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最強大少爺 - 第11章
灰頭小寶2
「那麼我們又兩清了。」白玉堂微微一笑。
王雱一陣鬱悶,想死的心都有了。
「劍是我的,你拿着幹嘛,還不趕緊的,送過來還我。」白玉堂很看重她的劍,那似乎是她的逆鱗。
王雱吃醋了,尋思難道是你心中的英雄送給你的定情物?
這麼想着,王雱非常想破壞了這把劍。
劍雖然鋒利,要破壞卻不難。找准了位置從中間一腳踩下去應該會斷的,然而這是兇器,有點危險,王雱害怕傷到自己,萬一彈起來割到小雞雞就很不好了。
「你有什麼詭計?還愣着想算領賞啊,說了把老子的劍還來!」白玉堂脾氣很壞的吼了起來。
「催什麼催,你這破劍能值得幾個錢,我這種官二代難道還看得上你的劍?」王雱只得過來了。
把劍重新拿在了手裡,她這才放心,還劍入鞘的時候道:「就你王家那點家底,還真不值這把劍。你個小鬼非常猥瑣,你連地痞混混的一百多文錢都黑,連你老爹的雞蛋都黑。所以我懷疑你會黑了我價值連城的劍。」
王雱道:「你就這麼把我看扁了啊?」
「你……不會是想哭吧?」白玉堂愕然道。
「我想要你對我另眼觀看。我以為你懂這種心理的。」王雱說道。
白玉堂沒有罵他,而是表情很奇怪,靜靜的看着他。
「錦毛姐,咱們乾脆成親吧?」王雱忽然咬着指頭說道。
「小鬼頭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白玉堂仍舊沒罵,而是楞了楞。
「我好喜歡你,你又漂亮身材又好,除了性格有點可惡、有過欺負小孩子的劣跡之外,你還是有不少優點的,一身本領的大姐姐我最喜歡了。」王雱說道。
「看起來你這次說的是真話……」白玉堂竟是沒呵斥他胡鬧,「可你這么小,怎麼成親呢?」
王雱嘿嘿笑道:「現在是有點小啦,可是將來會長大的,你等着我。」
「你真想做我的『童養夫』嗎?」白玉堂神色更加古怪了起來。
「我想的,經過了昨晚,我小小的心靈已經愛上了你。如果你不覺得麻煩,咱們就這麼定了吧。」小屁孩文縐縐的說道。
想了許久後,白玉堂忽然道:「王雱你有最後一個機會,想清楚,你想娶我白玉堂為妻嗎,從此對我一心一意,致死不能反悔?」
以王雱的老奸巨猾來說,倒是被她詭異的表情和剛直的態度給唬住了。
然而總歸受到小孩子身體的影響,然後又架不住高本領高顏值的大姐姐吸引力,王雱腦袋一熱道:「我願意的,不後悔。」
「好。」白玉堂一改清冷的樣子,抬手摸摸他的臉頰後道:「天地為媒,同生死的鮮血為妁。我白玉堂今日於此蘭若寺、在鬼神見證下嫁給王雱為妻,往後一心一意,海枯石爛,永不言毀。將來你要敢三心二意,我不放過你,也絕不放過你喜歡的女人。」
王雱不禁嚇一跳。
說起來小老王主要是有些玩世不恭,就算喜歡此大姐姐,也多少有點開玩笑的心態。但這下見剛烈的白玉堂這麼說,隱隱約約的感覺似乎上賊船了?
她不會是受到了什麼感情傷害,或者失足了之後,欺負我小孩子好忽悠,找我這麼一良家少爺做接盤俠吧?
王雱很猥瑣的這麼想着。結果後腦勺被大姐姐抽一掌。
白玉堂道:「別想了,咱們約定已成,我給過你機會反悔的,但你沒有。你懂的,我不會放過背信棄義拋妻棄子的人,絕不!」
「真的成了啊!」王雱想到背信棄義幾個字,驚悚了起來,也就想到了她對她自己都夠狠的,直接就斬了手指。臥槽,我出問題的話,還不被她切了小雞雞啊?
這幾乎有點像是把靈魂賣給了魔鬼,成為了一個黑暗騎士。
這雖然很酷,但也顯得很弱智,這根本不是王雱算死草的風格。
白玉堂又溫聲道:「你是我夫君了,現在我告訴你,我真名叫『白玉棠』。」
「你確定你和《白玉母老虎傳》沒什麼瓜葛?」王雱哭瞎的同時開始扯犢子了。
白玉棠伸手捏捏他的臉:「你看你又調皮了,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王雱更加哭瞎,她這樣的人對小爺這麼溫柔的時候,是會出事的。
「想什麼,你覺得我名字不好嗎?」白玉棠道。
「名字是老好了,人如其名。」王雱遲疑着道:「我只是有點擔心會不會做接盤俠,你不會是做了失足女青年後,來找我這樣的老實人背黑鍋吧?」
「你的說法好奇怪,不過我隱約懂了,你要驗證我的清白身嗎?」白玉棠好奇的道。
王雱小臉微紅的樣子道:「這麼說似乎有點傷人,然而我隔壁小老王是很注重這些的,倒不是我特別小氣。」
白玉棠道:「你的要求又不過分,何必解釋那麼多?我當然是貞潔的,以後可以給你驗證的,現在麼,你還小。」
「這麼說來你真的是我老婆了啊!」
「你不是說我漂亮嗎,現在得償所願了,有什麼好哭泣的?」白玉棠道。
「我害怕被我爹娘責罰。」王雱扯犢子道。
「那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白玉棠很野的樣子搖着頭,勉力起身。
第一十九章
這次怕是上賊船了
現在白玉棠仍舊有些虛弱,但可以勉強走路了,一邊離開一邊道:「我有些私事要去了,夫君珍重,我有空便來看你,至少會在你成年之際來把一切都交給你。」
「那有好多年的,你現在就跑了,江湖中那麼多俊男,你會不會跟着人跑了?」王雱神色古怪的道。
白玉棠偏着腦袋想了想道:「你的擔心有道理,我是個感情衝動又剛直的人。我不喜歡隱藏感情,喜歡了就是喜歡了。所以不排除我有幾率會喜歡上別人,但我不會跑,如果將來我錯了,我來你面前自裁。」
「啊!」
王雱再次嚇的跳起來,這個腦子有坑的大姐姐竟如此極端,她會這麼對待她自己的話,也會這麼對待我大雱的,這次小爺怕是真的上賊船了。
「想多了,錦毛姐你想多啦。我不是這個意思。」王雱非常緊張的道:「我的意思是,協議精神雖然重要,但也不要那麼極端。你還沒有真的嫁給我,如果將來有天,你真遇到了值得傾心的才俊,你可以變心跟着他去的,我以為你知道我大度這事的。」
「你休要現在才來耍滑頭。咱們已經說定了,決定了我就不多想了。就這樣,你自己珍重,我要走了。」白玉棠說着就要出去,「不去把展昭這個朝廷鷹犬幹掉,我念頭不通達。一定要在和你成親前幹掉他。」
「我的姐,你打不過他的,一生都打不過。你天賦異稟,你為啥就認為他天賦比你弱?你有進步,你為啥就認為他在原地踏步?你這樣的性格說的好聽是剛烈,說的難聽就是智障,你怎麼斗得過猥瑣的老包和展昭?他們有朝廷百萬軍隊做後備隊,有道德制高點,你怎麼和他們斗?要講謀略的,不是為夫看不起你,你真的不夠猥瑣,你永遠完成不了這個心愿。」王雱真誠的說道。
「你是我夫君,你會幫我嗎?」白玉棠楞了許久後這麼問道。
王雱頓時搖手撇清道:「不不不,這不關我的事。我也是朝廷鷹犬,小爺乃是和他們一夥的,將來關起門來收拾他們我會的,但是現在胳膊往外,幫助江湖草莽去坑他們,那是不忠不孝不仁不義,比背信棄義嚴重二十部,你你,你個娘們別想拖我義氣雱下水,小爺我寧死不從,視死如歸,立場堅定,絕不妥協於任何桃色陷阱、以及大姐姐的淫威。」
白玉棠本來就有些不穩,這下就摔倒了,「我只是作為女人這麼問一句我的夫君,你無需長篇大論婆婆媽媽的說那麼嚴重吧。你不幫我,我也不會怪你的。」
悍妞撲街了後,王雱就跑過來揩油,蹲下去伸手輕輕摸着她的背嵴。
不過有點緊張,畢竟她武力值很高,性格很惡劣。
好在錦毛姐不在意。在白玉棠的感覺上,唯一不好的在於他現在還小,沒那份情趣在其中。這小子主要是壞,連赤子童心也沒有。
王雱又道:「白姐姐別走了,留在我身邊吧,我教你讀書、教你世間的道理,調教你。收收心,你也加入朝廷這個最大的幫派吧,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等你真正入門,成了我這個朝廷鷹犬的賢內助後,那時就是自己人。那時候我把老包和展昭一起整的跳腳,幫你找場子,這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總之我先去把展昭宰了,小夫君你自己珍重。」白玉棠又固執的起身了。
「作為一個男人,我要求吻別,你會不會覺得我欠抽啊?」王雱當然知道她是頭犟驢勸不回來的。
白玉棠想了想,雖然這小屁孩太小了,沒有情趣還極其齷蹉,但是親個嘴的要求似乎也不過分。
於是她便又走了回來,把王雱抱在懷裡,王雱就很安逸的挨着她的胸口處,打算親個嘴。
「住口!」
忽然傳來老廖的一聲爆喝,然後白玉棠猛的轉過臉,如此導致原本就有點緊張的王雱沒能親到,只是親在了她的臉頰上。
白姐姐的皮膚真的好白好玉呢,感覺老好了。
白玉棠輕輕把王雱放在地上後,手握在了她那尤其長的劍柄上。
「雕蟲小技!」
老廖如何會給白玉棠出劍的機會,跨步進來的時候腳尖一勾,地面上的石子當即彈射而出。
白玉棠目下身形遲緩無法避開,只能臨時微調角度錯開一些,於是石子沒打在手上,卻打在劍柄上碎裂,濺射出的沙子都讓白玉棠手背肌膚隱隱作痛。
白玉棠退後一步的同時老廖跨進一步。
白玉棠試圖再次握劍柄的時候,老廖已經握住了劍柄。
慢了一步後處處形成壓制,不論如何操作都形成了不利局面,老廖必然先出劍,先發先至。
於是白玉棠臉色很差勁,很受打擊。
廖青巒的劍那真不是開玩笑的,別說目下半血狀態還要面對他的先機了。就算是滿血狀態,白玉棠先出手有先機,也最多只能壓制老廖個兩百回合,最終要被扳回來的。那時候就必須跑了,不跑肯定吃虧。
所以麼,白玉棠和老廖也沒仇,就放棄了掙扎,再也不去試圖碰劍了。
「我又沒說話煩你,幹嘛讓我住口?」白玉棠似乎受到了王雱的影響,選擇了嘴炮。
老廖說道:「我是呵止我家少爺,非禮勿碰,我見他伸出嘴巴來快碰到你了,也不知道他跟誰學的,嘴崛的尖尖的,像老鼠嘴似的,不雅觀,哼。」
白玉棠的綽號就是老鼠,所以她也不覺得是侮辱,高傲的仰着頭。為自家的小夫君也是只老鼠而自豪。
王雱則是相當的尷尬啊。
「好大的膽子,竟敢綁架王大人家的衙內,雖然衙內無傷,面對成精的蜈蚣威脅時,你還救了衙內。但是功不低過,你仍有罪責。」老廖手握着劍柄看着地上的死蜈蚣斥道。
其實老廖在反裝忠,他這麼說話,明顯是在找理由給白玉棠合理開脫了。
否則白玉棠的罪名很可能套上死罪,這個事還真的鬧大了,目擊者就是王小丫,乃是小蘿莉親自去州衙報的案。
白玉棠想分辨說「是他救我,蜈蚣是他幹掉的」,卻見王雱微微搖頭。
自己的老婆麼還是要保護一下的,所以王雱又補充道:「廖叔,這其中有一定的誤會。白玉棠她倒是沒壞心,她屬於典型的腦子有坑,缺心眼,好心辦了壞事。她是請我來觀看她拿賊的,那個賊打算陰我。她想裝牛逼卻操作不當,請我來的過程粗暴了些,導致二丫誤會了。二丫年紀小不懂事,誤會了白玉棠的行為到也正常。她沒綁架,我願意跟着她來的。」
老廖略微鬆了一口氣,放開了劍柄道:「果是如此,我就說嘛舒州城哪來的大賊,一切在我掌控之中。」
王雱雙眼發黑,媽的他掌控個蛋啊,依靠他的話,小爺我已經被大姐姐虐的不成體統了,大姐姐也犯下大罪了。好在小爺機智,成功控制住了局面。話說早前老廖說「在他掌控之中」的時候,一定早就知道白玉棠的存在了,他只是不想說而已。
白玉棠又不是很在乎這些,見小夫君又說假話了,她又打算澄清一下。
王雱卻擺手道:「男人說話女人不許插嘴。」
本着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覺悟,白玉棠倒是也沒有太惱火,只是狠狠一跺腳就離開了。
她一共搶走王雱的三百文錢,原本打算還給王雱的,現在則沒這個想法了,當做夫家給的水粉錢也行,當做禮金也可以,總之不還給他了,他還小,要那麼多錢幹什麼?
第二十章
三十一貫
二丫也來了,她騎着毛驢跟在老廖身邊,這下才跳下來,跑過來抱着王雱的腰哭泣着,也說不出什麼好聽的話來,她只是喜歡現在的大雱,大雱安全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