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衛東官場筆記(官路風流) - 第1章
小橋老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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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風流(侯衛東官場筆記)
作者:小橋老樹
內容簡介:
官路,是一條充滿荊棘和誘惑的路,有快樂,有苦悶,奮鬥過,沉淪過,當黑白不分之時,他終於破繭成蝶。不一樣的人生,同樣的精采,這就是——《官路風流》。
官要多大才是盡頭,鎮長、縣長、市長,生命不息,奮鬥不止!
女人幾個才能滿足,一個,二個、三個,生命不息,風流不止!
錢要多少才覺厭倦,十萬、百萬,千萬,生命不息,賺錢不止!
不同的人生,別樣的精彩,皆在《官路風流》。
(本書已太監!)
第1章
瘋狂之夜(一)
每年的六月三十日,對於沙州學院的畢業生來說,總是伴隨着陰沉、濕潤以及曖昧的感受,空氣中飄蕩的湖水氣息更是充滿了離愁別緒。
一九九三年,和尋常的年份一樣,六月三十日這個怪異的日子,就如那位陰陽怪氣學生處長,總是皮笑肉不笑地從要緊處竄了出來,驚散了一對又一對的情侶。
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一排排相對而立,中間的一個排球場和三個籃球場就是楚河漢界,女生宿舍背後實驗樓,而男生宿舍背後是一座挺有名氣的無名小山。無名小山一大半在學院內,小半在校外,交界處有一座圍牆。學院內的小山之上長着頗為密集的樹木和雜草,原生味道十足,自然就成為學生們談情說愛的聖地。
落山的太陽將天空染得光亮,但是位於湖邊的沙州學院已經漸漸陷入了黑暗中。
侯衛東坐在小山一片樹林的邊緣,縮在一大叢雜草之後,他地形選得極好,行人如果從一米外的小道上經過,由於路燈光線角度的原因,雜草深處就成了燈下黑,他和女友張小佳多次試驗,最後把這片雜草確實為接頭的固定地點之一。
雜草裡面有兩塊光滑的青石,這是一年前侯衛東特意從學院一個工地偷來的,青石放在草叢中,就是一張臨時板凳,能讓屁股更加舒服。
山下學院的廣播室正在進行傍晚了例行播放,先是一段學院新聞,新聞囉嗦地講了十分鐘,全是學院裡的瑣事,聽着這尋常瑣事,侯衛東忍不住想到了初入校時,因為一篇通訊稿被校廣播站採用,而高興得睡不着。此時,校新聞早已平淡得很,都是自己曾經做過之事。
新聞播完,是二十分鐘的音樂,侯衛東坐在山下草叢中,可以聽到學院方向飄來了時下最流行的歌聲:「村裡有個姑娘叫小芳,長得好看又大方,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謝謝你給我的愛,今生今世難忘懷。」
隨着飄揚的歌聲,陸續有男女從宿舍出來,匯合在小山之下,沿着距離雜草很近的一條小道,向着山下足球場方向而去,一曲《小芳》未完,小道上已經走過了十幾對戀愛中的男女,依據侯衛東多年觀察得來的經驗:並排走在一起的,十有八九是大一的,手牽着手的,多半是大二或是大三的;摟着抱着的,不用說,肯定是大四的。
由於是離校前夜,加上學院當局開始提倡人性化管理,對戀愛問題採取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態度,學院糾察隊也手下留情,讓隊員們全部放假,不去驚擾這些「離校之後各自飛」的男男女女。
當然,侯衛東是不怕糾察隊的,學院糾察隊隊長是學校保衛處長胡處長兼任,副隊長曆來是由學生幹部擔任,侯衛東恰好就是擔任糾察隊副隊長的學生幹部,糾察隊什麼時候出動,多數時候是由侯衛東來具體安排,所以,侯衛東在學院的操揚、湖濱、小山上縱橫馳騁了三年,從來沒有被捉住一次。
侯衛東坐在青石板上,聽着熟悉的歌曲,咬着草根,嗅着熟悉的青草味,暗道:「今天是什麼時間,居然遲到,太不懂事了。」
小道上不時有相擁在一起的戀人經過,姿勢都很是親密,這愈發地讓侯衛東着急。終於,傳來了一陣踩在樹葉上的「沙、沙」聲,這個聲音如此熟悉,侯衛東立刻站了起來,待到小佳拐進了草叢之中,侯衛東一把將她抱住,親了親臉頰,這才道:「怎麼才來,真是囉嗦。」
「我是女孩子,天然就有遲到的權利。」張小佳手時提着一個小袋子,裡面裝着些零食,她主動親了親侯衛東,又道:「段英哭得歷害,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她勸住。」說到這裡,張小佳禁不住抱緊了侯衛東,似乎擔心他會被這不知從哪個角落竄出來的山風帶走。
段英是小佳的室友,她的男友是財會系的,分配到湖北省的一家國營大廠里,而段英則被分到了益楊縣的一個國營企業,兩人相隔萬里,當分配結果出來以後,段英就意識到分手不可避免,可是當真要分離,她的所謂瀟灑就如瓷器一樣一砸就碎。
說起段英,侯衛東有些慶幸地道:「幸好益楊和沙河坐車只有三個小時,看來,我們還真是有些緣分。」
益楊縣、吳海縣、臨江縣、成津縣都是沙州市的下轄縣,四個縣呈眾星捧月之勢,將沙河圍在中心,而益楊縣因為有一個沙州學院,名氣就比其他三個縣大得多。
小佳使勁地在侯衛東胳膊上掐了一下,一臉不高興的樣子,道:「我們只是有些緣分。」她將「有些」兩個字咬得很重。
「我表達不情,辭不達意,請大小姐原應諒。」侯衛東一邊說着,一邊坐在青石板上,小佳也就順勢坐在了他的腿上,但是小佳低頭着不說話,這表示她還在生氣。
侯衛東連忙求饒,道:「佛說,五百年緣分同船,千年同枕,我們兩人是十萬年緣分,天為床,地為被,永遠同床。」小佳毫不掩飾對甜言蜜語的喜愛,聽到侯衛東的表白,很快就高興起來,她魔術般地變出來幾個香噴噴的鹵翅膀,她把鹵翅膀放在侯衛東嘴裡,侯衛東咬了一口,她再咬一口。
美女入懷,侯衛東身體中的荷爾蒙以百萬倍的速度猛增,他習慣性地從後背伸進了小佳衣服內,小佳的皮膚有着光滑細膩的質感,還有一股若隱若無的體香,讓侯衛東如痴如醉。
今天小佳特意穿了一套桔色套裙,當然,在這夜色中什麼顏色並不重要,最重要的衣服的樣式。這種上下兩件的套裙,是和情人約會時最佳服裝,所謂最佳,就是即能方便侯衛東撫摸,又能在遇到緊急情況時迅速地復原,褲裝穿起來麻煩,而長裙則不方便動手動腳。
小佳渾身無力地靠在侯衛東懷裡,任由一雙貪婪的大手揉搓着傲然挺立的雙峰,七月一日就是離校的日子,想到此,小佳心亂如麻,她悄悄地取過一疊手紙,細心將手上的油污揩開淨,然後緊緊抱着侯衛東強壯的身體,把頭抵着他的胸膛。
侯衛東嗅了嗅小佳的髮絲,輕聲地道:「我脹得難受。」小佳伸手摸了摸,觸手處一派堅硬,她咬了咬牙,道:「今天我給你。」
雖然侯衛東心中早有這個想法,聽到小佳主動,心裡還是一陣狂跳,他抬頭張望了一會,這個地方雖然隱蔽,可是距離小道太近,隨時會有其他的情侶進來,他當了兩年多糾察隊副隊長,和保衛處的同志們一起捉姦數起,深悟游擊戰三味,略想一會,就有了主意,道:「這裡距離小道太近了,不安全,我們到山腰上去。」
小山上那一道圍牆,將學院和外面的世界分隔開,也不知什麼時候,圍牆被砸了一個洞,剛好可容一人通過,92年有社會青年從小洞鑽入學院,在小山上將一對學生情侶攔住,男同學被刺了兩刀,幸好這名男同學是學體育的,身體頗為強壯,雖然受傷仍然奮力反抗,社會青年見不能得手,便逃了出去,這才讓女同學免受侮辱,那名男同學被捅破了大血管,差一點因為流血過多而喪命,此事過後,圍牆小洞被補上了,只是前些天,侯衛東與張小佳上山,發現了圍牆上又出現了一個小洞。
聽到侯衛東的建議,小佳遲疑地道:「圍牆破了,我有些怕。」侯衛東早有準備,他從腰間抽出為自己壯膽的匕首,道:「我帶着這傢伙,怕什麼。」侯衛東因為讀的是政法系,在大一的時候,就參加了學院教師自辦的散打班,練了四年散打,身手也算是不錯,準備了一把匕首以後,料來遇到三、五個流氓並不害怕,而且他們兩人在這山上夜行了三年多,從來沒有遇到流氓,這是離校最後一晚,侯衛東估計也沒有這麼倒霉,會在這一晚遇上流氓。
兩人一腳淺一腳深地到了半山腰,那裡有一塊平日早就看好的平地,這塊平地是凹在山腰上,上方是一叢極為密集的灌木叢,兩人坐了下來,俯看着學院的足球場,背後則是灌木叢,藏得穩穩噹噹。
侯衛東變魔術一樣取過一張床單,這是冬天的床上用品,平日放在箱子裡,離校以後,這舊床單也就無用,侯衛東準備用這舊床單來開闢一個新時代。小佳沒有想到侯衛東連床單都帶來了,她渾身燙得歷害,嗔道:「你挖了一個坑,就等着我跳下來,我可不願意了。」話雖然如此說,她手腳卻沒有停下來,幫着將床單拉好,等到床單輔好以後,侯衛東又將匕首放在順手的地方,兩人隨後瘋狂地摟抱在一起。
第2章
瘋狂之夜(二)
三年來,兩人除了沒有真正完成性愛以外,所有的事情都做過了,經過一陣互相亂摸,兩人氣喘吁吁地躺在了床單之上,小佳有些擔心地道:「會不會還上孩子。」侯衛東得意地從一旁的衣服里取過一個小盒子,道:「小佳,你看這是什麼?」小佳接過來,湊着月光,看了一會,驚訝地道:「避孕套。」
「正是,我買的十塊錢哪種。」十元錢,對於九三年的學生來說,也是一筆不大不小的財富,所以,為了彰顯其價格,侯衛東特意將其提了出來。
說起這避孕套,還有一個故事,那是兩個月前,兩人激情上涌之時,便商量着去買避孕套,可是進了藥店,藥店裡站着一位年輕女子,侯衛東和小佳頓時就失去了買避孕套的勇氣了,兩人接連走了好幾家藥店,把價錢也看好了,可是另外幾家藥店生意極好,兩人不敢在眾目睽睽之下買避孕套,接連買了兩包創可貼,還是空手而出,為了這事,兩人還自嘲過好多回。
順利地脫下了小佳的白色小內褲,侯衛東卻被避孕套的外包裝難住了,十塊錢一盒的避孕套外包裝出奇地好,侯衛東就如熱鍋上螞蟻一樣,與外包裝鬥爭了半天,也沒有能夠征服避孕套。
小佳趟在床單上,仰望着滿天的蒼穹,對於即將到來的成長經歷,她心情很是平靜,兩人相戀數年,走到這一步是水到渠成之事,看到侯衛東狼狽的樣子,就接過避孕套,道:「我來吧。」她沿着外包裝的四角摸了過去,找到了預留的開口處,輕輕一撕就裝套子取了出來。
侯衛東不接套子,笑道:「我不會用,你幫我戴。」小佳伸手扭了侯衛東一把,道:「你不會用,我更不會用。」
「不用想,套上去肯定就行了,那一天學院放科普電影,你沒有認真看吧。」
小佳「噗吃」笑了起來,道:「那天你們都說沒有認真看,其實個個看得口水直流。」說話間,小佳還是臉紅心跳地試了好一會,笨手笨腳地給侯衛東戴上。
侯衛東身體一向強壯,在寢室里也常常和蔣大力、劉坤一起吹噓女人,雖然吹起來頭頭是道,其實他們三人都是地地道道童子,真正的性知識多半來自於黃色錄相。
避孕套上好之際,他已到了要噴發的邊緣,身下的小佳緊閉着眼,一幅任君採摘的模樣,這是侯衛東意淫過無數次的情景,可是當夢想成真之時,他驚奇地發現自己根本不知從何下手,事到臨頭,小佳反而放開了,她睜開眼睛,見到侯衛東傻傻的,便伸出手來,引導着侯衛東前進。
就要進入幸福的港灣之時,侯衛東卻突然噴發了,小佳對於性事也是懵懵懂懂,見侯衛東使勁弄了一會,還沒有達到目的地就一瀉千里,長舒了一口氣,心裡又微微失望,她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女孩子,知道侯衛東自尊心強,便溫柔地用雙手環着侯衛東結實的後背,以示安慰。
侯衛東沒有想到盼望已久的第一次就這樣結束了,很是沮喪,在心底暗自狂吼道:「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早泄?」
太陽早已消逝在了天邊,天空中掛滿了繁星。
從小山往下看去,沙州書院燈火如天上的星辰一般,特別是沿湖的燈光,隨着湖水流動,燈光粼粼,很美。西區的最西端,是音樂系的地盤,從漂亮的S型演奏廳里,傳來了若隱若無的音樂聲,這音樂就如金蛇郎君的怪劍,直向侯衛東和小佳兩人的心窩裡射去。
意淫很久的第一次性愛,居然以早泄結束,一向自詡為頗有男子漢氣概的侯衛東,自是有說不出的鬱悶,男子漢的自尊心仿也受到了些許傷害,遙望着生活了四年的學院,想着明天就要離開渡過四年青春歲月的學院,一絲說不清緣由的傷感如野草一般淡淡地湧上了心頭。
小佳坐在侯衛東身前,後背靠在侯衛東寬闊的胸膛,除了離別憂傷,她更有另一種煩惱,家中父母滿臉的怒氣,雖然過去了三年,仍然栩栩如生,讓她有些不寒而慄。
「明天真的要跟我回家嗎?」
侯衛東沒有馬上回答,他低下頭去,使勁地嗅了嗅女友的秀髮,這是年輕女子特有氣息,充滿了生機,新鮮得就如雨過天晴以後山林間長出來的蘑菇,這是他最喜歡的味道,每次約會,總要細細地享受一番。
對於小佳的憂鬱,侯衛東自然心中有數,就勸道:「醜媳婦總要見公婆,明天就拿畢業證書了,我們必須正視現實,我是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說了安慰話,他自已也禁不住擔心起來,問道:「你爸爸、媽媽真的很兇?」
「我也說不清楚,只是上次看到那封信以後,就特別生氣,堅決不准我們在一起交往。我媽是家中的主心骨,什麼事情都是她說了算,爸爸和我都只有挨批的份。」
「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你把信藏哪裡不好,非要藏在書櫃裡。」
想到這事,侯衛東就哭笑不得,去年暑假,兩人分手之後,約定最少兩天就寫一封信,為了躲開小佳父母的審查,侯衛東的信件就寄給小佳的一個好朋友,然後再轉給小佳,小佳接到信件以後,看十遍也不夠,更不忍心毀掉信件,而她的臥室里又沒有可以保密的地方,她就趁着父母上班之際,在屋內轉來轉去找可以藏信的地方。
小佳的父母雖然都是廠里的技術人員,可是他們廠里住房條件都不好,三口之家能夠分到一套一室一廳帶衛生間和廚房的住房,已算是很不錯了,小佳讀大學以後,正所謂女大十八變,迅速由黃毛丫頭變成了水靈靈的大姑娘,再睡到客廳里就不太好了,於是,她就搬進了父母原來住的臥室,父母就移師到客廳。
客廳里有一個老書櫃,書櫃下面堆了許多舊書,還有些書是文革時代的老書,小佳考上大學,這書櫃就多年沒有動過,小佳拿着侯衛東的信,找啊找啊,最後相中了這個書櫃,把情書夾在了舊書里。
小佳雖然有「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膽量,卻應了一句古話,天算不如人算,藏好情書不久,許久都沒有讀過書的小佳母親陳應蓉遇上了輪班,在家裡閒着無事,就取了一本舊書來看,正巧翻到了侯衛東的系列情書,其中一封信里,侯衛東得意洋洋地吹噓在外打架的英勇事跡。
這一系列情書就如無數顆重磅的深水炸彈,將小佳的暑假炸得灰飛煙滅,陳應蓉和父親張遠征不斷變臉,黑臉、紅臉、花臉如走馬燈一樣在小佳面前飄過,最後,陳應蓉使出了斷絕關係的常用絕招,迫使小佳承諾與侯衛東一刀兩斷。
小佳是個孝順的女孩子,見父母如此傷心,又從來沒有經歷過如此狂轟濫炸,抵抗意志終於被摧毀,答應了與侯衛東分手,可是,在沙州學院的小山之上,小佳還沒有來得及將說出分手的決定,侯衛東急不可奈的熱情擁抱,就輕易地擊潰了小佳並不堅強的防線。
兩人重墮愛河,並開始實施對父母以及老師的信息封鎖,戀愛活動就徹底地由半公開轉入了地下。
第3章
瘋狂之夜(三)
離校前夜,緩緩流動的熱風,樹林深處不知名的蟲子在孜孜不倦地鳴叫,湖水中晃動的燈光,構成了一幅讓人難以忘卻的風景。
侯衛東對小佳情緒波動極為了解,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只有她閉着嘴不說話,就意味着情緒不佳,為何情緒不佳,自然不言而喻,侯衛東將一隻手伸手小佳的衣服里,從後面握住了小佳的小巧乳房,輕輕地撫摸着,小佳微微仰着頭,乳頭已有些發硬。
過了一會,侯衛東又劍拔弩張,直直地抵在小佳背上,他湊在小佳耳邊道:「我又行了。」
小佳溫順地躺在了床單上,侯衛東則跪在床單上,慢慢地將小佳的裙子向上卷,大腿就一點一點露了出來,在月光下如白玉一般溫潤,小佳向來喜歡運動,羽毛球和排球的水平都很是不錯,還是學校排球隊的隊員,長期運動,讓小佳腿形特別地勻稱,這是侯衛東的最愛。
小佳忽然覺得大腿被蚊子咬了一下,便「啪」地打了一下,山蚊子個頭大,嘴長,勁足,行動靈敏,聽得風聲,嗡地一聲就逃之夭夭了。
侯衛東正在心跳加速,忽然響起了一聲流里流氣的聲音,「又有好戲看了?」
三個人影突然從灌木叢後面跳了下來,他們三人正坐在山頂上捕捉獵物,卻一無所獲,正在失望之機,突然聽見了「啪」地一聲,三人就明白獵物出現了。
「這個地方真是隱蔽,你們還真會挑地方,老實交待,在這裡幹了幾回了,表演給我們看看。」
這小山上發生過好幾次社會青年欺負情侶的事情,侯衛東作為糾察隊長,曾經在保衛處長的帶領之下,潛伏在山中,準備捉個現行,但是相請不如偶遇,在畢業前一天,已經離任的糾察副隊長終於等到了他要等的人,只是這個機會出現得極不合時宜。
聽到這個聲音,侯衛東心中一緊,他將腿邊的匕首握在手中,將小佳拉了起來,小佳穿的是兩件套的裙裝,此時,這種服裝的優越性就表現得淋漓盡致,很方便地站起身,衣冠嚴整如初,她哆嗦着站地侯衛東身後,牙齒不由自主地打起戰來。
一名高個子上前走了一步,指着侯衛東,低聲道:「滾到一邊去,敢亂喊亂動,捅死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