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寵妃:爺我等你休妻 - 第6章

梵缺

  「謝謝提醒。」蘇月拉的長編大論,曲檀兒一個字都沒認真去聽,不過,最後一句休了她,她倒是聽得再是清楚不過。

  而且……

  咳,休了她?確實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月拉感嘆道:「你……為什麼非要走?八王妃的位置多少女人想得到?女人雖然是很卑微,渺小,但是擁有了身份地位和權勢,就不怕讓人瞧不起,更不怕讓人欺負。哪時……」

  「算了,月拉,我不是那種人,也不想要什麼權啊勢啊的,我只想過我自己平平靜靜,安安穩穩的日子,而且,你不覺得整天跟一大群人爭來斗去,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這種日子很累人嗎?」蘇月拉所想的,曲檀兒也懂的,電視上不就是喜歡拍一些這種場面嗎,宮廷,後宮,內院,女人與女人之間的爭鬥,爭權奪勢,只可惜……她,曲檀兒做不來。

  「檀兒,你聽我一句勸。」

  「哎呀,好累啊,我得上床去躺一躺,剛剛摔了一跤,真的是痛得要死,不行了,不行了,再不睡會,我真的會累死的。」曲檀兒擺擺手,一副累得快要死的樣子,眼睛四處一轉,迅速地掃過鏡心與蘇月拉。

  下一刻,小小的身子一閃,便迅速地撤離了原地。

  原地,留下兩個只是干瞪着眼睛,什麼都做不了。

  「鏡心,你也幫我勸勸她。」

  「……」鏡心搖搖頭,也是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

  七天後,婚禮如期舉行。

  曲府,八王府,紅錦燈籠高掛,熱鬧非凡。

  鳳冠霞帔,繁文縟節,樣樣齊全,完全得讓人找不到半點瑕疵。

  而新郎館從始自終都是擺出一副淡淡的笑意,看不出是高興,還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就算再怎麼高興,笑,若是維持久了,嘴角也會麻木的,但偏偏……

  迎轎,拜堂,入洞房,一切,進行得一氣呵成。

  唉!

  曲檀兒第一百二十一次嘆氣,這結果,不是她想要的。

  剛出曲府大門,她就幻想着讓人給攔轎搶錢,結果,一路順暢,半點風波都沒吹過來。

  進了八王府,她就想着,能不能有幾個女人出來哭哭啼啼的來搶親,雖然搶的是她那個未來老公,但……整場婚事下來,噼哩啪啦的,順暢得讓她想吐血。

  吱呀……

  緊關着的喜房門,突然由外面讓人給推開,一抹身影走了進來。

  「祝八王爺與八王妃恩恩愛愛,夫妻和睦,早生貴子,白頭偕老。」

  喜婆的話猶在耳中,而那道剛打開的門,此時便讓外面的人給硬生生關上,一切,又再次恢復到平靜,半點聲色都不曾傳出。

  至於……

  曲檀兒很用力地想看清進來的人到底是走到了哪個位置,可偏偏頭頂上那塊紅方巾卻是氣死人的把她的視線給擋了下來。

  恩恩愛愛?

  早生貴子?還白頭偕老呢。

  渾身雞皮疙瘩都出來了,那個什麼王爺會生貴子,但給他生孩子的那個女人,絕對,絕對不會是她。

  洞房花燭爆笑夜1

  「相公。」

  一聲輕呼,再帶着幾分柔媚,軟到骨子裡的聲音,而曲檀兒剛喊出來,墨連城剛剛想要跨出的腳步,身子不由一僵,下一刻,再狠狠地把腳步繼續踏出去,眼中閃過一抹怪異。

  「相……公,是你進來了嗎,相公怎麼不出聲,是不是相公不想看到檀兒啊。」曲檀兒再繼續維持着媚死人的語調,而越說,越不會停下來的架勢,每說一句話,總要把相公給帶進去。

  只是……

  她想吐血,她敢對天指誓,她叫得這麼媚,絕對不是在叫春,也絕對不是在引誘他過來。

  「你叫本王相公?」墨連城微挑着眉,視線緊緊盯着端坐在床邊的人兒,對於她口中的相公稱呼,沒有生氣,卻也不見得就是高興。

  「哦,如果相公不喜歡檀兒叫相公的話,那檀兒就改叫夫君好了,夫君,你站累了吧,要不要坐下來喝口茶。」

  「……」墨連城本來踏出去的腳步已經夠僵硬得了,沒想到,曲檀兒的一句夫君更聽得讓人渾身不舒服,而他沒來由一陣肯定,她、是、故、意、的。

  「他們交待了你什麼,或者是要你做什麼?」墨連城說得小聲,似自己自言自語般,讓人聽得不太真切。

  半晌,卻靜立在房中間,雲淡風輕地盯着她。

  「夫君,你在說什麼?」曲檀兒不由想低咒出來,媽的,這男的,喃喃咕咕的在說什麼鬼話?而且,她現在已經坐得很不耐煩了,再不把頭上的東西拿下來的話,她就快讓那些東西給壓暈了。可他根本就沒要喝交杯酒,也沒有要離開的打算?

  「你說呢?」墨連城微挑着眉。

  「夫君,檀兒坐在這裡已經很久了,難道夫君不該過來把檀兒頭上的紅頭巾取下來嗎?」她輕柔的嗓音,更像是撒嬌。虧她自己說得出來,她都佩服自己了。沒辦法,頭上掛的鳳冠和紅綢喜帕,加起來沒十斤,也有八斤,不重才怪。

  只是……

  墨連城只是不慍不火地看着她,半點動靜都沒有。

  「夫君,時辰不早,好像應該要喝交杯酒。」

  「……」某人的沉默繼續不變,似在等着什麼。

  「夫君,我們該要洞房了,良辰吉時,錯過了就不好。」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

  「是啊,難道夫君不想嗎?畢竟春宵一刻值千金,浪費了實在不好,還是快點了事吧。」唉,她已經忍得不能再忍了,可偏偏,到頭來,她還是把這句話給說了出來。她本意是想噁心死他,讓他洞房沒「性」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