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小蝴蝶 - 第9章
核動力戰列艦
程攀在黑板上畫出了四氧化三鐵的電子鍵。
然後又說道：「煤炭的主要成分是碳這一種元子組成的，它的最外層電子是四，在高溫中碳會和氧元子反應形成二氧化碳和一氧化碳。」
程攀又畫出來兩個分子的化學鍵。
程攀最後說道：「氧元子被奪走，就單單留下了鐵元子，千萬鐵元子就是我們煉出的鐵水，這個過程就是一種化學反應，我所傳的大道名曰化學。」
所有聽到這裡的人，都有一種由術入道的感覺，在此後一個月中程攀不停的講述化學知識，所有的內容都沒有超過高中化學的範疇，但是程攀所說的化學已經是一個完整體系的學科。
而以後學習到化學的人也都聽過老師講起程攀編的二流神話故事，前幾代化學研究者一直以薪火傳承的態度儘可能的將化學傳給更多的學生。
隨着一種種新材料被研發出來，化學的魅力綻放，大家又重讀了這個神話，無論這個神話是真是假，化學的確是人類霸占天地主角的一絲大道。
在兩百年後世界進入了信息時代，而化學的起源一直是迷，其中最大的疑點是在當初如此不發達的年代，程攀是如何拿出一份完整的元子周期表，並且是如何知道元子的具體構造的，其中某些放射性元子在最近幾十年才發現。
最後的兩個程攀當年沒命名的元子最近在實驗室里才出現。
難道程攀的師父真的是真仙？
第14章
戰水匪，一統小黃洲
在程攀風風火火的進行大生產時，他的高調行動終於招來了一點小麻煩。
在1340年的3月份左右，小黃洲眾人剛從春節的氣氛中走了出來。雖然大家勞累了整個冬天，但是總算過了個安定的年，沒有稅吏和地主的狗腿子踹門的年關特色節目的上映，讓大家感到安生不少。
過年的時候大家都是坐在一起吃飯的，米飯管飽，每個人還分了一點肉，甚至過了三十歲的男人還有一點小酒。小孩們開開心心的跳着，大人們則在一起打牌賭花生米。因為程少爺討厭賭錢，認為賭錢敗家。手癢的人試了試賭花生米，程少爺聽說後，規定了每盤賭注只能在10粒一下後就不管了。
而剛過完年，程攀就被一個人的出現煩神了。
這天打魚的人撿回了一個人，這種事江上很多，小黃洲的人在處理這種事的方法就是救醒後願意留下來的就留下來幹活，不願意的就送到對岸，而這個人到了小黃村後就抱着程攀的大腿求救。
原來這個人是上次跟在孫當家一起和程攀賣私鹽的人。上次程攀帶着十個人與專門堵路的那一幫人戰了一場，還戳死了幾個人。
結果對方是巨鯨幫的人。
聽到巨鯨幫這個詞，程攀乍一聽有點耳熟，然後馬上反應過來，自己所在的這個世界還是個武俠世界。
這個巨鯨幫還是挺有本事的，在吃了一個大虧之後在幾天前查到了孫當家的老巢，結果上演了一陣血腥暴力的場面，只有眼前的這個人潛到水裡逃了出來。
聽到這，程攀對孫當家的死感到一陣長吁短嘆。他拍拍這個傷心的男人準備說幾句安慰的話，但是這個哭哭唧唧的漢子接下來說的話就讓程攀不淡定起來。
因為巨鯨幫出動這麼大的代價不僅僅是搞死孫當家就得了，殺死巨鯨幫的人是程秀才和他的弟子，根據江湖上冤有頭債有主的規矩，程攀也逃不了，而且好死不死的巨鯨幫還活捉了孫當家中的幾個人。
程攀不敢把安全擔保在那幾個私鹽販子的江湖義氣上，馬上召集了護村隊。
經過兩次擴編護村隊的人員已經擴充到八十來人，所有的人換上了鐵質槍頭的長槍，槍頭是臭名昭著的三棱刺刀，用鐵水一次性灌倒磨具中製成，雖然生鐵比較脆，但是三棱這個形狀的物體比較穩定，還是比較皮實耐用的。
在看到第一批三棱槍頭被製造出來後，程攀猶豫了一下，因為這種槍頭太毒了，中槍部位幾乎不可能癒合，戳中身體必死，戳中四肢必定殘廢。和程攀作戰的人以後很難變為俘虜，受傷的降者必須補刀。
而且程攀還有一個備用選擇，那就是用水力衝壓機鍛壓的長劍型槍頭，可是現在的水利衝壓機不穩定，而且生產速度比不上三棱槍頭。
在程攀正在考慮時，不知怎麼的走到了原來小黃村的舊址。
回想起那一幕，程攀對自己說這是亂世，死人是正常的，只要死的不是自己這邊的人就是大善。
程攀將護村隊分為三組第一組共五十人都是護村隊的人，剩下三十人分為兩組從村中挑選青壯各組成兩個五十人的預備隊。由於村中的年輕人都軍訓過，所以兩隻預備隊磨合的很好，另外程攀安排了人員日夜守班警戒。
村中的氣氛一下子緊張了起來，為了提高一下士氣，程攀想了又想，最初程攀是準備演講一下，但是程攀無法寫出一個又通俗易懂，又感天動地的演講稿。
（理科生語文差，作文最多45）。
最後程攀還是想出了一個辦法，那就是訴苦大會，中國人喜歡埋怨別人，當把埋怨的對象指向並歸類到一個群體時，會同仇敵愾的爆發出強大的力量，想到這法子的絕對是心理學天才。
在程攀的主持下第一屆訴苦大會開始。
首先，幾位大叔大媽上台說了一下以前的日子是如何如何不能活。
然後，程攀開始引道，給他們算了一筆筆賬，不指望他們能聽的懂，就是要告訴他們他們一年辛辛苦苦的勞動成果被他們的東家和收稅的小吏搶走了。
然後講到自己，說到自己收大家的糧食是合理的，收的糧食主要是付給鐵匠木匠的工錢，而工匠們製造了先進的工具給大家讓大家開更多的田。
在解釋了一通現代國家收稅的作用後，程攀再次拍拍胸脯說自己根本就沒想瞞大家，現在自己教大家認字就是希望大家能看懂賬，如果有誰懷疑，完全可以來看賬本。
在大家一陣讚揚和表示相信後。
程攀說道：「現在有人想來我們這搶劫，但是大家不要擔心。」
程攀把幾個護村隊小隊長推到前台，接着說：「村里對護村隊一向支持，護村隊從不幹活，卻一直吃村裡的飯，現在就是他們上的時候了。」
在程攀把護村隊捧上火架上之後，幾個小隊長紛紛硬着皮頭向大家保證到時候絕對不慫。
在開完大會後，每個小隊長又回到自己的隊伍中，向自己的隊員對自己做保證，同時把程攀在大會上制定的殺氣騰騰的軍法說了一遍。
幾天後巨鯨幫的人就來了。
不是警戒人員發現，人家三百個人壓根就是大搖大擺的來搶劫的，王天柱的外購組第一時間的把來人的數量報告給了程攀。
巨鯨幫的人一共來了三百四十三人為首的是江陵分舵的副舵主江湖人稱飛天鯊，現在他帶精兵強將自信滿滿的來收拾江陵上游的這條冒犯海龍王的地頭蛇，準備殺一儆百，讓江南地界上知道誰是說話的。
據打探，程秀才所在的村子很肥，有一千來人，所以多帶了一些好手，他們在小黃洲北邊下船，路過了幾個村子，裡面的人一見到他們都逃了。
看到逃走的村民，飛天鯊意識到自己隊伍的動靜太大了點，儘管有確切消息程秀才的村子這幾天還沒逃亡，但是程秀才馬上就知道大禍臨頭了，飛天鯊不怕程秀才跑了，但是怕去晚了被村中的人帶着值錢的東西跑了，於是他加速向小黃村趕去。
可是離小黃村還有一段路，飛天鯊這群江湖人士就在半路上遇到此次行動的目標，可飛天鯊等人無法確定眼前的是不是目標。
程攀帶着一百五十名隊員已經在這條平坦的地方等了兩個小時，這裡是巨鯨幫從北邊的大港下船到小黃村的必進之路。
半個小時之前就看到一些來自北邊的村子拖家帶口的向這裡逃過來，他們看到程攀這一百來號人，先是驚了一下，後來看出程攀的隊伍對他們不感興趣，只是詢問了一下北邊的那群人的情況。
這些逃跑的人漸漸的繞過程攀的隊伍，但是也有一些膽子大的看出程攀等人和北邊的人不是一夥的，想看看會發生什麼，這樣距離程攀三百多米遠的地方聚着一群想看熱鬧的人。
不一會兒程攀等到了他想等的人。
而飛天鯊等人也看到了前方整齊坐着的程攀隊伍，在距離五十米的時候飛天鯊豎了一下手掌。
對程攀等高聲喊道：「巨鯨幫辦事！爾等在此作甚？」
程攀聽到這句話笑了笑，說道：「1隊，2隊，3隊注意，全體都有，起立！」
巨鯨幫等人看到前方坐着的人在一眨眼的功夫整齊的站起，都被震住了一下。
程攀繼續下令：「三個隊都有，小跑，前進，2，3隊隊長開始指揮！」一百五十人整齊的列成兩排向前跑步前進。
飛天鯊看到似乎無法善終，於是喊道：「兄弟們，對面來者不善，給我上！」
兩群人就這樣靠攏了，只不過巨鯨幫的人是一窩蜂的沖，程攀隊伍是小步推進。
在雙方最近只有十米處程攀高喊：「全體立定，第一排平槍，第二排準備！」
巨鯨幫沖在的人只見對面突然停了下來，暗喜對面的氣勢泄了，正準備提刀大殺四方，卻發現自己胸脯不足一尺的地方有一排槍頭，腳下一頓下意識的想向後避一下。
可是程攀不會給他這個機會了。
「突刺！」隨着程攀簡短命令，第一大隊第一排用盡力氣的將手中的長矛向前一推。沖在最前面的那個人本來有點功夫，手上的大刀練過七八年，只是現在他只格擋了兩槍，就被另一槍刺中了，在刺中後他感到了一陣鑽心的疼痛，緊接着隨着槍頭的抽出來，他感到全身的力氣都被抽掉了，隨着供血不足眼前一黑就倒下了。
他最後的想法是：「對面的槍頭為什麼是三角形的？」
在一照面就損失了6個平時在幫中功夫還不錯的好手後，巨鯨幫的人還來不及驚嘆，第二波槍頭就來了。
這次倒得人更多，足足十五個人。對面的槍招是如此的狠辣，一戳一個準。
開玩笑，就這兩式槍招，護村隊的人每個人都練了上萬次，相互總結經驗，早已熟的不能再熟。
這時旁邊的兩隊也圍了上去，雖然程攀等人的數量只有對面的一半，但是他們排成相對單薄的兩排足以對對面形成半包圍。
三個小隊在經過初次殺人的麻木後，極快的適應或者說是徹底麻木了，他們按着幾個月來操場上的訓練高效快速的重複這幾招。
雖然只有這幾招，對面就是無法破解，本來程攀還擔心有個人武力極其強大的傢伙能破了戰陣，畢竟這是武俠世界。後來發現這些人雖然會點功夫，最多也就是跳到比一般人高一點點，手臂揮的有力一些，他們的身體素質和原來時空的運動員差不多。
程攀想了想，巨鯨幫畢竟是個江湖下三濫的門派，即使是少林武當的大門派也出不了幾個郭靖，楊過似的入千軍萬馬斬將的超人。
即使有這樣的超人也不會來這當強盜。
飛天鯊現在的心情可謂是無比的糟糕，他本來的構想是人多打人少，武功高壓武功低的正統江湖鬥毆模式。哪知道對面就不停的一招，就是這不停的一招，自己這邊都快倒下一百多人了，而對面相對損失微乎其微。
飛天鯊也不是沒見識，對面的架勢和官軍的極像。只不過對面的動作更整齊，比官軍更狠更有力，而且槍頭有些怪。
飛天鯊突然想到那次堵姓孫的鹽耗子時被反殺回來的人說道。那個程秀才和他的弟子也動作一致，是整齊劃一的出槍。
飛天鯊想到這心裡一寒高聲叫道：「對面的英雄是不是誤會了。」
而對面的人絲毫不為所動，依然赤紅的雙眼刺殺着，過了一會兒又有50個巨鯨幫的人倒下。
飛天鯊看到已經有自己的人逃走了，他的心理也到達了極限，高呼一聲：「點子扎手！」
如果在軍隊中絕對不會有長官下這個命令，最佳的辦法是組織軍法隊斬殺逃跑者。可是飛天鯊畢竟不是軍官，巨鯨幫也沒軍隊的執行力，地痞流氓鬥毆時一方喊一句點子扎手回向四面八方逃，而現在圍三缺一的情況下，巨鯨幫完全把後背暴露給了刺刀，就是逃跑都是推推搡搡。
本來程攀等人的隊伍還在乎對方正面雙手拿着兇器，兩排要緊密的配合防止對面近身。現在則能毫不顧忌的背後捅一刀，包括程攀在內的三個小隊長同時下達全體衝鋒的命令。
結果只有二十多個人逃了出來，另有包括飛天鯊在內的三十多人跪地投降。
對於這場「鬥毆」或者說一邊倒的屠殺，觀戰的人驚呆了，被俘的人逃走的人被嚇傻了。
尤其是在戰鬥結束的時候，程攀小隊給敵方倒在地下的重傷員補刀，更是把那些胳膊大腿上中了槍的「輕傷員」嚇到連慘叫都不敢。
補完刀後程攀對跪地求饒的人喊了一聲：「你們的頭是誰！？」
飛天鯊剛想把頭縮一縮，就發現旁邊和他在一起的人把目光都投向他。
飛天鯊都想哭了。
程攀走過來，飛天鯊跪着的人都紛紛讓開了。
「閣下的名號是啥？」程攀蹲下來，帶着魔鬼的微笑拍拍飛天鯊的肩說道。要是在江陵城有人這麼對飛天鯊這麼問，飛天鯊一定會傲嬌地回道：「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巨鯨幫飛天鯊是也。」
而現在巨鯨幫江陵副舵主，帶着看到厲鬼的眼神望着程攀，牙齒打顫結結巴巴地說道：「在下小黃魚，大……大俠饒……饒命。」
程攀仿佛沒聽到求饒聲繼續說道：「你們，你們是因為上次我把你們堵路的人殺了幾個的原因才來找我的吧？」
飛天鯊聽到這開始一邊磕頭一邊說：「呂冉那個王八蛋，冒犯的少俠，他死有餘辜，我們怎麼敢找少俠的麻煩。」
程攀眉頭一挑厲色說道：「小黃魚你聽好了，上次你們的人找姓孫的麻煩，把麻煩往我頭上惹，反被我殺了，你們覺得不服想找回場子，現在又被我宰了一大半，我程攀嫌麻煩但是不怕麻煩。想再來我們光明正大的再殺一場，如果你想玩陰的，看到那棵大樹了沒有？」程攀指着五十米外的一棵碗口粗細的樹，對所有的俘虜說道。
程攀單手蓄力將手中的長槍扔了出去，長槍像利箭一樣飛快的射中了樹幹，同時將樹幹射穿，由於樹冠太大樹幹又斷了一大半，咔嚓一聲響樹直接斷了。
飛天鯊是練武之人，當然知道要做到如此要多深厚的內力。自己的幫主多不能做到這樣，這等巨力是江湖一流高手的表現，而眼前的少年嘴上無毛卻能如此，飛天鯊驚駭萬分。
「你若來暗的，我便深夜來訪。」程攀輕輕地說道。
飛天鯊連忙說道：「少俠多慮了，借我們一個膽，也不敢和少俠作對。」
「給你們三天，把你們人的屍體收拾好，帶走。」說完了這句話程攀就不理睬俘虜了，也不是俘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