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正常人類異聞錄 - 第43章
精分三代
華山派的混亂男女關係
錢一笑臉色露出的不屑表情，被正好扭頭的張大道一下看了個正着，張大道露出糾結的神態，有些好奇的問：「老錢，你說你咋不姓韋呢？」
「韋？」錢一笑愣了愣，有些不明白為什麼張大道突然說起這個來，「韋一笑？」等默念了一下換姓後的名字，錢一笑突然恍然了過來，氣道：「什麼亂七八糟的！你才吸血鬼呢！」
「咦？」張大道驚訝的發出了疑惑的聲音，好奇道：「你智商可以啊？貧道隱藏這麼深的內涵，你居然一下領悟到了，小哥，有沒有興趣隨貧道修道？只要9998，練成神功回老家，從此一夜七次郎啊！」
「滾蛋！你走不走？不走我回去了啊！」錢一笑越發後悔自己那天招惹了張大道。
一路上應付着張大道推銷的各種稀奇古怪的產品，好容易把張大道帶到了高經理的辦公室里，錢一笑和高經理招呼了一聲扭頭就跑了。張大道都來不及阻攔，人就不見了。
「唉，又是一個沒有福緣的。」張大道看着錢一笑的背影嘆息了一句。
「哼！」高經理哼了一聲，道：「行了，又什麼事兒？你這人怎麼沒完沒了的？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張大道看了眼桌子上的名牌，寫着「恆都物業——總經理：高根明。」張大道納悶的摸了摸腦袋暗道：【華山派的？全真道統啊！】跟着一下露出了喜色，笑道：「小高，大家都是道門一脈，自己人嘛！何必態度這麼差呢？」
「自己人？道門？你有病啊！」高經理一臉的嫌棄。
張大道正色道：「貧道是龍虎山正一道門下，你們華山派不是全真教郝大通的道統嗎？都是道門的，給點面子說說唄。死人那天晚上有沒有什麼古怪的事兒？或者是有什麼古怪的人出現？」
高經理樂了，面目有些猙獰着說：「華山你個鬼啊！你不是懷疑我兄弟嗎？人他娘就是老子殺的，有能耐你告訴警察去！」高經理顯然是沒看過《笑傲江湖》，完全不知道在張大道心裡，他多了個叫令狐沖的大師兄，還有個偽君子師傅。
張大道賠笑道：「哪裡哪裡，都是自己人我還信不過你，實話實說，貧道是懷疑你們這裡鬧鬼。你想想，這沒通電人是怎麼被電死的？很詭異是不是？」張大道一臉的語重心長。
高經理氣還沒消，不屑道：「誰他媽和你自己人？有病！被電死有什麼好奇怪的，說不好那傢伙作孽太多，被雷劈了呢！」
「嘿，瞧你這沒知識的樣子！你這樓里不裝避雷針啊？」張大道也來氣了，原本看在都是道門一脈的面子上給了高經理點好顏色，可對方如此不懂科學道理，實在讓張大道鄙視非常：「貧道最看不上就是你們這樣沒知識的人！廢話少說，到底有沒有古怪的事兒？」
「哼！」高經理撇了撇嘴，搖頭道：「不知道！想知道自己拿監控，回去自己看去！」高經理說了這句，低頭看着文件不再搭理張大道。
張大道糾結了會兒，嘆了口氣，一邊搖頭一邊出了高經理的辦公室。出了辦公室，張大道就瞧見錢一笑正和前台一個妹子聊得火熱，張大道晃着膀子過去，攬住了錢一笑的肩膀道：「嘿，正約呢？」
「唰！」一下，那妹子臉就紅了，錢一笑也是氣樂了，瞪着張大道說：「約你妹啊？你不搗亂能死？你問完了？」
張大道點了點頭，道：「來，給貧道把那天的監控給貧道複製一份。」
錢一笑一愣，猶豫了下才道：「你等着我給你問問去！」錢一笑拿着手機出去了。
張大道靠着櫃檯，對着後頭那個妹子挑了挑眉毛，道：「老錢那傢伙腎水不足，看着就是一副腎虧的樣子，妹子你可別被他騙了！」張大道確實不是個東西，人才一走他扭臉就編排起了錢一笑的不是。
那妹子被張大道突然的勸告弄的一愣，原本才褪下的紅暈一下子又升了上來，連連搖頭低聲道：「沒，他沒在約我。」
張大道樂道：「有也沒啥啊！大家成年人，正常，正常！我就是說你要是有需求，老錢沒用，還不如考慮考慮裡頭那個小高呢！看他那樣子就知道，五大三粗，龍精虎猛！你看人家那地中海的禿頭，雄性激素分泌過多有木有！」張大道的稱呼頗為詭異，高經理年紀夠當他爹了，他叫小高，錢一笑沒比他大多少他叫老錢。
那妹子這會兒倒是不臉紅了，露出一臉的荒唐道：「什麼啊！高經理都有老婆了！」
「這也不影響啊！妹子貧道和你說，你知道啥叫女子能頂半邊天不？知道啥叫女權覺醒不？都什麼年代了，追求真愛啊！有老婆怎麼了？有老婆的男人喜歡也得上啊！」張大道一番話，說的那妹子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怎麼就成了喜歡高經理那個有婦之夫了？
正一臉糾結的整理着關係，錢一笑回來了，把一個U盤塞進了張大道手裡，錢一笑好奇道：「怎麼了？什麼有老婆的男人啊？」
「這個啊……」張大道一臉興奮的正要給錢一笑詳細說明，那妹子「啪！」的一拍桌子，一臉殺氣的看着張大道：「沒事兒，什麼事兒也沒有！」說完這句，這妹子藉口有事兒，抱着文件就跑了。
錢一笑一臉的怪異，看着張大道問：「你什麼情況？你和老高他們家有仇？才惹了老高又惹他女兒？」
「女兒？父嫁？這麼刺激！」張大道眼睛都放光了，作為一個成功的精神病，張大道的腦子完全不會轉彎，認定了的事情無論如何也能自己找出解釋來。
錢一笑沒聽清張大道說是什麼，要不然定然會確定張大道的腦子不正常。拉着一臉激動不明的張大道上了車，錢一笑開車回了事區。張大道沉浸在自己幻想出的高經理家奇異事件之中，連中午吃了些什麼都忘記了。
甚至被錢一笑強拉去上了下午的課，張大道也是混混沌沌的，直到傻乎乎的回了家裡張大道才算是從那莫名的詭異思索中脫離了出來。
第130章
監控里的黑影
張大道回到了家，小胖子還是每日固定的在打遊戲做直播，這幾天小胖子幾乎每天都直播十多個小時。倒是把之前流失的人氣都給撈了回來，還順便讓淘寶店的收入又增長了不少。張大道回來的時候，小胖子正好結束直播。一見張大道，小胖子樂呵呵的過來笑道：
「喲，今天回來的挺早啊？今天教什麼了？」
張大道死魚眼一反，露出一臉的疲憊神色：「我去，你是我爹啊？今天回來路過那邊小學的時候，那些接孩子的都是這麼問的！咱們晚上吃啥？」
小胖子摸了摸肚子，道：「外賣好了，懶得出去。」
張大道見小胖子起來，過去一屁股擠開了他，從口袋裡掏出那個U盤往上頭一插，坐到了小胖子的位置上。小胖子見了他的動作，連忙過來道；「誒誒，你這幹嘛！萬一有病毒咋辦？那不是有台手提嗎？」
張大道伸手推開他，頭也沒回道：「看點資料，手提沒你這個看得舒服。別搗亂，今天貧道接了個大活！只要干好了，你就等着自己去上課吧！」張大道一臉得意的打開監控，看着那顯示器上被分割成九塊的畫面得意的道。
小胖子一愣，也好奇的連忙湊到了邊上，看着那模糊的監控畫面不由好奇道：「真的假的？這你都能忽悠到客戶？還真騙了那些學生不成？你可別鬧出事兒來！」小胖子可不知道，張大道早鬧出事兒來了。如今可有不少的老師記住了徐誠這個名字，就等着正式上課時給徐誠點顏色看看。可以說這學期還沒開始，張大道就已經讓小胖子註定掛了幾門課。
張大道一得意，嘴上也沒把門，就把自己如何被老師特赦放假，如何找人脈認識了老錢。又如何巧遇錢一笑都給說了一遍。小胖子聽了一半臉就都黑了，傻了好一會兒，才咬着牙道：「你是說，你大爺的第一天上課就逃了半天？」
張大道搖頭道：「沒逃啊！這話說的不對，那女的讓我走的。這算是特別放假吧？」
小胖子傻了，他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這點，張大道這傢伙根本一天學沒上過。這讀書的規矩他可是真正的半點不懂，這老師一說讓他滾，他可不就自動自覺的走人了嘛！小胖子完全無語了，但是虱子多了不怕咬如今這個情況，他也顧不了這許多了。
張大道認真的盯着沒什麼變化的監控，也不曉得如今小胖子心裡的鬱悶。兩人不言不語的沉默了好長一陣子，送外賣的過來，二人也是沉默着吃了晚飯。小胖子這才開口道：「唉，你這看了半天，沒見到一個人影到底是接了什麼活啊？你這買賣不靠譜，要我說你乾脆和我幹得了，我給你介紹個淘寶客服的活咋樣？一個月2000塊，我給你包吃住。只要你老實上課就成！」
「去~」張大道不屑的出了個氣聲，嘴裡道：「我缺你那仨瓜倆棗的？貧道這一筆可是正經的捉鬼，密室鬼怪殺人事件知道不？」
「啥？」小胖子愣住了，想了一會兒才道：「對了，你昨天看柯南來着！我天，天師哥你看就看，別當真行不行？你這麼鬧哪天是個頭啊！這還好是偵探漫畫，要給你看了七龍珠你不得爆地球玩兒啊？」小胖子也算是住過七院的，見識過的精神病比起常人來要多的多，可饒是如此，張大道這種集各式精神病之大成的類型他也依舊覺得招架不住。
在小胖子看來，張大道這純是精神病發作，看來應該是妄想症大爆發。小胖子根本不搭理張大道，嘆了口氣，暗自決定等這培訓班結束了。要不就重新雇個人來替自己上課，要不就乾脆取消白天的直播自己去得了。
這提前學習班還沒什麼關係，反正也是學校的老師趁機撈外快，可正式上課了以張大道的情況看，驚動胖子他爹是遲早的事兒。張大道盯着那電腦，小胖子只能抱着筆記本在邊上干自己的事兒。沒了小胖子和自己搭茬，張大道也覺得無聊了起來，這監控開始的時候他還看的津津有味，可時間一久就不行了。
到底只是一些基本靜止不動的畫面，張大道雖然精神不太正常，可看這種東西久了還是漸漸意識模糊了起來。這種事兒，不是經過特殊訓練，真沒幾個人堅持的下來。張大道看着看着，就陷入了混沌之中。也不知過了多久，張大道突然被人使勁拍了下肩膀，一個哆嗦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來。
跟着，他就聽見耳邊傳來小胖子的聲音：「天師哥！有情況！」
「額？啥，怎麼了怎麼了？」張大道突然清醒了，看着電腦屏幕找了半天，卻沒發現有什麼特別的。張大道扭過頭，道：「什麼情況？你都看見啥了？」
小胖子突然笑道：「哈哈！騙你的，我說你不靠譜吧！你什麼情況？你就是這麼幹活的？自己看着也能睡着。」
「哼！」張大道扭頭看向屏幕嘴裡道：「你懂個屁，貧道這是一元內守，神遊大千諸世界！知道不？這次可是殺人案，死了人了！貧道總得找三界六道的朋友打聽打聽吧？說不好能找到苦主呢！」
「啥啥？」小胖子完全凌亂了，荒唐道：「還三界六道的朋友？我說天師哥？我也知道你精神病，你自己也曉得自己精神病，這三界六道是啥我就不說了！不過你確定他們哪兒也有精神病院？」
「哼！」張大道正要反駁，突然眼睛一眯，表情一下變得興奮了起來，指着電腦屏幕道：「快快，快看，真有情況！」
「有個屁情況，轉移話題都轉的這麼生硬！天師哥你智商下降了啊？你這是正常的前兆嗎？早知道這樣也行七院那些傢伙就該送你上學去！」小胖子瞄了眼電腦屏幕，跟着開始嘲諷張大道，他可沒瞧見有什麼不正常的東西。
張大道連忙搖頭道：「不對，是真有東西，剛才有個黑影從這個划過去！我調給你看！」張大道移動鼠標，飛快的把其中一個屏幕放大，把時間往前調了半分鐘。
小胖子瞪大了眼睛，順着張大道的手指盯着屏幕的一角。
「來了！」張大道一聲發出，監控的燈光之下，一個黑影快速的略掠過。小胖子打了個哆嗦，只覺得憑空氣溫下降了幾度。
第131章
關於鬼的賭約
在監控里看見了黑影，張大道一下子興奮了起來，整個人都有些顫抖了。一把拉過身邊那個幼稚的背包，張大道呼啦一下掏出了一把的符紙，好像扇子一樣的打開一邊使勁扇動着，另一隻手拼命的揮舞，整個人看着癲狂極了。臉上放肆的笑容，帶着神經質的抽搐。嘴裡無意識的「呵呵，啊啊！」發出奇怪的聲音。
小胖子被他嚇了一大跳，連滾帶爬的躲到了沙發邊上，手裡死死攥着手機，指節都發白了。眼裡更是滿是恐懼的看着張大道和繞着他狂跑的小鑽風，心裡狂叫：【娘的，七院的電話號碼呢！老子怎麼忘了！這是犯病了啊？一人一狗，兩個瘋子，我作了什麼孽啊？莫非真有鬼，還能隔屏幕附體？】小胖子想起了某個能爬出電視機的女鬼，一下慫了。
張大道卻是眼裡狂熱滿滿，對着小胖子指手畫腳：「胖子你看看！你瞧瞧！貧道說什麼來着！有鬼啊！有鬼啊！走，咱們馬上就去！逮住了那鬼咱們立馬聯繫報紙、電視台！貧道要打廣告！」張大道拉着小胖子的腿，拖着他就要往外頭走。
小胖子抱着沙發，肥碩的身體甚至被拉的離開了地面。也虧了這沙發夠大夠重，小胖子才沒被直接拖出門去。小胖子瘋狂喊叫着：「救命，救命啊！殺人了，謀殺啊！」
張大道也是骨頭裡頭長肌肉的類型，看着瘦可是力氣極大，但是胖子的體重也是恐怖非常，張大道拉了幾下沒拉動。也覺得有些費力，等放下了胖子，張大道才開口道：「你有病啊？帶你去漲漲見識，你瞎叫喚個啥？」
「你才有病呢！」小胖子突然得了自由，敏捷異常的一跳一翻，滾過了沙發從沙發的另一頭翻下抱住沙發的一腳，明白了張大道沒中邪，他嘴裡就狂叫：「漲的屁見識，你也不問我樂意不樂意？黑影就是鬼啊！停個電不是開鬼門了！還做廣告，你有病？咱們大天朝動物都不准成精了，你見那個電影院放過有鬼的鬼片？」
張大道一愣，撓了撓頭道：「是啊？那算了，反正貧道也沒錢。」張大道想起了主要的問題，就他那點身價，估計也夠不上電視和大報紙。
小胖子見張大道終於冷靜下來了，才小心翼翼的道：「天師哥，那啥！你確定那個黑影是鬼啊？說不好是人也不一定啊？」
張大道一愣，點點頭道：「你也覺得是鬼吧？貧道就說嘛！我怎麼可能判斷錯誤！」
小胖子傻了，眼裡露出茫然的表情，過了一會兒才反應了過來無語的看着張大道：「我去，天師哥你是真有病啊？我說是人！是人！」
「對啊，是鬼嘛！肯定是鬼啊！人哪有這麼快的！」張大道嚴肅的點了點頭，精神病的世界，果然自帶PS和調音器，接收系統自動就把信息過濾成了自己需要的那個樣子。瘋到張大道這個程度，基本已經超越精神病的境界了。
小胖子完全無奈了，走到電腦前頭又倒回了那黑影閃過的地方，看了幾遍也鬱悶了，這監控上頭即使放大了看也只能看見一道影子。從大小上看倒是個人的樣子，可到底沒看見人，並不能確定是真的有鬼。小胖子撓了撓頭，問張大道：「天師哥，這個黑影就是鬼？」
張大道嚴肅道：「什麼叫黑影，你懂不懂！這是陰氣！看見沒有，這燈光是日光燈啊！雖然不如真正的陽光，卻也內涵陽氣，這是厲鬼的陰氣在陽氣下顯形才有了影子！」
「什麼玩意兒？日光燈還有陽氣？弄個紫外線燈來不是諸邪不侵了？你這吸血鬼電影裡看來的吧？」小胖子臉上露出了完全荒唐的神情，張大道這個套路他實在有些理解不能。搖頭道：「天師哥，咱們假設啊？就純假設，按着這個光照的路線，要是個人的話，是不是正好從攝像頭死角過去？」
「呵~」張大道不屑的笑了一聲，「你智商很喜人啊！這明擺着是鬼嘛！要是人，怎麼其他的攝像頭沒拍到人？看這個黑影去的方向，正好是那個死了人的樓。樓道裡頭怎麼沒拍到人？還人，人進去了那肯定就是兇手啊！他殺了人不用離開啊？年輕人，要相信奇蹟！」
「奇蹟個鬼啊！有鬼就是奇蹟？我還說要相信科學呢！」小胖子怒了，瞪着張大道憤怒道：「我還不信了，這肯定是人，繼續看肯定能看到蛛絲馬跡！調個監控能有多難，說不好是內部作案呢！」小胖子憤怒的推開張大道，往那屏幕前頭一坐，瞪着屏幕開始找起了證據。
張大道樂道：「那咱們打個賭，要是你沒發現，就給貧道當個助手，貧道帶你抓鬼去！雖然貧道一個人也能搞定，可像貧道這樣的高人，出門總得講究個排場。你來當個道童或者是黃巾力士，貧道的逼格也高些。」
小胖子一愣，等了會兒沒聽見張大道說更多的，連忙道：「那我要是有發現呢！」
「那你就不用去了唄！」張大道轉身要回房間睡覺。
小胖子急了，連忙道：「你倒是好算計，我給你看一晚上監控，感情你怎麼都不吃虧啊？這個不行，打賭總得贏得有好處才對！」
張大道停下腳步，琢磨了一會兒道：「那這樣，那要是你贏了，貧道就把貧道秘制的葫蘆小金剛七神通神符給你一張！」
「什麼鬼！」小胖子一下氣樂了，「我要你那破卡通畫有什麼用！來正經的，要是我贏了，以後你好好給我上課，還得幫我考試，要求包過！要是不過，補考費也得你出！要留級學費也是你出！」小胖子獅子打開口。
張大道一點沒糾結，他反正認定了是有鬼，這自己的勝率完全就是百分之百啊！根本沒想過自己會輸，張大道果斷的就點了點頭道：「成！就依你！來，咱們立字據！」張大道這意思，還怕小胖子會反悔。
小胖子自然是求之不得，他一向不信着世上有鬼，經過了盜墓遇見假粽子事件後，更是堅定了唯物主義世界觀。張大道便是不說，他也會要求留證明！兩人立了字據，各自按下手印，一式兩份收好。
張大道自去睡覺，小胖子坐到了電腦前頭和監控死磕！一夜平安，再無他事。
第132章
捉鬼前的日常
張大道一夜無夢，論起睡覺來，張大道也算是久經鍛煉的睡神了！一旦睡下去，絕對的都是深度睡眠，極少做夢，說夢話更是從來沒有過。在七院的時候，便是許多吃了安定的病人，都不如他來的能睡。加上昨天發現了厲鬼的蹤跡，一下子情緒爆發精神疲勞，這一晚上更是睡的奇熟無比，一覺到了大天亮，直到小胖子往他臉上倒了杯涼水，這才緩醒了過來。
張大道睜開眼一看，就看見小胖子頂着黑眼圈，一臉疲憊的樣子。看見小胖子沒什麼精神，張大道莫名就來了精神，一下就戰勝了晨起的低血糖，立馬來了勁頭，支起身子靠着牆道：「瞧你那倒霉模樣，貧道就知道你肯定沒發現！我說對了吧？是有鬼吧？」
張大道隨手把枕頭下的藍色鉛筆掏了出來，挽起髮髻插上鉛筆。他眼裡小胖子腦袋上頂着淡紅的光芒，一看就是倒霉催的。張大道這一說，小胖子臉色果然變了，露出有些尷尬的神色，嘴硬道：「我還沒看完呢！肯定不是鬧鬼，我，我昨天不小心睡了一會兒，說不好那時候錯過了！」
小胖子也是無奈地很，按說他也是通宵經驗豐富的人了，可偏偏低估了那監控的無聊程度和催眠強度。即使是小胖子通宵經驗豐富，也沒能堅持過兩個小時，雖然中間也醒來了多次，可監控上頭到底放了些啥？他確實一點沒記住，不但如此，這一晚上還連睡也沒睡好，不但是沒找到證據，還弄的疲憊不堪。
張大道一聽自己猜中了，也是高興的很，笑道：「既然沒找到，那就準備跟着貧道去抓鬼吧！據我推算，今天好像正好是那個死了的傢伙頭七，晚上咱們就去，說不好還能瞧見鬼打架呢！」
「啊？」小胖子完全傻了，都來不及找藉口，張大道就已經起身背起了書包，拎着小鑽風準備往外走了。
一邊出門去，張大道一邊道：「對了，胖子你早上好好休息啊！別到了晚上遇見鬼時侯追不上！」
「嘭~」門被帶上了，小胖子伸手空撈了兩下，張大道已經不見了人了。小胖子在家咬牙切齒，張大道可管不了這麼多，晃蕩着到了學校，那一臉的開心是個人都看得出來。雖然滿打滿算，張大道這兩天上學大半的時間都在曠課。可在二十多人的小班之中，張大道卻是個名人。這個補習班，主要還是在補習一些基礎知識。學生裡頭既有那種學習不好走後門進來的，也有在國外讀中學基礎不紮實的。
實際上等正式入學，這些學生會被分入不同的專業中。就這麼幾天，大部分的人還是比較安分的，可是張大道卻不一樣。他這樣的表現，自然讓學生們對他都印象頗深，即使不是所有人都喜歡，可這傢伙出名了也是真的。一見他一臉笑容的進來，便有人笑着打趣道：「喲，大神，這能看見你可真不容易！這麼高興是怎麼了？早上來的時候撿到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