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楊 - 第1章
水千丞
☆本文由早安電子書網友分享,版權歸原作者或出版社所有☆
☆僅供預覽,如果喜歡請購買正版☆
☆請勿用於商業行為,否則一切後果自負☆
☆早安電子書☆
☆http://www.zadzs.com☆
-------------------------------------------------------------
《小白楊》作者:水千丞
文案
好吃懶做的草包富二代被家人扔進軍隊調教,在這個鳥不生蛋狗不拉屎的破地方,白小少爺求救無門,哭哭唧唧地被迫接受了自己的命運。每天忍受繁重的操練和自尊心的打擊已經夠讓他痛苦了,為什麼還要碰上一個處處找他麻煩、覬覦他屁股的煞星?這煞星長得人模狗樣,卻一肚子壞水,他白小爺絕不會屈服!
本文講述一個扶不起的歪脖子柳在部隊裡被調教成英姿颯爽的小白楊的故事,且看白小少爺如何一步步成長為一個合格的共和國軍人!!
本文有熱血、有基情、有笑也有淚,努力呈現中國軍人正直、悍勇、剛毅、厚德的美好面貌~
CP:邪魅狂狷鬼畜攻X草包富二代受
PS:本文主角為《你卻愛着一個傻逼》里簡隋英的二百五表弟白新羽,
文中會有簡大少和李二時不時出來打醬油哦。
內容標籤:制服情緣
高幹
軍旅
搜索關鍵字:主角:白新羽;俞風城
┃
配角:簡隋英;李玉
┃
其它:軍文強強
編輯評價:
白新羽今年二十二,是個劣跡斑斑,學習不行、生意不懂、成天吃喝玩樂的草包富二代。為了白新羽的未來,白家終於下定決心把他送到部隊裡歷練幾年。
從此白新羽這個扶不起的歪脖子柳踏上了艱苦的新兵成長之路……
作者文筆簡練而精道,習慣通過對話從側麵塑造出主角的人物性格。文中主角白新羽好吃懶做、欺軟怕硬,又愛哭鼻子的性格特點被描繪的淋淋盡致,躍然紙上。為讀者一點點的展開着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的白新羽在部隊中有淚有笑,有熱血有基情,不斷歷練成長的勵志史。
第1章
鬧哄哄的音樂、艷俗的燈光、瘋狂扭動肢體的年輕男女,把這個近期京城最火的酒吧烘托得格外紙醉金迷,酒吧內明明已經開了十足的冷氣,但因為熱浪的人太多,白新羽縮在沙發角落裡,依然出了一身汗,他煩躁地把襯衫扯開了兩粒扣子,把酒杯摔在了大理石桌子上。
「怎麼了?出來玩兒你一臉大姨媽,掃不掃興啊。」鄒行抓着他的後脖子捏了捏,笑嘻嘻地說:「是不是沒你看上眼的妞兒?」
「不是。」
「哎呀行了,我還不知道你,你那腦子裡還能裝什麼呀,看不上哥們兒給你換一批,今兒我做東,你不用給我省錢。」
白新羽推開他的手,「誰想給你省錢啊,我是真沒心情。」
鄒行一拍他大腿,「到底怎麼了?」
白新羽扒了扒剛染的栗色頭髮,「我前幾天碰着我哥了。」
「你哥?你哪個哥?簡隋英?」
「嗯。」
鄒行咧了咧嘴,「嘖嘖,他又揍你了?」
「沒有,他肯定想揍我來着,但是我當時在車上,直接開車跑了。」
「你又怎麼惹他了?不過你那個哥吧,也太橫了,說實話我都有點兒怕他。」
白新羽聽着鄒行說箭隋英壞話,心裡不太痛快,但又沒法反駁,因為鄒行說得也沒錯,他想了想,還是說:「其實他對我也挺好的……」
鄒行拍了拍他的背,「你這是被虐習慣了。」
白新羽灌了口酒,「不說了,你們HIGH吧,我回去了。」
「哎?真走啊?這才幾點啊。」
白新羽踹了他一腳,「改天再宰你。」說完拿起鑰匙和錢包就走了。
出了酒吧,空氣雖然不那麼渾濁了,但這天兒也忒他媽熱了,感覺身上還是粘糊糊的,大腦也直犯暈,他走到停車場,坐進車裡,把冷氣開到最低,然後倒在了椅背上,重重嘆了口氣。
從那天碰到他哥到現在,他的心一直懸着,想起他哥凶神惡煞的樣子,他就手直抖。
簡素英是他表哥,他媽妹妹的獨子,他那個小姨命不好,被個小三擠兌死了,讓他哥十來歲就沒了媽,他媽心疼他哥,就對他哥特別好,他哥呢,長大了很有出息,也就對他好,雖然從小打罵沒斷過,不過自小給他塞零用錢、幫他打架、投錢給他做生意、替他解決賭債,這些事兒沒少干,所以他哥雖然凶了點兒,但確實對他挺好的。他從小就怕他哥,基本他爹媽管不了的,他哥一出馬他就老實,沒辦法,那是真怕啊,他哥一瞪眼睛,他就感覺那大耳刮子要下來了。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半年前哪兒來的膽子,敢坑他哥的錢。
想起半年前的事,白新羽一臉懊惱,抓着方向盤拿腦袋使勁撞了幾下,車喇叭嗷嗷叫。
當時他賭球欠了三百多萬高利貸,實在不敢跟他爸說,就硬着頭皮去找他哥借錢,結果他哥也火了,把他一頓臭罵轟出去了,還說再也不管他了,他當時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沒想到他哥的異母弟弟,就是那個小三生的兒子找上他了,說能幫他,他當時也真是走投無路了,就跟那小子合夥騙了他哥三套房子,轉手一賣,才把賭債填上。他做完這事兒之後,又後悔又愧疚又害怕,就去澳洲他姑媽哪兒躲了半年。
可是那個鳥地方,淨說鳥語,沒個認識的朋友,他天天在他姑媽的大莊園裡溜狗,差點兒憋瘋了,最後實在忍不住回來了。回來之後也不敢聲張,沒成想才回來沒幾天,帶個新泡的小嫩模去玩兒,剛到停車場就跟他哥撞個正着,嚇得他一腳油門就跑了,到現在想起他哥吼他那一嗓子,都嚇得心肝兒直顫。
他覺得自己完蛋了,真完蛋了,他哥不知道要怎麼收拾他呢,他怕得連家都快不敢回了。而且他哥到現在都既沒給他打電話,也沒給他爸媽打電話,這指不定是醞釀着什麼風暴呢,一想到他哥那些整人的招兒,他渾身一哆嗦,愁得差點兒哭出來。
在車裡呆了快一個小時,酒也醒得差不多了,他想來想去,兜里沒幾個錢了,早晚得回家,怎麼想還是家裡安全,至少他哥要是找上門兒來,看在他媽的面子上不能打死他,要是在外邊兒被他哥逮着,得去半條命。白小少爺被自己的機智感動了,趕緊發動車,往家趕去。
這時候已經一點多了。白新羽把車停在車庫,悄悄打開家門,摸黑往樓上走去。剛走了沒兩步,客廳的燈突然亮了,白新羽嚇了一跳,扭頭一看,就見他爸媽一臉嚴肅地坐在沙發上。
白新羽心一涼,趕緊環視偌大的客廳,沒發現他哥的蹤影,但他還是沒放鬆警惕,他回國沒幾天,他媽對他的思念還沒釋放完呢,不可能一下子冷下臉來。他心想,完了,他哥肯定來找過他爸媽了。他心驚膽戰地說:「哎,爸,媽,這麼晚了你們怎麼不睡啊,也不開燈……」
白慶民一指沙發,「你過來坐下。」
白新羽腿肚子有點兒發軟,他小聲道:「爸,怎麼了?」
「過來!」
白新羽求助地看向他媽,他媽扭過頭去。他吞了口口水,走過去坐下了。
白慶民怒視着他,「你說,你回來是不是又去賭了?」
白新羽哭喪着臉,「冤枉啊爸,我才回來幾天啊,我沒去。」他這回倒是沒撒謊,不過沒去不是因為真的克制住了,而是因為沒錢,他爸最近管他太嚴了,在這麼下去他都沒臉出去玩兒了。
可惜,他以前撒謊太多,他爸根本不相信他,他老爹一拍桌子,「今天隋英來家裡了,說你從澳洲回來還不學好,又跟鄒行那幫好吃懶做的紈絝子弟鬼混,又賭又嫖的,你看看你現在什麼德行,染個黃毛,成天沒個正形!」
白新羽縮了縮脖子,「爸,我哥說什麼了?你今天怎麼了,白天還好好的……」他知道他哥肯定是來吹了不少風,不然他爸不能變臉這麼快。他爸媽最聽他哥的話,因為他們家的主要生意基本都要靠他哥帶着,又有很親厚的關係在,基本上在他的教育問題上,他哥只要想說了算,就能說了算,所以他才害怕。他害怕他哥把自己聯合小林子坑他哥錢的事兒告訴他爸媽,那他爸肯定得打死他。
白慶民深吸一口氣,「成天謊話連篇,家裡還有誰會相信你?隋英是關心你,才把你在外面的情況告訴我們,不然人家那麼大一個老闆,成天管你這些破事兒?」
白新羽心裡鬆了口氣,看來他哥沒把最嚴重那個事兒說出來,但是他還是有相當不好的預感,他再一次求助地看向他媽,拼命使眼色。
李蔚芝推了推自己的丈夫,嘆道:「你說正事兒吧。」
白慶民恨鐵不成鋼地看了白新羽一眼,白新羽緊張地坐直了身體,大氣都不敢喘。
白慶民道:「要不是隋英告訴我們,我們都不知道你在外邊兒簡直是劣跡斑斑,你今年都22了,你還想混幾年?成天跟鄒行那幫人鬼混,你混得起嗎?鄒行他家十幾億的資產,咱家能跟人家比?你再這麼下去,老白家就沒人了。」
白新羽侷促道:「爸,你別這麼說,我會改的,我也想做生意啊,那做生意有賺有賠嘛,我以後……」
「你賺個屁!你不賠錢都是有隋英給你盯着,你自己賺過幾個錢?就會吃喝玩樂,你是不是想一輩子這樣?十年二十年,我和你媽都死了,誰給你錢花?就咱家那不上不下的家底,夠你敗幾年?」
白新羽被罵得很憋屈,但同時又有幾份僥倖。如果他哥整治他的方式就是跑他家告他一狀,那這個懲罰簡直太輕了,他真應該感天謝地,反正他爸嘮叨的話他都是左耳朵出右耳朵進,回頭沒錢了跟他媽撒撒嬌就行了,他媽才不會不管他呢。這麼想着,白新羽就儘量放低姿態,好言好語地說:「爸,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混了,我一定勤奮學習,不貪玩兒、不敗家,要不我再回去上學吧。」
「放屁!」白慶民怒罵道。
白新羽嚇得一哆嗦,心裡嘀咕着,今天到底怎麼了。他打小臉皮厚、嘴巴甜,只要犯了事兒,認錯態度一向好得不得了,無非就是為了少挨點兒揍,少聽點兒囉嗦,而且這招屢試不爽,一般他爸發泄一下也就完了,今天怎麼火氣這麼大?
「你還敢提上學?花錢讓你留學,你把錢敗光了灰溜溜回來,國內的好大學你又考不上,你說你這麼多年幹過一件讓你爹媽張臉的事兒沒有?有沒有!」
白新羽低着頭不說話。他雖然已經鍛煉得挺不要臉了,不過有時候還是會感覺到自尊心有點兒受打擊。其實他也不是不想好好學習、不想像他哥那樣做生意、做大生意,他就不是那塊料嘛。
李蔚芝再次推了推自己的丈夫,「行了,你別罵他了,這些話翻來覆去說,他聽得進去嗎。」
白慶民遷怒道:「你還好意思說,他這樣都是你管出來的!」
李蔚芝臉色一變,「兒子是我一個人生的?你成天不回家,小時候都我自己帶,到頭來成我不是了?」
白慶民面色發青,李蔚芝還想說什麼,但是一口氣沒提上來,最終還是硬給咽下去了,她眼圈有點發紅,「吵這個沒用,你趕緊跟他說正事。」
一提到「正事」,白新羽心裡犯嘀咕,到底是什麼「正事」?不會又是要扣他零花錢吧?
白慶民清了清嗓子,把暴怒的情緒壓下去了一些,「新羽,今天隋英來,我們三個人對你未來的發展好好討論了一番,現在有了一個方案。」
白新羽輕輕一抖,總覺得自己聽到的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