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ven系列(Seven監禁+Seven獵愛) - 第8章
徹夜流香
唐納德那碧綠色的眼睛一下子變得饑渴了起來,呼吸也隨著緊迫了起來,他微微喘息地道:「我對Miss.Li最愛的地方,就是她生下了你。」
他低下頭舔著乳珠,一圈圈地在米粒一般的突起上打著轉,莫子木閉著眼睛,藥性很快就散發開來,那種敏感部位的刺激讓他禁不住顫抖,他死命地咬著自己的舌尖才能抑制住不呻吟。
血腥味溢滿了整個口腔,唐納德已經拉開了他褲子的拉鏈,他親吻著莫子木平坦的腹部,一邊用手往下扒他的褲子。黑人保鏢仿佛到此時才確定莫子木已經不能造成什麽危害,放開了他。
他一放開莫子木,莫子木就一拳朝唐納德的臉打去。他沒有打到唐納德,誰知唐納德一巴掌抽在了莫子木的臉上,將他的嘴角抽出了鮮血,莫子木摔落在枕頭上。
唐納德開始脫衣服,他仍然溫和地道:「Seven,我讓John壓著你,不是因為我怕你反抗,而是我怕我一不小心傷著了你!」
他將自己的西服脫下,John接了過去,恭謹地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唐納德將自己的襯衣西褲一件件脫下,非常整齊地放到一邊,他儘管已經年過不惑,但身材仍然保持得很好,哪怕是脫光了衣服,身上的肌肉也顯得非常得結實勻稱,甚至比起一般的人來說,要來得更為結實。
他將衣服都脫光了,走過去騎在莫子木的身上。莫子木微微地甦醒過來,唐納德皺著眉看著他的臀部道:「Seven,你實在應該變強,知道麽,我們薩瑟蘭家的人可以被人殺死,但是不可以被人羞辱。」他的手指掐著聖彼得,道:「雖然這確實很性感……太性感。」
莫子木冷笑了一聲,道:「不能被人羞辱,那麽你騎在自己的兒子身上做什麽?」
唐納德修長的眉毛微微一蹙,道:「
你認為我是在羞辱你?」
「我認為你在羞辱自己。」
唐納德笑了,他年輕的時候很英俊,身份尊貴,迷倒了不少人,莫子木的母親便是其中一位,如今年紀上去了,歲月沒有帶走他的容色,倒是他那份屬於中年人成熟的氣質令他更是倍受歡迎。
事實上很多名媛以能得到他的歡心,以與他共度一晚為榮,很多人因為薩瑟蘭的一晚而身價倍增。可是唐納德從未想過他會在一場慈善宴會上遇到一個少年,他能讓自己忘乎所以,除了占有想不起來別的念頭。
少年只不過穿了一件很普通的白色運動服,他就站在大門外的一個角落裡,背靠著巨大的門柱,一隻腳還撐在上面。這並不是一件合適的衣服,更加不是一個合適的動作,但少年做起來卻絲毫不令人覺得反感。
他留著黑色的短髮,脖子修長,衣服顯得略大,衣袖稍稍拉起,露出的手臂與手指都很細,所有的一切令他整個人看上去自由,潔淨,而且很……性感。
潔淨與性感,這本身就非常的矛盾,但綜合起來卻有魔鬼一般的誘惑力,會令人忘乎所以,只想征服與占有,急切地想要在那張白紙上塗抹自己的顏色。
事實上當Seven轉過臉來,他確實沒有讓唐納德失望。Seven的臉型有點類似歐洲人,不太大但輪廓分明,可又分明帶了一點東方人的感覺,多了一點柔,一點淡,一點模糊。
這種混合的特質,配上Seven看他的第一眼時那種微帶的冷漠,唐納德始終想不起來除了性感,還有什麽其他的詞能形容他看見Seven的第一眼。
Seven對他的冷漠催化了這種欲望,因此唐納德一直認為轉讓個把個小島的開發權來交換Seven不是什麽虧本的事情,雖然Seven的真實身份讓他吃驚,也有一些尷尬。
但如果人到了可以用物質任意實現自己心意的時候,便會產生一種錯覺,那就是凌駕於任何道德標準之上,認為無所不能。
因此他想要得到Seven,便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放在唐納德的眼裡。
血緣也不能。
他將莫子木的兩條腿分開到極處,露出他淡粉紅的私處,他非常細緻地替莫子木做準備處理工作。唐納德一直都是個好情人,現在也不例外。
他的開始是溫柔,但他進攻起來卻是不留餘地,深深地插入,每一下都像是在敲打著將莫子木交將他釘在原地的柱子,令他無處可逃。
那種快感令莫子木痛不欲生,卻又無法抵抗,藥性令他的肌膚比平時敏感很多倍,每一下碰觸都令他顫抖,慾火像把他完全吞沒了一般,焚燒得連他的靈魂都化成灰燼。
不同於諾頓,
唐納德沒有給莫子木留下半點理智的餘地,他將這種快感如同烙印一樣燙在他的每一寸肌膚觸感里,讓他永世難忘。
唐納德衝刺的速度越來越快,莫子木睜開了眼睛,他嘶啞地道:「求你了,別射在裡面,求你了……」
唐納德緊盯著他的眸子,欣賞著那種綠色,那種墨綠色,含著水跡的墨綠色,沒有人看過了會忘記。他親吻了一下莫子木柔軟的耳垂,道:「記住了,我的東西。」他一說完,一股滾燙的熱流就衝進了莫子木的體內。
莫子木渾身顫抖著,嘶聲竭力地罵道:「你是個畜牲!你是個禽獸!」
唐納德摟著莫子木,淡淡得道:「Seven,因為你太弱,你讓每一個想占有你的人都可以占有你,你有沒有想明白,正是你讓別人變成了禽獸。」
莫子木慘笑了一聲,這就是所謂的貴族,強盜邏輯。
所謂的上層階級,他們在掠奪了你的所有之後再告訴你,正是你讓他們起了掠奪之心,你給了他們犯罪的機會,你引誘了他們犯罪,所以弱者才是罪惡的根源。
清晨,莫子木似乎才從地獄裡面被放了出來,唐納德穿好衣服,道:「Seven,這籃子裡面是我讓人替你烤的小鬆餅,還有一點零食。」他說著笑了笑,道:「這麽大個男孩子,還喜歡吃零食,嗯?」
莫子木好像充耳不聞,只是眼望著天花板,唐納德走了過去,親吻了一下他的額頭,道:「下周見,Seven。」
事實上,這個探視區就有浴室,條件似乎也更好,想必是鮑威爾不願意讓Seven起疑心才故意讓他在大倉那裡洗完澡過來。
莫子木閉著眼睛在將水龍頭開到最大,任水將他的皮膚沖刷了一遍又一遍。
「快點!不要拖時間!」探視區負責檢查的獄醫叫道。
莫子木關掉了水龍頭,像是很平靜地赤身裸體走出來,獄醫是一個挺年輕的獄警,他見了莫子木的臉似乎是一愣,然後笑道:「怪不得鮑威爾把你賣了這麽一個好價錢,你真漂亮,太漂亮!」
「謝謝!」莫子木淡淡地道,然後彎下腰讓獄警檢查他的後面。
年輕的獄警將手中的填寫表格放到旁邊的凳子上,拿起手電筒轉到他的身後照射他的後庭,那裡一片紅腫,像是被人狠狠蹂躪過,但卻又很小心,沒有受到任何實質性的傷害。
獄警沒有像平常那樣,將食指伸進後庭,看看犯人有無夾帶,而是道:「可以了!」然後他又輕嘆了一句,道:「在瑪門監獄,一是要狠,狠到除了自己的命,別人的都不是那麽回事;二是要忍,忍到不能把自己當個人,這樣你也許有機會活下去。」
他這麽說著,莫子木已經將衣服穿好了,他走到門邊,突然轉過頭來,道:「新婚愉快!」
年輕獄警一愣,一低頭,看到自己放在凳子上的表格,下面原本夾好的蜜月旅行的套票露了出來,而上面的鉛筆不見了。
他大驚失聲,罵了一句Shit,轉身往外奔去。
莫子木已經走到了大廳的外面,他的速度不快不慢,矮胖的鮑威爾正拿著咖啡跟人大聲地說笑。
「我的天,他叫了整晚上,真銷魂……」鮑威爾學著叫了兩聲,惹得對面兩個獄警笑得前仰後合。
「我想他被操得爽死了,那聲音聽得我都想進去弄兩把!」
他正得意忘形,突然聽到遠遠的有人喊道:「小心!」
鮑威爾將臉轉過來,他的左眼看到了從後面奔過來的同事,這是他最後一次用他的左眼,然後他的眼睛裡顯現出了最後的一幕──那是一個憤怒的少年。不過一瞬立即傳來的是鑽心的劇痛,他的左眼被插進了根東西。
鮑威爾慘叫著,莫子木圓睜著眼睛,他似乎想要將那根鉛筆接著推進,但似乎終於放棄了。
兩個被嚇呆了獄警反應過來,他們連忙過來將莫子木狠狠按倒在地面上,壓住他的腦袋,反剪住他的手。
鮑威爾慘叫著拔槍,獄警一把抱住他,道:「鮑威爾冷靜!」
「邁克放手,我要殺了這婊子養的!」
諾頓與大嘴阿道夫趕過來的時候,莫子木很溫順地被銬在地上,鮑威爾的左眼裡插著一根鉛筆,血流滿面地嚎叫著。
「Shit!」阿道夫抽出警棍將莫子木一頓亂抽,莫子木抱著頭,蜷縮在地上任他抽打,諾頓皺著眉頭道:「行了,把他關到禁閉室去,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能放他出來。」
莫子木被兩名高大的獄警一路拖著,沿著城堡的樓梯不知下了多少層階梯,才把他丟進了一個完全漆黑的,封閉的,位於地下室的囚室里,那裡除了水滴聲,幾乎聽不到其他任何聲音。
他們將莫子木丟下,把唯一的那盞搖搖欲墜,昏黃的六十支瓦的燈關掉。
莫子木將整個人縮了起來,但在這透著濃重陰氣的地下室里仍然會覺得冷。
這樣,他們也不知道把莫子木關了多少天,基本上也不過來送吃的,只會過個兩三天丟進來一個硬且發霉的麵包。牆壁上會往外滲水,實在渴了可以用舌尖去舔兩口。
這種環境,莫子木根本無法知道到底過了幾天,他拼命地將自己蜷縮在一個角落裡,有一天從外面的窗口丟進來一個麵包,他都似乎已經沒有衝動去拿起來吃了。
迷迷糊糊中,燈又亮了,他被人抱了起來,又是一圈又一圈地走樓梯,他似乎又回到了地面上。莫子木呼吸著外面清涼的空氣,他從未感覺能回到地面就已經是一件極為舒服的事情。
他似乎又回到了探視室,在門外他迷迷糊糊又見到了鮑威爾,只是他這一次戴了一隻眼套,正面目猙獰地看著他。他又回到了那張床上,可這一次唐納德沒有撲向他,而只是靜靜地坐在邊上看著他。
莫子木一笑,心道很好,這麽多天的味道確實不太好聞吧。
可唐納德似乎依然沒有放過他,手腕上又開始有針尖扎入的微弱痛感。
莫子木已經完全沒有了再去掙扎的力氣,索性放任自己昏沈沈地睡了過去。
容清看著醫生將注射劑推入莫子木略顯瘦弱的手腕,然後淡淡地道:「他全身做過檢查了嗎?」
「做過了,克魯斯先生,這位先生只有一點外傷,以及一點營養不良,其他的地方他很健康。」醫生畢恭畢敬地道。
容清點了點頭,他走了出來,鮑威爾戴著一隻獨龍眼套,正滿面獻媚地站在外面。
「他今晚就交給我了。」
鮑威爾立刻道:「他是您的了,克魯斯先生,你只管玩!」他說著臉上扭曲著現出了一個歹毒的神情,道:「免費,克魯斯先生。」
容清笑了一笑,他道:「您太客氣!」他說著取出一副柔軟的黑皮手套,套在自己修長的手指上,然後伸手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又笑道:「你知道Seven哪裡做錯了嗎?」
鮑威爾一愣,但隨即見到容清的手上拿的是一柄槍,他立即駭然失色道:「先生……克魯斯先生!」他的話音未落,容清就一槍接著一槍打在了鮑威爾的身上,然後慢條斯理地又掏出一個彈夾,對著還在抽搐的鮑威兒又是一槍接著一槍,直到把子彈打光,然後手一豎,空彈殼掉了一地,他道:「他既然傷了你,就該殺了你,不能殺死一頭野獸,就不該讓野獸見血!」
莫子木聽到槍聲勉強睜開眼,他聽到了鮑威爾的慘叫,然後一切歸於平靜。
這邊的槍聲一直傳到了大倉內,那些囚犯又興奮了起來,道:「哇哦,這是要過中國節嗎?劈劈啪啪。」
大嘴阿道夫呸了一口,道:「這死胖子,暗地裡吞了這麽多錢,死有餘辜,可惜了他那身皮,BOSS你完全可以拿來刺青。」
諾頓摸著一幅精美的人皮畫,道:「其實就皮質而言,西方人的皮膚太過粗糙,遠不如亞洲人的皮膚細膩,所以刺繡永遠是絲綢最好,你有見過中國人拿麻布刺繡的嗎?」
大嘴阿道夫顯然不甘於諾頓長他人志氣而滅自己威風,他道:「BOSS,那是因為白種人是優等民族。」
諾頓抬起了眼睛,冷冷地道:「豬皮更粗糙,快滾吧,froggy!」
大嘴阿道夫脾氣暴躁地推椅而去,諾頓嘆息了一聲,不滿地道:「真他媽的是粗人!」
容清目視著枕著寬大枕頭的莫子木,他的額頭很飽滿,睫毛也很長,看人的時候總是半遮著,因此會給人一種漫不經心的感覺,似乎誰都對他來說都無所謂。
容清抬起了手,像是想要觸摸一下他的額頭,但最終在離那光潔的額頭很近的地方停手了。
莫子木一夜長睡,清晨從迷糊中醒來,新鮮的空氣,軟軟的床鋪,似乎耳邊還有和氣的房東的叫醒聲。該是時候起身,對著窗外碧綠的多瑙河拉一曲費奧里羅,然後拿起房東太太準備的三明治,輕吻她的臉頰說一句:ich
liebe
dich(德語:我愛你)。
他睜開眼睛,天花板很高,似乎就已經提示著這是瑪門的這座像城堡一樣的監牢,而不是維也納河邊的狹小公寓。
「你醒了。」
莫子木轉過臉,才發現容清坐在窗下,他穿了一身黑色的風衣,手裡捧著一杯茶,看著他的目光依舊是淡淡的,沒有絲毫情緒在裡面。
第六章
「請……問,你在這裡做什麽?」莫子木用雙手撐著,緩緩坐了起來,背靠著枕頭,他開了口才發現自己的喉嚨沙啞得厲害。
容清喝了一口茶,道:「我已經派人去聯絡你在奧地利的助養人,我會辦理領養你的手續,辦理好之後,我就會直接把你轉到佛羅里達。」
莫子木閉了一下眼睛,道:「我在這裡你還不滿足嗎?我還有什麽可以讓你剝奪的?」
容清垂了一下眼帘,淡淡地道:「不,恰恰相反,我想到此為止了。」
莫子木轉過臉來,微扯了一下嘴角像是在微笑,道:「到此為止……你不再報復我了嗎?」
「是。」容清又喝了兩口茶,依舊淡淡地道:「所以你不用擔心,在佛羅里達你會得到比較好的照顧。」
莫子木屈起腳,目光直直地看著對面的牆壁道:「很感謝你說到此為止,但我希望不僅僅如此,我想要的是我們永遠,永遠結束,從此不要再見面。至於我,我自己會操心,就不再勞煩你的關心了。」
容清笑了一聲,道:「你永遠都很自信,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這裡是瑪門,沒有能讓你如魚得水的彩虹酒吧,也沒有能替你擋住色鬼爪子的梅林。才不過兩個星期,你就已經人不成人,鬼不成鬼了。好好考慮一下……」他將茶放在邊上的桌子上,站起身,道:「Seven,如果你去佛羅里達,我保證不會再出現在你的面前。」
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莫子木叫住了他,道:「容清!」
容清的手搭在門把手上,卻不轉回頭,而是道:「Seven,我依然想讓你多考慮幾天再答覆我,用不著急。」
「不用考慮,你知道我為什麽叫Seven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