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遊戲之成神之路/成仙之路 - 第3章
凶飛(方士)
「黑手黨有這樣的諺語,一百個拿槍的也不如一個拿公文包的。功夫對於現在的黑道並不是有價值的能力,而且我學歷很低。」說到這裡許文港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你為什麼會看上我?你很漂亮,又是特警。我是一個混混,應該屬於你眼中的垃圾才對?」許文港很不理解楊雨絲的選擇「白痴,我找一個玩伴又不是找老公,你是混混是紳士有什麼關係?你長相不錯,身體很強壯,是非常好的性夥伴。」
「就這樣?」
「不夠嗎?」
「夠了,只是覺得自己象種馬。」許文港有些自尊心受到傷害的感覺。
楊雨絲哈哈一笑:「壞男人,我就不信你以前玩女人時還非要什麼感情在裡面。身材好,長相好就夠了,我也是這樣而已。」
「說的也是。」
「我們來玩個遊戲吧?」
「遊戲?你不會也玩網遊吧,我不喜歡。」許文港對於網遊很是討厭。
「不是普通的網遊呢,是一個全新的世界。」楊雨絲從包里取出一個紅色的橢圓型物體,雞蛋大小,垂着一條條的綠色絲線。
「這是什麼?」
「是遊戲的連接器。」
許文港接過來,肉呼呼的,感覺像個肉丸子。「根本是紅燒獅子頭,哪有這樣的連接器?」
「你用了就知道了,來。」楊雨絲拍拍許文港的肚皮「六塊腹肌,鍛煉的相當不錯。」她把怪異的肉球放在許文港的肚臍上,許文港感覺到皮膚一疼,綠色的絲線針一樣的刺進許文港的身體。肉球上出現了歪歪扭扭的眼睛,嘴巴,就如一張人的面孔漸漸的浮現。
許文港一聲驚呼想要把肉球拔下,可是他的手緊緊的被楊雨絲壓着:「不要急,遊戲馬上就要開始了。」許文港自幼苦練形意拳,又有多年的練氣功夫,臥推力量達到五百公斤。可是在楊雨絲手下,他卻如同被鋼鐵緊緊的壓住手腳,無法動彈。
頭腦一陣昏眩,許文港的眼珠快速的轉動,楊雨絲似乎在說什麼,但是意識模糊的已經什麼都聽不清楚了。
「啊」的一聲,許文港坐起來。頭部疼的厲害,像是有什麼東西在頭內不停的跳躍。我和那個女警察做愛,然後她……許文港想了起來,忙把衣服揭開,肚臍周圍有些發炎,隱隱生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許文港腦內似乎有一段是一篇空白,但是又有模糊的影子在浮動。
站起身來,許文港覺得肚子很餓。看了一下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天。怪不得會這麼餓,從冰箱裡面取出一斤牛肉在電磁灶上煎熟,打開一瓶啤酒。吃完後感覺精神也好了很多。打開電話錄音,濟哥的聲音傳出:「小許,有事,儘快過來。」
許文港查了一下時間,已經是昨天的電話了。連忙起身趕往濟哥處,路上給濟哥打了電話剛想解釋,濟哥打斷了他的話說道:「你立刻到胡爺這裡來。」就把電話掛了。
許文港對出租車司機說了胡四爺的地址,想胡四爺找自己幹什麼。胡四爺全名叫胡順義,胡家在解放前就是上海的資本家。開放後,胡順勇家族迅速的再次崛起。胡家兄弟共五人,其中只有胡順勇一人拒絕家族的身份去經商,而是組建了了為人所不恥的黑道幫派。被胡老爺子趕出了家門,那時他年僅十九歲。但是胡順勇毫不在意,在整個中國的轉型期快速的發展。隨着中國的強大他的幫派也成為一支可怕的力量。才四十多歲的人就以經是中國最大的十大黑幫的首領之一,現在上海的三分之一在他手中掌握,而江浙地區他的實力更是讓人聽名字都會發抖。
許文港這樣的小混混平時是沒有資格去胡四爺的地方的,許文港這麼多年只見過胡四爺一次,那次是因為狗熊的事情胡四爺出面把他保了下來。狗熊的老大魏仲虎是胡四爺的死對頭,但是胡四爺親自開口他也不敢不答應。
想到要見胡四爺,許文港心中還有些忐忑。車到了胡四爺住的豪宅前被警衛攔下,通向胡四爺住宅的道路是胡四爺自己修的私人公路,路口有十二名專業警衛二十四小時保護。據說胡四爺的房子裡面連輕型導彈都有,但是這始終是傳說沒有人能夠證實。
警衛核查了許文港的身份後,放他進去。車停在電閘門前,下了車後許文港又被兩撥警衛仔細的從頭到腳的檢查,仔細的連一根頭髮都不會漏過。才第一次走進了自己大哥大的庭院中。
眼前是一片巨大的草地,草地中央是一座純白的四層建築。左右還有兩座三層建築,從大門要到建築前還有超過五百米的距離。一輛小型的電動高爾夫車停到了許文港的面前:「許先生你好,我是小早川,我帶你去見劉濟先生。」車上的女子身穿和服,容姿秀麗典雅下車鞠躬說道:「劉先生等您很久了。」
「啊,多謝你了。」許文港用標準的日式禮節鞠躬回答。小早川眼中閃過驚訝,許文港上車坐到她的旁邊。她開車向白樓駛去時說道:「許先生的禮節做的很標準呢,現在日本都很少有人還會向別人行使鞠躬禮了。」
「啊,這樣嗎?小早川小姐是日本人,在上海工作?」
「胡先生的秘書處有全世界各個國家的秘書的。」
「啊,不是這個意思。我知道在上海的外籍人士多達三百萬。只是象你說漢語說得這麼標準讓我驚訝。」電視上電影中雖然經常演到外國人一口標準的京片子,但是現實中多年形成的發音習慣讓外國人再說中文時總是有些奇怪。象小早川這樣的說漢語如同完全的中國人是很少見的。
「我父親是日本留學生,母親是中國人,所以我說的中文很標準。到是許先生你怎麼會日本的禮節呢?你的動作可是很標準的古禮的。」
「是空手道館的朋友教我的。」
「你是空手道黑帶嗎?」
「不是,我只是有興趣而已。」許文港沒有告訴小早川一年前他為了收南京西路上日本武術聯合會的保護費,一個小時中重傷十六名空手道合氣道柔道高手。後來日本方面怕傳出去丟人答應他按時交保護費這件事才算了了。不過也因此許文港和日本空手道的幾名高手相識。
第二卷
夢幻·七個人·死亡的遊戲
第一章
很快電動車到了白樓前,小早川帶着許文港從左邊的門進入。白樓的地板是清一色黑色花崗岩,牆壁則是白色的大理石。牆壁上沒有任何裝飾品,天花板很高估計在十米左右,給人非常大的壓迫感。天花板上是一副無數死靈被地獄的惡鬼執行地獄酷刑的的壁畫,畫只用紅白二色,人的面部只是一片空白,但是似乎卻有無數的痛苦從中蓬勃爆發。
「這是七年前一名叫許世麟的破戒僧人花了三個月繪製的,據說是四川酆都鬼城當年毀於戰火的十殿地獄圖。」小早川停下腳步,向面前的男子行禮,男子揮揮手小早川一言不發的退下。
這個男子看來三十歲左右,面容消瘦,皮膚就如粗燥的青銅一樣散發着金屬色光芒。兩隻手臂特別長,垂到膝蓋處。頭頂光禿禿的,沒有一根頭髮。男子走到許文港身前時,許文港覺得身體好像被針刺了一樣,寒冰一樣的針讓肌膚上的毛髮倒立。
「先天真氣,居然真有人能夠練成這樣的氣功。」許文港難以掩飾心中的驚訝。
男子看到許文港的表情也微感驚訝:「能夠感覺到我的氣功,鬼手許名不虛傳。我是胡先生的管家,你可以叫我孫七。」
孫七伸出右手,許文港也伸出自己的手說道:「孫爺,很榮幸認識你。」
兩手向握許文港只覺的一股大力湧來,手如同被一隻鋼鐵爪子,在一點點的被碾碎。兩人的手握了足有一分鐘,孫七才微笑的鬆開手。
許文港說道:「孫爺,不知道濟哥現在……」
「我帶你去見他。」
穿過迷宮般的走廊,在一間房間中劉濟呆呆的坐在那裡。看到許文港來了一下子跳了起來:「你終於來了。」
孫七對劉濟說道:「老劉,你有一個出色的手下呀。」
「他還是一個孩子,孫爺可別誇他,免得他得意過度。」
「你這樣說就像他老爸一樣。你們兩個先在這裡等待一下。安排好了我會讓他去見胡四爺的。」
孫七離開後,許文港伸出右手。手上清楚的出現五條細長的手指印,許文港暗自心驚,如果不是自己從小對武術下了不小的功夫,這一下手骨就會粉碎。這個人武功之高是自己生平僅見,這樣的武術者是只有傳說才有的可怕高手,怎麼也無法想象現實的生活里也有這樣的高手。
猜到了他在想什麼:「握力一千二百,是世界拳王的六倍。鷹爪王孫七,黑道里的傳說人物。十年前突然出現,代表中國黑道在美國拉斯維加斯黑道大會三天裡擊斃二十三名世界最強黑道拳手,沒有人可以在他面前支撐一分鐘的。然後就再也沒有消息,我也沒有想到他會在胡四爺手下。」
「濟哥,胡四爺找你幹什麼?」
「不是找我,是找你。」濟哥有些擔心的說道:『我也不知道胡四爺為什麼突然點名要你來,但是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一個身穿女傭服裝的少女為兩人端來茶點,短裙下一對雪白的大腿讓濟哥大聲的咽了一口唾液。女僕看到濟哥的色狼樣微微一笑,有意無意的撩起短裙,短裙下什麼也沒有穿。
「李先生,喜歡她嗎?如果喜歡讓她今晚陪你好了。」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女人走了進來。女僕彎腰行禮,不敢抬頭。
這個女人身着黑色的香奈爾套裝,八頭身的身材比例在套裝下顯得完美無暇。短裙下是對修長的美腿,沒有穿絲襪,但是潔白如玉,美麗的如同一件藝術品。頭上梳着髮髻,一絲金髮從左側額頭垂下,隨着步伐在鵝卵般光潔的前額上晃動,讓冰冷地面部多了一絲誘惑感。
「宋小姐。」劉濟和許文港連忙站起來,這個女人是胡四爺的代言人,在上海道上稱為羅剎女宋秀英。
「我們也有三年沒有見過了,健壯了不少呀。」三年前許文港曾經見過宋秀英一次,但是沒想到宋秀英居然還記着自己。
「小許,你和我來。老劉,你今天留在這裡,我會讓她晚上來陪你的。」劉濟大喜,連連說道:「多謝宋小姐。」
許文港跟在宋秀英後面來到三樓一間大客廳裡面,這件客廳占地超過二百五十平米。裝飾的風格和一樓完全不同。使用粗燥的紅色火山石裝飾的牆壁凹凸不平,上面還掛着很多古代的刑具。西邊的牆壁下豎着六具歐洲中世紀的刑具鐵處女。其中還有一具是打開的,裡面的鐵刺是暗紅色的,似乎是被無數鮮血侵泡過。
東邊的牆邊則是老虎凳,夾棍,木驢,等東方的刑具。整個房間讓人感到一種難以忍受的壓迫感。客廳正中散亂的放着幾個長沙發,有七個人或坐或站,看到孫秀英進來其中一個十四五的少年忙走了過來說道:「孫姐姐,好無聊呀。」
「耐心點,什麼事情都要有一個等待的。」孫秀英對幾人說道:「許文港是你們最後一個同伴,大家以前都是來自五湖四海,我在這裡為大家作個互相介紹,因為你們將要聯合起來面對一個很嚴峻的任務。」
「霍自強,前中國海軍陸戰隊第三特別行動隊隊員。曾經四次獲得軍方比武大賽的冠軍。並且在世界特種兵大賽里奪得格鬥,阻擊,兩項冠軍。」霍自強是個四十歲左右的壯漢,穿着灰色的甲克,國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多普羅夫斯基,聖彼得堡三大黑客之一。兩年前入侵美國中情局資料庫並且在網絡上發布美國間諜情報,導致十三名美國間諜死亡。目前被美國人懸賞一百萬全球通緝,死活不論。」多普羅夫斯基是一個戴着眼睛,面色蒼白的青年,神色很緊張,就如一隻受驚的兔子,身邊任何事務好像都是危險的。
「米哈維齊,爆破專家。」米哈維齊是個體重最少一百五十公斤的大胖子,看起來有些遲鈍,不停的向嘴裡塞着薯條「他可以把炸彈做成火柴頭那麼大,可以將兩個走在一起的人一個炸死而另一個毫髮無傷。」
「愛盟頓,槍手。里約熱內盧最好的雇用槍手,外號是上帝之手。據說他可以在一秒內完成拔射還的射擊,五十米內可以打中蚊子的雞雞。」愛盟頓是個黑人,從孫秀英進入房間就不停的打量着她的豐胸柳腰。「小姐,我另一隻槍可是很慢的很大很耐久的。」
「快槍手也就三秒鐘,還包括脫和穿。」愛盟頓對面坐着的是一個金髮男子站起來,動作優雅,「我是奧菲洛司,愛琴海畔是我的家鄉。歡迎大家認識我。」
「奧菲洛司子爵是意大利著名的歌劇家,羅馬皮洛家族的公子。世界上最好的盜賊。」
「美麗的小姐,我可不是盜賊,我是藝術品收集家,請不要把我和盜賊這樣的名詞連在一起。」
「東心雷,來自香港。三合會最好的殺手。」
少年叫了起來:「我不是殺手,我是清潔工。」
「許文港,善於中國古代武術。」
聽完介紹許文港更是心驚,這裡面的每個人都不簡單。自己只是上海的一個混混,怎麼會被安排和他們一起行動。而居然讓這麼多犯罪專家聚集在一起,到底是什麼事情?
門打開,上海王胡四爺走進了房間,孫七站在他的身後,就像一個影子。胡四爺看起來就像一個三十歲的辦公室普通職員,一身中國長衫,面孔線條清晰,一看就知道是那種下定決心就一定要達成的人。「大家都介紹完了嗎?」
孫秀英說道「胡爺,他們已經互相認識了。」
「各位都是非常之人,我也不說別的,直接開始正題吧。各位不知道聽過沒有轉生遊戲。」
奧菲洛司拍手道:「是那個傳說會改變人的生命輪迴的遊戲嗎?」
「不錯,這個遊戲沒有人知道它是從和而來。但是,它卻在人類的暗影中茁壯的發展。大約三個月前,我唯一的女兒得到了它的接口。半個月前,她在自己的房間中消失了。經過調查我相信她是進入了遊戲中。」
「等一下,你說的進入遊戲中是什麼意思?」
「愛盟頓先生,玩過這款遊戲的人都無法記起自己在遊戲中發生過什麼事情。但是,會有相當比例的人在玩遊戲的過程中消失。不是一般科幻小說的意識留下,而是真正的消失。」
霍自強問道:「那你找我們是為了找回你的女兒。」
「是的,我希望八位進入遊戲,把我的女兒帶回來。當然,我不會讓眾位白走這一趟的。只要幾位答應下來,每人就能夠得到一千萬的酬金。而帶我女兒回來的,我會支付他一億元作為酬勞。」
奧菲洛司吹了聲口哨,一億元是一個天文數字了。「有資料嗎?關於那個遊戲的所有資料。而且我們是七個人,為什麼說八個人進入?」霍自強是最好的軍人,對情報最為重視。
「我來說吧。」眾人大吃一驚,因為胡爺進來門就沒有再開過,可是發出聲音的人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幾人旁邊。
「是你?」許文港失聲叫出來。
來人輕撫長發道:『我來作個自我介紹吧,我是警察,名叫楊雨絲。也將會是引導你們進入遊戲的人。」
第二章
胡四爺介紹道:「楊雨絲警官是這個世界僅有的幾個可以從遊戲中出來的人,所以,這次將由楊雨絲警官做為你們的首領,帶領你們進入遊戲尋找我女兒。」
楊雨絲兩腿交叉的坐下,蕾絲內衣的黑邊讓愛盟頓眼睛都直了。「首先幾位要明白一件事情,你們進入的不是遊戲,而是一個全新的世界。在那裡死亡,現實中你們也會死亡。」
「這我們明白。」霍自強問道:『我們要詳細的資料。」
「沒有,很多東西不體會你們是無法明白的。而且,我也不知道你們到底有幾個可以支撐下來的。你們會以新人的身份進入遊戲中,我會觀察你們,只有在一周後還活着的人,才有資格和我一起活動。」
「媽的,看不起我。」東心雷罵了一聲:「條子,你不要太過分。」
楊雨絲哈哈一笑:『我一直是很過分的,不滿意來干我呀。」
「你以為我不敢。」東心雷猛地站起來,可是影子一閃,他跟本不及防備,一隻手就緊緊的扣住他的面門,狠狠的將他撞到了牆壁上。轟隆一聲,飛灰四濺。楊雨絲拍了拍手道:「真的很無趣,我討厭不聽話的小孩。」東心雷蜷縮在地上口中滲出滴滴鮮血。
「諸位,坦白說你們這次生還的機會不超過三成,所以我給你們三天的時間去處理自己的私事。要知道,進入遊戲後再次出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回到家中,許文港還是想不通這個遊戲到底是什麼意思。而為什麼會選中自己。夜色慢慢的吞噬了上海,許文港並沒有開燈。在黑暗中,會讓他有安心的感覺。
這時聽到房門發出一聲輕響,門被悄悄的打開。如果不是他的耳朵比一般人強很多,根本聽不到。許文港緊貼住自己的臥室房門站好。
他的房子大門是在客廳的側翼,進來的人是看不到他的房間情況的。門雖然打開,但是他卻無法聽到任何聲音。「能夠讓我毫無感覺,是個高手,會是刺客嗎?」
臥室的門也被慢慢的打開,開門時的吱呀聲,在一片寂靜中令人心驚肉跳。黑暗中,一個隱約的影子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