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鬼的男孩 - 第5章
恐怖的阿肥
「既然都來了,還是去找找看有沒有重要的信息吧?就不信這大白天還能出什麼事。」張陳又抬起腳向着左邊的房間一步一步走過去。房門是關上的,張陳走到這房門面前,身邊感覺到的不適感覺也越來越重。
沉住氣,張陳握住門把手,向右邊一旋,門慢慢的打開了。一股十分重的花露水味道飄了出來,弄的張陳打了一個噴嚏。這房間裡面竟然是一片黑,可以說是伸手不見五指。張陳一隻手捂着鼻子,另一隻手在牆壁上摸着房間裡燈的開關。
「咔擦」開關被打開,房頂中央亮起了微弱的白色燈光,整個房間的布局都被看得清清楚楚。然而,張陳見到房間內的一切後後極為震驚。
整個房間被打掃的乾乾淨淨,桌子上整齊的書本,還有床上鋪的十分舒適乾淨的被褥,還有衣櫃前抹得乾乾淨淨的大鏡子。唯一不正常的地方就是,這房間的窗子被數個木板用盯着釘的死死地,一絲光線都射不進來,還有就是着濃濃的花露水味道,應該是才潑灑了不久。
可是張陳感覺的不適卻沒有消失,從站在房門口到走進來,這種不適的感覺甚至壓得張陳有些喘氣。
看了看這房間裡的布置,這不是每天都精心打掃的話,是絕對不可能如此整潔和乾淨。張陳沉住氣,慢慢地走進房間,靠近桌子時,發現上面除了整齊的堆放着書籍之外,還立着一張相框。
端起這相框一看,豁然是兩個人的結婚照,不用說照片裡的兩人自然就是文娟和她的丈夫,然後兩人的身形和自己在夢境裡看到的如出一轍,更加讓張陳肯定了夢境的真實性。
「對了,剛才聽那老人的言辭,應該對這個男人十分憎恨才是,那為什麼打掃房間的時候會把這照片留着這裡呢?」張陳想到這裡又把相框放了下來。然後又挨個挨個打開了抽屜,裡面全是一些女孩子的生活用品,沒有什麼特殊的東西。
一直到了最後一格抽屜,張陳發現了一本相冊集。翻開一開,第一頁豁然是一個七歲大小的小女孩,仔細看來應該是文娟小時候,而她身後站着一個比她矮一些的女孩,拉着她的胳膊。然而,這個女孩的臉卻被黑色的筆塗抹着看不清。第二頁,兩個女孩長大了,背後還站着一個40多歲的女人,這個就應該是余大娘了,妹妹依舊挽着姐姐的胳膊,不過臉還是被塗抹着看不清。
張陳一直翻到最後,都沒有看到一張照片上,妹妹的臉沒有被塗抹過。但是從身材可以斷定,在夢裡面後來的文娟家的女子就是妹妹文靜。
「滴答滴答」一陣滴水聲從張陳身後傳來,同時來到的還有一股極度危險的感覺。張陳放下相冊,一下轉過身子。然而後面什麼都沒有,還是一張整潔的床,不過這滴水聲卻沒有消失。
突然,燈熄了。整個房間陷入一片黑暗,使得這滴水聲更加明顯。而且,張陳感覺到似乎有東西在注視着自己,和在三學寺里不同的是,這裡的注視還帶着濃濃的死亡氣息。張陳立忙想從包里摸出手機,想要照明。
卻不料燈亮了。而在張陳面前的豁然是一個身穿紅色長衣的女子,從天花板吊下的一根麻繩纏着女子的脖子,女子兩眼由於上吊的緣故死死地向外突出,還布滿了血絲。舌頭伸出了正常人達不到的位置。全身慘白,手臂上還有一道道疤痕新舊不一,明顯是被一刀一刀刻上去的。
突然,女鬼的左手指動了一下,跟着右手臂也動了,同時眼珠不停地轉動,最終將瞳孔轉到了對着張陳。這一變化,讓張陳不禁退了一小步,並用手撐住了身後的桌子。
「看來房間打掃的這麼幹淨原來不是余大娘打掃的,而是這個『文娟』吧。」張陳回過神,自己離門不過只有兩步之遙,看着在繩子上不斷掙扎的女鬼。
張陳立即轉過身,朝着門口跑去。然而,就要出門的那一瞬,一股無形的力量把門重重的關上了,外加上「咔嚓」一聲反鎖了。
「完了」張陳嘀咕了一聲,轉過身發現,那紅衣女鬼已經掙脫了繩子,整個人倒趴在床上。為什麼倒趴着,因為這女鬼身子依舊是正面朝上,不過四肢都奇怪的扭曲着,像蜘蛛一樣趴在床上,本是倒着的頭旋轉了180度,死死地看着張陳。
張陳心裡一直念着怎麼辦怎麼辦,卻也想不出任何辦法。在床上趴了半餉的女鬼動了,扭曲地爬下了床,然後微微一笑,徑直向着張陳撲來。
就在要撲到張陳面前時,異變突起,原本不知所措的張陳,一下子笑了,嘴角還有絲絲口水留下,就在女鬼手上長長的指甲插進張陳雙臂的同時,張陳盡然反手抓住女鬼,一下子將其壓倒在地,同時嘴巴張大遠遠超過了正常人,一口朝着女鬼的腦袋咬下。
然後被按住的女鬼盡然一時間無法動彈,就在要被張陳咬住的一瞬間,才掙脫了一點點。使得這一口咬在了女鬼的肩膀處。
「咔嚓」女鬼的整個右臂盡然被張陳一口咬斷,掙脫掉的女鬼像蜘蛛一樣爬到了離張陳最遠天花板牆角。
「啊!~~~~~~」失去右臂的女鬼一聲慘叫,連房間裡的玻璃都給整碎了。可是此時的張陳卻沒有受到絲毫影響,大口大口的吃着女鬼的右臂,十分享受的樣子。然而,那女鬼看着張陳竟然在眼中顯出了一絲懼意。
就在這時,哐當一聲,門被重重的打開了,開門的不是別人正是余奶奶。此時的余奶奶,右手拿着一把長長的裁縫剪刀,看着張陳。
「你竟然敢弄傷我的女兒」說完便舉起剪刀朝着正在享受美食的張陳跑了過來。
張陳已經吃了只剩下幾根手指了,感覺到有人靠近才停了下來。然而,老人才跑了兩步,一道黑影閃過將老人抓走,黑影正是「文娟」。老人看着沒有右臂的女兒瞬間哭着摸着女兒的身體,痛哭流涕。
然而誰都想不到,那女鬼盡然一口咬斷了老人的喉嚨。老人手捂着脖子,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女兒,她實在想不到,自己最愛的女兒盡然殺了自己。
反觀女鬼,沒有絲毫停頓,用左手將脖子搬開,嘴巴大口大口地喝着裡面湧出的鮮血。不一會女鬼慘白的皮膚開始有了一點血色,並且不斷地有血肉從斷開的右臂長出,不過十秒鐘,一隻完美的新手臂長了出來。
在一旁的張陳也不為所動,似乎在等着女鬼一般,就在女鬼右臂長出來的一瞬間,張陳微微一笑,舌頭還在嘴唇外舔了一圈。女鬼似乎重獲新生,並且比以前更為強大,扔掉手中的屍體,像蜘蛛一樣爬上了牆,一下子跳在衣柜上,一下跳在窗戶上動作十分快。
張陳只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而眼珠卻死死鎖定着女鬼的動向。突然,女鬼跳到了張陳頭頂的天花板上,順勢而下,十指化為利爪想要花開張陳的腦袋。張陳也動了,在女鬼落下的一瞬間後側一步,右手伸出,一下抓住女鬼的腦袋。死死的朝着地上一撞,頓時紅色和黃色的液體濺滿了張陳的身體。
只剩下身體的女鬼開始一片一片的瓦解,最多不過五分鐘就會消失的無影無蹤。張陳見此情形長嘯一聲,嘴巴變得比之前還要巨大,一口便將地上的女鬼吞進了腹中。
「嗝~~~~~~」坐在地上的張陳打了一聲飽嗝之後,一陣聲音響起。
張陳,吞噬掉完整的低級屍鬼,獲得飽和度:18%,四肢強化,無技能獲取。
張陳。
主魂格狀態:開啟。
主魂:貪吃鬼。
飽和度:18%
與當前肉體匹配度:30%
副魂格狀態:未開啟。
技能格數目:3
已使用技能格數:0
身體機能:較差。
感知能力:高。
總體評價:差。
這陣聲音過後,張陳的四肢青筋暴起,肌肉若影若現,整個人似乎都在進行的改造一般。不過半分鐘,張陳似乎清醒了過來。看着自己雙手上沾滿的鮮血和腦漿漸漸化為了星星點點消逝在空中。
「剛才拿到聲音是……」
張陳站起身隨手一揮盡然有一絲風被撕破的聲音,然後雙腳用力使勁一跳,「嘣」一聲盡然腦袋撞到了足足2.5米高的天花板。
「這是我乾的,我怎麼這麼猛,但是剛才的事雖然記得清清楚楚,但是總感覺不是我自己做出來的一樣。」
看了看牆角脖子被挖開的余奶奶,心中不禁有點感慨。張陳從地上站起,因為在這裡也花了不少時間,房間裡花露水的味道也已經消散了,換來了出了牆角濃濃的血腥味,還伴隨着一股腐爛的味道。
張陳走到着床前,雙手抓住上面蓋住的被褥用力一扯。這哪裡是床,分明就是一個棺材。床的中間被挖開了一個剛好可以容納一個人的長方體空間,裡面躺着一個近乎已經只剩白骨的屍體。無數的蛆蟲在她身體裡鑽進鑽出,在她身邊還放了許多雞鴨,有些已經化為白骨,有些還是剛死不久。
「這就是文娟的真身吧,哎」張陳正想轉身離開,突然發現了一樣東西。張陳走到「文娟」的頭骨面前,伸出雙手,將「文娟」的嘴搬開一開,裡面竟然有一張黃色的符紙。張陳用右手將符紙拿了出來,上面的文字和自己從老僧人那裡拿的完全不同,而且是用血液書寫的,收拾好以後,張陳不再久留,立即離開了現場。
「多半過不了幾天就會有警察找上我吧,算了先把事情處理完吧。」張陳又想了想那照片和老人說的話。
「如果文娟的妹妹文靜是夢裡的那個後來的女子,然後夢境裡文娟十分迷戀自己的丈夫,加上那醫院開出的白色紙條,那麼似乎一切都說的通了。果然不是我上次想的那麼簡單。」張陳坐在回家的公交車上,望着窗外,心裡基本已經有了答案。看了看表,才11點20,距離吃飯的時間還有一會。
「如果事情和我設想的一樣,那我家的衛生間的怨氣可就真的很重了!」
「師傅,三學寺路口有下。」張陳在回家之前還是想去寺廟裡問問老僧人,畢竟當時那老僧人就讓張陳弄清事情的原委,並沒有告訴張陳如何解決,只說了自己是非常之人,只有追根朔底就能搞定這個事。
第七章
普虎的過去
剛下了車,便看到這山下聚集了許多商販,因為周末來三學寺燒香拜佛的人很多,便有很多人冒着被城管打壓的生命危險,打起了在這做生意的念頭。
看了看表已經是12:32了。自己8點過出的門,到下水村也就9點多一點,居然在那房子裡呆了兩個多小時。摸了摸肚子,理論上應該是很餓的自己,今天卻一點不餓,還有點飽腹的感覺。
「我擦,難道我真的把那個女鬼吃下去了,不行不行,我得像正常人一點。」但回想起自己啃女鬼手臂的時候,不但不覺得噁心,反而口腔里開始分泌唾液。張陳搖了搖頭,走到一個小販的攤位前,叫了一碗排骨麵,便在一旁搭起的桌子旁坐了下來。
「如果按照我現在的情況來看,說不定能夠搞定家裡衛生間的事哦,不過……」張陳拿着筷子一邊敲打着桌子一邊想到。
回想起自己在要被女鬼殺死的前一秒進入的那個狀態,自己還是摸不清頭腦,感覺就像一個在沙漠裡走了三天三夜沒有食物沒有水的人看見了一個綠洲,另外綠洲旁還有一大桌美味佳肴一般。根本就靠着潛意識在行動。張陳自己也沒有把握,要是在遇到自己衛生間的那個嬰兒時會不會還是能進入這個狀態,若是不能那就可能只有死路一條了。
「那個僧人似乎知道我有這般能力一樣,一會吃完一定要上去問問清楚。」張陳也不多想,拆開一次性筷子便開始吃了起來。
一碗麵下肚,肚子變得很撐了,結了賬,便向山頂走去。此時的張陳感覺雙腿有力,若不是上山的人很多,自己一定可以以極快的速度上山。走在半山腰時,張陳抬頭一看,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正從山上下了,不是二娃也不是譚肥,而是王班花。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偶遇」張陳一驚,連忙停下了腳步,心跳很快。「到底要不要打個招呼呢?還是算了吧,說不定她也看不到我,但是同學一場不打個招呼也太……」就在張陳猶豫不決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來。
「張陳」這聲音甜中帶柔,正是王班花的聲音。
「王……王藝芷」張陳抬頭一看發現王班花已經走到自己面前了。
「你怎麼來三學寺了,一個人嗎?」王藝芷問道。
「恩,我父親身體不好,我一個人來三學寺給他燒燒香,求一道平安符什麼的」張陳緊張地回答道。
「想不到你還是蠻好的啊,我周末陪着父母來燒燒香,也是求個平安呢」王藝芷驚訝地說道。
「伯父伯母,呸呸呸~~叔叔阿姨好……」張陳一下口誤惹得王藝芷一家人笑了起來。
「好了,我們下山了,你好好去燒香哦」王藝芷揮了揮手與張陳道了別。
張陳機械一樣地揮了揮手,在原地站了半餉才意識到沒對,利忙轉過身向山上走去。邊走邊想「哎,要是哪天真能叫上伯父伯母就好了。」
就這樣走了沒多久,張陳就看到了寺廟的大門,頓時也先清空了腦袋裡的白日夢。此時門口便站着兩個年輕的和尚。見張陳過來,便雙手合十,說道:「小施主,若是來燒香請進門右轉在佛香店購買佛香,再到其他大殿去。」
張陳微笑着恭敬地回答道:「我是來找人的,不知小師傅能不能帶我去找找一個法號叫普虎。」
小和尚想了一會說道:「小施主,本寺廟好像沒有叫這個法號的人,是不是小施主記錯了?」
「我昨天下午五點過來寺廟,就是叫普虎的師傅引我進的寺廟,不會記錯的。」
說完,兩個和尚就笑了起來,說道:「小施主怕是進錯了寺廟,我們三學寺每日下午五點就會關門,而關門的正是我和普平師弟。而且我的師弟入寺一年以來也沒有聽說過叫普虎的人。」
就在張陳皺眉的時候,一陣聲音從寺廟裡傳出。
「普平,普共,請這小施主進來。」
張陳順着聲音看去,一個穿着袈裟的白須和尚站在門口,雙眼不停地打量着自己。
「是的,方丈」兩年輕和尚有些驚訝,立刻讓張陳進來大門。
「方丈?」張陳疑惑着走了進去,來到老者面前,感覺到一股十分舒適的氣息,和自己昨日進入大雄寶殿有些相似,整個人也平靜了下來。
「小施主認識普虎師弟?」方丈微笑着說道。
「就在昨日下午認識的,普虎師傅還送了我一張符紙和一個囊袋。」張陳答道。
「小施主隨老衲去一個地方吧,再與你講講普虎師弟的事情。」
張陳跟着方丈師傅一路走來,走過了許些大小殿堂,都有很多和尚和外來的求佛者,完全不像昨日來的時候那種寂靜的感覺。然而,張陳本以為方丈會帶着自己去一間小殿堂,沒想到兩人一起走到了三學寺的一個小後門。
「方丈師傅,這是?」張陳走出後門,面前是一片竹林。
這竹林除了竹子就根本看不到其他東西了,張陳跟着方丈在裡面走了近5分鐘,已經完全摸不着自己目前的方位。就在張陳發愣時,一道聲音傳來。
「到了。」
張陳穿過身邊緊密的竹子後,便來到了一個山崖邊,肉眼可見,這山崖上有許許多多墳頭,一眼開了至少也有二十個。
「方丈師傅,這是……」張陳問道。
「這便是最後一次普虎師弟在我寺廟呆過的地方。」方丈道。
「那普虎師傅他死了嗎?」
「老衲不知,既然你與普虎師弟有緣,那我就與你講講吧。早在50年前,我那時候二十一歲,就進了寺廟已有兩年。普虎師弟是一個孤兒,當時才10歲大小,無父無母在街上乞討,新中國剛剛成立,大家的生活雖然有好轉,但是也好不了哪裡去。寺里的師叔看着小孩天性善良便就帶回了寺廟。」方丈沉醉在了回憶之中。
「普虎師弟那時候剛進來,對所有人都十分好,身體雖然不好但是卻挑着最重的事情來做。幾十年下來大家都很佩服他,可以說是眾望所歸。若不是發生了那件事,怕現在還是普虎師弟再主持着這三學寺廟。」方丈說道這裡不禁嘆息了一聲。
「老衲一直到記得那一天,已經是十年前的事情了。那一天,普虎師弟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了關於自己父母的消息,就早早向方丈說明了情況獨自下山去了。這一去就是四天四夜,就在四天後的晚上,普虎師弟回到了寺廟,身子有些虛弱。在師兄弟的攙扶下用了藥,大家問他關於他父母的事情的時候,他總是閉口不答。然而,大家都沒有注意到他的異常,便就都回到房間入睡了。」方丈說道這裡,雙手握的死死地,情緒有些激動。
「入夜三更,在普虎師兄的房間響起了令人害怕的叫聲,我和其他的師兄弟包括方丈都被驚醒了,拿着火把迅速趕到了普虎師弟所在的房間。推開門一看,裡面鮮血四濺,滿地碎肉,和普虎師弟住在一起的二十四個師兄弟全部身首異處。而房間的一個角落還傳來了一陣陣撕咬聲音,在火把的光芒照射下,我們看到牆角下,普虎師弟蹲在那裡,啃咬着一位師兄的殘肢,然而轉過身來的普虎師弟,那眼睛根本就不是人類,而是一隻野獸。此時的師弟似乎很怕火光,竟然四肢着地,像一隻老虎一樣從身旁的窗子跳了出去。寺廟上下近百人,結成小隊在寺廟裡和山中找了一夜都沒有發現普虎師弟。」
「一直到了第二日清晨,就在眾人以為普虎師弟他已經逃出了山時,大家又重新返回出事的房間時,在房間的正中間坐着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普虎。大家又是生氣,也有害怕,不敢向前。而就在大家猶豫的時候,已經年過70的方丈走到了普虎師弟面前,看到師弟他雙眼流出的淚水已經浸濕了身上的僧袍。雙手緊握,指甲還深深地插入到了手掌中,並且還在不停地滴着鮮血。嘴裡還一直小聲地叨念着三個字『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