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正常人類異聞錄 - 第38章
精分三代
張大道乾笑了下，道：「說什麼呢！貧道現在出來了知道不？有個事兒找你，生意上門了知道不？你現在還干律師不？我給你找了些業務，有提成不？」張大道打電話的這個對象，正好是在七院住過的那個律師。
兩人又扯了幾句，張大道就把手機遞給了鄭聞，嘴裡道：「你來和他說，這個就是貧道的律師！這傢伙聽說能耐不錯，有啥事你跟他說。」
鄭聞有些懷疑的看了張大道一眼，接過了手機下車和律師討論起了龍哥他們的問題。小胖子好奇地問道：「天師哥，你這什麼情況？你什麼時候又認識律師了？」
張大道樂呵呵的道：「你知道什麼？貧道的人脈哪裡是你能了解的，這個老蔡可不是一般人，在七院住了小半年，還給院裡的醫生打贏過幾次官司呢！在武林法律界，也是有一號的人物！貧道的私人律師！」
「靠，你的私人律師，號碼你還給上網查啊？」小胖子鄙視的看了眼張大道，「誒，不對啊！七院住過的，這他娘的又是個精神病啊！精神病律師，靠譜嗎？」
小胖子這會兒才反應過來，不由同情的看了車外頭的鄭聞一眼。
鄭聞一會兒打好了電話，進來發動汽車道：「走，去銀川，蔡律師介紹了個這裡的律師，在當地關係不錯。大道，這次你總算是靠譜了一會兒。不過你也在號子裡待過？我問那律師他一個勁的轉移話題！看不出來啊，你也是進去過的人，難怪擔心被舉報咯，有前科判得可重多了！」
鄭聞說了這些，張大道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他這個表現，倒是讓鄭聞確定了張大道真的進去過，不由暗暗點頭，開着車子往北去。東方漸白，這夜幕漸被驅散。
第113章
善後事宜
鄭聞開車到了銀州之時，正好是早上八點多鐘，鄭聞打好了電話，直接把車子開到了一個律師樓下頭。之後鄭聞自己上了樓，留下小胖子和張大道在車裡，小胖子一臉的幽怨對着張大道說：「天師哥，這小子太不是東西了！這個時間了，兩個早飯也不讓咱們吃！咱們乾脆走了得了，跟着他幹嘛？」
張大道默默的摸出半個餅，一邊啃着一邊道：「貧道是無所謂，要跑你跑，等他後來看見你不在，說不定一彆扭就告訴裡頭那幾個把你給賣了呢，說不好還能減點罪。你琢磨琢磨，要是他們說你是主謀你咋辦？」
小胖子這下不說話，眼巴巴的瞧着張大道手裡的餅，看了一會兒小胖子覺得要是開口要估計張大道也不會給他。又瞟了一眼張大道身邊的那個包裹，小胖子悄悄慢慢的伸手過去，為了不引起懷疑，這胖子還故意看着窗外，假裝在看風景。
張大道也確實沒發現小胖子偷他吃的，不過下一個瞬間，小胖子突然「嗷！」的嚎了一聲，整個人彈了起來撞在了車頂上，手一個勁的甩，上頭掛着的正是小鑽風！
「救命，天師哥救命！」小胖子悲呼不已，他也是沒料到，小鑽風這個作死的貨又鑽到了那個包裹下頭。這一摸過去正好摸到了小鑽風的屁股，結果回頭一咬，小胖子果斷悲劇了。
張大道這才上去接下小胖子，嘴裡道：「喲，還有這樣的？看來不光是老虎的屁股不能摸，這狗屁股也危險啊？咬賊一口入骨三分，好！」
小胖子一臉的抽搐，捂着手眼淚汪汪的道：「什麼情況！是賊咬一口吧！你看看！這都出血了！我要去打狂犬疫苗！」小胖子單手掏出手機，開始查看附近的醫院。
張大道捧着狗，完全沒搭理小胖子的意思，小胖子捂着手，一副悽慘的模樣。可事實上小鑽風這狗崽子才斷奶，一嘴下去其實根本沒對小胖子照成什麼太大的傷害。其實也就是咬破了點油皮，根本用不着打什麼狗屁的疫苗。
可是小胖子這種慫貨，自然和一般人不同，但凡有一絲可能性，他都覺得危險非常。小胖子大呼小叫的要去打針，張大道聽得煩了，從包裹裡頭掏了個餅塞了過去，小胖子立馬就安靜了，帶着眼淚一邊啃着餅，一邊惡狠狠的看着小鑽風。
小胖子啃完了餅，又開始抱着手嚎喪。張大道實在煩了，可又沒吃的堵這傢伙的嘴，強忍了一陣子，不由怒從心頭起，琢磨着是不是找個東西吧這胖子直接給悶翻了，免得他在這兒惹麻煩。正四處找有什麼趁手的傢伙的時候，前面車門開了。鄭聞一下鑽了上來，小胖子一看見他，連忙把手伸了過去，訴苦道：
「聞哥你看看！你看看我的手，都是那隻瘋狗咬的！快走，我們去醫院，我要打狂犬疫苗！」
鄭聞一愣，看了看小胖的手，疑惑道：「什麼情況？沒什麼問題啊？你閃邊上去！別搗亂。」
小胖子一下急了，正要說話，張大道一巴掌呼到了他的臉上，對着鄭聞道：「他被害妄想，你別理他！情況咋樣了？裡頭伙食好不？」張大道這會兒依舊惦記這對比監獄和七院的伙食差別。
鄭聞沒搭理他不靠譜的問題，撿着正常的回答道：「律師說只要龍哥他們抗得住問題不大，不過現在得等龍哥他們被帶過來，如今人還沒到市局。律師去找人查了，很快會有消息。要是順利，最多是治安拘留，只要不漏了底最壞也能爭取到緩刑。畢竟破壞那墓的是另外那個盜墓賊。」
張大道點了點頭，再次把掙扎着要起來的胖子按了下去，嘴裡道：「那就好，咱們接下來去哪兒？」張大道沒心沒肺的，對於龍哥他們到底會有多倒霉完全沒有放在心上。在他可拿來，只要他別被出賣，別的都不是問題。
鄭聞看了眼被鄭聞單手按住，不住掙扎的胖子，嘴裡道：「先找個地方住下，上次租的房子不能住了。先去找地方吃飯，再找住的地方。」鄭聞說罷，開動了車子。
當天晚上，蔡律師介紹的人就已經打聽到了情況，還和龍哥他們見了面。鄭聞也終於放下了心，他們雖然倒霉被抓住了，可其實運氣算是不錯。這次被盯上的主要是那個挖盜洞的傢伙。龍哥他們算是順便被逮住的，並沒有被突擊審訊。幾天功夫，差不多就確定了情況，鄭聞忙着龍哥他們的事情，張大道和小胖子總算是放下了心。
「天師哥，這個情況咱們是不會受牽連了，咱們什麼時候走？」小胖子知道自己安全了，就惦記起了散夥走人。
張大道被小胖子一問，倒是有些愣住了，摸了摸腦袋道：「走？去哪兒？」張大道自出來以後，都沒考慮過以後該往何處去，現在小胖子一問他倒是犯難了。
就這時候，鄭聞正好從外面進來，聽見了他們的話便道：「走？是該走了，這活不能幹了！龍哥他們恐怕得關些時候，我正好回學校辦點事情。你們呢？和我一起走嗎？」
張大道愣了愣道：「怎麼？你不等他們出來了？以後不幹這行了？」
鄭聞嘆氣道：「之前在武林賣的東西已經不少了，開個店也夠了，我昨天見了龍哥，他的意思是以後我們倒贗品，不敢再倒鬥了。這次被抓住，怕是他們幾個得被盯上了。」
小胖子聽了這話大是開心，連連道：「好好，回武林正好！咱們一起回去。」
張大道猶豫了下，摸着下巴道：「武林？貧道和那倒霉地方相剋，我是不準備回去了。」張大道雖然沒地方去，可要讓他回武林去他還是有些不樂意，畢竟七院就在哪兒，雖然他不怕被抓回去可到底心裡還是有些膈應。
小胖子好奇地問道：「那天師哥你準備去哪兒？你這舉目無親的？」小胖子倒是挺了解張大道的情況的，他問了一句，還不等張大道回答，身上先又響起了「神曲」的聲音。小胖子做了個不好意思的手勢，掏出了手機一看，整個臉都白了：「完蛋，我老子的電話！我死定了！被你們害死了！」
第114章
魔都，魔都
銀州市警局會議中心，一幫子警察坐在一起，正討論的這之前的案件。主持會議的中年警官咳嗽了兩下，道：「咳咳，這次的案件總體來說還算順利。主要嫌疑人也已經交代了，不過中間多出來那幾個傢伙是什麼情況？線報裡頭沒有這個情報吧？」
「是局長，這次也是意外收穫，我們也沒想到有另外一夥盜墓賊也盯上了那個墓，而且在我們布控之前進了墓里。」一個警官看着手裡的報告道。
「恩，這夥人什麼來歷？」局長又問。
「是幾個看了小說想學着盜墓發財的，沒有前科，具交代一共四人，抓獲了三個一個在逃。被抓的都是一個村的人，具當地回報，沒有特別之處，應該是第一次犯罪沒錯。」又一個警官開口道。
「什麼？跑了一個？30多個人包圍下還能跑掉一個？你們幹什麼吃的！跑了的是什麼人？」局長有些生氣。
「這個，具口供說是一個道士，是這伙盜墓賊請來的。」這警官猶豫了下，看了下邊上另外一個警察，才又道：「根據交代，這道士自稱張大道，我們查過了沒找到對應的人。應該用的是假名。」
「張大道？這名字有點熟啊？」坐在末座的一個女警官有些疑惑的說了一句。
「哦？小林你才調到來刑偵，難道是在以前的部門聽過？這是按照那幾個人交代畫的畫像，你看看有沒有印象。」那警察說着遞了張圖片過來。
這一看，那女警官笑了，搖頭道：「我想起來，肯定不一樣，你這個是個老頭啊！這個長相看着倒是仙風道骨的，和我知道的肯定不一樣。我聽過的是個少年人，還未成年的，是我在武林的同學告訴我的，說是一個精神病人逃出了醫院。我聽着有趣就留心了下。」
這話一出來，在座有兩個警察渾身一震，二人低頭不語。
這會議又圍繞着逃跑的老道人討論了一會兒，結束之後，這兩位中年警察出了警局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其中一個小聲道：「老劉，這次可是被你坑了！那跑了的兩個，應該都是盜墓賊！而且這其中一個的名字都對上了，不會真是那個精神病吧？」
老劉也是苦笑道：「幫幫忙老王，我就這一個兒子，第一次任務就惹這麼大的紕漏，前途可就完了。反正人都定罪了，我看那伙人也精明弄的畫像不對不是正好，這次算我欠你的。李局不是要退二線了嗎？你放心，我全力支持你。」
……
張大道可不知道，自己差點沒暴露了身份。這個時候，他正看着小胖子的熱鬧呢！小胖子和他爹也真算得上無仇不成父子，胖子他爹看胖子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胖子對他爹也是辟之猶如蛇蠍。光是看見他爹打電話過來，小胖子都已經一臉的菜色了。張大道看着胖子臉上變顏變色的，樂呵呵的道：「你接啊！不接你爹把你那些卡都給一停，貧道反正是不會借錢給你的。」
小胖子一臉苦澀的看向鄭聞，鄭聞看眼張大道眼裡露出一絲笑意，道：「最近救龍哥他們花費不小，我借你也行，九出十三歸。」
「靠，高利貸啊？」小胖子臉色更加臭了，咬了幾次牙惡狠狠的接起了電話：「喂，恩，在外頭啊！啊？你不是說我老在家裡待着都廢了嘛！我這齣來旅遊下不行啊？什麼？哦，好，好！」
「呼~」小胖子掛了電話，才發現張大道耳朵就貼在手機背上，正邊偷聽邊點頭，「靠，讓開，你變態啊！」小胖子一下把張大道推開，怒氣沖沖的瞪着他。
張大道攤了攤手，道：「本來想聽聽你爹怎麼罵你的，可惜沒什麼意思，一點髒話沒聽見。你爹素質真差！」
「我去，不罵人是素質好好不好？」小胖子雖然和他爹不對付，卻也是人家兒子，一聽張大道在這亂說也是怒了。罵了張大道一句，小胖子哭喪着臉對着鄭聞道：「聞哥，武林你得自己回去了，我老子讓我去魔都，說是那個狗屁大學開了個預備班。專門讓我這種走後門進去的補習的，估計是怕我們太挫被人說閒話！」
張大道樂道：「喲，小胖子又有學上了？那個什麼屁班要錢不？」張大道準備打聽看看，若是不要錢就去蹭蹭課，算是感受感受這學生的感覺。而且小胖子這樣的人，家裡大多有錢，說不好還能做成些生意。
小胖子「哼」了一聲，道：「你說呢？一共三個月，9千的補習費！比一年的學費都多了。」
「我去，這也太貴了，這真夠黑的？你確定他們是怕你們丟臉？我看這純就是撈錢啊！」張大道一臉的鄙視。在張大道心裡，除了他之外，所有蒙錢的都是下三濫。而在小胖子心裡，張大道和那個破學校一樣，都是下三濫。
鄭聞倒是沒在意，只怕在他看來，既然他們不再倒斗，和張大道也不會再有什麼交集了。便點頭道：「那我就一個人回去了，我準備明天就走。龍哥還交代了我點事情要辦。這房子租期到月底。你們什麼時候走自己看着辦好了。」
鄭聞說罷就收拾東西去了，張大道拎着小鑽風，跟小鑽風「哼哼唧唧」的亂叫了異同，才看着胖子道：「胖子，你去魔都是不？貧道和你一起去咋樣？」
「額？我不要！」胖子果斷的搖頭，斷然拒絕了張大道的提議。
張大道笑道：「你還不樂意了？貧道跟着可對你有好處，貧道賺錢的能耐，可比龍哥他們強多了！你那個什麼直播，根本不上檔次嘛！」
聽見了錢，財迷的小胖眼睛亮了亮，可還是沒鬆口。張大道又跟着道：「胖子你想啊！你那些同學肯定都是有錢人吧？你給貧道介紹生意，貧道給你提成如何？」
「我靠，讓我當業務員啊？」小胖子臉一下臭了。
「什麼話！貧道現在就封你為天師座前黃巾力士！回頭貧道湊齊了材料，親自給你施符，那真是跳的比兔子高，跑的比狗快，皮比野豬厚！真正的能打能抗，集DPS和MT於一身，維護世界和平舍你其誰！」張大道連忙對着小胖子承諾各種好處，邊上的小鑽風也是連連怪叫，尾巴搖的都出了扇形的虛影。
第115章
小胖子的條件
6月過半，天氣天氣正式熱來起來，南方潮濕的空氣配上魔都這大城市的熱島效應，實在是讓人難以忍受。行人這身上都是汗沾汗黏的，南方的濕熱比乾熱更加讓人不舒服。東浦機場的候機大樓門口，來往行人行色匆匆具是一臉的怪異。看他們的樣子，倒不是因為怕熱。
就這個時候候機樓里鑽出了兩個人來，一個矮胖猶如一個球似的，走着好似滾着。這胖子身上拖着好幾個巨大的箱子，看着頗讓人心疼。這胖子一邊拖着東西，一邊道：「天師哥，您老行行好吧！這好懸沒和保安打起來，有你這樣的嘛！這不是惹事嗎！」
胖子邊上那個更是奇異，一雙極潮的板鞋，一黑一白，下身穿着破舊的滿是洞洞和亮片的牛仔褲，上身卻是一下復古了，道袍、髮髻，似乎兩個時代的人各裁了半截拼到一塊似的。這兩個，正是剛從銀州來此地的張大道和死肥宅徐誠。張大道這會兒晃悠着手裡的狗崽子，翻着死魚眼道：
「這能怪貧道？他們這個服務態度太差！不讓貧道的靈犬和貧道一起，不讓貧道開窗戶，還不讓貧道在飛機上攬生意。這也太霸道了！」
「就你！大爺，好懸沒讓人加當劫機的了！下次打死我不和你坐飛機了！」小胖子一臉的疲憊，瞄了眼張大道提着的小鑽風，又道：「還有你這倒霉狗，關籠子裡都能跑出來，還把人家託運的行李給咬了！這都快成精了！不是說四九年以後動物不許成精的嗎？」
張大道沒搭理小胖子，四下看了看，才道：「你不是說有人來接咱們嗎？人呢？」張大道轉移起了話題，別說是小胖子，他自己都納悶，這小鑽風到底是如何從那個鐵籠子裡跑出來的。那一個鐵籠子，怎麼看都不像是一隻小狗能破壞的。
小胖子被張大道一問，也是四下看了看，嘆了口氣才摸出了個電話。跟那頭唧唧歪歪許久，小胖子才道：「成了，人馬上就過來！先和你說好了，等會別犯渾，這些可都是我的朋友。你要騙找別人騙！」
張大道吊着眼珠子，撇着小胖子裝作無意的道：「你朋友幹啥的？」
小胖子一下警覺了起來，連忙道：「我朋友沒錢！」
「去，沒錢啊！害我琢磨半天！」張大道一臉的不屑，跟着龍哥他們好多天沒開張，張大道這會兒可是惦記着得做幾筆大生意。
小胖子連忙推了他下，對着一邊連連招手：「等會別說話！人來了！」
遠遠跑了兩個年輕人過來，和小胖子一陣的招呼，又古怪的看了張大道和他拎着的小鑽風一眼。張大道昂着頭，也沒搭理他們，小胖子連忙和他們耳語了兩句。這兩人幫小胖子拎上東西，走了段路到了一輛車邊上上車發動了車子向着魔都市區去。
那兩個年輕人和小胖子討論着遊戲的事兒，看來是他玩遊戲認識的朋友。張大道看着車外的情況，心裡暗道：【看這高樓大廈的，看着就知道有錢人不少，還得說是大城市。在這兒地方，可得能撈不少。】
張大道注意着外頭熱鬧的地方，挑選着什麼時候來這些熱鬧的地方擺攤子。車子開了有兩個來小時，在一個小區裡頭停下了，兩個年輕人幫着小胖子把東西搬上了樓。拒絕了一起吃飯的邀請就走了，小胖子坐在沙發上喘了一會兒氣，才對這四處亂晃悠的張大道道：「行，今天表現的不錯，我就留你一天。」
「一天？你什麼意思？」張大道有些納悶的看着胖子。
小胖子一臉的嫌棄，道：「什麼什麼意思？這可是我老子給租的房子，你自己早點找到了住的地方好搬。」
張大道一愣，歪着脖子道：「這話說的，貧道住你這兒能怎麼的？反正我不搬，你敢讓我搬，貧道就去給你舉報咯！你可是參與過倒斗的，讓你爹知道咯！嘿嘿。」
小胖子一下急了，臉色變了變才突然露出了笑容，嘴硬道：「我怕你這個？你不是也參與了，我就不信你敢報去！抓了我也逃不了你！」
張大道樂道：「貧道是精神病啊？你傻啊？打不了給我關回七院去唄，以貧道飛天遁地的能耐，再跑出來也沒多麻煩的。你可就懸咯，這先是進去撿肥皂，跟着又得被你老子收拾。可憐哦，可憐！」
小胖子臉色也是變了，雖然他是不信張大道又這麼狠，敢跟他同歸於盡。可又一琢磨，張大道是精神病啊！鬼知道他會幹出什麼事情來？就這點萬一，小胖子可實在不敢賭。他這麼一琢磨，臉上就帶出笑臉來了，樂呵呵的道：「那個啥？天師哥，不是我不給面兒，是真不合適留你啊！您可知道，這房子我是短租，也就租了七天。我這轉頭報了到就得住學校里去了，你還是得在外頭找房子去！」
張大道往胖子身邊一坐，把小鑽風丟到了地上。小鑽風一扭頭，跑到了小胖子的行李箱邊上，把脖子伸進了一個繩套裡頭身子一趴，弄出了個「上吊現場」來。小胖子眉頭直跳，正要起來把行李拉開，張大道就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道：「這好辦啊！你住你的學校去，我就跟這兒待着，你多交些錢給他多租些日子不就好了！」
「啊？」小胖子愣住了，搖頭道：「我傻啊？你住這兒，憑什麼我花錢？我不干！」
張大道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撇嘴道：「你不干？你不干那我就去報警！」
「你這不講理啊！」小胖子急了。
張大道樂呵呵的道：「怎麼不講理了？你掏錢買平安，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你看看人家地方社團，民意代表，收錢辦事不都這樣！」
小胖子雖然氣，可也拿張大道實在沒法子了，小胖子也是急壞了，不過急中生智倒是讓他生出了點想法來。小胖子眼珠子一轉，歪着頭看着張大道，點頭道：「這樣啊？倒也不是不行，不過天師哥，我這命不值錢啊！你怎麼也得幫我辦件事兒才行！要不然你就報警去得了。」
小胖子突然談起了條件，倒是讓張大道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