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名門公子 - 第20章
青澀蘋果
細作人探聽得曹操連結南楚,欲取荊州,即飛報入蜀。劉備忙請諸葛亮商議。諸葛亮道:「某已料曹操必有此謀。然南楚謀士頗多,必教操令曹仁先興兵矣。」
劉備道:「似此,如之奈何?」
諸葛亮面露淡笑,仿佛一切掌控之中的模樣,只是睿智道:「可差使命,就送官誥與雲長,令先起兵取襄陽,占得先機,挫敵銳氣,使敵膽寒,自然瓦解矣。」
劉備大喜,執起諸葛亮的手,讚嘆道:「我得孔明,如魚得水也~」遂令前部司馬費詩為使,傳令於關羽。
第七十五章
關羽來襲
襄陽城,曹仁府邸,荀顗第一次見到這個以用兵而聞名的征南將軍,只見曹仁一身戎裝,氣勢不凡,面容沉穩,一見便覺得此人有大將之才。
曹仁,字子孝,沛國譙人,曹操從弟,好弓馬騎射,少時不修行檢,及至長成為大將,則變得嚴整,奉法守令。仁從曹操多年,屢立功勳。官渡之戰時,曹仁從圍高幹於壺關。當時曹操下令城陷盡坑敵軍,結果連月不下。曹仁向曹操建議「圍城必闕」曹操從其言,城池果然立降。錄前後功封都亭侯。自此曹操倚曹仁為南方屏障,封仁征南將軍。鎮守荊州時,仁曾拒南楚周郎一年之久,自此便名揚北漢。
曹仁見荀顗穿着華貴,氣度不凡,又聽滿寵所說乃是荀令君之子也,博學而深思,若有此人為參謀,必可擊敗關羽,雖然曹仁臉上沒有任何表示,但心中卻頗為疑慮,只因這荀景倩太過年輕,又是名門之後,想來滿寵的話語之中水分頗多。
曹仁作為熟讀兵書深諳軍事的帥才,因赫赫之功而略顯驕傲自滿的他顯然並不覺得這荀顗的謀略比他還強。
雖然心中疑慮,然而曹仁的臉上卻出現一絲微笑,只是和善道:「你就是荀顗,名列那公子榜榜首,荀令君之子?」
荀顗恭敬的回道:「在下便是,不過什麼公子榜首隻是虛名罷了,今日既在將軍帳下效力,一切必聽將軍之令。」清冽的聲音發自顯得十分真誠,仿佛發自肺腑。
曹仁摸着自己下巴的短須,心中對這彬彬有禮的荀顗升起一絲好感,只是淡淡道:「荀散騎不必多禮。」
荀顗見曹仁不給自己任何職務干,心中自然猜到他在想什麼,於是獻策道:「魏王與南楚結盟之事想必那劉大耳已經知曉,他必派關雲長先下手為強,占得先機,我以為可在半路設伏攔截關羽,挫其銳氣!」
曹仁心中好感頓無,他作為征南將軍,總督征南戰事,哪容得一個小字輩妄言,於是只用官方化的語言說道:「荀散騎多慮了,關羽如何敢起兵攻襄陽,應當是本將軍攻荊州啊才是。」
荀顗可不是那種不知變通的迂腐之士,他依舊微笑得很完美,只是謙遜道:「是在下妄言了,請將軍責罰。」
曹仁點了點頭,心道這荀景倩不愧為荀彧之子,一舉一動都進退有度,風度翩翩,於是便道:「荀散騎只管在這襄陽之中安心,軍中文書尚差一人整理,荀散騎願助某否?」
荀顗自是聽從曹仁的吩咐,雖然曹仁沒有接受他的建議,但是這對小七的整個布局卻沒什麼大礙,他只是荀粲手上的一顆棋子,能做好分內的事就可以了。
時值八月,曹仁在城中,忽報雲長自領兵來,曹仁大驚,馬上召集諸位將領,作為處理文書的幕僚的荀顗自然也來到了,曹仁見到荀顗,臉上不自然的神色一閃而過,他原本不認為關羽會主動進攻,若是那日聽這荀景倩所言……
曹仁將腦中的這種想法過濾,總之一切都晚了,再看看人家荀顗,也沒露出什麼幸災樂禍的神色,曹仁便暗自佩服此人的修養真的很不錯。
曹仁欲堅守不出,這卻是滿寵一直對曹仁的建議,此時副將翟元道:「今魏王令將軍約會東吳取荊州。今彼自來,是送死也,何故避之?」
參謀滿寵望了十分低調的荀顗一眼,兩人目光隱隱交換了一個意見,滿寵諫道:「吾素知雲長,勇而有謀,未可輕敵。不如堅守,乃為上策。」
驍將夏侯存道:「此書生之言耳,豈不聞水來土掩,將至兵迎?我軍以逸待勞,自可取勝。」
曹仁心中意動,卻見荀顗在一旁沉默不語,不由出口詢問道:「荀散騎有何看法?」
帳中諸將皆將目光看向這個俊逸非凡的男子,荀顗向曹仁行個禮,而後低調道:「我贊成滿參謀的意見。」
曹仁頓時又猶豫起來,想起一開始沒聽荀顗之言,錯失大好機會……他不由覺得心中羞慚,此時產生一種逆反心理,只是道:「關羽逆賊,吾何懼哉!」
不過曹仁終究不是一味剛愎自用,而是令滿寵、荀顗兩人去樊城駐守,自己則領兵與關羽對陣,若自己敗了,就可退守樊城,而後再圖襄陽不遲,當然他覺得自己失敗的可能性極小。
滿寵與荀顗兩人星夜前往樊城,在路途之中,滿寵不由擔憂道:「景倩,你明知堅守才是最好的選擇,為何不勸諫一下曹將軍?」
荀顗輕輕把玩自己手中的摺扇,臉上的輕蔑之色一閃而過,嘴上卻無奈道:「伯寧你又不是不知道曹將軍自覺深諳兵法,戰無不勝,哪要我們這樣的書生誤事?」
滿寵也鬱悶道:「若是曹將軍勝了還好,若是一不小心真失了襄陽,這樊城可成了許都最重要的屏障了……」
荀顗臉上帶着一絲凝重之色,在這一刻,他只能期待小七如何暗取荊州了……
第七十六章
悔不聽景倩之言
關羽知曹兵來,喚關平、廖化二將,受計而往,與曹兵兩陣對壘。廖化出馬搦戰,翟元出迎。二將戰不多時,化詐敗,撥馬便走,翟元從後追殺,荊州兵退二十里。次日,又來搦戰,夏侯存、翟元一齊出迎,荊州兵又敗,又追殺二十餘里。
二將忽聽得背後喊聲大震,鼓角齊鳴,曹仁急命前軍速回。背後關平、廖化殺來,曹兵大亂。曹仁知是中計,先掣一軍飛奔襄陽,離城數里,前面秀旗招颭,關羽橫刀立馬攔住去路。曹仁膽戰心驚,心中悔之晚矣,自知單挑不是關羽對手,往襄陽斜路而走。關羽不屑追擊。
須臾夏侯存軍至,見關羽大怒,挺搶拍馬,向關羽衝去,只一合,被關羽手起刀落,斬於馬下。翟元見了膽戰心驚,回馬便逃,卻被關平趕上,一刀斬之,乘勢追殺。曹兵大半死於襄江之中。曹仁退守樊城。
關羽得了襄陽,賞軍撫民。
隨軍司馬王甫諫道:「將軍一鼓作氣攻下襄陽,曹兵雖然喪膽,然以愚意論之,今南楚呂蒙屯兵陸口,常有吞併荊州之意。倘率兵徑取荊州,如之奈何?」
關羽撫摸自己的美髯,丹鳳眼微微眯起,閃過一絲精光,只是睿智道:「吾亦念及此。汝便可提調此事去,沿江上下,或二十里,或三十里,選恰當處置一烽火台,每台用五十軍守之。倘南楚兵過江,夜則明火,晝則舉煙為號,我當親往擊之。」
王甫見關羽這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不由憂慮道:「糜芳、博士仁守公安、南郡,恐不竭力,必須再得一人以總督荊州。」
關羽皺起眉頭,略微不悅道:「我以差治中潘浚受之,有何慮焉?」
王甫回答道:「潘浚平時多忌而好利,不可任用。可差軍前都督糧料官趙累代之,趙累為人忠誠廉直,若用此人,可保萬無一失。」
關羽最討厭別人質疑他的決定,於是剛愎道:「我素知潘浚為人,今既差定,不必更改。趙累現掌糧料,亦是重事。汝勿多疑,只與我築烽火台去。」
王甫怏怏拜辭而行。而關羽則令關平準備船隻渡襄江,攻打樊城。
卻說曹仁折了兩將,狼狽退守樊城時,見到十分低調恭敬的荀顗時,不由羞慚道:「不聽荀散騎言,兵敗將亡,失卻襄陽,如之奈何?」
荀顗心中暗爽,打臉了吧?不過想起曹軍此時岌岌可危的形勢,於是淡淡道:「將軍切勿這般生分,只需喊我景倩便可,說起來,景倩還要喊將軍一聲叔父。」
曹仁愈發愧疚,望着荀顗那真誠的臉,不由感動道:「景倩有何良策?」
荀顗高深莫測道:「若不行險,保證樊城不下,只宜堅守……」
還未等荀顗說完,人報關羽渡江而來,攻打樊城。曹仁大驚,部將呂常奮然道:「某乞兵數千,願當來軍於襄江之內。」
滿寵此時諫道:「不可,雲長虎將,足智多謀,不可輕敵,只宜堅守。」
呂常怒道:「據汝等文官之言,只宜堅守,何能退敵?豈不聞兵法云:『半渡而擊之』?今關羽軍半渡襄江,何不擊之?若兵臨城下,將至濠邊,急難抵當矣。」
曹仁此時也是急昏了頭,也不詢問荀顗還有什麼妙計,直接給呂常兩千精兵,令他出城迎戰。
荀顗與滿寵對視一眼,相顧搖頭,荀顗那還未說完的話是「若敢行險,不如遣一奇兵,暗渡樊城東南方向的淯水,而後再渡襄江,偷襲襄陽,圍關羽於襄陽、樊城之間,前後夾擊,關羽可擒矣……」
不過荀顗終究沒有說出來,因為這計謀太過驚險,執行起來難度很大,況且他還想見識一下小七怎麼玩死關羽呢……
曹仁部將呂常來至江口,只見前面繡旗開處,關羽橫刀出馬。呂常卻欲來迎,後面眾軍見關羽神威凜凜,原本屢戰屢敗士氣低落的士兵不戰而逃。呂常喝止不住。關羽乘勢掩殺,曹兵又敗,馬步軍折其大半,殘敗軍奔入樊城。
曹仁也不管心裡有多後悔不聽荀顗、滿寵之言,急急忙忙差人求救,星夜至許都,呈書於曹操,言:「關羽破襄陽,圍樊城,望撥大軍來救。」
七月時曹操原本已令于禁前往相助曹仁,此時卻是恰巧派上用場,但曹操覺得還不夠,於是詢問眾將:「誰願作先鋒破關羽?」
一人奮然而出道:「某願效犬馬之勞,生擒關羽,獻於麾下!」
操視之,大喜,此人卻是龐德。
第七十七章
驕兵之計
南山竹林之中,清風吹拂而過,風鈴輕輕作響,荀粲與陸遜的面前擺着一個棋盤,這盤棋剛開,才不過寥寥數子,他凝視棋盤,只是輕輕道:「襄陽失守,不過意料之中,若不失守,倒是難取荊州了,只待關羽兵力深陷樊城,荊州可取矣。」
陸遜面色古怪的望着這棋盤上的局勢,只是詢問道:「那我南楚何時出兵,我聞那關羽在沿江上下,或二十里,或三十里,高阜處各有烽火台;又聞荊州軍馬整肅,預有準備,如何暗取荊州?」
荀粲將黑子放下,五個黑子連在一條線上,他下意識將這五個黑子收起,陸遜終於忍不住吐槽道:「奉倩你這是做什麼?」
「哈?叔父是想和我下圍棋?」
「那你這是什麼下法?」
「圍棋真心沒意思啊……我這下得是五子棋啊……」
「五子棋?」
荀粲將五子棋的規則一說,陸遜覺得新鮮,於是兩人一邊興致勃勃的下五子棋,一邊商談軍機大事,荀粲聽聞陸遜的憂慮,只是輕鬆的搖動那把畫着《仕女鞦韆圖》的摺扇,而後淡淡道:「關羽自恃英雄,所料無敵,又不費吹灰之力破襄陽,曹操雖派于禁、龐德等襄助樊城,然而于禁迂固,非關羽對手,龐德勇則勇矣,不過莽夫耳,若有一智謀之士輔助,還能抵擋關羽。」
見陸遜仔細傾聽自己的分析,荀粲不由心中產生一種成就感……以及一種開着遊戲外掛作弊的興奮感,看到陸遜這樣的頂級謀士都聽自己侃大山,荀粲自信心爆棚,繼續道:「然而關羽對呂都督忌憚之心亦存,雖然呂都督有病,然而卻依舊能上陣廝殺,只要請呂都督託疾辭職,將陸口之任讓於他人,使他人卑辭讚美那日益驕傲的關羽,更驕其心,關羽想要一舉攻下樊城,建立不世之功,必然完全抽空荊州之兵,以向樊城,此便是攻取荊州的最佳時機,用一支奇兵奇襲荊州,則荊州盡在掌控之中矣。我聞南楚武林之中有一名叫『俠義盟』的幫派,裡面江湖高手甚多,此便是奇兵的上上之選!」
陸遜望着搖着摺扇的荀粲,不由暗暗下了一個決心,一定要將這荀奉倩留在南楚,無論用怎樣的手段!
陸遜讚嘆道:「此計大妙!奉倩真乃智謀之士也,只是令誰代呂都督守陸口,可使關羽安心?」
荀粲在五子棋上殺得陸遜毫無還手之力,他微笑道:「叔父何必明知故問?日後奉倩卻是要喊叔父陸都督了……」
陸遜聞言大笑,他開心得拍了拍荀粲的肩膀,對這個後輩的喜愛之心簡直發自肺腑,他不由謙虛道:「我聲名不顯,資歷尚淺,如何能代呂都督守陸口?」
荀粲見陸遜愉悅的樣子,哪裡不知道他自己為什麼可以代呂蒙守陸口,但荀粲還是解釋道:「若是任用德高望重之人,關羽必定會有所防備,叔父雖然足智多謀,然而卻向來低調,未有遠名,叔父再寫些溢美之詞、送些精美禮物給那驕傲自大的關羽,那關羽必定輕視叔父,於是呂都督便可一戰而功成!」
陸遜聽了荀粲的話,深深覺得這荀奉倩當真是算無遺策,不過他知道這荀奉倩向來性子慵懶,也不知這次為什麼這麼想算計關羽,於是他疑惑道:「你既為我謀劃,可有所求?」
荀粲想起那一日自己被關羽亂棍打出時的狼狽樣子,心中着實憋屈無比,而且那關羽還侮辱自己的父親荀彧,又想到如今關羽攻破襄陽,兵圍樊城,說不定以後還要水淹七軍,生擒于禁,斬殺龐德,威震華夏,聲名傳遍天下,他便感到念頭不通達,於是不由答道:「無他,只願隨呂都督奇襲荊州,以報當日羞辱之仇!」
陸遜於是想起了當日荀粲隨諸葛瑾出使荊州被亂棍打出的事情,他在心中為關羽感到悲哀,得罪誰不好偏要得罪荀粲這個死心眼的傢伙,他知道荀粲這人向來是好脾氣,幾乎很少與人有矛盾衝突,但為人卻快意恩仇、睚眥必報,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陸遜倒是很欣賞荀粲這種年輕人的熱血。
荀粲忽然想到了什麼,便向陸遜詢問道:「多日不見那周家三公子,不知他可安好?」
陸遜想了想,只是道:「周家大公子周循病逝,周徹向來與大哥親厚,想來應該是在忙周循的喪事吧……」
荀粲面帶憂色的點了點頭,又想到周徹頗有智計,再加上俠義盟的關照,應付那紈絝子周胤應該不難……
而後陸遜悄然離去,荀粲望着這棋盤上滑稽的棋路,不由輕輕笑了起來,此時這竹林之中真正只有他一個人,唐婉早在他出使荊州之時,拜託荀忠帶她回了潁川荀家,一起搬走的還有那許多珍貴的古籍,荀粲早就決定在這襄樊之戰後回到荀家,他可是真的想死自己最敬愛的父親了,這可是整整五年啊……
第七十八章
援軍到來
龐德字令明,南安狟道人也。少為郡吏州從事。初平中,從馬騰擊反羌叛氐。數有功,稍遷至校尉。
建安中,曹操討袁譚、尚於黎陽,譚遣郭援、高幹等略取河東,曹操使鍾繇率關中諸將討之。德隨騰子超拒援、干於平陽,德為軍鋒,進攻援、干,大破之,親斬援首。拜中郎將,封都亭侯。
後張白騎叛於弘農,德復隨騰征之,破白騎於兩餚間。每戰,常陷陳卻敵,勇冠騰軍。後騰征為衛尉,德留屬超。
曹操破超於渭南,德隨超亡入漢陽,保冀城。後復隨超奔漢中,從張魯。曹操定漢中,德隨眾降。太祖素聞其驍勇,拜立義將軍,封關門亭侯,邑三百戶。
龐德若論武藝,算得上三國時期的超一流武將,放在三國類遊戲中武力值起碼95左右的超級武將,超一流武將就好比武功為神品的遊俠,放眼天下,也不過寥寥數十位。
他自從歸順曹操以來,還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功勳,所以此次征討關羽,他奮然請命,曹操也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雖然知道龐德的兄長龐柔在西川,故主馬超也投降了劉備,但他素知龐德忠義,所以令龐德帶兵與于禁合兵一處,組成七支精兵,擔當先鋒。
雖然曹操信任龐德,然而統領七支精兵的老將于禁卻不是很信任他,于禁戎馬半生,早年便跟隨曹操東征西戰,立下汗馬功勞,以法治軍,令行禁止,乃與張遼、樂進、張郃、徐晃並稱為「五子良將」,五子良將除了樂進在去年逝世之外,其他四人尚存。
曹操建茲武功,而時之良將,五子為先,于禁最號毅重,所以曹操很放心的將七軍交給于禁統領。
曹仁聽說于禁前來相助,不由大喜,見帳中眾將謀士都面露輕鬆之色,唯有荀顗面色如常,沉靜無比,想到之前三次不聽荀顗計策,三次敗北,若荀顗是年長之人還好,但他也不過就是個青年,於是曹仁愈發覺得羞慚難堪,竟然有種怕見到荀顗的感覺,便道:「景倩,今于禁軍前來襄助,樊城無憂否?」
眾將都將目光投到這個有着完美精緻面容的名門公子,目光中帶着敬畏,他們之中有許多跟隨曹操的老將,昔日看到過郭嘉、賈詡、荀彧、荀攸等運籌帷幄於帳中,決勝於千里之外時模樣,如今這個名門公子似乎繼承了上一代謀士的廟算之術,曹仁不聽荀顗之言,導致大敗,這耳光打在臉上啪啪的響,所以眾將都開始重視這個公子榜首的言語。
荀顗微微一笑,笑容完美無缺,摺扇華冠,氣度洒然,只是拱手道:「願將軍遣某為於將軍謀,可保樊城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