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身呂布 - 第5章

王不過霸



第八章

城戰

  一般投石車的有效射程,在一百二十步到一百五十步之間,居高臨下有些優勢,但最遠也超不過一百八十步,不過那是在投石的重量達到五十斤的時候,這個分量並不是說最好,但卻是最穩的,射出去的弧線也最容易控制。

  城牆上,聽着投石手的介紹,呂布點了點頭,目光看向曹軍後方的投石車:「如果將投石換成二十斤,射程有多遠?」

  「回主公,若換成二十斤的話,大概可以投出五百步距離,不過方向上很難操控。」投石手搖了搖頭,五百步距離,雖然大大提升了射程,但卻降低了準確度。

  「這樣……」呂布聞言點了點頭,有些失望,隨即道:「不需要如何精準,只要大致能夠投到曹軍的方陣上即可,能做到嗎?」

  「只是方陣的話,沒有問題。」投石手點點頭。

  「試一試。」呂布招了招手,讓人取來一枚不規則的石塊,大概有二十斤重,隨意指了一個方陣,投石手試射。

  「嘎吱~」

  伴隨着一連串並不複雜卻極為繁瑣的操作,石塊被投石機拋出,狠狠地砸在方陣的中央。

  就像投石手說的一樣,只是方陣的話,沒有問題,但呂布卻微微皺了皺眉,這其中所耗得時間太長了,以曹軍目前的速度,都讓他們前進了近百步距離,如今距離城牆已經不足四百步,這個距離,一旦衝鋒起來,以投石機的射速,恐怕根本沒有第二次投射的機會。

  「將火油罐打開,塞上布條引燃,所有投石車不需試射,直接向曹軍方陣發射!」雖然投石機的射速,讓呂布不滿,但目前要做的,是將曹軍造成的這種心理壓力給徹底打破,就算是一輪,呂布相信,已經足以打破曹軍所帶來的心理壓力。

  至於會不會被曹操學去反過來對付自己,那是肯定會的,畢竟這種方式,沒什麼技術含量,火油雖然算是珍貴的戰略物資,但以曹操的財力,底氣可要比呂布強太多,不過如今呂布也沒有其他辦法,能守住一時是一時。

  「嘎吱~」令人牙酸的聲音里,一壇壇火油罐按照呂布所說的方式,用布塞封住壇口引燃,放在投石機上。

  「轟轟轟~」

  十二架投石機,在同一時段將十二壇火油罐彈射出去,布塞在空中藉助火勢徹底引燃,遠遠看去,猶如十二個火球朝着曹軍的方陣落下。

  「嘭嘭嘭~」

  火油罐碎裂的瞬間,飛濺的火油瞬間在方陣中引燃一大片區域,至少有兩百名曹軍被火焰籠罩,慘叫着在地上翻滾,原本嚴謹的方陣,在這一瞬間出現騷動,並迅速向混亂衍變。

  「繼續,不要停!」呂布眼中閃過一抹興奮,在那十二壇火油罐炸開的瞬間,他就知道,曹操營造出來的壓抑氣氛被徹底打破了,如今,他要做的是擴大戰果,更大程度的打壓曹軍的士氣。

  遠處,曹軍的戰鼓聲變得密集起來,曹軍的行軍速度也快了許多。

  「我們還有多少火油?」呂布揮手,讓投石手停止繼續以火油攻擊,曹軍已經靠近城牆,投石機無法投射,只是讓投石機繼續以投石壓制對方的投石車。

  「主公,還剩下三十六罐!」一名副將興奮地喊道,這一會兒的功夫,對曹軍的打擊可不輕,傷亡還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士氣上的打壓,火油罐落地,那猶如煉獄一般的場景,讓不少曹軍心生畏懼,曹操也是因此,放棄了繼續以氣勢壓制,同時守城將士的士氣也得到了極大地鼓舞,這就是戰場法則,此消彼長。

  「這麼少?」呂布卻微微皺眉,看着黑壓壓一片湧上來的曹軍,沉聲道:「一會兒曹軍壓上來,哪有雲梯,就給我扔下去一壇引燃!」

  「是!」副將興奮地大吼一聲,前去準備,呂布則看向壓上來的曹軍,一揮手,沉聲道:「弓箭手,仰射準備!」

  「嘎吱~」

  一名名弓箭手將弓箭拉滿,並沒有對準下方的曹軍,而是斜向上對準天空,與地面接近九十度角,這是呂布這些天守城研究出來的經驗,以這個角度射出去的箭簇落下來就在城牆下面,避免了探出頭去射擊的風險,而且箭簇威力奇大,甚至就算是普通弓箭手射出去的箭簇,都能洞穿木盾,而且打擊面也相當廣。

  城下的曹軍已經開始對着城頭放箭,一枚枚箭簇略空而過,帶着一聲聲尖嘯射擊在城牆以及前排的木盾上面,不少倒霉的士兵被流矢射中,慘叫着倒地,周圍的士兵卻一臉冷漠。

  呂布手持一把鐵胎弓,一枚枚利箭射出,根本不需要瞄準,以呂布的臂力加上鐵胎弓的射程,只要射出去,必能射中,有時候箭簇甚至能直接洞穿曹軍的身體沒入身後曹軍的體內。

  「放!」眼看着曹軍已經到了城下,一座座雲梯開始搭在城牆上,呂布冷哼一聲,厲喝聲中,上千枚箭簇自天空落下,城牆下方頓時哀聲一片。

  「火油!」呂布一聲怒吼,早已準備好的副將命人將一壇壇已經引燃的火油罐順着雲梯扔下去,三十六個火油罐下去,城下瞬間化作一片火海,無數慘叫聲中,城牆上剛剛凝聚起來的壓力頓時一輕。

  呂布一雙虎目掃向對方後陣的弓箭手陣營,眼中閃過一抹冷厲的光芒,厲聲道:「弓箭手,拋射!」

  「嘎吱~」

  一枚枚冰冷的箭簇向着對方後陣掠去,讓毫無準備的曹軍弓箭手頓時成片的倒下。

  「繼續射擊,不要停!」呂布深吸了一口氣,此刻雲梯被火海阻隔,暫時不必擔心敵軍的士卒攻上來,在火海燒盡之前,先藉助城牆德高度,將對方的弓箭手打殘,而且呂布驚喜的發現一件事情,對方陣前,竟然沒有武將指揮,也導致這些曹軍在受挫之後,變得混亂不堪,此乃天賜良機,怎能錯過。

  當下,呂布也加入弓箭手的行列,憑着驚人的膂力,鐵胎弓不斷嗡鳴,一枚枚箭簇朝着曹軍的弓箭手陣營中傾瀉。

  「不要亂,弓箭手向前推進五十步,壓制敵軍弓箭手!」曹軍後陣,負責指揮的李典、曹仁怒吼着策馬在軍陣後方不斷揮舞着兵器,將一些畏懼不前甚至逃亡的曹軍斬殺,同時督促弓箭手向前壓近。

  看着這兩員武將,呂布目光一亮,鷹隼一般的眸子死死地落在曹仁身上,雖然不知道此人是誰,但並不妨礙呂布對他的熱情,曹軍大將,每一個都是移動的成就點。

  鐵胎弓在呂布驚人的膂力之下,被拉到極限,冰冷的箭簇之上,一縷寒光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曹仁正在督促弓箭手前進,突然感覺心底一寒,一股冰冷的殺機令他如墜冰窟,不及細想,幾乎是本能的一個翻身,往馬下倒去,幾乎是同時,肩膀一痛,一枚鋒利的箭簇洞穿了他的肩胛,恐怖的力量湧來,將他的身體幾乎帶飛起來。

  「將軍!」一群親兵連忙上前,將曹仁護得嚴嚴實實,扶起曹仁,就朝着曹營方向飛奔而去。

  「可惡!」呂布狠狠地一拳錘在城牆跺上面,曹仁的遭遇,也讓李典嚇了一跳,本能的策馬後退,退出了呂布的射程,如今再想殺他,就難了。

  沒能收割武將,讓呂布有些鬱悶,只能重新將目光放在那些弓箭手身上,沒有了曹仁和李典的指揮,這些弓箭手在城頭弓箭手的壓制下,不斷後退。

  城牆下,火海隨着時間的流逝,漸漸消散,不過雲梯卻已經被盡數燒毀,無法再用,曹軍陣中,新的雲梯重新搭上來,真正的戰鬥,直到此刻,才進入白熱化。

  「殺!」一名小將順着雲梯率先衝上來,正看到呂布一箭射出,正要繼續取箭,怒吼一聲,揮舞着鋼刀朝着呂布撲過來。

  「滾!」呂布怒哼一聲,手中的鐵胎弓順手砸在對方的頭盔上,嘭的一聲,鐵胎弓承受不住巨力直接斷開,那小將的頭盔連同腦袋被呂布砸飛出去。

  呂布反手攥住自己的方天畫戟,戟光閃過,又是一顆剛剛冒出的人頭沖天而起,失去頭顱的屍體無力的跌下去,將下方的曹軍壓下去一片。

  呂布拖着方天畫戟開始在城牆上遊走,一旦有曹軍衝上城牆,便會遭到呂布的雷霆攻擊,戟法、箭術,隨着戰爭的進行,不斷地提升。

  「轟隆隆~」

  一段城牆跺在曹軍投石的轟擊下坍塌下來,一名曹軍將領衝上來,兩刀劈開兩名士兵,在城牆上站穩了腳跟,後方源源不斷的曹軍湧上來,很快在城牆上占據了一段。

  呂布心中一怒,正要拖着方天畫戟前去援救,卻見人群中,一道瘦弱的身影閃過,一點銀芒亮起,瞬間將那名曹將擊殺,隨後腰間一抹,一道寒光泛起,抹過兩名曹軍的脖子,頃刻間,便將剛剛站穩腳跟的曹軍逼回去。

  「胡鬧!」呂布面色卻沉了下來。

第九章

呂家有女

  就連呂布自己,都不知道為何在看清楚那道身影之後自己會突然湧起一股怒氣,並不是真的憤怒,而是一種關心則亂的怒意,儘管那瘦弱的身影此刻展現出的能力不俗,但呂布打心底里不願對方出現在戰場之上,這是來自於前身骨子裡最深處的記憶。

  曹軍並沒有因為呂布的憤怒而停止了進攻,反而在城下火焰熄滅之後,展開更加瘋狂的進攻,呂布雖然惱怒,但此時此刻,根本沒時間去糾結這些事情,方天畫戟在手中,猶如發泄一般,將前赴後繼爬上城投的曹軍以最爆裂的方式挑飛。

  受到呂布的鼓舞,一名名守城的將士也開始變得異常兇殘起來,這一戰,從上午一直打到日落城牆上的戰士輪換了一波,但呂布、張遼、高順始終守在第一線,將曹軍發起的一波波兇猛的攻勢擊退,直到日落,伴隨着曹軍軍營中響起的鼓聲,曹軍才如同潮水一般緩緩退去,用曹操的話來說,火候已經差不多了,接下來,就坐等呂布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吧。

  「呼~」

  終於退兵了。

  看着潮水般退去的曹軍,呂布狠狠地鬆了口氣,周圍不少戰士更是不堪,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氣。

  呂布狠狠地鬆了口氣,扭頭對副將道:「通知郝昭,今日巡邏人員上城守夜,其他人回軍營修整。」

  如果曹操此刻再如昨夜一般跟呂布玩兒心理戰,以如今這些戰士的狀態,恐怕只要一波,就能將城攻破,呂布不敢掉以輕心。

  華燈初上,下邳城裡一片寂靜,百姓早早地熄了燈,瑟縮在自己的家裡,莫說晚上,就算是白天,也很少有人敢上街。

  誰是下邳之主,他們不關心,只希望這該死的戰爭早點結束,這亂世,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啊?

  漆黑的夜空下,只有太守府中,此刻還燈火通明,在黑夜中,異常的明顯。

  太守府,大堂。

  呂布面色陰沉的跪坐在一掌蓆子上,在他下手,張遼、高順左右而立,苦笑着看着乖巧的跪在大堂中央的少女。

  呂玲綺,呂布前世做過遊戲策劃,為了增加吸引力,在三國武將中,有不少眾人耳熟能詳的女將,比如貂蟬、二喬,但在三國遊戲中,比較受眾人追捧的幾個女武將,既有顏值,又有武力的,在三國類遊戲中,呂玲綺作為呂布的女兒,無論在哪一款三國類遊戲中,都是資質上乘,堪稱巾幗不讓鬚眉的女性將領。

  然而遊戲就是遊戲,封建時代,女人地位低下,莫說異族,就算在號稱禮儀之邦的中原,女性的地位也不見得有多高,呂布記得不知是三國演義還是野史中有過一段記載,劉備落難,在荒山野嶺中遇到一戶人家,那家主人為了款待劉備,殺妻烹食,事後還成為一時美談。

  不是呂布看不起女人,只是時代所累,歷史上著名的巾幗英雄有幾個是真實的?花木蘭?楊門女將?抱歉,那些只是野史傳聞,正史中可沒有絲毫記載。

  秦始皇一統天下之前,倒是出過不少女性將領,最出彩的,就是商朝早期的婦好,也是中國古代第一位傑出的女性統帥,但那是母系社會遺留下來的產物,在當時或許可以被世人所接受,但放到這個時期,光是天下士人的口水都能把人淹死。

  這也是呂布憤怒的一個重要原因,雖然呂玲綺的天賦的確不錯,各項屬性甚至超過經過培養一次的郝昭,槍法看今天的表現也極為出色,但就算如此,也不是她衝鋒陷陣的理由,這是時代的悲哀,就算再傑出,在這個時代,也很難得到世人的認可。

  「打仗好玩兒嗎?」呂布終於打破了沉悶的氣氛,將冷漠的目光落在自己這個便宜女兒的身上,聲音中聽不出任何情緒,但整個大堂隨着呂布的開口,一股難言的壓抑便是張遼、高順這種久厲戰陣的猛將,此刻都有種膽顫心驚的感覺。

  「主公,玲綺也是心憂我們安危,而且玲綺本事不差,如今不少將士私底下都非常佩服她,都說虎父無犬女呢。」張遼笑着說道。

  「我倒希望她是個犬女。」呂布冷哼一聲,站起來看向呂玲綺道:「戰場是男人的世界,從今天開始,不要讓我在戰場上再看到你!時候不早了,大家都去休息。」

  「父親!」呂玲綺突然抬起頭,清脆的聲音中,帶着幾分壓抑的怒氣。

  「嗯?」呂布扭頭,看向這個便宜女兒,對於這個女兒,呂布心情很複雜,對於他來說,這是一份陌生的親情,但血濃於水,前任對這個女兒的寵愛已經融入到骨子裡,這份源自血脈的親情,同樣影響到現在的呂布。

  「我不同意!」呂玲綺毫不畏懼的迎上呂布的目光,倔強道:「我的武功雖然比不上父親,但也不差,為何不能上戰場殺敵?我也想用我手中的兵器,保護家人,保護父親。」

  「因為你是女人!」呂布冷哼一聲,看着呂玲綺強忍着淚光的眼眶,心中軟了一下,搖頭嘆了口氣:「只有一點,你就不合格,真正的戰士,可以流血,可以斷頭,但絕不會流淚。」

  「我沒有。」呂玲綺一仰頭,倔強的看着呂布,眼眶裡的淚花,竟然神奇的被收了回去,看的呂布還有一旁的張遼和高順目瞪口呆。

  「你要清楚,這個時代,是男人的時代,哪怕你是我呂布的女兒,但想要在戰場上建功立業,註定要比別人付出十倍甚至百倍的汗水和鮮血,甚至因為你是我的女兒,所以會付出很多,同樣的功勞,別人也許可以當上校尉,當上將軍,而你,卻只能當一個屯長甚至什長。」呂布看向呂玲綺,冷然道:「別以為你是我女兒,就能享受優待,軍令如山,只要走上戰場,那你只能有一個身份,就是軍人!」

  轉身,沒有去看呂玲綺,帶着張遼和高順,徑直離開,三天的時間已經過去一天,但如果曹操真的繼續像今天這樣不計代價的來攻打,呂布不知道自己能否撐到那一天。

  「我知道!」呂玲綺站起來,看着呂布的背影,清脆的聲音里,帶着堅決。

  呂布身體頓了頓,卻沒有回頭,繼續大步朝前走去,既然已經下了決定,也不用再勸,就看她自己能夠在這個該死的世道上,走多遠吧。

  「主公,這是不是……」張遼回頭看了一眼呂玲綺,猶豫的看向呂布,就如同呂布所想的那樣,他也同樣不認為讓一個女人上戰場是一件好事,雖然呂布說的簡單,但如果呂玲綺真的出現在戰場上,有誰敢將她當成一個小兵去看?

  「先不管這些,既然想要當軍人,一切問題,都要她自己解決。」呂布悶哼一聲,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陪我去看看公台吧。」

  「是。」呂布既然發話,兩人也只能點頭。

  拖着有些疲憊的身體,一行三人在護衛的隨同下來到陳宮府外。

  「元化先生?」看着床榻上,沉沉睡過去的陳宮,呂布皺眉看向華佗,雖然對於系統的功能已經有了認識,但此刻看着陳宮蒼白的臉色,與之前並沒有任何區別,這讓呂布依舊十分擔心。

  「溫侯不必擔心。」看出了呂布心中的擔心,華佗眼中閃爍着一抹興奮的光芒道:「公台先生回復的相當順利,甚至超出了我的預期。」

  華佗眼中閃過一抹驚嘆的神色:「老夫行醫一生,還是第一次遇上公台先生這樣的情況,他此刻體內有某種比靈丹妙藥更神奇的東西在不斷修復甚至強壯着他的身體。」

  「哦?」呂布聞言,心中不禁鬆了口氣,他自然知道華佗所說的那種比靈丹妙藥更神奇的東西是什麼,隨即問道:「依先生之見,公台何時可以康復?」

  「若按照現在的速度來看,最晚後天晚上就可以,就算之後速度會有所減緩甚至消失,但到後天晚上,一些行軍應該不會影響。」華佗微笑道。

  「先生在說什麼?為何要行軍?」呂布深深地看了華佗一眼,這老頭兒不但醫術了得,這份洞察力也不簡單呢。

  「溫侯就當老夫是在玩笑便可。」華佗微笑道。

  「有老先生了。」呂布點點頭,有些事情,沒必要說破,想了想,呂布看向華佗微笑道:「有件事情,想跟先生商量一二。」

  「哦?」華佗疑惑的看向呂布。

  「這些天,因為先生的幫助,救回了軍中許多將士的性命,呂某想要建立一支醫護隊,專門負責救助戰場上受傷的將士,以減少戰士的傷亡。」呂布微笑道,華佗無疑是一個頂尖人才,可惜,生錯了年代,如果是現代的話,憑華佗的醫術和醫德,定能成為無數大人物爭相籠絡的頂尖人才,可惜,在這個時代,莫說後來的曹操,就算是現在的呂布,一個命令,都能左右他的生死,雖然現在想來有些遙遠,但未來,是屬於有準備的人的,這樣一個醫學界頂尖的人才,呂布還是想要搏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