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萊塢之王 - 第2章
威武武威
他換了個姿勢:「還記得我前幾天在電話上跟你說過,我因為擅自修理床頭燈而導致被電擊的事情嗎?」
「當然!」克勞德疑惑地點點頭,「留下後遺症了?」
「在被電擊昏迷到醒來的這段時間裡,我做個了夢,我看見了光,上帝之光。有許許多多的東西忽然從我的面前閃過,我想要抓住它們可怎麼也抓不住。忽然之間,我有了明悟,要做點什麼才行。於是,當我醒來思考了數天之後,找到了你。」阿德里安說到最後露出了高深莫測的表情。
「所以你找到我,讓我幫忙打理你的投資,賺到錢後……」克勞德做着手勢認真說道,「蓋幾座漂亮的大教堂,再捐獻給各個教會組織?」
「如果你答應的話,我馬上通知威爾遜律師。」阿德里安沒有理會他的玩笑話,「全權放手讓你揮霍,我只看結果——這筆錢至少要翻上五到十倍!」
「五到十倍?」克勞德再次露出驚訝的神色,「你要知道現在已經接近尾聲了……」
「所以我才找你!」阿德里安毫不客氣的打斷道,「別告訴我,你在你父親的公司里呆了兩年就把自己的鋒利磨平了,克勞。」
「別想用這招,艾德!」克勞德抽了抽嘴角:「說實話吧,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很簡單!」阿德里安微微一笑,變得認真起來,「我要掌控好萊塢!」
「掌控好萊塢?」克勞德的眉頭皺了起來,手指在桌上敲打了幾下才又開了口,「如果你一開始就說出這個目標,我只會取笑你,不過現在嘛……」
他露出「同情」的目光:「我可以介紹一個位非常出色的大夫,艾德,他在精神和心理方面的造詣非常高,也許你可以抽時間和他談談。」
「收起你的幽默感吧,克勞,我是非常嚴肅的在和你談這件事。」阿德里安揚了揚雙手。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艾德!」克勞德終於變得認真起來,「先不討論這個想法又多麼荒謬,就算真要向這個目標前進,你首先需要大量的金錢。」
「我現在不是拜託你幫忙賺錢嗎?」
「幫忙賺錢?好吧,就算我努力達到了你的要求,也不過才6000萬美圓的資金,成立一家中等規模的電影公司投資幾部中等規模的電影,然後就所剩無幾。如果電影賺不到錢的話,你就得等着破產。」
「如果賺到錢了呢?」
「那就繼續賺錢直到上市。」克勞德直起身體,注視着阿德里安的眼睛,「在你的電影公司市值超過200億之前,你除了賺錢什麼事都做不了,艾德。而且除此之外……」
「還需要大量的人脈以及名氣。」阿德里安接過了他的話題,「其實,這很簡單。」
「簡單?」克勞德翻着眼睛攤開雙手有些無奈地揚了揚。
「首先,我們本來就有一些人脈,只要好好利用就行;其次,只要製作幾部高票房的電影,自然會有人搶着來投資;最後,如果能捧紅幾位演員,比如獲得奧斯卡最佳男女主角,也會有人搶着和我們合作。」阿德里安不疾不徐地說道。
「果然簡單。」克勞德當即哼了出來,「只要上帝保佑我們每次手裡的牌都是皇家同花順的話,什麼事情都很簡單。」
「我已經在準備劇本了,克勞!」阿德里安再次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我敢肯定好萊塢的幾家電影公司都會非常感興趣。以這個方法站穩腳跟後,我會馬上開始執導電影,然後一步一步擴大自己的影響力,而你只需要提供經濟方面的保障就行。」
「你說……你在寫劇本,還要當導演?!」克勞德的腦子明顯有些不夠用。
「試試看怎麼樣,克勞?看看我能不能創造奇蹟,你只需要付出今年一年的時間,並想辦法讓這600萬的資金至少擴大十倍。就當是離開了自己的父母,好好歷練一番怎麼樣?你什麼損失都沒有。」阿德里安眯起眼睛微笑着地說道。
克勞德默不吭聲地看了他半晌,最後終於開了口:「我記得你以前經常將一句從你外祖母那裡學來的中文掛在嘴邊,大概意思是——善於有步驟地引導對方,讓對方跟着自己的節奏轉動思緒。你曾說泡女人就得這樣,沒想到現在卻用在了我身上。」
「那個單詞叫『循循善誘』,實際上是個褒義詞。」阿德里安聳了聳肩,「我跟我那華裔外祖母還學了不少中文,如果你想學的話……」
「好了好了,艾德,停止這個話題吧!」克勞德舉起了雙手,「我答應了。」
「別這樣,其實中文很簡單……你說什麼?」
「我答應了,就像你所說的那樣,反正我也沒什麼損失。再說,我也很想知道和我從小到大的朋友能創造出怎樣的奇蹟。」克勞德說着攤開了手。
目不轉睛地看了對方好半晌,阿德里安終於笑了起來:「很好,我想你不會後悔這個決定的,克勞!」
雖然還保持着上流人士那副派頭,阿德里安終於在心裡徹底地鬆了口氣,總算解決了一個大問題。說服克勞德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看起來無論記憶還是感情又或者處世方法都融合的很不錯。這應該是件值得慶賀的事情,不是嗎?
第三章
第一步
雖然某人為自己定下了堪稱「偉大」的目標,但是要做起來的話卻並不容易。自古能吸引女人的男人,不是擁有金錢就是擁有權勢或者二者皆有。
想想看,如果阿德里安能掌控好萊塢,並且想捧誰成為大明星就能讓誰成為大明星的話,那些曾讓他心儀的女星們怎麼可能不投懷送抱?只是僅憑他現在那幾百萬的身家是絕對不夠用的,因此圈錢的行為勢在必行。
如果換做普通人當然會為如何圈錢而發愁,可對於他這種重生者來說卻是相對簡單的事情。拜前世在網上看的小說所賜,他還真記下了不少圈錢的方法。比如之前拜託克勞德幫忙炒日元。
只是知道歸知道,要做起來卻並不容易。前世他不過是個小導演,在電影上是有足夠的見解,可是在金融方面卻什麼都不懂,那些賺錢方式雖然在網絡上通過查資料能找到不少相關信息,但想要運用到實際操作上來根本不可能。
因此他若想要借這個機會圈錢的話,那麼身邊就必須要有一個能在金融方面幫到他的人。
雖然每個紈絝子弟周圍都有一群狐朋狗友,但也不乏那種可以交心的朋友,比如被阿德里安說服的克勞德·羅恩里斯。他們兩家的關係相當密切,尤其是兩人的父親不僅是哈佛的同一屆畢業生,在兄弟會的時候也是非常具有默契的一對搭檔,同時還是對方孩子的教父。阿德里安父母遇難後,羅恩里斯夫婦也幫了阿德里安不少忙。
如果要用中文來形容阿德里安和克勞德的話,發小或者穿開襠褲的朋友是最貼切的形容詞。總之,這兩個人從小到大都一起搗蛋一起欺負別人一起泡女人,即使克勞德畢業後被父親叫回公司去幫忙,依然會抽時間和阿德里安時不時聚會。而阿德里安父母遇難後也曾在他身邊陪伴了許久,想辦法讓他走出困境。
雖然現在的阿德里安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紈絝子弟了,可繼承了原來那個阿德里安所有感情和記憶的他對克勞德還是有種天然的親切感的。而且根據以前的記憶,這個傢伙在商業方面的天賦可不是一般的出色,所以阿德里安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他。
只是為了說服克勞德讓他費了太多的口舌,還好根據記憶制定的殺手鐧還是有用的——600萬美元不算多,但能讓他盡情展現自己能力的機會卻很少,而且阿德里安也說了,就算搞砸了他也沒什麼損失。加上對方還是他從小玩到大的朋友,總算是搞定了這第一步。
不過話又說回來,克勞德要是簡簡單單就同意那莫名其妙的幾乎可以說是漏洞百出的計劃,那阿德里安恐怕要仔細考慮下他是不是有別的心思了。
「既然走出了第一步,那麼第二步也應該趕緊邁出去才是。」在搞定了最為關鍵的開局後,回到別墅的阿德里安迅速忙了起來。
從1990年2月到1990年5月,整整三個月的時間裡他基本上都呆在別墅當中,除了去了次編劇公會以及圖書館之外幾乎沒有外出過,讓負責打理房間的蓋倫太太驚訝了許久。
這段時間裡他首次痛恨起這個時代來,電腦里裝的還是DOS程序,移動電話巨大而笨拙,筆記本電腦只能用簡陋來形容,沒有互聯網沒有門戶網站更沒有方便快捷的搜索引擎。
這讓阿德里安不得不準備了大量的書籍和詞典,又花了至少一周的時間來學習和熟悉使用打字機,然後才開始了抄寫劇本的工作。
第二步自然是進入好萊塢用電影來建立自己的影響力。雖然他和電影圈半點關係也沒有,可早已定下目標的阿德里安怎麼會沒有計劃,從編劇入手無疑是最簡單的。
如果說最開始定下自己的目標還有些不確定的感覺的話,當他開始仔細回憶起重生前曾閱讀過分析過的那些劇本時卻有了驚人的發現——只要花的時間足夠長,他基本上能將曾經讀過的劇本完整的翻出來,而且非常的清晰。
這或許和他重生後記憶融合重組有關,誰知道呢?但這份上帝的禮物無疑讓他手中的籌碼越發的足夠。所以這三個月以來他日夜不停的一口氣至少完成了六個完整的劇本,同時還有十個劇本的大綱,那麼接下來……
伯特蘭·厄溫停好車後仔細觀察了下四周,確定是這裡後低聲咕噥了句,隨即向目標別墅走去。伸手按響叮咚的門鈴,過了幾分鐘門被咔嚓打了開來,一位相貌平平的中年婦女出現在面前帶着疑惑地打量了下他:「請問你找誰?」
「請問阿德里安·科威爾先生住這裡嗎?我是環球電影公司編審部的伯特蘭·厄溫,我們有個約會。」伯特蘭禮貌地問道,心裡忍不住繼續咕噥起來。住着這樣的別墅卻為電影公司寫劇本,現在的有錢人已經無聊到這種程度了嗎?
「請進,阿德里安先生已經等你們很久了。」婦女露出個恍然大悟的表情讓了開來。
伯特蘭點了點頭往裡走去,同時心裡有些疑惑,那個「你」她好像用的是複數「你們」,這是怎麼回事?
他很快就明白了過來,因為別墅的客廳里坐着的四個男人有三個他都認識,華納、福克斯以及迪斯尼三家電影公司的同行。
怎麼,這位科威爾先生想要待價而沽?這是伯特蘭的第一個念頭,不過隨即就拋了出去。雖然對方看起來很年輕,可怎麼也不像是缺錢的人。
沒等他想出個所以然來,迪斯尼編審部的那位叫比利·伊迪的助理已經舉手笑嘻嘻的招呼了起來:「嘿,就等你了,伯特蘭,快過來吧!」
說着還和其他兩人交換了個眼神,三個人不約而同地聳聳肩,讓伯特蘭一頭霧水。就等我了?什麼意思?
「可以解釋一下嗎,科威爾先生?」在和那個年輕人做了自我介紹後,坐在沙發上的伯特蘭這樣問道,「我想你應該是同時約我們今天過來吧?」
「哦,當然!」年輕人笑了起來,「是這樣,我這段時間突發奇想地寫了幾個劇本,想看看能不能賺些錢,於是寄到各位的公司,然後各位就過來找我商談了。」
「幾……幾個劇本?!」伯特蘭有些目瞪口呆,下意識轉過頭看向三位同行,他們三個再次不約而同地聳聳肩,帶上了一副「你明白了吧」的表情。
伯特蘭忽然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不夠用了,很顯然,這位阿德里安·科威爾先生的意思是,他給幾個大公司同時分別寄去了不同的電影劇本,而幾家大公司也隨即派人和他接觸想要買下劇本!
開什麼玩笑?就算是好萊塢頂尖的編劇也不可能同時讓幾家大公司都滿意,除非是很早就寫好了的。可是從先來的比利他們幾個的態度來看,這確實應該是對方最近寫的。這……太不可思議了。
伯特蘭是看過劇本的,這個叫做《我恨你的十件事》是個非常輕鬆的校園喜劇故事,雖然有些推動劇情的手法比較老套,可整體卻相當有意思。在美國,最不用擔心虧本的電影除了浪漫愛情劇就是青春校園劇,只要劇本出色再選個腦袋沒有進水的導演以及幾個青春靚麗的演員,電影票房一般都不會很差,有時候甚至還會大賺。
正因如此,編審部的經理在讓他過來的同時曾叮囑他,儘量拿下這個劇本。
「這太讓人吃驚了,科威爾先生。」伯特蘭頓時回過神來,跟着瞟了眼比利以及華納的塞克拉·傑夫森和福克斯的巴尼·傑克林,「老實說,你這個講述校園青春的故事很出色。」
那三位微不可察的依次搖了搖頭,伯特蘭不由再吃了一驚,這四個劇本居然都不是同類型的故事?這也……太誇張了點吧!
不過他隨即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對那三人施了個眼神,比利他們隨即瞭然地微微點了點頭。既然科威爾先生選擇同時和幾家公司談判的話,那麼他們少不得要聯手在價格上進行一些壓制,這種情況很正常,更何況對方還是個新人。
雖然對方給了不同公司不同的劇本,而且看起來又不缺錢花,恐怕壓低不了多少,但能壓一分是一分。
「感謝你的誇獎,厄溫先生。」沙發上的阿德里安微笑着說道,「我們還是進入正題吧!」
「當然!」在迅速交換了眼神後,伯特蘭率先開了口氣,「雖然你的劇本很出色,可畢竟你是新人而且也不是職業編劇,所以我最多只能出3.5萬美元。」
旁邊的比利不由抽了抽嘴角,但隨即和華納的塞克拉以及福克斯巴尼附和着說道:「是的,科威爾先生,這個價格很公平。」
「是嗎?」面前的阿德里安眉頭微微皺了下,「似乎太低了點。」
不過他馬上又露出了微笑:「沒關係,就這樣吧。」
四個人不由愣住了,尤其是伯特蘭,之所以一開始就把價格壓到最低就是為了方便接下來的討價還價。沒想到對方居然一口答應了下來,他想做什麼。
阿德里安隨即揭開了謎底,他將兩個文件夾放在了茶几上:「對了,如果方便的話,請幫我看看這兩個劇本怎麼樣?」
第四章
羊群理論
站在自己別墅的前庭中看着四位匆匆離去的編審助理,阿德里安的嘴角不由露出了一絲微笑。想想他們臨走時的震驚表情,他就知道自己的造勢差不多成功了一半。
這幾個劇本都是他前思後想、精挑細琢後才選出來的,尤其是前面郵寄出去的那四個類型各不相同,有校園喜劇、有浪漫愛情、有驚悚愛情、還有恐怖片。而且這四個劇本有三個都屬於那種有亮點能賺錢,但是賺得不多的那種。
然後在對方派人過來談判的時候再次拋出兩個更有潛在價值的劇本——《美國派》和《驚聲尖叫》。這兩部電影都是小成本高票房的典範,而且拍了無數續集,以這些人的專業素質不可能看不出來,再說他在後面還加了些提示性的附註。
那麼接下來,各大電影公司會有怎樣的反應呢?
阿德里安搖搖頭不再理會,反正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一半,只要這四部電影拍攝出來並且賺了錢,那麼另一半目的差不多也達到了。
只是稍微有些遺憾和不甘,因為最開始那四個劇本有一個,就是之前賣給華納那位助理的那個,是原本應該在兩年後發行,由惠特尼·休斯頓主演的《保鏢》。如果阿德里安沒記錯的話,這部電影的票房光在北美地區就達到1億美元——這可是90年代初的1億美元!
可惜不是自己投資,而且3.5萬美元的價格就賣出去了,他難免會小小的鬱悶下。當然,這種情緒幾分鐘後就被阿德里安扔在了腦後。
想要儘快初步建立自己的聲望,不可能全賣些賺小錢的劇本,在最開始的幾個當中加入一個票房大賣的劇本還是有必要的。只要製作人稍微動些腦筋,加上阿德里安同樣在後面隱晦的寫的那些東西,絕對能讓華納賺個盆滿缽滿。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因為阿德里安手中賺錢的劇本有很多,不用在乎這一個。他之前在狂寫劇本的這三個月特意抽出時間去編劇工會登記註冊,並不是因為工會可以在必要時候能提供幫助,他看中的是工會那個繳納一筆費用就可以存放並保管劇本大綱兩年的特點。
大部分編劇都會將自己的大綱交給工會保管,而電影公司同樣會經常在工會這裡查看有沒有值得注意的劇本,又或者有沒有可能和新收到的劇本雷同的故事。
阿德里安將這三個月里忙碌的十個劇本大綱通通放了進去,而且在今後的日子裡還會不斷有大綱或者完整的劇本放進去。這樣即使可能出現「雷同」的構思,他也可以憑藉工會的保存記錄立於不敗之地。
至於,那些「曾經」的編劇可能因此讓自己的人生出現什麼變故,抱歉,那不在阿德里安的考慮範圍內。當他還是張皓軒的時候,曾在一篇科幻小說中看到了一個理論,讓遭受排擠而混日子的他印象深刻相當有感觸——羊群理論!
這個羊群理論可不是研究從眾效應的那個,作者假設了這麼一個畫面:十幾億隻生活在遍布冰原的世界中的羊,為了生存下去排列成為等腰三角型一起在冰原上行走;走在前面的羊每當遇見草或者水源都能先享用,而後面的羊就只能吃草根喝剩水。
沒有那隻羊可以離開羊群單獨生存,在寒冷的冰原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看見下一個有草的地方,什麼時候有暴風雪的襲擊,只有走在一起相互扶植相互依存才能活下去。
站在隊伍後面的羊,為了能夠得到和前面的羊一樣的權利——無非是吃到鮮嫩的青草,喝到乾淨的水——而拼命地往前擠。前面的羊則首先要維持自己現有的位置,保證不會被擠到後面去,然後再想盡辦法儘量向前。
有些羊因為站的靠後,奮鬥了一輩子也沒法出現在隊伍里比較靠前的位置。而另一些羊,在剛出生的時候,就理所當然的站在父母的身後,位置比其他的羊都要靠前很多。
這個世界沒有公平可言。
現在他重生了,或者可以看作上帝又或者別的什麼大能把他收作了養子,將他放在較為靠前的地方,並給了他一對異常堅硬的犄角,那麼他憑什麼不繼續向前擠呢?
也許今後他會成立一個基金會幫助那些潦倒的編劇,也許可能暗中支持編劇工會為爭取自己的權益而罷工——08年的大罷工可是影響深遠,而且在這之前還曾有幾次罷工計劃都胎死腹中,這些他還是張皓軒的時候都有所了解——但要他現在放棄用抄襲剽竊去換取資金與名氣的積累,那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