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傳說 - 第11章
一度君華
而今的沐飛玄,已經看不出當初年少輕狂的樣子,蘇嫣不在身邊的時候,他總是帶着淡然的微笑,優雅尊貴,仿佛與所有人都隔了一堵無形的牆,那樣的神秘,孤高。
眾人評說他和青陽子,總是用山間小屋和繁城豪宅來形容。
(青陽子氣歪:誰?誰啊,誰這麼形容來着???叉出去埋了埋了埋了!!!!)
我和她……
「飛玄。」蘇嫣跨坐在沐飛玄身上,親吻着沐飛玄的胸口:「你打算怎麼樣幫我療傷嘛。」
沐飛玄握住她的纖纖玉手,指腹輕輕磨擦,感受着那種可以殘留在指尖的細膩:「不能這麼快動手,她說出去青陽子會起疑心的。」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等到青陽子徹底放心的時候。」
「我怕到那時候我獨了!」蘇嫣聲音裡帶了明顯的怒意:「為什麼你總是這麼顧慮來顧慮去!」
「嫣,我不會讓你有事的,但是……」
「我不管,你有點用行不行啊。你不知道讓她不能說出去嗎?」
「我總不能把她毒啞了啊。」
「如果她愛上你呢?」蘇嫣眼裡突然閃出光:「如果她愛上你不就不會說出去了嗎?」
「嫣,你在想什麼呢!我和她……」
「哎呀飛玄,你就當為了人家犧牲一下嘛。你以前不是閡練過陰陽雙修大法?可以直接吸收她的靈力,如此一來不是比什麼導出都快得多?」
「可是我……」沐飛玄緊緊斂了眉:「可是我……」
「飛玄,」蘇嫣何嘗不知道他的顧慮,沐飛玄其實是個相當傳統的男人,對男女之事本甚為認真,自和蘇嫣在一起後,沒有看過其他女人一眼。
「飛玄,其實你對我的心,我都知道,真的都知道。」指尖划過身下人寬厚的背,感覺身下人低低地淺哼,蘇嫣已經太清楚他的敏感地帶:「其實我也捨不得讓你跟她……但是我相信你是真的愛我的,是不是?」
沐飛玄抿着唇不說話,蘇嫣索性耍起賴來:「你答應人家嘛……答應人家嘛……」
感覺身上的人不斷地撩撥着自己的欲/望,沐飛玄任自己沉入她的身體,一時間心亂如麻。
早上坐在沉香亭看七葉假模假樣背書時,沐飛玄明顯心神不定。她時不時偷瞄沐飛玄,身上散發着草木之妖特有的清新的氣息。靈動的大眼睛純淨中透出頑皮,粉嫩的臉頰吹彈可破一般。
沐飛玄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這樣打量過一個女人,他甚至已經忘記了要怎麼樣去靠近一個其他的女人。
某草也注意到他的目光,還以為是自己打瞌睡被他發現了,趕緊振作起來,好好背。
近午時,沐飛玄象徵性地考了幾章內容,她有一個沒答對,沐飛玄用藤條抽了一下她的手心,她像被訓的小狗一樣,有點害怕卻還是乖乖地伸手。
按她的性格,如果真的是和自己在一起,應該是很容易控制。沐飛玄深深嘆氣,可是怎麼對她下手呢?
七葉哪裡知道沐飛玄起的什麼心思,她只知道到午飯時間了咯。沐飛玄揮手讓人上了飯菜,這是他第一次和她一起吃飯。某草也覺得不對,猶疑地看他。
沐飛玄順手理過額前的長髮,努力隨意地道:「吃吧。」看着她不肯動筷,自己挾了塊熊掌豆腐放她碗裡。她於是低下頭乖乖地吃飯。半晌又抬頭看他:「宗主,你不吃嗎?」
沐飛玄只是舀了一勺湯,淺淺地嘗了一口後便擱下來。倒了酒一個人獨飲。於是便連遲鈍的某草也發現……宗主,好像有心事呢。
這樣又過了幾天,某草的道法進展依舊緩慢,蘇嫣變着法催逼了幾次,沐飛玄猶豫着下不去手。
得想個辦法推他一把才行,蘇嫣看着沉香亭中兩個人的身影,自言自語。
晚上,某草都已經快睡了,有人過來通知,說沐宗主讓她過一趟坎水閣。她雖是疑惑,卻也乖乖地整衣去了。
過去的時候發現坎水閣門前空無一人,連平時侍立門口的小道士也不見了。叫了兩聲宗主無人應,她試探性地一推,門卻沒有鎖,徑直開了。
外屋沒有人,進得裡間的時候看見沐飛玄俯在桌上,她有些着急:「宗主?」
眼見得沒有動靜,她走過去試探地拍拍他的肩,沐飛玄終於抬頭,模糊地叫了一聲嫣。七葉第一次看到那樣的沐飛玄,平時的他總是威嚴而神秘,高高在上的優雅尊貴,而此時的他衣袍半解,臉上是不正常的胭紅,他的呼吸有點急促,竟然一把將七葉拉坐到自己懷裡,手攬上她的腰肢,聲音說不出的暗啞低沉:「嫣,別玩了。我受不了,別玩了。」
七葉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這個姿勢,然後臉上一紅,就去推他:「宗主,我不是夫人,我……」
沐飛玄一滯,但驚異的神色只是一瞬,轉眼即逝。他不知道蘇嫣用的什麼藥,他的某處像要炸開了一樣。沒有料到蘇嫣會這麼做,卻已經知道她的主意。
心中隱隱地,竟然有一種被遺棄的錯覺,可是只是一瞬罷了,那種異樣的感覺一波一波地往上涌,他不能保持正常的理性來思考。
懷中人激烈地抗拒更助長了火焰,沐飛玄眼中神色一閃,按住她用力地吻下去,七葉的尖叫尚未出口已經被他突來的熱吻淹沒。
感覺身上的男人異乎尋常的熱度,七葉用力地推他:「宗主,別這樣,你是不是不舒服?我給你倒杯茶好不好……」
沐飛玄狠下心,一抬袖打滅了桌上的蠟燭,翻身將她壓在坎水閣斜紋的木地板上。
黑暗中只聽得陣陣衣錦破裂的聲音,七葉拼命想捉住他亂來的手,卻又怎麼比得上他的力氣。手滑過她光滑的肌膚,沐飛玄覺得自己一身的血都燃燒起來,在體內叫囂,沸騰。
用力扯掉她身上遮掩物,沐飛玄從她的胸前吻下去,那種清新的氣息如一劑催/情散,他甚至來不及作足前戲,身下的人反抗得厲害,他粗喘着,這時候已經顧不上是不是自己本身的意願。
將自己快要爆裂的物什頂在入口,身下的人似乎猛然受到驚嚇一般拼命地扭動着身體不讓凶物得逞。沐飛玄很輕易地制住了她的腿,寬厚的手掌死死捂住她的嘴,堅定地、近乎粗暴地擠進了她的身體,痛苦的從他的指尖破碎地溢出來,毫無經驗的身體緊繃成一張弓,更加劇了自身的痛苦。
沐飛玄感到粗暴的硬物撕裂了那具身體,可是他顧不得了。所有的意識在此刻都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本能。身下的人拼命地搖頭想甩開他的手,那斷斷續續地激得他動作更加劇烈。
有淚流下來,浸過他的指間,濕了他的手心。緊緊抓着她皓腕的手,已經嵌進了她的肉里。她的力氣漸漸弱下來,連也變成了無意識的條件反射,痛到了極點,已經不知道什麼叫痛。
沐飛玄死命地發泄着自己,他何嘗不知道她的痛苦,只是他控制不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停止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着的。沐飛玄醒來的時候那個人已經不在身邊,只是斑駁的血痕漬染在地上,染在自己白色的衣袍上觸目驚心。
木然地束好腰帶,他出門便看見蘇嫣,她美麗的臉上帶着微微的得意和淡淡的責備:「哎呀,你應該先哄好她再讓她走的嘛。」
沐飛玄推開她去了疏樓,在池中洗淨一身污穢,耳邊時不時響起昨夜身下的人破碎的慘吟,心裡五味雜陳。
重新換了一身衣服,仇月派人過來說七葉靈芝意圖潛逃被抓回來,讓他去看看。他在疏樓一個人呆了一陣,深深嘆了一口氣,終于振袖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