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電梯 - 第8章
千翠百戀
「幾位還是先坐下再說吧」,招呼着幾人,在不遠處幾個石凳上坐下,東方玉這才對段譽問道:「段公子,你父王可在王府之中?」。
「我父王前幾日,說是有事情要辦,就離開了,至今未歸」,段譽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東方玉問起自己父親的事情,可還是據實相告。
「嗯,算算時間,也該到了小鏡湖劇情開始的時候了」,聽到這個話,東方玉心中暗道,便開口說:「關於你和木姑娘之間的事情,我們稍後便起身,去小鏡湖一趟,找你父親,到時候自有分曉。」
「好的」,既然是東方玉親自帶自己去,段譽也就沒什麼再說的了,只是那木婉清不問個子丑寅卯,就是不甘心的樣子,還是段譽在旁邊拉住了,可要一直纏着東方玉不放手了。
「風兄,又見面了,這些日子可還安好?」段譽的事情說完了,東方玉卻是把目光放在風波惡身上,笑着問道。
「東方兄弟,你這些日子倒是名動武林,我風波惡也為你高興呢」,風波惡,性格依舊直爽。
「東方公子,那日是我包不同嘴臭,說你是江湖術士,我給你賠不是了」,倒是包不同,居然開口給東方玉道歉,卻是讓他沒有想到的。
也不知他是真心道歉,還是為了慕容復的大計,東方玉沒有心思去深究,當初包不同的毒舌,的確讓東方玉感到憤怒,可這些日子過去了,東方玉的眼界也寬了,那點雞毛蒜皮的小事,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哈哈哈,包先生在江湖上不知得罪多少人,可能讓你包先生道歉的卻沒幾個,看來我東方玉還真是榮幸呢」,朗聲大笑,東方玉是真的不放在心上。
「東方先生胸襟寬廣,讓慕容復佩服」,趁着這個時候,慕容復插嘴了。
「我對慕容公子,也是神交已久,今天能見尊榮,也是榮幸」,看着慕容復,東方玉點頭致意,不得不說,此刻的慕容復,無論是氣質,還是談吐修養,近乎完美,讓人很難挑出缺點來。
「要說神交,我才是對東方先生神交不已,不但我風四哥對你讚嘆有加,就連吐蕃大輪明王和蕭峰大俠也贊口不絕,所以今日我不請自來了」,慕容復的話,雖然沒有什麼很華麗的讚美字眼,可是讓人聽得卻很舒服。
「慕容公子謬讚了,對了,公子前來,可有事情?若是沒有,我便要準備準備,和段公子去小鏡湖一行了」,雖然慕容復的話讓人聽得很舒服,可東方玉可沒有時間一直在這陪他扯皮呢。
「我倒是沒什麼重要的事情,既然東方先生要和段公子一行,不知慕容復能否同行?」。
東方玉本來還料定了慕容復會開口拉攏自己的呢,沒想到,他居然開口也要去小鏡湖走一趟。
心下微微一怔,東方玉暗自猜想慕容復的用意,臉色卻是沒什麼異樣,點頭說道:「既然慕容公子願意同行,我是與有榮焉,段公子,你覺得呢?」。
「那當然好啦,慕容公子有時間,再到我鎮南王府盤桓幾日吧,也好讓我儘儘地主之誼」,段譽,這些日子和慕容復的關係倒是很密切,聽到東方玉的話,自然答應,甚至開口相邀。
「那就卻之不恭了」,能去鎮南王府呆幾天,慕容復豈會拒絕?自然高興的答應了,說不得以後有機會光復大燕,這大理國也是一大助力不是?
一行人,確定了行程,東方玉和無崖子告別了一番,拿了五寶扳指在手上,再加上慕容復,包不同,風波惡,段譽和木婉清,這一行六人,倒是浩浩蕩蕩下了擂鼓山,直奔那大理國境內的小鏡湖去了。
第16章
戴綠帽者人恆戴之
大理境內,有一處湖泊,非常清澈,無風的日子,沒有絲毫波紋的湖面,就像是一面鏡子似的,能倒映出天空的景色,美輪美奐,故此,這處湖泊被稱之為小鏡湖。
尋常,小鏡湖的日子都是非常寧靜的,就仿佛那沒有絲毫波紋的湖面一般,小鏡湖旁邊,有一棟竹子搭建起來的小屋,屋中住着一美人,當真如詩如畫,只是這些日子,靜謐的小鏡湖,倒是多了些歡聲笑語,因為小鏡湖,來了個男人,大理鎮南王,段正淳。
段正淳的四大家臣,尋常日子只是在附近幹些自己感興趣的事情,也算是拉起警戒線,防止有宵小之輩前來打擾自家王爺的雅興,而段正淳,則和阮星竹,成天顛鸞倒鳳,日子過得好不快哉。
只是,相距小鏡湖不遠處,一行六人,五男一女,正朝着小鏡湖這邊走過來,正是東方玉一行人。
「東方先生,你這測算之能,儘管早就心裡有數,可每次還是覺得震驚,你從來沒來過小鏡湖,更不知道它的方位,可你居然知道我父王就在這裡」,開口的是段譽,陪着東方玉一路打聽小鏡湖的所在,很是費了一番工夫。
對於段譽的話,東方玉笑而不語,只是旁邊的木婉清,卻是耐不住性子的模樣,手裡把玩着一塊,恩,智能手機,只是,屏幕一片漆黑。
「喂,姓東方的,聽段譽說你這個東西賣給他七百兩銀子,可才用了一兩天就壞了啊,不行,你得幫我修好,不然就賠錢」,顯然,木婉清也是嘗過智能手機的趣味,開口對東方玉說道。
「對不起,這個我現在真的無能無力」,木婉清的話,讓東方玉一嘆,沒有辦法,手機沒電了,自己還能怎麼着?在這天龍八部的世界裡,可沒有充電的地方。
幾人走走說說,很快便有個人跳了出來,攔在眾人面前,可還不等他說話,段譽反倒是高興的叫了起來:「朱叔叔。」
原來這出現的人,正是段正淳四大家臣之一的朱丹臣。
「公子,小姐」,看到段譽和木婉清,朱丹臣開口叫了一聲,神色有些尷尬。
沒辦法,說得難聽一點,這個時候他們王爺正在外面偷情,遇上兒子和女兒跑過來,這要見到了,王爺的臉往哪擱?
「朱叔叔,我父王在不在這裡?」段譽歡喜地叫道,找了這麼久,終於找到了。
「那個,公子,王爺本來在這邊盤桓了幾日的,可他清晨說有急事,早早的就離開了,你們找王爺有什麼事?告訴我就行了,等王爺什麼時候回來了,我幫你轉達」,想了想,朱丹臣還是覺得別讓王爺和公子見面的好,便編了個藉口。
「啊?父王他走了?」段譽倒是沒想到朱丹臣會騙自己,一臉失望的神色,旋即把目光放在東方玉神色,其他人也一樣,顯然,他們等着東方玉再測算一下段正淳的行蹤。
「走了?難道段正淳在小鏡湖,中間還會離開些日子嗎?」東方玉,也是微微一怔,心下正奇怪的時候,突然感覺到遠處傳來呼喝之聲,還有戰鬥的聲響傳來。
「糟了」,聽得身後的動靜,朱丹臣的臉色一變,轉身疾跑,段譽,慕容復和東方玉等人,也跟了上去。
只見場內,足有七八個人混戰,一個年約五旬左右的老者,雙腳殘疾,拄着一對鐵拐,正壓得一個同樣四旬左右,玉面金冠的男子幾乎抬不起頭來,不是段延慶和段正淳又是誰?
段延慶的實力,不是段正淳能比的,而另外一邊,四大惡人的其他幾位,有葉二娘,岳老三,雲中鶴,也壓得段正淳另外三位家臣抬不起頭來,等到東方玉幾人趕過來,自段正淳而下,四人全都負了傷。
「爹,惡賊,休傷我爹」,情況緊急之下,段譽連稱呼都不一樣了,急切之下,手指曲彈,瞬息間幾道凌厲的劍氣便射了出去,給人以斷玉分金的感覺。
四大惡人,慕容復自然是不陌生,畢竟他扮演的李延宗,便是西夏一品堂里的軍官,和四大惡人可算是朝夕相處了,此刻,看到這樣的情況,慕容復也拔劍出鞘,再加上風波惡和包不同,戰局片刻間便扭轉了過來。
「這些功力,可別浪費了」,四大惡人,沒一個好東西,都是死了千百次都不足惜的,所以,東方玉趁亂出手了,擒住淫賊雲中鶴,北冥神功運轉,不過片刻間,便將他的內力吸得一乾二淨。
「化……化功大法……」雲中鶴,驚駭的看着東方玉,嘴裡吐出這麼一句,便被東方玉一掌拍死了。
化功大法!?
不得不說,這個功夫的名字當真是令人聞之色變,餘下三大惡人,抽身後退,身上多多少少都帶着些傷勢,段延慶的臉色更是難看的盯着東方玉和慕容復等人:「這是我們大理段家的家事,你們是誰?為何要插手?」。
「在下慕容復,與段兄乃知己,豈能袖手旁觀?」慕容復手持利劍,平靜地說道,一身功力,輕易將葉二娘和岳老三壓制住。
「北喬峰,南慕容的慕容復?」人的名樹的影,當日可輸在蕭峰手中,聽得眼前的人是與那蕭峰齊名的慕容復,段延慶心下吃驚,再加上那會使六脈神劍的小子,今天看來討不得好了。
「閣下又是何人?莫非是星宿老怪的門下?」段延慶的目光,又落在東方玉的身上,開口問道。
「要說起來,那丁春秋叛徒曾經也算是我師兄,我的名字,叫做東方玉,今天前來,正是為了段先生你來的」,東方玉開口說道,汲取了雲中鶴的內力,東方玉的內力,又強了四五成。
「東方玉?神算如鬼的東方玉?你來找我有什麼事?」聽得東方玉的名頭,段延慶微微一驚,這些日子,東方玉的名頭可謂響徹武林了,倒是那葉二娘,聽到東方玉的名頭,反倒是眼睛一亮。
「東方兄?你找這惡人做什麼?」段譽,倒是詫異的望着東方玉,他不是來找自己的父王,解決和婉妹之間的婚事嗎?怎麼又變成了找這個大惡人?
慕容復,持劍而立,倒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沒有插嘴。
「諸位,可否聽我講一個故事?」東方玉笑了笑,沒有回答段譽,反倒是開口環視一圈。
「你說」,段延慶的眉頭皺了皺,但還是點點頭。
「這件事情,該怎麼說呢?」點了點自己的眉心,組織了一下詞語,東方玉便開口了:「這件事情,還要從段正淳先生說起。」
「我?」段正淳微微一愣。
「恩,大家都看得出來,段正淳先生雖然現在已經到了不惑之年,可長得,恩,還是挺好看的,年輕的時候,就更是英俊,再加上家世與武功,他要花心起來,自然沒幾個女人擋得住,所以年輕的時候,倒是惹下了許多風流債。」
「東方先生,慎言!」這番話,讓旁邊四大家臣臉色很難看,要不是看他和段譽是朋友的份上,剛剛又出手幫忙,他們幾人估計都要動手了。
這番話,說的段正淳面露尷尬之色,那阮星竹也是狠狠的掐了他後腰。
「其實,男人嘛,花心一點也不奇怪,可偏偏,段正淳先生的夫人,卻受不了,隔三岔五的為了這件事情鬧彆扭。」
這個話,讓段正淳想起了刀白鳳,尷尬之餘又是有些憤怒和吃驚,家醜不可外揚,東方玉當眾說出來,可讓人有些受不了,當然,吃驚的是他居然連自己的家事都知曉得這般清楚,神算如鬼,當真能達到這般恐怖的境地?
段延慶,聽着這番話,鼻子冷哼一聲,自然是對段正淳這般模樣很看不起。
「直到有一天,這刀白鳳夫人,一氣之下,居然跑出了王府,心中怎麼想的?你既然敢在外面找不三不四的女人,那我就敢在外面找男人。」
這番話,讓段正淳臉色立馬大變,這,自己夫人,曾經還幹過這種事?可仔細想想,這似乎還真是夫人的性子。
「恰好,那一晚,刀白鳳夫人,在天龍寺外,看到一個醜陋,且雙腿殘疾的乞丐,她也當真心狠,那天晚上,居然還就真和那乞丐,發生了一晚的關係……」。
噗!
這番話,讓段正淳口吐鮮血,臉色蒼白,阮星竹和四大家臣,驚呼出聲,急忙去扶他,段譽,更像是被雷擊中了一般,呆若木雞,難以置信,自己的母親,曾經竟然幹過這般瘋狂的事情?
「哈哈哈,段正淳,你這小子成天到晚勾搭女人,給別人戴綠帽子,原來你老婆,也早就給你戴了一頂綠得發亮的帽子了啊」,岳老三,聽到這裡,倒是很解氣的模樣,笑出聲來。
「住嘴!」一聲厲喝,竟不是四大家臣和段譽開口,而是段延慶,只見段延慶,臉色劇變,仿佛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瞪大了眼睛。
「老……老大……你這是怎麼了?」岳老三和葉二娘,面面相覷,一時間摸不着頭腦,不明白那段正淳被戴了綠帽子,老大幹嘛這麼大的反應。
第17章
四大惡人除名
好吧,段正淳這小子,數十年來,到處勾搭女人,不知禍害了多少女子,更讓多少男人被他扣上了綠油油的帽子,就如那鍾萬仇一般,打又打不過對方,勢力又沒有對方大,只能龜縮躲在萬劫谷,可即便這樣,那段正淳也要挖地道下去和他老婆私會。
今日,段正淳知道自己的老婆被別人玩了,還是個雙腿殘廢,容貌醜陋的傢伙,哪裡受得了這般屈辱,竟是一口鮮血噴出來,神色萎靡。
「東方先生,你之所言,可屬實?當年,天龍寺外,與我發生一夜關係的女子,竟然是他段正淳的老婆」,段延慶,瞪大了眼睛,緊緊的盯着東方玉問道。
好吧,段延慶這句話,更是讓在場所有人都呆若木雞,東方玉故事裡,那上了段正淳老婆的殘疾乞丐,竟然是這四大惡人之首的段延慶?這句話,更是在段正淳胸口上補了一刀。
「啊!」一聲悲憤欲絕的大叫,那段正淳竟然是昏死了過去,嘴角鮮血長流不止,出氣多入氣少的樣子,顯然已經快要不行了。
「爹!」段譽驚駭不已,急忙調動自己體內渾厚的內力,來穩住段正淳的傷勢,木婉清也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卻幫不上忙,四大家臣和阮星竹,在旁邊手足無措。
看着段正淳的模樣,東方玉沒有絲毫愧疚之色,要知道,在古代,深仇大恨不外這屈指可數的幾種,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從旁觀者的角度上來看,這段正淳風流不羈,讓人羨慕,可是真要設身處地的放在這個年代,壞了多少女人名節,又不願娶人家,這般人真該被千刀萬剮。
「不錯」,東方玉的面相段延慶,有些感慨說道:「其實,段先生你一直覺得自己很不幸運,被命運做弄了,延慶太子,如若沒有當年之亂,這大理皇位都是你的,可你現在雙腿殘廢,人不人鬼不鬼的,更認為是段正淳兄弟兩奪了你的皇位,可是……」。
說到這裡,東方玉話鋒一轉,道:「你卻不知道,段正淳兩兄弟膝下只有段譽這一個男丁,偏偏,這個男丁還是那刀白鳳和你生下來的,這皇位你雖然丟了,可最後卻是你兒子坐了,豈不一樣?你這多年的仇恨,這樣看來,當真是沒有必要了。」
「他……他是我的兒子……?」段延慶緊緊的盯着段譽,他不敢相信,這學會了六脈神劍的小子,竟然會是自己的兒子,我段延慶,竟然還有兒子了?
「東方兄,你在說謊對不對,我怎會是這大惡人的兒子!」段譽,聽到這個話,忍不住尖叫起來。
尋常之人,蹦出個陌生的父親,一時半會的都會受不了,更別說段譽對段延慶的印象本來就差到了極點。
「在你大理,堂兄妹之間婚配,並不奇怪,現在你可知道為何我說你能與木婉清相愛了吧?」東方玉看着段譽,開口說道。
「我當初還道東方兄你料定了婉妹不是我爹的女兒,沒想到,真相居然是我並非我爹親生,哈哈哈……」段譽,一時間難以忍受這樣的打擊,不由得癲狂大笑,瘋狂的跑了出去。
「段譽」,木婉清看着段譽的模樣,心下擔憂,跟了上去。
也虧得這個時候的段正淳還在昏迷之中,否則,一時半會的再遭受這個打擊,相信活活氣死都是有可能的。
段延慶,也呆若木雞的愣在原地,一直以來,都在明察暗訪當年和自己發生一夜關係的女子是誰,卻沒有絲毫頭緒,沒想到,今日居然是真相大白,自己居然還有個兒子,如東方玉所言,此番想想,自己這些年堅持的仇恨,還當真是沒有必要了。
「哈哈哈,人生如夢幻泡影,世事如戲,造化弄人啊」,最後,段延慶忍不住仰天大笑,多年執着的仇恨,一旦散去,竟然是頓悟了,對着東方玉行了一禮,道:「多謝東方先生為我指點迷津,我段延慶多年來造孽甚多,對不起天下,從即日起,便入天龍寺,出家為僧,希望天龍寺,能收容我這個罪人。」
「恭喜段先生放下心結,重獲新生」,東方玉,也為段延慶高興。
雖然他這些年來作惡多端,可能迷途知返,也算是一樁幸事,要說起來,這段延慶也是個可憐之人,當年皇宮大亂,好不容易逃得一命,本來是想去天龍寺求救的,那天龍寺枯榮大師,俗家身份可是他伯父,只是,那枯榮大師卻不願大理再起變故,沒有見他。
「老大」,就這麼一會功夫,四大惡人的雲中鶴死了,為首的段延慶,竟是被人渡化了,葉二娘和岳老三忍不住開口叫出聲來。
「你們兩位去吧,從今日起,江湖上再也沒有我惡貫滿盈段延慶這號人了」,看着葉二娘和岳老三,段延慶有些唏噓感慨,說話間,遲疑了一下,又對葉二娘說道:「二娘,你孩子的事情,或許可以請東方先生推測一二。」
撂下這句話,段延慶拄着一對鐵拐,離開了,沒有了仇恨的包袱壓在身上,心情,前所未有的輕鬆。
「東方先生」,其實不用段延慶提醒,葉二娘就有了這樣的想法了,有些踟躕,葉二娘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