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衛東官場筆記(官路風流) - 第15章

小橋老樹

  小老闆們一轟而下,而侯衛東也就隨着他們下了車,這些小老闆們都是熟門熟路,下車就到了一家夜攤上,喝了些湯水、滷菜,慢慢地吃了起來,侯衛東站在夜色中,看着黑沉沉的天空和一排路燈,不知應該到何處去,他也就來到一家看上去冷清的夜攤點上,要了些滷菜和啤酒,坐下來慢慢地喝。

  小老闆在時,四周吵鬧連連,可是綜合市場門一開,他們一轟而散,把侯衛東一個丟在了小夜攤前,他反而不自在了,吃了一個多小說,原來想就在這裡熬到天亮,可是從青林山上出發時算起,他已經在路上走了七個多小時,此時已困得不行。

  又坐了半個小時,夜攤老闆們開始打掃戰場了,侯衛東也只得離開,他瞧見在批發市場正門對面,有一個檔次不低的賓館,就走了進去。

  「沒有房間了?」得到了服務員的回答,侯衛東一臉的鬱悶,正準備轉身離去。服務員又道:「老闆,今天沙州所有的賓館都爆滿了,按摩房裡還有床位,你可以做一套按摩,再睡一會,也就將就一晚了。」

  侯衛東在車上之是時,隱隱聽到什麼糖酒交易會,卻沒有想到居然會有這麼大的動靜,沙州市所有的賓館居然都被占滿了,不過,提起按摩,侯衛東又想起了在沙州客車站的遭遇,心道:「天就快亮了,忍忍就過了。」

  離開了賓館,侯衛東就一個人在市區里轉,沙州市這幾年經濟發展迅猛,城市建設也搞得不錯,一個人走到夜色中,有明亮的路燈相伴,倒也顯得不太寂寞。

  走了一會,他走到一座街心花園,見樹叢中有一張椅子,就走了進去,坐在那裡等待着天明。

第40章

到底為什麼(二)

  在街心花園的椅子上坐了一會,幸好是夏天,天氣熱,坐在室外的椅子上不僅不冷,微風拂來,還有幾分涼快,雖然有幾個蚊子在飛,可是見識了青林山上的大塊頭蚊子,這沙州城裡的蚊子也就算是娘娘腔了。

  由於在室外,侯衛東也不敢睡得實沉,保持着半分清醒,就在半睡半醒之間,忽然覺得有腳步聲,他睜開眼,見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站在身邊,小女孩哆嗦地道:「叔叔,幫幫我,有幾個壞人跟着我。」侯衛東睡意全消,他問道:「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小女孩道:「我從家裡跑出來的,有幾個人跟着我,叔叔救我。」

  三個人影已經出現在了樹林前,借着路燈,侯衛東清楚地看到這是三個乞丐模樣的成年男子,他們在樹林外張頭探腦,其中一人就向里走。

  看清楚是乞丐,侯衛東就想起了傳說中的丐幫,不過,現代丐幫的名聲卻和坑蒙拐騙聯繫在一起,他們跟着這個小女孩,絕對不懷好意。

  侯衛東估計了實力,低頭往下看了一眼,撿起一塊半截磚,握在手中,道:「你們幹什麼,這是我妹妹,滾開。」

  進來打探的乞丐只以為裡面有女孩,被這一聲嚇了一跳,他完全沒有白天在路人面前的溫順,從懷裡摸出了一把刀,道:「你是誰,別壞大爺的事。」那個小女孩躲在侯衛東身後,已嚇得渾身發抖。

  侯衛東吼道:「老子是混江湖的,有種就上來。」

  乞丐多是欺軟怕硬之輩,後面一個乞丐見侯衛東身體結實,膽子也大,就說了句:「倒霉,走。」三名乞丐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等到三名乞丐走了,侯衛東暗自驚出了一身汗水,小女孩就一臉崇拜地盯着侯衛東的臉。

  侯衛東見女孩子有些象離家走的學生模樣,道:「你讀幾年級了,怎麼一個人在外面?和家裡人吵架了?」那女孩子點點頭道:「我讀小學六年級。」又很倔強地道:「我不回家,媽媽不對。」

  「現在的小孩,都慣成了什麼樣子。」侯衛東心裡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他聽小女孩子只說媽媽不對,就道:「媽媽不對,回去以後批評她,你爸爸在哪裡?」小女孩搖頭道:「爸爸不在家。」

  小女孩子眼神中帶着些懼怕,想來仍然沒有從剛才的事件中清醒過來,侯衛東也知道有多少乞丐,便嚇唬小女孩道:「外面壞人多,若是剛才叔叔不在,就要被那幾個壞人帶到很遠的地方賣掉,再也見不到爸爸了,你怕不怕。」小女孩抓住侯衛東的衣服角,道:「叔叔帶我去給家裡打電話。」

  侯衛東暗道:「看來這個小女孩家庭條件還不錯,肯定是被慣壞了,若我是人販子,她已被拐騙了。這些小女孩子,真是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可是見着小女孩子可憐的模樣,就道:「我帶你到找公用電話。」

  兩人來到了沙州市綜合農貿市場,在一個小煙攤前看到了一個公用電話,小女孩撥通電話,喊了一聲:「媽。」也不知電話那一頭說了些什麼,小女孩臉上顯出高興的表情,扭頭問侯衛東道:「叔叔,這是哪裡?」

  「沙州綜合批發市場。」

  打完電話,侯衛東就買了一包雲煙,和小女孩坐在煙攤前的長木凳前,他給小女孩買了一包餅乾,倆人一人抽煙,一人吃餅乾。沙州綜合批發市場人來人往,還有兩個保衛模樣的男子,也就不必擔心安全,小女孩也就漸漸地平靜了下來。

  她看到侯衛東在抽煙,就遞了一塊餅乾過去,道:「叔叔,你吃一塊,很好吃。」這是普通的餅乾,從包裝就可以看出味道不怎麼樣,小女孩卻吃得津津有味,想必是真餓了。

  過了一會,一輛普桑開進了綜合市場,一男一女從車上沖了下來,他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煙攤邊吃餅乾的女兒,女的一把抱住了小女孩,道:「粟糖兒,媽媽答應給你買鋼琴。」那男的看見小女孩,明顯鬆了一口氣,隨即就看見了坐在一旁的侯衛東,很快又將目光轉向了小女孩。

  那女的見寶貝女兒完好無損,提心弔膽過了一個晚上,終於可以放心了,她一抹眼淚,又道:「粟糖兒,以後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不准離家出走。」那男的眉頭緊鎖,他生氣地道:「這還不是你慣的。」女的回過頭來,道:「這個時候說這些幹什麼。」男的就不說話了。

  男的走到公用電話旁,取過五角錢,道:「這是剛才的電話費。」公用電話的老闆指了指侯衛東,「他已經付了。」

  男的看見女兒手上還有一句餅乾,對於眼前這個年輕男子,他還是保持着一絲警惕,他取出一百塊錢,臉上露出笑容,道:「這是電話錢和餅乾錢,我代表全家人謝謝你。」

  侯衛東搖了搖頭,道:「小事一樁。」他揮了揮手,道:「我有事,走了。」小女孩見侯衛東要走,就掙開媽媽的手,來道侯衛東身邊,道:「叔叔,你叫什麼名字?」侯衛東想了一會,也沒有說名字,道:「小妹妹,以後要聽大人的話,不要一個人亂跑,外面的有好人,也有很多壞人。」

  經過這件事情,在沙州綜合批發市場隨意了轉了一圈,天也就漸漸地亮了。

  侯衛東只知道沙州公園的大體位置,他也沒有坐公交汽車,離開了綜合批發市場以後,就朝着沙州公園走去。走了一個多小時,就到了沙州公園的門口。

  此時剛剛七點,距離九點的約會時間還有二個小時,侯衛東肚子又餓了,在公園門口的麵館,要了三兩雜醬面,儘量緩慢地吃完了這三兩麵條,麵條味道好極了,可只有三兩,將麵湯也喝得乾淨,不過花了十來分鐘。

  經過這一夜的折騰,饒是侯衛東年輕力壯,也感到身心俱疲,他坐在了公園門口的木椅上,頭靠着木椅子,享受着夏日清晨的清風,不知不覺就睡着了。在睡夢中,他居然夢到了青林小學校的綠化,還有鐵家的香噴噴的白鰱魚。

  正夢中吃魚,忽然天地一陣搖晃,侯衛東眼看着紅燒魚在夢中消失,正在惱火,就看到一身紅衣在眼中閃耀,紅衣也是兩件套的,上身襯衫,下身長裙。

  小佳看見侯衛東背靠着木椅子睡着了,口水順着嘴角流到了胸口,她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將侯衛東搖醒以後,就取過紙巾,將男朋友的臭口水擦乾淨,又將一個醬肉小包子塞進了侯衛東的嘴裡。

  兩人有千言萬語,見面之時卻不知從何說起,特別是才見面的時候,兩人都特別的客氣。

  走到公園大門,侯衛東準備去買票,小佳拉了拉他的手,道:「公園是我們園管處的,不用賣票。」果然,還沒有走到大門口,公園門口的中年人就熱情的招呼,「張小佳,今天怎麼有空到公園來檢查工作。」

  張小佳抿笑道:「何會計,我哪裡有資格檢查工作,我來耍。」何會計看見張小佳挽着一個年輕人,開玩笑道:「張小佳,男朋友長得好帥。」聽到有人誇獎侯衛東,小佳心頭甜滋滋,介紹道:「這是公園的何會計,這是男朋友侯衛東。」

  何會計遞了一枝煙,熱情地問道:「在哪裡上班。」小佳就道:「在益楊。」何會計明顯地楞了楞,隨即又笑道:「益楊,你們兩人是同學?」

第41章

到底為什麼(三)

  沙州人對益楊有一種從內心深處的輕視,何會計眼中稍縱即逝的驚疑和不解,還是被侯衛東敏銳地感覺到了,這讓他心裡很不舒服,心道:「公園的會計有什麼了不起,等以後混出個人模狗樣,再來看你的嘴臉。」

  沙州公園曾是嶺河省頗有名氣的公園,只是隨着省會城市建設怕加速,沙州公園就漸漸沒落了,不過,做為老公園,它的底氣還是頗為厚實,進了公園,就看見許多高大的樹木,還有許多剪裁得很是精緻的大小造型花木。

  走了這一段路,兩人客氣感這才消除了,小佳鼻尖微微有些出汗,緊緊靠着侯衛東,她很興奮,不停地講着工作以後的各方面情況,讓侯衛東插不上嘴。看着左右無人,侯衛東就摟着小佳的腰,隔着薄薄的裙子,他的手掌能感到小佳腰間肌膚的細膩和熱度。

  兩人在沙州學院相戀三年多,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躲躲藏藏中渡過,對於尋找合適的地形十分在行,走了一段,他們就尋到了一處合適的地點,這種地點必須滿足三個條件,一是當事人的視線必須要開闊,這是前提條件,不能發現其他人,就算是藏得再好,自己也很被動,二是自己後背一片最好是圍牆、山岩、建築物等阻礙物,這樣就不會有人從背後出現,三是就是隱藏條件要好。

  找到了這個地點以後,侯衛東和小佳就緊緊的抱在了一起,小佳就要親吻過來,侯衛東有些尷尬地道:「晚上和早上都沒有刷牙。」小佳很講衛生,就停止的進攻,她使勁地掐了侯衛東一把,道:「討厭,為什麼在旅館裡不刷牙。」

  侯衛東苦笑道:「沙州開糧酒交易會,所有旅館都住滿了。」

  「你昨天晚上在什麼地方睡覺?」

  簡約地講了昨晚的經歷,小佳眼睛有些濕潤,關切地問道:「你困不困,若困就靠在我身上睡一會。」

  侯衛東意味深長地笑道:「這個時候睡覺,就真是暴斂天物了。」

  「你壞。」小佳又掐了侯衛東一把。

  兩人就是乾柴和烈火,環境稍稍適宜就會被點燃,侯衛東和小佳緊緊擁抱在一起,過了一會,小佳就轉地身,用背靠着侯衛東,這是兩人在沙州學院裡熟悉的姿勢,侯衛東雙手從小佳襯衫里伸進去,將其乳罩解開,就握住了小佳挺立的雙峰。

  鴛夢再溫,兩人都格外激動,只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公園又在園管處的勢力範圍內,兩人都儘量地克制着自己,侯衛東最終還是在小佳手上一泄如注。

  激情過後,兩人就坐在公園的陰涼處聊天,談彼此工作經歷,也談遇到的困境。

  「我把你的情況給金玲俐說了,她認為在青林山上,你隔書記和鎮長這麼遠,無論做得再好,他們都不知道,幹了等於白干,你還是要想辦法回到青林政府去。」

  金玲俐是張小佳高中最好的朋友,她沒有考上大學,就在煙草公司上了班,工作幾年來,在小佳面前,儼然就是一個老江湖了。

  「計生辦黃主任有意將我調到計生辦去,秦鎮長已經同意了,應該沒有多大問題。」侯衛東見張小佳頭髮微微邊緣有些捲曲,用手摸了摸,道:「頭髮燙過。」

  「好看嗎?」

  「我還是覺得以前的直發好看一些。」

  「嗯,你不懂,現在沙州市最流行這種小捲髮。」

  侯衛東在心中暗道:「在青林山上,抬頭望明月,低頭看大嬸,流行已經離我很遠了。」

  「你爸爸、媽媽態度好些沒有?」

  說到爸爸和媽媽,張小佳臉色就暗淡了下來,她道:「他們還是老樣子,時不時敲打我,他們心裡知道我們還在來往,只是拿不到把柄,規定我晚上必須九點鐘回去。」

  侯衛東想起陳慶蓉難看的臉色,暗中嘆息一聲,他握着小佳的手,道:「小佳,你要相信我,給我些時間,我一定會做出成績,讓你爸爸和媽媽相信我。」他心裡沉重,卻故意開心地揮了揮手,「胡漢三肯定很殺回沙州的,我們要有信心。」

  小佳看着侯衛東堅毅的神情,也就堅定了許多,分手這一個多月的時間來,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她對兩人的愛情歸宿也有着莫名的灰心,沙州和益楊,在現實中,確實是一個難以逾越的鴻溝,就如王母娘娘製造的天河一般寬闊。

  當頭靠在侯衛東的肩膀之時,小佳仿佛又回到了重前,自信心也重新找了回來,她握着侯衛東的手,道:「我相信你。」

  在公園裡呆到二點,侯衛東和小佳才出去吃了午飯,隨後,就在沙州四處尋找旅館,結果和昨夜一樣,沙州所有賓館、旅店都人滿為患,小佳想起交遊廣闊的金玲俐,就給她打了一個電話,問她有沒有辦法。電話接通以後,小佳簡單說了幾句,啐了一口,道:「胡說八道。」又紅着臉,道:「謝謝了。」

  掛了電話,侯衛東見小佳即高興又羞澀,問道:「晚上的住房解決了嗎?」「金玲俐的哥哥到雲南出差,要一個月才回來,他有一套房子,鑰匙交給了金玲俐,今天就讓給你住。」

  看到小佳紅朴朴的臉蛋,侯衛東自然聞弦歌而知雅意,他的小兄弟不爭氣地就豎了起來,心口也「蹦、蹦」地跳得歷害,兩人心照不宣地去取鑰匙。

  一棟灰色的家屬樓,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孩子撐着小花傘,站在樹蔭下,看到大汗淋漓的兩人,女孩子臉上露出了笑意。

  「侯衛東,久聞大名了,我是金玲俐。」

  侯衛東就笑道:「金玲俐這三個字,我寫得極熟了,今天終於見到名字的主人了。」侯衛東給小佳寫信,總是寫上「金玲俐轉張小佳收」。金玲俐工作了幾年了,脖子上掛着一條精緻的項鍊,衣服領子開得很低,雪白的乳溝很是刺眼。

  金玲俐是張小佳的閨中秘友,對於兩人的戀愛故事知之甚詳,今天也總算見到了故事的男主人公,她上下打量了一番侯衛東,這個男主人從相貌、氣質到談吐,都和張小佳甚是般配,只可惜在益楊工作,要不然也算得上白馬王子了。

  金玲俐對張小佳耳語了幾句,小佳看了侯衛東一眼,就紅着臉去打金玲俐,她們兩人鬧了一會,金玲俐就遞了一把鑰匙給小佳,轉身對侯衛東道:「太熱了,我要回家吹空調了,也不耽誤你們兩人的寶貴時間。」

  金玲俐此舉,對於侯衛東來說,是真正意義上的雪中送炭,侯衛東說了兩句感謝的話,便目送着金玲俐進了門洞。

  兩人得了鑰匙,便不想在烈日下多呆一分鐘,侯衛東輕聲道:「我去買避孕套。」小佳道:「不。」也沒有說更多的理由。

  張小佳讀高中之時,曾經跟着金玲俐到過他哥哥的家,憑着記憶很順利地找到了住房。

  對於單身漢來說,這是一間頗為清爽的住戶,屋內有兩株盆景,據說很貴,需要精心管理,這也是金玲俐的哥哥將鑰匙交給她的主要原因,裡面的設施也很全,除了冰箱、電視等日常家用電器以外,還有當時並不多見的空調。

  將防盜門反鎖,侯衛東就將小佳緊緊地抱在了懷裡。

第42章

到底為什麼(四)

  在窗式空調的嗡嗡聲中,房間裡的溫度慢慢地降了下來,但是,兩個年輕人的熱情卻「嗖嗖」地上升着。

  張小佳站在房間,微閉着眼睛,一幅任君採摘的樣子,侯衛東指尖有些顫抖,他輕輕地將解開小佳的扣子,露出了有着暗紅色花蕾的乳罩,隨後,又將小佳的襯衫脫了下來。

  兩人戀愛多年,除了沒有真正性愛以外,兩人也算是親密無間,可是,他們倆人的親密行動都是創造條件進行的,具體地說,多是在野外進行的,所以每一次親熱都有所保留。

  侯衛東是第一次在安全的環境之下看到小佳的身體,他身心皆很放鬆,並沒有急於脫下小佳的乳罩,如欣賞藝術品一樣,將目光停留在小佳光骨的上身。

  終於,他慢慢地解開了乳罩。

  小佳對於侯衛東是全身心開放,她沒有任何保留,讓胸前的美麗蓓蕾直接面對着侯衛東。

  侯衛東用手指輕輕碰了碰蓓蕾的頂部,他動作如此輕柔,就如面對着一位剛剛初生的嬰兒,害怕動作一大就會弄疼嬰兒吹彈可砍的肌膚。

  小佳沒有想到侯衛東會如此溫柔,她牽着侯衛東的手,放在自己的蓓蕾上,道:「衛東,我愛你,永遠。」又輕聲地道:「你也脫掉。」

  侯衛東三下五除二就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年輕的身體看上去很是健康,肌肉緊繃,沒有一絲贅肉,肩膀到腰間形成了一個漂亮的倒三角,倒三角的底端,則是充滿活力的小傢伙。

  小佳是第一次看到侯衛東徹底的裸體,她目光中有一些迷離,手指在腹間的八塊肌肉間划過,她的手指讓侯衛東一陣痙攣。

  侯衛東雄力的力量瞬間爆發,他一把將小佳抱了起來,直接放到床上,然後快速地將裙子脫了下來,這一下,兩人終於徹底地赤誠相見。

  趴到了小佳身上,侯衛東喘着氣道:「沒有套子。」小佳道:「這是我的第一次,不能用套子,我在安全期,別怕。」

  在小佳的引導之下,侯衛東試着用勁。「啊。」小佳緊緊抓住了侯衛東的手臂。

  儘管屋內有空調,兩人同時結束了人生的又一個第一次,汗如雨滴,每個毛孔都有一粒汗珠,休息了十多分鐘以後,兩人就相擁着去淋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