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不斷開拓 - 第8章
畫畫大匠人
湯聖賢回到了空無一人的家中，因為系統，給這個家找一個女主人的計劃無限期擱置。不過湯聖賢也當慣了宅男，一個人也無所謂。
摸黑來到了書房，門框上的鉸鏈上特意放的鉛筆芯沒有斷，門把手的弧度也沒有變，看來沒有人來過湯聖賢的書房，這一招學自********，失去父母，讓湯聖賢嚴重缺乏安全感，在後天上養成他多疑的性格，特別是在得到系統之後，湯聖賢在生活的方方面面也做到了警惕。不過，這也是必要的，萬一這件事真的泄露出去，還沒成長起來的湯聖賢將遭到毀滅性的打擊，被切片都是小事情，就算成長起來也要元氣大傷。
點燃一根雪茄，輕吸一口，打開了電腦，話說系統來的那一次將湯聖賢的電腦劈了，後來他就又配了兩台，一台聯網，一台不聯網。此刻湯聖賢將兩台電腦都打開了，在不聯網的那台電腦上輸入好幾串又長又複雜的密碼之後出現了十幾個文本文檔，這些天他對以後的發展想出了不少方案，這些方案有利有弊，湯聖賢也不知道該選哪一個。
只好用排除法來決定了，考慮到未來的發展，還在戰火中民國絕對不會是個好選擇；日本的話，雖然湯聖賢有着語言基礎，但在之後的幾年裡也是窮困潦倒的，戰爭中後期更是時常遭到轟炸，Pass，不過湯聖賢還是要去一趟日本的；歐洲也是一團糟，不去，那麼只剩下一個選擇了，那就是美國了。
1929年發生了資本主義大蕭條，大蕭條影響的不只是美國，世界各國都受到牽連。經濟大恐慌使上百萬的工人失業，大批的農民被迫放棄耕地，工廠商店關門，銀行倒閉，一片蕭條。1932年，富蘭克林羅斯福當選總統，全面推行以政府干預市場為主要手段的「羅斯福新政」，他主張政府應拿出行動來結束經濟大恐慌，隨後推出一系列政策暫時解決緩解了許多困難，但美國的經濟還是要到第二次世界大戰後才甦醒起來。1930年代末，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1941年12月7日日本偷襲美國珍珠港，美國參戰。
這段時期前幾年美國一點都沒有受到戰火的侵襲，戰後更是成為了超級大國，良好的語言氛圍，多民族移民的包容，科技的不斷發展。美國是湯聖賢的不二選擇，美國全民英語，對於還有一些基礎的湯聖賢來說也是一件好事，不過還是要將英語水平上升到一個新的高度才可以。
湯聖賢的英語水平停留在四級的程度，會一些讀寫，怕是連稍微複雜一些的對話都聽不懂吧。「這樣可不行。」眉頭有些緊皺的湯聖賢差點將雪茄咬斷。
明天就去報個班，將電腦上無用的文件進行粉碎，並進行了寫入大文件進行多次覆蓋。這些文件名都是小說的名字，就和其他宅男藏***一樣改了名字，改了後綴，湯聖賢沒有藏過***，但把這一招用在了保密上也是相當不錯的。
雪茄也抽完了，夜也深了，湯聖賢關上了電腦，洗漱完畢後開始了一天的短暫睡眠，真可謂是睡得比狗晚，起的比雞早。凌晨一點鐘睡的，早上五點鐘就醒了，還特別的精神。
還是出去吃了個早飯，回來鍛煉了一會兒才八點多鐘。昨天在電腦上搜索了一下發現兩家英語機構都挺不錯的，一個是一家外教機構，另一個是國人辦的。
第一個叫學睿外教，在中山公園附近，和外國人直接交流是很重要的，但外教能給予的僅僅是較為標準的發音和表達，但在詞彙上，那些較為系統的東西還是比較薄弱的。那就需要會英語的中國人教了，所以湯聖賢又選擇了另一家在他家附近的叫明思的國人外語教學機構，雖然不是外國人不過很多也是海龜，也有很多國內名牌大學畢業的外語系學生。湯聖賢決定在兩家機構都報班，打電話在外教機構報了短班，每星期在周末兩天各上兩節25分鐘的課，在明思報了長期班，一周上四天課每天下午上三節五十分鐘的大課，湯聖賢報了一學期三個月，這樣的一堂課要一百塊錢，一天就是三百，一個月就是五千多塊錢，一學期就是一萬五左右，明思還給湯聖賢打了個八八折，只收一萬三。
湯聖賢在這棟老式大樓的財務室刷了卡才好好打量了這個培訓機構，裡面的員工整體偏年輕，都是剛畢業或畢業了一兩年的外語系學生，是不是海龜湯聖賢還真看不出來。這時那個收錢的工作人員帶了一個女員工到了湯聖賢面前。
周馨瑤剛剛從學校畢業，她是滬市外國語大學英語系的畢業生，來自一個湖南一個比較貧窮的山村，下面還有一個弟弟，自從她考到了滬市外國語大學，全家的希望就似乎全部寄託到她的身上了，父母湊出第一年的生活費，學費靠的都是國家助學貸款，大一她就開始接家教了，雖然年輕，但教齡豐富，在上海一所初中的實習很圓滿，她的夢想就是待在上海做一個中學英語老師。
這個夢想也是眾多師範系，語言系畢業生的願望，只可惜滬市並沒有這麼多教師職位等待他們，就算想要在老家的學校當老師也要首先打好關係，然後憑藉過硬的實力從眾多的競爭者中脫穎而出，殺到最後一關，這時就看你找的關係了，當然也有不找關係就能贏的，但那畢竟是少數。
窮地方況且都這樣了，更不要說寸土寸金的滬市了，周馨瑤也參加了滬市幾所中學的面試，「無一例外」全都失敗了，周馨瑤並不甘心就這樣回去，她還年輕，還算有些漂亮，窮怕了的她不想回去做一個鄉村教師。
這時她加入了明思外語。廣大師範生，語言生找不到教師工作時，也不想回老家的話就會根據自身能力高低加入各種層次不同的培訓機構，有的是教幼兒啟蒙英語的，有些是教小學和高中的，還有些就是教成人英語的，其中教成人的要求最高，當然工資也最高。周馨瑤當然選擇了工資最高的成人英語。
「湯先生，這是我們的周老師，周老師還在學生時代就有了大量的家教經驗，是我們這裡的明星教師。」湯聖賢沒想到教自己的將會是一位剛畢業的大學生，看着年紀絕對比他小，不過長得還行。無所謂了，湯聖賢只是想找一個老師教教自己系統知識，水平高低倒是無所謂了。
在湯聖賢打量周馨瑤的時候，周馨瑤也在觀察他，這個胖子剛才怎麼皺了一下眉頭，看來是因為年齡對我的水平有些不信任呢，上課的時候要讓他知道我的厲害，周馨瑤笑着對湯聖賢說：「你好，湯先生，很高興認識你，希望以後我們以後可以好好相處。」湯聖賢也客氣的說，「周老師你好，我也希望可以從周老師這裡學到更多的東西。將自己的英語水平提高到一個新的台階。」
客套話說完了湯聖賢和周馨瑤交流了一下上課地點，上課時間，兩人順便交換了一下手機號和微信號，今天是周一，明天下午兩點正式開始上課。
走出大樓湯聖賢並沒有立刻回家，而是去了滬市最大的新華書店，僅僅靠教是遠遠不夠的，還要自己主動去學。
拿起一個籃子湯聖賢來到了書店的國外專區，湯聖賢挑選了一些以前看過小說的原版，沒看過的也拿了幾本，有古典的也有現在的，又去英語教輔區拿了一套最厚的語法書和幾套專八的卷子。將購物籃都裝滿了，身體素質增強之後的湯聖賢也感覺到有些沉了，下樓結賬發現居然刷了一千多塊錢。看來學習真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提着兩個特大塑料袋的湯聖賢消失在滬市的滾滾人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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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學習
下午一點五十分，湯聖賢步行來到了明思，畢業多年的湯聖賢再一次背上了背包，感覺有些異樣，為了大計，學好英語是必須的，嗯，再次堅定信念的湯聖賢邁步走向了一對一輔導的318教室，這是一間被隔出來的小教室，只有一塊黑板一張講桌一張學生桌和兩把椅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學費的高昂，教室還配了一台空調，雖然此刻教室空無一人但空調已經被開啟了，應該是剛剛開啟，溫度正在慢慢下降，湯聖賢對於天氣的炎熱已經有了一定的免疫力，但別人還是需要的特別是已經進入三伏天了，滬市的氣溫常常突破40攝氏度。
湯聖賢將書包取下，拿出筆記本和筆來就將其掛在椅子上，剛坐下滿頭大汗的周馨瑤就抱着一摞書走了進來，「湯先生你已經來了，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沒關係，我也是剛到，況且時間還沒到呢。」
周馨瑤今天穿的是一身連衣裙，她將手中的一摞書放在講台上，從最上面拿出一份考捲走到了湯聖賢的面前，「湯先生，我們先做一份卷子，讓我了解一下你現在的英語是什麼水平。」
湯聖賢昨天晚上回去之後就將四級詞彙又背了一遍，今天上午也抽出一定的時間背誦，話說湯聖賢的身體素質變成了1。5，不僅僅體現在體能，力量，敏捷等各方面基礎素質，腦子也是身體的一部分，看來智力也得到了一定的提升，湯聖賢之前就將這本四級詞彙背了好幾遍，當時也僅僅是記住了百分之七十，到現在基本上不用更是忘得差不多了，但在腦海的深處，這些單詞的拼寫，發音，意思全都存儲在神經元細胞中，所謂的遺忘，僅僅是湯聖賢的腦子找不到這些神經元細胞在哪裡了，而現在湯聖賢的智力應該是被提升了，在尋找這種過去的記憶時就像磕了藥一樣，四五個小時的時間湯聖賢就將五千單詞記到四千了。可以說在詞彙上湯聖賢是有備而來。
「好的，周老師。」湯聖賢默默地接過考卷，上一次做英語卷子好像就是英語四級，這份卷子沒有聽力但有單詞拼寫，也有四級考試中沒有的單項選擇，一篇作文，一篇中譯英，三四篇閱讀理解，奇怪的組合，但湯聖賢沒有多想，拿起筆就做了起來，這場考試周馨瑤沒有規定時間，因為從用時也可以反應一定的水平。
湯聖賢沒有浪費一丁點時間，大腦急速調動着知識儲存，不斷地分析判斷組合。這份卷子的難度大概是在四級到六級之間，單詞拼寫很是完美，閱讀理解因為認出了大部分單詞，組合在一起也可以大概猜出是什麼意思，但到了作文，湯聖賢的弱點徹底暴露了出來，雖然很多詞彙很是驚艷，但湯聖賢就是不能將其好好地組合成一句話，組合成一個漂亮的句子，甚至有一些湯聖賢為了用不常見的詞彙將句子寫成錯句。到了翻譯更是不得了，全是初中生用的簡單句式。
卷子湯聖賢只用了52分鐘的時間完成了，這讓周馨瑤吃了一驚，她有些懷疑湯聖賢是不是認真作答的。將湯聖賢的卷子收了上去，當即用紅筆批改了起來，開頭的單詞拼寫讓她批的很驚訝，二十個就錯了兩個，看來是個勤奮的學生，接着批了下去，周馨瑤就慢慢了解了大概情況，很快就批改完了，湯聖賢的英語水平和學習風格都在周馨瑤心裡有了個初步了解，湯聖賢不可否認的是一個勤奮的人，他已經熟練掌握了大量的中高級英語詞彙，但在使用上並沒有找到入門之處，而且在語法上有着很大的薄弱之處，句型句式的組織有凌亂也有錯誤。
老師最喜歡什麼學生？最喜歡的不是聰明的學生，而是勤奮的學生，當年的湯聖賢也很聰明，中考的時候物理化學考了滿分，考到了當地最好的一所高中，誰成想父母在高一的冬天就一下子沒了，失去親人的悲痛，失去屠夫父親的「教育」，湯聖賢就像田裡的野草一樣瘋長，但野草終究是野草，吸收了再多的營養也不會和水稻小麥一樣結出穗粒來。
老師們也知道湯聖賢是一個聰明的學生，但廢了就是廢了，又能怎麼樣呢，這所好高中有的就是聰明的學生，比他還聰明的一抓一大把，老師們在投入了一定努力後，認定湯聖賢再也不會有什麼出息了之後就不怎麼管湯聖賢了，只要他不影響其他同學就行了。
聰明的人不一定可以成才，但努力不說一定可以成功或多或少都能得到一些結果。上學時不是挺流行一句話嘛「最可怕的人是比你聰明的人比你還努力。」
讓一個拋開書本多年的人重新拿起課本來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從中可以看出一些東西此刻為了比起夢想這個詞更合適的野望，湯聖賢久寂的熱情也被完全點燃了。
在周馨瑤的心目中，湯聖賢的地位又上升了一個層次，以前她做家教的時候就有以為請了老師英語成績肯定會提高的學生和家長，你自己不主動去學，那麼老師再怎麼教也沒有一丁點作用，此刻的湯聖賢是個好學生，那麼周馨瑤也想要做個好老師。
這張卷子總分一百五，湯聖賢考到了105分，這還是周馨瑤嚴格批改的結果，離課結束還有一節半課左右，周馨瑤沒想到今天的課是會這樣的，不過要不要緊，今天她準備和湯聖賢好好講解一下這套卷子，晚上好好備課，編出適合湯聖賢的教學計劃。
湯聖賢坐在椅子上，旁邊一張椅子上坐着周馨瑤，她正在給他講解着選擇題，湯聖賢認真地聽着，時不時在筆記本上做着一些記錄，一陣若有若無的香味傳來，湯聖賢對周馨瑤的過去並不怎麼了解，他不知道這是不是小說中相傳已久的處子幽香。也不清楚周馨瑤是有意無意，總之，現在的湯聖賢「道心」如鐵。他來這裡可不是每天花三百塊錢玩曖昧的。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悄悄流逝，一節半課已經結束了，這張卷子已經講完了，湯聖賢也學到了很多，一些不該犯的錯誤在周馨瑤的講解下，也在記憶深處找到了以前老師反覆強調的一些記憶，這些東西回憶起來就很快的記住了，不過也有一些新東西，就是湯聖賢搜遍腦海也找不到的知識，湯聖賢將這些記在了他的筆記本上，智力的提升最明顯的效果是回憶那些以前記過又忘卻的知識，但對於新東西來說也比以前的死記硬背要容易上不少。
「周老師，明天見。」湯聖賢和周馨瑤打完招呼之後就回去了，周馨瑤還沒準備回去，她今天要加個班，她給湯聖賢還留了個家庭作業，要他回去看看語法。明天要講，先有個大概的印象。
因為有空間的存在，湯聖賢晚上直接回家，將民國的飯菜拿出來吃，節省了不少時間，將時間花在更有意義的事上，在得到系統之後，湯聖賢生活的方方面面都有了一些良性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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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百樂門（一）
就這樣，湯聖賢每天緊張而充實地度過了兩周的光景。湯聖賢再也「閒」不住了，他今天要去民國看一看。
換上西裝，打上領帶，叼上雪茄，湯聖賢就出發了，衣服裡面還戴上了在某寶上買的腋下槍套，不過將裡面的玩具手槍換成了一把特別騷包的蒂芙尼藍的格洛克G26，它的意義不僅僅是防身，更重要的是裝逼，這把手槍真是漂亮，漂亮到你會覺得這是一件藝術品而根本不會想到這是一把殺器。它的槍管被換成定做的不鏽鋼槍管，槍身的其他部分全是那種明艷而高貴的藍色，不管男人還是女人都會在看到它的第一眼喜歡上它。
在主位面，這種塗彩手槍大多都是女性使用，男人雖然喜歡，但如果是他們自己用的話總感覺有些丟臉，而我們的湯聖賢完完全全沒有這個顧慮，他的臉皮夠厚，當初在槍展上湯聖賢就在格洛克這個特殊展櫃流連已久，他的空間裡還有幾把粉紅色的，湯聖賢再厚顏無恥也拉不下臉用粉紅版本的，只能收藏收藏了。不過這把G26在湯聖賢的胖手裡像一把玩具槍，要是敵人看到湯聖賢掏出這把槍來肯定會笑掉大牙，不過湯聖賢會分分鐘教他們重新做人，誰也不敢相信緊湊而嬌小的身軀里居然可以裝入11發9mm手槍彈，這一定會成為對手的噩夢的。
還是那個房間，十二月十九號的晚上，還不算太晚吧，湯聖賢現在沒有心思睡覺，他要出去見識一下民國的滬市夜生活。
1934年《申報》估計，妓女在上海總人口中的比例要比東京、芝加哥、柏林、倫敦等世界著名大城市分別高出1至7倍。南京有秦淮河，北京有八大胡同，上海的各國租界有過之而無不及，尤其英租界內的四馬路(即今福州路)，更是高挑起風月無邊的大旗，提供吃喝玩樂一條龍服務。同治年間以後，四馬路就扶搖直上成為「上海第一街」。民間口目相傳的「廣告語」：天下數上海租界最繁華，上海租界又數四馬路最熱鬧。「花月勝場，所在皆有，妖姬艷服，巧笑工顰，市肆之盛，各埠第一。」不過湯聖賢並不是要去尋花問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