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正常人類異聞錄 - 第46章
精分三代
張大道小聲對着胖子道：「王二小說這傢伙是他仇人，家裡勢力肯定不小！」
小胖子連連點頭，直接對着錢一笑道：「你還認識王二小？」
錢一笑一愣，琢磨了一會兒才道：「王二小？哪個？對了你們是武林人，是王坤嗎？原來你們也認識他！得，我實說了吧，我爸爸官是不算小。以前吧，我大概就是網上常被罵的那種二代，不過我比那些鬧出事兒來的強點，至少不欺負人。成績倒是真挺爛的！」
張大道和小胖子對視了一眼，錢一笑自己又喝了一杯，跟着道：「高中那會兒，我讀的學校挺好的，就喜歡上了一個姑娘。那姑娘是學校特招進來的，就是那種成績暴好倒貼錢的那種。」
小胖子理解的點頭道：「明白，就是咱們這種貨花的擇校費都獎勵給她的那種！」
錢一笑點了點頭，道：「我死追了那姑娘一年，總算是追到了。都還沒怎麼遭呢，學校老師就告家長了。」
小胖子眼睛亮了，連忙道：「結果人家老子看不上你，你就受刺激了？」
錢一笑無奈道：「哪來這麼多網絡小說段子的事兒啊！還看不上我，她家就是一般小康家庭，沒什麼看上看不上的，就是覺得這個年紀不合適，然後找了學校想着逼我們分手。這個咱們有招啊，嘴上答應私下該怎麼處怎麼處唄！方正高中談戀愛的這麼多，大家都有經驗。」
張大道點頭道：「那是後來她又看上更好的了？你這才受的刺激？這個我也見過啊，有那種分手了就抑鬱導致自殺未遂的。」張大道想起了七院見過的病例來。
錢一笑更無語了，搖頭道：「那有這麼多死去活來的，事兒挺簡單的，那家家長後來發現我們私下還有來往，就直接找了我爸。我爸就給我轉了學校，我去找他鬧，他和我說。就我這樣的跟人家姑娘談戀愛也是害人家。說白了就是我太混蛋了不配跟好姑娘談戀愛，更明白點就是我老子怕我弄出事情來丟他的臉。分個手我不在乎，我老子都看不起我，我覺得不行。結果我一年半拼命讀書，從上不了高中的程度到了考上本科。本來他們想送我出國的，後來我爸媽看我是真學好了，才給我找了法子上了重點。」
小胖子嘆息了一聲，點頭道：「真勵志，娘的我要是早些明白過來多好！」小胖子一臉的敬佩，看着張大道問道：「你就沒從我們兩個人的變化中得到什麼感悟嗎？」
張大道很想說：【以後別和酒量不好的人喝酒！】可現在當着兩個疑似喝醉的傢伙說這話，很容易陷入「我們沒醉」的無窮討論之中。張大道琢磨了一會兒，小心翼翼的道：「我覺得應該最好不要談戀愛，而且儘量遠離中二病。」
錢一笑和小胖子都愣住了，張大道這腦洞確實不是他們這樣的凡人能輕易跟上的。兩人對視了一眼，小胖子才糾結的道：「我是說天師哥你是不是沒什麼追求？你該用心干點正事兒了！老是盯着錢不行！」
張大道一愣，突然覺得似乎被觸動了，搖了搖頭認真的低頭看向小鑽風，確認自己看東西沒有重影，這才鬆了口氣，心裡暗道：【沒醉啊？莫非貧道的精神病見好？】
第140章
要成為相面王的男人
第二天張大道醒來，在房間裡頭找了半天，連抽水馬桶的水箱裡頭都找了一遍也沒發現小胖子的蹤跡。這讓他不由大是驚訝，看這個情形似乎小胖子是真的受刺激了，居然真的親自去上學了。張大道不由愣住了，仔細思索了一會兒，突然覺得自己好像真的該找點正經事幹了。這個念頭冒出來的瞬間，張大道有一種特別的不適感，既覺得自己病好了，又有一種病更重的感覺。
這讓他無所適從，張大道灌了一肚子牛奶，重新躺下。似乎睡一覺起來，自己就能恢復那個瘋瘋癲癲，無所不能，愛財如命的張大道。可事實上，他居然忘記了給錢老闆打電話坑錢，某種程度上說，這或許是他所有煩惱的根源。
不過此時張大道自己並沒有感覺到這點，甚至連餓急了圍着他亂跳的小鑽風他都沒顧得上，直接倒頭陷入了輾轉反側製作。張大道這一糾結，糾結了幾個小時，直到聽見開門的聲音他才一下跳了起來。這時候小鑽風都已經餓的啃了半個小胖子防輻射的仙人球了。地上吐了一地的仙人球皮和針刺。這充分證明了，狗其實真的是雜食動物這個事實。
張大道聽見來人一下蹦了起來，就看見門外錢一笑和小胖子兩人有說有笑的進來了，兩人手裡還提着不少的吃的。張大道一見他們兩個，連忙沖了上去，拉着兩人連連道：「你們！你們兩個得對我負責！」
小胖子和錢一笑臉都綠了，錢一笑豎起手露出三個指頭道：「我發誓，昨天晚上我回自己家睡的！」
小胖子更是大叫道：「我也發誓，我取向正常，沒有碰你一個手指頭！」
「靠！」張大道罵了一句：「誰他媽和你們說這個了，貧道是說貧道迷茫了！都是你們兩個昨天晚上那點加了砒霜的心靈雞湯灌的！昨天以前，貧道貪財、無恥、無理取鬧，可貧道知道貧道是高人！他媽的才過一晚上，貧道居然迷茫了，你們要補償我！」
「嗨，就這個？」小胖子這才鬆了口氣，拍了張大道的手，放下吃的道：「來點正經的醃篤鮮和蒸鰣魚。吃了你就找到人生目標了！」
張大道一臉的鬱悶，道：「你就這點追求？」
小胖子坦然道：「我近期目標是讓我爹知道我爭氣了，等他同意給我筆錢，我就開家牛逼館子！讓後四處吃好的。」
【我居然被這麼個貨忽悠住了？】張大道瞬間感受到了自己經常給予別人的那種感受。
錢一笑見張大道傻了，笑着掏出了一個信封，信封相當的厚。錢一笑遞過來道：「我大伯讓我給你的，不管怎麼說昨天都多虧了你和胖子兩個幫忙！」
張大道一愣，速度極快的結果信封打開瞄了一眼，跟着一下把信封拍在了桌子上怒道：「什麼意思，你們當我是什麼人！」
胖子一邊舀出一塊火腿塞進嘴裡，一邊對着錢一笑道：「瞧瞧，這是嫌少了！」
張大道怒道：「什麼！貧道是有原則的！說了捉鬼收錢，就是捉鬼收錢！沒捉到鬼，分文不取！」張大道一臉的義正嚴詞。
小胖子都愣了，嘴裡的火腿都忘記嚼了，喃喃道：「真的假的？你是天師哥不？別是假扮的吧？」
錢一笑搖頭坐下，嘴裡道：「別在意，就是個辛苦費，沒你拉着我們兩個去蹲守也抓不到人不是。再說了，要不是你和老高閨女說的那句話，都不會引出兇手來。收着吧，就6萬塊錢，算是辛苦費。」
「辛苦費啊？」張大道皺着眉頭糾結了一會兒，咬咬牙掏出錢，「唰唰」分成了三分，給小胖子和錢一笑一人推了一疊過去。
小胖子有些呆傻的接過錢，迷惑了一會兒才道：「什麼意思？天師哥你這是見者有份嗎？你真受刺激了？跟你走了這一路，頭回見你掏錢啊！」
張大道「哼」了一聲，仰頭道：「貧道是有原則的，既然是辛苦費咱們昨天都出力了，自然要分你們一份。下次有活還得你們幫忙呢！這叫利益共享，做大蛋糕！」
錢一笑本來還有些不好意思，一聽張大道這麼說，果斷把錢收下了，嘴裡道：「老張你這是準備創業啊？準備幹什麼正經事？說說吧！有搞頭的話我插一腳。」
小胖子搶先開口道：「這話說的不對，應該是天師哥你準備幹什麼不正經的事兒，說說吧！沒搞頭的話我躲遠點。」
張大道一愣，他就是純粹的良心發現，沒想到這兩個分錢的倒是有意見了。又一琢磨，他確實得找點正經事幹了，便又道：「貧道準備開個店，專門提供諮詢服務！」
小胖子樂道：「瞧瞧，我怎麼說來着，肯定是不正經的事兒！」
錢一笑搖頭道：「也不能這麼說，這風水相命還是有人信的。不過就是執照不好辦，而且你這也沒有店面啊？再說了，能幹這行都是有名的大師，都有固定客戶的。你這新來魔都的沒名氣想幹這個？我是不看好的。」
「名氣？」張大道愣了愣，突然一拍手，道：「對了，貧道就要追求這個，貧道是要成為相面王的男人！」
「噗！」小胖子一口湯噴了桌邊的小鑽風一腦袋：「哈哈哈！相面王？聽着他娘的怎麼這麼像麵館的名字啊？還得是手工拉麵。」
錢一笑也是憋着笑，強忍着吐槽的欲望給張大道支招：「天師哥，你到底有沒有本事我是沒見識過，不過看你算準了我大伯的事兒應該相面還算準。不如你先再網上找找看，瞧瞧有什麼特別的事兒你能給解決咯。再雇幾個水軍去發發帖，名氣這東西炒炒也就出來了。」
小胖子也道：「就是就是，如今用不着你上課了，你就找點事兒干唄。要是沒課，我們還能給你幫忙呢！你還別說，這抓罪犯還挺上癮的！」
「哼！」張大道有些不高興，作為一個天師、高人，這抓罪犯可不是他的主業。小胖子這話，顯然就是一種詛咒。小胖子和錢一笑吃過了飯，又扔下張大道上學去了。張大道又迷茫了一陣子，終於決定聽從他們的意見，掏出筆記本開始尋找附近的神秘事件。
第141章
糾結的張大道
七院是個神奇的地方，在七院的生活讓張大道學會了許多奇異的技能，但是同樣的七院的經歷也讓張大道和社會嚴重脫節，同時許多這個年紀人該掌握的東西張大道都半生不熟的。這一個下午瘋狂的上網查詢，張大道除去看了不少鬼故事外半點收穫都沒有。就是因為上網這事兒，他實在不太熟練。
直到小胖回來，張大道才翻着死魚眼從電腦前面離開，一看回來的人張大道不由覺得牙疼，納悶道：「老錢，你什麼情況？你大伯又要追加一筆懸賞？」張大道中午大方了一把，可光是原則並不能滿足他的「良心」。
錢一笑嘆了口氣，搖頭道：「你覺得我大伯錢多了沒地方花？還是他那該死的手術切除的是腦神經？得了吧，我就是來蹭房子住的。」錢一笑給張大道遞了份外賣。
張大道瞧了一眼，一看這外賣的質量當時就不說話了。小胖子點頭過來解釋道：「你不知道，老錢以前打上過一區王者，他過來住還能和我雙排。再說咱們這兒反正還有空房呢！」錢一笑附和的點頭。
張大道點了點頭，灑脫的道：「徵求我意見幹嘛？我和他一樣是蹭住的。不過話說回來了，老錢你原本住哪兒？你家裡沒意見？」
錢一笑往桌子前一坐，邊吃邊道：「沒事兒，我爸年前工作調動去京城了。我們家在這兒的房子本來就是政府的，他們一走不得收回去啊？原本我租了個房子，現在這兒有的蹭不是又省一筆了嗎？你們看，我有車，你們有房咱們互惠互利大家方便。」
錢一笑這話一說完，小胖子突然笑了，張大道不由自主的渾身一涼，小胖子這笑容他頗為熟悉。腦子飛速的轉動了一會兒，張大道腦子裡出現了一個叫「巴依老爺」的木偶人的形象。
「我出房，老錢出車，天師哥你出啥？」果然，下一個瞬間小胖子就帶着深深的惡意開口了。
張大道突然覺得有些尷尬，他才準備當個有夢想的人，決定和小胖子他們好好相處就先感受到了惡意。不過作為一個合格的精神病人，他的主意從來都很正，決定的事情不會輕易的更改。張大道嘆了口氣，無奈道：「那我是要交房租嗎？貧道覺得，我每天給你算一卦，以卦資抵房租咋樣？對了，按照我現在的卦資，這中間的差價你們還得負責我的飯錢。」
小胖子和錢一笑沉默了一會兒，對視了一下同時點頭，錢一笑道：「算了，你說的對，他確實腦子不正常。」
小胖子無奈道：「要不是看在當年他幫我解決了兩個找麻煩的傢伙的份上，我早不搭理他了！」
張大道聽了兩人的話，小心的道：「這就是說我的房租免了咯？」
小胖子無奈的嘆了口氣，點了點頭，張大道一下高興了，連忙道：「那咱們說說正事兒，我上網查一天了，根本找不到你們說的。這附近沒什麼大事兒啊？」
小胖子不屑的道：「這不是廢話嗎？一天到晚有大事兒這成什麼樣子？」
錢一笑也點頭道：「殺人案什麼的一般都保密，怕引起恐慌嘛。找不到也沒事兒，慢慢來唄。」
張大道苦笑道：「這不是無聊嘛！這我還不如上街擺個攤子去呢！好歹來那天我還瞧見過幾個不錯的地兒。」
小胖子樂道：「這你要是被城管逮住咱們可省事了。對了，天師哥你怎麼找到老錢他們這兒的？老錢他們那兒的事不是也挺隱秘的嗎？」
張大道撓了撓下巴，認真道：「那個不是找王二小介紹的嘛！王二小還不讓我說出去，那傢伙說他和老錢有仇。」
「嗯？」小胖子和錢一笑都愣住了，特別是錢一笑整個都皺着眉頭陷入了沉思之中。錢一笑琢磨了許久，才開口道：「王坤那傢伙有病？這麼多年還記着呢？不就是以前在武林讀書的揍過他一次嘛！」
「額，那個你不是比他小嗎？」小胖子有些納悶，他在王二小家隔壁住了這麼些年，自然知道王二小的年紀。算起來，王二小可得比他們大個一兩歲。
錢一笑點了點頭，道：「是啊，我從小練的散打，他比我大也沒用。不過都是讀初中的時候的事兒了，王坤那傢伙夠記仇的啊？」
張大道插嘴道：「別說沒用的，給我想想法子啊！要不介紹點生意也行，你們不是有不少富二代的同學嗎？給介紹介紹啊，給你們三個點的業務提成！」張大道算計了一會兒，琢磨出了個挺厚道的數字。
錢一笑擺手道：「看不起咱們，我們還缺你那點？」
小胖子也道：「你不是以前還坑了不少的人嗎？你找他們給你介紹唄？」
張大道嘆了口氣，掏了筆記本出來埋頭查看。小胖子和錢一笑嘆了口氣，兩人吃了飯就蹲到了電腦前頭開始雙排直播遊戲。張大道一肚子的鬱悶，查查電腦，又掏掏手機，實在不知道該不該找那些老客戶。
張大道自己也明白，那些老客戶可是被他坑的不輕。別的不說，就那會員卡的事兒他就還欠着人家呢！特別是那個交了年費的王老闆，他收了人家的錢可是半點活沒幹。要是以前張大道還有臉找他們幫忙，經過小胖子和錢一笑的教育，張大道倒是把扔了好多年那點節操撿起了些許來。
張大道這一有良心，結果自己就受折磨了，在網上找了半天，張大道也沒找到有什麼線索。只能把手機放在眼前，自己盯着手機做心裡鬥爭。張大道突然間覺得，這做個有夢想的人真不是容易的事兒。
張大道糾結到了一個不行，錢一笑那邊正結束了一場遊戲，過來看見張大道這正糾結着呢。便坐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道：「沒招了吧？按我說你就該學點正經的本事，你這一天到晚算命、風水，神神叨叨的不是個事兒。這東西受眾太少！本來就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的，平時你該找個別的活，要不然大部分時間都是沒事幹的。」
錢一笑一語驚醒夢中人，張大道一拍手，樂道：「對啊！貧道多才多藝，怎麼就不能幹點別的呢！」
第142章
張大道的本領
關於張大道，小胖子是這樣看的，這是一個幫助過他，骨子裡頭品格還算可以的精神病。所謂的品格還算可以，基於精神病人群。而在錢一笑眼中，張大道是個資深中二病外加三觀不正常的傢伙，但是同時張大道挺聰明的。但無論如何說，他們兩個都沒有任何一個會相信，張大道還有什麼了不得的能耐。
不，應該說他們兩個一樣，壓根不相信張大道除去「胡說八道」、「坑蒙拐騙」之外，還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正常的技能。
張大道這次突然驚喜的大喊，連胖子都被吸引了過來：「天師哥，你還會啥？咱們討論討論，要是真牛逼，我給你加到我淘寶店裡去！現在網上賣什麼都行，我前天還看見一主播賣線下主動被虐十六局！」
張大道和錢一笑面無表情，小胖子有些尷尬只能解釋道：「這是個笑話！沒聽出來？重點在十六局。」
錢一笑撇了撇嘴：「你不太適合走娛樂解說這條路，來！我們說說正經的，老張你都會什麼！我大伯哪兒崗位不少，要是用得上我給你介紹個工作先干着。」錢一笑顯然比小胖子靠譜多了，只是選擇對象出現了些問題。
張大道糾結着，表情扭曲至極，錢一笑擠了擠小胖子，道：「什麼情況？」
「估計是沒什麼技能，正現編呢！等會聽見他說他會『奧特光線』、『天馬流星拳』啥的千萬別驚訝，天師哥其實沒什麼想象力。」小胖子順手開了瓶可樂，便喝便道。
錢一笑完全無語，正琢磨着按小胖子的說法，張大道究竟是想象力豐富還是沒什麼想象力，就這時候張大道開口了：「什麼話！貧道是技能太多，一時不知道說出那些來！我會的可多了，光是曲藝，我就會相聲、大鼓、快板、評劇！」
「嗯，你就是聽過不少！」小胖子給張大道拖後腿。
錢一笑也道：「這些沒什麼用？你又不能去外頭賣藝去！還會啥？來點常規點的。」
張大道點頭道：「那可多了，飛檐走壁、溜門撬鎖，打架鬥毆、欺負小孩，古玩鑑定、廣告設計、人文環境諮詢。這些都行！」
「哎呦誒~您可夠多才多藝的！」錢一笑頭上青筋直跳，小胖子都聽不下去了，轉身回去繼續直播不再搭理張大道。錢一笑倒是來勁了，蹲在張大道身邊道：「天師哥你真會這些？那能幹的可就多了，咱不說那些違法犯罪的啊，就你會的這些辦個社區服務公司都可以啊！」
張大道頗為不屑，嘴裡道：「開鎖啥的收入太低，這那天能買房買車啊？」
錢一笑撇了撇嘴，邊往小胖子那邊去，邊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想好幹什麼了再跟我們商量。實在沒事幹你就先把駕照考了唄！反正我們現在離得近，上課也不用開車。你要是有駕照活動範圍也能大點。」
「老錢快來，要開了！」小胖子對着錢一笑招手，嘴裡又對張大道說：「天師哥，遠親不如近鄰，你也是得跑遠點，不能緊着附近的鄰居坑啊！」
張大道一愣，也覺得有道理，幹什麼開個車子這倒是顯得可信度能高些。至少和做公交車過去相比，一個開車的騙子顯得專業的多。張大道這麼一想，又開始查看起了駕校的消息，查了一會兒，張大道又鬱悶了，這駕校的居然還收費而且價錢還不低。張大道的表情一下就變差了。張大道當即決定，有事兒還是拉上錢一笑得了，駕照什麼的果斷不考了。
張大道一覺得沒意思，乾脆就帶上小鑽風出去遛狗去了。小鑽風最近長的很快，也越發活潑了起來，每天都得拉出去跑一陣子發泄掉它過於旺盛的精力。遛狗回來，張大道累的不行，也沒功夫關心自己那點無聊，倒頭就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