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吃吃吃 - 第6章
抹茶曲奇
阿皎懂得察言觀色,曉得師父此刻喜歡的,就越發賣力的將他摟住,胸前的兩團白花花的更是緊緊貼了上去。不過半會兒,阿皎面上有些歡喜,毫不知情的歡樂道:「師父熱了起來呢。」
瞧瞧她這個小徒兒多管用啊。
簡直是多功能。
阿皎面上洋洋得意,完全不知有一處也燙了起來,待發現的時候,便是她抬眼見師父一雙眼睛墨沉沉之時。她打了個哆嗦,也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了,可這種事兒先前她還有些不適,如今每次一回兩回同三回四回也沒多大區別,反正使勁兒的又不是她。
她有些懶,也有些愛貪小便宜,這種不費力又能漲修為的事兒,其實她心裡挺願意的。而且這個時候師父特別好說話,仿佛她開口說要天上的月亮,他都會給她摘下來似的。
阿皎吞了吞口水,見自家師父久久未有舉動,下意識的握了上去。
「阿皎。」
蕭珩終於說話了,嗓音有些啞。他執起她的手,面上端得一臉的淡然,可身體已經暴露無遺了。若是換做旁人,他自是騙不了,可若是這人是小徒兒,他還真能將她唬着。
阿皎不敢動了。
蕭珩見她眸露怯懦,便道:「阿皎喜歡這歸雲閣嗎?」
為何突然問她這個?
阿皎轉了轉大眼睛,思忖片刻回答道:「徒兒喜歡啊,歸雲閣有師父,還有二師兄。」
蕭珩聽了一怔,又道:「那阿皎可願意跟着為師尋一處安靜的地方,一起生活,此後不問世事?」
「師……師父?」阿皎啟了啟唇,看着自家師父認真的眼神,曉得這事兒不是開玩笑,便道,「那……師父會帶上歸雲閣的師兄們嗎?」
蕭珩直言道:「不會。只有我們兩個。」
只有他們?
那就是說,她整天都只能面對師父一人?
阿皎心裡顫了顫,想想都覺得挺可怕的。這歸雲閣她整整生活了七年,實在捨不得,而且她不想每日看見的除了師父就是師父。她這裡還有很多好朋友,那些師父不知道的好朋友。後山的花花草草,都是她的好朋友。她雖然每日面上過得開開心心的,可師父管的太嚴,什麼朋友都不許她交。
阿皎忽然想起那盤紅燒鯉魚。
其實每回想起來,她都覺得心裡愧疚。
她也不過是一個小蘑菇罷了,一條鯉魚也是一個生命,她最明白身處末端生存的不易。
可那又如何?
她怕惹師父生氣?萬一師父把她燉了該怎麼辦?
她心下愧疚,可到底貪生怕死。
可這一回,她要勇敢一次。
阿皎深吸一口氣,道:「徒兒不願。」
蕭珩的臉色沉了沉,淡淡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阿皎有些怕,腦袋一縮,忽然想到了什麼,下手趕緊往下伸將師父那兒握住,大着膽子威脅道:「師父不能老是管着徒兒,徒兒也有交朋友的權利,徒兒捨不得歸雲閣,若是……若是師父還要逼徒兒,徒兒就……」她加大力道,齜了齜牙道,「徒兒就不客氣了。」
她算是豁出去了,小心她把它捏爆了!
☆、第十八章: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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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皎嚶嚶抽泣,擺着小臉求饒道:「師父,徒兒不敢了……」
蕭珩停了下來,額前的墨發被汗水打濕了,瞧着懷裡縮成一團的小徒兒,終究是下不去狠手。他退了出來,親親她的臉頰,道:「……阿皎,親親為師。」他不要她再懼怕他,他想要她主動親近她。他見小徒兒睜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努力讓自己的面色柔和一些,握着她的小手,道,「阿皎……」
阿皎怕師父,撅了撅小嘴,在師父的臉上親了一下。
親完之後,師父彎唇笑了。阿皎愣愣看着他,覺着師父笑起來的樣子極好看,怪不得有這麼多仙子都喜歡師父,這麼好看的師父,她也喜歡啊。
阿皎蹙眉,伸手摸了摸那地兒。
蕭珩臉色微恙,關切道:「不舒服?」他剛才太生氣,有些控制不住,小徒兒身子嬌弱,怕是有些損傷。蕭珩見她不語,將人抱起來看了看。這本是極香艷風流的場景,可蕭珩長相俊美,端得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完全沒有一點褻瀆之意。
蕭珩撫了撫,瞧着沒有大礙,才長吁了一口氣。
可這副鬆口氣的模樣,在阿皎看來,大抵是師父怕自己被弄壞了,下回就不能弄了。這歸雲閣就她一個雌的,若是她壞了,師父哪裡去找第二個?身為一顆無父無母的小蘑菇,阿皎覺着,雖然師父對她的態度有些怪異,可終究是她最親近的人。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她該孝順他的。
「師父……」阿皎抬起臉,撅了撅粉嫩嫩的小嘴。
蕭珩一怔,反應過來,將自己的唇湊了過去。
阿皎在他唇上親了一口,而後一雙小手把玩着自己的髮絲,道:「師父,徒兒喜歡歸雲閣,咱們待在歸雲閣不是挺好的嗎?」她又眨了眨水霧霧的大眼睛,道,「徒兒和師父一直待在歸雲閣,徒兒願意每天給師父為所欲為。」
瞧瞧,她當真是一顆孝順的蘑菇啊。
蕭珩仿佛是動搖了,喉頭一動,點點頭道:「此事容後再議。」說着,擁着小徒兒白玉般的嬌軀一同躺下歇息。
阿皎偎在師父的懷裡,小腦袋鑽了鑽,原是搭在師父腰際的小手,慢慢摸了下去。
「……阿皎。」蕭珩捏着她纖細的腕子,閉上的眼睛,重新睜了開來。
阿皎抬頭,水亮亮的眸子滿是歉疚,道:「剛才徒兒有些用力,不曉得有沒有捏壞。師父疼嗎?徒兒給你摸摸……」她頓了頓,又道,「吹吹也成。」
蕭珩盯着她嬌艷欲滴的唇看了一會兒,之後伸手將手掌覆在她的眼睛上,音色暗沉道:「睡吧。」
連着幾日,阿皎再也沒有聽師父提過要帶她出去,也沒再提那日在三生湖邊的事兒。趁着師父修煉時,阿皎偷偷出去找了墨尋。一瞧見墨尋在湖邊餵魚,阿皎就興沖沖跑了過去。
墨尋關心的問道:「師父可有罰你?」
阿皎搖搖頭,又點點頭。
那天師父很生氣的捅她了,算是懲罰吧?
墨尋知道師父疼小師妹,而且兩人已經有了那種關係,怎麼着,也不可能對小師妹太狠。墨尋瞧着自家小師父嬌嫩如花的小臉,幾日不見,越發覺得她美艷了幾分。可偏生她一臉懵懂——眼神單純澄澈,火爆曼妙的嬌軀,配上一張美艷無比的小臉,又年輕輕的,正是男人最喜歡的那一款。當初師父把小師妹撿回來的時候,他還不明白,如今倒是明白了,他家師父,就是趕新潮玩養成啊。
墨尋不敢說師父的壞話,卻也是真心護着小師妹的。男人玩玩很正常,可是玩到他小師妹身上了,那他就得擔憂了。墨尋將右手虛虛握成拳,至於唇邊輕咳一聲,小聲道:「小師妹,師父他還和你……」
阿皎低頭剝着手裡的蓮子,頭也不抬道:「二師兄想問我和師父雙修的事兒嗎?」
墨尋輕輕咳了一聲。
阿皎淡定道:「一夜七次,一次半個時辰……」她揚起小臉,開心道,「二師兄沒覺得我的修為增長的很快嗎?」
墨尋震驚了一會兒,而後才道:「雙修的確可以增長修為,可有時候會有副作用。」
副作用。
阿皎惜命,這會兒有些怕了,登時小臉一白,手中的蓮子悉數落在地上,着急的揪着墨尋的衣袖,問道:「二師兄,什麼副作用啊?」
墨尋知道自己沒辦法阻止師父,可他不想小師妹泥足深陷,這才將事情的利弊同她說了。末了,見小師妹一副呆愣的模樣,以為是自個兒嚇着她了,忙伸手在她眼前揮了揮。
阿皎雙手交疊覆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喃喃道:「這哪裡是什麼副作用,分明是雙修的贈品啊。」她小臉紅撲撲的,眼睛晶亮,一臉興奮道,「二師兄二師兄,你知道師父的原形是什麼嗎?哇……我和師父一定會雜交出很神奇的新品種吧!」
☆、第十九章:護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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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皎興奮的跑到進了浮華院,見師父側躺在榻上,閉目養神。她呆呆的看了一會兒,鼓起勇氣在師父的臉上捏了幾下,才見師父慢悠悠的睜開了眼睛。
蕭珩見僅在咫尺的小徒兒的俏臉,明晃晃清澈如水的大眼睛,整個人單純可愛的像個孩子。可不是嗎?她的心智,完全還是個孩子。蕭珩垂了垂眼,沒想到自己竟然不知她看了他多久,甚至沒有察覺到她過來。鼻翼間一番馨香,她俯着身,那處又大又圓,白馥馥,水嫩嫩。
蕭珩深吸一口氣,略微閉眼,才一把將人摟緊懷裡,問:「去哪裡了?」
阿皎蹭了幾下,抬眸看着自家師父,見師父的唇色有些蒼白,才擔憂道:「師父病了嗎?」
蕭珩說沒有。他用唇在她的臉上碰了碰。
阿皎覺得有些癢,縮了縮腦袋,說道:「師父,徒兒能給你生個小蘑菇嗎?」
蕭珩的身形一顫,眼睛直直的看着她,仿佛有些震驚。
阿皎眨了眨大眼睛,道:「不可以嗎?」師父嫌棄她是植物,所以不肯嗎?
她眼神落寞,有些失望。
蕭珩沒回答,只問:「怎麼突然說這個?」他……從來沒想過這個。
阿皎道:「是二師兄告訴我的,二師兄說,徒兒和師父雙修的次數多了,就能雜交出新品種。」
她的語氣很興奮。
蕭珩摸着她的臉,說道:「若是有了孩子,你就要一輩子待在為師的身邊,永遠都不能離開。」
阿皎奇怪道:「為什麼要離開?」她說得理所當然。
蕭珩忽然一怔,之後微微一笑,親了親她的眼睛,道:「是為師說錯了。不離開。」
「嗯。」阿皎重重的點了點頭,笑盈盈的在師父的臉上親了一下。這段日子師父對她太好,她都開始不怕他了。
不得不承認,阿皎還是很喜歡這樣的師父的。
既然師父答應了,那現在就開始吧!阿皎的心性像個孩子,對於一個孩子來說,對一件事情感興趣,就要立馬去做,若是這會兒不做,明兒興許就忘了。其實也沒有多喜歡,興許嘗試過了,不成功,轉眼就拋諸腦後了。可對於此刻的阿皎來說,她非常非常想嘗試。
她滾到一旁,跪趴在師父的身旁,然後撅起圓潤翹挺的小屁|股扭了扭,側過頭笑吟吟的看着身旁的師父,大眼睛笑得單純無害:「師父快進來。」
啦啦啦,播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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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日子,師父每日休息的時間越來越長,阿皎覺得煩悶,就出來自己玩。只是那日之後,二師兄也無緣無故消失了。阿皎是個怕寂寞的,可又不敢找蓮花池裡的鯉魚烏龜們玩,因為只要她擔心自己同它們多說幾句話,第二日它們就會以紅燒池鮮的形式出現在飯桌上。
阿皎自認是個善良的蘑菇,所以寧可到後山和花花草草們玩。
阿皎拿着水壺,給花草們澆水。這水是浮華院的蓮花池內的,據說能幫助花草提高靈力。阿皎提着裙擺,一會兒澆澆這株芍藥,一會兒澆澆這棵棗樹苗。向日葵每回看到她,都會熱情的和她打招呼,一張金燦燦的麻子臉衝着她笑,讓阿皎覺得自己是個小太陽,所以阿皎會偏心的多給她澆一點水。這個時候,向日葵就會扭動身軀,花枝亂顫,一副對她感激的樣子。
植物是最單純的,多澆點水,就對她這般感激。
阿皎覺得,師父灌溉了她這麼多次,她也理當湧泉相報。
呀,她真是一顆會舉一反三的好菇。
水壺中的水沒了,阿皎打開蓋子看了看,見裡頭果真見底了。她笑容燦爛的看着沒輪到澆水可憐巴巴的花草們,大方道:「等我啊,我這就去打水,每個人都有份的。」
阿皎轉過身,興奮的去打水,一轉身,就看到眼前立着一個穿的綠油油,臉也綠油油的人。