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倒鬼王解衣袍/萌主駕到 - 第3章

一枚銅錢



萌萌看着他,還好他穿了裡衣,不然又見裸男了。她趴在他腿上,沒力氣挪回來,她現在才知道什麼叫做「軟骨頭」。她現在骨頭很軟啊,真的很軟,跟棉花糖一樣。

風夜握了她的手腕,不一會說道:「果真是仙道菜鳥,不到一天就被鬼氣侵入骨髓了。」

萌萌弱聲抗議:「一百三十年,我有一百三十年的修為!」她末了試探問道,「你幾年?」

風夜抿嘴,他真不是故意要打擊她:「一萬三千四百年。」

萌萌不說話了,當你連人家修為的零頭都比不過的時候,你還好意思說話嗎=

=!

風夜低頭看她,探手握了她的臉,輪廓其實很小,但鑑於她能橫掃三人份的飯菜,吃得圓潤些也情有可原。眼眸很亮,澄清無暇,眼底好似藏了一輪新月,特別皎潔。鼻子小巧精緻,膚色也很白皙。再看那唇,不點而紅,嗯,總體來說還可以接受。

然後,俯身吻了去。

萌萌愕然,一股微涼之氣源源不斷的從他嘴裡飄散入體,撲入每一根骨頭中,氣力漸回,越來越舒服了。只是好像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混進來了……

風夜鬆手,搖她:「喘氣,你要憋死自己嗎?」

萌萌剛才驚得屏住呼吸,這一放開,才大口喘氣。

風夜見她神色極其複雜的看着自己,挑眉道:「雛鳥無疑。」

萌萌怯怯說道:「我剛才吐了還沒漱口。」

……鬼王大人這輩子都會有陰影了,再也不要碰女人……

心情又陰霾了(┬_┬)

萌萌拍拍臉色全黑的他,正色:「爺爺說,姑娘家不能隨便讓男人碰,碰了要負責。」

風夜回神,待會去漱一百遍口就好了:「負責?」他忍笑,「你要我對你負責麼?」

萌萌搖頭:「是我要對你負責。」

風夜臉又抽了,喚外頭的人,「寒離,過來親她一口,轉移責任。」

「……」

風夜起了身,把她塞回被窩中:「好好睡一覺就沒事了。」

萌萌握緊被子,看着這神色輕柔的男子,低低應了一聲:「哦。」

夢裡,她迷迷糊糊的想,其實被仙界說成是大魔頭的鬼王人也不錯嘛,一點也不可怕。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4第3章

萌萌以前在人間,經常吃不飽,也睡不暖。後來一個老人出現,說是她爺爺,於是她就跟爺爺去了仙界。大概是常年處於寒冷飢餓太久了,以至於她後來見了床就忍不住犯困,見到食物,都忍不住要吃個痛快。

尤其是白嫩白嫩、清蒸蘸醬的雞腿,一口咬下去……咦,沒熟,扯不下來。再奮力咬,它竟然哼了一聲。她猛地驚醒過來,雞腿竟然變成白淨的手了!她大驚,起身,憤然:「我的雞腿呢!」

寒離在一旁滿臉同情的看着鬼王大人,臉已經徹底抽了。是啊,英俊瀟灑的堂堂鬼域之王被人當成雞腿,實在是件很打擊人的事嘛……而且,這是不是說,他連個破雞腿都比不過……

風夜悶出一聲冷哼,一把拎起她,經過桌前抬手憑空划過木盒上頭,劍便穩當附在他的手中。一路拎回無間閣,撞牆而入,卻似有門,未阻他們分毫。

萌萌被摔到床上,身子陷入裡頭,一點也不疼,比她的床軟多也暖多了。片刻,這床又往下陷了一分,風夜坐在她身旁,那從里而外散發的冷意讓她一縮。

男子將劍給她,不等他開口,萌萌已經先拔了出來。他皺眉:「每次都沒一絲阻力麼。」

萌萌不懂,她現在是明白了,這劍他拔不出來,可她能。但她拔-出來了,他卻又不是很開心。

劍依舊沒有任何奇異的地方,風夜蹙眉,來回撫着劍身,指尖上傳來的微微刺痛感,卻很清晰。這劍,在抗拒他。他淡然開口道:「握住劍身。」

萌萌看了看那劍,不是很鋒利,輕輕環住應該沒事的。可等她剛握住,那劍卻被他猛地抽走,從她的手心割過。她一愣,風夜攤了她的手看,嘴角漸漸浮起笑意:「它果然不傷你。」

萌萌滿目受傷:「你下次該告訴我一聲。」

風夜沒在意這話,仔細看她的手。並沒有什麼不同,平凡的仙體,幾百年的修為,察覺不到一絲奇特的地方。可她偏能駕馭這三界之劍,這足以毀天滅地的劍。

正看得仔細,萌萌忽然提劍往他手上劃了一劍,正色:「扯平啦。」

可是為什麼他的手血如涌柱……=

=,這劍明明連她都刮不傷來着……鬼王大人,不要一臉冰渣子的盯着我啦,好無辜TAT。

於是在婢女從無間閣拿了染了血的狐裘去洗後,第二天,鬼域流傳起這麼一件事來。

「聽說大人最近抓了一個傾國傾城的仙人女子,夜夜留在寢宮裡。」

「大人禁慾太久,一開禁不得了呀,後宮冷清太久了。」

「而且每晚都見血,這得折騰多激烈啊。」

剛正不阿的祭司聽聞,氣沖沖闖到無間閣,寒離忙攔住他:「大人和萌萌姑娘正在裡面休息。」

祭司怒道:「是嘿咻還是休息!」

寒離:「……」兄台你要不要這麼直接啊,兒童不宜呀……

他正色:「確實是休息。」

祭司繼續怒:「鬼才信!」末了一頓,呸,轉口,「人才信!」

「……」

祭司哼聲:「看來傳言果然不假,先別說鬼神不兩立,要是她有了身孕豈不是罪過。而且大人遲遲不填充後宮就守着這麼個小仙人,怎麼對得起祖宗,還有blabla……」

寒離等他說的差不多了,拍肩:「她能拔出三界之劍。」說完又覺得不夠驚悚,添了一句,「而且是毫不費力。」

祭司踉蹌兩步,一臉褶子亂顫:「什麼?她、她不費一點功夫就把劍拔-出來了?那幾任大人耗了那麼多年,費了那麼多靈力,用了那麼多心血到底是算哪門子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