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小蝴蝶 - 第11章
核動力戰列艦
宋遠橋聞到笑着說:「程少俠過謙,家師回山後,曾提過少俠,說少俠根骨極佳,聰慧異常,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宋遠橋瞄到滅絕已經發青的臉色,趕快說到重點:「程少俠,倚天一劍,可謂峨眉重寶,不可輕易示給外人,請你不要強人所難。」
程攀轉頭對滅絕師太說道:「貴派之寶我只借半個時辰由武林同道監督,況且我家與峨眉有一些淵源,師太請看。」
程攀掏出了一個信札雙手奉上。
滅絕師太見他執意借劍,面色一冷後來聽程攀說自己和峨眉有淵源,有一絲好奇讓丁敏君把信札拿上來。
丁敏君走來拿過信札恭敬的交給滅絕師太,師太正要拆開,程攀叫道:「師太,慢着。」滅絕說道:「怎麼呢?」
「請師太讓弟子站遠點。」
滅絕對四周說了一聲「聽他的」周圍的弟子站開了。
滅絕打開了信札,看到裡面的紙條臉色大變,將紙條緊緊地握在手心中,對程攀厲喝道:「你如何得知?!」
滅絕的聲音雖大,但依然可以分辨出其中的顫音,滅絕師太手心的紙條寫着——劍中九陰,刀內武穆,神兵相慘,倚天屠龍。
程攀笑着說道:「在下先祖替郭靖黃蓉大俠鑄劍,今日借先祖作品一觀,了解一下祖傳的技藝,師太放心,先祖遺言我家代代守口如瓶。」
程攀朝四周望了望,看見某些人若有所思或眼中閃現貪婪之色。
對四周朗聲說道:「看來某些人想打我主意,我醜話說到前頭,沒事招惹我的人被我反殺了別到處罵我魔頭,我這人夜裡喜歡夢遊。」
程攀赤裸裸的用刺殺恐對手,每個人頭上都澆一瓢冷水,把心中的一絲火苗熄滅了。大家都清楚程攀可不是張翠山有名門正派的名聲和道德觀束縛着,刺殺他絕對做得出來,況且做完了只要不被逮到就不會承認。
滅絕師太被程攀的功夫和掌握的秘密唬住了,正好有個世交的台階下,於是說道:「既然如此,倚天就借你看一個時辰,但是只能在此地。」
程攀接過倚天劍,用超感掃描着,總算清楚的看到了九陰真經,但是還是無法攝入識海,為了方便他把倚天劍貼在額頭上讀取。
而武林人士看到他這樣,更深一步的確信了程攀知道倚天劍的秘密。不到一個小時後,程攀就記下了倚天劍的秘籍,包括九陰真經和降龍十八掌。
滅絕師太看到程攀故意做出這些的動作,也相信了他是緬懷先人作品。當程攀把倚天劍還給她時,滅絕的臉色好多了,說道:「程少俠,今日才得知我兩家的淵源,以後有需要峨眉幫忙的說一聲,只要在峨眉能力之內,我們就盡力。」
程攀也笑着:「師太客氣了。」
武林大會繼續開始了。
誰也沒有注意到一個青色衣服的人悄悄離開了,而程攀還在大會上,這是套近乎的人更多了。
迫不得已程攀和宋遠橋開始討論太極拳的問題。
武當新一代本來不重視太極拳,太極拳的殺傷力弱動作慢,年輕的武當弟子都把注意力放在雲梯縱快劍等有威力的武功上,就連武當七俠的後幾位都如此。
太極拳礙於是張掌教所創,都練的大差不差就行了,太極拳易學難精,易學就好,難精就不精了唄。
好在宋遠橋最早跟張三丰,性格老實太極拳練的踏實,他與程攀相互交流,雙方各有收益。
第17章
催死掙扎靈魂突變
在開完武林大會的一天後,程攀在客房裡打坐完畢。
在得到九陰真經和降龍十八掌後,程攀滿懷希望的運功一番,雖然九陰白骨掌和降龍十八掌都能打出來,但是程攀最在意的全身真氣總量還是沒有增加,而且九陰白骨爪和降龍十八掌對身體的反震太大,也就是副作用太強,程攀用基礎內功運行了一個小時才消除身上的暗傷。
「今天晚上要開始偷糧了,我得準備準備。」程攀為消除內功修煉不順的鬱悶,轉移了注意力。
夜間到了,天上漫天繁星撒着微光。
由於沒有月亮,地面還是很昏暗的,程攀穿着夜行衣,在陰影處前行。程攀一路遇牆跳牆,遇草叢進草叢。相比程攀第一次盜糧,現在要輕鬆多了,由於身體的強大,很多障礙都能輕鬆解決,就算被發現了,也可以迅速逃脫,沒人能追的上,所以此次盜竊輕鬆加愉快。
由於倉庫需要防火,所以在夜間也沒有多少明火照明。在這種極度昏暗且狹小的地方,超感給程攀極大的作用。往往程攀五米之外就有人,卻沒人發現程攀。
程攀一路悄悄的潛入糧倉,在神不知鬼不覺得情況下在倉庫中挑挑揀揀起來。陳糧不要,摻沙子作假的不要。一路下來,程攀硬是把質量最好的大米打包帶走。
除了糧食程攀還發現了一些東西,同樣搞走,於是程攀的識海空間多了10噸硫磺,20噸硝石。至於和硫磺硝石放在一起的大炮,虛假口徑太大,裡面小出口大,設計極不科學,程攀想了想還是算了吧。
在離開倉庫時,程攀產生了一個邪惡的想法,那就是放把火,後來想想燒糧食太作孽,而且自己的任務完成了沒必要再節外生枝,造成了元軍暴走封城,影響自己出杭州。
第二天天一亮,程攀簡單的洗漱後吃了旅館提供的早餐,就和武林的朋友們告別獨自回去了。
余洋想派一隊人送他回到小黃洲,被程攀以一個人趕路快為由拒絕了。程攀在離開杭州時沒有發現遠處有一雙眼睛在盯着他,在他剛離開杭州時,一個千人隊的蒙古騎兵隊出動。
程攀在離開杭州十里時,一邊總結着收穫,一邊在想着為什麼自己的內力無法提高了,最後程攀給自己的答案是——這個世界是微魔世界,自己的力量被法則限制住了。
這時程攀聽到四周隆隆聲傳來,程攀舉目瞭望大量的騎兵從四周圍了上來。
「難道我在杭州做賊被發現了?不應該啊,我技術很高的。」做賊心虛的程攀心裡掂量着。
程攀也不管什麼了,對面來肯定沒好事,速度朝正在急速縮小的缺口衝去。
停下來講道理?如果在21世紀程攀還是個平凡的市民他還會試試。
現在蒙古人這麼大的陣仗會聽你解釋有沒有誤會?程攀雖然年輕,但是還沒有頸部以上癱瘓。
程攀以每秒30米高鐵的速度進行突圍,當他越來越靠近缺口時,這時兩側無數利箭呼嘯而來,程攀做了一系列複雜的動作,從識海中取出一個帶着三棱刺刀的鐵棍,揮舞着抖動着將一系列射來的羽箭撥開。
可是經過這麼一耽擱,缺口合攏了,程攀只好向剛合攏的地方衝過去,期望此處還薄弱。
對面的蒙古兵看着程攀飛快的衝來,雖然震驚程攀的速度之快,但是毫不畏懼拿着彎刀借着馬速迎來。
程攀的衝鋒速度不比對面的馬速快,因為程攀還要躲閃迎面而來的羽箭。很快程攀就與最前方的兩名騎兵對上了,在電光火石的交鋒中程攀格擋住了兩柄彎刀,用槍刺輕輕的在兩匹馬的太陽穴上一戳,兩名騎兵就隨馬倒地了,但是緊接着更多的騎兵迎了上來。
各種槍刺,弩箭往程攀身上招呼。
在程攀刺倒三十多個騎兵之後,程攀身前一空。別以為是好事,這時原來身後遠處的騎兵趕來了,在程攀五十米的地方正真的圍了個水泄不通。
在幾個軍官模樣的人一聲令下後,一波波羽箭幾乎不分前後的從四面八方朝程攀射過來,每波羽箭都有兩百隻左右,程攀縱然有超感之助,也沒辦法避開所有的羽箭,就像在雨天無法避開所有的雨點一樣,程攀只得避開要害,頓時身上中了七八隻羽箭,好在程攀的肌肉組織密度遠遠比一般人大,同質地嚴密的橡木一樣,箭頭都無法深入。
但是對面的弓騎手太多,密密麻麻的箭雨壓得程攀抬不起頭來,程攀想衝出去,但是在箭雨下速度最快只有五米每秒,程攀的機動性已失,在上千名弓箭手每人都射過三輪之後,以程攀為中心為五米的範圍內插滿了箭杆,像草叢一樣。
程攀身上更是衣衫襤褸,程攀身上中了五十處深淺不一的箭傷,射的不深的還好最多出了一個血口就掉了,關鍵是有二十箭是箭頭完全入肉,他媽的所有的箭頭還都是帶倒鈎的。
好歹程攀從朝他射的兩三千個箭頭中存活了下來,程攀認為敵人是不會繼續放箭了,下面應該是肉搏戰了。
的確如此,拉弓箭是個體力活,一般人最多拉個5次左右,胳膊就酸痛的不能動了,騎兵指揮官知道這點,為了保持手下的戰鬥力,他停止了用弓箭磨程BOSS血的打法。
但是下面的肉搏程攀就是萬萬沒想到了,先是兩隊騎兵拉直着鐵鏈像程攀撞過來,然後又是用幾張大網撒過來,在程攀忙着破網而出的過程中,數十個帶着呼嘯之聲的標槍向程攀刺來,當標槍差點臨身時,程攀嚇出來一身冷汗。
因為標槍體積大動能強,根本無法全部避開,而標槍的殺傷力也巨大,如果說剛剛的羽箭給程攀的威脅如同成年人手中彈弓發射來的長釘一樣,那飛來的標槍就如同甩過來的菜刀對成年人的創傷一樣,程攀在剎那間被三個標槍射中,所上三處一個在大腿上,一個射穿左肩,最後一處最致命正中肚皮。
程攀此生第二次感到死亡的氣息,第一次是剛穿越時在船上遇到三連射,但是這一次程攀感到是離死亡最近的一次。
這時程攀發現今天的真氣用的特別快,斗到現在程攀身上一點內力都催動不起來了,而且全身乏力,大腦暈暈乎乎的,眼皮萬分想合上,但是程攀知道如果自己現在倒下了,就真的倒下了。
程攀第一次感嘆到自己的耐力不足。
這時一切攻擊突然停了下來,此時兩個青面老人走來,程攀一看,算是知道今天這事和偷糧沒關係了。
這兩名老者正是玄冥二老。
此時一個悅耳的女童的聲音從二老身後傳來:「程道長,許久不見,近來安好。」
程攀此時當然不能在一個小女孩面前認慫,說道:「小郡主,好久不見。」
「上次聽說閣下來自吐蕃雪域三神女峰,拉薩來的活佛很驚訝都想見見道長。」
「所以用弓箭請我。」
「本來不必如此,哪知道程道長,修為精深,十香軟筋散對道長如此無用,所以才出此下策。」
程攀猛地想起早上喝的那幾碗粥,心裡算是明白了為啥今天耐力如此差。還以為是第一次經過了如此激烈的戰鬥,身體耐力的問題暴露了。
趙敏此時更驚訝,為了藥到程攀特地加大了量,可是今天在所用武林高手身上無往不利的十香軟筋散,在程攀身上近乎失效。
在一個千人隊的騎兵圍攻下,撐了四分之一個時辰,還刺死了近一百人。從這方面看,程攀的身體素質可謂變態。
趙敏接着說:「這次來主要是向道長詢問一下倚天劍和屠龍刀的信息,而且只要道長願意歸順朝廷,榮華富貴唾手可得。」
程攀現在進行着思想鬥爭,一邊是生一邊是死,程攀本來是個膽小怕死的人,現在心裡求生的念頭在逼迫着自己,「答應她」這句話像雜草一樣布滿心頭,而且一個個理由在心中冒了出來。
「程攀這個世界本來和你無關,只要你活的好當蒙古人又如何,紅巾軍大起義時再重新站隊,幾百年後民族大融合一切都沒了。」
程攀的良知快壓垮了,終於程攀決定了活下去最重要。當他正準備當漢奸時,他的小拇指刺痛了一下,這時一個畫面出現在腦海中,幾個月前程攀在一個土房子中一個小孩對他說道:「先生我們拉鈎鈎。」
程攀想到這兒眼角有點酸,程攀用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自言自語:「我是個凡人,命運一直蹂躪着我的為人處世規則,但是人總該有些底線吧,答應的事可以失敗,不可以放棄。」
趙敏看到程攀嘴角動了動,說道:「道長答應了嗎?」
程攀笑着:「識時務者為俊傑,我服了。」
趙敏說道:「那好,玄冥二老,扶道長起來。」
玄冥二老拿着鐐銬走過來,說道:「少俠先得罪了。」
正當玄冥二老想給程攀帶鐐銬時,程攀猛的出手了。雙拳帶着一噸的巨力正中玄冥的胸膛,胸腔肋骨塌陷,玄冥二老倒飛出去前也狠狠地用玄冥神掌重擊程攀。
程攀頓時感到一股極寒之氣從傷口湧來,由於自己沒有真氣,寒氣在體內迅速蔓延,程攀咬了咬牙,忍住了身體凍的發麻的感覺,向趙敏沖了過去。
這時趙敏向軍隊中一退,想走。
程攀此時面前的第一波阻礙是一群拿着彎刀的蒙古人,程攀將手中的鐵槍一揮,砸開了眼前的阻礙,至於身重的幾刀沒有擊中要害,程攀也就沒有理睬,反正身子都快被凍麻了。
砸開了阻礙後,程攀看見趙敏正要上馬,就顧不得什麼了縱身一躍。
此時程攀在空中被數支弓箭擊中,每一箭都是極有力的,其中有一箭正射在離程攀心臟幾毫米外,程攀在超感中雖然看的到飛來的利箭,但是他實在無力避開了,程攀的傷實在是太重了。
當程攀落下時,這時趙敏已經上馬準備跑到安全距離。
程攀感到一絲絕望,他繼續想鼓力氣趕去,可是由於失血過多,腳步不自覺得慢了下來。程攀真的十分不甘,當兩側的標槍再一次落下時,程攀感受到了死亡,這時程攀大腦一陣清晰,他感到自己的思維運算猛的加快,超感中程攀感到了自己是必死之局,但是他不在乎了,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往最可能逃脫的方案上掙扎。
程攀連續做了幾個動作,避開一個個要害,每一個動作都到達了計算中的最快速度,終於到最後一個動作了,這個標槍是無論如何都避不開了,可是程攀還是想掙扎,最後一個閃避動作到達了他的極限。
眼看着標槍就要戳破自己的頭,程攀變得無比冷靜,這時他的瞳孔突然放大,程攀突然感覺對自己身軀無比了解,知道自己身上的每一處傷。
此時程攀的超感也突然炸開了一樣,感應範圍從十米半徑突然擴大到二十米,而且原來超感的十米內和外有個清晰的界限,十米內是清晰感應,十米外是絕對盲區。現在超感從二十米內是清晰感應,然後從二十米外感應依次減弱,而此時識海空間也猛地擴張到邊長為十五米的立方體。
程攀此時對身體的每一絲肌肉都無比了解。
從分子角度來看,程攀的基因鏈,原本一些在普通人身上無用的基因片段突然開始運動起來,開始參與合成蛋白質,再從靈魂,空間,時間的角度來看,程攀腦部的靈魂突然膨化接管全身。
在長矛臨頭的最後一刻,程攀算到了一絲活命的方案,程攀上抬了一下頭用嘴接住了飛來的長矛,用牙齒死死的咬住,標槍帶着強大的動能帶碎了幾顆牙齒,終於減慢了速度,程攀乘機頭一歪,標槍從腮幫處穿出。
程攀活了下來,雖然成了恐怖片中的裂口人,但是程攀顧不得什麼,撿起剛讓自己破相的長矛向趙敏投擲去,一槍就把趙敏的馬釘到在地。
趁着趙敏跌倒,程攀趕了過來,搞死周圍的幾個人掐住趙敏的玉頸。趙敏剛想用身上的暗器自救,就被程攀未卜先知的制止,然後趙敏發現程攀似乎比自己還熟悉自己身上哪些部位藏着鐵。
尖利的髮簪被丟到,帶着刀片的鞋子被扔了,身上衣服中幾個帶着兇器的口袋被直接撕掉,衣服漏了幾個口子,露出白玉羊脂般的肌膚。
程攀現在可沒機會欣賞到手的腹黑蘿莉,他現在正拿着刀挾持人質,和周圍的政府軍對峙,四周不停的在喊,放下郡主,否則滿門抄斬之內的話。
程攀等一會兒才模糊地說了一句:「給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