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小蝴蝶 - 第3章

核動力戰列艦

  程攀在安逸和熱血中糾結着。

  突然,不知怎麼的想到幾天前那四個蒙古弓手向他射擊的眼神,那些眼神帶着變態的興奮,與農民殺豬宰羊的神色一般。

  想到這程攀感到一陣氣血上涌。

  「操!人活一口氣!原來我在網絡上發泄着,憤恨這段歷史,現在來到這個時代有機會改變,不能慫。隨着我內力的提高,危險小心一點沒多大(這貨對自己命看的還是很重)。」

  程攀終於下定了決心,在N多次穿越之後,程攀回想起這個決定感到對自己的過去很無語。

  第二天早晨才,常遇春帶着張無忌與張三丰告別踏上了蝴蝶谷之旅。

  這時只剩下程攀,張三丰以及淚眼朦朧的周芷若小蘿莉,周子旺和他兒子前幾天因中毒箭不治身亡了。劇情的慣性,龍套只有龍套的命。

  這時張三丰說道:「程小友,你根骨上佳(註:主神修復過,長歪的骨頭都矯正過),悟性優異(註:靠金手指,速度找到了氣感,其實這貨就是一朽木),入我武當如何。」

  程攀跪倒在地(雖然男兒膝下有黃金,但是跪這個一百歲的變態不丟臉)用早已想好的說辭「弟子願拜入武當,但是韃虜依在中原,我為男兒,不可逃避,40年後我若還在世間,願入山向真人謝罪。」

  某人把養老地點確定了。

  張三丰用欣賞的眼神望着程攀:「你有此志,我不阻你,保重。」

  張三丰帶着周蘿莉飄然離去,同時程攀也起身離去。

  ……

  一天後程攀出現在湖北的當陽城中,此時正是下午三點,秋日的陽光曬的人暖暖的。

  各色人等在大街上你來我往有囂張的,如遠處拿着彎刀強賣的蒙古人,有富貴的,在高大店面中出現的身着光滑絲綢衣物的貴人,更多的是身着單薄土布的市井之徒。

  程攀現在穿着乞丐服,臉上沾滿地下的塵土,小心翼翼的在地上扮着叫花子,躲在一個牆角中望着大街上行走的「肥羊。」

  沒錯,就是「肥羊。」

  昨晚程攀離開張三丰後,仔細的思考了一下,要報復社會……額……不能這麼講。要打破這個由蒙古人統治的黑暗世道,就一定要造反!要造反就要有手下,程攀不認為自己有王八之氣,在小學初中高中大學某人從都是選班干,而不是被選,當小老百姓長了有自知之明。

  想實現小弟無數的夢想,必須要有錢。

  還好他有識海攝物這項異能,在主神空間和程攀靈魂部分融合時,給了他兩個金手指。一個就是對四周空間強大的感應,另一個就是識海中的儲物空間。

  其實這兩個能力是相通的,因為一塊空間和程攀的靈魂融合了,形成了一個獨立空間。

  這個獨立空間與外部空間又有一定相互作用,所以和空間相融合的靈魂可以感應到一定範圍的外部空間,而在感應的籠罩下,程攀可以把外部空間的某個沒有靈魂的物體攝入自己的靈魂空間。

  當然,必須是無靈魂物體,因為程攀的識海空間有程攀自己的靈魂,不能與外來靈魂相衝突。

  當然,也不能攝入活人,活人是一個肉身和靈魂緊密結合的存在,除非將人殺死否則無法分離。所以程攀的靈魂空間是不能攝入活物的,一點殺傷力力都沒有。

  但是此能力極度猥瑣。

  這不,街上一個個褡褳里的財物被生不知鬼不覺換成了石頭,沒人知道兩丈外的那個乞丐發明了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不接觸偷竊法。

  在當陽城中連續換了幾個地方作案近百次(這貨還是習慣性的保命),從衣着華麗者,當鋪櫃檯上,馬車上收穫了四五十公斤白銀,兩公斤黃金,未知紙鈔若干。

  有時候失主當場發現口袋一輕,大喊有賊,掃過程攀空蕩蕩的乞丐服,就把懷疑的目光轉向衣着厚實的人。

  有一次甚至一個胖子喊了有賊後,四五個人同時發現了銀子不翼而飛,其中失主有幾個是蒙古人,罵罵咧咧的開始當街不分男女搜身。

  程攀唯一的損失就是被每個極度不爽的失主發泄的抽了一鞭子。這一鞭子也的確讓程攀收手了,不是良心發現,而是準備離城,開展造反大業。

  傍晚程攀YY着未來帶着大軍殺到當陽把這裡每一個蒙古人抽一鞭子的美夢,換上乾淨的衣服,坐船順江而下,離開了當陽。

  在他離開當陽的第二天,丹陽的衙門被各種身份顯赫的失主鬧了個雞飛狗跳,價值兩千兩白銀的財貨在上百人的口袋,八家鋪子裡被順,在當陽這個地界裡形成了一個傳奇,只是後話,不說了。

第4章

偷糧,收人

  不得不說偷竊是一種上癮的行為,而幾近沒有風險的偷竊更是讓人無法自拔。

  自從程攀順江而下逢城必入,入城必偷。盜竊的財務高達上萬量白銀可是,還是覺得起家的資本不夠。

  現在程攀坐在安慶城中的一家酒樓中一個拐角的桌子旁,不聲不響的消滅三人份的飯菜,你問為啥不像別的小說中主角坐一個靠窗的位置拿小酒品着,上來個招牌菜?

  第一,隨着程攀這幾十天內功的不斷苦修,也就是每天晚上打五六個小時坐,程攀的真氣壯大到筷子粗的一縷。雖然體型沒有變化,身上的肌肉也沒有一個個疙瘩,但是肌肉的韌性明顯變強,他可以單手拿起兩石,也就是一百公斤重的石鎖並且輕鬆舉過頭頂。

  而且皮膚也變得有點白(為防變態,保菊花,現在臉上塗滿黑灰),但是副作用就是飯量變大,吃相極不雅觀。

  第二,酒樓中時不時有蒙古大爺走進來,為了不發生因座位引起的衝突,還是低調一點好。

  程攀吃完飯,找老闆定了個中等檔次的房間,進去休息下來,躺在床上程攀回想自己這幾天的收穫。

  「金銀已經收集了上萬兩了,基本差不多了,但是糧食只收了8立方(註:一立方糧食八百公斤),遠遠不夠,還沒填滿識海空間一角。」

  (識海空間現在1000立方這人太貪)

  程攀起身拿定主意:「算了,偷糧食店動靜太大,偷少一點還好,偷多了,一間屋子空一半太驚世駭俗了,這種事每次我都在場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就不好了,還是住一間房子,買足夠的糧食叫人送進去,等無人時收貨走人吧。」

  程攀開始離開旅店,開始物色合適的院子。

  走到半路一隊人馬喧囂的走過來,這是一支運糧的隊伍,為首的是幾個騎着馬的蒙古兵,他們肆無忌憚的在隊伍前開路,毫不在乎的踩翻街邊的攤子,不停的甩着鞭子朝路人打去。

  和他們相比城管大隊弱爆了。

  程攀遠遠的躲在一邊,看着隊伍前進。

  程攀不是沒想過找一個蒙古人的糧食囤積點,但是事實是殘酷的,大凡元朝屯糧處都有軍人把守。雖然不是很嚴,但是程攀敢肯定只要自己敢鬼鬼祟祟靠過去就絕對沒好果子吃。

  很快程攀發現隊伍朝碼頭走去。

  程攀第一次看到運糧船,元代興海運相對漕運的地位就弱了些,元朝大軍剛剛剿滅江西的反叛,但是還沒有班師還在南方撲滅殘餘起義火星。

  這是一次軍糧運送。

  程攀想到了一種可能,向碼頭走去,只見八艘漕船停在碼頭上。

  程攀興奮的低聲:「可以試一下,七成的可能性。」

  他趁人不注意溜走了。

  傍晚,他來到上游,見四下無人跳進水裡,像一個死木頭一樣漂進離漕船300米左右的水草叢裡用一根蘆葦管通氣潛伏起來。

  經過一天的折騰,烏勒吉看着八條漕船裝的七七八八,覺得有點無聊。

  這是一趟簡單的任務,漕船很平穩,現在又是秋季,河道安全,隨便什麼人都可以走一趟為啥調上我?烏勒吉感到很不忿,他對調他離開安慶城這個花花世界長官充滿怨念。

  板着臉對兩個漢軍說了一頓好好守着之內的話,就向城內最大的青樓度過他臨走的最後一個春宵。

  時間慢慢的過了幾個小時。

  大約在凌晨四點左右,水草下的程攀動了。

  由於宵禁嚴厲,安慶城除了打更的聲音,沒有其他動靜,顯得無比寂靜。

  這時看守的士兵在打瞌睡,沒人注意到水面上一個蘆葦杆靠近船,程攀貼着船底,十米的超感範圍讓他對漕船了解的一清二楚。

  程攀小心的把空間裡的石頭與糧食對換,就這么小心翼翼的對換十次後,換了下一艘船。船由於沒有一下子被清空,所以沒有造成劇烈搖擺。但是船體輕微晃動的吱吱聲讓值班的士兵望了一下,卻沒發現人,士兵嘀咕了一句「浪真大」就不理睬了。

  二十分鐘內程攀扒竊了四艘船,裝滿了百分之九十幾的識海空間。

  隨後隨着流動的江水悄無聲息的逃離了作案現場,在安慶城外五公里出程攀望自己的賊贓,感到自己的埋伏是值得。

  「950立方,將近800噸糧食夠招兵買馬了,我和紅警里的間諜有的一拼。」

  這麼一大筆糧食買都買不到,糧食是中國歷代重中之重的管制物資,收購超過一定數量就有麻煩上身,死在囤積居奇這條罪名的人不是有多少……至於烏勒吉和值班漢軍的命運就不說了一萬五千石的糧食丟失絕對是驚天大案,靠近碼頭的人家以及江上跑的船都要被牽連。

  惹出這麼大簍子的元兇,這是才不管這些。

  安慶大案發生的第三天,他出現在江浙行省池州府銅陵縣城,也就是現在的安徽銅陵。

  程攀一身元代普通勞動者的服飾,身邊跟着同樣衣着普通的十二個少年,其中十個男孩兩個女孩。

  其中最大的15歲,最小的也有11歲。

  糧食到手之後,解決了程攀招人後的補給問題。

  招人後程攀也終於收斂了賊王的作風,做賊當然是人越少越好,人多了目標大,不利於循走。程攀昨夜來到一個土地廟看到一幫乞丐娃子,他腹黑的掏出一個饅頭狂啃。

  這個年輕的丐幫忍不住了,利令智昏下開始圍住打劫。

  這幫營養不良的小蘿蔔頭那裡是看似文弱其實比兩個大漢還猛的程攀的對手,三加五除二程攀把這群小朋友全部打哭了,其中幾個刺頭被吊在樑上用木板打屁股,打了半個小時終於討饒了。

  在武力征服後程攀甩出了胡蘿蔔,像變魔術一樣變出了一堆饅頭,每人一個,然後聲稱只要以後跟着我以我的話,就包養你們。

  程攀在這個世界第一次發出了王八之氣,十二個小屁孩在幾分鐘之前還是無比敵意,馬上就賭咒發誓的拜大哥。

第5章

落腳,起始

  小黃村坐落長江的一個大型江心島上,由於四面環水,村民們靠打魚為生。村里除了催稅的稅吏和江匪常光臨外,就沒人來禍害村民了。

  早晨,村外的幾件土房裡傳來朗朗的讀書聲。

  只不過其內容在這個世界獨一無二,一間房子聲音是這樣的:

  「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二二得四……」

  另一間房子是這樣:

  「啊,喔,鵝,哀,誒,凹,歐,安,恩,昂……」

  程攀在兩間房之間巡視,利用超感對房間裡的孩子監視(這樣的老師簡直是BUG)。

  對村民來說這樣的場景出現在一年之前,一個看起來像年輕富家少爺氣質的秀才,帶着十來個比他小不了孩子在村西住下,緊接着開始蓋學堂膠帶來的孩子讀書寫字。

  村裡的孩子好奇聽了一會兒,被秀才誇獎留下來吃了一頓飽飯。

  秀才說了以後只要認真聽課,回答出問題的孩子,學堂就包每天的食宿。俗話說的好半大的小子吃窮老子,全村的孩子都被逼得來上課了。

  秀才也有點怪。

  第一點就是據家裡的小子說先生有天眼,隔着牆都能知道房子裡的每個人一舉一動。

  第二點就是每天要求所有的孩子排成一個方格子同時抬左腿右腿的走或跑,稍一變形就用藤條抽屁股。

  第三點就是秀才沒有往糧倉運糧食,卻能每天變出飯來供四十來個小子吃的好好的。

  村裡的老人私下都說秀才是會法術的人。

  這天程攀被村長叫住。

  「程秀才,聽說朝廷以後不搞科舉了是不是。」

  程攀微笑着說:「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