠買一艘巡洋艦了。」黃遵憲在他身旁說道,一起工作這麼多天,他可是知道這傢伙是個什麼貨色,對他那故事簡直就是嗤之以鼻。
「不急,不急,看樣子還能再漲漲。」楊豐帶着努力裝出來的憂傷小聲說道。
「這個價格太高了,即便是打七折薛大人也不可能再買。」黃遵憲淡淡的說道。
「無所謂,正好我還缺一塊在西班牙出售的。」楊豐聳聳肩說,這樣的價格就算薛福成願意他還不願意呢!要知道七折就是損失近四萬英鎊啊!
最終這塊海鷗鏤空陀飛輪,被一名英國公爵以十二萬英鎊的價格買下,這都差不多趕上致遠號的造價了,楊豐不由得感慨這些英國老海盜們真有錢。
至於其他幾塊手錶的拍賣,他就不親自出席了,楊大老闆分別委託給了這些國家的拍賣行,不過他要求拍賣必須錯開,隔一個月一次,這樣也好多醞釀點廣告效應。實際上最後這七塊手錶一共拍出了一百萬英鎊的天價,其中最高是在土耳其,沒有進行拍賣,而是直接被奧斯曼土耳其帝國皇帝,以二十萬英鎊價格買下。
一夜暴富的楊豐,敗家子本質立刻顯露無餘,這貨首先在倫敦郊外買下了一座臨河的小莊園,然後再弄上一批像什麼管家,僕人,車夫,保鏢之類的,甚至還千挑萬選地給自己選了一個凱拉奈特莉一樣金髮美女作為家庭教師,負責教自己彈彈鋼琴畫畫油畫什麼的,偶爾也一起吟一手好濕,至於真正的目的這個就不需要解釋了。
不過中國使館翻譯的工作卻沒有辭掉,只是有點不務正業而已,但有需要他的時候,還是隨叫隨到的,只是平常不再住在使館,說實在的楊豐感覺如果他再繼續住在倫敦,說不定還得少活多少年呢!
這時候的倫敦,才真不負它那霧都之名,一座座高聳的煙囪盡情噴吐着滾滾煤煙,霧氣混合着濃煙整個一個pm2.5的世界,這時候歐洲可沒人會講什麼環保,那都是人家玩夠了以後才講的,現在這就是國家實力的象徵。
除了生活愜意,他的事業也在蒸蒸日上,在接連治癒幾個慕名而來的垂死病人,或者也可以說是死馬當活馬醫的實驗品之後,天一生水這種神秘的東方聖藥也已經在倫敦迅速流傳開,尤其是當楊豐用它輕而易舉地治癒了一名伯爵的不治之症以後,這種名聲就已經變成了金子般的。
這一點上薛福成等人還給了他不小的幫助,因為越來越依靠楊豐在上流社會的名聲,老薛頭不得不違心地給他原謊。
「是的,天一生水的確是我們中國傳說中的一種著名藥品,不過這東西需要多種稀有藥材,所以配製起來非常困難,我也只是在一些書籍中看到過,沒想到現在能夠看到真的。」薛福成以中國公使的身份,硬着頭皮對來採訪的記者扯淡。
「薛大人,謝謝了!」送走記者後,楊豐眉開眼笑地對薛福成說。
「以後少給我弄這些亂七八糟的,英國人在咱們國內也不少,如果這些記者向他們查證,到最後發現中國並沒有這種藥物,會對我的名聲造成很大影響,我是公使不是商人。」薛福成沒好氣地說。
「您就放心吧!咱們中藥博大精深,又豈是他們這些鬼佬能懂的,再說了,您都告訴他們了,這是傳說中的,他們不知道很正常,傳說中咱們還有不死藥呢,難道他們也去查證一下是不是真的?」楊豐奸笑着說。
他這次是來問問薛福成,到底還要不要那塊手錶了,如果不要他可就真弄到西班牙去賣了。
「不要了,我們原本就已經準備好了禮物,如果你的表便宜自然無所謂,可十萬英鎊一塊那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買的。」薛福成說道。
這一點早在楊豐預料之中,回頭把這塊表放在西班牙拍賣就行,他來找薛福成其實是另有目的。
「薛大人,女王壽誕的時候您得親自出席吧?」這貨湊到薛福成跟前神神秘秘地說道。
薛福成點了點頭看着他。
「我作為您的翻譯也得跟着一起是不是。」
薛福成又點了點頭,雖然他不只一個翻譯,但出席這樣的場合楊豐是不二人選,有時候他都懷疑社交場合那個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的年輕人,跟眼前這個渾身上下散發着銅臭味的奸商到底是不是一個人。
「我在翻譯的時候可不可以多說幾句話?」
薛福成立刻警惕起來,他要是跑到女王壽誕上推銷自己的東西,那可是要鬧大笑話的。
「不行!」老薛毫不猶豫地說道。
「你聽我說呀!首先我那些藥效果驚人,這一點您應該承認吧?」楊豐不緊不慢地說道。
這一點薛福成倒是承認,他是親眼見過楊豐用天一生水給人治病,那幾乎就可以說藥到病除。
「所以說您把我推薦給英國王室,絕對是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首先我作為一個中國人,如果他們不是已經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了,是不會想起我來的,也就是說但凡他們用我去治的病,肯定是英國醫生治不了了,這時候如果我能治絕對可以說是意外驚喜,如果我不能治那也是情理之中,所以說根本不存在危險。」楊豐說道。
薛福成一想倒也的確是這麼回事,而且楊豐的天一神水,那效果可以說起死回生,如果他真能治好某個英國王室成員的病,那對於中英關係絕對大有幫助。
老頭眼珠子轉了一陣,感覺這件事值得去賭一把,左右不會有什麼損失,無非就是找個名目給楊豐推薦一下而已,再說他也的確對楊豐的天一生水感覺很有信心。
第六章
歐洲祖母
楊大老闆這是在向偉大的拉斯普廷同志學習。
想那老拉不過是有點對付血友病的小偏方,然後再就是某一方面有點特長,結果就能夠在俄國呼風喚雨,把一個龐大的帝國搞得血流成河,自己現在手上幾百噸特效藥,憑什麼不能成就他那樣的偉業?
就像血友病在自己面前那算個屁,船上有的是止血粉,冷庫裡面還有一批凝血酶原複合物,這兩樣結合起來,正是對付血友病的終極利器。
要知道這病的源頭,可就是這位馬上要過生日的老太太,維多利亞女王不但用她的艦隊幾乎征服了世界,而且也用她的血友病基因摧毀了英國最強大的敵人,俄國末代皇后現在據說還經常居住在她的外祖母身邊,羅曼諾夫王朝的終結,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這個為了自己兒子不顧一切的女人,可憐的小阿里克謝不知道九泉之下該如何對待自己的曾外祖母。
5月25日,白金漢宮,薛福成作為中國駐英公使,帶着隨行的楊翻譯,代表慈禧和光緒,正式出席了王室為女王生日舉行的慶典,當然也少不了帶來的各種賀禮。
作為答謝隨後他們獲得了維多利亞女王禮節性的接見,站在薛福成身邊,楊豐看着坐在御座上那個盛裝的矮胖七十歲老太太,不由得心生感慨。
可以說,這就是這個世界的真正主宰者,維多利亞時代的英國,就像一個多世紀後的美國一樣高高在上,凌駕眾生,龐大到令所有挑戰者窒息的艦隊,讓地球的每一個角落都感受着日不落帝國的威嚴,與她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地球的另一端,另一個老女人,正在努力把另一個同樣龐大的帝國推向深淵。
雙方的交談並沒有幾句,無非也就是一些禮節性的問候而已,接見很快結束,就在英國人準備送客的時候,薛福成忽然又說道:「女王陛下,為了慶祝您的壽誕,我國太后陛下還準備了一件特殊的禮物。」
楊豐趕緊把這句話給翻譯過去。
雖然感覺挺意外,維多利亞女王還是微笑着表示感謝,然後隨意地問了一下是什麼禮物。
薛福成看了看楊豐,示意他來解釋。
「陛下,其實鄙人不只是公使閣下的翻譯,而且還是一名醫生,家中祖傳秘方,對於多種疾病都有起死回生之力,甚至包括一些無法治癒的頑疾,比如說肺結核,回歸熱,霍亂,甚至包括血友病。」楊豐微笑着說道。
「你說什麼?」老太太再也沒法保持鎮定了,她甚至下意識地做出了一個起身的動作,要知道她小兒子利奧波德親王因為血友病剛死沒幾年,而她的外孫中也有好幾個死於這種可怕的疾病,另外她還有兩個兒子是因為這種病夭折的。
「鄙人能夠治療包括肺結核,回歸熱,血友病,霍亂在內的多種疾病,啊,還有白喉,甚至可以說藥到病除。」楊豐說道,他忽然想起老太太的一個女兒和外孫女就是死於白喉。
維多利亞女王有點失態了,她呆呆地坐在那裡,臉上也顯露出一絲悲傷的深情,估計在懷念自己那些死去的兒女們,說實在的到了她這種年齡,生活最多的也就是回憶了。
薛福成不經意地瞪了楊豐一眼,雖然他聽不懂楊豐說什麼,但一看女王的表情就知道這貨把人家刺激的不輕。
楊豐卻一臉平靜地站在那裡沒有說話,說起來他也感覺有點冒險了,這老太太正過生日的時候,自己跑來勾起她最痛苦的回憶,萬一搞得人家精神崩潰就不好了。雖然維多利亞不可能像怡貴妃那樣一聲令下把自己拉出去砍了,但真不高興了卻是可以給怡貴妃添堵的,但如果不這樣,就很難讓她對自己印象深刻了,如果用不了兩天她就忘了自己,那豈不是白費工夫?
「謝謝貴國太后的禮物,這份禮物讓我感受到了真誠的友誼。」不過維多利亞女王很快神色恢復了正常,很淡然地朝薛福成表示了感謝。
這就可以了,她也不可能拉着楊豐現在就檢驗醫術,於是很快兩人便一起退了出來,一出門薛福成就盯着楊豐問道:「你都說了些什麼?為什麼英國女皇會表現得那麼失態?」
「沒什麼,我告訴她我能治療血友病和白喉而已。」楊豐聳聳肩很無所謂地說。
「什麼是血友病和白喉?」
「血友病,就是我們所說的血症,這是一種可以遺傳的絕症,維多利亞女王兩個兒子因為這種病夭折,四年前她的小兒子剛結婚不久就死於這種病,白喉中醫中好像叫鎖喉風,她的二女兒和一個外孫女死於這種病。」楊豐淡淡的說道。
薛福成氣得一口唾沫差點噴他臉上。
「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人家過壽誕你來專捅她心窩子?」老頭幾乎是咆哮着吼道。
「不這樣她能記住我嗎?再說這些病我真能治。」楊豐笑眯眯地說道。
薛福成剛剛平靜一點的心神迅速轉入了震驚。
「你能治血症?」他難以置信地說。
「能治標不能治本,這種娘胎裡帶出來的病,藥物很難根治,但卻能保命,至於鎖喉風用天一生水就能根治。」楊豐說道。
「你到底有多少能治的病?」薛福成也沒功夫和他扯淡了,直截了當地問道。
「哎呀,這個我也不好說,反正您以後有什麼病,第一個來找我就行。」楊豐矜持地說道。
此行他的目的已經達到,讓維多利亞老太太牢牢記住中國使館有一個能治各種絕症的醫生就足夠了,需要的時候她會記起自己的,就算她沒法記起,她身邊的人也會記起的。
「不錯,就是這個樣子,不過好像還少點什麼!」幾天後在倫敦最繁華的牛津街上,頭戴高筒禮帽,拎着他那根碳纖維鑲鑽權杖的楊豐,很滿意地站在一棟被刷成大紅色的三層小樓門前。
手中有了足夠的資金後,楊大老闆自然要把他的金源公司趕緊辦起來,實際上這些天他最主要就是在忙這個。
看了半天他終於想起還少什麼了。
「去弄一對大紅燈籠掛在門前。」楊大老闆對負責給他裝修的傢伙說道。
「楊先生,我們這裡有路燈,好像不需要什麼燈籠吧?」這個叫伍爾夫的矮胖子說道。
「你去找個中國人,或者是熟悉中國的人,就知道我要的是什麼了,還有記得把裡面通上電燈。」楊豐說道。
話說開一家燈泡廠應該挺不錯的,這時候好像還用竹碳絲吧?回頭自己做個鎢絲的,然後拿去申請專利。楊大老闆準備搶愛迪生的飯碗。
不過好像這時候還沒有鎢的工業化生產吧?管他呢!穿梭機上還有幾百噸金屬鎢呢!做燈絲估計也能夠用個十年八年的。
他的穿梭機裡面可不只有鋼鐵,鎢,鉬,鎳,鉻樣樣都有,若沒有他的幕後支持,小鬍子也不可能跟美英俄三國殺得難解難分。
伍爾夫的動作很快,第二天就給他把一對大紅燈籠高高掛在了這座都鐸式風格的小樓門前,在四周的英國建築群中,看上去就像一群穿着骨撐長裙,被束腰擠得快喘不過氣的名媛中間,突然塞進一個正要出嫁的中國小媳婦,讓人有一種想要吐血的違和感。
不過這店是開起來了,到底賣些什麼,這個還需要好好考慮一下,像青黴素這樣的東西,肯定不能拿來大批量出售的,最多擺在外面做個展示,讓那些東區的窮鬼們增加一下對上流社會的仇恨而已。
雖然他的藥物也都有保質期限制,最多也就是三年,不過穿梭機可以提供各種對應的保存方式,該真空的真空,該冷藏的冷藏,該無菌的無菌,所以具體可以把保質期延長到什麼時候他也不是很清楚,想來四五年還是沒什麼問題的,當然他可沒準備在這個世界上搞什麼救死扶傷,說白了藥物只是他自保的手段,所以只會供應給上層社會,普通老百姓死活關他屁事,再者說就沖現在工人那每周幾先令的工資能給他帶來多大點油水。
哪怕美女頭像很快就能夠解決她的麻煩,這貨也不準備大批量往這邊販藥,更別說建藥廠了,以前是因為有這些藥品發明時間的壓力,但在這個時代他是沒有任何壓力的。
倒是日化產品可以大批量出售,女人的錢永遠是最好賺的,不過問題是他這批貨物裡面,日化產品的數量並不多,這一點也是無可奈何,那邊整個世界都打得血流成河了,就連歐洲各國老百姓都吃飯困難,誰還有閒錢去臭美。所以總共也就才不到三百噸。
必須得有一種大眾化的產品。
回到穿梭機上以後,楊豐在寬闊的船艙里慢慢踱着步子,這貨很快就把目光盯上了他那幾千噸航空材料,雖然電解鋁工藝已經發明出來,鋁這種金屬正在走下貴金屬的神壇,但鋁合金好像還可以在首飾店裡再續輝煌,更何況還有鈦合金,這幾千噸航空材料反正也沒多大用處,還不如做成首飾來賺錢,只要價格比白銀便宜,保證能夠席捲世界。
第七章
鋁合金首飾
至於鋁合金首飾的加工其實也很簡單,就像手鐲,項鍊,耳環這些東西美女頭像拿機械臂捏巴捏巴就出來了,無非就是以後再鑲點石頭什麼的,反正她在海底閒着也沒事,楊豐的電腦里也有很多首飾的圖樣,這都是現代流行的款式,他在民國收購珠寶首飾的參照。
拍拍艙壁叫出美女頭像,聽明白楊豐的意思後,很快十幾根小型機械臂便伸出來,就像小孩玩泥巴一樣從鋁合金型材上摳下一點點小塊,然後用令人眼花繚亂的速度在幾秒鐘內,給他做出了一堆漂亮的首飾,甚至連上面的花紋都刻了出來。
「很好,很好!」楊豐眉開眼笑地把一枚鋁合金指環戴在手上,這枚仿魔戒造型的指環,看上去銀光閃閃,但顏色還是有點美中不足,亮度稍差一些,不過當美女頭像用電弧給它搞一下熱處理之後就徹底完美了。對着太陽一晃直接就是光芒耀眼,別管黃金還是白金,在鋁合金首飾面前統統黯然失色,至於白銀那簡直像垃圾了。
像咕嚕一樣帶着一臉貪婪看着手指上的指環,楊豐決定把鋁合金首飾的價格定得和白銀一樣。
這貨也沒急着回去,像個黑心工頭一樣坐在船艙里,親自監督美女頭像的工作,而且還時不時提出一些特殊要求,比如說弄一個一米多高的鋁合金鳳凰,他準備把這東西送給怡貴妃,不過鳳凰的倆眼珠子還空着,他要跟李富貴學學把這兒安上倆鈾礦石,在那玩意兒面前什麼寶石都弱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