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兵神 - 第14章
魚兒小小
也不用他去問,睜開眼睛,就見到兩個人直直的走了上來,盯着正站在那裡調息收功的蘇慕,粗着嗓子說道:
「你就是下士蘇慕,你已被徵調,跟我們走吧,不用收拾了。」
蘇慕見到兩人一身黑色軍裝,左胸上面繡着一隻鷹頭。他認得這是帝國「鷹眼」標誌,他喵的是情報部的人,來找自己幹什麼?
「兩位,徵調去幹什麼啊?沒頭沒腦的,我才剛剛參軍兩三天呢。」
「當然是上戰場,你以為調你去玩嗎?我說你問這麼多幹嘛?走吧,傻乎乎的。」
第十八章
最恨別人拿槍指着我
聽得那人的語氣很是不善,蘇慕的心中更是覺得有些不妥。
自己才來軍隊幾天,就有人調自己上戰場,用屁股想也知道是被別人刻意針對了。
雖說特戰隊員總有一天難免要上戰場,但也不會不給人訓練的時間,直接派任務的,這是誰要置自己於死地?
腦海中閃過了一個人影,心裡已是有了些判斷。
沒想到那人家世果然驚人,才過一天時間,就把關節打通,用出了手段,果然很是厲害。
早知道周蓉那小娘不干好事,這不,仇人上門了。
「你說走就走啊,拿來!」
想明白了這兩個大兵只是別人手下的走狗,是專程來對付自己的,怎麼說好話都是沒用,他就不再客氣。
沒見他們還攜帶着激光短槍嗎?定是知道自己身手厲害,怕對付不了,想着強行押走。
聽得蘇慕的說話,那兩人的手已經搭在了腰間的短槍之上,似乎一言不合就要動手。
「你們說要調我走,不會是空口白牙吧,調令呢?」
見到兩人想要強行動手的樣子,蘇慕的身子已經暗暗戒備起來,防止他們突然動手。軍隊中從來不是什麼光明偉大的地方,自己得防着他們下黑手,藉口不服從命令而動手攻擊。
聽到這邊的動靜。周圍已經圍了上來十來個人,教官老槍也在一旁看着沒有說話,只是眼神有些複雜,不知在想着些什麼。
那高個看了看周圍的士兵,眼神動了動,從上衣口袋中拿出了一張紙,遞給了蘇慕,嘴裡卻說着:
「沒想到你個新兵蛋子竟然還挺小心的嘛,看吧,看完就早點上路。」
這人的話語中滿是嘲諷,直接說送他上路了。
看來要他去執行的任務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搞不好就是敢死隊之類的,九死一生那種,甚至十死無生。
蘇慕見到兩人的眼神,靈魂感應到兩人心中深沉的惡意,心知決不能跟他們走,要不然去了情報部門就身不由己了。
接過調令一看,只見上面寫着:調靈港軍特戰隊下士蘇慕執行絕密任務,接令即刻啟程。
特戰隊?蘇慕哈哈一笑,隨手就把調令扔掉,說道:
「兩位,你們找錯人了。」
「你敢抗命?」
兩人也不猶豫,直接就拔槍在手,瞄準蘇慕,眼神有些兇狠,似乎一言不合就要開槍。
「啊,怎麼回事,不是說調令嗎?怎麼這兩人直接動槍了?」
圍觀的眾軍士不由得大驚,來參軍也有不少時間,平日裡動手動腳的衝突倒是見得不少,沒怎麼衝突就直接動槍的事,卻還從沒見過。
「不知道啊?這事好象有點不對勁,這不象是調人走,更象是押人走。」
軍人中也不是沒有頭腦清楚的,一眼就看出了這事情有些不對勁。這氣氛也太過僵冷,是尋仇上門的節奏。
老槍站得有些遠,見到眼前這個場景,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要說點什麼,但停了一下,終究還是沒有開口。
他靜靜的看着,只是看向蘇慕的眼神有了一些特殊,象是憐憫還是什麼?
作為一個老兵,他可是太清楚戰場上的某些事了。這事絕對不是他所能插手的,他也只能看着,只能沉默。
蘇慕見到兩人已經拿出槍來對準自己,靈魂之中已是察覺到兩人真實的殺意,絕不是拿槍出來嚇嚇人而已,有可能就是找一個藉口直接幹掉自己。
想到這裡,他的眼神顯得有些幽深,濃黑的雙眉象刀鋒一般微微挑起,冷聲說道:
「我最恨有人拿槍指着我,你們可要想清楚了,調令上寫着的是特戰隊的蘇慕。而我從昨日開始就已經調入醫務營,不再歸屬於特戰系統,鷹眼自然也管不到我,更談不上去戰場了。」
他這話的意思就是讓兩人拿着這個藉口回去復命就是,沒有必要為了別人的恩怨而火中取栗,強行為之。
眾人本來已經被緊張的氣氛都逼得有些喘不過氣來,見蘇慕還是沒事人一樣侃侃而談,慢條斯理的說出自己已經不是特戰隊的事實。心中不由得很是佩服,這氣度,這身手,都讓人很是神往啊。
心裡也都是替他吁了一口氣,心想這下終於逃過一劫,好在提前一步就已經調走,不然接到這個調令可就很是不妙。
見到兩個情報部大兵兇橫的舉止,就算是傻瓜也能看出來者不善了。
只有旁邊的老槍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這時已經不是蘇慕歸屬於哪的問題,而是對方針對陷害,怎麼可能就此打道回府。
果然,那兩人聽到這消息也是有些愕然,正當眾人以為他們要收槍的時候,卻見那高個大喝一聲:
「胡言亂語,抗命者,當場擊殺!」
「殺」字尚未說出口,這兩人已是開槍了,卻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早點殺死蘇慕,這是立功心切了吧。
眼見得事情脫離了他們的掌控,就乾脆弄成「抗命被殺」。對於一個新兵的死,想必也沒人敢說什麼。
耳邊聽着前面兩人的厲聲喝罵,和四周眾人的驚呼聲。蘇慕嘆了一口氣,這帝制國家就是這一點不好,底層民眾軍士的性命其實並不怎麼重要。
既然這兩人急着想要殺死自己,迫不及待的想要做忠狗,那就讓他們真的變成一條狗。
見兩人的手指一先一後就要扣動扳機,靈魂感應中他們手臂上的一縷肌肉慢慢的鼓了起來。
蘇慕腳下用力一蹬,身子閃電前沖,「轟」的一聲,水泥地面被踩出一個淺淺的小坑。
在眾人的眼中,只見到蘇慕的人影一晃就到了兩個拿槍大兵的身前,不知何時,兩隻手已經捉住拿槍的兩隻手腕,往上一抬,只見得兩道慘白色的光芒斜斜的朝着天空射去,在空中閃過一道殘影,就此消失不見。
這兩個人連二級戰士都不是,無論是力量、速度,還是反應能力,比起蘇慕來都差得太遠。面對三米之外的蘇慕襲擊,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之力。
只是因為手中拿着激光槍,才會如此囂張狂妄,在別人的地盤也敢起了殺心,真是沒有半點敬畏之心。
見到兩槍放空,兩人的眼神終於驚慌起來,可是,後悔已經晚了。
「你們竟然敢真的開槍,那就別怪我手狠,我先前就說過,最恨別人拿槍指着我。」
兩人的手腕在蘇慕的手中慢慢變形,骨頭傳來「喀啦啦」的聲響,痛得他們齊聲慘嚎了起來。
說下狠手就下狠手,蘇慕從來不說假話。
人,做錯了事就得受懲罰。
隨着「叮叮」兩聲,激光短槍掉在了地上,兩人的手骨被他捏得粉碎。
這種傷勢,不管科技怎樣高明,都很難完全治好,註定這兩人將會終身殘疾,這就是做走狗的下場。
話又說了回來,斷一隻手,比起丟掉性命要好。
按他們的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性格,不知道哪一天就會撞中釘子,從而身死。這次能有如此結局說不定還是好事,誰說得准呢?
第十九章
她快不行了
蘇慕的腦海里閃過有些荒唐的想法,自嘲一笑,也不管這兩人哭嚎得悽厲。抬頭望向站在不遠處的老槍,說道:
「教官,這兩人是來調走特戰隊的某人,並且私自開槍殺人,咎由自取。可不是蘇某抗命,如果有人來查,還請教官說個明白。」
「那是自然!」
老槍站在那裡看着蘇慕,眼神一動,直接應了下來。
剛才見到蘇慕出手時如同雷霆狂風,身手竟似比前兩日交手時更厲害了許多,他心裡十分震驚。
這人的進步速度也太驚人了,或許當日交手時,他留了許多面子給自己?
面對着蘇慕,他再也提不起絲毫嫉妒的心情。
人與人之間,相互嫉妒只不過是因為相差不遠,一旦發現對方與自己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人物,就只是羨慕崇拜了,再談不上什麼嫉妒。
他當然不會崇拜比他小了十多歲的蘇慕,卻也不會想着得罪這個一看就將前途無量的高手。
那是目光短淺之人才會做的事,就象面前兩個捂着手腕大聲哀嚎的傻瓜一樣。
「各位兄弟,哥們今日調往醫務營,就此告辭。如果大家有個什麼頭疼腦熱的,可以來找我,其他的事,就免了吧。」
向着眾圍觀軍士拱了拱手,在眾人的笑罵聲中,收拾一點點日常用具就去往醫務營了,特戰隊的事他是徹底的諸腦後。
真是好險啦,再晚一天調走,遇到今日這種局面,就不太好應對。
不能占住理由,無論怎麼樣,自己都是不敢反抗的,只能乖乖的跟着來人前去送死。
這種情形希望不要再次發生,不能掌控自己命運的感覺實在不太好受。
心裡默默的發着狠,想着李中行,蘇慕的眼光有些陰沉。
臉上雖然還在笑着,但已經給姓李的狠狠記上了一筆,總有一天,讓他好好嘗嘗這種滋味。
……
接下來的一些日子,蘇慕就過上了幸福的醫官生活。
他每天練習「碧海歸藏」功,或者陪着周蓉東遊西逛,慢慢的,對於這個軍營的一切也漸漸熟悉了起來。
最關鍵的是,經過這一些日子的熟悉,他已經清楚了這個世界醫學的水平,主要是從道路上弄清楚了醫學的方向問題。
如同前世一樣,醫療方式主要是藥物加上器具,就是地球上所說的西醫,只是發展得更加先進而已,手術方式上卻是大同小異。
而那些神奇的醫療方式,這個世界卻不是叫做中醫,而是叫做巫醫,一聽就感覺很是神秘。
民眾對於巫醫並不陌生,反而很是追捧,論地位竟似比正統醫術還要高。
這讓蘇慕感到無比慶幸,要讓自己冒充西醫開處方治病,或者親自操刀做手術,是有些難為人。
但是要自己冒充一個神秘的巫醫,那簡直是天生的。
不但手法相似,從效果上來講,也似個十足十。
因為他就是靠着靈魂力量感應發現病源,從而用真氣與金針來治病。
這種神秘已經突破天際了,其原理完全就不是這世界的人所能明白的,別說他們不明白,就連蘇慕自己也說不明白。
難不成他要同別人說,自己會望氣,再說一些五行相生相剋的道理。你確定這是在醫病,而不是在寫神話小說?
「蘇醫生,你是哪一科的醫生?內科還是外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