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冥神 - 第10章

第21章：【魅魔姐妹】

　　「好熱鬧啊！」門口有人溫聲感嘆道：「這裡好久沒有聽見大家這麼盡興的大笑了。」

　　羅迪一看，發現進來的男子四十歲左右，披着亞麻色的長髮，下巴滿是拉碴的鬍子，顯得格外滄桑。他的眼睛平和，如一潭止水，令人看不出高低深淺來。羅迪注意到，男子左邊袖子空蕩蕩的，右手腰側懸掛着一柄普普通通的青銅劍，很顯然，這個男子原來是一名左手劍客，雖然失去了左手，但多年形成的習慣一直沒改。

　　男子的衣服是普通的武士服，洗得發白，看不出原來是什麼顏色。

　　而他那雙長靴子也不象普通男子的鞋，非常的整潔，沒有沾上一星半點的泥污。那不是擦拭的效果，而是一種走路習慣帶來的效果。

　　羅迪細心留意，果然發現這名男子的步速非常緩慢，而每走一步，都恰好等同前一步的距離，極其精確。

　　「加文，難道你也是聞到了大美人的香氣才趕過來的？」黑衣男子怪笑道。

　　「咦？還真有一個大美人！」獨臂男子看見羅迪母親時也眼睛一亮，但他看了看羅迪，又微笑道：「看來美麗的母親身邊，還有一個不簡單的小護花使者。就是這個小傢伙，把布魯斯打彎了腰作聲不得的嗎？真是大快人心，布魯斯，相信你的目中無人已經得到教訓了吧？」

　　「要不是看他是個小屁孩，我早撕碎他了！」魁梧大漢還坐不下來，正扶着桌子彎着腰，直吸冷氣。

　　「想調戲美人，光有一張臭嘴是不行的。」眾人暴笑，口哨直吹。

　　「對，最少得有挨揍的本事。」獨臂男子呵呵笑道：「一大早就聽說有人因為調戲美人挨打了，這真讓我的心情好得出奇，看來我口袋的銀幣保不住了。絲塔茜，有時間給我調一杯馬丁尼嗎？」

　　「你們要想喝酒就自己倒，這裡可沒有伺候你們吃喝的下人！我現在沒有什麼心情，誰也別在我這裡耍酒瘋！還有，別叫我絲塔茜，我的暱稱不是你們能叫的！你們這些傢伙只能叫我阿納斯塔茜婭！」喝酒比喝水還厲害的女老闆打了個酒嗝，一指羅迪道：「你，和她，如果想在這裡住下，就跟我來。」

　　「我敢說，你是大陸上最有性格的一個酒館老闆。」獨臂男子笑了笑，真的自己倒酒去了。

　　「如果你們沒有往酒里兌水，那麼得多加百分之二十的酒錢！」女老闆俯下身子，滿口酒氣噴在羅迪的臉上，哼道：「你還傻站這裡幹什麼？包吃包住就不錯了，難道你還想跟我談工錢？」

　　就這樣，羅迪和母親在白石小鎮住下來了。

　　漸漸，他認識了小鎮裡的人。這裡除了每年避難到這裡的外地人，沒有什麼人是正常的。一個個不是瘋子就是狂徒，要不就是惡棍或者盜賊之類。大部分是傭兵，有一些是戰場上退下來的傷殘老兵，少數幾個人是像羅迪一樣，是外地無意中來到這裡留下不走的流浪漢。

　　讓羅迪差點打碎蛋蛋的魁梧大漢叫做布魯斯，是兩支傭兵小隊其中一隊的副頭領，每年進寂靜森林打點魔獸皮換點酒錢之類的，最大的愛好就是調戲美女。

　　他很好色，不過卻不是一個強姦犯。

　　雖然他常常花錢到山對面那間小木屋的妓女阿曼達家裡過夜，但卻沒有聽說他對那個女人施暴過。

　　黑衣男子不叫艾薩克也不叫開膛手傑克，那是他外出的化名和大陸通緝他的外號，他的真正名字羅迪不知道，但獨臂劍手加文有時會叫他『烏鴉』。這傢伙應該是個獨來獨往的殺手，老是喜歡瞄人的致命要害，似乎無時不刻都在尋找機會下手刺殺。

　　至於其他人，也各有特色，總之，這裡沒有一個傢伙是正常人。

　　女老闆她是整個小鎮最凶也最牛氣的女人，沒人敢惹她。接照她的話來說，要不給點顏色那些臭男人看看，他們就會皮癢起來。

　　羅迪住了一段時間，非但覺得她沒有以前那麼恐怖，還覺得她挺順眼的。

　　不過對於她一天到晚往嘴巴里灌酒這一點，大感不解。

　　他從來沒有看過這麼能喝酒的人，如果把酒瓶的數量總計起來，女老闆絕對能夠把整個小鎮的男人都給喝趴下。女老闆天天醉生夢死的，羅迪住在她後面的小木屋，有時看不過眼，會將爛醉如泥的她拖回屋，扔到床上，有時看她吐得厲害，還會餵她喝幾口水和剝下衣服擦擦身子之類。

　　雖然女老闆是個女人，可是相信這個世界沒有男人會在看見了她的身體還有性趣的。

　　女老闆的身材很好，該大的大，該小的小，該凸的凸，該凹的凹，要沒有恐怖的刺青遍布全身，那是女人之中的極品。可是整個小鎮，沒有那個男人敢多看她的身子一眼，就連羅迪，在給她擦拭身子時，手指也會嚇得發顫。

　　那一身刺青，不是普通的紋身，而是一種可怕的詛咒。

　　只要手與女老闆的肌膚相接觸稍稍久一點，那麼身上的刺青就會活動起來，如同活轉一般，仿佛要破體而出，張口噬手，真是令人毛骨悚然。

　　女老闆開始在羅迪剝她衣服擦身後，第二天酒醒起來會怒瞪他，可是這樣的次數多了，也不在乎了。

　　羅迪的母親找到了一份工作，她幫不太遠的草藥劑老闆安婆婆做助手，基本工錢是兩枚銀幣，如果售量提高上去了，那麼每售出兩枚金幣的藥劑，羅迪母親還可以得到一枚銀幣的分成。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地過了下來，羅迪每日都在鍛煉自己的精神力。白天有空，他會一邊操縱着兔子東蹦西跳的，一邊操控着兩隻螳螂飛來飛去，或者讓它們相互打架，練習一心二用。在夜裡，則用馬庫斯的骷髏修煉鬥氣，用艾瑪的骷髏修煉土系魔法。當然，最多的，是利用尼古拉斯來修煉亡靈魔法。這是他保命的基本，也是他是否能夠向強者行列邁進的終極希望。

　　好境不長，讓羅迪非常頭疼的是，鎮裡忽然來了一對姐妹。

　　她們以前就常來，收購魔晶和上好的毛皮，賣些魔法飾品和魔法防具，以前住一兩個月就會走，可是這一回不知什麼原因，竟然一直定居了下來。

　　這對姐妹可不是普通人類，據說她們是魅魔和妖精生出的混血兒。孿生姐妹相貌分辨不出誰是姐姐誰是妹妹，同樣一頭的紫發，同樣長着旋扭的彎角和細長的尾巴，同樣大大的眼睛，同樣暴露大膽的穿着打扮，同樣火辣豐滿的身材和妖冶的性格。

　　她們的興趣，就是把整個小鎮的男人都挑逗了個遍，可是大家早知道魅魔的厲害，誰也不敢招惹這對傳說一次就能把男人吸成人幹的魅魔姐妹。

　　看見所有的男人都已經對自己姐妹畏如猛虎，這對魅魔姐妹只好把目標放在新來的羅迪身上。

　　「羅迪小弟弟，今晚來我們的小屋裡吧，姐姐教你很好玩的東西，保證你一試就會上癮。」這是她們對羅迪說得最多的一句話，而且通常在臨睡前。

第22章：【誰是小弟弟】

　　寂靜森林其實不是一個森林，它是一座山脈。

　　比起科羅山脈要大上幾十倍近百倍，足有大陸一個超大國那麼巨型，橫在兩個大國和幾個小國之間，每一條山嶺走向，就間隔着一個國家，其中，包括羅迪身處的菲里克公國。

　　至於它為什麼會叫做寂靜森林？羅迪問過整個小鎮中最為長壽最有知識的安婆婆。

　　她老人家說因為在寂靜山脈的中心有一座神山，埋葬着巨龍和天使等超高等級生命的屍骸，任何人類稍走近也會讓恐怖的守衛撕碎，吞噬，或者斬殺。神明降下神旨，禁止人們進山，不准打擾死者的安寧，永遠保持墓園的寂靜。

　　幾千年前，神山叫做寂靜廢墟，現在到處是長出參天大樹的森林，所以人們又改口叫它做寂靜森林了。

　　安婆婆的話讓羅迪心痒痒的。

　　他是一個亡靈法師，需要更高級生命體的屍骸做黑暗之奴。

　　生前越是強大的生命體，那麼黑暗之奴的潛能越大，發揮的戰力越高，提升進步的空間越多。通過對馬庫斯和艾瑪的提升修練，羅迪已經明白這一點。他根本不指望馬庫斯這樣的伐木工人能有一天進境劍聖，而且他也明白這樣一個道理，用黑暗之奴修練出一個劍聖所用的時間和難度，絕對要比得到一位劍聖的屍體更加漫長千倍困難萬倍。

　　劍聖的屍體當然也不容易得到，羅迪現在最需要做的，不是尋找強者的屍體，而是提升自己黑暗之奴的能力。

　　沒有一點兒自保能力，無論做什麼事都不會成功。

　　羅迪靜下心，在白石小鎮安居下來，一個月接一個月地修練，一點一點地提升着。

　　因為黑暗之奴的特殊性，羅迪修煉的方法不但獨一無二，而且瘋狂。普通人也許會殘廢會爆體會死亡的鬥氣貫體，羅迪一次又一次地在馬庫斯、艾瑪甚至尼古拉斯的身上嘗試。一次次的失敗，黑暗之奴常常會骨頭折斷牙齒脫落甚至骷髏爆裂，可是羅迪毫不在乎，死人還怕什麼折磨？

　　一旦試煉成功，那麼三個黑暗之奴的戰力就會躍升一層。

　　最後不但骨寵兔子，就連兩隻螳螂也強行灌輸。骨寵兔子不適合鬥氣，一身皮肉化成爛肉脫落，但兩隻螳螂卻成功地強灌成了一種叫做『狂風』的鬥氣，因為螳螂太小，沒有形成狂風的可能，施展起來勉強像把小匕首或者小鐮刀割削的威力，所以羅迪很得意地命名這種新的技能叫做『斬鐮風』，讓兩隻小螳螂共享這天下獨一無二的新鬥氣。

　　骨寵兔子沒有辦法學會鬥氣，但羅迪讓它學會了最初級的水系魔法。

　　雖然只能施發一次『酸液噴發』，而且腐蝕的威力很微，僅對眼睛才有殺傷力，但羅迪已經大感滿意。

　　每隔一段時間，羅迪就會獨自進森林砍些木柴，或者替母親采些草藥的，趁機練習自己進步最快的亡靈魔法。雖然他擁有簽下更多猛獸或者魔獸為黑暗之奴的能力，但貯物空間卻遠遠不足讓他這樣嘗試。

　　貯物空間會隨着羅迪的精神力進步，而稍稍擴大一些空間，但它實在太小，要在尼古拉斯、馬庫斯和艾瑪之中再塞進一頭魔獸黑暗之奴，那並不是易事。最重要的是，羅迪偶然發現自己可以將魔獸的骨骸和人類的骨骸強行融成一個新的黑暗之奴，所以，他不斷在尋找着最合適的魔獸，準備給尼古拉斯他們再造一副結實的骨頭架子重塑身體，增強威力。

　　寂靜森林的外圍，幾乎沒有什麼魔獸，多是成群的素食野獸和少量肉食猛獸。

　　羅迪有心進入更深處去捕殺魔獸，但他覺得最穩妥的辦法，是先修練提高自己的亡靈魔法。否則一不小心暴露了，尼古拉斯的悲慘下場，就是自己的前車之鑑。

　　日子有如流水，一天一天的過去，飛快。

　　不知不覺，三年過去了。

　　將近十六歲的羅迪，已經長成身體稍為單薄的英武少年。他日以繼夜的苦練，有了很大的回報。原來羸弱無力的身體，已經漸漸強壯起來。雖然比不上如牯牛般壯實的武士，可是天天堅持鍛煉身體的羅迪，已經不是當年那個見風就會咳嗽的可憐小孩子了。

　　雖然他無法使用鬥氣，但在黑暗之奴馬庫斯躍升為五星的鬥氣劍士的時候，他的身體也得到了一定的強化。畢竟，馬庫斯體內所有的鬥氣，都是羅迪他修練出來的，本體或多或少，都得到一定的強化。

　　最明顯得到強化的，是羅迪的精神。

　　現在他冥想時，能夠感應到自己的精神力像鞭子一樣粗大，而且隨心所欲地控制，得心應手。如果羅迪願意，他可以用精神力凝成一條無形的鞭子，抽打在野獸的身上，可以讓一匹風狼魔獸的小腿折斷；也可以凝成一隻戰錘，砸暈擁有堅硬頭骨的角羚。

　　唯一讓羅迪感到惋惜的是，尼古拉斯原來是個四星亡靈魔法師，他學會的只是四星級別以下的亡靈魔法。

　　羅迪在半年前已經突破了四星亡靈魔法，他的學習已經幾乎走到了盡頭。

　　雖然有幾個五星和六星的亡靈魔法，但尼古拉斯記錄得並不詳盡，羅迪非常渴望能有新的亡靈魔法可以學習，達到更高的境界。四星魔法師，僅僅是中級的魔法師，在大陸眾多的強者之中，並不算什麼。羅迪不是想舒舒服服地生活，他絕不滿意一輩子只做個四星魔法師。

　　他要變成一個強者，一個俯視世間的強者。

　　五星，六芒星，北斗七星這些魔法級別，都不是羅迪的終極追求，他的目標，是普通人類根本不敢奢望的八階月暈法王、九階月華金袍卓越大法王，甚至傲視眾生的十階輝煌驕陽法聖……

　　「羅迪，你已經長大了。媽媽覺得你不能一輩子呆在這裡，明白嗎？我希望你出去求學，增長見聞。你現在已經長大了，需要像雄鷹一樣翱翔天空，自由自在地飛翔。我的寶貝，我以前很擔心你，恨不得天天陪伴在你的身邊，可是現在，我覺得你應該離開媽媽，出去外面走走……」忽然有一天，羅迪的母親這樣說道。

　　「對，我也這樣覺得。」獨臂劍手加文似乎對羅迪的母親有點意思，這兩年走得很近，常常藉故幫忙。

　　「媽媽，那我們一起出去吧！」羅迪點點頭，道。

　　「親愛的，還有比這裡更合適我居住的地方嗎？媽媽不想出去了，這裡的生活很簡單，日出而作，日落而休，我喜歡這樣的生活。再說，我出去，只會是一個累贅，給你增添麻煩，我怎麼可能像繩子一樣捆綁着你的手腳呢？乖寶貝，等你在外面玩累了，再回來就是，媽媽會永遠在這裡等着你……」羅迪母親微微一笑，道。

　　「我托上個月來的商人芬格給你報了名，相信下個月你就可以去菲里克魔法學院報到了。」獨臂劍手加文這麼一說，讓羅迪惱怒非常。

　　「你不覺得你管的事有點太多了嗎？加文先生？」羅迪冷哼道。

　　「兒子，我的寶貝，其實是我讓加文先生這樣做的，你別生氣。」羅迪母親趕緊接過話頭，又道：「加文先生一片熱心，羅迪，你應該向他致謝才對。」

　　「喂，有嚴重戀母情結的羅迪小弟弟在家嗎？」會說這種話的，除了那對魅魔姐妹再沒有別人。

　　「誰是小弟弟？」羅迪一聽馬上冒火了。

第23章：【不要摸，也不准親】

　　「親愛的，我們有事找你。」魅魔姐姐雖然與妹妹長得一模一樣，但喜歡在左腕戴着秘銀手鐲，而妹妹則喜歡戴在右腕，這讓羅迪很容易認出她們兩個誰是姐姐誰是妹妹來。她學着羅迪母親的口吻，小臉衝着羅迪笑嘻嘻的做鬼臉，另一邊的魅魔妹妹抓住羅迪的手臂，將他拉出門口，甚至來不及跟羅迪母親打招呼。

　　「海蒂，快放手！」羅迪對這兩個魅魔姐妹有點頭疼，她們天天誘惑他，如果稍一不注意，也許就會讓她們吸成人干。

　　「好，你看，我放手了，我很乖喲！」魅魔妹妹等姐姐抓住了羅迪的手臂，裝成乖寶寶，猛眨電眼。

　　「海妮，還有你！有什麼事直說，不要摸，我今天沒有洗澡……也不准親！喂喂，有話好說！」羅迪感覺魅魔姐姐貼在自己手臂上的胸口柔軟如綿，趕緊談判，再對抗下去，估計她們會直接把小手伸進自己的褲里。羅迪平時睡覺，常常一覺醒來，就會發現喝醉的兩姐妹橫七豎八地壓在自己身上，不是她們的小手探進去捉住某昂揚之物，就是她們的靈活尾巴鑽進衣服里，纏住自己大腿，總之如果做噩夢，十有八九就是她們引起的。

　　「親愛的，我們準備做一套秋衣，可是還差一張上好的魔獸皮。你是人家預訂的小丈夫，難道要看着我們兩姐妹連一件衣裳也穿不上嗎？」魅魔妹妹抱住羅迪的腰，衝着他的耳朵呵着淡紫色的熱氣。

　　「最好是雪豹皮，如果沒有，那麼銀狐、金貂皮也湊合。」魅魔姐姐趁羅迪暈頭轉向，獅子大開口道。

　　「記得再捉兩隻赤嘴天鵝，遍體雪白，皮毛不損，特別是魔晶，一定要完好，我們還想做天鵝絨里子的魔皮靴子。」魅魔妹妹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我一會兒封你們做女王！再給你們搬一座金山做寶座！」羅迪沒好氣地道。

　　「你要不幫我們，那行，我去告訴媽媽，說某人在某天早晨摸了我的胸……」魅魔姐姐還沒說完，魅魔妹妹也點頭道：「某人還摸了我的小屁屁！」

　　「那是你們要我摸的！」羅迪怒道：「摸一下有什麼要緊，又不會少一塊肉！再說你們也摸了我！」

　　「我們去告訴媽媽……」魅魔妹妹馬上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準備去羅迪母親處告狀。羅迪趕緊拉住這兩個小魔星，點頭道：「我試試，只是說試試，實在不行，水牛皮給你們帶回一張代替得了。不要親，你們的嘴唇附有討厭的摧情魔法，該死……我說不要親！」

　　「我們偏要親！」兩姐妹抱住羅迪，分別在他的左右臉『叭叭』地親兩下，然後笑聲如鈴地走遠了。

　　「怎麼我的周圍儘是這種不正常的傢伙……」羅迪感到臉一陣陣發熱，似着了火般，迅速燃遍全身，接着渾身氣血沸騰，某處激動無比，堅硬如鋼，讓羅迪跑到井口連沖幾桶冷水也無法壓抑，讓他好不惱火。

　　「你又要進寂靜森林了嗎？」女老闆打着酒嗝，不知何時站在羅迪的身後。

　　「絲塔茜，我如果出不來了，你要幫我照顧母親。」在整個白石小鎮之中，女老闆是他唯一可以說心底話的人。她整天醉熏熏的，可以保守秘密。羅迪雖然沒有把自己的全部秘密都告訴她，但有時心中煩躁，會跟她說說自己的心事。女老闆多是一邊聽，一邊喝酒，聽完了，也就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