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小蝴蝶 - 第4章

核動力戰列艦

  「朝廷不開科舉,就不開了,這事誰遇到都沒法子,別想不開,把學堂散了吧,改個行當。村裡面受了你這麼大的恩,心裏面都不踏實。」

  程攀笑了笑:「黃老,你別擔心,我會找個營生的,學堂不用散,幾十個孩子的嘴巴我還養得起,雖然朝廷把科舉撤了,但是孩子多識點字,出門不會被騙。」

  經過一陣寒暄程攀別過了村長,來到學堂,喊了一聲:「第一小組出列!」

  十二個孩子應聲起立走出房子,自動的按高矮排成一列。這十二個孩子就是一年前程攀收的小弟,一年來程攀和十個男孩同吃同住,將他們以及自己都培養的十分紀律。

  經過一年的鍛煉以及良好的飲食,十個男孩都變高變壯了,尤其是一個月以來,程攀帶他們在後山用竹槍練習突刺。

  「隨我來。」

  十二個孩子隨着程攀進入第三間房,程攀一揮手從識海空間扔出大量的糧食,這十二個孩子已經多次看到程攀虛空造物,已經見怪不怪了,但是還是用敬畏的眼神看着程攀。

  「張雪,趙鈺。」

  兩個長相一般,臉龐帶着健康紅色的女孩向前走了一步(本書非泡妞小說,漂亮的女性角色有,但少)

  「我要出一趟遠門,你們在家像平時一樣管好做飯,柜子里有我出的一些數學題,你們帶着村裡的孩子熟練四則運算。複習我教過的字。」

  「是的,先生!」兩個女孩有力地回答道。

  「你們收拾一下和我出門,十分鐘在這集合。」程攀對另十個男孩說道。

  「是的,先生!」一陣響亮整齊地回答了程攀。

  「解散!」

  ……

  二十分鐘後,程攀和十個男孩在一個僻靜的林子裡走着,走了一會兒突然停了下來從識海空間取出五個扁擔五筐鹽,十個男孩分別兩人一組抬起來。

  三分鐘後他們走進一個隱秘的小港,裡面停着一條船,三個漁夫打扮的等在這裡。

  其中一個領頭樣子的人說道:「程先生,果然信人。可否,驗下貨。」

  程攀自信地回道:「請便。」

  首領細細打開每一個鹽筐細細的查看,好一會兒抬頭說道:「程先生,好本事,居然能弄到如此多精鹽。」

  程攀說道:「一個朋友,偶爾弄到的貨。這種生意很少,孫當家不必打探。」

  孫笑道:「程先生的朋友不方便見面,就算了,可是這個?」

  孫當家用不信任的眼神望着程攀身後的十個半大小子。

  程攀笑道:「在下想帶着弟子出去見見世面,上次跟大家提過。」

  孫當家皺了皺眉頭:「程先生,我們這幹這行當,可是隨時把腦袋別再褲襠上,不是小孩子玩過家家,閣下高弟還是少去些為妙。」

  程攀早已準備好了說辭。

  「這次出貨得的銀子,你七我三,至於在下的弟子,我會約束好的,至於路上遇上什麼意外,孫當家不用管我們,可自行離去。」

  孫當家聽到程攀出了這麼大的餡餅並做出了殿後的保證,換上一幅笑臉:「既然程先生這麼決定,我就不多說了,上船。」

  十幾個人七手八腳的把籮筐抬入船艙深處藏好,用裝魚的籮筐蓋上,十分鐘後,這三條小船劃出了這個小港,順江北上向江陵方向駛去。

  現在是公元1339年,距離周子旺帶領5000佛兵造反失敗後已經過去了一年,在徹底鎮壓了漢族的農民起義之後,元朝宰相伯顏志得意滿的廢除科舉。

  元朝的局勢迴光返照的變得平和起來。

  程攀記憶中石人一隻眼挑動黃河天下反的紅巾軍大起義,連影子都沒有。

  程攀四處打聽關於黃河的消息,令他失望的是,這幾十年來黃河雖然經常鬧鬧小脾氣,但是在這幾年還算乖。

  程攀對倚天屠龍記里的歷史與原來世界的歷史是否相同產生了疑問。

  雖然程攀根據何天屠龍記里的劇情分析,十年後張無忌長大後元朝遍地烽煙,但是程攀對現在無人跳反的局面感到閒的蛋疼。

  事實上在元朝1344年黃河開始泛濫的嚴重,四年後元朝才開始認命治黃官治理黃河,轟轟烈烈的紅巾軍大起義在1352年才開始暴發。也就是說程攀還要等待十年才能碰到他心目中渾水摸魚的場面。

  現在在元朝強大反動勢的壓迫下,程攀只好乖乖的做臥龍。

  雖然在事業上不順利,但是程攀在內功的修煉方面一日千里。1年前黃豆般大小的真氣在經過他這一年每天堅持打坐的情況下已經多達百縷遍布全身,現在程攀的身體素質源源不像道外表那麼清秀。

  現在程攀可以輕而易舉的扛起500公斤重的水牛,輕鬆越過山米高的牆壁,以20米每秒的速度奔跑十分鐘,而且神經反應速度也開始變得靈敏。

  程攀現在的身體素質遠遠超過原來時空中人體的各項生理極限,完全可以算得上是一個小超人。

  在一個月前,程攀自信的拜訪了小黃村附近的水匪,在賊窩中他露了一手——三秒鐘之內拍下6名漢子手中的柴刀,然後奉上禮金。

  算是讓附近的江湖人士知道了小黃村裡有一個程秀才。

第6章

火拼入城

  三艘小船順江北上,在一個私密的港口停了下來。

  在船停穩之後孫當家一個人先跳下了船,在他警惕的觀察了港灣的環境確定沒有其他人在四周埋伏向身後,揮了揮手喊了聲,「下船卸貨。」

  於是程攀一行人挑十擔魚走出船,其中五大擔魚下面是滿滿的精鹽。

  「我們去李家接頭。」孫當家對程攀說道。

  程攀也識趣地回應:「一切由孫當家作主。」

  一行人在孫當家的帶領下,沿一條僻靜的小路向接出發,在路過一條山坡時程攀聽到前方30米多處吸氣聲,對身後的隊伍喊了聲停。

  孫當家剛想問為什麼,此時前方埋伏的人知道自己暴露了,三十多個人從前方冒出來,迅速地跑來。

  孫當家大喊了聲:「抄傢伙!」

  同時向程攀看了一下,程攀以點頭回應,孫當家七個人迅速的從羅框中抽出柴刀,而程攀一行人則以程攀為基準排成兩排隊列。

  很快兩對人就面對面了遭遇了。

  對面為首的一個黑臉大漢揮舞着一把缺齒的鏽砍刀,邊跑邊喊道:「孫老鼠,我總算逮到你了!」

  這時程攀身前身後的空隙處出現了兩排共十一根長槍,這是某人從附近城池守城門的士兵處「借」的。

  這一神奇的現象讓孫當家的手下和對面的人一怔。這會兒功夫程攀等十一個人已嫻熟的拿起長槍。

  「第一列平槍,全體都有,向前,一二一……」

  程攀喊着號子,帶着10個人,整齊劃一的動作,讓對面的人被一時所震,看着程攀等人以如此奇怪的方式走來,一時感到不知所措。

  突然一個漢子突然惡狠狠地喊一聲「裝神弄鬼」拿着斧子衝上來,旁邊的四個人跟着一起衝來。

  「止步,第一排蓄力,第二排準備。」

  當對面五個人衝到程攀等人3米時,程攀爆喝「刺!」

  和程攀一起站在第一排的四個孩子,條件反射的隨程攀將手掌中的槍戳入當前的三個人的胸膛。

  頓時冒出了三朵血泉,第一排的每一個人都被濺射到鮮血。

  跟同程攀的孩子雖然出生在亂世,對死人早已看淡,但是如此爆烈的死亡出現在離自己如此近的地方,並且還是由己方造成的,產生的效果遠遠比在後山刺狼,刺野豬震撼。

  相對自己的手下程攀的臉色更是發白,來自太平盛世的他連死人都少見,臉色變得十分慘白,配上點點血滴,差點對敵方產生恐嚇效果。

  但是他還保持清醒。

  不在管自己的FirstBlood,大吼一聲「第二排刺!第一排收槍!」

  第二排在熟悉的命令下收起自己的震撼,齊聲喊了聲殺,向同樣被嚇到的另兩個人突刺,同時也結束了第一排人亂碼思維完成了收槍動作。

  剩下的兩個人更慘,六把槍刺中他們的同時,由於第二排用力過大,把他們推離,造成兩個屍體邊往後倒邊噴血。

  場面一下子安靜了,只有絲絲的吸氣聲,如此詭異的拿兵器方式,如此怪異的行走隊形,讓對面心中拔涼拔涼的。

  打破平靜的是程攀等人,程攀知道現在絕對不能停,要在隊伍處在麻木的狀態繼續出擊。

  現在沒工夫給身邊的小子們調整心態,趁着他們還習慣性的聽着自己的命令,要迅速擊垮對面。

  程攀喊着號子向為首黑臉大漢前進。

  現在對面的黑臉思維一陣亂麻,本來埋伏在這裡把姓孫的給宰了,搞死這幫和自己搶生意的,哪知道遇到了一群怪人。

  現在這群怪人學着木偶般整齊的走路姿勢舉着槍向自己走來,身邊的小弟沒一個敢往前站,雖然沒有逃,但是都不由自主拿着刀向後小步小步的退。

  黑臉也想退,但是他不敢他知道只要他一退,就崩盤了,以後就甭想在這一帶混了。

  終於黑臉再也忍不住這迎面而來的壓力了,他歇斯鞋底的「啊!」了一聲,把手中的砍刀甩向對正中央最高大的人。

  程攀看到飛來的砍刀,鬆開左手(右手依然拿着槍)用左胳膊嚮往頭部飛來的砍刀揮去,大號飛刀偏離了方向「哐當」一聲砸到地上。

  程攀胳膊上也出現了一道三十厘米長的血口。

  程攀咬了咬牙重新雙手握緊槍桿子大叫一聲「衝刺!」

  然後整個隊伍平端着槍整齊的小跑向前衝鋒。

  對面看到程攀一行人在挨了一刀後毫無影響的端着槍成一排(其實是兩排)衝過來,在面對着兩排帶着血的槍頭,十幾個人轉頭就跑,剩下的兩腳發麻呆住了。

  黑臉站在最前轉身的時候跌了一跤,緊接着就被程攀等人趕到一槍戳死。

  在黑臉和另三個人被刺中的慘叫聲中,剩下發呆的幾個人驚醒過來連滾帶爬的往後逃了。

  三十幾個人來也匆匆,去之夭夭,只留下幾個倒在地上慘嚎的人。

  「陸海(當年被程攀吊在房樑上打的一個)帶着人去給這幫人一個痛快,記住刺喉嚨。」程攀狠狠心下了一個不人道的命令。

  陸海等人聽到後臉色一僵。

  「你剛剛手軟一下,現在被當雞宰的就是你們!」程攀恐嚇了一句。

  陸海等人聽到這一句,原本慘白的臉色頓時惡狠狠起來,三三兩兩開始給倒在地下的人補刀。

  然後程攀從識海空間拿出一卷布把自己的傷口麻利的包起來,程攀相信自己的體質只要一晚上傷口就癒合的差不多了。

  忙好這些,程攀走向在一旁哆哆嗦嗦的孫當家等人。

  沒等程攀開口,孫當家就搶先略帶討好地說道:「程大俠在下有眼不識泰山,這趟生意您八我二。」

  然後眼巴巴的望着程攀。

  程攀掃了一眼孫當家一行人,所有人的眼神都有一些躲躲閃閃,同時帶着一絲畏懼。

  程攀對孫當家微笑着說(想象一下臉上沾着血的獰笑):「孫當家不必如此,我們談好的價錢是不會變的,以後我們還會合作的。我會點小法術,所以這點錢我不在乎。」

  同時程攀左手(右手半血)上出現了一個裝滿水的木桶。

  孫當家望了望突然出現的木桶,咽了口吐沫說道:「程先生,給我們面子,我等怎敢不要。您放心,我們的嘴巴都很嚴。」

  十分鐘後,私鹽小隊又開始上路,程攀在孫當家等人驚駭的目光下將私鹽收入自己的獨立空間,美名為暫時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