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長大人 - 第4章
嘗諭
「是。」
無遮擋500米聽力的何遠,那是把流氓大姐的話聽個一清二楚,心裡這個恨啊,竟把老子當鴨子使?
「合着能不能幹,是這意思啊!」
這時他才明白,被應聘成牛郎、鴨子、男公關一類人了,也體味了那句「能幹就好」,可礙得門口兩個大漢保鏢的看守,老何只得令想對策,雖說自小在豐陽市長大,然而交心的朋友根本沒有,這和他成年後就去了北京有一定關係,在豐陽,認識的也無非是孤兒院那些人,可十年過去了,別說沒保持聯繫,就是見了面也不一定認識,這可叫他如何是好呢?
叫小婆娘幫忙?
切,決不可能,怎麼和她說啊,喂,老公我被人當成鴨子了,你快來救我啊,那在小婆娘面前,別說這輩子,就是下輩子也抬不起頭來了。
「這,咯,這是5003號嗎?」一個口齒含糊不清,醉醺醺的女聲從門外傳了進來。
「就是這,您請進。」
瞧着女人打了個酒咯,晃晃悠悠進去的模樣,兩保安齊齊食指大動,暗肘這新來的小子有服氣,要說這牛郎也不是好乾的,要滿足醜陋不一,各式各樣女人的變態要求不說,身體上的消耗更是常人難想,剛二十幾歲,什麼鞭啊蛋啊都得往肚子裡招呼,這第一次上工,就能有這麼個絕色相伴,不可謂不運氣。
既然她喝成這樣了,何不……
兩人均古怪地對視一眼,其中膽大的那人淫笑起來:「呆會等那小子用完了,咱哥倆就上,反正女的喝成那德行,肯定不記事兒。」
另一人有些猶豫:「可規矩……要是追究下來,咱們不好交代啊,再說裡面那小子也……」
「放心,出了事我扛着,那小子也是新來的,不怕他告狀去,對了,現在不是流行一句潛規則嗎,對,就這麼告訴他,這是潛規則,他要問什麼是潛規則,咱就說,說了你也不懂,怎麼樣?」保安得意地看着他。
這,這也行,忍不住問了句:「你知道什麼叫潛規則嗎?」
「廢話,這誰知道啊。」保安理所當然道。
那人徹底暈倒。
話說何遠正聽女聲耳熟,然而下一刻,卻驚地下巴落地,他依稀記得昨天給自己面視的妖媚女人,那寫在那單子上漂亮的名字:齊韻瑩。
小問號在腦門上這個轉啊,她怎麼來了,花錢買春?
不會吧,這個漂亮的女人,至於饑渴成這樣,算算年齡也就26歲,還沒到似狼之年呢。
第8章
是霸王硬上弓
齊韻瑩今天穿了件灰色職業裝,凹凸有致的身材被襯托得分外窈窕,雙頰嬌艷如花,眉宇間儘是柔柔媚態,素臂輕抬,幽雅而放蕩地將時尚眼鏡掛在胸前,看那深度,估摸着連胸罩也一併穿透了,早盡成熟的軀體在酒精的作用下搖曳着媚香,幽幽走向床邊的男人。
果然如何遠所料,摘下眼鏡的她端的是個勾人心魄的小妖精,一雙勾魂的小眼兒已有些水潤,顯然是動了情,長長的睫毛兒微微顫動,有些幽怨的味道,似是怪男人對她冷淡。
然而,老何哪裡是冷淡啊,那是完全傻了眼,心裡大念着某禿子傳授的靜心咒:「我是有老婆的人,我是有老婆的人……」
齊韻瑩心裡這個恨啊,老娘就這麼不值得你一觀,閉什麼眼啊你,卻說那高度酒精,讓他瞥得男人的面孔,都是朦朦朧朧的。來這自然是買樂的,雖然第一次到這種地方讓齊韻瑩臉紅不已,但一覺醒來便各奔東西,不怕誰認出她來,想想也肆無忌憚起來。
酒意正濃之即,順勢依偎在男人身旁,吹息若蘭地在他耳邊,呼了這麼一下,混合的小香風宛若長蛇,順着男人耳畔直鑽心扉:「還等什麼呢,看不上老娘?」言語間,已有了怒氣。
何遠哪裡受得了這等刺激,話說這禁慾多年的男人,那是相當可怕的。
身形一轉,已粗暴的將齊韻瑩火熱的女體按在身下,何遠心說這可是你勾引我的。
「你,你急個什麼?」齊韻瑩似拒還迎地把手推在胸前,小媚眼兒水汪汪地嗔白着他,然而,酒精上腦,已無法讓她進一步思考這「名店名鴨」的素質,為何如此低下。
一陣悉悉索索,衣物紛飛落地,而後便是滋滋涓涓的唾液交融聲,末了,反倒是女人控制了主動,一次次地迎合着、索求着,一男一女已無法自拔地沉浸在這禁忌地運動中……
瞧着一旁筋疲力盡的裸體女人,何遠苦笑着彈出支煙,尋思着那小婆娘也該回家了,然而滿身疲憊的他,卻只想着美美睡上一覺,當下打了兩個電話。
「小水飯店嗎,對,我是何遠,今天送兩道菜就行了……」
「喂,小婆……呃,云云啊,我在朋友家聊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啊,飯菜都給你叫好了,呆會兒他們會給你送到家,你付錢就行了。」心虛之下,差點將小婆娘的外號叫了出來,抹了把額頭的虛汗:「不要工作太晚,適當的休息也很重要,一定注意身體。」
「不要叫我云云,你不覺得從你口裡說出來,很彆扭嗎?」然而最後那句討好的話語立刻引起了莫曼雲的警惕:「你現在在哪,沒聽你說過豐陽有什麼朋友吧?」
冷冷的聲音好似不加感情,哼哼,我可是你老公,就不會好好說話嗎?
已把方才經歷列為外遇的何遠,當下就比較心虛了,姑且來了招以進為退:「你就沒關心過我的事兒,不知道也不希奇,嘿嘿,實話告訴你,我身邊可躺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呢,地點當然是在賓館裡,怎麼樣,要不你過來瞧瞧。」
「誰愛管你,最好一輩子都別回來。」聽他這麼說莫曼雲反而放心下來,倒不是說她特別在意何遠,只是傳統保守的她名聲對其極為重要,再加上那小小的占有欲作祟,但若真和他撕破臉皮,大不了離婚,是他對不起自己,母親那邊也能有個交代。
這會兒何遠才得空借着朦朧的光線看清了女人的身材,稱得上凹凸有致,性感迷人,紋胸還保持在原位,兩根吊帶順着光滑白皙的香肩掛落玉臂,高聳的胸脯乳溝隱顯,紫色的蕾絲內褲被移位在飽滿的大腿內側,凌亂,放蕩……
如此傑作那就是老何的習慣了,他不喜歡光溜溜、白花花,一絲不掛地做愛,半遮半掩,再來上那麼點裝飾,才是他的最愛。
感慨之餘不由拿小妖精和小婆娘做了個比較。
身材嘛,各有千秋,打個平分吧。
相貌呢,雖然不想承認,但還是小婆娘美上許多,即便狐狸眼已為小妖精加分不少,但仍和小婆娘有些差距。
性格啊,兩人看來是一個天堂一個地獄,全全相反,冷艷對火辣,各有特色,然而卻都是另人頭疼的性格。
小妖精在報社的同事一定覺着她是個不苟言笑的古板女人,然而和他有過幾次接觸和露水情緣的何遠卻知道,此女骨子裡,那是極其火辣勾人的,什麼,你問為什麼?哎,沒瞧見我們老何正揉腰吶?累得不輕啊!
抽得一支煙,拉過薄被將兩人裸露的軀體跟外界隔絕,對工作的態度,心下也有了決斷,如今這世道,找工作難,找好工作更難,看來報社這機會是非去不可了,再者說嘛……瞧了瞧身旁的美女上司,何遠估摸着這待遇不會太差吧,起碼有個上司罩着自己呢。
話說門口兩個苦苦等待的保安,那真是把何遠給恨瘋了,屋裡撩人的女性呻吟,自然逃不過附耳上去的兩人,然而苦苦等待了近一小時,裡面卻仍在戰鬥,直叫保安以為這男人是鐵打的,兩人如同熱鍋上的螞蟻,這個心癢啊。
「喂,兄弟,裡面沒動靜了,咱哥倆上吧。」膽大的小劉捅捅兀自發春的小張,淫笑不止:「嘿嘿,瞧那娘們這麼饑渴,咱可得好好玩玩她。」
「行吧。」小張咬牙點點頭,終究還是忘了那色字頭上,可是有把刀的。
小劉全名劉凱,原本是地痞惡霸之流,後因強姦了一14歲的小女孩被公安機關通緝,轉而流亡至豐陽,在一自稱黑社會大哥的手下混,就是這家酒店的老闆,他也自然轉型到保安一職,身材彪漢,從兩臂上的刀疤就瞧出絕不是善茬,如今安逸的生活使得他色心再起,別說裡面是個搔貨,就是個處女,他今天也得給上了。
本以為得手會非常容易,然而感覺前方有人的齊韻瑩卻驀然睜開雙眸,收緊被角:「你們是誰,要幹什麼?」小眯一覺後,酒意已消散泰半,此時嬌軀驟然緊繃,秀目圓瞪凝視着兩個男人,絲毫沒有畏懼之意。
劉凱脫下上衣,緊接着「啪」得一聲抽了她的嘴巴:「騷娘們,到這來還他媽給我裝矜持,今天老子好好伺候伺候你。」
捂着火辣的臉頰,齊韻瑩美眸已沁滿霧氣,奈何女人再強,也終究鬥不過男人,但還是倔強的看着他,做着最後一絲掙扎:「你今天上了我,很容易,但明天怎麼辦,別以為我好欺負,要是不怕坐牢就來吧。」
然而小張瞧得女人不從,已心生退意,勸起了他:「還是算了吧,咱們這小姐多,呆會……」話未說完,就被劉凱兇狠的眼神給瞪了回去:「那幫娘們讓多少人玩過了,老子可不去湊熱鬧,再說,嘖嘖,這妞的姿色可不是那些小姐能比的,放心,我上完換你,出了事我擔着。」
齊韻瑩認命般地閉上了眼,自從畢業後就沒有交過男朋友,然而工作的壓力、強度,直讓她性慾不知不覺間旺盛起來,每每對着天花板自瀆過後,剩下的只是空虛、落寞,方才在何遠那獲得的快感,遠遠不是自瀆可比的,但每個女人心裡都有自己的底線,不是隨便什麼人就可以上的,可沒想到,自己一時衝動的來了這裡,卻要承受這般痛苦。
更何況,方才跟何遠做愛還是她的第一次……
看着男人疤痕累累的手臂伸向自己,齊韻瑩強忍着不讓淚水劃落,她不想讓這些人看見自己軟弱的一面。
「睡個覺都不讓人安生……啊哈,呦,幾位玩的挺好啊,這是演得哪一出,霸,霸什麼來着,對了,霸王別姬?」
「是霸王硬上弓!」被破壞氣氛的三人齊齊瞪着他。
第9章
哼哼,老子我可是文人
正在劉凱得意着下意識里竟能回答出這麼有深度的文學問題時,何遠已經起腳將他踹了下床。
「老子還不知道霸,對,霸王硬上弓,用你告訴我?」何遠光着屁溜兒,毫無形象地下床踹着劉凱,一腳腳地咚咚做響,口中罵罵咧咧:「老子可是高級人才,高級人才你懂嗎,哼哼,你不懂,你那個智商要是懂了,鐵樹都能開花,死驢都能游泳,媽的,還教育起老子來了,也不瞧瞧你什麼文化,博士聽說過嗎,哼哼,你沒聽過,但你見過,什麼,在哪呢,你這不廢話麼,就在你眼前啊。」
劉凱心裡這個委屈啊,他很想說那麼一句「他們兩個也說了,你怎麼不揍別人去」,然而,襠部位置的疼痛,直叫他呻吟都發不出,那要命的玩意巧不巧地第一下就被何遠命中了,劉凱本着忍辱負重的戰術,默不做聲起來,他心裡想着,等我緩過勁兒來,一定把你撕成碎片,對,撕成碎片。
當真是戲劇性的一幕,實力相差懸殊的兩人反倒顛倒過來了,人高馬大的被相對瘦小的追着打,為什麼要追着?只因劉凱像個滾地葫蘆,被何遠滿屋子亂踢。
小張已在何遠的淫威下逃竄出門,媽呀,劉凱可是一打三都沒問題,看來今天碰上高手了,他又不敢上報求援,只得期盼那大哥能給劉凱剩下點東西,別都打死嘍。
卻說齊韻瑩的心情也就這麼回事,雖慶幸自己得救,然在她眼中,幾人都是一夥的,全算不得好人,性慾消失後,看男人也沒有那麼帥氣了,當然,酒醒後的她已經認出了何遠,也暗暗決定不再錄用他了。
打也打累了,何遠這才注意到齊韻瑩有些發紅的右臉,暗怪自己睡得太香,沒有及時挺身,不然,嘿嘿,我救了你,工資你就不好意思少給了吧。
微微心疼之下,從冰櫃裡找出些冰塊,用乾淨毛巾包好:「把這敷上吧,傷不重,過會兒就消腫了。」體貼敷上了女人粉嫩的小臉兒,齊韻瑩嬌軀微微一顫,可能是想到兩人已有過性關係,對這曖昧的姿勢也就不說什麼了,但一顆芳心之下,卻有那麼一絲小感動。
瞥了瞥暈倒在地的劉凱,清冷的小狐狸眼兒轉而凝視起何遠來:「你不是有工作嗎,為什麼還要面試,我看你在這乾的不是挺好嗎?」言語間,也不知是諷刺還是什麼,此時的齊韻瑩沒有了方才的放蕩,地地道道的一個清冷小白領。
何遠心道,我乾的好不好你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賊眼下意識地往被單下瞅了瞅。
齊韻瑩說出那句話就後悔了,心裡這個羞啊,自己確實是滿足了,嗯,很不好意思的說,應該是很滿足,甚至有些再和他來那麼一次的欲望,然而,女性的矜持下,那句「我們再來一次吧」是萬萬說不出口的。
瞧得她妖艷的俏臉泛起紅暈,何遠艱難地咽咽口水,換了個托冰袋的手,後解釋起原由來:「我可不是專業幹這行的,哦,當然業餘也不是,今天本想應聘個服務員乾乾,誰知道那老女人竟帶我來了這兒,門口兩保安看着,我想跑也跑不了啊,這不,下一刻你就來了。」旋即很不好意思地乾笑起來:「這個,你進來後二話不說就把我撲倒了,我那是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又被你扒光了,最後在我愣神的工夫,你又光着身子坐了上來,嘿嘿,瞧這事兒鬧的,多不好意思。」
齊韻瑩真恨不得一屁股把他給坐死,占了老娘的便宜,還在那說風涼話,我,我是你說的那樣嗎,委屈的都快哭了,依稀記得事情不是這樣,然而酒精和情火的作用下,記憶已不是那麼深刻,只得咬牙吃下個暗虧,雖然自己沒吃虧:「沒關係,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又是這種地方,做了就做了,沒什麼大不了,嗯,雖然已經這樣了,但能不能請你把衣服穿上?」
「咳咳,沒問題,沒問題。」
待他穿上內褲後,齊韻瑩才想起了他話中的漏洞,媚眼兒一橫:「你不挺能打的嗎,怎麼說保安看着跑不了?」下巴努努劉凱方向。
於是這個問題就交由劉凱同志回答了:「他那是湊巧踢到我下面了,不然十個他也不是我的個,靠,老子看你這回怎麼辦。」顯然,劉凱已經緩過來了,紫青着臉上滿是惡毒之色:「臭娘們,等我收拾好他再來玩你。」說話已攥着拳頭向何遠走去。
「來啊,老娘怕你啊!」齊韻瑩胸脯一挺,渾然不懼地直視着她,模樣這叫一個英勇無謂,不禁叫人聯想到巾幗女英雄一詞,然而,瞧得他聞言而來,轉向自己的軌跡後,小妖精馬上原形畢露,屁股像肉蛆一樣扭捏,面色不改,但身體卻不動聲色地向後移動着,小狐狸眼兒飛快給何遠去了個信息:「你傻看着什麼吶,上啊。」
何遠無辜的眼睛學着齊韻瑩的樣子也眨了眨,奇怪地看着她:「你眨什麼眼啊,有話就直說。」哼哼,這小妖精,又勾引我,我可是有老婆的人。
他一定是裝的!齊韻瑩心裡這個氣啊,把他祖宗八十代都罵了個精光,這不明擺着的事兒嗎,老娘遇到危險了,還不救我來?可不願在男人面前跌份的齊韻瑩,只得咬牙和步步走來的劉凱對視起來,希望以她4.5的視力讓劉凱改變運動軌跡,向何遠那貨進發去,結果,哈哈,夢想竟然成真了。
啊,劉凱再次慘叫一聲,如斷線的風箏直直飛出兩米之外,翻了幾個滾才堪堪停住,那個慘叫,簡直是撕心裂肺,男聲女聲都分不清了,直叫全層嫖客們齊齊叫來了服務員,幾乎都是一個表情憤然怒問:「不是說沒有處女嗎,那個聲音是怎麼回事!」
只有蹲在角落瑟瑟發抖的小張知道真相,抹了把淚:「凱哥,一路走好。」
然而被誤認為是處女的劉凱真是心都碎了,下面那叫一個疼啊,有人說十指連心,不不,現在劉凱同志想用親身實踐的真理告訴大家:「十指算個屁,命根子才他媽連心呢!」
「你,你他媽偷襲,不帶這麼玩的!」劉凱本沒將他當回事,畢竟身材的差距很顯然,可誰知道這流氓不但偷襲,竟又一次巧巧地命中了他下面,運氣,一定是運氣。
何遠沒想到他還敢反抗,上去便又是一頓暴揍:「你是不沒完沒了了,以為我們文人好欺負吶,哼,別以為文人就不會揍人,別以為博士就不會陰招。」
齊韻瑩瞧着他那慘相,暗暗叫好,但再打下去怕出人命,趕緊提醒:「別打了,教訓教訓就好。」可能是受何遠幽默元素的影響,齊韻瑩竟俏皮地勾起嘴角,又加了那麼一句:「別打出人命,你可是文人。」
「對,對,哼哼,老子我可是文人。」何遠忙收腳做了個POSS,叼着煙,叉腰挺直了腰板,然而那光着的大膀子,叼着煙捲老子老子的流氓形象,和文人的打扮,那是根本沾不着邊,直叫齊韻瑩有種吐血的衝動,這貨除了吹牛外,也忒能搞笑了吧。
第10章
這瓶不是避孕藥
曾經有一種風靡一時的爬蟲類動物,名字叫蟑螂,而後人們因它堅忍不拔的意志,取有小強這一外號,號稱世上最頑強的物種。
話說蟑螂,一個鞋底子下去,那只能堪堪傷其筋骨,一個板磚拍上,那才只夠個粉碎性骨折,只有上去攆上那麼一下,才能致其於死地、粉身碎骨。
咳咳,這可不是廢話,只因何遠現在想說:「蟑螂朋友啊,你世上最頑強的稱號已被人取代了。」
一隻年輕力壯的蟑螂心裡這個不服啊,抖了抖緊身職業男裝,很是不屑地瞧着老何:「不可能,你倒是說說,誰有我們頑強?」
何遠無奈地指指地上朝他怒目相向的劉凱,把事情經過和年青蟑螂這麼一說,只瞧得它頹廢地低下頭:「我服了。」然而神色之中,卻滿是敬佩、仰慕。
「喂,何遠,你一個人在那幹什麼吶?」齊韻瑩看着蹲在角落裡,和一不大點兒蟑螂自言自語的何遠,真是叫他給氣出血來了,這貨也……忒能搞笑了吧?
「嘿嘿,沒事,跟朋友們說說這保安的光榮事跡。」何遠點上只煙,挨着她坐到床邊。
齊韻瑩眉頭挑了挑,嘴角抽動不止:「你還有蟑螂的朋友,人脈夠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