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不斷開拓 - 第5章
畫畫大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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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炸乾淨
湯聖賢在地窖里開心的喝着小酒，外面的日本鬼子可炸開鍋了，就在幾分鐘前，它們聽到了差不多五分鐘的尖銳的嘶吼聲，它們身邊的袍澤在最後的嘶鳴聲中倒了下去，身上有不少彈孔，它們知道了這是敵襲，還活着的這些鬼子是剛見過松井石根司令的和馬上要看到它的，這麼說司令怕是已經玉碎了。
這條路上還活着的鬼子還有上萬，它們雖然被湯聖賢用機槍分成兩段，但良好的軍事素養還是讓他們沿着「入城式」的路線朝着那個Y字路口走去，越走越心驚，一路上全是屍體，全是大日本帝國軍人的屍體，越往裡面，屍體就越「碎」，對，你沒有聽錯，屍體被打成一節一節，最終走到中央，看到了那路中間一坨一坨的人馬碎屍，聞到這沖天的血腥味，這些剛從屠殺場上走下來的屠夫也受不了了，一個個彎腰吐了起來。
有的鬼子兵開始哭了起來，這可是它們崇拜的松井石根大將啊。怎麼會變成這麼一副樣子，是什麼武器可以在五分鐘之內殺了這麼多的人，還將人打的這麼碎，太狠毒了，支那人太狠毒了。見到這幅地獄般的場景的鬼子兵和軍官心裡已經種下陰影。它們已經提不起勇氣再屠殺中國人了，但是那些沒來的，沒有看到這慘烈場景的鬼子，在得知這個消息後，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多殺幾個支那人給將軍，給王爺報仇。
這些鬼子兵的想法湯聖賢早就猜到了，吃飽喝足的湯聖賢馬上又要行動了，這件事情宜早不宜遲，這次最主要的武器就是湯聖賢做的那些定時，遙控炸彈，和那些收繳的手榴彈。
洗了一把冷水臉，驅散了本就沒多少的酒意，湯聖賢提刀走了出去，夜幕才剛剛降臨，司令，王爺玉碎這件事全南京城的日本鬼子都知道了，消息也傳到了日本本土，本土肯定了它們為國家捐軀的行為，並讓日軍不要輕舉妄動，等待上海派遣軍派臨時司令過來。
和湯聖賢料想的差不多，這時湯聖賢已經摸到了油料庫，今天的守衛力量很是薄弱，，不少人手都被抽調去搜捕兇手，還有一大部分人要參加司令和王爺的招靈儀式，鬼子醫生強忍着噁心將人肉和馬肉分揀開來，裝進盒子裡火化成骨灰。按道理今天晚上的守衛應該加強的，謹防敵人的再次偷襲，不知道是不是鬼子被悲傷沖昏了頭腦，還是高級軍官被湯聖賢殺乾淨了，沒有有大局觀的人了。
反正這是方便了湯聖賢的行事，兩個鬼子兵在大門兩側站崗，湯聖賢徑直走了過去，臉上帶着「悲傷」，突然一個鬼子兵攔住了湯聖賢的去路，「少佐閣下，請出示您的證件。」「八嘎呀路，我是來檢查油料的安全的，檢查什麼證件」順手就甩了它一記耳光。「嗨！」湯聖賢順利的進到了油料庫，證件湯聖賢雖然有，但上面寫的是第十六師團，十六師團關油料庫什麼事撒，乾脆就不拿出來了。
這時候鬼子的油料都是用一個一個鐵皮圓桶盛裝的，每一堆油桶中間都放了一個減少了裝藥量的定時起爆裝置，威力剛好可以炸穿鐵皮點燃燃油，定時為一個小時，湯聖賢裝模作樣的四處轉了轉，院子裡倉庫里也有鬼子兵，它們看湯聖賢真的只是在檢查安全也沒有上前詢問，它們哪曾想湯聖賢安放定時起爆裝置都是用的空間。
「檢查」結束了，湯聖賢退了出來，快步向彈藥倉庫奔去，彈藥倉庫的防守力量就強多了，看來要殺進去了，拿出兩把消音格洛克18，一把別再腰上的皮帶里上，一把揣在懷裡，湯聖賢走了出去，數了數外面有四個人，湯聖賢邁步向前，軍靴的聲音在夜晚特別響亮，鬼子兵也看到了湯聖賢，儘管很納悶為什麼就只有一個軍官，他的衛兵去哪裡了？但還是迎了上去。
「少佐閣下，請出示您的證件。」還是那句套話，「嗯。」湯聖賢哼了一聲，手放進內袋摸索起來，但他摸出的不是證件，是一把冰冷的手槍，「P-P-P-P-」「P-P-P-P-」湯聖賢一共開了八槍，先是一人賞了一槍，再者就是為了保險對着腦袋又來了一槍。
裡面的人還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把這支擊發過的手槍收了起來，乘着換崗人員還沒到，湯聖賢趕快進去了，這是一個廠房，外面空曠的場地上停着五輛卡車，地上也壘很多彈藥箱，用油布蓋着。周圍有巡邏的一隊鬼子兵，看見湯聖賢也沒有說什麼，它們只是在裡面巡邏而已。湯聖賢掀起卡車的帘子，一看裡面，好傢夥，全是彈藥，這一車都是三八大蓋的步槍彈藥，這一車可以殺多少中國人啊，這絕對不行。
湯聖賢把一顆加料的遙控炸彈放了進去，在每輛車上，每堆油布下麵湯聖賢都放了這樣的炸彈，因為炸藥少，湯聖賢不得不用手榴彈改裝成炸彈，因為是子彈，而不是油品，想要其殉爆，就要有足夠的溫度和威力。
外面都是子彈，想必廠房裡存放的應該是炮彈了吧，要干就乾的徹底一點，湯聖賢向廠房走去，此刻巡邏隊正好繞到廠房後面去了，一時半會兒還到不了這裡，行動，在廠房門口小亭子裡的少尉睜大了眼睛，外面一個少佐向他走來，像變魔術般手裡變出一把奇怪又漂亮的槍械對準了他「噗，噗，噗」一個短點結束了它罪惡的一生。
湯聖賢從廠房大門上開的小門進去，裡面的燈是亮的，但沒有人，近千個箱子分區域擺放了四個地方，並沒有把廠房塞得滿滿當當。湯聖賢揮手招出一根撬棒，走到一摞箱子前，上面用用日語寫着「九二式70mm曲射步兵炮榴彈」，是長方形的箱子，湯聖賢撬開一看，橫着排放着十六枚炮彈在離火藥最近的彈殼部分湯聖賢放下了遙控炸彈，這片榴彈區域湯聖賢放了大概五枚炸彈。
走到下一個區域，湯聖賢驚喜的發現，這裡全是炸藥，大部分都是黃色炸藥，胖手一招，將六十幾個箱子裡的TNT攝取走了，只留下空空的箱子，將這些TNT趕快放到之前安放的炸藥下面，又在另兩片區域將空間裡的TNT全部放在上面，將兩枚遙控炸彈的雷管連接到這些炸藥上面，回去到第二片區域將剩下的TNT能裝多少裝多少，剩下的也做遙控處理。
整個過程持續了十分鐘，湯聖賢趕快跑了出去，巡邏隊還沒出來，湯聖賢趕快向外跑去，剛出門就聽到身後傳來鳴槍示警的聲音，湯聖賢一邊跑一邊掏出了一個和功能機一樣的起爆裝置，這控制着場地上的遙控炸彈，湯聖賢狠狠地將按鍵一個一個按了下去，九聲沉悶的爆響像是點燃了世上最長的鞭炮，「噼里啪啦噼里啪啦」開始響個不停了。這是子彈殉爆的聲音，可以想象現在場地上的場景，應該比今天上午更精彩，那隻巡邏小隊應該被上萬枚手槍彈，步槍彈，機槍彈打成灰了吧。
當湯聖賢又跑出去一兩百米的時候又掏出了另一個遙控器，將所有按鍵都按下去後，一聲驚天巨響爆發出來了，火光一下子竄向了天空，周圍的房屋上的玻璃全都被一層看不見但能感受得到的衝擊波震碎了。湯聖賢也被推了一下，差點跌了個跟頭。
湯聖賢回頭一看，「真是漂亮啊！」廠房的頂已經沒有了，牆也少了三面。
這時湯聖賢來的那條路上也傳來了巨響，油料庫也炸了。
這次行動是圓滿的成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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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前往大滬市
湯聖賢將彈藥庫和油料庫炸了之後就迅速逃離了現場，他走了整整兩個多小時才走到了中華門附近的那個據點，途中遇到好幾伙日軍，湯聖賢讓他們趕快去彈藥庫救火，說自己將回第六師團搬救兵。
實際上他卻是逃跑滴幹活。終於到了地窖中湯聖賢一屁股坐在了行軍床上，一百七十斤的體重加上十幾斤的裝備，將床壓的茲嘎茲嘎響，將****的軍帽摘了下來，額頭上已經有了一層汗珠。
換裝完畢後，湯聖賢躺在了床上，對於以後，湯聖賢已經有了初步的決定，南京已經不需要他再待下去了，湯聖賢已經將自己可以做的事情全部做完了，剩下的就要看命了，湯聖賢已經給他們改過一次命了，歷史上迫於國際輿論的巨大壓力，日本政府於1938年3月5日召回松井石根及其部下將佐約80人，而湯聖賢一下子將這些人全殺了，日本政府肯定會有一定的考量，新來的主官肯定會管束好手下的士兵，南京城的難民們應該有更多的人可以活下來。
湯聖賢已經做好計劃了，明天他就要離開南京，出發前往滬市了。這是湯聖賢經過深思熟慮之後得出的結果，此刻的滬市雖然掌握在日本人的手中，但大部分地區都沒有遭受戰火的揉擰，租界的繁榮還在繼續，歌女和舞女還在富豪們的揮金如土中醉生夢死。
湯聖賢可以偽裝成日本僑民，在滬市發展。
新的一天又開始了，比之前幾日的頹廢，絕望，今天南京城的人們似乎迎來了一點曙光，今天日本鬼子沒有大規模屠殺，在彈藥庫，油料庫被毀之後，士兵手上的彈藥一旦打完就沒有了補充，卡車，戰車油箱裡的那一箱半箱的油也變成最後的機動力量。在輜重物資運來之前，日本兵都收斂了不少，而且它們知道了南京城中還有一支神秘的部隊，有可以大規模地將人打碎的武器。
它們眼中的「神秘部隊」此刻已經準備離開這來了，湯聖賢換上鬼子軍裝，戴上白手套，將領章換成少尉的，又穿上了一件收繳來的大號日本軍用大衣，又挎上了上次那個牛皮公文包，湯聖賢走到了院子裡，揮手一招，一輛很新的日本97式軍用側三輪挎斗摩托車出現在眼前，這也是戰利品，將指揮刀往挎斗里一扔，拿出一桶93號汽油就往油箱裡灌，灌滿之後湯聖賢就將它推出了院子，湯聖賢沒騎過摩托車，但挎斗摩托車不需要控制平衡，湯聖賢稍微摸索一下就將車子發動起來了，稍微一旋油門，車子就向前開去，
湯聖賢慢慢朝着中華門開去，在快要到城門口的時候，湯聖賢降低了車速，城門口的由一個少尉領導的小隊駐守着，上尉沒有出來，一個鬼子兵出來了，湯聖賢將早就偽造好的出城文書拿了出來，鬼子兵看過知道了湯聖賢是要去蘇州一趟送文件的，雖然不清楚為什麼是少尉自己開車，他還是腦補成這個少尉肯定有見不得人的事情要干。
鬼子兵手一揮，城門口的四個鬼子兵就將工事打開，湯聖賢將車開了出去。離城門一段距離了，湯聖賢將油門壓到最底，這台古董級摩托車也發出了高昂的咆哮，拉出一道白煙，南京城越來越遠了，湯聖賢在心底默默祝福南京城的人民可以好好活下去。
十二月的江蘇還是很冷的，騎摩托車的風颳在臉上還是很疼的，湯聖賢戴上了防風眼鏡。
南京離滬市有三百多公里，湯聖賢身下這輛97式軍用側三輪挎斗摩托車最高時速只有70碼，因為道路的原因湯聖賢都是在60碼左右手動定速巡航。按道理說五個多小時湯聖賢就能到滬市了，可惜現實往往不從常理出牌。
這個年代城市外面的土地全是泥土路，石子路，而且這個年代沒有GPS，湯聖賢那個公文包也並不是光裝裝樣子，裡面裝着好幾張他從鬼子屍體上收繳來的地圖，這地圖可不得了，沿路上有多個村子，有多少個鎮子全標的一清二楚，連一個村子上有幾口井，井的位置都有，足可見小日本滅我華夏之意之深，其心可誅吶！
雖然有了準確的地圖，湯聖賢還是要不停地下車對比地形，在車上也不停地顛簸着，身體像是要散架一樣，一路上看見不少老百姓，老百姓看了他就逃跑，湯聖賢心裡也只有苦笑。
騎了將近八小時了，湯聖賢才到了蘇州，見太陽已經西斜了，就算到了滬市天也黑透了。就準備在蘇州耽擱一夜，將摩托車一收，軍裝換成西裝，將自己做的日僑身份證明裝進內袋，湯聖賢就朝蘇州城門走去，此刻還沒有偽軍，只有兩個不知道是保安團還是警察的黑色蓋帽和四個小日本在門口守着，湯聖賢一上前就用日語和鬼子兵打招呼，說明了自己日僑的身份，連證明都沒有看就放湯聖賢進去了，為了不露馬腳，湯聖賢說着「阿里阿朵」的同時還微微鞠躬。正是晦氣。
為了大事，不得不忍了。
找了一家旅店，在裡面並沒有裝日本人，他怕小二往他的洗臉水裡吐口水。要了一點酒菜，吃飽喝足後又要了一盆洗腳水好好燙了一個腳，將一天的疲勞和嚴寒都統統洗去。鑑於小二優質的服務，湯聖賢打賞了他五角錢，這可把小二樂壞了，好久沒碰到這麼豪氣的主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湯聖賢起了個大早，本來湯聖賢可以搭火車去上海的，但現在火車站落入日本人的手中，全作軍用了。不過蘇州離滬市也就八九十公里摩托車兩小時必到。
還是鬼子軍官打扮，這樣可以省去許多麻煩。如果湯聖賢穿普通衣服肯定有一大幫人看熱鬧，而換成軍裝，老百姓早嚇跑了。這也說明了許多問題，這些問題需要一個強有力的政權花費幾十年的的時間才能改正。湯聖賢無心也無力。
在最後五公里的時候湯聖賢下了車換了裝，騎上了一輛老式自行車，終於要到了，湯聖賢倒要好好看看這十里洋場，這花花世界和後世有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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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並不一樣
走進了滬市，湯聖賢發現淞滬會戰並沒有給老百姓帶來太大的影響，打仗的時候老百姓都躲到租界避難，日本人也要看西方列強的臉色，沒有動老百姓，結果到了南京就全部爆發出來了。
此刻滬市的生產生活已經全面恢復了，電車也在運行，街頭喧鬧，他們對相鄰的另一座古城的遭遇看來是一點不知。
湯聖賢在街上慢慢走着，體會着生他養他二十多年的城市七八十年之前是怎麼樣的。感受良久，就得出一個結論：雖然外表上一片安寧祥和，但是政府已經被日本人接管了。這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容忍的。
本想買一份赫赫有名的申報，結果想到上海被日本人占領了，那申報會不會成為日本人的工具，不知道，還是買一份吧，花了一角錢，這是湯聖賢身上最小的幣值了。薄薄的，頁數比後世的報紙少了一些，因為技術的原因，油墨印刷的並不均勻，不過從右往左，豎着排版湯聖賢還真有些不習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