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ven系列(Seven監禁+Seven獵愛) - 第7章

徹夜流香

  莫子木仿佛大受打擊,他低聲道:「我有很多用處……」

  「哦?」Ivan笑道:「你都有哪些用處呢?」

  「我會電腦……」

  「嘖嘖,如果這裡是Office,我要說你這個技能很有用處,不過在這裡小菊花最有用。」Ivan粗魯地道。

  「我……還會小提琴,曾經在奧地利的音樂館演出過。」

  「哇哦,還是個藝術家……沒準諾頓大叔更愛這點……」Ivan聳了聳肩道:「瑪門監獄就屬他最懂藝術。」他說著與眾人笑了起來,莫子木也跟著笑了兩聲。

  他低了一下頭,苦笑了一聲,道:「也許我在這裡真的沒用,打擾了。」

  托米也拿了一盤含餡的食物經過,莫子木站了起來,道:「再會。」

  他剛站起來,Ivan突然伸抓手住了他的手腕,莫子木吃了一驚,下意識地要抽回自己的手,但卻無法抽動分毫。

  Ivan仔細地翻看著他的手,道:「嗯,倒像是個讀過書,會拉小提琴的……」他抬起眼,那雙冷酷粗暴的眼睛看著莫子木,問道:「在學校是優等生嗎?」

  莫子木覺得自己的手掌被他握得生疼,只聽他又催問了一聲,道:「……是。」

  「有推薦信的那種吧,嗯?」

  「是……您捏疼我了。」

  Ivan冷笑了一聲,道:「所以一看你就是個書呆子。書呆子,你聽說過有用雞腿來入夥的嗎?下次帶上點更有價值的東西,滾吧!」他說著一鬆手,莫子木連忙拿起盤子追上了托米。

  托米頭也不回地道:「茶包是一頭狼,Ivan就是一頭熊,你聽說過誰放熊進家門就為了驅趕狼的?」

  莫子木淡淡地道:「我沒打算放他進來,熊不介意我用一下它的畫像吧!」

  托米與莫子木找了一個角落用餐,很快有一個黑人跟個彈簧似地走過他們這桌,塞了一張紙條給托米。

  托米悄悄打開一看,鬆了口氣,道:「快吃飯,等下有好戲看了。」

  莫子木依他所言快速將那堆通心粉塞進肚子,好在他為了籌學費,早就習慣了飢一頓,飽一頓,倒是不太在乎這通心粉有多難吃。

  他的飯剛吃完沒多久,托米就跟他回到了監舍,兩人站在走廊上向下看,事實上很多囚犯都站到了走廊上,茶包面色不太好,有人端了一杯茶給他,他甚至回手就抽了那人一巴掌。

  大家都好像在歡迎著什麽大人物,首先是Sticks進來了,囚犯們立刻敲起了柵欄,Sticks四下揚著手,仿佛果然是什麽大人物出場。

  莫子木冷冷地看著,緊接著從大門外又走進來一個臉色蒼白的紅棕色頭髮的年輕人,正是前一陣子莫子木在圖書館救了的那個被輪姦的年輕人。

  他的臉色蒼白,看上去害怕到了極點,Sticks轉身朝他揮了揮手,道:「Come

on,Maytag!讓我看看你小菊花的威力!」

  眾犯人一陣哄堂大笑,那年輕人漲紅了臉,他抖著身體沖Sticks喊道:「我叫雅各布,不是Maytag!」

  「哦,my

baby,求您了,快脫褲子吧,雅各布!」Sticks舉起雙手做了個求饒的表情。

  雅各布突然沖了過去,就那麽一刻他的手裡居然多了一柄削皮刀。

  「哦,不,不!」托米嘴裡念道,莫子木看著這突然變故的一幕,雅各布衝到了Sticks的面前刺下去的那一刻終究猶豫了一下,Sticks在那一瞬間裡逮到了機會,手一揮,只見紅光一現,鮮血像箭一般從雅各布的脖子上噴了出來,他倒地捂著脖子在地上抽搐著。

  「Shit!」托米道。

  囚犯們卻像聞到了血腥味的狼群一般,興奮到不行,口哨聲,敲擊聲響個不停。

  湯姆也吹了個口哨,笑著對莫子木道:「歡迎來到瑪門監獄!」

  「媽的,你們這群豬玀叫什麽叫!給我安靜!」大嘴阿道夫出現在了門口,他手裡拿著警棍,咆哮道:「你們想要被關禁閉,是不是,雜種們?!」

  莫子木突然衝到護攔處,大聲叫道:「BOSS,這裡有人受傷了!」

  阿道夫繞著雅各布轉了一圈,道:「媽的,沒用了!」

  「給我處理好!別再讓我看你錯第二次!」他說著狠狠抽了Sticks一棍子。

  Sticks硬忍了他一棍,咳嗽道:「這是意外,BOSS。」

  「意外,意外,監獄裡每天多的是意外,我希望下次不是你自己意外被人割了脖子。」他說著又狠狠擊了一下Sticks,這一下Sticks那個又瘦又長的身體徹底被折斷了一般,捂著腹部倒在了地上。

  他叉著腰,頭朝上沖莫子木咆哮了一句,道:「給我滾回你的巢里去,黃種豬!」

  托米與湯姆連忙將咬牙的莫子木拖回了寢室,湯姆喘著氣道:「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怎麽三天兩頭找麻煩,嗯?」

  托米小聲道:「這事沒完,看來還要再比一次?死人的腎可是不適合的。」

  「你說什麽?!」莫子木倒抽了一口涼氣道。

  湯姆做了個無奈的動作,道:「我都說要嚇著這個fish!」他拍著莫子木的肩膀,道:「知道你為什麽加餐嗎?因為有一個人要捐一隻腎出去。這是瑪門的最大的生意,變賣活人器官,通常由抽籤決定兩個區來玩Hunter遊戲,一個扮演獵物,一個扮演獵人,但既然獵物是獵人選擇的,所以一般來說扮演獵物的那區總是捐贈者,這一次很走運A區跟B區抽到了玩遊戲的簽。」

  莫子木看著眼前這兩個看似雲淡風輕的人,喃喃地道:「這是犯罪!」

  「這裡是瑪門。」湯姆笑嘻嘻但卻似乎又充滿悲哀地道。

  他們舍區的門外來了一個黑人,道:「Fish,出去,B區老大要跟你們說話。」

  托米與湯姆對望了一眼,與莫子木走到走廊上。

  茶包正面目猙獰地站在對面的走廊上,道:「就他了,Ivan。按照規矩,獵人挑選獵物,這次我們B區挑選的對象就是這隻小四眼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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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語俚語:Maytag指提供性的女性,在監獄裡為引申的意思。

  第五章

  湯姆的臉變了一下,道:「茶包老大,Seven可是C區的人。」

  「難道他不是Ivan的人嗎?」茶包那張乾瘦的臉上閃過一絲緋紅,道:「Ivan,你說一句,這是不是你的人。」

  Ivan的目光落到了莫子木的臉上,沈默了挺長一段時間,才滿含曖昧地說:「那要看你怎麽定義了,從肉體上還是從監獄倉的位置上。」整個主樓里的人都竊竊地笑了起來。

  茶包道:「Ivan只要他是你的人,那按規矩,我挑他,這沒錯吧!否則大家就一拍兩散!」他說著猙獰地沖著莫子木一笑。

  他身後的高大黑人顯然是B區的Hunter,正在那邊沖著莫子木舔著嘴唇,做著熱身。

  「茶包,我不同意!」托米黝黑的臉上依然木訥,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硬梆梆的。

  Ivan攤了攤手,道:「你看到了,還是等我把這小甜心弄到A區來,你再下手吧!」

  茶包隔著鐵欄,沖著托米道:「托米,你不開口,我都忘了你這個老殘廢了,你以為你是C區的老大,嗯?C區是膿包的天下,膿包都沒開口說個不字,你他媽有什麽資格說不?」

  「我說了,不!」托米咳嗽了兩聲,道:「這不符合規矩!」

  茶包指著C區一個白色的大胖子,道:「規矩,媽的!膿包,你的人跟我說不,是你定下的規矩嗎?」

  膿包漲紅了臉,沖著托米罵了一句,道:「你他媽的給我閉嘴,這小子難道跟你也有一腿嗎?這事得讓Ivan說了算!」

  眾人又把目光投向了Ivan,Ivan皺著眉問莫子木,道:「你他媽是我的人嗎?」

  莫子木沈默了良久,才老老實實地道:「不是。」

  「哇哦!」茶包一陣怪笑,讓人毛骨悚然。

  Ivan露了一個猙獰的微笑,但只是撓了撓濃眉什麽也沒有說。監獄裡則是一陣譁然,顯然很多人不信,但無論如何Ivan被人當眾給甩了確實是件很丟面子的事情。

  然而莫子木卻沒有辦法,這實在像個連環套子,解得了A,就必定要遇上B。

  整個下午,他都一直待在自己的床上,半屈著腿,看一本從圖書館那裡借來的發黃的書,這本書的英文名字叫作《The

Catcher

In

The

Rye

Preface

》,如果按照中文來翻譯,它叫作《麥田裡的守望者》。

  書里的主人公霍頓想當一個麥田裡的守望者,當孩子們在麥田裡玩耍的時候,他可以在他們不慎跌落懸崖之前,把他們捉回來。

  可是假如,主人公自己已經在懸崖底下,他又怎麽能去當別人的守望者呢。

  誰能是霍頓的守望者?

  外面又是一陣尖叫聲,顯然答案已經有了,B區死了一個人,A區供獻了一個腎。

  湯姆進來,看到了莫子木手上的書,說了句「稻草人!」

  「嗯?」莫子木抬頭看了他一眼,湯姆聳了聳肩,道:「整天在麥田裡守望的不應該是稻草人嗎?」

  莫子木合上了書,看著殘破的天花板。

  夜幕降臨了,明天便是周末,也是他在瑪門待的第一個周末。

  Seven,也是周末的意思,但似乎這個詞對他而言不幸多於歡樂,他在周末降生,也因為周末而獲罪。

  他剛閉上眼睛,門口就敲起了警棍,還是胖子鮑威爾,只聽他喊道:「出來,Seven,你申請的日子給你安排了。」

  莫子木睜開了眼睛,他走到門邊,鐵柵欄打開了,他問道:「我申請了什麽日子?」

  鮑威爾罵道:「媽的,你自己申請的還要我幫你記嗎?」

  他說著用力推著莫子木往前走,一直押著他走到浴室,然後冷冷地道:「洗澡!」

  雖然入獄才短短几日,莫子木已經深刻地了解到這幫獄警比鯊魚還要嗜血。

  他脫去衣服,簡單地將自己沖洗乾淨,心裡想著莫非又是那個變態的監獄長,顯然他的末日審判圖才完成了一個彼得,不知道這一次會不會是那個剝皮殉道者。

  「別拖拖拉拉的!」鮑威爾又喊了一句,他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絲鄙夷,雖然只是一瞬,但莫子木看得很清楚。

  這世上似乎有一些情緒總是配對的,例如憎恨,仇視,還有鄙夷。

  莫子木跟在他後面穿過了鐵絲網圍住的操場,向城堡的另一頭走去。

  走進大門,裡面是兩排臥室,當中是一條綠色的油漆過道,鮑威爾站在一個門口道:「夫妻日的規矩,從晚上六點到早上六點,可以做愛,但是不能喊叫。六點在這裡脫光了衣服檢查,不許夾帶,不許……」

  莫子木的臉色蒼白地打斷了他,道:「BOSS,我才十七歲,哪裡來的妻子需要過夫妻日?」

  他的話一說完,門被打開了,唐納德非常有風度地站在門口,非常溫和地道:「Seven,是我!」

  莫子木動作非常迅速地回身就跑,但是他沒跑出多遠,就被門口一個像巨塔一般的黑人保鏢攔腰抱住。

  「放開我!」莫子木掙扎道:「我要告你,我要告瑪門監獄。」

  鮑威爾笑了一聲,沒有回答,只是對唐納德道:「您慢慢享用,就不打擾您了。」

  唐納德很優雅地做了一個走好的動作,莫子木就被黑人保鏢抱進了房間,門在他的背後關上了。房間裡有一張很大的床,看上去潔白柔軟。

  莫子木渾身都在顫抖,像恐懼得連站都站不穩,整個人癱了一般掛在保鏢的手裡,唐納德走到他的面前,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道:「Seven……我真想你。」然後低下頭去輕吻莫子木光滑的臉頰。

  莫子木突然就有了動作,他的腳一抬朝著唐納德的襠部狠狠地踢去。但可惜他的動作還沒有完全完成,他的手臂上就傳來了一陣劇痛,差點折斷了一般的痛,令他這個動作不得不半途而廢。

  「我見你的第一眼,就沒把你當過家畜,你就是一頭默不做聲的小野獸。」唐納德愉快地笑道。

  他被按到了床上,唐納德小心翼翼地取下他臉上的眼鏡,無比愛憐似的看著莫子木的臉,然後拿出了一個針筒,道:「寶貝,這一針是要讓你覺得放鬆跟愉快,我不會傷害你。」

  莫子木喘著氣大聲道:「唐納德,你難道還想強姦你的兒子嗎?」

  唐納德依然很溫柔地看著莫子木,道:「我從沒想過讓Miss李給我生一個兒子,我對自己的兒子也從來沒有興趣。但是你不同,你是我唯一想要占有的人,是我的兒子那只是一個巧合……」

  莫子木看著藥水被緩緩推進自己的肌膚,他哽咽了一聲道:「求你了,看在我母親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