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軍閥 - 第14章
錄事參軍
老人嚇一跳,這才顫顫悠悠的坐下,葉昭看了眼黑泥臉幼童,嘆口氣道:「老人家,這孩子才幾歲,跟你東奔西跑終究不是個頭,該當上進求學問才是。」
老人怔了下,就苦笑道:「老爺,不是我耽誤這孩子前程,她實在是個丫頭。」
其實葉昭也看出來了,幼童雖然滿臉泥巴,眉目卻美,眉心更有一點紅艷艷的美人痣。
葉昭就笑道:「女孩子怎麼了?同樣可以求學上進,進不了私塾,可以去教會的學堂嘛!既不要學費,又可以學習西學,我看啊,女兒也當自強!」
聽着葉昭離經叛道的言語,老人山羊鬍都呼哧呼哧的喘,卻又不敢出言反駁恩人,只得適時的胡亂答應着。
幼童卻是眨巴着眼睛,好奇的看着葉昭,她聽不大懂葉昭的話,卻暗暗記在心裡,這個漂亮的小叔叔比爺爺說的話好像有道理呢。
葉昭見幼童一直看着自己,笑了笑,拍了拍她的頭,葉昭此時自不知道兩人淵源未了,數年之後,風起雲湧,二人再見面時,卻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第二十四章
總把新桃換舊符
除夕夜,租界內噼里啪啦的炮仗聲卻突然被不期而至的一場雨雪冰雹打斷,海上吹來的狂風肆虐,將喜慶的氛圍一掃而光。
霍爾律師的公館內,各個房間都點起了煤油燈,除夕夜燈火通明,也算討個中國人的吉慶。
書房壁爐里火光跳動,葉昭同霍爾律師坐在壁爐前,喝着濃香的咖啡聊天,要離開上海了,葉昭自有許多事要同霍爾律師交代。
叮叮,女傭輕輕推開了房門,恭謹的對葉昭道:「先生,夫人安頓好了。」剛剛她領着蘇紅娘去洗漱,又將蘇紅娘送進了客房。
葉昭也有些無奈,大過年的卻被困在了霍爾家裡,卻是和蘇紅娘緩和關係的機會都沒了。這段日子蘇紅娘還是在避着葉昭,今天卻是葉昭在餐廳一直等到她露面,她才答應跟葉昭來霍爾家裡,葉昭是想和蘇紅娘吃個熱鬧的年夜飯,而瑞四他們就算被砍了頭,也不敢和主子及夫人坐一桌啊。是以葉昭才帶蘇紅娘來了霍爾律師家裡,誰知道遇到暴風雪,卻是回都回不去了,本來還想找機會和蘇紅娘談談心呢,這樣別彆扭扭的分離葉昭實在不甘心。
「我也去洗個澡。」葉昭笑着站起身。
霍爾點頭,心裡卻艷羨葉昭好福氣。霍爾知道東方的規矩,是以剛剛在餐桌上並沒有多張望一眼,但驚鴻一瞥,卻已經令霍爾大為驚艷,古香古韻的東方美女,委實衝擊男人的神經。
……
葉昭洗了個澡,又在女傭引領下來到一樓客房,擰開門進了客房卻是一怔,乳白色鏡台前,俏生生站着的麗人可不正是蘇紅娘,屋裡溫暖如春,她也褪了黑皮裘披風,露出那艷美華貴耀人眼目的金絲朝陽五鳳長裙,裙擺處微微露出一抹紅色繡花鞋面,令人怦然心動。
葉昭開始一怔,隨即恍然,可不是,自己和蘇紅娘在外人眼裡是夫妻,那定然是安排一間客房的,轉頭想要說什麼,女傭卻已經微笑道了聲晚安退了出去,隨手帶上了門。
隨即葉昭才想起自己穿了棉睡衣棉拖鞋,這也太不雅了,果然,蘇紅娘上下打量他,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了笑意。
唉,葉昭心裡嘆口氣,總比對自己冷冷淡淡好,卻也只能沒話找話:「愛麗絲是給準備的新被褥吧。」
「是。」
客房不大,只有簡單的梳妝檯、茶几以及一張西洋風格的木床,天鵝絨錦被、床單鋪蓋,都是嶄新嶄新的。而且房內梳妝檯上特意按照中國人的習俗點了紅燭。
葉昭坐在茶几前的圓木凳上,扒弄火盆里的炭火,房裡倒是暖洋洋的。
房間裡沉寂了一會兒,葉昭道:「就,就這樣湊合一宿吧,也不好再麻煩人家多收拾一間房。」
「你後天回京?」蘇紅娘沒理葉昭的話茬。
「是啊。」葉昭點點頭,頗有些意興闌珊,抬頭看着蘇紅娘,真誠的道:「紅娘,我是拿你當朋友的,就是嘴上不知道怎麼說,老是惹你生氣,以後你要珍重。反清一事,不可意氣,成固可喜;若覺無望,也不必勉強,我只希望你平平安安,日後還有再見之期。」
蘇紅娘凝視着他,輕輕點頭,隨即輕笑道:「你這麼一說話我倒不習慣了。」
葉昭笑了笑,倒沒有藉機開什麼玩笑。
蘇紅娘凝視他一會兒,突然問道:「你這麼幫我,不怕我將來殺到北京,砍了你的腦袋嗎?」
「不怕。」葉昭輕輕搖了搖頭。
房內又沉默下來,只有火炭偶爾燒響的細微聲音。
「你就想這麼坐一宿啊?」蘇紅娘指了指床,說道:「你去睡吧。」
葉昭扒拉着炭火,笑道:「你睡吧,放心,我不會偷瞧你!」
香風襲人,蘇紅娘蓮足輕移,就奪了葉昭手裡的火鏟,用命令的語氣道:「叫你睡你就睡,你身子弱,可熬不了夜,我習慣了,又有功夫,幾天幾夜不睡都沒關係。」
葉昭可就有些傷自尊了,仰着脖子反駁道:「你怎麼知道我身子弱,我告訴你,我從小到大就沒生過病!」這倒是實話,自從來到這個世界,葉昭可真是百病不侵,剛剛來到這個世界時迷茫而孤單,曾經穿着單衣在雪地發呆了一夜,第二天卻愣噴嚏都沒打一個。
見葉昭不服氣的孩子氣模樣,蘇紅娘不覺好笑,不屑的道:「你大少爺嬌生慣養的,能得病倒怪了!」
葉昭這個鬱悶啊,在自己那個世界,如果一個大美女覺得你身子骨弱,這得是多丟人的一件事?怕是會成為笑話被朋友取笑一輩子的寒磣事兒。
「弱不弱你不會試試?」葉昭賭氣又搶回了火鏟。
蘇紅娘自聽不懂後世的這種隱晦話意,輕笑道:「還用試啊?我一個小手指頭都能打倒你!」
葉昭瞪了她一眼,索性不再理她,偷偷占人便宜也不是男人所為。
「好了,算我說錯了,你身強力壯,是大丈夫,行了吧?快,上床歇着吧。」蘇紅娘又搶過了火鏟,滑膩的小手微微擦了葉昭的手一下,異樣的舒服。
葉昭無奈的道:「哪有男人享受女人遭罪的道理?」說到這兒就一滯,怎麼今天吐出的詞兒都這麼曖昧?
「婆婆媽媽的。」蘇紅娘回身坐到了床上,隨着她輕柔的坐姿裙擺輕輕拉起,露出蔥綠色緞子面襯褲以及一對秀氣的繡花鞋。
好半晌兩人又都沒有吱聲,窗外的風聲似乎漸漸的小了。
「噯,你也坐床上來吧,說說話兒。」蘇紅娘拍了拍身邊的空位。
硬邦邦的木椅,葉昭委實坐得屁股有些疼,猶豫了一下,也就起身過去,坐到了蘇紅娘身邊。
「以後,咱們還有機會見面嗎?」蘇紅娘突然側過臉,凝視葉昭問。
「應該,應該會有的吧?」葉昭語氣是那麼的不肯定,是啊,他又怎知道今日一別,日後又是怎樣的情形?
「是啊,或許會有的。」蘇紅娘輕輕嘆口氣,沉吟着道:「你有什麼心愿可需我幫忙?京城有沒有仇人?又或,江浙一帶可有與你不睦的官員?洋人?」
顯然是準備殺人報葉昭大恩呢。
葉昭苦笑:「就知道打打殺殺。」心下卻是一動,偷偷瞄了蘇紅娘一眼,說話第一次結巴起來:「要,要說心愿,還,還真,真有一個,就是說出來,你,你別生氣。我,我想摸摸你的手。」又趕緊解釋:「我不是好色,你不知道,我那個世界,要是手都沒拉過?怎麼稱得上男女朋友?我吧,是真拿你當女朋友看的,遇到你怕是我這輩子最值得回憶的事了,可手都沒拉過,這,名不正言不順的,以後,以後想和人炫耀都不知道怎麼說?」說着心中就是一曬,自己可再回不到原來的世界了,就算交過這麼一個牛到爆的巾幗女友,又跟誰炫耀去?
「你,你說什麼呢!」蘇紅娘俏臉微紅,她根本就沒聽清後面葉昭嘮嘮叨叨的神經話,但瞪了葉昭一會兒,終於慢慢垂下頭,不知道想什麼,過了半晌,慢慢的,慢慢的伸出了塗蔻丹誘人無比的雪白小手,只是這隻追魂奪命談笑間取人頭顱令人心驚膽寒的玉手現在卻緊緊握着拳頭,看起來緊張的很。
葉昭一呆,就屏住了呼吸,手也慢慢伸了過去,兩世為人,葉昭從來沒這麼緊張過,在手伸過去的這一刻,腦子已經一片空白,仿佛僅僅一瞬間,又仿佛過了千萬年。
終於,那勾魂攝魄的小手被他輕輕握住,那份滑膩香軟,令葉昭的手仿佛突然間毛孔盡開,無數神經跳躍着,那舒服到極點的奇妙滋味平生僅見。
葉昭嗓子眼發乾,觸覺帶來的奇妙卻又遠遠比不過心理上的滿足感,這可是蘇紅娘啊!「兩臂曾經百餘戰,一槍不落千人後」的蘇紅娘,「馳馬呼曹意氣豪,萬千狐鼠紛藏逃」的蘇紅娘,前世夢境中都見不到的巾幗,此刻卻和自己手拉手,好似女朋友般親密!
側眼看去,蘇紅娘背對着他,只見錦繡華麗耀目的紅裙輕裹的香肩微微顫動,顯然麗人此時緊張的不行。
看着那雪白而粉嫩的玉頸,小巧圓潤的耳珠,一縷縷醉人的清香仿佛在從她冰肌玉膚滲出,直衝人腦海最深處。
葉昭顫抖着,胳膊好像不聽指揮,更沒了知覺,慢慢的伸過去,扳住了麗人的香肩,輕輕向自己懷裡攬來。
能感覺到,麗人那柔軟的嬌軀仿佛猛地僵硬,好似抗拒的挺了挺,接着,就好像無奈而委屈的慢慢靠在了葉昭胸口。
葉昭低頭看去,只能見到麗人如花般嬌媚、透着一抹丹酡的、白玉似的半邊俏臉,雙眸緊緊閉着,嬌艷欲滴的紅唇不安的微微顫動,要多緊張就有多緊張,而她香軟的身子卻無力的靠在自己身上,隔着薄薄的紗,卻能感覺到她的身子都在顫抖,呼吸急促,紅裙中酥胸仿佛也在隨輕喘微顫,不經意輕輕碰觸到了葉昭的身體,麗人嬌軀一顫,驚呼「啊」,一聲如同仙音的要命輕吟,葉昭腦袋嗡的一聲,身子仿佛要爆裂開來,猛地就將她壓在了身下。
常年的禁慾壓抑生活,令現在的葉昭宛如突然間變成了一隻野獸,雙手亂撕亂扯,渾不知道怎麼解開的那從未被男人碰過的絲絛,不知道怎麼扯開的那令人銷魂的紅色羅裳,更不知道他伸手去拽那紅彤彤的肚兜,而在他的撕扯中,麗人紅裙散亂,雪白酥胸半露,誘人胴體若隱若現,誘人情景,卻令葉昭更為瘋狂。
一滴清淚終於從蘇紅娘緊閉的雙眸中滑落,而葉昭也猛地一怔,仿佛被雷擊了一般,猛地清醒過來,我,我這是在作甚麼?
「對,對不起。」葉昭結結巴巴的,想從這弱若無骨令人血脈賁張的絕妙胴體上翻下去,但壓在麗人身上,其軟如綿,那天生的媚骨仿佛就是要男人置身其上享受那骨軟筋酥的絕妙滋味,葉昭的身體好似不聽他的指揮,卻是動也不動。
「別走」柔軟的聲音微不可聞,蘇紅娘自不知道現在葉昭處境,仿佛怕葉昭跑掉,盪人心魄的玉腿輕輕勾住了葉昭腿彎,卻不知道她的舉動會令男人怎樣的瘋狂,葉昭就覺腦袋火熱,鼻子熱流涌動,仿佛隨時會狂噴鼻血,又仿佛腦袋會在這一刻爆裂,他再顧不得其他,猛地壓了下去……
「啊」那一刻,蘇紅娘突然失聲痛哭,痛,從來沒有過鑽心的痛,而心裡,更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只是難受的厲害,委屈的厲害。只想放聲大哭,將所有的委屈哭出去。
那緊裹的感覺令葉昭欲仙欲死,只覺得以前簡直白活了,原來男女歡愛竟然能令人舒服到如在雲端飄蕩,他很想用力衝刺,但看着緊閉雙目咬着紅唇痛哭的蘇紅娘,葉昭心中憐愛無以復加,輕輕俯下頭去,吻着蘇紅娘臉上的淚痕,輕聲道:「紅娘,不難受,放心,以後我會好好憐你愛你,讓你成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聽着葉昭溫柔話語,蘇紅娘的眼淚卻流的越發快了,葉昭正不知如何是好,胳膊卻猛然一痛,被蘇紅娘用力咬住,「你,你要記住今天的話。」蘇紅娘緊閉雙眸,看也不敢看葉昭,聲音更是嬌弱無力,又哪裡是在葉昭面前一副大姐姐面孔的蘇紅娘了?
葉昭心下大樂,再忍不住……
……
厚厚的窗簾上有一處亮斑,顯然已經日上三竿。
葉昭緩緩睜開了眼睛,懷裡軟玉溫香,軟綿綿的嬌軀令人發狂,葉昭的心騰一下又熱了起來。懷中蘇紅娘滿臉淚痕,秀眉緊蹙,好似還在忍受着極大的痛苦。昨晚葉昭折騰到魚肚泛白,蘇紅娘也不知道昏厥過去幾次,而葉昭胳膊上,被咬得全是牙印,不是葉昭不憐香惜玉,實在是蘇紅娘體格奇異,仿佛碰一碰都會痛的哭天搶地,若不是緊緊咬着錦被,怕是樓上霍爾都能聽到。
看着兀自熟睡的蘇紅娘,葉昭就好笑,看你還自稱功夫好?還敢小覷我?卻不知道誰哭了一晚上,從今而後看來乾坤才不會顛倒了吧?知道什麼是大男人了吧?還當我孩子看嗎?
要說昨晚開始時葉昭也嚇了一跳,動一動蘇紅娘就好像痛得天昏地暗的,葉昭雖然憋了二十年的慾火,但也實在不忍,本想放過她。但可能是見到葉昭沮喪,蘇紅娘不得不貼在葉昭耳邊極小聲的說出了真實感覺:「疼的厲害,可是也,也……」舒服二字雖然最後也沒說出口,但意思葉昭自然懂了,馬上雄風大振,而蘇紅娘那痛極又舒服極的媚態就更令葉昭瘋狂,簡直想化在她身上。聽着巾幗豪傑在自己身下痛得大呼小叫,而又知道她是極舒服的,卻偏偏痛得眼淚直淌好似隨時會死過去一般,可憐的就好像被強暴的小女人,那種絕妙感受簡直令人舒服到發指。
以前可真是白活了,葉昭回想起昨晚的銷魂蝕骨,不由得感慨。
輕輕將麗人推開,幫她蓋好被子,葉昭下床從地上揀起睡袍披上,開門走了出去,走廊里寂靜無聲,沿走廊來到正廳,還是不見有人,而在正廳的長桌上豎着一張紙箋,葉昭走過去一看,卻是霍爾的筆跡,「葉先生,我和僕人拜會史密斯牧師,晚上九點前回來。」
早晨時分葉昭倒是聽到女傭敲客房門說準備了早餐,但沒理她,可能霍爾和女傭感覺到了這二位如膠似漆,這才躲了出去。
葉昭笑了笑,就準備回去叫醒蘇紅娘,轉頭間,從窗戶看出去,卻見大院鐵柵欄門旁,瑞四兒正靠着門墩候着呢,怕是一大早就到了,不過不敢驚擾了主子。
葉昭快步回房,推門進屋,才發現屋內清香縈人,昨晚在屋裡時間長了,卻是不覺。
走到床頭掀開被子準備喊蘇紅娘起身,卻猛的呆住,卻見錦臥中的麗人,羅衫半解,雪白胴體若隱若現,一條雪白柔美長腿上還搭着蔥綠綢子襯褲,一隻小腳上着雪白羅襪,另一隻蓮足那精緻誘人的紅色繡花鞋還蹬着呢,卻是昨晚自己狂顛,根本未褪盡麗人衣衫。
再看此時蘇紅娘誘人媚態,簡直比制服誘惑還要制服誘惑。
葉昭口乾舌燥,罵着自己沒定力,卻還是忍不住伸手輕輕除下蘇紅娘腳上的繡花鞋,又顫抖着,慢慢褪去她腳上羅襪,柔媚沒有一絲瑕疵的雪白小腳漸漸呈現在葉昭面前,盈盈一握,潔白如玉,點着十點鮮艷的梅花紅,充滿了妖異的魔力。
葉昭咽了口口水,正待伸手去感受那份妖異,卻聽「呀」一聲驚叫,雪白小腳猛的縮了回去,「你幹甚麼?」蘇紅娘快速的用被子將自己的身子遮住,俏臉通紅。
「看老婆的腳怎麼啦?」葉昭嬉皮笑臉的說。
「無賴!」蘇紅娘白了葉昭一眼,媚態橫生。
葉昭嘿嘿笑道:「以後你可就真正是葉家媳婦了,不得對相公無禮。」
蘇紅娘可能現在才想起了昨晚的事,想起被這個小鬼壓在身上自己痛哭求饒的一幕幕,俏臉越來越紅,這,以後在他面前可抬不起頭來了。
葉昭卻是一笑,說道:「我先出去,你穿衣服吧。」
葉昭拎了自己的袍褂衣褲出了屋,在走廊里換好,盤算着,一會兒卻是要瑞四兒買個丫頭了,這裡的被褥自不能留下,要全數搬到自己的公館裡,那丫頭就留在公館裡就是,紅娘來上海,也有人伺候。
欽差行轅已經被葉昭用銀子買下,成了不折不扣的葉公館。上海地位將會越來越重要,怕是以後也免不得來上海,買一幢宅子是免不了的。
想着,葉昭就開門去叫瑞四。
……
坐在葉公館餐廳吃早(午)餐的時候,蘇紅娘想來已經回自己房裡換好了衣服,紅裙罩體,千嬌百媚。
葉昭靜下心仔細想了想昨晚的事,卻是猜得出紅娘絕不是要和自己雙宿雙棲,而是臨別之際為了報恩才將身子給了自己,本來一腔喜悅現時卻未免惆悵起來。
蘇紅娘默默的幫葉昭夾菜去骨。
葉昭輕輕嘆口氣,說道:「現在也是為了報恩嗎?」突然意識到蘇紅娘可能並不是喜歡自己,葉昭未免無趣,若真如此,昨晚自己的行為也太無恥。
蘇紅娘詫異的看了葉昭一眼,說道:「算是吧。」感覺得出,這傢伙好像有火氣,也不知道誰惹了他,好好的發什麼火?
葉昭就不吱聲,卻將蘇紅娘夾來的菜都扒拉到吃碟旁邊,碰也不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