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遊戲之成神之路/成仙之路 - 第12章

「那女人是怎麼回事，那小姑娘是怎麼回事？」

「前不久我碰到了那女人，她老公坐飛機死了。一個人過日子，我就把她娶了。至於那個小女孩……我也不知道。她帶過來的，我從來沒有問過。許哥，你知道我們出來混的，很少會回家注意家裡的事情的。怎麼了？她對她女兒做了什麼事情嗎？」王志跟隨許文港很久，深知自己的這位昔日大哥表面上看起來冷酷兇狠，其實是個做了錯事會內疚三年的主。尤其是對沒有還手能力的小孩下手的話，心理負擔會非常重。

第三章

「去把那個女人叫下來，她是人嗎？居然像對待一隻牲口那樣對待自己的女兒？」

「我立刻去，許哥我不知道，要是我知道，我絕對不會允許她做這樣的事情的。」王志趕忙沖入自己的房間，房間中立刻響起毆打女人的聲音，女人悽慘的哭叫着。

許文港緩緩走下樓梯，看着散步在房間中的十幾具屍體，他這時才想到「我怎麼會如此強呢？」許文港練武多年，一人擊倒十幾人不算難事，可是最少也要兩三分鐘才能辦到。要是要令十幾人全部死掉，一定得拿武器。這樣三四秒鐘內赤手空拳殺死十幾人，是決不可能的。

許文港走進地下室，把小女孩抱出來。小女孩趴在他的肩頭，一動也不動。看來長久的苦難，讓她已經失去了反抗的心。

王志拖着女人從二樓下來，他也穿上了衣服。女人頭髮散亂，半邊面孔青腫，王志下手還真的很狠。

許文港踢開兩具屍體，抱着小女孩坐在真皮沙發上。「你是人嗎？她是你的女兒，你怎麼能夠這樣折磨她？你的良心是什麼做成的？」

「她……她不是我的女兒。她是我前夫留下的拖油瓶。」

「就算她不是你的女兒，她也是一個小孩子。你討厭她完全可以把她送到孤兒院去，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女人嘴唇哆嗦着，好像要說什麼，但是還沒有說出口。王志的皮鞋就狠狠的踢在她的身體上。「你這個賤人，要不是許哥說，我還真不知道你會如此惡毒。下次你要敢動這小姑娘一根指頭，我就打死你。」

「夠了，現在打她也沒有用。女人，去給她先洗個澡，然後帶她去醫院檢查。要是她出什麼事情，我宰了你。」

女人慌忙帶着小姑娘去浴室。王志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小心的問道：「許哥，你這一年都去了那裡？」

「我也不知道。」許文港苦笑：「一切就像是一場惡夢。」

「你回來就好了，一定可以向小早川女士解釋不是你襲擊胡四爺的。」

「小羅是底層，對一切只知道一個大概。你現在看起來也算是一方托把子了，把你知道的告訴我。」

「我也是只聽到一些模糊的消息。似乎是一年前，胡四爺召集了中外七個高手為他辦事，其中就有你。可是過了幾天，你和一個叫埃盟頓的老外在半夜裡行刺四爺。當青龍衛隊發現時，四爺已被你們打成重傷。他們擊斃了埃盟頓，你卻打死多名青龍衛隊的隊員逃走了。」

「為什麼會說是我？」

王志小聲說道「小早川和青龍衛隊的人都說他們親眼見到是你。而且，四爺最信任的保鏢孫七爺也說是你。他說，刺客用的形意拳火候極深，上海只有你才懂得這種姬家形意，刺客一定是你。」

許文港感覺自己就像是落入蛛網的蝴蝶，不論向着那個方向撲騰翅膀，也無法逃出這鋪天蓋地的大網。

「我要去見四爺，你有什麼辦法嗎？」

「見四爺也沒有用，四爺因為傷勢過重，大腦受到傷害，已經徹底的昏迷了。醫生說，他甦醒的可能不會超過萬分之一。」

「我只問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辦法是有。別人都以為四爺在川沙的醫院。實際上為了安全，四爺就在胡宅的地下建築里治療。我可以用探望胡爺的名義帶你進去。不過許哥你要裝成我的小弟。而且很危險……被發現了的話，你連逃都沒有機會。」

「沒有關係，我想現場也許能有洗刷我清白的線索。那我們現在就走，那小姑娘你以後把她送到孤兒院去。我不放心你那個女人。」

「許哥，你放心，以後我會把她當作自己女兒一樣的養。要是誰敢對她動手，我就把她的心挖出來。」

許文港用粉地將自己的皮膚顏色打白，又戴上藍色的隱形眼鏡，貼上小鬍子，墊高鼻樑，又在左臉頰做出一道刀疤的樣子。整個人，詐一看就是一個白人混混。

王志開車帶着許文港離開家，來到胡四爺家的後方。在一株大樹前停了下來，在大樹上按了一下，大樹前的地面移開，出現了一條暗道。「許哥，從這裡走。」

許文港頗感驚訝：「四爺家居然有這樣的地道？」

「我第一次到來也嚇了一大跳呢。」王志帶着許文港走進地道。地道大約高兩米五，寬三米。進入後毫無氣悶的感覺，也不潮濕。看來透氣性非常好。

地板是瀝青鋪就，非常平整。上面還繪着各種特殊的花紋，似乎是某種符咒。

牆壁上則繪着無數張人臉，每一張臉孔都做的欲欲如生，不論男女老少，都張着口，顯得非常痛苦。這些面孔仔細看去，竟然無一張重複。這些面孔許文港並不是第一次見到，在那個奇怪遊戲中，那個塔裡面就有着同樣的無數痛苦面孔的浮雕。

「誰做的這裡，難道和我一樣，也是去過那裡嗎？」

疑惑中，面前出現一扇鋼鐵鑄就的大門。門邊有一個密碼輸入器，王志輸入密碼。大門無聲打開。「許哥，過了這裡就到了。」

許文港走了進去，眼前一片黑暗。他問道：「王志，這裡沒有燈的嗎？」

話音未落，十幾盞照明燈亮起，照在許文港身上。強烈刺眼的光芒，讓他雙目刺疼，不由得閉上眼睛。用手遮擋在眼前，勉強看去。只見前面站里着不下五十人，每個人都是手持槍支瞄着自己。其中大部分是外國人。

「王志……你？」

許文港知道自己被出賣了。看情況自己是逃不出去的。一聲沉悶的槍聲，無數鐵彈鑽進許文港的背後，在鑽心的疼痛中許文港摔倒在地。

王志一腳踩在他的頭上，霰彈槍指着許文港的腦袋：「出賣你又怎麼樣？你咬我的鳥呀，相信什麼兄弟義氣，什麼道義？蠢材，你電影看多了。」

許文港忍着鑽心的疼痛，不由得大罵自己蠢。在地下室明明聽到王志的話，他所說的跑了的肯定是自己。自己卻因為那個小姑娘，完全失去了理智，把如此明顯的事情都忘記了。「你……為了錢嗎？」

「當然，老大，許哥，錢是這個世界最重要的東西。不過要說別的原因也有。我早就想殺你了。跟着你，不能強姦，不能賣藥，他媽的不作奸犯科我他媽的干黑社會幹什麼。你還以為你是維護社會和平的大俠呀？現在不是過去的武俠時代了，你個賤人。」

第四章

王志繼續說道：「小羅有沒有告訴你，他的眼睛是怎麼瞎的嗎？我告訴你，他的眼睛是我用手指挖出來的。誰叫他居然為你辯解。還有濟嫂，也是我第一個干她的，在她面前掐死她兩個兒子的也是我。她幹起來很爽，所以我拍下來向全世界發送。」

「你……畜生。」

「我是畜生又怎麼樣？對了，猴子是我殺了。我把她老婆拿來干，你不是不讓我幹嗎，我偏要干她。還讓兄弟們也上，別提我的兄弟們有多爽了。對了，你關心的那個小丫頭，她是我打的，我不殺她，我把她關起來當作牲口養。我不但打她，我還干她呢。等她再大幾歲，我就讓她出去接客，我會拍下來DV在你的忌日燒給你爽的。」

「夠了，退開。」尖利如金屬的聲音響起來，一個高瘦的身影站在許文港身前。「嘖嘖，真可憐，鬼手港這次真的要去見鬼了。」

許文港強忍疼痛抬起頭來：「孫七，你也出賣了四爺。二五仔，你會有報應的。」

孫七嘲諷道：「我們出來混的，才不在乎報應呢。這話似乎是你說過的吧？說得很好呢，比如報應，現在就降臨在你的身上。」

孫七將許文港用腳挑了過來，冷笑道：「不過你能回來也真是令我驚訝。我早已在那邊安排了人，宰掉你們。讓你活着回來，已經是我失算了。不過你居然自投羅網，命運女神果然是站在我們一邊的。不過命運女神一直都是站在強者這邊的。」

「四爺的遺囑，是假的吧？你們和胡家的人勾結，謀奪四爺的勢力。小姐進入遊戲，也是你們的陰謀吧？」

孫七點頭道：「猜中，得十分。那個任性的小丫頭，早就被我們宰了。要是她在，胡四死了的話，她就變成了繼承人。這可不行。我們畫了這麼多精神，當然不能白費。不過沒有想到胡四居然找到楊雨絲，而楊雨絲又找了你們。險些出了意外，不過最後還是在我們的控制之中。一切，盡在掌握。」

「是你在開始就監視我們，你為什麼這麼做？四爺的財產雖然豐厚，但是值得你花這麼大的心血嗎？」

「當然不值得，但是因此而來的利益卻是無至盡的。你想想，人類幾千年來什麼東西最值錢？」孫七點着一根煙放入許文港的嘴中。

許文港深吸一口，咳嗽了兩聲道：「不知道，大概是生命吧。」

「錯了，不是生命，而是奪取生命。你看，這個世界上的人為了殺戮，製造了多少好東西。在國家，民族的名義下，自古到今，將最大的財富扔到了殺戮的武器上。核彈，艦隊，戰機，坦克，導彈，算一算，全世界這些東西值多少錢。那是無法用數字表明的財富，而我們，就要把這筆財富掌握在我們的手裡。到時候，我們不需要征服世界，只要把他買下來就可以了。胡四有機會做到，可是他卻為了什麼虛偽的和平主義而放棄了機會。」

「你們這是做夢。」

「夢和現實，你分得清嗎？你知道你是在現實中，還是在夢中？去過了那裡，你還能肯定嗎？所以，過去不重要，未來不重要，虛幻不重要，我認定的，只有現在，這個現實。」孫七嘆了口氣道：「原本，我是很想交你這個朋友的，可惜，相信道義的人，是最沒有價值的存在。」

王志叫道：「孫爺，快殺了他，免得夜長夢多。胡三爺還在上面等着我們的報告呢。」

「好吧，殺他是你的夢想。王志，我就把這個殺死自己老大的機會交給你。叛徒就要有叛徒的樣子才好。」說話間，孫七走上了電梯。離開了地下。

王志猛地給霰彈槍中上了子彈，獰笑着說道：「許哥，上路吧。」

許文港這時候完全的冷靜了下來，背後的疼痛也漸漸的消失了。他看着王志，冷冷的說道：「是嗎，你可要先走呢，叛徒。」

王志這時候發現到自己的不對感覺是怎麼一回事，自己近距離在許文港背後用點12口徑的霰彈槍射擊，兩百發鐵彈應該將他後背完全轟爛，粉碎他的內臟。為什麼他到現在還可以清楚的說話？為什麼他身下的血只有開始的那一點？

「fuck，」王志驚恐不已，罵了一聲，將霰彈槍低着許文港的腦袋連續轟擊。許文港的頭在槍口下被轟成粉碎，化作煙霧消失了。沒有鮮血，沒有腦漿。頭，身體，就這樣消失了，地面上只有一堆碎石。

一聲尖銳的歷嘯在地下迴蕩，狂風令到王志站立不穩，兩眼生疼，什麼也看不到。燈光閃爍不定，五十人同時發出驚慌的叫聲。慘叫聲，肉體扭斷，骨骼迸裂的聲音，槍聲交雜在一起，奏出了地獄的安魂曲。

忽然間，這一切都停了下來。整個地下，一片寧靜。只有刺鼻的血腥味道，令王志驚惶。

他緩緩睜開眼睛，地下室中的五十名槍手，身體散亂的倒在每一處。有很多的屍體是直接被撕成碎片，就如一萬隻劍齒虎才剛剛在這裡玩過摔交。

「啊「發出膽戰心驚的慘叫，王志轉身就跑，想要逃離這個地獄一樣的地方。

他一頭裝進一個人的懷中：「想要去那裡？叛徒，兄弟們在地獄等着你呢。他們已經等的不耐煩了。」

王志顫抖的抬起頭來，眼前是一張憤怒而仇恨的面孔。許文港嘴角哆嗦着，雖然語調平靜，但是他的表情說明了他真正的情緒。王志對於這樣的表情不陌生，當許文港要對他人使用殘酷的手段時，就會變成這樣。但是如此憤怒的他，王志從來沒有見過。而且，這股怒火對着的是自己，王志的兩腿間滴下了腥臭的液體。

「不要殺我，許哥，不要殺我。我們是兄弟，看在兄弟的情面上，不要殺我。看在兄弟道義上，不要殺我。」王志在地面上連滾帶爬，絕望的尖叫着。

許文港一步步的走進他：「你跟我說道義？畜生，你不配提這個詞。」

他一腳踩在王志的右腿上，王志的右腿發出一片喀喇聲，瞬間整個右腿扭曲成麻花一樣，腿骨整個寸寸斷裂。

第八卷

逆回天·上帝代理人·不要動我的兄弟

第一章

「道義不止是同生共死。」許文港每說一個字，鐵拳就打在王志的另一條腿上很狠一擊。「還有對背叛道義者的最殘酷的懲罰。」從腳裸開始，小腿，大腿，一寸寸的打上去。

「命運女神雖然是婊子，但是她只朝強者下跪。托四爺的福，我已經不是一年前的我。現在，命運女神是站在我這一邊的。」

抓起左手，將王志的手指一根根硬生生的從他身上扯落。接着是小臂，上臂。王志疼的昏死過去，許文港就按着他的穴道將他弄醒。「殺了我，王八蛋，殺了我呀。」

王志現在只求一死，以逃脫這非人的折磨。

「沒那麼容易，濟哥，兄弟們不願意讓你這麼容易下去。我要讓你有眼不能看，有舌不能說，有耳不能聽，有腳不能行，身體不能動。卻偏偏不會死，活着痛苦的哀嚎，這就是道義的判決。」

聽了許文港的話，王志嚇的魂飛魄散：「你不能這樣做，發發慈悲吧。」

「我的字典里，沒有慈悲這個字。以牙還牙，以血還血，恩還一倍，仇還十倍。」許文港拔掉了王志的舌頭，揪下了他的兩臂，打碎了他的腿骨，割下了他的生殖器，挖出了他的雙眼，震破了他的耳膜，最後，一指點在王志的脊椎骨上，將他脊椎骨打斷。讓王志後半生，不能看，不能聽，不能說，不能感覺，不能行動，永遠的在黑暗中活着，去詛咒他的命運。

在王志向他開槍的瞬間，許文港完全的冷靜下來，頭腦從來沒有如此的清晰。他清楚的感覺到身體中流動的鬥氣。用鬥氣護住身體，霰彈槍的優點是面積大，但是破壞力有限。在他鬥氣護體的情況下，子彈只是打破他的皮膚，被他卡在肌肉中。

在孫七將他挑過來後，他就用鬥氣將子彈全部逼了出來。隨後，使用化身術，塑造了一個假身。自己則在一邊調整身體。在鬥氣達到顛峰時，向眾人出手。

他原本是武術相當了得的高手，但是這時候，他的功夫幾十倍增長。尤其是身體的速度，更是幾乎達到肉眼都看不清的地步。這些槍手根本無法瞄準。僅僅用了幾分鐘，他就殺光了五十名持槍敵人。

許文港處置了叛徒，殺了五十名敵人，憤怒的火焰卻絲毫沒有減弱。狂暴的鬥氣，在他身體上盤旋着，隨着他的走動，燈泡紛紛碎裂。他投在牆壁上的影子居然自己在扭動，就像無數的惡鬼凝聚成的一樣。

胡宅中心的書房原先是胡四爺最喜歡的房間，裡面擺放着超過數萬本珍本書籍。現在，裡面坐着的是胡家老三。他端着精緻的銀質咖啡杯聽着孫七的報告，面色並不好看。

「他怎麼會回來的，你不是派出了刺客在那邊等着他們這些人

嗎？等到他們到了雲州城拿到東西，就殺了他們。」

「也許是失敗了吧，到底是被神的敵人楊雨絲選中的人，一般的刺客對付不了他們也是正常。」孫七很討厭胡三，這個人，所謂的社會精英，含着金湯勺出生的貴族，和赤手打天下的胡四相比，一無事處。

「殺了他就能夠了結嗎？要是楊雨絲也和我們為敵怎麼辦？」

孫七道：「「楊雨絲的目標不是我們，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她值得注意的東西。而且，她自然有神去對付。我們不需要去自找麻煩。到底，我們也好，胡四也好，對她來說都不過是連塵埃也不如的存在而已。」

「船已經改裝好了，美國會用第七艦隊在海上迎接它的到來。這一次成功的話，我們可以接下總額兩萬億的生意。那時，就算是和上帝的代理他們相對抗，我們也不會落於下風。這個世界，終歸是屬於胡家的。這就是天理。孫七，不要和那個日本女人做些奇怪的事情，沒有我們胡家給你們撐腰，你們會成為全球華人黑道的敵人。那樣，就算你們逃到天涯海角，你們也會被人殺掉。奴才，就要有奴才的覺悟，明白嗎？」

孫七冷笑道：「不要太張狂，胡三爺。我們是和胡家合作，可是胡家怎麼排，當家作主的也不會輪到你。三爺，不是姓胡的就是值得人尊敬的。廢物就是廢物，披上姓胡的這層皮，還是廢物。」

「孫七，你這野人，不想幹了嗎？」胡三爺打開抽屜，準備取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