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最強大少爺 - 第9章

灰頭小寶2

  我@#¥。

  王雱也開始無語了。

  「沒話說了吧?如果說不出來了我就要拔你牙齒了,把你的嘴巴堵起來,省得你哌哌哌的整天叫喊,侮辱人,竟敢不止一次得罪我。」白玉堂咬牙切齒的道。

  「我是小孩子。」王雱道。

  「看出來了,然後呢?」白玉堂盯着他。

  「士可殺不可辱。你覺得我在侮辱你沒問題,但要堂堂正正決戰。我還小,王家絕技尚未煉成,現在唯一的武器是嘴炮,額我指的是嘴巴。」王雱說道,「如果你是個有品位的人,事實上你也絕對是個有品位的人。所以你不能把小孩子的武器毀了。那才叫公平。我以為你懂這些的。」

  白玉堂不禁楞了楞。

  王雱接着道:「放我下來吧。你為了維護你的名節名聲,你可以用劍來攻擊我。我是小孩子,我的武器是嘴巴,我用嘴巴給你擺事實講道理。若最終你覺得有道理不砍我了,那就是我贏了。若最終我仍舊被你砍倒撲街了,那就算我輸。」

  「可我……」白玉堂又楞了楞,遲疑起來。

  「不敢是吧?就像你害怕展昭的刀,害怕老廖的劍那樣,你也害怕我的嘴,你覺得你理虧,從而不敢決戰。話說戰敗從來都不可恥,然而你小錦毛卻不敢和咱們決戰,傳了出去,你這名聲可就糟糕了。」王雱又文縐縐的說道。

  白玉堂猶如幻影一般的把劍抽了出來,冷冷道:「誰告訴你我害怕展昭!」

  悍妞終究還是犯渾了。對此王雱險些嚇的尿褲子了。

  噗嗤,劍光一閃後,繩索斷裂開了,王雱哎吆一下落下地來。

  噌——

  劍光又一閃,白姐姐還劍入鞘後轉身看也不看,一擺手道:「滾!這次你贏了。」

  才不願意和個腦子有坑的悍妞待一起呢,那是隨時有危險的。雖然她的顏值和身材能一定程度抵消她的惡劣,從而迷惑男人,不過王雱現在還「小」,還沒到軟腳蝦年紀。於是能一定程度免役她的魅力光環攻擊。

  不過雖然可以走了,但也不能顯得太沒骨氣,要以四平八穩的勝利者模樣離開。

  於是王雱雖然已經起跑了,又退回來,重新閒庭信步似的走。

  走了兩步發現形態還是有些猥瑣,然後又退回來,調整了一下重新走。

  「……」白玉堂卻也沒有干涉,只是不懷好意的看着他。

  調整了幾次步伐後,王雱終於找到了勝利者的那份感覺,以差不多的演技,四平八穩的走出一段,即將跨出蘭若寺院子的大門前,又停下腳步留下兩句場面話道:「這次決戰,真可謂精彩,小子險勝……」

  白玉堂毫無耐心的抽出劍來,把長劍拖在地上,緩步走着過來:「看起來你打算比第二次?」

  「沒那事!」

  這下王雱轉身撒腿就跑。

  白玉堂很無奈的看着他消失的方位,想不到我居然敗在了這麼一智障身上?

第一十五章

振動棒

  深深吸了一口氣,白玉堂也不是輸不起,沒去找那個該死的小鬼了,卻把戾氣累積了起來,冷着臉朝蘭若寺裡面走,打算去虐待另外一人。

  是的此番她不止捉了王雱,還捉了其他的她認為該調教的人來。現在那傢伙被塞着嘴巴捆着,仍在廟裡的貢桌下面。

  卻是不等白玉堂進去,早前逃命忒厲害的王雱又尖叫着跑回蘭若寺來了,一邊哭一邊叫救命,猶如喪家犬一般。

  不過白玉堂也得承認這小子跑的賊快,僅僅奔跑速度而言,這小鬼超越了他身體所能到達的極限。

  「小鬼頭你又回來幹什麼!」白玉堂不懷好意的看着他。

  「!」

  卻是馬上白玉堂一陣緊張,因為王雱跑進來了還不算,仿佛見鬼一樣的跑來白玉堂身後躲着,抱着白玉堂圓實的大腿,從雙腿的縫隙中觀察着外面。

  「你以為我想回來啊,外面似乎有比你還不講道理的東西。」王雱緊張的說道。

  看了出去,只見蘭若寺外圍的黑阿中有三對綠油油的眼珠子,冒着凶光。

  那應該是三隻野狼,但野狼此番沒有嗷嗚的叫,到達蘭若寺外圍一定距離後,野狼也就停止不前了。

  果真是名不虛傳的蘭若寺。

  王雱之前是害怕被野狼咬死,但現在看到野狼不敢進來。那麼現象透出本質,這個蘭若寺中,一定藏有比野狼恐怖的東西。

  嗷嗚——

  隨即野狼叫了,三頭野狼在月光下仰頭長嘯後,紛紛後退,最終消失在了黑暗中,離開了蘭若寺地界。

  如此一來,王雱受到這具小孩身體的影響,嚇又渾身顫抖。

  被一個「男子」抱着腿已經讓錦毛姐不自在了,此時發現他小子如同個振動棒似的在高頻震動,不禁讓錦毛姐有了些酥酥麻麻的感覺。

  其實這種感覺很不賴,只是白玉堂清高,腿部一抖就把王雱彈開,小屁孩翻了兩個跟斗後坐在了地上。

  白玉堂道:「你要死了啊,又回來決戰第二次?」

  「錦毛姐誤會啦,我喜歡適可而止,不會找你決戰了。我是小孩子,這荒郊野外的又是晚上,我害怕,沒地方去所以我就回來了。」王雱道。

  白玉堂容色稍緩的樣子,倒也覺得他說的通順在理,卻仍舊難免傲嬌的道:「這麼說來,你跑回來求我保護你?」

  「我不是來求你。咱老王家的人什麼都沒有,但是有骨氣。」王雱大義凜然的道。

  白玉堂無奈的仰頭看着夜空,淡淡的道:「那便說說看,不是求我的話,你跑來抱着我的腿幹嘛?」

  「我不是要做你腿部掛件,而是要求你負責任。」王雱說道。

  白玉堂怒道:「我把你怎麼了我,還需要負責任!」

  「你把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子,綁來了危險重重的荒郊野外,月黑風高的。所謂有始有終,你把我帶出來的,難道不該把我送回去?」王雱道。

  白玉堂楞了楞。

  王雱又道:「誰都是人生父母養的,老包他們擺了你一道,你要仇官沒問題。然而我是小孩子,你把一個孩子從他父母身邊捉走,扔來荒郊野外面臨各種大蜘蛛、蠍子、蟒蛇、野狗的圍追堵截……」

  「行行行,你給老子暫且閉嘴!」白玉堂很頭疼的樣子道,「我這次算是栽你手裡了,腦袋一熱就做了件毫無意義的事,這個責任我負。你安分待我身邊,明早日出後我送你回去。這個期間你儘量別被我打。」

  然而這裡是蘭若寺,這個名字對王雱的殺傷力還是不小的,尤其是出現了以「鍥而不捨」着稱的野狼不敢進蘭若寺的情況下。這裡有沒有鬼王雱不敢說,但一定有更狠的東西隱藏着是可以肯定的。

  想到這裡,王雱眼淚汪汪的道:「錦毛姐。丟了孩子的父母在捉急,想家的孩子會哭泣。咱們別等明日了,現在就離開,你送我回去吧。」

  白玉堂有那麼一個瞬間,險些又被這小子的「萌態」打動了。但又想到了他往日的種種作為,鬼話連篇。於是白玉堂鐵心的搖頭道:「說明早就明早,我白玉堂說一不二。現在我有其他事做。」

  王雱好奇的道:「你要幹什麼?如果是洗澡的話,雖然我可以幫你守門,但仍舊不建議在月黑風高的野外洗澡。」

  「洗你大爺啊!快滾,姐要進去砍人!」白玉堂很沒耐心的給他後腦勺一巴掌,把小老王打的東倒西歪的,然後就大步朝裡面走了進去。

  王雱捂着後腦勺、鬱悶的跟着她走了幾步,心裡十分好奇。

  但最終白玉堂進入那個黑暗的、即將倒塌的廟宇後,所謂君子不立在豆腐渣建築下,王雱就不進去了。裡面好黑,有姥姥出沒的危險。

  想到姥姥,王雱又非常擔心,賊賊的看看左右,猶如燕赤俠的模樣半蹲着馬步,左手握拳、豎起拇指,右手成掌、彎曲、握住拇指之後一番,造型上像是儒家「抱拳」,而實際上手勢形成了道家的「太極圖」手勢。

  口中念念有詞「天地無極,干坤解法。我老王家天罡心護家,萬邪不侵,你們不要來找我,去找那個藝高人膽大的白玉堂」。

  唰唰——

  跟着有了些動靜。

  像是風吹草動,也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旁邊的野草中遊走。

  不等王雱尖叫,白玉堂從破廟中出來了,提着被困得如粽子一般的老頭,老頭被塞着嘴巴。

  「老,老陳!你怎麼在這裡?」

  王雱一看愕然,這傢伙是那個雞蛋幫的老陳,也不知道他怎麼了,會被白玉堂捉了來這裡?

  老陳無法開口說話,卻是驚恐又求助的樣子看着王雱,鼻孔里「嗚嗚嗚」的發出聲音。

  王雱看向白玉堂剛要說話,卻是噗的一下,又被白玉堂提前一巴掌扇後腦勺。

  王雱捂着後腦勺閉口了,對老陳聳聳肩,表示我努力過了。

  緊跟着,白玉堂又用劍尖頂在老陳的咽喉,冷冷道:「我想你的慘叫聲,但不想聽你說話。因為今天我已經被人用嘴惹毛了,明白嗎,我取下你的塞口布後,你不許說話,只許尖叫。」

  老陳驚恐的點了點頭,覺得這個女毛賊的要求簡直太過分了。

  跟着白玉堂拿掉了老陳的塞口布。

  「啊——」

  老陳悽厲的慘叫迴響在夜下。

  然後就見一隻耳朵飛了起來,與此同時,老陳的鮮血也濺射在了王雱的臉上。

  王雱驚恐都來不及,想不到白玉堂這麼狠,竟是把人家老陳的耳朵切下來了?

  少頃抹去了臉上的血跡後,王雱叫道:「你是不是瘋了,你把人家老陳的耳朵切了幹嘛!」

  白玉堂面無表情的樣子,把劍上的血跡緩緩抹在了老陳的身上,還劍入鞘的時候冷冷道:「這個人不守信用,背信棄義。」

第一十六章

嘴炮無敵

  「他怎麼背信棄義了?」王雱愕然道。

  白玉堂道:「他表面和你達成了協議,卻奸商心態,暗下他打算派人刺探你王家的養雞秘方。」

  王雱不禁楞了楞。

  至於老陳面如死灰的看着王雱,不敢說話,卻是一副求饒的樣子。

  這次王雱聲音倒是小了些道:「我又怎是那麼容易被人算計的,處理這種事我比你行。你管的也太寬了,我王家的事用不着你來幫我出頭。」

  白玉堂不懷好意的瞅着王雱道:「你才是想多了。你王家死活與我沒關係。我這麼做不是幫你出頭,我是討厭這種人,我就喜歡虐待這種人。」

  於是王雱又趕緊的又閉口了。

  見他又來了個沉默是金,白玉堂有火沒地方泄,便不懷好意的瞅着老陳道:「你覺得你掉了一隻耳朵冤枉嗎?」

  老陳認為她簡直是個強盜,這比誰都冤呢。我那僅僅是個想法,隨口一說的,竟是被你聽到綁來這裡切了耳朵。也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算禍從口出?

  「街上有傳言,牛家村有人的耳朵也被切了,也是你乾的嗎?」王雱又介入了。

  「是我。」白玉堂理所當然的道:「他偷看寡婦洗澡,活該那樣。」

  「你私設公堂……」說不完見她臉有紅線,王雱又不說了,稍微了退後了幾步。

  白玉堂見他小子還知道怕,又容色稍緩的道:「包拯一言不合就剿了我陷空島,那算什麼呢?」

  「那個……他說的話似乎真是王法耶。」王雱便有些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