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武大郎玩轉宋朝 - 第1章

錄事參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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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武大郎玩轉宋朝



作者:錄事參軍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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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你不聰明

 夜黑風高,在華夏某城市郊外一個廢棄的倉庫前,影影綽綽的圍着十幾個人,在微微的月光照射下臉色都顯出一種慘白。被圍在中間是一個青年,看樣子也就是二十出頭,面目也算得上英俊,只可惜身高實在是太矮了點,大概一米六左右,屬於人們常說的三等殘廢範圍。青年的身上血跡斑斑,衣服也破破爛爛的,甚至可以隱約看見青年衣服下一道道流淌着鮮血的傷口。青年的鼻子裡發出粗重的喘息,臉色也有點失血過多後的那種蒼白,看樣子似乎隨時都可以倒下去,但是他卻筆直的杵在那裡,就如同一根標槍。青年冷冷看着對面這些人,道:「看來我今天是肯定栽了,就是不知道到底栽在哪位老大的手上?幾位能不能叫我武植死個明白?」

青年叫武植,在本市黑道也是一號小有名氣的人物,下手狠辣,行事陰毒。因為個頭矮小的缺憾,道上他的對頭背後挖苦他,叫他大郎。後來這個稱號傳到了武植耳朵里,武植嘿嘿一笑,也不在意,漸漸大郎這個稱號也就叫開了,人們不止背後這麼叫,和他熟悉的朋友當面也這麼叫他。他也是一笑納之。

今天武植和往常一樣,和老大在練歌坊胡混了一下午,順便在床上狠狠教訓了幾個酒吧女,看看時間都十二點多了,才心滿意足的哼着小曲往家趕。武植是個孤兒,從小就開始混社會,幾年前上位後,終於有錢買了處三居室的公寓。在本市東南新開發的小區,算是中檔住房吧。一進小區,武植就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小區門口的保安是兩個生面孔,看他的眼神兒似乎有些不對。但是自己又說不上有什麼不對。武植不由得加上了小心,看看周圍沒什麼異常,不由的自嘲的笑笑,自己大概看港片看多了,還真把自己當江湖大哥了,用的着這么小心嗎?自己不過是個混混兒頭,就算老大的對頭那邊要對付也是會先拿自己老大開刀,而剛才老大還好好在練歌坊呆着呢,那裡可是自己的地盤,要是出了事自己不可能不知道,電話早打過來了。再說對付自己還用這么小心嗎?在小區這裡埋伏几十個混混,一準兒能把自己砍的自己都認不出來。

一邊胡思亂想,一邊朝自己那棟樓走去。小區的綠化搞的還不錯,道兩邊都是草坪和花壇。有的地方有小水池,水池中間是假山和噴泉。晚上這裡也是情侶們相會的好地方。不過現在天太晚了,兩邊樓上只有幾家還亮着燈,水池旁一個人影也不見。武植張嘴往水池裡吐了口唾液,心裡有點憤憤不平,自己長這麼大還沒真正談過戀愛呢。平時接觸最多的就是練歌坊啊,酒吧啊那些出來賣的,想認識點正經家的女孩都很有困難,更別說想找個能產生那種傳說中很美妙的叫做愛情感覺的女孩。想到這武植又嘆了口氣,卻突然發現水池的倒影中似乎有個黑影動了動。武植心中一動,猛的轉身,果然不遠處有幾個人正慢慢走過來。來人看見被武植髮現,也不出聲,只是默默加快腳步,紛紛從背後拿出了傢伙快步衝過來,手裡的斧頭,刀,鋼管在月光下微微跳動着一種寒光。

武植眼角已經瞄到身後,兩邊都有人圍過來,加起來總有幾十號人的樣子。微一衡量,就迎面沖了過去,對面幾個人手上的傢伙紛紛照准武植的要害就砍了下來。武植在被一個鋼管重重砸在左胳膊上的時候,手裡的軍刺已經洞穿在自己正對面大漢的咽喉,同時躲開了另外幾個人的傢伙的攻擊。而這正是他要的結果,看着眼前捂着喉嚨發出一種奇怪呻吟的大漢,武植的心一絲波動都沒有產生,冷靜,是他這幾年黑道拼殺總是能笑到最後最大的原因。而且越是在危急的時候,武植反而會越加冷靜。

武植忍着胳膊的巨痛,趁對方一愣神的機會衝出了包圍,向小區門口跑去。雖然他知道那裡可能有更多的人在埋伏,至少那另個保安肯定是對方的人。

一邊跑武植一邊在心中狂罵,對方今天擺明是要自己命了,靠,就是對付自己老大也不用這麼大陣仗吧,看的出今天來的人都不是那種街邊的小混混,一個個都帶着殺氣,自己不過是個混混頭子,他們就是想滅自己老大也不至於出動這老多人先對付自己吧!

一眨眼就到了小區門口,聽着身後雜亂的腳步聲,武植心裡也不由得叫聲好,這些傢伙到現在都沒大聲說過一句話,還真他媽的有一套。

看着對面兩個保安打扮的傢伙提着砍刀不倫不類的樣子,武植不知道怎麼突然有一種很想笑的衝動,他大力的張開嘴,卻沒有笑,而是突然很大聲的喊道:「殺人了

!!!!救命啊!!!!」略帶點沙啞的聲音在安靜的夜裡仿佛是那麼有穿透力,似乎整個城市都在迴蕩着回聲。遠處好象還傳來了幾聲狗叫。

而武植的喊聲也起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兩個保安微微一怔,武植知道這時候再不能多糾纏,順手把手裡軍刺朝其中一個保安擲了出去,在保安往旁邊躲的同時掏出了自己自製的火銃,對着另一個保安就是一槍,然後跳出了大門,這一刻說的慢,其實也就幾秒的時間,武植已經衝出了大門。

武植想也沒想就向北跑去,那是去自己剛出來的練歌坊的路,估計練歌坊里怎麼也有幾十個小弟。沒跑幾步,對面衝出來的十幾個人徹底打碎了他的幻想。無奈下只好轉向東,一路上且戰且退,也不知道被自己弄翻了多少人,也不知道自己中了多少下。一直跑到現在,而對方也漸漸被自己拋到了後面。這個倉庫是自己的組織存放一些違法物品的地方,平時總有十幾個精幹的小弟在看守。本來他看到倉庫已經鬆了一口氣,可是當看到四周又慢慢圍上來的這些人後,武植知道今天自己跑不掉了。對方對自己調查的很仔細,自己作出的反應都在人家的預料之中,既然人家連這個倉庫都能調查出來,那麼人家這個組織比自己的組織強的就不是一點半點了。可是武植就是想不明白到底是自己無意間得罪了這個組織呢?還是人家想對付自己老大呢?他想不通,所以才問出了上面的話。

對面一個頭髮微禿的中年人看來是這些人的頭目,他微微笑了笑,武植心裡又是一陣亂罵,媽的笑都笑的這麼奸詐。中年人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臉上掛着自以為睿智的笑容,道:「武植就是武植,果然有一套,在我們的計劃里你應該在小區裡面就死掉的,組織里的人還不相信我的話,要不是我特意帶人來這裡等你,你還真的可能會跑掉哦。」

武植斜眼看了他一眼,道:「聽你這麼一說我今天倒是因為你栽的了?」

禿頭得意的一笑,道:「你也可以這麼認為吧,不過看在你能跑來這裡,也算替我爭了面子的份上,我可以告訴你我們為什麼會花這麼大力氣對付你。我們的組織名字就不用和你說了,估計你也看的出來我們組織的規模有多大,而我就是組織里的第一號智囊。」看武植側耳傾聽,繼續道:「你還記得一個月前的非凡酒吧嗎?」

武植想了一下,點了點頭。他當然記得,那天他喝的有點高,就不知道怎麼起了英雄氣概,第一次學人家來了個英雄救美。順手就把一個調戲良家少女的少年給踢了出去。那少年還挺橫,帶了幾個人在外面等自己,幾個人對自己下手還挺黑,混亂中自己下手有點重,把那少年的頭打了個窟窿,也不知道那少年最後怎樣了。只知道那幾個人抬少年走的時候都是一臉驚惶。

想到這兒武植有點兒明白了,對禿頭道:「那少年?」

禿頭神色黯然,道:「那少年是我們少當家,他半個月前走了……」不過武植從他眼睛裡看不出一絲難過的樣子。這時候禿頭又抬起了頭,道:「現在該知道的你都知道了,你也該上路了。看你也是條漢子,以後我會多給你燒些紙錢,保證你在下面過的舒舒服服的。」說着對後面揮了下手,武植突然笑了笑,道:「其實我很想告訴你一件事?」

禿頭「哦?」了一聲,用疑問的目光看着他,道:「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突然他的話頓住了,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插在自己胸前的匕首。武植微微一笑,輕輕道:「其實我想告訴你的就是你真的很羅嗦哎,而且一點也不聰明。連我最後護身的武器都不知道……」說着拔出他胸前的匕首,與此同時,身後刀光閃爍,不知道多少把刀同時砍在了武植的身上,武植的眼前慢慢的模糊,終於漆黑一團。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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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真的武大?

 武植慢慢睜開了眼睛,迷迷糊糊的感覺頭一陣眩暈,這時候身上傳來一陣陣酸痛,神智猛的清醒過來。翻身就坐了起來。自己應該已經死了,難道是到了陰曹地府了嗎?嘿嘿,太棒了,沒想到人死了真的會變成鬼,那可比死了之後就永遠消失強的多了。以前自己沒事還老愛琢磨人死了怎麼辦?匆匆幾十年,掙扎的生活,拼搏,到頭來還不是一場空。每次想起這些自己都會心情低落。現在真的死了到了地府心裡反而塌實下來。

打量一下四周的環境,沒有想象中的陰氣森森,更沒有疵牙咧嘴的牛頭馬面。自己仿佛是在一個狹小的木屋裡,靠牆角是一張木桌,桌子上放一盞油燈,昏暗的燈光使得自己稍微能看清屋內的簡單的擺設。油燈旁邊擺着一個似乎鏡子一樣的東西,只是那也太模糊了吧?暗黃的鏡面在油燈的照耀下反射出一種令人極不舒服的光澤。桌子前擺着一張椅子,看的出也是有年頭的古董級別了,恐怕自己要是用力坐下去這張椅子會利馬四分五裂。屋子的那頭有張簡陋的床,床上的被褥卻是很乾淨整潔。再看看自己下面,卻是一塊硬木板。上面鋪了極薄的一層毯子,怪不得自己身子骨就象要散架似的,都是木板惹的禍啊。

武植慢慢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感覺才稍微舒服了一點,心裡琢磨着自己肯定是剛到陰間,也沒人給自己燒點紙錢,弄的自己這麼寒酸。想起來有點後悔,臨死的時候還非要耍一下酷幹嗎?如果不弄死那個自作聰明的禿頭,也許禿頭真的會給自己燒大把的紙錢,那自己現在肯定是地府的一個小款了,也不至於是如此落魄的下場。唉,也不知道自己死了幾天了,那些小弟們真是白眼狼,枉平時自己對他們那麼好,怎麼自己死了都沒人給自己燒點東西呢。

這時候聽到腳下傳來登登的腳步聲,武植嚇了一跳,心說不虧是地府啊,互相串門子都是從地下來,還真不是一般的詭異。

「你醒了?」一聲嬌媚卻很冷淡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武植回頭一看,馬上就和中了電擊一樣呆住了,心裡直想,死了死了,他媽的地府的美女還真是漂亮,早知道我他媽早早的自殺算了,還在上面人五人六的混日子幹嗎。一時間武植覺得自己心在砰砰的越跳越快,而一種叫做一見鍾情的種子似乎也從心裡發芽,破土而出。

面前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粉黛輕施更顯絕代姿容,粗布裙釵難掩她動人風情。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會說話般,直勾人心魄。大美人的臉色卻是很冷淡,看到武植呆呆看着自己,似乎有點意外,愣了一下道:「醒了就好,再不醒咱家都沒米下鍋了,晚了,早點睡吧。」說着就向那張小床走去。

武植直直的看着大美人,看着她蓮步輕移間那窈窕的身段,直感覺口乾舌燥,她說的別的話沒聽清,那句「早點睡吧」卻如同在他耳邊的一聲驚雷,真他媽要死了,難道這是地府給我分配的鬼妻,他媽的閻王老頭太夠意思了,回頭等我發達了一定要好好感謝感謝那個死老頭子,簡直他媽的太可愛了。

武植一邊想着,一邊訕訕的向大美人走去,心裡還真有點忐忑不安,心裡也罵了句自己沒出息,想當初自己在上面也是閱女無數的花叢老手,怎麼今天會感覺到這麼拘謹呢?一步步似乎都有千斤重,慢慢向美女挪去。

大美人在床邊鋪好被褥,一轉身正好和武植對上,此時武植和她也就三兩步的距離,這才發現原來自己變了鬼還是這麼矮,大美人比自己足足高了有半個頭,心裡暗罵聲晦氣。看着大美人盪人魂魄的眼睛,武植又有點迷失。卻不防美人突然柳眉一豎,滿面寒霜的對自己喝道:「武大,你莫不是發燒發糊塗了?還不着緊去你那床上?明日早間再不去賣幾籠炊餅咱家真要喝西北風嗎?」

武植一時間意亂情迷,也沒聽到美人在說什麼,只呆呆的道:「是啊,早點睡覺吧。」

大美人狠狠看着他,眼圈漸漸紅了,道:「武大,也不知道我上輩子造了什麼孽,潘金蓮這輩子會遇到你,你給我滾回你的床上去。難道真要奴家和你撕破麵皮麼?」

「潘金蓮」三個字如同醍醐灌頂,一下把武植從美夢中驚醒,這時候他的感覺倒象突然在山珍海味中吃出了個蒼蠅,原來她是潘金蓮,我靠,真是背啊,他媽的閻王你這是存心整老子不是。

武植雖然沒上過幾天學,平時也愛看幾本小說,對水滸的故事再清楚不過了,潘金蓮這個水滸上有名的蕩婦自己哪會不知道,這個女子也是他極為唾棄的對象之一。看着眼前美貌的女子,雖然還是那樣楚楚動人,給自己的感覺卻和剛才完全不一樣了。

哼了一聲,走回到自己的「床」前,道:「閻王怎麼把你分給我做老婆了?是不是你和他有一腿,特意叫我來伺候你呢?」又一想心裡也覺得自己這個說法很牽強。

潘金蓮聽武植這麼一說,臉色一下發白,眼淚也忍不住落下,羞憤道:「武大,想不到你竟然是這麼樣一個人,以前還看你老實,日子雖然清苦,奴家也一心和你過下去。雖然一直不和你同床是奴家的不是。可奴家以前就和你說過,我希望的夫君要是個蓋世豪傑,而不是你這樣的窩囊廢。卻沒想到你會用這等齷齪言語輕侮奴家。自從奴家嫁給你,可是終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何曾有過三心二意,你今天這般羞辱奴家,是想逼死奴家嗎?更何況你又扯上閻王真君,這等褻瀆神仙的言語你也說的出口。「說着就忍不住啼哭起來。

這一哭倒把武植弄了個束手無策,心裡卻隱隱有點明白起來,好象自己不是到了陰間,好象自己成了傳說中的武大郎,天啊,這話可從何說起啊。又轉頭看到角落裡有閣梯通上來,剛才因為燈光太昏暗沒看清,現在才知道潘金蓮倒不是從地下冒出來的,而是從梯子上來的。

看潘金蓮哭的傷心,雖然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畢竟按水滸書上來說這婦人最愛偷漢,不過那畢竟是小說,自己糊裡糊塗的更是不知道身處哪裡。也不見得這個潘金蓮就和小說里所寫的一樣。於是琢磨着古人的語氣(水滸上的語氣),緩聲道:「剛才是我睡的有點迷糊,一時間胡言亂語倒是衝撞到娘子……哦

是姑娘了。請姑娘勿怪。」

潘金蓮只是哭泣個不停,武植也不知道該如何哄她,好半天哭聲才漸漸歇了。武植趁機詢問現在自己所處世界的一些情況。看着潘金蓮詫異的神情,只好道:「也不知道怎麼的,今天醒了頭腦就有幾分迷糊,很多事好象記不大清楚,只好請教下姑娘。」

潘金蓮看他的眼神中倒難得的有了一絲憐惜,只是一閃即逝,不過武植眼光何等毒辣,看到了心下也微微鬆了一下,畢竟這個女人不是那麼冷血。

潘金蓮於是慢慢回答起他的問題,隨着二人一問一答,武植也漸漸對這個世界有了個模糊的認識,畢竟潘金蓮是個女子,對他問的一些國家大事有哪裡曉得。不過武植也知道了自己真的來到了宋朝元符年間,當今皇帝正是水滸中那位宋徽宗,而自己所在的縣城正是陽穀縣。至於問到潘金蓮水滸中的人物,例如宋江啊等等,潘金蓮只是搖頭不知,還奇怪的看着自己。當問到自己是不是有個弟弟叫武松的時候,潘金蓮禁不住莞爾一笑,看的武植又是一呆。潘金蓮笑着道:「別的奴家不知道,不過你自幼在陽穀長大,還真的未聽說你有兄弟姐妹,莫非你真的得了那失心之症?」

武植心中一陣失望,看來自己這個英雄無敵的弟弟是泡湯了。又轉問起這陽穀縣的風土人情,說着說着,終於忍不住道:「這裡可有個叫西門慶的無賴?」

潘金蓮道:「西城確實有個開藥材鋪的西門大官人,可是人家可不是無賴,這幾日你高燒不退,家裡眼看就要斷糧。隔壁王婆給我介紹了個針線伙兒,酬勞可是不少哦,夠你賣一個月炊餅的了。聽說衣料的施主就是西門大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